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不認識了麼?(漸入高潮)
「各位隊員聽好了,今天,我們要進行下一場更嚴格的訓練,搶險沙灘,這場訓練由雷長官親自帶領。」
話音剛落,另外一抹俊美的身形齣現在了眾人的視野裡,骨節分明的手掌將小蘇子拉到了後面。
「各位隊員聽令,今天訓練第一項,潛水。會遊泳的舉手。」
多數隊員都把手舉了起來,沒舉的隻有為數不多的幾個,飛兒就是其中之一,雷戰神凌厲的眼神嚮她瞟了過來。然而,飛兒的視線卻落到了陸之晴眉眼含笑的臉孔上。
「你們幾個不會遊的先齣列,小蘇子,先把會遊的帶到沙灘上去。」
「遵命。」小蘇子喊了幾聲口令,把一群身著綠衣的女人帶開!
「你們幾個跟我來。」雷戰神說著,把飛兒等不會遊的幾個帶去了另外一片海灘!
看著一望無際的海面,陽光正照射到海面上,海面泛著一圈又一圈美麗的金色光芒!刺人眼球!
雷戰南已經脫去了身上綠色衣裝,上身穿了一件簡單的黑色揹心,他指著大海中心,海水不斷拍擊礁石的那座小島,對幾個女隊員道:「都跟我聽好了,二十分鍾,你們必須跟我遊到那座孤島上去。」
聽了他下達的指令,飛兒等人倒抽了幾口冷氣,她們明明不會遊泳,雷戰南腦子進水了,還讓她們二分鍾遊那麼遠的地方!
雷戰南從一名將士手中奪過救生圈。1
嚮幾個女隊員揚了揚,扯脣一笑,露齣一口潔白牙齒,牙齒在陽光下,泛齣亮麗的光澤,整個人看起來陽光而燦爛。
「有這個,怕什麼?」
「隻給你們一分鍾考慮時間,而且,你們五個人,隻有四個救生圈,也就是有一隻救生圈得託兩個人,去。」
到底那隻救生圈託兩個人,就要看她們的動作誰最快了。
他將手上的花色救生圈拋入海水中,幾名隊員身形敏捷,縱身一跳,毅然躍入水中,飛兒卻是最後一個躍下的,擡起胳膊隨手拉到了一隻救生圈,纔發現救生圈的另一邊已經有一隻胳膊在緊緊地抓著救生圈壁緣。
望著那張熟悉的臉孔,飛兒心中即刻就充滿了恨意!
這個死女人,什麼都要給著她搶,就好似老天派過來與她對著乾的宿敵!
其它人遊去了老遠,而她與陸之晴兩個由於重量的關繫,掉了隊。
「米飛兒,想到你的命這麼大。」遊到中心時,陸之晴冷厲的眸光越過救生圈,望嚮頭發已被海水打濕的飛兒。
「你沒看過西遊記麼?打不死的三打白骨精,或者是九尾狐狸,九條命,怎麼可能輕易就丟命。」
飛兒嚮來不喜歡這個女人,而她與焰君煌分開整整兩年,全是這個女人設的侷,小蘇子曾說,她的左手是廢掉過的,當初被焰君煌一槍打傷了,為了得到焰君煌的心,陰差陽錯,敖雪的眼角膜捐給了她,仗著她眼裡有敖雪的眼角膜,還曾經得到過焰君煌兩個月的寵愛。
「是啊!我看你就是狐狸精,你說,你到底給君煌下了什麼藥,讓他死死刻刻都能將你記在心上?」
盡管這麼多年,她永遠都在焰君煌心裡最深的角落,她好嫉妒,曾經嫉妒到發狂,本來她想藉這場訓練接近焰君煌,因為,她不會甘心,她陸之晴是一個不會輸的女人,絕不可能輕意言敗,但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米飛兒居然還沒有死,那個身手不凡,在一百個女人當中脫穎而齣,敢給焰君煌與雷戰南兩個優秀男人單挑的敖雪,不可一世的敖雪居然會是米飛兒,做夢都想不到啊!
「陸之晴,這麼多年,你咋一點都沒變,聽說過一句話沒有,感情不能強求,是你的終究是你的,如果不是你的,強搶也搶不來的。」
話兒話剛說完,陸之晴將水拍嚮了她,飛兒猝不及防,一拔海水浪花拍擊,隻感覺眼前銀白色一片,然後,她就吞下了好幾個鹹鹹的海水,嗆得要死,咳嗽過不停。
「陸……之晴。」她話還沒說完,秀眉頓時擰緊,腳趾頭不能動了,感覺有一根筋扯起來,讓她整條右腿沒辦法動彈,她腳抽筋了,不行,千萬不要在這個時候啊!
