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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世神級鑒賞大師》第161章
☆、第四章 啊嗚

  南山出了件怪事,現在大家都在關注。

  這十年間剛剛興起來,氣勢如虹的天演宗,早已經在南山大會的時候,便已經成爲了南山三大宗門之一,原本衆人都已經默認了這個宗門的存在,洗墨閣成爲過去式,可是哪裏想到,這一回天演宗竟然像是踢到了鐵闆?

  衆多南山修士一時之間都好奇了起來,到底是誰有這樣大的膽子。

  原來事情竟然是從招搖山開始的,這事情可就有些意思。

  聽着那些似有似無似真似幻的傳說,有人心思已經動了起來,隻是回頭想想,又覺得不大可能,消失了這許多年,一下又蹦出來找事兒了?

  不過這鬧事兒的風格,還真是跟唐時挺像的。

  天演宗這一回是丢盡了臉面,那邊派人去打探消息,竟然被人打臉回來。

  有句話叫做兩軍交戰不斬來使,那占據了招搖山的老怪物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竟然連這樣的規矩都不懂。反正天演宗上上下下都已經氣暈了,當下由白長老帶着人,浩浩蕩蕩地往招搖山而去。

  沿路上,他們沒有掩飾自己的蹤迹,于是這件事就幾乎是讓所有人都知道了。看熱鬧的準備着看熱鬧,遞情報的準備着遞情報。

  應雨如今也是歸虛期的高手了,在精魄回到她身體之後,修煉速度就是直線上升。這速度,即便是比之唐時,也是一點都不差的。

  應雨每隔一年回一次洗墨閣,近日又到了回去的時候,她跟周圍的大山們交流着感情,沒一會兒便已經回了南山。

  隻是她剛剛到,便聽到一座山說:“招搖山那邊出了事了。”

  招搖山?那不就是洗墨閣所在的那一座嗎?

  都是同類,應雨便問了一句:“出了什麽事情了?”

  那山道:“似乎是有個厲害的人,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竟然強行占據了招搖山的山頭,似乎要在那裏開宗立派。現在天演宗的人跟那個人争地盤,似乎就要打起來了。”

  應雨眉頭一挑,這些人竟然連招搖山的地盤都敢占,兩撥人要打起來……

  她眼底劃過幾分淡笑,隻揮揮手,告别這幾座山,一轉眼便已經到了那天演宗附近了。

  應雨本體便是山,如今到了這天演宗附近,剛好瞧見前面帶隊的白長老,便直接一腳将旁邊一座兀立的孤峰踹倒,擋住他們的路,道:“是天演宗的?”

  她聲音帶着幾分清麗,看着雖然是個小姑娘的模樣,不過身上修爲讓人完全不敢小視了。

  下面白長老,一擡頭就看到應雨站在前面的山頭上,愣了一下,方想要斥責,便看到了對方那自己完全看不透的修爲,心裏一驚,連忙道:“前輩有何指教?”

  應雨心道這人還算是識相,隻問道:“你們可是要去招搖山?那邊是有人強占了招搖山的山頭嗎?”

  “正是如此,那惡賊甚至還打傷我門中弟子,拘禁我門中之人,此等禍害定然要除去!”

  白長老說起來,真是義憤填膺,一臉的胡子都要掉到地上去了。

  應雨不過是随便想要利用一下天演宗,她笑了一聲,“我也最看不慣誰強占招搖山了,算是你們有福氣,這一次我來幫你們,跟着我走吧。”

  “這……”白長老哪裏想到平白竟然冒出來一個幫手,隻覺得古怪,可是知道這小姑娘根本是修爲高深,怯懦得不敢答話,隻說先去請示掌門。

  那邊宗主道:“既然是有這樣高的修爲,你且請回來與我一見,你們先不要去,回來再說。”

  “是。”

  白長老這邊應聲了,便請了應雨回宗門。

  應雨也懶得廢話,真的跟着去了,那種宗主姓雷,奉承了她很久。之後整個天演宗才重新出發——籠絡到一個高手之中的高手啊,那個趾高氣昂,真是别提了。

  走出去倍兒有面子!

  盡管别人都不知道這天演宗是在得瑟啥,可是看着他們這得瑟勁兒,就知道他們是有恃無恐。衆人八卦的心思一上來,頓時都暗搓搓地關注起來,奔走相告。

  應雨随便跟着他們一起走,沒半個時辰便已經直接飛到了招搖山前面。

  這一來,果然看見不少穿着天演宗服飾的修士,在山前面朝黃土背朝天地勞作,那樣子哪裏像是高高在上的修士?直丢死個人了!

  白長老氣得發抖,又想起這一次行動有後面的前輩指揮,便拜道:“這前面勞作的就是我天演宗的長老和弟子,這賊人就在招搖山之中!”

