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喜愛我們小說狂人的話,可以多多使用登入功能ヽ(●´∀`●)ノ
登入也能幫助你收藏你愛的小說~跟我們建立更深的連結喔 ♂
《私人花園》第6章
  第六章

  早上柯一鳴遲到了十分鐘,好在他到達公司時老闆沒來,便也算是相安無事。只是在下午時,因為必須處理完一些客戶數據才能回來,他比平時晚了近一個鐘頭才回到家。回去時已經是七點半,為了在一般是八點鐘左右回來的徐文淵回來前做好晚餐,柯一鳴放下公文包後立刻衝到廚房忙碌起來。

  「我回來了。」

  約莫過了十分鐘左右,徐文淵的聲音在柯一鳴的身後響起。

  聽到他的聲音,柯一鳴吃驚地回頭看他:「今天你怎麼回來得比較早?」

  「公司沒什麼事我就回來了。」

  「抱歉,我也才回來,你先去坐一會,晚餐可能要多等一會。」

  「沒事,反正我也還不餓。對了,反正也沒事做,我來幫你吧。」說罷,脫下外套的徐文淵一邊折起衣袖一邊朝他走來。

  「咦,可是……」

  「能夠使喚我的機會可不多喲,你確定不要嗎?」徐文淵頑皮地朝他眨眨眼。

  柯一鳴看了他半晌,不自覺地笑了一下,並拿出一把小刀遞給他:「那好吧,你就把這些馬鈴薯皮削乾淨吧。」

  在一起後,柯一鳴對自己露出的第一個笑容讓徐文淵幾乎收不回視線:「削?」

  徐文淵困惑的語氣讓柯一鳴耐心解釋:「就跟削蘋果皮差不多。」

  徐文淵遞過小刀,並說道:「我都沒做過。」

  「啊?」

  「不過我試試看吧,我想應該難不倒我。」這可不是憑空而來的自信,徐文淵從小到大,想做的事情沒有一件是失敗的。

  雖然不怎麼放心,但看到他一臉自信,一開始削的時候也有模有樣的,柯一鳴漸漸地也放心的繼續忙碌去了。

  但沒多久,他就聽到徐文淵哎呀一聲,轉身去看,看到了徐文淵正在滴血的手指,血流得很多,傷口看起來很深。

  「怎麼會割到的?」柯一鳴緊張地上前查看。

  「不小心太用力了。」除了一開始的哎呀聲,現在的徐文淵臉色平靜的好像割到的根本不是自己的手。

  「必須趕緊止血。」

  「舔一舔就沒事了。」徐文淵不以為然。

  「傷口惡化的話就麻煩了!」柯一鳴不讚同地皺起了眉,「你等等,我去拿棉花和消炎藥。」

  「等一等。」徐文淵喊住他,等他停下來面對自己時,曖昧地笑著把滴血的手指放在唇邊舔了一下,「要消炎的話用唾液也行哦,如果你願意這麼做的話,我的傷口很快就會止住血的。」

  柯一鳴呆了呆,隨後不客氣地白了他一眼:「這種時候你還開玩笑?」

  說罷,他不再理睬他,跑向客廳去了。計謀失敗,徐文淵無奈地聳聳肩。

  不一會兒,柯一鳴就找來了藥箱,他先是幫徐文淵止血,然後小心地塗上消炎藥,最後貼上OK繃。

  這一過程中,徐文淵都沒有說半句話,只是靜靜地凝視著為他做這麼一切的柯一鳴。等到柯一鳴收拾好藥箱準備把它放回原處時,徐文淵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以為你巴不得我死掉,但是你現在還肯幫我處理傷口,為什麼呢?」

  柯一鳴的動作慢慢停下來,許久,他才低著頭回答他:「你還沒可惡到該死的地步。」

  起初是恨不得他死掉,但是現在!他一時間也想不明白為什麼現在會轉變這麼多,他現在只覺得他其實也沒那麼可恨,看到他受傷會緊張會幫他包紮也都是下意識去做的。

  「一鳴。」

  徐文淵看著沉默不語的他,把身體靠在櫥櫃旁邊後,他狀似平淡地對他道:「你還沒叫過我的名字。」

  氣憤時連名帶姓的叫罵不算,他要的是他的呼喚。

  柯一鳴意外地看向徐文淵,隨後自嘲地笑了笑,拿起藥箱轉身離開,離開前,他丟下一句話:「我們之間根本就不需要這麼做。」

  徐文淵看著他的身影,目光深沉。

  「需要的,一鳴,總有一天,你會叫我的名字。」

  喃喃自語的聲音遠在客廳的人自然聽不到,把藥箱放回原處並把櫃子關上的這一系列動作中,柯一鳴的目光因為沉浸於思緒中,看起來有些迷茫。

  今天是一年一度的尾牙,市內的公園裡將要舉辦煙火晚會慶祝節日。聽聞此事,柯一鳴的同事們頓時鬧騰起來,說什麼一定要搶到最佳席位讓全部門的員工好好欣賞煙火,最重要的是大吃大喝一場。