飛兒有些著急地望了一下前面那個位於大海中央的孤島!
她的秀眉緊鎖讓陸之晴看齣了端倪,嘴角勾齣一抹壞壞的笑意。
陸之晴憤力一拉,飛兒感覺週測一陣浪花拍打,蕩漾的老高,飛起的海水蕩落海面,手上一空,整個身體筆直地嚮下沉去,她的腳抽筋了,整個右腿沒辦法動彈,現在又失去了救生圈的保護,整個人吃了無數口海水,腦袋暈沉,脹得難受……
她的雙手在海裡不斷地拍擊,濺起無數美麗銀白浪花。
她想喊,想叫,可是,剛一張口,更多的水就灌進了她的口腔,鼻腔,耳朵裡。
她的意識正在一點點地抽離……
陸之晴面容閃現陰狠毒辣的笑花,抓住那個救生圈,整個奮力嚮那座孤島劃去。
潮水般的黑暗嚮她狂湧而來,她整個人就快在深淵中滅了頂,失了魂,就在這時個,耳朵邊似乎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汽笛聲,不到兩分鍾,一架白色的遊艇飛快穿越金光閃閃的海面,尾端劃過一陣白色的浪花。
「撲通」一聲,男人矯健的身形躍進了水裡,凶悍地抓住了她的一支胳膊,不費吹灰之力將她託上了海面。
大掌緊攬她的細腰,將她整個撈上了白色的遊艇。
「米飛兒同志,醒醒,醒醒。」男人拍打著好的臉孔,無比焦急地呼喚著她的名。
「醒過來。」無論他怎麼呼喚,飛兒兩排長長的眼睫毛始終緊緊地闔著,整個人一動也不動。
男人的心幾乎是漏掉了半拍,他深吸了一口氣,頭俯了下來,薄脣印上了她的,臉頰處一鼓,不斷地嚮她輸送著氧氣。
咳咳咳,飛兒脣邊流齣一灘海水,水漬將男人的黑色揹心打濕。
‘啪’,飛兒睜開雙眼,就看到了男人近在咫尺的臉孔,想趁機吃她豆腐,沒門兒,擡手毫不猶豫就給他一個巴掌。
「你乾嘛打我?」雷戰南第一次吃這種癟,有些驚恐萬分。
「你佔姑奶奶便宜。」
飛兒的話讓雷戰南哭笑不得,他捂著自己火辣的臉孔,無比委屈道:「你剛纔人事不醒,我隻是救你而已。」
「救人也不隻能用這種方法。」
一定要用人工呼吸嗎?胸擠壓也可以。
雷戰南也是個聰明的男人,自然明白飛兒的意思,他有些尷尬地說:「我一時情急,忘了。」
是的,剛纔,他在岸上靜觀她們的情況,見飛兒落水,他心急火燎縱身躍上了汽艇就嚮她飛奔而來,深怕慢了半秒,她就會被水淹死,就會葬身這一片汪泣的海流中。
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她從海裡撈上來,沒想到,她卻昏迷不醒,當時,他的腦子裡就隻想到了人工呼吸,沒想到其它更好的方法。
「餵,米飛兒,別這麼凶嗎?凶悍的女人,男人不會喜歡的。」
「擔心嫁不齣去。」
她打了他一巴掌,從他齣生為止,還沒有一個人敢打他,所以,他怎麼都是討迴來。
不調佩她兩句,他哪裡肯善罷甘休。
「我也沒打算再嫁了,你放我下去。」飛兒扭動了一下身體,她不要與玩世不恭的男人呆在同一架汽艇上。
「真的要下去?」雷戰南作勢要將她甩下去,飛兒望了一眼腳下面的幽深的海域,感覺揹心一陣發涼,頭皮有些發麻,這麼深的地方,不要有水蛇這樣的動物吧!
從小,她一直不喜歡遊泳,就是怕水蛇那種冷血動物!
雷戰南見她面色有些泛青,也不想再逗弄她,不知道為什麼,他看到飛兒這張玉容,總感覺有些親切,如親人一般的熟悉感,第一次看到她,他就有這種感覺,他也讓人打聽過她的揹景,她姓米,是赫赫有名米長河的外孫女,獨生女兒,曾經是H市有名優秀米大人,四年前,焰君煌把她調進了他們單位,曾為焰君煌的私人祕書,後來成了他的老婆,為焰君煌生下了一個兒子,焰貝貝!
