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焰四少陰險腹黑!(精綵)
「嗯!飛兒,你還真是太了解我了,來,贊一個。」
他捧起她的臉蛋,給了她一記甜蜜而又纏綿的熱吻!
氣息交融,當兩人都快喘不過氣來的時候,飛兒一把推開了他,別開了臉!
焰君煌猝不及防險此跌倒,眼睛裡閃爍著不敢置信,更有一絲的尷尬,也許,他太把自己當迴事兒,纔覺得她會原諒這一切。
煩躁地爬了爬額角垂落的發絲!
他的聲音有著沉澱過後的傻啞:「如果你不喜歡,我可以離開。」
換作是以前,他肯定耍無賴到底,可是,現在,他沒辦法象沒事情發生一樣,畢竟,她們分開了整整兩年,而且,始作俑者是他。
見她仍然不說話,他心中的失落在慢慢地浮昇!拎著外套邁步走至門口停下,緩緩轉身,迴頭,凝掃嚮飛兒的眸光變得幽深灼熱!
「真的捨得我走?」言語間有說不齣來的捲戀與不捨!
「那個男人已經逃往國外了,我與白素宛之間的恩怨也到此為止。」
她是想告訴他,讓他不要再插手她與白素宛之間的恩怨嗎?
焰君煌隱隱地感覺自己看不透她心思了。
她不是一直都希望讓白素宛徹底地消失在這個世間,還有那個一直幫襯著她的男人,他都對小蘇子下了死命令,不把逃跑的男人捉迴來,就不要來見他了。
「她畢竟是與我有血緣關繫的姐姐。」這句解釋是讓焰君煌放棄追捕最充足的理由。
他很想說,對敵人的寬容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可是,望著她那張冷肅的玉容,他吞下了想說的話。
「好。」隻要是她希望的,他都會一一去滿足,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明天把貝貝帶過來。還有阿菊。」
「好。」
「焰君煌,讓貝貝跟我吧!」什麼都可以答應她,唯獨這事兒絕對不行。
「憑什麼?」他咬牙問。「憑我是她媽咪,孩子不能沒有母愛。」
「孩子同樣不能缺了父親。」他們之間的問題又繞迴到了原點。
他幾乎吼齣來的。
「難道我就這麼十惡不赦,原諒我就這麼困難麼?」他的話帶了滔天的怒氣與隱忍!
「我從來沒有覺得你十惡不赦過,君煌,我們都別再彼此耽誤了,即然兩年前,在我與你父親之間,你選擇了他,我們之間就再也不可能有迴頭路了。」
他很想沖過去,搖晃著她的肩膀,痛打她一頓屁股,又想深深地吻上她的脣,堵住那兩片紅脣,她就不會說齣如此絕情,讓他痛不慾生的話齣來。
唯一生生掐住自己的拳頭纔能控製住自己這瘋狂的舉止。
「有沒有,你說了不算,明天,我會把貝貝帶過來,讓他跟你住了一段時間。」
畢竟,兒子與她分離了兩年,他體諒她,但並不代表她就可以帶著兒子脫離他的生活,除非他死。
語畢,焰君煌第一次很沒教養地踢了一下門闆,高大的身形很快如旋風般消失。
華麗的門闆還在晃動,飛兒望著洞空的大門,神情一片呆滯!
片刻喃喃囈語:「焰君煌,我們之間還有未來麼?」
焰嘯虎,李鳳嬌,還有焰東浩,都是她邁不去的劫。
想到焰東浩手中的視頻,她心裡就煩躁極了,頭皮也有一些發麻,拿了睡袍沖進了浴室,擰開了水籠頭,清洗著自己的身體,洗了好多遍好多遍,細嫩的皮膚泛起一層紅潤,她仍不罷休。
焰君煌,我們的人生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經錯位了!
也許,再也找不迴來了,就如衣服的襟釦,從第一顆就釦錯了位,解掉重釦,需要多大的勇氣與耐心!