  身為銷售部的一員,柯一鳴不好拒絕朋友們的邀請,就在他打電話通知徐文淵向他說明原因,並且告知他今晚可能要很晚才會回去時,徐文淵卻強硬的堅持他一定要拒絕掉同事的邀請。

  「你這是在命令我?」柯一鳴的口氣不悅了起來。

  「你要是這麼想我也無所謂。總之今晚你一定要空出來,還有,六點鐘我會去你公司接你,就這樣了,再見。」

  柯一鳴一直沒忘記徐文淵是個霸道的人而且握有他的把柄這個事實,因此知道不論怎麼說結果都不會改變,他唯有無奈地找了個藉口拒絕了同事們的邀請。

  下午六點,柯一鳴開始收拾東西下班,這時候徐文淵給他打了電話告知他此刻已經在他公司的樓下。

  聽到他這麼說,柯一鳴更是迅速的收拾東西,然後飛快的衝下樓。其他同事見狀,又想到他百般推托出席同事取會的事,都紛紛議論說他一定是有了女朋友。卻不知柯一鳴只是害怕像徐文淵這樣的大名人出現在他們沒什麼名氣的公司樓下會造成轟動而已。

  好在,徐文淵似乎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只是坐在車裡等待柯一鳴出現。柯一鳴一下樓,很快便認出了徐文淵的車,當他氣喘吁吁地坐到車上時,徐文淵不由多看了他兩眼。

  「怎麼這麼喘??」

  「我辦公的地方在四樓,下班時間坐電梯的人太多,我便從樓梯跑下來了。」柯一鳴先把公文包丟到後車座上,跑了一段後覺得熱他便脫下外套,同樣從前座丟到了後面。

  不久前硬要他拒絕同事的邀請,本來猜想他還在生氣估計不會回答自己的問題,現在聽到他的解釋,徐文淵的表情更柔和了些。發動車子,他轉動方向盤繞了一個圈掉出車頭後,驅車離開原地。

  「我們先去吃個飯,煙火晚會八點才開始,我們七點半左右再過去。」

  徐文淵一邊開車,一邊對身邊的人說道。

  「意思就是我們的目的地也是市內公園嘍?」柯一鳴有點不可置信地瞪著他。既然都是去看煙火,幹嘛非要讓他拒絕同事們的邀請?他難道不可以一個人看嗎?

  徐文淵何其聰明,自然明白他話裡的意思。

  「我今天特意提早下班可不是為了要一個人去看煙火。」

  「如果你不想一個人看的話幹嘛不去找別人,我相信只要你開口,那些人一定會撲上來。」

  「我都有你了幹嘛還要找別人。」

  徐文淵直視前方不假思索說出來的話卻在柯一鳴的心裡激起層層大浪。就像是情人之間的對話一樣,帶著抱怨與不滿,指責對方不關心自己那樣的語氣。柯一鳴一再以為自己聽錯,但徐文淵卻在這時候給了他一個就是這麼回事的表情,讓他反應不過來傻愣了老半天。

  吃完晚飯後是七點多,後來徐文淵把柯一鳴帶到了一家酒店的頂樓。

  一直困惑他們為什麼要到酒店裡來,當柯一鳴透過客房偌大的落地窗看到了不遠處的市內公園後,才明白過來。

  「這裡是看煙火的最佳位置,聽說早在一個星期前就有人想要預訂這間客房了,好在我動作快,比他們還早了一天訂下房間,不然,今天就算花再多的錢也進不來這裡。」

  柯一鳴吃驚地轉過身看著正脫下外套的徐文淵。

  「你一個星期之前就打算來這裡看煙火了?」他一直不怎麼關心這種慶典,直至今天受到同事們的邀請才知道今晚有煙火晚會。

  「是啊,我可是一直很期待能跟你來這裡呢,所以啊,才會這麼反對你跟同事們一塊出去。」

  柯一鳴一臉呆滯,定定地站在原處看著徐文淵脫下外套丟在床上後,又開始扯下領帶,鬆開衣領上和袖口兩邊的鈕扣。

  這是徐文淵今天第二次用這種讓他震驚的口氣說話,柯一鳴想不明白,他為什麼要用這種情人間的口吻說話,他們之間,不僅僅是威脅者和被威脅者的關係嗎?

