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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祭靈師I+II》第212章
117、戲 怨32 ...

  楚文意識到孔柳留下的筆記裡肯定還有其他線索,只是自己看到那些隱形的字後便忽略了這一點。孔柳寧死也沒有交出手記,那個小本子裡記載的東西一定比自己想像的要多。故此,他帶著祁宏返回到T大附近的租用公寓。

  趁這個時間,祁宏去廚房做了些簡單的早餐。牛奶和煎蛋麵包,再配上一點蔬菜沙拉,這就成了。楚文一個字一個字地看著手記,認真到只好祁宏餵他吃東西,一口麵包咬下去順便舔到了祁宏的手指,楚文這才緩過神來,朝他笑笑:「你比麵包好吃。」

  祁宏壓根沒心思跟他調侃,幾口吞下早餐,走到一邊去忙活自己的事。

  想來這事確實很奇怪,水清若是被人利用,那也該是最大的一個棋子,要等到最終決戰時才會用嗎?翁旭和鍾明那種怪物只是用來轉移視線,翁旭的目標是自己,那麼其目的又是什麼?

  自己與當年水清事件毫無瓜葛,為什麼成了對方的目標?若是真的忌諱祭靈師,那也該是襲擊實力稍弱些的楚恆或者是晨松,打自己這個不是祭靈師的人的主意有什麼用?

  迷惑之餘,祁宏又想了其他事情。比如說同樣莫名其妙遭到襲擊的宇文似乎也跟自己一樣,搞不清楚因為什麼就被捲進了事件當中。根由他也能巧妙地避開你的詢問。儘管他看上去還像隱藏著很多秘密,但面臨生死他也不該諱莫如深。或者說,有些事他也拿捏不準?

  在凌歌家看到安家浩的時候,宇文曾經說過「我並沒有把握,所以,萬一不是我想的那樣,你們一定要保護這孩子不被我傷害。」

  來詳細分析一下。

  「我並沒有把握」是說,他對某件事無法確定,這個「某件事」應該指的是安家浩。

  「萬一不是我想的那樣」是說,他在之前不長的時間內不止一次對安家浩這個人進行過猜想、揣摩或者是探查,其結果仍舊是無法肯定。

  「你們一定要保護這孩子不被我傷害」是說,宇文對安家浩有某種保護責任,但是出現了緊急情況,迫使他鋌而走險。這個緊急情況,應該就是雙甲朔月之變。

  綜合起來就是,宇文基於什麼原因一直在調查陌生人安家浩,結果卻是不明確的。但是宇文的目的是要保護安家浩,因為雙甲朔月之變,宇文不得不採取非常手段試探他。這幾句話中,宇文反覆提到「我」,主觀上,宇文把自己孤立了起來。雖然他與祭靈師相識,也可以求助,但他選擇了孤立。原因只有一個,他不能像祭靈師求援。但他的事卻與祭靈師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所以才選擇找上自己。他對安家浩稱呼為「這孩子」潛意識裡,他對安家浩很親近。

  腦子裡有點亂了。祁宏起身給自己弄了杯咖啡,無視了楚文想要拉他坐在身邊的企圖,又回到書桌前繼續琢磨。事件起因的水清死於120年前的雙甲朔月,魂魄下落不明;神秘的祭靈師並沒有帶著水清的魂魄去魔界,水清的魂魄被鎮壓在山洞之中;大鐵爺轉世成了魏新,並將山洞的地圖給了蟲子;水清魂魄出現,第一個殺了鍾明;鍾明魂魄趕往師傅家途中遇到攻擊後變成了怪物,寧樂和翁旭的死可以暫時排除在外,鍾明成了怪物之後就開始追殺宇文。

  一團亂麻中好像揪住了線頭兒,卻忽然被楚文的電話鈴聲打斷。楚文告訴他是凌歌的電話後,接聽起來,沒說幾句話就掛斷了。轉回身拿起車鑰匙,急忙說:「T大著火了,很奇怪的火勢,得過去看看。你留在家裡吧。」

  不等祁宏說什麼,楚文已經推開家門走了。

  T大著火?祁宏絲毫不覺得意外,可想而知,對手不會讓他們順順利利就封印了T大。不過,有楚文和凌歌他們出馬,對手也不會輕易得逞。自己去了也沒多大用處,還是留在家裡繼續分析比較實在。

  選擇了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祁宏安下心來不斷地反覆推敲線索之中的關聯性。而趕往T大的楚文,跑到樓下已經沒耐心開車過去,趁著周圍沒人,使用法術移空換位,眨眼間就到了T大。

  著火的地方是T大內兩棟老舊的教學樓,消防車已經到了,火勢卻不見減弱。楚文遠遠地看著那沖天的火焰,不由得搖頭暗道:普通的水是熄不滅這火了,想必昨晚黑白無常調整好的地脈走勢又被打亂。對手很沉穩,知道什麼時候敲你的軟肋。

  其實,自己可以施法滅了這火,只是青天白日的在人群面前施法,恐怕不妥。雖然不是什麼特別嚴重的火災,但也只能眼看著它燒完了。

  幾聲苦笑,引來身後一個人低聲的詢問:「你不管?」

  回頭一看竟是紅蠍!這小子似乎在T大混的風生水起,一身名牌運動裝和最新款的太陽鏡把他襯托的帥氣了幾分。楚文轉回頭來笑笑:「你一直在這裡沒發現什麼異常嗎?」

  紅蠍左右看了看,扯著楚文走到遠處,人少的地方:「這地方很奇怪,我來了之後魔力越來越混亂。實話跟你說吧,再呆下去,我怕會變成泡沫兒了。」

  「只有美人魚才能變成泡沫。」

  紅蠍可沒聽過《大海的女兒》,傻乎乎地看著楚文,這讓楚文覺得這個笑話很冷很冷。擺擺手:「你打算怎麼辦?回去嗎?」

  「我還沒玩夠呢。」紅蠍嘻嘻哈哈「不過嘛,昨晚上我看到黑白無常了,謹慎點的好,我先去別處躲躲,等你們這點事忙完了我再回來。我估計,雙甲朔月過去了,這裡也能恢復正常。」