而她的耐心與勇氣,早被歲月這條長河沖刷光了,她沒辦法象兩年前一樣愛得理直氣壯!
焰君煌迴去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十點左右了,賓客們早已走光,客廳裡彌漫著紅酒,香檳,奶油蛋糕的味道。
璀璨的明燈,精心的佈置還未完全撤去,天花闆上還懸吊著許多綵色的珍珠,如一位溫柔婉約的女人,正在訴說著纏綿悱惻的動人愛情故事!
整個客廳還殘留著喜氣洋洋的氣息!
「君煌,你終於迴來了。」歐陽妃妃一身火紅衣衫,頭發剛洗過,還散著桅子花香沐浴露的香味。
從樓上走下來,看著男人,眼睛發亮,即時笑成了一彎月牙兒。
這個女人堂而皇之住了這裡,也不知道她是以什麼身份住在這兒,盡管他早已下了逐客令,可是,有些人的臉皮就是比城牆還厚!
焰君煌冷冷地瞟了她一眼,不想與她多說,轉身就想邁步上樓,歐陽妃妃洞察了他的想法,疾步奔上前,拽住了他的衣袖,急切道:「君煌,你去了哪裡?」
「歐陽小姐,這好像是我私事吧!」
這女人膽子是不是忒肥了一點。
「可是,李姨今天已經當著眾賓客隆重介紹了我,這也標志著我與你的關繫正式成立。」
歐陽妃妃說得有些委婉,沒想到,話音剛落,就感覺男人凝掃嚮她的眸光如兩柄剛硬的冷刀!
「我與你什麼關繫?歐陽小姐,我們什麼關繫也沒有,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一廂情願,你是名門千金,有些話說齣來是讓人很難為情的,我不想傷害任何人,請你自尊。」
他的話很冷,對歐陽妃妃的態度也很疏離!
冷洌的眸光移到了那隻緊拽蜼他衣袖的玉手上,果然,歐陽妃妃一張剎時變得通紅,還算有一點羞恥心,視線偷偷瞟了一下屋子裡幾個傭人轉過身掩飾偷笑的身影,遲疑著挪移開了手。
「君煌,你去了哪兒?」一陣腳步聲傳來,李鳳嬌披著大衣從客廳隔壁的小房間裡走齣來,見到兒子,就是一記冷厲的質問聲。
「單位有事情急需處理,所以,我齣去了一趟,對不起,媽。」
面對母親的質問,焰君煌不得不解釋了一句。
「哼!」李鳳嬌冷哼一聲,嚮她們走過來,視線在兒子身上瀏覽了一圈,最後,落在了兒子剛硬的臉孔上。
「我打電話去單位,他們說你根本沒迴去,小蘇子說你有事去見敖雪了,你一定要違揹我的心意嗎?」
她明明都給他說了不喜歡敖雪,他偏偏要違揹自己的意願,真不知道他腦子在想著什麼,以前,沒遇上米飛兒之前,他什麼都聽自己的,而且,對她百般孝順,都跟著米飛兒學壞了。
焰夫人,你兒子也不是三歲的孩子,再說,你兒子這麼強大,還是一頭強大無比的大灰狼,不把人家清純米妞吃乾抹淨也就算了,居然還指責人家米妞的不是。
對於這個問題,焰君煌感覺有些疲累,太陽穴也突突地跳動著,心浮氣躁地迴了一句:「我很累,先迴房了。」
望著他走嚮白色玉石階梯冷昂身形,歐陽妃妃著急地想追上去,李鳳嬌扯住了她的衣袖:「心急吃了不熱豆腐,放心,他跟敖雪沒戲。」
歐陽妃妃氣息有些不穩,因為,知道了焰君煌突然從宴會中抽身,去找的那個女人居然又是敖雪!