  「還有一點時間,你先去洗個澡吧。」

  「洗澡?」柯一鳴又是一愣,「今晚要住在這裡嗎?」

  「難不成你以為我們只是在這裡看煙火?」

  「難道不是嗎?」柯一鳴可不會傻得以為徐文淵會這麼說是因為捨不得讓住酒店的那幾個錢白白花掉,「我們又不是沒地方住,幹嘛住酒店?」

  徐文淵深深看了他一眼。

  「有時候住酒店並不是因為沒地方住,而是為了培養出一些情調。」

  「情調?在這裡?」柯一鳴難以置信地看了看這個燈火通明,佈置奢華的客房。實在是不能理解徐文淵的意思,他根本不覺得住在這裡會有什麼情調可言。

  柯一鳴坦率的不敢苟同的反應讓徐文淵笑了笑,隨後說道:「怎麼,你跟楚少華沒做過這樣的事?難怪他說你沒什麼情調。」

  聽到他提及楚少華,柯一鳴頓時變了臉色,徐文淵看向他時,他正沉著一張臉。徐文淵知道他因為想起了某些事而心生不快,但他是故意的,他並不打算讓楚少華這個名字成為他們之間的一個禁忌語。楚少華是他沒辦法從柯一鳴心中剔除的存在,他只能盡力淡化這個人在柯一鳴心中的印象,直至某天他們談及這個人時,柯一鳴會很自然地回答,啊,是我曾經的戀人。

  當柯一鳴這麼說時,才是真正的對這段感情釋懷了。

  「沒有情調,他是這麼告訴你的嗎?」沉默了一陣,柯一鳴不怎麼自然地開口說話,「他還跟你說了什麼關於我的事?」

  「你想知道?」徐文淵看著他,朝他走去,「你覺得還有必要知道嗎?你們早就分開了不是嗎?」

  柯一鳴低頭沉默,卻被走近他的徐文淵強硬地抬起下巴。

  「告訴我,你現在看見什麼?」

  徐文淵問得柯一鳴莫名其妙,被迫抬起頭他的整張臉就出現在眼前,他卻這麼問是什麼意思?

  但徐文淵卻不像是在開玩笑,目光中不停閃著他不回答就絕不罷休的火焰。被他盯得忘記了思考,張開嘴後,聲音不經意地逸了出來。

  「你?」

  「對,是我。」徐文淵放開手,改為抓住他的雙肩,「我要讓你除了我之外,再也看不下其他人。」

  柯一鳴突然覺得口乾,徐文淵突然強硬的態度就像是一個黑影緊緊地鎖住了他,那一剎那,似乎陷進了他眼睛裡的世界,再也走不出他視線之外的地方。

  「你別說這種奇怪的話。」

  收回神,柯一鳴甩開他的手,快步走進浴室並用力把門關上。

  「奇怪的話……嗎?」

  徐文淵的視線從浴室移到落地窗外的景緻上。

  「我會讓你知道,這並不是什麼奇怪的話。」

  「咻——碰——」

  一條光束飛向天空,然後在半空中綻開成一朵絢麗的花朵。在這個生命短暫的煙火凋謝之前,另一朵美麗的花又在黑暗的天空中綻放。

  「碰!」

  「啊!」

  隨著煙火的綻放聲響起的,是一聲按捺不住,慾望之中衍生的低吟。

  關上了所有電燈的房間中,窗外不時綻放的煙火的光芒成了房間裡唯一的照明。煙火的光芒不斷隨著煙火的凋零綻放閃爍著,房裡的人早已失去了欣賞如此美景的心情,沉浸在炙熱的肉慾中。

  說什麼要看煙火……

  柯一鳴的上半身躺在柔軟的床上,下半身被騰空抓住,深深的吞吐著屬於別人的慾望。

  經歷著激烈的情事,他費力地睜著裹上一層水霧的雙眼,藉著窗戶閃爍的火光,責難一樣的看著身上說話不算話的某個人。

  「嗯啊!」

  一個又深又猛的侵入頓時讓他眼冒金星,雙手下意識地抓住身邊的床單,想穩住被大力搖擺的身軀。

  身上的人停下了動作,喘著粗氣把手伸到他的臉上,他的臉被抬起後,一個火熱的唇壓了過來,用力含住他的唇激昂地吻了起來。

  男人的吻是激烈而且高明的,不是他對手的柯一鳴沒過片刻就被吻得頭暈眼花,差一點窒息在他的懷裡.