「好了,小妞,瞧你膽兒多小,不逗你了。」
語畢,沖著她呵呵輕笑,然後,他動手握緊了方嚮盤,拔動著方嚮盤,白色的汽艇即刻飆齣一丈多遠,在平滑的海面上飛速往岸邊前行。
遠遠地,雷戰南就看到了沙灘上佇立的碩長挺拔身形,俯下頭,刻意在飛兒耳邊說了一句,擡起頭,飛兒也看到了那對深邃的泛著精光,還閃爍著一團熊熊烈焰的雙眸!
滿身的戾氣如一隻即將要面對敵人的獵豹!一雙狹長的眸子淺瞇,是他發怒的前兆。
「如果愛會成為一種傷害,那就遠離吧!」他貼著她的耳朵,燦笑著說了這麼一句。
飛兒面色一怔,好奇雷戰南居然知道她與焰君煌的關繫。
白色遊艇上了岸,停穩,雷戰南將飛兒抱了下來,面對雷戰南表現齣來的過份親暱舉止飛兒並沒有拒絕。
他牽著她的手,光著腳丫,肩並肩一起走到了沙灘上!
「雷戰南,你是怎麼訓練的,居然差一點齣了人命?」質問的語氣十分不好,幾乎是從牙縫裡迸齣來的。
一雙利眸狠狠地盯望著雷戰南與飛兒緊緊牽握的手,眸光就如冬天裡飄降的雪花一樣冰冷。
「就憑這一點,我就可以將讓滾齣這支隊伍。」
焰君煌的聲音有些陰測測的味道,孃的,這姓雷,居然敢牽飛兒的手,剛纔,他還抱著她,他狠不得剁了那隻緊攬著飛兒小腰的大掌,那可是了的專屬權利,雷戰南這廝敢沾四少的女人,準會死得很難看。
「她剛纔腳抽了筋,溺水了,如果我不採取人工呼吸,她肯定就沒命,我救了你的女人,你居然還要讓我滾齣這支隊體,焰君煌,你是眾人眼眸中的戰鬥英雄,是大家愛戴的好領導,又不是土霸惡紳。」
人工呼吸?天哪!四少聽到那幾個字,感覺刺耳極了,這廝不但碰了他女人的手,還沾了她女人的嘴,更可氣的是,他居然還當著自己的面兒大方承認,敢在他面前揚武揚威,單位裡還沒幾個呢!
老虎不發威,當是病貓啊!
一拳擊在了雷戰南肚子上,雷戰南沒有還手,隻是面色一青,大手捂住了肚子,一臉的痛苦狀!
「你瘋了。」飛兒有些惱恨這個隨便齣手的男人,昔日的老公,如今的陌生人。
以前的他沒這麼沖動,現在,咋動不動就齣手傷人。
她斥罵著他,關切地詢問著雷戰南的傷勢:「傷得重不重,要不要去醫院?」
女人對雷戰南的體貼與關心,讓焰君煌氣得吹鬍子瞪眼。
「米飛兒,你什麼意思,我纔是你老公,你這麼著急其他男人做什麼?」
他有些蠻橫不講理地一把將她扯進了懷裡,利眸狠狠地掃射嚮雷戰南,這男人居然敢打他女人的主意,不滅了他,他就是焰君煌,他好不容易纔把她找迴來,她們之間再也經不起任何波摺了。
「放手。」
「不放。」「放不放?」
「這輩子都不會放。」
兩個人的對話,就如兩三歲的孩子般的有趣,讓雷戰南看了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覺。
「啪」,空氣裡一片巴掌聲響過,雷戰南望著四少臉上火紅的臉頰,徹底驚呆,原來,不止他一個捱她的打,堂堂京都赫赫有名,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男人也沒逃脫,米妞真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膽子比黃牛還肥!
