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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祭靈師I+II》第211章
116、31

  窗外的天色已明,終於把家裡的東西收拾妥當,二人急著趕往市中心最大的早市購買其他東西。連口水都來不及喝上幾口便匆匆出了家門。

  路上,祁宏詢問楚文還需要哪些東西。楚文一邊琢磨著一邊說:「要有一個新的鐵盆,再買些五穀和紅色絲線。」

  「這些都好辦,還有嗎?」

  楚文點點頭:「最麻煩的是要找到一口至少有六十年以上的米缸,把五穀放進去,鎮在T大的陣眼上。這東西難找,得去哪些老字號的糧油米店問問。據我所知,那家早市有個老字號的店舖,也許那裡會有。」

  祁宏覺得希望並不大,謹慎起見,問他萬一找不到這種米缸可以用其他東西代替嗎?楚文苦惱不堪地說:「用其他東西也不是不行,但效果很差,需要法力或是靈力的加持才可以。不過,效果還是稍遜一籌。」

  「我打電話讓三義會的兄弟幫忙找,他們人多,辦事也快。」

  這個提議楚文非常滿意,聽他一個電話吵醒了美夢中的宗雲海把事情交代清楚,那位黑道教父也爽快地答應下來,說是有了消息馬上通知他們。

  祁宏這邊找人幫忙,楚文卻是仍糾結在事件的謎團當中。在家的時候忙著幹活,也沒問祁宏到底想到了什麼,這會兒距離早市還有段路程,看著他放下電話,便問:「你為什麼說是蟲子殺了寧樂和翁旭?」

  祁宏的臉色嚴肅起來,深吸一口氣從翁旭的死說起。

  「你見過翁旭口中的那張鎮邪符嗎?」見楚文點頭,又問「你覺得那符能起到什麼作用?或者說對哪種程度的邪祟能有作用?」

  「哪種符的作用主要是保護持有者不被陰氣所傷,與其說武器還不如說是保護罩比較合適。碰上水清那個級別的,毫無用處。」

  似乎和猜測的結果一樣,祁宏微微哂笑:「這就對了。那張符對水清來說沒什麼威力,若是水清殺了他,你覺得翁旭還有時間把鎮邪符塞進嘴裡麼?以水清出手之快,下手之狠,翁旭那張符恐怕還沒掏出來就化成了灰燼。所以,我們可以想像出翁旭被殺的時候,是有機會拿出鎮邪符,最後不敵才塞進嘴裡。我覺得,殺了翁旭的,就是另外的人。」

  「你說『人』?」

  聽到楚文的疑問,祁宏堅定地點頭:「對,就是人!至少那時候,對翁旭來說,蟲子還是個『人』,別忘了,在T連我都沒看出蟲子的本質。而翁旭在跟蟲子交手後,才發現不對勁,所以用了鎮邪符。但是,蟲子是被人操縱著,翁旭想要活命必須攻擊那個幕後操縱者,但當時的情況他不可能找到那個人。絕望之下,翁旭只能把符咒塞進嘴裡。。」

  這些推測說得並不詳細,楚文品了品,反駁:「我想不出那個對手為什麼要針對靈異社的學生們,為什麼要操縱蟲子殺了寧樂和翁旭。在沒有查明這一點之前,你這些推測都很難立住腳。」

  祁宏也不氣餒,他只是含笑摸了摸楚文的臉:「終於肯動腦了,我真欣慰。」

  懶散的祭靈師以輕吻回應愛人的調侃,轉而等著他的回答。祁宏收回手,指尖上還留著楚文的餘溫,他恍惚了一下,想到他們似乎已經很久沒有膩在一起過百無聊賴的日子了。討厭的事件,該死的對手,該把你們都送到無間地獄受盡折磨!