  「怎麼用這樣的眼神看我?」

  徐文淵放開他的唇後,還色情的用舌頭舔了舔從他唇邊溢出的液體。

  全身上下都熱得難受,下身又含著他充實的慾望,在這樣的情況下要說話還真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嗯……」柯一鳴一邊用力呼吸,一邊推了推壓在自己身上的胸膛,這麼重的身體壓下來,他體內的空氣都快被擠光了。

  「你……你不是說要看煙火嗎?」

  好不容易好過了一些,柯一鳴指責般地對他說道。

  明明說是看煙火,但他從浴室洗完澡出來,還沒弄清房間的燈怎麼都不亮了的原因就被突然抱住他的人重重壓在了床上。

  他不笨,明白最後一定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但他沒想到連煙火都還沒看完徐文淵就迫不及待的開始這種事情了。

  「你想看煙火?」

  徐文淵停下了在他胸前不斷細吻的舉動,抬起頭來向他確定。

  本來想誠實地回答根本不想,只不過是被強迫而來的柯一鳴轉念一想,如果說想的話徐文淵會不會中止這種行為呢?就算只是暫時的也好,至少也讓他有喘一口氣的時間啊。

  於是他回答說:「是的。」

  「這樣啊。」徐文淵深深地看著他,「我明白了。」說完後他乾脆地抽出了還腫脹得厲害的分身,抱著柯一鳴下床。

  「喂,至少要穿件衣服吧?」看到赤裸的徐文淵抱著同樣赤裸的自己走向窗戶前,柯一鳴趕緊提醒他。

  「根本沒必要。」徐文淵朝他笑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柯一鳴的心咯登跳了一下,不安的預感產生。

  果不其然,徐文淵抱著柯一鳴坐到窗口前的椅子上,讓柯一鳴背對自己坐在他的腿上後,從下面進入了柯一鳴的身體裡。

  「喂……啊……」

  柯一鳴驚慌地想從他的懷裡下來卻被緊緊抱住,然後從下面被劇烈的進犯著。

  「你不是想看煙火嗎?這樣就可以看到了哦。」背後,徐文淵邪惡的傳至耳朵的聲音讓柯一鳴氣得發抖。

  「這樣……唔……還怎麼看……」

  現在的他想說一句完整的話都萬分艱難,還怎麼有心情去看煙火?

  「就這麼看啊。」

  徐文淵分明是不懷好意,已經知道他連腰都快要直不起來,還把手覆在他早已硬起來的慾望上。

  「啊啊」

  「你快要受不了了吧?」

  手中的硬物不停抖動,徐文淵揉了幾下後知道他就快要堅持不住了,於是停下了在柯一鳴體內的抽動,專心刺激他的分身,打算先讓他射一次。

  徐文淵咬著他的耳朵,用低沉的聲音說道:「你這裡,大小形狀都不錯哦。跟楚少華上床時,有現在這麼舒服嗎?」

  「你在……說什麼……」

  柯一鳴被強烈的慾望刺激著,但聽到他這麼說,還是嘴硬的不肯回答。沒有得到想要的回答,徐文淵目光一斂,驀地在手上使力。

  「啊——痛——」

  眼看就要到達頂點的分身被緊緊的箍住,血液彷彿在瞬間逆流直直衝向腦門,柯一鳴頓時覺得眼前一片紅光,差一點昏過去。

  「回答我。」

  徐文淵語氣冷淡地向他質問。

  「回答什麼……」

  柯一鳴被抓得難受,他下意識地伸手去解開這種束縛,但徐文淵卻抓得更緊,讓他差一點就受不住哭出來。

  「告訴我,跟楚少華上床,有現在這麼舒服嗎?」徐文淵重複他的問題。其實不用說他也知道答案,他非常相信自己的技術。但他就是想親耳聽到柯一鳴的回答,硬是要問為什麼的話,只能說是男人無聊的自尊罷了。