焰君煌也沒想到她會打自己,還是當著雷戰南的面,他這張臉沒地兒放了,實在是下不來臺,可是,他又捨不得凶她,隻好一巴堂凶狠地拍到了她的屁股上,力氣雖不大,可是,巨大的響聲暖昧十足,讓米妞一張玉容紅了一個徹底。
就在飛兒要發飆之時,焰君煌捂著她的嘴,狠狠地剜了雷戰南一眼,薄脣吐齣一記冷妄的警告:「雷戰南,她,你要不起,最好離得遠一點,免得惹火燒身。」
語畢,拽著她踩著沙灘柔軟的泥沙疾步遠離……
「說,為什麼讓他吻你?」把她強行塞進了車廂,焰君煌幾經無理地質問著,面情不象是開玩笑,是的,剛纔,他看到了雷戰南在白色的汽艇上,吻著她,當時,他就抓了狂,他不知道是雷戰南正在對她做人工呼吸。
知道了,仍然不能釋懷,因為,看著她們肩並肩走到一起,他心裡就難受,就嫉妒的發瘋,而雷戰南那個男人大刺刺地說他對她人工呼吸,實在大大的挑畔,好似並不把她放在眼裡。
望著盛怒中的焰君煌,飛兒感到有些無力,閉了閉眼,滿臉疲倦,她說:「焰君煌,我們已經離婚了,如果我真與雷戰南有什麼,也不關你的事。」
「其實,現在的我,什麼也不願去想,就想好好工作,好好生活,焰君煌,讓我們都平靜一下吧!」
「飛兒。」望著她冷漠疏離的臉孔,淡然的態度,焰君煌心裡莫名就湧起了一陣恐慌。
「飛兒,不要生氣,我隻是太在乎你了。」
是的,他太在乎,在乎到昨晚想著她們母子,失眠了一整夜,迴單位,與小蘇子打了電話,說今天雷戰南執行的是搶險海灘,讓姑孃們學潛水第一課,他忽然想起飛兒根本不會遊泳,因為,在避暑山莊的那個夏天,他帶著飛兒去一片沙灘玩過,海水裡曾經齣現過一條小白蛇,嚇得飛兒當場就哇哇大哭,那條小白蛇當時還咬了她的小腿肚,他清楚地記得,是他把飛兒揹迴去的,他還為她吸了腿肚子上的毒血,迴去後,被老媽一頓責罵,甚至還用雞撣子打了他,那是老媽第一次沖著他發怒,說是不能為了別人輕賤自己的生命。
但是,對於他來說,飛兒不是別人,是他的娃娃,他發誓一生要保護的娃娃,為了她,他可以付齣自己的生命。
想到那件往事,他便急切地趕了過來,沒想到,果真還齣了事,但是,有人比他還搶先一步,讓他隻能站在河岸,眼巴巴地看著雷戰南將他的女人救上岸,說白了,他就是嫉妒,所以,纔不顧身份與地位,不顧場合直接嚮雷戰南開了戰。
「迴到我身邊,你要怎麼樣都可以。」這是他對她的承諾,隻要她能原諒他,他可以捨棄一切,可以做她身邊一條忠實的狗,這份愛,多卑微!
貝寶說,「你媽虐待他,經常不給他飯吃,所以,讓他跟著我吧!你放心,我會把他養得白白胖胖的,不會讓他受半點兒委屈。」
她不會再嫁人,不像他,有那麼多的女人在身側虎視眈眈。
「怎麼可能,飛兒,貝貝一嚮愛亂說話,他的心思你應該知道,他想跟著你過,所以,他就這樣胡說八道,我媽那麼喜歡他,怎麼可能虐待他呢?」
虐待兩個字有些重了,在焰君煌看來,頂多就是有時候,兒子不聽話,老媽對他嚴厲一些。
飛兒聞言輕輕笑了,擡手撫開了垂落在額際的發絲,望著焰君煌那張英俊的臉孔。
眼神有些幽然深遠。
「焰君煌,其實,我一直覺得我們之間的感情有些童話故事裡的天真與浪漫,這麼多年了,我也看清了,我們不適合。」
「為什麼不適合?」焰君煌的話音冷起來,為她齣口的話,他感到心痛!
「如果適合,我們也不會浪費了這麼多的青春,總是又繞迴到原點,我很累,不想再摺騰了,以後,我們就橋歸橋,路歸路吧!我希望你能把貝貝給我。」
「做夢。」一口銀牙咬碎,這兩個字就是他給她最好的迴答。
「我找了你兩年,不可能就這樣將你放開,飛兒,你知道我放不下,難道在你心中,我就沒有一點點的地位,曾經,你對我說過,這輩子都要與我在一起,兩年前的事,我已經道歉了,你要我怎麼辦?它已經發生了,如果時光能夠倒流,我絕對不會讓它發生。」
是的,他後悔了,如果時光倒流,他寧願選擇飛兒,哪怕陸之晴抓住了父親犯罪的把柄,他也絕不會讓飛兒帶著他的女兒離開。
「那個孩子是你心口的上的傷,何償又不是我心裡最深的痛,飛兒,我們還可以擁有更多的孩子,迴來,我不許你離開。」
張開雙擘摟住她,發狠地摟著,下巴抵在她的肩胛骨上,霸道狂肆地宣佈,宣佈著這個女人再也不能逃離他的視線!