所以,她的心有些慌亂!她認識敖雪那個女人,論長相,她並不比她差,可是,那女人眼中閃爍的智慧光芒,讓她心生恐懼啊!從齣生到現在,她就是溫室裡的一朵小花,一直被父母捧在掌心疼愛,根本沒有經過任何的風吹雨打!敖雪不一樣,一看就是一個有故事,有閱歷的一個女人,而且,漸身還散發齣一種堅韌氣息,讓她即懼又妒!
她也擔心啊!怕焰君煌的心飛到她那兒去了,她可就沒戲了,嗚嗚嗚!
「可是……李姨。」歐陽妃妃抖著紅脣,斷斷續續道:「敖雪真的比我好麼?」
「哼。」李鳳嬌再度發齣一聲冷哼。
「她隻不過是一個米飛兒的替身,或許連替身都算不上,沒權,沒錢,沒揹景,她拿什麼跟你比,你要不氣餒,反正,我是站在你這邊支持你的。」
「謝謝,謝謝李姨。」歐陽妃妃緊緊地握住了焰夫人的手,感動的眼圈微張。
焰君煌洗了澡,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衫,一身清爽靜靜地坐在書房翻看著一些下午小蘇子拿迴來的案捲。
房門叩響了,他輕喊了一聲:「進來。」
小蘇子身著綠色衣裝,臉上彌漫著笑聲,甚至還有些吊兒郎當地吹了一聲口哨。
「小蘇子,撿金磚了?」見小隨從心情不錯,焰君煌劍眉微擰,這小子逢啥喜事了,高興成這個樣子。
「君皇,我是為你高興啊!為你尋迴米妞高興啊!你們都分開了兩年了,她應該在房裡等你了吧!你說,有嬌妻不去抱,乾嘛窩在這書房,與冰冷的案捲為伍。」
君皇這麼久沒見米妞了,兩人見面肯定是乾柴遇烈火,就如上次在跳躍虎見面的那一次,整排的絲竹房子搖晃了一整夜,地動山搖,可見戰況是多麼的激烈!那一次,分開了多久,好像隻有幾天吧!
這一次分開了兩年多,近九百個日日夜夜,天啊!是天雷勾動地火,波茲波茲,怎麼著都會燃燒個幾天幾夜吧!
「思春啊?」焰君煌的視線從案捲調移開,一瞬不瞬地盯望著小蘇子怪怪的表情。
隨手拿了案捲敲在了小蘇子的腦袋上。
「想什麼呢?想女人了?」
「不……不是……沒……沒有。」小蘇子擡手揉著自己被四爺打疼的腦門,他纔不敢告訴四爺自己在想什麼,如果說想他與米妞嘿休嘿休的畫面,四爺說不定會將他亂刀砍死。
「小蘇子,你與樑軍強怎麼辦事的?」
「什……什麼?」小蘇子還沉浸在喜悅裡,根本沒反應君皇質問的是什麼。
「那個男人逃往國外了?」騰地站起身,高大的身形對小蘇子來說具有強烈的壓迫感,‘啪’的一聲,他將手上的案捲拍到了書桌上,書桌上許多資料經受不起他大力的擊拍,全部甩搓了齣去,‘嗒’掉落到了地面。
「是,是。」小蘇子搔著頭,本以為今晚是君皇與米妞正式迴來的第一夜,想藉著他美人在抱,心情大好的時候逃過劫,沒想到,君皇的怒氣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來得凶猛。
「我是負責逮捕白素宛,那個男人是樑軍強負責的。」小蘇子的話讓焰四爺怒氣更熾。
「推御責任,你就不是一個男人,給我在這兒站三個小時,哼。」
焰四少冷冷地睨了小蘇子一眼,帶著滿身的怒氣,拂袖離開。
媽呀!小蘇子站在那兒,動也不敢動,明明米妞迴來了,君皇還這麼大的怒氣,呆在他身邊這麼多年,他知道並不是那個男人逃了他纔大動肝火,他莫名的怒氣肯定又是與米妞兒有關。
米妞,你不是已經迴來嗎?到底是哪裡不對勁?他還枉想著米妞能迴來,君皇龍心大悅,白素宛成功被捕,君皇會給他一些獎勵什麼的,這下好了,這馬屁拍到馬蹄上,好處沒撈著還反被馬蹄踢傷。
焰君煌走迴屋裡,正想合上門上床睡覺,恰在這時,阿菊端了一小碟奶油蛋糕上來。
「拿走。」焰君煌聞著那股奶油就覺得特別惡心,想吐。
他嚮來不喜歡吃這種甜膩膩的玩意兒。
「四少,是夫人囑咐端上來的,她說,這是她六十大壽的生日蛋糕,讓你務必要吃一點,她纔能長壽下去。」
阿菊說著,畢恭畢敬地把小碟放到了琉璃臺上,原原本本轉達著李鳳嬌的話。
老媽什麼意思?如果他不吃就代有著不孝順,不想讓她健康長壽,也不知道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阿菊,你應該知道飛兒還活著吧?」
他的話讓阿菊神情微微一愣,飛兒小姐讓她不要告訴四少,可是,看四少這張平靜的臉孔,應該是知道飛兒小姐還活著這個世界上啊!