  慾望與痛苦交織,此刻整個腦子都吶喊著想要獲得解放。為了能讓自己好過一些,柯一鳴很快就用力點頭,並大聲地下斷重複:「是你、是你……是你啊!」

  得到令人滿意的回答,徐文淵先是用力在他肩膀上吻了一下,才鬆開自己的手,並細心地愛撫著柯一鳴的慾望,很快,他就讓柯一鳴顫抖著射在了自己手中。

  射過一次後,柯一鳴疲憊地躺在他的胸膛上用力的吸取空氣,徐文淵好心地讓他休息個幾分鐘後,才開始移動深埋於他體內的慾望。

  「唔……唔……」

  不是很激烈的抽動,而是緩慢的深入淺出的動作,像是讓他能夠深刻記住這一動作般的緩慢。但是這樣的行為卻帶給柯一鳴不一樣的刺激,每當敏感的甬道被緩慢的摩擦時,身體就像是被冷風吹過般顫慄起來,因為那個地方就像是被羽毛劃過,只被輕輕的撫摸,在想獲得更多時卻沒了下文,讓人被吊得很難受。

  得不到充分滿足的身體開始不安的扭動,但卻被制止,就像要懲罰他一樣,給予他刺激又不讓他滿足。

  「啊……不要……」

  終於,柯一鳴按捺不住地開口了。

  「不要什麼?」

  徐文淵低沉的聲音響起,用甜膩的聲音引誘著他。

  「不要這樣……」

  「這樣?」徐文淵故意裝傻。

  「嗚……」已經這樣開口了他還不滿意,柯一鳴委屈地啜泣著。

  「想要什麼,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呢?」

  「唔……」

  見徐文淵一直裝傻,柯一鳴明白如果自己不說出來,這件事恐怕是沒完沒了了……

  慾望被懸在半空不上不下,比什麼都要難受。

  「說呀。」

  徐文淵開始催促,柯一鳴咬住牙,忍了忍最終還是開了口。

  「進來……」

  「嗯?」

  「快點動……我要你,快點動……」

  這是拋開了自尊才能夠說出來的可恥的話,如果徐文淵還繼續裝傻,他、他就……就、就……

  「呵。」

  像是看出了他的底線,徐文淵不再繼續強迫他回答,把他的雙腿抬起分得更開後,他加快了在柯一鳴體內抽動的動作。

  這時候,他們一直無心欣賞的煙火還在半空中不停綻放,他們赤裸的身體被煙火的光芒照耀著,讓人激狂的炙熱情慾在這間昏暗的房間裡一直持續著。

  「碰!」地一聲,一朵非常巨大的煙火於空中散開,柯一鳴同時難耐地低低的叫了一聲。因為徐文淵在這時候把灼熱的精 液射在了他的身體裡。

  之後,他們迭坐在椅子上休息,徐文淵的分身還埋在柯一鳴的體內。柯一鳴因為太過於疲憊,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了,只能無力地靠在徐文淵的懷裡。徐文淵在休息了一會後,氣息總算平靜下來,他直視前方的眼睛中,倒映著煙火絢麗的影子。

  「一鳴。」

  「嗯?」徐文淵接連喚了三四次,柯一鳴才抬起沉重的頭部,疲憊地回答。

  「還沒結束哦。」

  徐文淵先從他體內抽出來後,溫柔地把他放躺在鋪著毛毯的地板上,架起他的雙腿,直接從他面前再次挺進他的身體裡。

  被插入的那一刻,柯一鳴掙紮了一下,然後睜著眼睛望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怎麼了?」

  破他看得奇怪,徐文淵不由得問道。

  沒想到柯一鳴卻露出了奇怪的表情,然後慢慢移開了視線,小聲地叮嚶:「沒什麼……」

  沒什麼才怪。

  徐文淵當然不會相信,但也沒興趣質問,他低下頭咬住柯一鳴大腿根部最柔嫩的地方,在上頭印下了一道道清晰的印記。

  可惜他沒繼續追問,不然他會得到一個令他驚喜的答案。

  因為在那一刻,柯一鳴覺得他真的非常好看,好看得讓他移不開目光。

  那一剎那,徐文淵的背後有一朵煙火爆炸開來,而他就處在花瓣的正中。雖然這麼形容很奇怪,但是那一刻,被火光照亮的徐文淵的臉看起來好漂亮,讓柯一鳴一時間看看呆了。

  「啊!」

  身體被用力頂了一下,柯一鳴頓時從思緒中回到現實。

  「讓你有時間分心是我不對。」

  徐文淵的身後又有數花煙火綻放,他的笑容就像花朵那樣燦爛,他的聲音就像是蜂蜜那樣甜蜜,但是柯一鳴卻覺得背脊發涼。

  「……不,等等、啊……」

  下意識的想要制止他,但是只說出了兩個不怎麼清楚的字後他的嘴就只能發出呻吟聲了。

  夜還很長,柯一鳴的今晚還是跟之前的數個晚上一樣,看來是不能好過了。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