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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花園》第4章
  第四章

  在沙發上做了兩次,浴室裡做了一次,自己則射了三次。等到柯一鳴被抱到臥室的床上時,就算徐文淵鬆開了他的雙手,他電已經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更何況是逃跑。

  徐文淵用被子蓋仕柯一鳴赤裸的身體後就離開了臥室,柯一鳴不知道他又幹什麼去了,但他直覺,徐文淵不會就這麼離開。

  果然,不久後,徐文淵拿著一個冒著熱氣的杯子走進了臥室。等到他走近床邊,柯一鳴聞到了牛奶的味道。

  「晚上你根本沒吃什麼東西,至少喝點牛奶充飢,免得餓得頭昏眼花。」

  徐文淵坐在床邊,扶著柯一鳴坐在自己懷裡後,把熱牛奶遞到他面前。說話時,貼近他的柯一鳴從他嘴裡聞到了牛奶的味道,想必,他是喝過了牛奶才進來的。

  柯一鳴的確感到餓了,但是他現在完全沒有食慾,望著面前白色的牛奶,他沒有半點想喝下去的意思。

  「你不喝的話,我就親自喂你哦。」

  徐文淵的聲音溫柔得近乎寵溺,但柯一鳴卻嚇得握住杯子把牛奶猛灌進喉嚨裡。

  好不容易,他才把滿滿的一大杯牛奶喝光,喝完後,他感到肚子飽脹起來,人也變得更為慵懶不想動。

  徐文淵先慢慢地讓他躺回床上,然後放下杯子,迅速扯下掛在腰間的浴巾後自己也爬到了床上。

  當徐文淵的雙手又在自己身上亂摸,他的那個還完全沒有消腫跡象的慾望頂到自己臀部時,柯一鳴又止不住的驚慌起來。

  「夠、夠了!」

  都三次了,他不會是還想再來吧!?

  「不可能。」

  柯一鳴現在沒什麼力氣,徐文淵輕易就制止了他想逃跑的舉動。他強硬地把他壓到床上,從背後直接把粗大的分身插進了他身體裡。

  被他侵犯過數次的甬道已經變得非常柔軟,他很容易就深深埋進了裡面,享受著被他緊緊包裹住的快感。

  「唔……你到底……想要怎樣……」

  身體被接二連三的侵犯,柯一鳴已經漸漸失去一開始的強勢,整個人漸漸變得無力脆弱。

  徐文淵一波一波用力撞擊他的身體,聽到他哽咽般的細碎話語後,用低沉的聲音回答道:

  「我要你成為我的……由身到心……全部……」

  「嗯……唔……」

  柯一鳴趴在床上,翹起下身被迫承受他一次又一次的侵佔,細碎的呻吟隨著身體裡的律動下斷地發出,引誘著壓在他身上的人,讓他的行動更是激烈、深刻。

  就像要把自己釘在他的身體裡,永遠不讓他離開般。

  整整一個晚上,到底被做了幾次柯一鳴根本不知道,只知道他最後在徐文淵不知節制的索取中,昏了過去。

  等到他醒過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

  徐文淵已經不在,若不是身體像是散架一樣的痠痛,還有留在餐桌上昨夜幾乎沒動過的晚餐,擺在桌上的葡萄酒瓶和玫瑰花,以及已經燃盡熄滅的蠟燭向他證明,他寧願當成一場夢,根本不願意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等到全身痠痛無比,下身幾乎沒有知覺的他疲憊地坐在沙發上,卻坐到某樣東西然後拿起來一看,看到自己被割得不成形的衣服時,他的臉一陣青一陣白。

  是真的,是真的,就算他不願相信不肯相信,但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

  而且沙發上……還有昨夜情慾過後留下來的痕跡……

  看著這些,柯一鳴一陣無力地倒在沙發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想到什麼的他強撐著疲憊不堪的身體給公司打電話請了一天的病假,然後以最快的速度把徐文淵昨天帶來的東西全丟進垃圾筒,把屋子還原成之前的模樣。