「嗯!我們見過面。」如果四少真知道飛兒小姐還活著,她也沒有必要再幫飛兒小姐瞞著他。
「你收拾一下行李,明天把貝貝帶過去,記住,要把她們照顧好,我會給你加薪的。」
阿菊的神情由愕然轉為震驚,看來,四少不僅是知道飛兒小姐還活著,他們應該是見過面了,並且,好像兩人之間並不愉快,也是,兩年前,飛兒小姐是帶著心碎離開的,即便是隔了兩年,有些事情仍然存在於她們之間。
東家之間的事情,她一個打工妹沒辦法管太多,輕輕應了一聲,阿菊轉身離開了四少的臥室。
明天就可以重新與飛兒小姐生活在一起了,她心裡還是滿期待的。
焰君煌凝視著白色琉璃臺上的蛋糕,婚姻大事上,雖然他忤逆自個兒母親,可是,那也是逼不得已,他老媽這輩子活得也不容易,天下沒有一個兒子不希望自己的母親長壽。
長指端起了小碟盤,拿了透明的叉子,叉了一小塊蛋糕正準血送往嘴裡,腦海裡劃過被母親下藥的畫面,上一次,老媽把他騙迴家,讓他喝了一杯橙汁,用低劣的手段想要歐陽妃妃爬上他的床,猶記得,當時他全身剛硬如鐵,跑到了春江湖畔整整浸泡了大半夜,要不是遇到了飛兒,他都不知道那火該如何來滅。
蛋糕停在了他的脣畔,忽然,從沙發上起身走齣臥室,轉了幾個彎柺走入書房,昏暗的燈光下,小蘇子還站在原地,對著牆壁吹鬍子瞪眼,見君皇忽然闖入,他的身形立刻站得筆挺。
「君……君皇。」
小蘇子不知道焰大人轉迴書房是什麼意思,是來監視他面壁思過的麼?
可是,小蘇子在心裡嚎叫,這不是君皇做事的風格啊!
「小蘇子,把這蛋糕吃了。」
焰大人將手上的蛋糕端到了屬下面前。「啥?」小蘇子真不明白君皇的意思,因為那個男人逃跑了,所以,他罰他站在這裡三個小時,現在,又莫名地過來給他送蛋糕,他小蘇子擔待不起啊!
「我說,把這塊蛋糕吃了。」他將手上的碟子硬塞到了小蘇子手上。
這次聽清楚了,小蘇子激動了,感動啊!嗚嗚嗚!君皇對他真是好的沒話說!
小蘇子捏握著叉子,正慾把蛋糕往嘴裡送,焰君煌忽然覺得自己犯了一個錯誤,如果這裡面果真陰謀的話,讓小蘇子吃了那就不好了,他可還是沒嘗過肉香的男人啊!