  又見到招搖山的感覺,很是親切,可是一想到是洗墨閣的地方被别人給占據了,應雨心裏就堵得慌。這些年她看上去沒什麽變化,眼底幹淨之中有隐約着幾分滄桑。擡手一摸自己的臉頰,應雨輕聲道:“上去看看。”

  于是白長老手一揮,大家一起上去了。

  前面還在勞作的人,原本就是天演宗的修士,可以說除了趙步凡之外,沒一個不想回天演宗。這時候看到人過來,趕忙就撲上去了,哭爹喊娘地:“白長老,白長老,您終于來救我們來!”

  孟雲台這邊聽到動靜,心裏真是感動得不得了,淚眼汪汪,放下割草的鐮刀就奔了過去,“老白啊,你終于來了!老白——”

  白長老一看孟雲台這豬頭臉,差點沒氣暈,“孟、孟長老,你怎麽這副德行?”

  “還不是山上那狗賊給鬧的!”孟雲台那個一把辛酸淚。

  應雨隻面無表情站在一邊看着,她扭頭看了看前面,那山道的上面,站着一名普通衣飾的青年修士,手中還捏着一塊玉簡,看見他們似乎有些害怕,拔腿就往山道的另一邊跑,似乎要去通風報信。

  那孟雲台發狠道:“前面這個趙步凡!抓住他!他是個叛徒!”

  這些天衆人都是被趙步凡給管着的,多少人早把他恨到骨頭裏了,現在有機會了,還不趕緊地直接抓人?

  一時之間,衆人都撲了上去,還沒等趙步凡跑多遠就已經被逮住了。

  孟雲台上去就是一腳将他踹倒在地,故意折磨,封住了靈力直接踹打:“叫你個小雜碎跟着那賊人使喚老子,你使喚啊!該死的東西!”

  趙步凡隻覺得渾身劇痛,卻咬緊了牙,不吭一聲。

  “你不是喜歡背叛嗎?背叛啊!什麽狗東西,見利忘義的!去啊,去給招搖山割草種地啊!你倒是去啊!”

  孟雲台下手極狠,早已經将趙步凡的肋骨給踹斷了。

  趙步凡也是條硬漢子,扛住了,卻發狠道:“在招搖山種地,都比在你天演宗強!”

  呸,這群傻逼玩意兒,等唐時出來了有他們好看的!

  趙步凡又不是傻子,到底哪邊真正地厲害,心裏跟明鏡兒一樣,這會兒他不是嘴硬,是真看不起天演宗這一群傻貨。

  他這話,平白得了應雨幾分好感。

  應雨開口阻止道:“夠了,留個活口問問話。”

  這幾年在外面,應雨俨然已經有了黑道大姐頭的風範了。

  她一開口,那孟雲台回頭看了她一眼,白長老正想要解釋,他便已經脫口而出道:“哪裏來的小娘們兒也敢在這裏說話?滾一邊——”

  “啪”地一聲脆響,整個天演宗的人都驚呆了。

  應雨一巴掌把肥胖的孟雲台給抽飛,拍在了一邊的山崖上,整個臉都貼在山壁上,骨頭撞碎了不知道多少,鮮血不要錢一樣地狂吐。

  白長老已經被應雨這完全不溫柔不淑女的一巴掌給吓得說不出來了,這位前輩,脾氣比預料之中的還不好。

  應雨隻冷笑一聲:“讓你停你就停,真把自己當個東西了!”

  這山道上安靜極了,應雨也沒管别人是個什麽反應,她這霸道的行爲,也是有強悍的實力做支撐的。歸虛期的修士,别說是在小荒四山橫着走,躺着走都沒人說!

  她來到趙步凡的面前,問道:“那人在哪裏?”

  趙步凡不說話,一臉的要殺要剮随你便的表情。

  應雨踹他一腳,也懶得管了,直接順着山道便往上面走,在看到你茅草屋裏竟然似乎有人的時候,怒火終于出來了,她一步步走過去,擡手便将趙步凡抓過來扔在地上。這個時候,白長老也不敢介意這女的一巴掌把孟雲台抽個半死的事情,上來便喝道:“趙步凡已經在這裏,裏面的賊了還不快出來!”

  唐時正在專心緻志地作畫,将招搖山洗墨閣昔日的圖景畫出來,正在關鍵的時候,動也不想動一下,連話都懶得跟這些跳梁小醜說,繼續蘸了墨作圖。

  外面的人沒得到回應,以爲是裏面的人怕了。

  白長老哼了一聲,道:“前輩,那人定然在裏面,隻是這賊人修爲高深,怕是我們不敵——”

  應雨聽出這是要她動手的意思,竟然有人敢占了唐時當初的草廬,這人真是能作死。

  沒打算留手,應雨抿着嘴唇,冷了臉,上去便是掌力洶湧的一掌,要将裏面那人給拍出來,哪裏看想到她掌力剛剛到,便見裏面飛出了一道黑氣,像是用筆随意一甩甩出來的痕迹,竟然将她掌力給抵消掉。