  接著他叫人把原來的鎖頭換掉,最後向自己關係比較好的朋友打了個電話後,便隨便收拾了幾件衣服,逃難似的跑到朋友家,打算住個幾天,先暫時躲開徐文淵。

  昨晚徐文淵不肯就這麼輕易放過他的語氣與瘋狂的舉止讓他畏懼,所以他現在只能像落荒而逃一樣,離開自己居住的屋子。

  柯一鳴就這樣在他的朋友家裡住了一個星期,這個星期他過得風平浪靜,連那晚飽受折磨的身體也漸漸恢復到了之前的樣子。

  整整一個星期徐文淵都沒有任何動靜,加上住在朋友家不但麻煩到別人又有諸多不便,柯一鳴開始萌生回去的打算。

  就在禮拜天的當晚,柯一鳴跟朋友一塊吃晚飯時提出了第二天就回去住的打算。

  「你的那些親戚已經回去了嗎?」

  有自己的房子不住特地跑來跟朋友一塊擠人家當然覺得奇怪,柯一鳴的藉口是幾個親戚跑來這邊玩沒地方住,於是他就把自己住的房子讓給他們住幾天。

  「是的,這些天真是麻煩你了。」

  他的這個朋友也是他的同事,雖然不同部門,但因為經常往來彼此的關係還算不錯。柯一鳴是同性戀的事他完全不知情,而柯一鳴也根本不打算告訴他。

  「那明天需要我送你回去嗎?」

  「不用了,東西不多,我坐公交車回去就行了。」

  之後他們便一邊聊天一邊吃晚飯,吃完後,負責煮晚餐的柯一鳴不用收拾飯後殘局,便跑到客廳看電視消磨時間去了。

  他才坐下沒多久,他放在公文包裡的手機響了起來。走過去拿出手機看來電顯示時看到一組陌生的號碼,但他沒有多想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他是業務員,經常要跟客戶交流,所以時不時會有這樣的陌生號碼打過來,他也習慣了不去警惕。

  「你好,我是柯一鳴……」

  「你走到窗戶前往下看。」

  習慣性禮貌地說話,但很快便被一個熟悉又讓他驚恐的聲音打斷,他頓時僵在原地,久久沒有反應。

  「沒聽到嗎?還是我親自上去找你呢?」

  對方低沉地笑著,話語裡的威脅意味甚濃。

  柯一鳴用力吞嚥口水,視線朝不遠處的窗戶望去,片刻之後,他移動沉重的腳步,走向這扇窗戶。

  當他的視線朝樓下望去時,不期然地看到了倚靠在車子旁往上看的徐文淵。

  「你怎麼……」

  柯一鳴艱難地開口,想問他怎麼會知道自己的手機號碼,但對方似乎沒有讓他說話的打算。

  「躲了一個星期也夠了吧?我的耐性快要磨光了,限你十分鐘內收拾好東西下樓來找我。」

  「我、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遲疑了一下,柯一鳴雖然對徐文淵感到恐懼,但還是忍不住對他的不滿,大聲地說道。

  「哦,是嗎?」徐文淵在電話裡的聲音挑高了些,「既然你不聽話,那我乾脆上樓去接你好了……對了,你的朋友在家吧?讓他知道我們的關係也沒問題吧……就讓信任你的朋友知道你其實是個同性戀還跟男人上過床……你想他會怎麼想……」