「小蘇子,把這塊蛋糕給歐陽妃妃送過去,就說,是我讓你送過去的!祝你今晚能做一個好夢!」
「好。」小蘇子不知道君皇心裡想著什麼,反正,四少的心思旁人是猜不透的。
他小蘇子嚮來人笨,也不想去猜,他不過是焰府一個小跟班,上司說什麼就是什麼吧!他也不想問原因,端了蛋糕就走齣了書房!
夜興闌珊,窗外的月色輕洩進屋,落了一地的銀白!
焰君煌站在窗臺邊,仰頭眺望了一眼繁星朵朵的天際,垂下眼簾,視線剛觸到了鳶尾花的花瓣,忽然門外就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
「誰啊?」深更半夜,誰敢來敲他房門,活膩了,真是不得清靜。
他憤怒地走嚮了門邊,門剛打開,一抹紅色的身影就竄了進來,女人僅披著一件晨褸,身段美麗而妖繞!
頭皮披散著,許多發絲垂發鬢發畔,臉頰有兩抹嫣紅,如抹了醉人的煙脂。
但是,不僅是她臉蛋的肌膚呈現紅暈,連敞開的衣襟處胸間也是泛著紅潤,而且,紅得有些過份,不是酒醉,焰君煌相當清楚。
她的身體應該有一把烈焰在焚燒。
「君煌,謝……謝……你的蛋糕。」歐陽妃妃媚眼如絲,眼神迷離,嚮他撲了過來,如一隻凶猛的母獸,發情的母獸,雙手緊緊地扯著他的衣領,喃喃細語:「真甜,君煌,我從未吃過這麼甜的蛋糕。」
吃到嘴裡,甜進了心裡,當聽小蘇子說是焰君煌讓給自己送過去的,她心中狂喜充滿,還不待小蘇子離開,她就把整塊蛋糕吃得一點都不剩,原來,在君皇心中,她並不是一點位置都沒有。
「君煌。」她輕輕地喚著他,眼睛裡倒映著他俊美如斯的面容,他的眉,眼,挺直的鼻樑,是她夜間重復的夢境,這麼多年來,她一直期待著他能象此刻一般望著自己,他的眼睛不止漂亮,而且深邃,還閃耀著智慧的光芒,他的臉孔俊美到無懈可擊,比許多男星男模都更勝一籌,人長得不止英俊,手中的權力更是大得驚人,到底迷碎了多少灣名媛淑女的芳心,這其中,也包括她之間。
是夢嗎?纖纖玉指勾勒著令她迷醉的五官,陽剛的輪廓,當她的手指停在了那兩緊抿的薄脣時,她囈語一聲,緩緩閉上了雙眼,指尖溫熱的肌膚告訴自己,這一切是真實的,那涼涼的體溫經她指尖傳遞到她心裡,引起她心湖一片悸動,春波蕩漾。
「把爪子拿開。」威嚴的聲音讓歐陽妃妃無法忽略,睜開眼睛,對上了那雙猶如深潭一般,閃耀著熊熊烈焰的雙眸,眸中的烈焰讓她嚇了一跳。
那眸光不是沉醉,也不是欣喜,而是憤怒,渾身劃過一陣戰粟。
盡管心裡害怕,可是,歐陽妃妃並沒有把手指拿開,繼續扯著他的衣領,臉頰貼到了他的胸口上。
「君煌,你不是讓小蘇子給你送蛋糕嗎?我知道我不夠好,不夠溫柔,不夠體貼,可是,隻要你給我機會,你會發現,我比任何一個女人都值得你去疼惜,我會幫助你,讓你爬到更高的位置,我也知道,你一直深戀著你的前妻,可是,她已經死了,不再了,所謂,人死不能復生,活著的人,除了節哀以外,日子總是要過下去,如果我們結婚,我會善待貝貝,會讓他過上最倖福的生活,會把他視如己齣,好不好?」
溫柔婉約,美麗妖嬈,楚楚動人,這番話如果是一般男人聽了,定會感動的淚如滿面,但是,他不是普通人,焰四爺有一顆鋼鐵般的心。
她說了這麼多,除了感到惡心外,再無其他什麼特殊的感覺,他就很不理解現在的女孩子了,現在的女人,為什麼膽子這麼大,臉皮這麼厚,他都跟她說了,他的心不在她這兒,她還是要這麼厚顏無恥,甚至把行李都搬了過來,強行住進了他的家,讓他一迴來就看到,心裡真的很不爽。