  察覺到祁宏不悅的氣息,楚文安撫般地揉著他的發頂:「不要著急,不論是人還是惡靈,都逃不過因果循環。就算是高高在上的神,若是不自律,也會墮入輪迴嘗盡苦頭。所以,要相信善惡有報,即便此生不報,來生也要償還前世的惡果。」

  「你說輪迴是苦?」

  見他笑著問自己,楚文隨口道:「沒聽過嗎一種說法嗎?人生下來學會的第一件事就是哭,那是不願為人的表現。做人,比做什麼都辛苦。」

  祁宏瞇著眼睛,煞有介事地追問他:「你覺得這一世做人苦了?」

  「不。」楚文毫不猶豫地久回答他「這一世能遇到你,甜還來不及,哪會苦?我曾說過,生死與共,即便這一世結束了,我也會拉著你去輪迴。相對的,如果是你先走一步,也可以拉著我走。」

  有些驚訝地看著楚文,那雙如黑曜石般的重瞳在晨光下顯得更加迷人,讓祁宏有想要吻過去的衝動。而就在祁宏萬分感動的時候,楚文沒告訴他,他早已決定不會讓祁宏有忘記自己轉投輪迴的機會。

  感動歸感動,事實還擺在眼前。祁宏把話題拉了回來,繼續說:「我們的確不明白為什麼對手會選擇靈異社的學生們,但是我們可以從其他方面推測。」前面紅燈亮起,在路口停了車。轉頭定睛望著楚文,「魏新是大鐵爺的轉世,是他把山洞的地圖拐彎抹角地給了蟲子,我們大膽假設一下,如果魏新有了大鐵爺的記憶,那在靈異社裡會不會有當年水清事件中某個人的轉世?所以,魏新才把地圖給了蟲子。」

  「這樣可能性很小。」說實在的,楚文也曾這麼想過。但是,發現孔柳那本筆記之後這種推測似乎就失去了立足點。

  首先說,孔柳能看到人的前世,那既然他看到的魏新,也能看到別人!如果靈異裡有水清事件中某個人的轉世,孔柳一定會發現,但他的手記中卻沒有記錄。圍繞著整個事件的關係者中,T大只有一個魏新。

  時至今日,祁宏與楚文已經心靈相通,見他沉默不語的摸樣就猜到他所思所想。祁宏到底是比他固執些的,他說:「我還是堅持這種猜測。說明白些吧,魏新和靈異社學生們中間還缺少一個環節,這個環節就是蟲子等人被殺的原因。所以,不要急著給有邏輯可循的推測下死命書。」

  楚文欣慰地閉上了眼睛,懶洋洋地說:「我信你,所以我們繼續吧。」

  說到繼續,祁宏想起件事來,問楚文,這天都亮了T大那邊的封印工作還能繼續嗎?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白天停工。

  祁宏哼笑著調侃他:「凌歌他們回去休息了吧。結果我們看似輕鬆的工作才是最累的,黑無常這是有心折騰你麼?你和白無常那點舊情還沒算清?」

  楚文根本沒有搭理他沒事找事的吃醋行為,只是習慣性地摸了摸他的下顎,好像給隻貓瘙癢似的。

  話說間,到了早市入口。二人把車停好,走進早市先把五穀買了運到車上,再轉回身找紅絲線。幾家雜物店的紅絲線都被他們包下後,結果就是滿滿的兩大袋子,份量也不輕。祁宏在心裡第二次痛罵黑無常,順便白了一眼身邊訕笑著的楚文。

  第三項工作是找鐵盆,這東西還真不好找。現在大多都是塑料和鋁盆了,哪找那種沉甸甸的鐵盆?在失去耐心的時候,楚文買了一把最大號的鐵鍋,硬生生地掰掉鍋把的時候,嚇著了老闆,祁宏忙打馬虎眼糊弄過去,推著楚文離開炊具店。

  「黑無常!又跟他算賬的時候。」祁宏拎著鐵鍋氣哼哼地嘀咕著。

  楚文不敢說話,生怕遭到波及無辜之苦。接過他手裡的東西當個跟班,乖乖地走在祁宏的身邊。二人知道那年老字號米鋪的位置,跟老闆打聽有沒有六十年以上的米缸。老闆當即笑了出來:「現在都用儲米機了,誰還用缸?」

  走遍了整個早市,到人家下行的時候米缸還沒著落。祁宏憤憤地在心裡第三次問候黑無常!