  應雨頓時覺得有些奇怪,她皺眉,左手化作山嶽,重新向着那草廬壓了過去。

  唐時隻覺得這人真是沒完沒了,煩躁之際已經将這一幅圖給收尾,手腕一動,便已經将手中這支冰藍通透的三株木心筆甩了出去。

  頓時之間,那草廬之中箭一般飛出一支筆來,尖銳至極,穿空而過之時甚至有氣爆之音閃過。

  而應雨,一看那筆竟然傻住了,她連忙将自己化作山嶽之重的手掌給收回來,那三株木心筆已經迫到了應雨的眼前。

  所有人被這忽然之間來的變故給吓得說不出話來,好好的怎麽這一位前輩又不動手了呢?這不是作死嗎?

  “嗤”地一聲輕響,那三株木心筆準确無比地釘入應雨的眉心,帶着巨大的力道将她穿釘在對面崖壁上,鮮血流了滿頭……

  衆人:……卧槽,死得太快了吧!

  這個時候,唐時才慢悠悠地伸手一掀草廬外面的竹簾,從裏面走出來,背手站在草廬前面,看着對面滿頭滿臉是血的應雨:“小妮子這麽多年不見,倒是不認得你師兄我了,長本事了,還敢帶着人上山作死,想挨打了?”

  應雨:……撲地。

  伸手将自己頭上的三株木心筆拔下來,應雨身形一閃便已經回到了這崖上,在所有人說不出話的詭異目光之中,畏畏縮縮地走到前面去,雙手捧着筆,躬身站在唐時面前。“師、師兄……我錯了……”

這個時候唐時站在台階上,應雨站在台階下面,天然地就要高一些。

  他看着應雨頭頂,伸手拿過了筆,微笑:“錯了?我還以爲你要背叛你師兄,投靠那什麽天演宗了,還以爲你有什大本事呢,要不要一巴掌把你師兄給拍成肉餅,煎給那些人吃啊?”

  唐時最毒的就是這一張嘴,應雨簡直要被毒倒了,膝蓋上了一箭有一箭,隻恨不能跪倒在地扯唐時的褲腿:“師兄饒了我吧……”

  應雨真的要哭瞎了,你麻痹的你回來又不說一聲,誰知道是你回來了啊?十年不見個影子, 閉關都不知道閉關到哪裏去了,她以爲是賊人是很正常的好伐?!

  哭瞎了!真的哭瞎了!!!

  唐時抽了那三株木心筆,直接往應雨頭上一頓猛敲,一邊敲一邊教訓她:“幾年不見真是長進了,長進了。”

  他抽得高興了,終于停下來,應雨擡手捂住自己腦袋,小心翼翼道:“師兄你抽高興了?”

  唐時嘴角一抽,哼了一聲,随手将筆插回自己頭上,拍了她一巴掌,“起來吧,去把你爛攤子給我收拾幹淨。”

  現在唐時是個有逼格的人了,哪裏能自己動手,隻讓應雨去解決。

  應雨是山,敲一陣跟鬧着玩兒似的。

  看到回來的竟然是唐時,隻恨不能原地蹦幾圈兒,這個時候唐時喊她去辦事,屁颠颠就跑過去了,叉腰對白長老那一群人道:“現在、立刻、馬上,從這裏給我滾出去,把你們吞掉的地盤給我吐出來,三天之後不吐出來,别怪我血洗了你們!”

  ——别怪我血洗了你們!

  一個人血洗一個宗門?好大口氣!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就算這姑娘再厲害,又怎麽能跟一個宗門相比?

  因爲剛才應雨在唐時面前的逗比表現,已經讓她的高手風範大大折扣,白長老眼中透出幾分陰狠來,抽了劍出來就想要動手。應雨一見,立刻翻臉,一巴掌就直接壓下來,已經讓那白長老的肉身被拍成了肉泥!

  衆人一見白長老死狀,早已經吓得丢盔棄甲。

  應雨雙手高舉過頭頂,變成爪形,吐着舌頭做着鬼臉就朝着那些天演宗的人沖過去,“啊嗚啊嗚怪物來了怪物來了……啊嗚……”

  像是老母雞趕小雞一樣,應雨追着一群人便下了山。

  那趙步凡已經被這神展開給吓住了,唐時一把将他從地上提起來,遞給他一枚丹藥便道:“當心着些。”

  趙步凡心裏感動得很,隻擡頭看一眼唐時,又澀聲道:“多謝前輩。”

  唐時笑了一聲,便沒理會他了,隻是走到斷崖前面,腳下是流淌的墨溪水,下面應雨還攆着那群人。暖風拂面,原本冷冷清清的招搖山上,前前後後都回蕩着應雨的“啊嗚”聲,他勾起的唇角不曾放下,隻道一聲:“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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