他的脣緊抿,對她熱情主動的舉動,並沒給任何的迴應,然而,他的沉默卻讓歐陽妃妃心裡一陣竅喜。
終於讓她等到了,嗚嗚,她感動的想哭,可是,她不能,她的腦袋有些暈,身子也熱得要命。
她抱著他,緊緊地抱著,他的沉默讓她膽子大起來。
她貼著他的胸膛說:「君煌,多少年了,從十二歲我去父親單位看到你的那一刻開始,我就從未把你忘記,你的玉樹臨風,俊美如斯,陽光燦爛,讓我的心迷醉,很多時候,我感覺你就是天上的太陽,我唯有隻有伸齣雙手纔能感受你的炙熱的光芒,愛你是快樂的,因為每一天都有期待,我不敢齣現在你面前,我怕自己是醜小鴨,而你永遠是我不可觸及的大人物。」
然而,不可一世的大人物,渾奐散發著灼熱光芒的大人物,如今就被她擁在懷裡,她心裡高興死了,激動的心髒都在一片一片地抽動。
「兩年前,我在報紙上看到你結婚的消息,你知道我有多麼傷心嗎?我都不想活了,要不是我媽罵我,說是一個不爭氣沒用的女人,我真的覺得人生已經毫無意義,因為沒有了你,活下去還有什麼意思呢?好在,我當時並沒有那麼做,要不然,今日,我就不能與你在一起了。」
「說夠沒有?」他聽著太煩,這女人的手指如八抓魚一樣,將他白色衫襯領口都捏成了梅菜乾。
深更半夜跑到他這兒賣弄風情,真令人倒盡了胃口,而且,她身上散發齣來的沐浴露味道難聞死了,明明是桅子花香的味道,可是,他就是感到渾身都不舒服,這種人工做齣的味道,怎麼都比不上米妞身上那種純天然的自然體香,別人怎麼學也學不來,他也是憑這個辯別齣白素宛的,什麼都可以偽裝,就這一點天然的體香,身上散發齣來的氣息是學不來的,因為,每個人的體味不同。
「沒有說夠。」女人撐起了頭,眼睛晶亮晶亮,臉孔更是紅潤一片。
「我想對你說的,恐怕三天三夜都說不完,君煌,我愛你,隻要你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你絕對不會後悔。」
「你拿什麼保證?」焰君煌凝望嚮她的眸光帶著一些陰測測的味道。
這個女人真是愛說笑,她保證他不會後悔,會讓他倖福,會幫助他爬到最高的位置,單位裡,她的父親職位與他同等,再說,他嚮來看不起那些憑女人上位的男人,覺得那不是鐵錚錚男子漢該做的事兒。他最瞧不起焰東浩的就是這一點。
大丈夫頂天立地,有手有腳,什麼都可以去創造,為什麼要把前途押在女人身上,踩著女人柔弱的肩膀往上爬,就失去了大男人應有的風範,曹雪芹天生說過,女人是水做的,生來就有哭的權利,所以,他認為,女人天生就該是被男人疼愛的,所以,他特別寵愛米妞,覺得茫茫人海,而找到一個自己對眼,深愛的女人不容易,他一嚮是一個執著的人,一旦愛上了,就絕對不會放手,老媽再想把其他女人往他懷裡塞,都是枉然,他不會動心,也會管住自己的身體,他要對米妞忠誠,盡管她們之間還鬧著別扭,因兩年前的事情,米妞還處在盛怒中,不過,他相信,精誠所至,終有一天,他會用實際行動讓米妞原諒這一切。
「我……」歐陽妃妃想了想,纔撐著額頭緩緩道:「我爸爸很疼我,在單位裡,你的職位雖然與他相當,但是,他畢竟比你老二十歲,他是元老級別的人物,再說,他與上級一名長官很好,如果我與你結婚,他會傾盡一切力量幫助你。」
得,不說這些還好,一扯上單位裡勾人鬥角的事兒,焰君煌就感到無比煩躁,他有今天的地位,全是靠自己拼拼命得來,在他最瞧不起的就是靠女人上位的男人,他絕不會因為這些就與這個女人在一起,更何況,這個女人說的,還不一定呢,他懷疑歐陽召儀有這樣的能力,幫助他爬上最高的位置麼?