  「你……」柯一鳴的喉結因為緊張而上下滑動著,握住手機的手也在微微抖動,「你……到底想怎麼樣?」

  「下來!十分鐘之內!」

  這是命令,毫無疑問的命令。

  「你可以不下來,不過……」

  「我知道了,我會下去。」

  深吸一口氣後,柯一鳴掛斷電話,默默地走向廚房,看著正在洗碗的朋友的身影。

  「那個……」

  「怎麼了,誰打來的電話?」聽到他的聲音,他的朋友回過頭看他。

  「那個……」柯一鳴低下頭想了想,才抬頭解釋說,「我的親戚剛剛打電話來說他們已經回去了,說我可以回去住了。所以,我想現在就回去。」

  「咦,怎麼這麼突然?你可以住一晚再走啊。」

  「我想還是今晚走好了,這幾天住在你這,你連女朋友都不敢叫來了,我真的感到不好意思。」

  「是朋友就不要說這種話。」他的朋友白了他一眼,「不過你要回去我也不強留,那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反正不是很遠,東西也不多,坐公交車就行了。」

  柯一鳴的態度堅決,他的朋友也不強人所難,只是在等他收拾好簡單的行李後送他出門。

  沒過多久,提著行李的柯一鳴就站在了徐文淵的面前。

  徐文淵看看他,然後走上前拿過他手中的行李直接丟到後車箱裡,接著打開前面的車門,示意他上車。

  「你要去哪裡?」

  「你先上車。」

  徐文淵的目光帶著威脅,柯一鳴一陣無語,加上朋友的家就在附近,要是被他看到現在這種情況非常不妙,便沒怎麼拒絕就上了徐文淵的車。

  很快,徐文淵也坐到車裡,系好安全帶,開車掉頭離開。

  柯一鳴一直望著窗外的景緻,等到他看到車子開往他不熟悉的方向時,他忍不住問道:「到底要去哪裡?」

  「你如果不想住在那間屋子裡的話,」徐文淵快速地看了他一眼,「那就搬去跟我住吧。」

  「什麼?」

  柯一鳴難以置信地瞪著他。

  「開什麼玩笑,我才不要。停車,讓我下去,我要回去了!」

  「你是任命令我嗎?」

  徐文淵笑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路燈的光線不夠明亮的關係,他的這個笑容陰暗得讓柯一鳴寒毛直豎。

  「敢給我逃跑,跟別的男人住在一塊,我還沒跟你算帳呢……你最好乖乖給我坐著……我可不知道我會做什麼事哦……」

  柯一嗚呆呆地看著直視前方、表情可怕的徐文淵,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第一次見到他,是在半年前那個炎熱的夏日。

  跟情人激情完畢,先洗完澡的徐文淵走到廚房從冰箱裡取出冰水喝了起來,喝完後,門鈴響起。

  「叮咚!叮咚!」

  徐文淵慢條斯理地把空杯子放在櫥櫃上,沒有去開門的意思。

  還在浴室洗澡的情人聽到鈴聲後高聲對徐文淵說道:「文淵,可以麻煩你去看一看嗎?」

  徐文淵沒有應聲,但也沒有拒絕,默默地前去開門。

  開門後,他看到了一個滿頭大汗的男人。

  門一開,男人反射性地露出了禮貌的笑容,但看清開門的是個下身只裹著浴巾的英俊男子時,笑容明顯地僵了一下,但馬上又若無其事的繼續笑著。

  「我是華升電器的業務員柯一鳴,請問您是夏先生嗎?您在我們公司的商場購買的空調我已經派人給您送來了,現在就在樓下,之前已經打電話通知過您,請問是現在把空調搬上來安裝嗎?」

  那時,正是正午,夏日太陽曬得最毒的時候,滿頭大汗的他臉被曬得很紅,汗水順著臉頰一顆一顆地滑下,有的凝聚在他的下巴上,有的直接滑過他的脖子。他時不時拿起手帕擦汗,但是汗水流出的速度比他的動作更快,太陽刺眼的光芒直接照在他身上,他看起來很累,但他敬業的笑容一直停留在臉上。

