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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昏寵》第38章
第三十九章

 「體質好就不會感冒了。看你的臉色,似乎燒得挺厲害的。喝杯熱的感冒沖劑下去,肯定會好的快點的。」池桑桑因為見著萬年不會臉紅的靳斯南臉上竟然潮紅的厲害,她先入為主的印象裡,自然是以為靳斯南高燒有些厲害的了,眼下拜自己所賜,又不能及時的離開去買藥,所以她也是難得熱心的勸說起來。

 她都已經捧著熱氣騰騰的感冒沖劑站在自己面前了,自己若是這樣一直僵持著,也不是個辦法。

 而且,誰教他臉上的熱意一時半會的也消不下去呢?

 靳斯南腦海裡這般想道,下一秒,這纔自認倒黴的接過池桑桑手上的一次性杯子,像是賭氣似的喝了起來。

 「可能有點燙,你小心燙到。」池桑桑見著靳斯南纔喝了一口,眉梢早已皺了起來。她便也在邊上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心情明顯不悅的靳斯南顯然是懶得搭理她,沒一會就喝了個底朝天,這纔賭氣似的問道,「可以了吧?」

 「可以了。」池桑桑莫名就不勝惶恐的把空杯子接了過去扔到垃圾桶裡。

 靳斯南要是生氣,池桑桑覺得也是能理解的。如果不是自己這樣腦子一熱把他拉進了臥室裡,他也不至於被睏在這裡。

 這樣面面相覷的場景,池桑桑也覺得分分秒秒都是煎熬的很。

 又等了一會後,她這纔小心的推開門縫,見著黃鶯還是在客廳裡闢裡啪啦的打字,池桑桑也是已經快沒耐心了。

 想著這樣下去終究不是辦法,她便對靳斯南說道,「我去問下我朋友大概還要多久。」說完後她就開了道不大的門縫,保險起見,又把自己臥室裡的燈給關了後,這纔從臥室裡走出去。

 一直走到黃鶯面前,沉迷在自己組稿中的黃鶯都沒有任何表示,還是顧自快速的打字。

 「鶯鶯,明天不是星期天嗎?乾嘛這麼晚了還在寫稿子?」池桑桑開口問道。

 「睡醒啦?」黃鶯頭也不擡的問道。

 「恩。都睡醒一覺了。你要不等明天再寫好了,晚上麼早點睡好了,你這陣子也一直熬夜,挺傷身體的。」池桑桑繼續乾巴巴的勸說起來。

 「我這稿子都已經拖一週了,我領導說她要是明天早上起來在郵箱裡還沒看到我的稿子,就叫我捲鋪蓋走人了。哎,誰教我前面經常偷懶拖稿,已經毫無信譽可言了。所以今晚我準備戰通宵了!在自己房間裡碼著碼著我就會滾到床上去睡著,所以就特意轉戰到客廳裡,放心好了,我今晚肯定會完成任務的!傢裡那套房子我還得和陳平一起還貸,老子可不能失業!」黃鶯元氣滿滿的說道,說時右手忽然握拳朝池桑桑做了個已經痛下決心的表情。

 「這樣啊——」池桑桑聞言,已經是慾哭無淚了。

 「恩。你快點迴去睡覺吧,不要打擾我的思路。」黃鶯顯然沒有聽出池桑桑的情緒變化,而且大約是因為池桑桑的出現打攪了她的思路,眼下倒是一臉嫌棄的說道。

 「哦。」池桑桑這纔癱軟無力的朝自己房間裡迴去。

 其實方纔因為那房門半開著,池桑桑和黃鶯的對話,靳斯南也是分明聽到了的。

 等池桑桑迴到臥室裡重新關好門開燈後,靳斯南這纔滿臉不悅的問道,「我還要等多久?」因為小腹上的那股熱意癒發上湧起來,房間又小,他是尤其覺得悶熱起來。若是要一直這樣乾等下去,其實他是生怕自己的身體某處又要失控了,眼下其實也是快要出離抓狂了。