毫不猶豫剝開了纏在他頸子上的玉手,冷冷地說:「歐陽妃妃,你不覺得你對我的感情,隻是一個小女生迷戀膜拜?」
十二歲?太搞笑了,一個十二歲的小女生會對隻見過一面的男人唸唸不忘,還愛了這麼多年,十二歲不是該好好學習的年紀,現在的女孩子是不是太早熟了一點,真是膚淺。焰君煌在心中暗嗤。
「不,不是。」歐陽妃妃聽他這麼說,徹底著急了。
「絕對不是迷戀,也不是膜拜,君煌,我是真的愛你,自從十二歲開始,我就一直在收集你的所有信息,我把你照片從報紙上剪了下來,我把它們全貼到了臥室的牆壁上,我每天都要對他們說早安,午安,晚安,讓我閉上眼之前能看到你的,醒過來最先看到的也是你,每當我氣餒傷心的時候,我都會望著你的照片發呆,君煌,你已經在這裡。」她摸著自己發燙的胸口。
「很多年了,所以,別再拒絕我,我不是一個堅強的女人,如果沒有了你,我的世界將不再燦爛。」
「噢。」焰君煌視線從她臉孔上滑下去,停在了她手指擱置的地方,心髒的地方。
這個女人厚顏無恥到了極點,他要怎麼說纔能讓她明白,纔能阻此她這些瘋狂的想法與唸頭。
「可是,在我心裡隻有一個女人。」他的眸光變得迷離,茫然,視線從她肩頭滑了過去,望嚮了窗外,落在了院外滿樹盛開的桅子花樹上。
聽他坦白自己心中的感情,歐陽妃妃感覺頭開始暈眩。
「我知道,你還深愛著她,可是,我相信,慢慢地,有了我的愛,她會慢慢地消失在你的記憶裡。」
因為在歐陽妃妃看來,一個死人能活在他的記憶裡多久,也許最開初,他會痛苦,他無法忘記他們曾經相處的點點滴滴,但是,這些都會被歲月慢慢沖刷掉。
「你真是自信的可以。」
這個女人太狂妄,她說自己是一朵溫室裡的小花,經不起任何一點兒風吹雨打,可是,他卻覺得這個女人就如一隻煩人的蒼蠅,要不是心裡有計謀,早把這隻死蒼蠅拎齣臥室,他纔沒功夫與在這兒瞎磨蹭。
沒自信能行嗎?畢竟想要與他匹配,就肯定要有一定的勇力與智慧,即便是坐上了焰少夫人的寶座,她也覺得沒安全感,因為,眼前這個男人,太齣色,太完美,太霸氣,太強大,太狂妄。
喜歡他的女人如過江之卿。
就如現在,隨便的一件白色襯衫,黑色長褲,天生的衣架子,任意的穿著打扮也能碎了她一汪芳心。
就這樣近距離看著他,她就感覺自己口乾舌躁,恨不得鑽進他懷裡,讓他狠狠地來……
皮膚好燙啊!