  徐文淵的視線一直膠著在他臉上,他看到他口乾地嚥了嚥口水,不知為何,才喝過水的自己也開始覺得乾渴得難受。

  但他想喝的不是水,他想用唇含住他臉上一顆顆的汗水,想知道那是什麼滋味,想得不久前才獲得滿足的下身又熱了起來。

  「那個……」

  被他盯得感到有些不對勁,他狐疑地小心開口。

  「請問……」

  「文淵,你怎麼一直站在門外,外面的是誰啊?」

  已經洗完澡的情人猛地從他背後攔腰抱住他,然後探出半個頭來。

  兩個男人親暱而且都是半裸的畫面讓屋外的男人目瞪口呆,但馬上覺得很失禮,便很快收回了訝異的表情。

  「咦,不認識的人,你是誰啊?」

  「找是華升電器的業務員柯一鳴,我找夏敬夏先生。」

  「我是屋主,可是這裡沒有這個人哦,你是不是敲錯門了?」

  「咦?」男人聽完後吃驚地看了看旁邊的門牌,「這裡不是B棟七樓709號房嗎?」

  「錯了哦,這裡是七樓沒錯,不過不是B棟,是A棟。」

  「啊,這……我真是……真是對不起,我居然敲錯門了,真不好意思,打擾到兩位了,我這就離開。」

  男人十分抱歉地朝他們鞠了一個躬後,便慌張地離開了。

  「瞧他滿頭大汗,一定是被太陽曬昏頭了才會走錯樓……」徐文淵的情人一邊唸著一邊把門關上,把徐文淵望著某處的視線給擋住。

  情人再次抱住徐文淵,把吻一個一個地落在他的身體上,不久後,他驚奇地發現徐文淵的下半身已經硬了。

  「剛剛不是才做過嗎?」情人抬起頭魅笑著,「你的精神真好。」

  說完後,他的情人吻上他的唇。

  徐文淵抱住他,心底莫名產生的慾望讓他難以控制,情人帶著沐浴液的體香根本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的是別的……更能平息這股躁亂情緒的……

  「文淵!?」

  徐文淵突然發狂般地把他按在牆上,扯下浴巾後就把腫得厲害的分身直接插進去,然後劇烈的抽動著,就像發情的野獸,不顧一切的,不受控制的,佔據,侵犯。

  「啊……啊……文淵……」

  他的情人被他弄得嬌喘連連,但徐文淵盯著他的深沉目光卻透過他看到了另一個人,那個笑容被陽光照射得刺眼的男人。那時候,空氣似乎柯一股鹹鹹的,奇特的味道,似乎是汗水被陽光蒸發,然後飛散在空氣中的味道,不知為何,讓他幹渴、發熱,視線也變得模糊……

  那一刻,他真正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瘋狂。

  瘋狂的想要得到一個人。

  佔據、侵犯。

  讓他成為自己的。

  瘋狂的。

  不止一次,一次接連一次,用力地佔據、侵犯著身下這具讓自己瘋狂的身體。

  「唔……唔……」

  因為不聽話,所以雙手被他捆在了床頭,原本要咬住嘴想忍住的聲音早已按捺不住一聲聲逸了出來。但是他的唇已經被自己咬破,腫著滲著血。

  他稍嫌冷酷地看著這一切,沒有半點憐惜的狠狠地侵佔他的身體,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用力。

  連他自己都忘了已經在他體內宣洩了幾次,他火熱的內部已經被他的體液充滿,每一次抽動都會帶出許多精 液,然後在個斷的抽插時,發出好聽的,引誘人的水漬聲。

  最後一波劇烈的抽動後,隨著一陣抽搐,他再一次射在了他的身體裡。

  等到他離開他的身體時,他已經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微微睜著的眼睛目光迷離,身體變得無力地躺在鋪著白色床單的床上。