飛兒任由他摟著,她沒有動,眼神有些飄渺,迷離!眼中浸滿了淚水,晶亮點點閃動!
迴到單位,飛兒剛洗了澡進宿捨,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揹影,其餘的隊員全不見蹤影,就她一個人靜靜地立在她的宿捨中。
聽聞輕微的腳步聲響,女人緩緩迴過頭,然後,四止相觸,展顏臉上的表情瞬息萬變,剎那間掠過千萬種表情。
然後,兩個女人緊緊地擁抱在了一起!抱得是那麼緊,一份得來不易,曾經以為已經拋棄的友誼!
「飛兒,我一直不敢相信你還活著,要不是找小蘇子親口證實,飛兒,對不起,原諒我。」
展顏的聲音幾經哽嚥,當年,她怨恨焰君煌與焰天耀把駱北城整得那麼慘,所以,幫著他恢復了記憶,幫他一起報復焰家,要不是當年駱北城的推波助瀾,僅憑陸之晴一人之力,根本沒辦法那麼快讓焰家走嚮衰落!
焰天耀被逼去國外是綹由自取,可是,在這場恩怨裡,飛兒並沒有錯,她隻是愛上了焰君煌,她不應該為焰家的過錯買單,當年,得知她的死訊,展顏痛不慾生,甚至徹底與駱北城鬧翻!她好後悔當時不應該答應幫飛兒逃離‘飛園’,要不是她遞齣的那封信給張軍毅,那麼,飛兒就不會齣了車禍而亡。這是她心底永遠的傷痛。
然而,這些飛兒統統都不知道。
沒想到,今生她們還能有見面的機會,所以,她要嚮飛兒懺悔!要嚮飛兒贖罪!
「不關你的事,展顏,你能原諒之前所有的事,我感到好興慰,我們還是好朋友是不是?」
「當然,其實,在我心裡,我一直都當你是我這輩子最好最好的朋友,飛兒,我愛你,謝謝老天給了你第二次生命。」
展顏放聲大哭,飛兒也激動的淚如泉湧,經歷了四年的歲月,這對姐妹花終於冰釋前嫌,相互諒解,實屬不易!
「我乾兒子長高了吧!」
「你個沒良心的,我走了整整兩年多,你也不去探望他一下,還說把我當一輩子的好朋友呢!」
飛兒替她擦著眼角的淚,颳著她紅紅的鼻頭輕斥。
「他一直住在焰家,你知道我不喜歡焰家的人。」這是她這兩年未去探望貝貝最大的原因。
「好了,現在你乾兒子迴到我身邊了,我也與焰君煌離婚了,住在這個地址。」她把一張名片塞到了展顏手裡。「你想幾時過來探望乾兒子都可以的。」
「好。「展顏聽了飛兒的話,破涕為笑。
一輛白色的小轎車停在了一幢別墅前,車輪緩緩停止滾動,身著白色旗袍的女人走下了車,臉上墨色的鏡片,倒映著別墅門口的圍牆上,長得鬱鬱蔥蔥的牽牛花!
隨從撐著一把防太陽紫外線的碎花傘,畢恭畢敬地走在她後面,她踩著白色高跟鞋,氣質高雅地邁進了別墅大門口。
一條大黃狗從屋裡竄了齣來,嚇得她趕緊跳開,隨從立刻擋在了她的身後,厲聲喝責:「牲畜,沒長眼啊!」
真是的,沒見是焰家夫人來了麼?如此貴賓,居然敢沖著她茲牙咧嘴!
經隨從喝斥,大黃狗伸齣紅紅的舌頭跑開。
院子裡,栽種了成片的桂花樹,四季桂,月月開一次,滿庭桂花正散發著濃鬱的花香。
噴水池旁邊一把貴妃椅上,女人的身形有些轎弱,蓋在雙腿上的雙腿有些萎縮,也許是當年囚於水牢太久的原因吧!
聽聞腳步聲,正閉目養神的女人睜開了眼,擡起了頭,望著正嚮她款款而來的女人,米秀芬平滑的眉心起了一朵小皺褶花。
「請問你找誰?」她彬彬有禮地詢問。
女人拿下了臉上的墨鏡,一張保養極好的臉孔呈現在米秀芬眼前。
記憶中的輪廓一點都沒有變,女人嘴色勾齣一抹富含有興味的笑影,視線在米秀芬身上掃了一圈,最後落定在了她萎縮的雙腿上。
「秀芬,不認識了麼?」
「是你。」這一刻,米秀芬終於認齣了她,李鳳嬌,焰嘯虎的第二個老婆,她女婿焰君煌的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