 「靳董,我這個朋友是個夜貓子,她今晚又要趕稿子——所以——可能要挺晚的,真的對不起——」池桑桑無比心虛的應道,應時其實連目光都不敢朝靳斯南望去。

 「難道要我這樣坐一個晚上?」他語氣裡分明是已經不耐煩的了。

 天曉得,他最近的身體表現,敏感易反應。他都不知道,身體的某處會不會突然破功起來。

 所以眼下,即便臉上是神色冷若冰霜,其實他渾身早已緊繃了起來,隻有這樣,纔能勉強壓製住身體的某種本能反應。

 「額——過個一小會,我再去看下吧,也許她進展快點的話,應該會早點迴她自己的房間裡的。」池桑桑也隻得含糊其辭的拖延起來。

 「我身上在出汗,這樣黏糊糊的我很難受。」靳斯南這人本來就有潔癖,加之方纔喝的那杯感冒沖劑下去,他忽然很驚悚的發現身上的汗水似乎冒的更歡了,那襯衫本就裁剪的極其閤身的,被那汗水濡濕了,癒發貼身的黏在身上,的確是很難受的。

 聽池桑桑的意思,他大概也明白了今晚絕不是坐個十幾分鍾的事情,要這樣漫漫長夜的乾坐下去,還得穿著被汗水濡濕的襯衫,他都有滿滿的沖動要脫掉上衣了!

 「哦,我這裡還有一件你的襯衫,就是上次你藉我的那件。要不你換上吧?我要不再給你打盤水來?」被靳斯南這麼一提醒,池桑桑這纔擡首朝他身上望去,果然視線裡分明看到靳斯南胸前的襯衫顏色似乎都暗沉了下去,顯然是被汗水打濕掉了,她便誠惶誠恐的問道。

 「恩。幫我打盤冷水來。我要換下。」大概是的確受不了身上的那件已然汗濕掉的襯衫,靳斯南也是習以為常的命令道。

 「你都感冒了還洗冷水不太好吧?我給你打盆溫水過來好了。」池桑桑一晚上都處於事後補救的狀態中,無論什麼事倒是都先替靳斯南設身處地的著想。

 「我都說了冷水就要冷水!」未料到下一秒,靳斯南卻還是無動於衷的應道,而且語氣中的剋製之意已經是非常鮮明的了。

 池桑桑也不知道一個感冒發燒之人怎麼這麼執著要擦冷水浴,不過她也莫名覺著今晚的靳斯南怪怪的,怪異之中又有點說不上來的可怕,總歸是不太好的預感,眼下便依言應道:「好的。」

 沒一會後,她就從浴室裡手腳便利的打了盆冷水進來,從自己的衣櫃裡把那件折的整整齊齊的襯衫放在一邊的桌上,又拿了自己的衣物,這纔說道,「那你先擦洗下。我出去下。」

 她把自己臥室的門重新關好後,自己也到隔壁的浴室裡洗澡起來。

 為了避免迴到自己的房間裡和靳斯南大眼瞪小眼,池桑桑破天荒的洗了一個小時的澡。

 她本來還要呆在浴室裡消磨時間的,直到孫玉芬過來敲門問道,「桑桑你在裡面嗎?」

 「恩。媽,我就好了。」被孫玉芬這麼一催,池桑桑也隻得手忙腳亂的把衣物給穿上了,也顧不得擦乾頭發,乾發巾隨意朝腦袋上一裹就出來了。

 孫玉芬顯然也是內急,倒也沒有留意到池桑桑的反常,隻是進去時又唸叨起來,「老是要大晚上的洗頭發,一時半會又乾不了,一定要記得吹乾了纔能睡覺,要不然明天起來會頭疼的。」

 「媽,我知道了。」池桑桑自己做賊心虛,眼下隻要見著老媽和黃鶯,潛意識裡總擔心和她們多說個幾句,興許說著說著就要跑到她的臥室裡暢聊起來,眼下出來時就神色匆匆的朝自己的臥室裡走去了。

 等她進去的時候,靳斯南倒是已經換上先前的那件襯衫,那西裝被他隨意的掛在椅子上,單人沙發上堆積著的洋娃娃和公仔都被放到旁邊的桌上,而他坐在沙發上,似乎在閉目養神起來了?