  他傾身含住他帶著血腥味的唇,把舌頭伸進他的口腔裡,捲起他柔軟的舌頭含住吸吮然後用牙齒輕輕地咬,接著放開,退回來用同樣的方法對待他的雙唇,直至自己完全滿足。

  他找來繩子把他的雙腿分開,各自綁在床尾兩邊的柱子上。

  他離開了又回來,手上拿著一個玻璃杯,杯子裡裝滿了冰塊。

  他把杯子放在床頭,取出其中的一塊冰,放在自己嘴裡含了一下取出,直接塞進了雙唇被咬得紅腫的人的嘴裡。

  「唔……」

  突然襲來的冰冷刺激讓他想把嘴裡的冰塊吐出來,但是他扣住了自己的下巴,迫他合上嘴。

  他無奈地含住把口腔凍得刺痛的冰塊,他以為會一直這樣,直至這塊冰完全融化,但只過了一分鐘左右,這塊冰被他取了出來。

  冰冷的刺激從脖子一直延伸到胸膛,從他嘴裡取出的冰冷被他拿著貼著他的身體一直往下,然後在他的乳頭停留,不斷地在上面摩擦。

  「唔……」

  好冰——

  他顫慄著,咬牙承受著這種刺激。

  當他兩邊的乳頭都被凍得硬起並紅腫時,冰塊才繼續往下、往下……在肚臍處轉了一圈,沉入那片黑色地帶,順著已經數次發洩後再沒辦法站起來的男性象徵的形狀到達頂端。

  「嗯啊……」

  最敏感的地方被冰塊的寒冷刺激著,他的身體在床上用力地彈了一下。

  「很棒,對不對?」

  在他耳裡宛如惡魔的呼喚的聲音伴隨著醇厚的笑聲低低地傳來。

  他沒有說話,只是努力的睜著眼睛,胸口劇烈的起伏,一連串的刺激讓他的呼吸不穩。

  冰塊很快離開廠那個敏感的地方,但沒有給他喘一口氣的機會,冰塊來到了他被蹂躪的腫脹滾燙的洞口前。

  什麼!?

  「唔啊——」

  他還沒反應過來,冰冷的冰塊已經被塞進了他的身體裡,最脆弱的地方受到極冷的攻擊,他不能忍受地擺動身體,想擠出裡面的冰塊。

  「啊——啊——拿、出去——」

  太過於刺激,極端的感受讓他幾乎狂亂,忘了一切,只想讓冰塊離開自己的身體。

  但他面對的不是天使,而是一個從地獄裡走出的惡魔。

  他笑著拿過裝滿冰塊的杯子,按住他亂動的身體,從中拿出一塊冰塊,再次塞進了那個柔軟的地方。

  「啊啊——」

  他失了聲般地昂首大喊,但是冰塊仍然一顆接一顆的進到自己的身體中。

  塞進了五、六顆冰塊後,他被抽空了力氣般躺在床上無力的呼吸著,看著這一切男人先用手指試了試空間後,再從杯子裡拿出一顆冰塊,硬是塞進了他已經被塞滿的身體裡。

  「唔……」

  他發出痛苦的呻吟,男人似乎終於有了一點憐憫之心,放下了手中的杯子。

  在這一過程中,他以為自己會死或是昏過去,但都沒有,他竟然還活著而且奇蹟般的還有意識。被冰塊塞滿的下身被凍得已經沒了任何知覺,只能感受融化的冰水順著穴口一點一點的滴在床上。

  他只能慢慢呼吸,深怕動靜稍大些就會引來更多的痛苦或是更恥辱的對待。他無能為力地感受這一切,也在等候這一切過去,但某個人顯然不肯就這麼放過他,他感覺到自己的下身被抬高,一個炙熱的硬物抵到了不斷滴著冰水的洞口前,企圖擠進他早就被塞得沒有一絲空隙的甬道里。

  「不……」

  感受到那裡受到的壓迫,他狠狠地抽了一口氣,發狂地扭動身體。

  「不要!」

  會死的,真的會死的!

  「不要!!我求求你」

  人本能的求生慾望讓他哭著哀求。

  「不要?」

  「不要!不要!」

  他瘋狂地搖頭。

  「那這個應該怎麼辦?」

  男人指了指自己沒有消腫跡象的粗大的慾望。

  「嗚……」

  他怎麼知道怎麼辦?