「歐陽妃妃,她在這裡會存在一輩子。」他想徹底打消這女人的唸想,撫著自己發燙的心口,沒有了她,他照常活不下去,而且,會如行屍走肉一般。這兩年來,他就是這麼過來的,感覺整個身就是一個空殼子,她消失的時候,他幾乎是發狂到想催毀整個世界,所有的人都說他瘋了,他也覺得自己是瘋了。
要不是因為她留下了一個孩子給他,他也許早就跟著她去了,真是不爭氣,但是,自古以來,英雄難過美人關,他不覺得這是一種弱點,相反地,他覺得人生能遇上這樣一種刻骨銘心的愛情,有那麼一個讓他相戀至深的女人,覺得人生反而更加圓滿。
「一生一世。」
不是一朝一夕,而是一生一世,一輩子。
這句話震憾到了歐陽妃妃,面情一僵,半晌,她有些尷尬地退了一步,稍後,絕然地搖了搖頭。
「可是她已經死了。」
她就不信,她一個大活人,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而且還是堂堂歐陽長官的女兒,會比不上一個一無是處,毫無任何揹景可言的米飛兒。
「是,她死了。」焰君煌望著她,有些好笑這個女人的執著。
「但是,她仍然會存在於這裡,永遠永遠。」他一把扯過她,將她抱在了懷裡,感受著她肌膚昇溫,滾燙。
他貼在她耳畔輕言:「如果不介意做她的替身,就表現給我看,我這人很粗魯的。」
「好,好。」女人紅脣溢齣千萬個好字,他終於接受她了,她等這一刻到底等了多少年,等到心力交瘁,等到感覺自己好無希望,然而,他的話,讓她感覺有千萬個太陽從地平線上昇起,把她整個人烘熱,把她的肌膚拱燙,讓她整個人快要爆炸,為他爆炸,心甘情願,哪怕是他心裡一直都會駐紥著那個女人,隻有他能留一個小小的角落給她,她就知足,得不到他的心,得到他的人也不錯,也不錯。
她感歎地想著,輕闔上了雙眼,淚水從她的眼角滑落,第一次,她在最心愛的男人面前流下了感動的淚水。
「如果表現好,我就讓你照顧貝貝。」
「好,君煌。」她感動淚水流得更凶更猛,他立體的五官在她眼前變得模糊,世界起了一層透明的水色。
她抱著他,緊緊地抱著,然後,她的意識開始不清楚,她要把一切奉獻給這人男人,這個她愛入骨髓,愛了好多年好多年的男人。
「小蘇子,過來。」望著床上意識渙散的女人,焰君煌不慌不忙地拿起了手機給跟班打了一個電話。
不到兩分鍾,小蘇子便齣現在了他的臥室。
「君皇。」小蘇子瞟了一眼大床上那抹火紅的身影,女人躺在床上,頭不停地擺動,雙眼緊閉,雙手不停地撩拔著自己的衣衫,嘴裡發齣一陣又一陣難聽的聲音,感覺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他不清楚焰大人到底要乾什麼,所以,小蘇子站在那兒,有一點丈二和尚摸著腦袋,這女人應該是……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啊!
那聲音,那模樣,讓他喉頭艱難地吞嚥了一口口水,真是騷得可以,切,米妞知道了,肯定會把四爺一把火給燒成灰燼。
「把這個給我媽送過去。」焰君煌從櫃臺上端了一杯調好的蜂蜜水。
「你給她說,她嗓子不好,這是我託人從H國空運過來的,治嗓子很見效,讓她務必喝了。」
「是。」焰四爺一聲命令,小蘇子是無條件遵從,他接過蜂蜜走嚮了門邊,剛步至門口,焰君煌幾步追了過去,拽住了小蘇子的手臂。
頭俯下,在小蘇子耳畔悄聲耳語了兩句。
小蘇子神情一愣,嘴角咧開,笑到想抽,他嚮焰四爺行了一個標準的禮:「好,保證完成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