 池桑桑生怕自己打攪到他,進去後也還是躡手躡腳的。

 他要是端坐著,不管有沒有看自己,她就會莫名的緊張起來。反倒是眼前這樣閉上眼睛睡著了,她這纔偷偷的舒了口氣。

 不過她也還是顧慮到靳斯南感冒的狀態,便又到衣櫃裡拿了條薄毯出來,輕輕的蓋在他的身上,這纔重新走迴到自己的床前。

 因為怕吵醒靳斯南,池桑桑甚至都不敢用吹風機,眼下用乾發巾胡亂擦拭了下,為了自己無故頭腦發熱惹出來的這一出,她這一晚上擔驚受怕的也真是夠了。

 過度憂慮的後果便是池桑桑洗好澡出來後,也是覺得自己身心俱疲。

 反正黃鶯這一時半會是肯定不會離開客廳的,池桑桑便想著先閤眼休息個一小會,之後再起來到客廳裡看下動靜,這般想著,她便到自己的床上躺下來閉目養神起來。

 當然,池桑桑經常都是高估了自己的。

 她這一閤眼,沒幾分鍾就睡了過去。

 靳斯南方纔根本就沒睡著,他也知道自己若是不裝睡,池桑桑還不知道要瞎折騰到什麼時候,所以乃至於池桑桑過來替他蓋被子,他都繃著全身沒有挪動下。

 好不容易覺著房間裡安靜下來了,他這纔重新睜眼迴去。

 就這麼一小會的功夫,池桑桑卻是睡了過去。

 大約是剛洗完澡後的緣故,她身上裸。露在外的肌膚相比平日裡見到的似乎要光滑白膩的多。其實若是平常池桑桑洗好澡當然是換睡衣的,晚上知道自己迴去後房間裡有靳斯南在,還特意穿了件寬大的t恤和傢居的短褲起來。

 隻是她自己睡了過去,大概是翻身後的緣故,那t恤的衣角有些朝上面折去,隱隱露出t恤下的小蠻腰。

 不堪一握。

 靳斯南腦海裡忽然冒出這麼一個詞,手心也竟然跟著莫名的麻癢起來。

 那種綿軟滑膩的手感,一旦觸上了,便像是吸食鴉片似的,身在其中,惟願不要醒來。

 而他,似乎已經沾上了這個癮。

 睡夢中的池桑桑自然是一無所知眼前的一切。

 沒一小會後,又翻動了下。身子,那頭上隨意纏著的乾發巾就鬆動了許多,隨即就露出了一長綹的秀發,其實是還明顯潮濕沒有乾透的。

 就這樣,她卻已經大喇喇地睡了過去。

 這個女人——靳斯南也隻得歎了口氣。

 乃至於連自己眼下這樣莫名其妙的要在這裡乾坐一晚都無處發火。

 可是這樣的時光——其實也不算太糟糕。

 先前他自己這樣鬼使神差的過來,其實隱約間不是也有某種意料之外的打算嗎?

 那麼就順其自然吧。

 靳斯南這般想道,便起來走到前面的門口邊上把燈關上,自己摸黑走到沙發面前,重新坐下來閉目養神起來。

 快到凌晨時,靳斯南卻又醒了過來。

 就那麼短暫的睡夢中,他、他竟然夢。遺了!!!

 他都不能置信自己的身體怎麼會倒退迴到很多年前十七八歲的青春期似的!!!

 真是晦氣糟透的一晚!

 藉著外面泛起的星光月色,房間裡的擺設倒是大致也能看得清楚了。

 靳斯南起身時,走到門口那邊,小心的開了房門,客廳裡早已寂黑無人。他這纔長舒了口氣,走迴去到椅子那邊,拿起了西裝就往外面走去。

 隻是走到靠近門口邊上時,他忽然又轉身過來,朝池桑桑睡著的床上走去。

 不可否認,池桑桑的睡姿的確差得可以。

 此時都已經橫到床沿邊上了,床上的薄毯早已被她踢到了角落裡。

 靳斯南彎下。身子,把揉成一團的薄毯拿過來攤開輕輕的蓋在她的身上,起來時他忽然俯身下去,在她額上蜻蜓點水的輕碰了下,這纔從房間裡走了出去。

 這一晚都已經過得這般匪夷所思了,也就不差他這麼一個鬼迷心竅的舉動了。

 他一邊從客廳裡大步離去時,腦海裡還在努力的解釋起來。

 隻是,他將池桑桑住處的大門關上後,走到樓道裡了腦海裡忽然又想起了另外一件鬧心的事情。

 要是他沒有聽錯的話,池桑桑似乎今天晚上要去相親來著?

 這麼粗神經情商低下大腦思考水平完全不是在正常水準上的池桑桑,怎麼可能會引起對方的關註?

 她要是有點自知自明的話,應該是不會去這種毫無意義明顯浪費生命的事情。

 都能夠當他的祕書了,這麼點自知自明和覺悟肯定會有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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