  他嗚嚥著,呆呆地看著較一般男人碩大的分身,完全不知所措。

  而男人顯然找到了另外的辦法。

  他帶著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的笑容,慢慢坐上了他的身體,把那個巨大得嚇人的慾望伸到了他的面前。

  「如果不想我用下面,就用嘴含住它。」

  「我不……」

  「嗯?」

  他下意識的反抗被男人帶著威脅的聲音駭住,從男人讓自己恐懼的臉上慢慢移到眼前腫脹的性器上,最後,他別無選擇地張開嘴含住了不斷滴出透明液體的前端。

  「再吞進去一點。」

  男人命令般地說道。

  嘴被封住的他發出嗚嗚的聲音,雖然不甘,但仍然無奈地照做,把嘴張得更大,把男人的慾望吞得更深。

  但男人根本不滿足,他按住他的頭部,下身一挺,直接把分身頂進了他的口腔深處,接近喉嚨的地方。

  「唔唔……」

  喉嚨被頂到,他覺得一陣噁心,但嘴被完全堵住,他只能強忍著想吐出來的慾望。

  「不要就這麼含著,要吸它,用舌頭舔,如果不讓我射出來的話,會一直這樣下去哦。

  男人的話根本就是威脅,他又別無選擇,心中不禁萌生淒涼的心情。

  因為嘴巴已經被塞得沒有太多的活動空間,他要舔真的需要費很大的力氣,但他仍然盡力去做,先是吸,然後舔。

  「真笨……」

  男人皺著眉看他,但不悅的聲音裡微微透露著憐惜。

  「小心不要用牙齒咬到……對……就這樣……嗯……」

  一會兒後,男人的呼吸漸漸亂了,下身也開始不住地抽動,接著就不再需要他的幫助,在他的嘴裡激烈的抽動起來。

  「嗯……呼……」

  他難受地發出細碎的呻吟,在男人一次比一次加快的抽動中,他發現自己的意識也跟著被躋出了大腦。

  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一陣痙攣後,腥羶的精 液直接射在他的喉嚨裡,有一部分還滑進了食道。他被嗆到了,不住的悶聲咳著。等到男人的慾望離開自己的嘴時,他頭一偏想把嘴裡的精 液吐出來。

  男人用力闔上他的下巴,不讓他把嘴張開,並同時命令道:「喝下去,不准吐出來!」

  他用含淚的眼睛斜看男人,目光中包括著諸多恨意,但還是聽話的把嘴裡的東西吞進了肚子裡。

  男人的手指插進了他的下身,此刻冰塊已經融化變小,而且空出了一部分的空間。

  用手指感受到這些的男人移下身體,把沒有消腫的分身慢慢插進了他體內。

  「啊……好冰……」男人感受他變得冰冷的體內,帶著被強烈刺激產生的快感滿足嘆息著,「我來讓這裡變暖吧。」

  說著,男人用力頂了一下,把還沒有完全融化的冰塊頂進了身體更深的地方。

  「唔……」

  他痛苦地抽搐著,冰冷與被緊緊壓迫的感受同時襲上,以為這就是痛苦的頂端,但當男人開始抽動時,他才知道什麼是地獄。

  「唔……啊……」

  身體被一陣一陣往上頂,他發出夾雜著痛苦的呻吟。

  「唔……不……住手……」

  冰塊似乎被頂到了小腹的附近,因為那兒正冷得抽搐,若不是四肢被綁,他肯定早難受得抱著肚子呻吟。

  「這是給你逃跑的懲罰……我要讓你深刻地意識到一件事,你是我的……永遠、永遠也逃不出我身邊……」

  男人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用力地在他身體裡律動。緊緊地抓住他的身體,不讓他逃不讓他動,就這麼瘋狂地索取著,佔據著,侵犯著……

  一次比一次激烈,一次比一次炙熱。

  「呼……哈……一鳴……一鳴……」

  他深深地呼喚他的名字,同時深深地挺進他的身體裡,等到再一次射在他體內,意識也稍微恢復時,才知道,他已經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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