  一巴掌招呼在紅蠍的腦門上,提醒他:「雙甲朔月還沒開始,你腦子進水了?」

  這句話,反倒讓紅蠍驚訝地瞪起了眼睛:「你是祭靈師,這個都不知道?所謂雙甲朔月可不是只有晚上才算的。我在魔界的典籍裡看到過,雙甲朔月真正的時間是日出月出,日落月落。簡單說吧,從今天早上日出開始到過了今晚子時,這期間都是雙甲朔月的時間啊。」

  就在楚文大為驚愕之時,楚風站在黑家已經成了廢墟的老宅之中,面色蒼白地問夜殤:「你怎麼知道的?」

  夜殤漠然地看著挖出的一個深洞,洞底有一副水晶棺,棺內有一副白骨。白骨的雙手治癒胸□叉,按壓著基本古籍。楚風眼力好,脫口說道:「這是丟失的那本家譜!」

  夜殤攔住要跳下去的楚風,揚手揮起寬大的衣袖:「仔細看下面。」

  楚風定睛一瞧,在水晶棺地下有著數不清的紅色脈絡向四面八方延伸著,好像會佈滿整個老宅。夜殤摟著他:「莫急。這棺材古怪的很,不要輕易觸動,我先下去看看。」

  說罷,他徐徐升起,慢慢地沉了下去懸於水晶棺之上。

  「我不管你找什麼借口,總是要把T大所有的人都給我弄走!」

  「不可能!」

  一聽付局長如此乾脆的回答,楚文急切的腳步戛然而止:「付局,這麼說來你是默許我胡作非為了?」

  「只要你小子不鬧出人命,就不要顧慮後果。真有什麼麻煩我給你擦屁股。」

  楚文沒閒心笑了,掛了電話就看到迎面跑來的凌歌和楚言,忙問他們:「那對呢?」

  「這場火又把地脈走勢攪亂,小黑和小白返工去了。」

  「宇文呢?」

  「還沒醒。他受的傷不輕,我讓棉花糖和安家浩留下照顧他。」

  這兩個人又白澤看著,估計不會有事。楚文忙壓低聲音把雙甲朔月的時間說了一遍,凌歌瞪眼張嘴,憋出一句:「娘咧,我怎麼不知道這事?」

  「我也不知道。」楚文暗惱「咱們誰都沒經歷過雙甲朔月,只知道是天地不分,陰陽顛倒。一個『月』字,讓我們誤以為只有晚上才是。得了,別廢話,我車裡有佈陣用的器具,你去佈陣。」

  一把揪住要跑的楚文,楚言擔憂地問他:「你幹什麼去?」

  楚文苦哈哈地笑著:「唱催眠曲。」

  工程是浩大的,僅憑他們幾人無疑是杯水車薪。若是拼到吐血才能做完所有事,那時候萬一敵人來襲,不就只有挨打的份兒了。正在著急的功夫,瞧見遠處跑來一大群人,可以認出的有茅山派的寒玉子,龍虎門的伍長空和柏葉。楚文楞了一下,隨即想到八成是這場火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這些人明顯是來幫忙的,索性也省去了客套話,分成兩隊人幫著凌歌和和黑白無常做事。寒玉子本想跟著楚文,後者卻是無可奈何地搖搖頭:「這事誰也幫不上忙。去忙別的吧。」

  僅在幾分鐘內就跑到了T大內最高的樓頂上,楚文俯視著T大校園,心中竟有些惆悵。這原本該是個美好的地方為何要充滿了殺機?那些有點能耐的,可以窺天望道的人就不能老老實實修道,非要弄點節目出來把好端端的地方搞得烏煙瘴氣。罷了罷了,趕緊結束這一切,帶著祁宏去旅行吧。估計他也沒多少耐心了。

  想到了祁宏,楚文的臉上浮現出幸福的笑容。下一秒,瞳色變幻,妖冶異常的七彩之色美輪美奐。屬於琉璃瞳的靈力從體內散發出來,與整個世界渾然一體,靈者之氣隨著全身的經絡噴薄而出,衣襟隨著飄起,雙眼低垂,眼底流瀉出七彩光華,嘴角淡淡的笑意似正似邪,倒不像個除魔衛道的人了。

  正在校園牆根埋下紅線的楚言忽覺一陣眩暈,身邊的凌歌急忙在他眉間一按:「沒事,楚文在施法讓校園裡的人睡上一會兒,你要不舒服就回車裡吧。」

  楚言搖著頭,抓住凌歌的手按在頭上,神台清明,那還肯離開他。柏葉不適時宜地跑過來打擾,急問:「紅線不夠了,怎麼辦?」

  凌歌那手還摸著楚言的額頭呢,一瞪眼對柏葉沒好氣地數落:「你白癡啊,去買!」

  不敢頂嘴了,柏葉撒腿就跑,那速度讓楚言都大為吃驚。

  不知為何,在家中的祁宏忽然覺得氣血翻湧,渾身燥熱。掛在胸口的錦囊散發出七彩的光芒。祁宏驚訝不已,楚文在使用琉璃瞳的靈力!這一認知讓他焦急萬分,起身要衝到T大看楚文迷死人的樣子。一個不小心把手記掉在了地上,撿起時,掃了一眼上面的內容。

  還是那張寫著魏新是大鐵爺轉世的頁面,後面還有日期,正是一年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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