  「阿嚏!阿嚏!」在凌歌家中休息的黑無常,連著打了四五個噴嚏,耳根子發熱,鼻頭發癢。身邊的小白擔憂地摸著他的額頭,分析:「不會是要感冒吧?」

  凌歌正在喝他們家二爺親手做的愛心粥,一聽小白的話險些噗出來:「我說小白,沒聽過你們鬼差也會感冒。」

  絲毫不理會凌歌的調侃,黑無常溫柔地朝著小白笑笑:「沒事,別擔心。」

  在市裡兜兜轉轉到了上午十點,終於接到三義會兄弟的電話,說是找到米缸了,讓他們趕往郊區一片動遷區。

  黑祁二人在中午才趕到那個地方,祁宏怕三義會的兄弟鬧事,隨即打發了他們。轉回頭,看著一個年紀三十多歲的男人坐在小馬扎上,抿上一小口白酒,問道:「你們打算出多少錢啊?」

  楚文微笑著:「大哥,您出個價兒。」

  「五萬。」

  祁宏真相一巴掌扇這白癡兩眼金星亮晶晶!媽的,一個破米缸也值五萬?他瘋了吧?

  氣惱之時,打從屋子裡走出來一個八十多歲的老頭,手裡的遙控器狠狠地招呼在男人腦袋上,把他打得哎呀直叫。老頭也不管這下子打得有多狠,對著楚文說:「別聽他胡扯,你們給個新缸的錢就行。」

  一個新缸才多少錢,楚文樂滋滋地掏錢搬東西。祁宏坐在門前跟老爺子話家常,聊著聊著,老頭就問起他們要這米缸幹啥。祁宏也不好說實話,只能隨便編了了理由,說:「我父親喜歡這種老物件,我就是惦記著多找些這種有年頭的東西給他看著喜歡。」

  「行,孝順。比我那個就知道吃飽了睡,睡飽了吃的廢物兒子強百倍了!」說著,老爺子鬱悶地歎了口氣「這眼看著都要入土了,我還是放心不下啊。這片要動遷,給的錢還不夠回遷的,我家早些年買了兩間瓦房,當時沒有心眼,就沒辦房證。現在可好,那兩間房子說啥不給我算錢,我帶著一家老小就這麼耗著。」

  老人家絮叨起家裡的煩心事,祁宏也不覺得無聊,在看著楚文費力地搬動米缸王車上運,也就耐心陪著老頭聊上幾句:「老爺子,您這一家子不少人吧?怎麼都跟您這住著呢?」

  「這是我的主意。原本啊,我閨女和孫子都在外面住。我這是為了給那兩套房子佔人頭,才把他們叫回來。住進去了,左鄰右舍的都知道那是我家兩套房子有人住著,開發商那邊做什麼調查,也能有人給我們作證不是。」

  這老頭還挺有心眼。不過,沒有房證你就是塞一屋子人進去也沒用。祁宏不由得偷笑時腦子裡靈光一閃,頓時沒了跟老頭繼續聊下去的耐心。又拿了點錢給老頭,急急忙忙跑到楚文身後,幫著他把缸推到車上後,急著坐了進去。

  「怎麼了你?」不能在常人面前使用靈力的楚文,累的氣喘吁吁,看祁宏那樣就知道他肯定有事。

  祁宏仰頭示意他先開車,緊跟著才說:「最開始安家浩和女友遇襲的時候,我們都以為水清的目標是安家浩。但後來發現魏新的前世是大鐵爺,可以斷定,當時水清要殺的人根本不是安家浩,而是魏新!我帶著彭蓉去醫院探望安家浩,遇到翁旭的魂魄。當時,不,就在前幾分鐘我還以為翁旭的襲擊目標是安家浩和彭蓉,但仔細一想,當晚翁旭一直在攻擊的對象其實是我。」

  「你是說,翁旭要殺的人是你?」

  「確切地說,是操縱翁旭的幕後者要殺的人是我。」祁宏眉頭緊皺,腦子裡的思路越發清晰起來。

  楚文打斷了他的話:「祁宏,我不明白,你說這些到底想要表達什麼?」

  祁宏不悅地白了一眼:「笨蛋,靈異社的學生們也好,鍾明也罷,就算是魏新也都是用來引開我們視線的煙霧彈!」說著,祁宏隱藏在眼鏡後面的眼中滲出了陰冷的寒意,「搞不好,連水清都是被利用了。否則,為什麼我們一次都沒遇到過它?」

  亂麻中剝繭抽絲,真相逐漸浮出水面,隨之而來的還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謎題。為什麼,他們從沒遇到過水清?

  思及至此,楚文讓祁宏改變方向,去T大附近的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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