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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青》第33章
  入壘

  他忍不住鬆開腿,一手探下去,摸到林之卿的胯下之物。

  自從這東西廢了,他就沒多大興趣去摸,雖然被幹到射尿算一種情趣,但也不知這麽久不曾做過,那兒還會不會尿出來還未嘗可知。

  他靈巧地握住軟綿綿的性器,在掌心揉玩一番,下面兩指托著兩丸,感受到裏面沈甸甸的重量。

  “呵,小東西,多久沒射過了,積攢了這麽多?”

  殷承煜忍不住低聲調侃一句,也不管林之卿是否聽到了,把睾丸外的薄皮輕輕揪起一點,小丸子圓溜溜地露出本來形狀。

  水面清澄,托在掌心的睾丸與陽具倒不像成年男子的大小,跟青澀的少年一樣可愛。

  殷承煜合掌捂住他們,手心略微施加一些內力,掌心便火熱起來,熨帖在上面,嚴絲合縫。

  說來也怪,如此一弄,林之卿數月不曾勃起的性器居然開始泛紅充血,有了要硬起來的意思。

  林之卿半夢半醒見察覺到腿間異樣,強睜開眼皮低頭一看。

  自己正以兩腿大張的羞恥姿勢坐在殷承煜大腿之間,自己的要害正把握在那人的手裏,而且還是被捏著,稍有異動就會斷子絕孫。

  但……他不自在地合起腿。

  似乎他那不中用的玩意,有感覺了?

  殷承煜被懷中人的不安分壓得小兄弟有點疼,他微皺著眉側頭看了一眼林之卿,林之卿正以一個很是可愛的表情目瞪口呆地看著他的下體。

  殷承煜順著他的視線,停在自己手掌上。

  “開心?”

  他冷不丁出聲一問。

  林之卿呆愣一下,居然還真的乖乖點了個頭。

  點完後發現不太對勁,可再搖頭似乎不行,只能尷尬地僵直了身體。

  殷承煜掌心內力鼓動,兩手緩搓,那性器也隨之充血熱起,沒多久,雖未恢複完好無損之時,卻是已經蔚為可觀地半硬著擡起頭,頭上的細縫也突破了外面的薄皮,羞答答地露出粉色。

  “你……”林之卿脫口而出:“我操你……”還沒等說完,就被一張濕熱的唇壓到了喉嚨中,只剩一絲嗚咽表示他的不滿。

  殷承煜托住他的後腦,舌尖把那人的齒列都掃過一遍,又糾纏著舌頭纏綿過一番,才用牙齒輕輕咬了咬他的舌頭,退出來。

  兩人唇上粘連著細長的銀絲,若即若離,情色無比。

  林之卿臉上一紅,張口又要罵,殷承煜如法炮製地再次親他,這一回還惡劣地捏住了他的鼻子,自己大口吸氣,讓林之卿如溺水一樣窒息,只能無助地攀附在他身上,企圖從與自己相連的嘴中搶回一口救命的氣體。

  殷承煜低垂的睫毛掃過他的眼皮,自己婉轉地換個角度,直到林之卿憋得臉都紅透發紫了,才從自己嘴裏渡過一口氣。

  林之卿失去理智,瘋狂地抓住他,主動地纏上他的舌頭,在他口中橫衝直撞,牙齒撞得殷承煜都疼。

  可殷承煜從不曾見這人主動,此刻開心得很,任由身上的人索取。

  最後緩過勁來,他們還是抱在一處,口舌親密地連在一處,不知厭倦地親吻。

  “滋味不錯。”殷承煜模模糊糊道,把他的下唇也含在嘴裏,吮吸著。

  林之卿意識到剛才做了什麽,待要退出,殷承煜不放他,就勢把他壓在桶沿,掀起眼簾,晶瑩的眸子在燭火的映照下仿佛也燃燒起來,把林之卿殘余的理智也燒了精光,隨之沈溺不知何方。

  水桶中的水濺出大半,殷承煜稍稍離開他的唇,撩起一些溫水灑在兩人靠在一處的胸前。

  胸口早就被口涎汗水弄得一塌糊塗,殷承煜著迷似的五指緩緩撫摸過那兒的每一寸肌膚,傷痕累累,更給人一種淩虐的美感,他把挺立的兩顆朱果夾在指縫間把玩,

  “爺可真想死你了……”他低低喘息著,褻玩少年濕淋淋的軀體,有些較深的傷口崩裂開滲出些血,他眼前一亮,貪婪地把它們都舔進嘴裏。

  “跟你的滋味一樣甜。”殷承煜擡起林之卿兩條大腿,猛地一用力,把兩腿都架空到木桶邊上,下面膝蓋托住林之卿的臀,林之卿便以一個十分羞恥的姿勢袒露出男人承歡的部位。

  他無力地擡起胳膊,遮擋住自己的臉,仿佛這樣就能減少一些羞恥。

  殷承煜笑道:“拿開手,看看爺是怎麽操你的。”

  林之卿渾身一顫,反而把臉捂得更緊。

  殷承煜不為難他,把他的腿反折得更厲害些,緊繃的大腿根,光溜溜的性器微微擡頭,頗有生氣,下面的穴口正一下一下收縮著,仿佛有所期待。

  殷承煜果斷地伸指探入,把邊緣的褶皺都一絲絲抹平,才借著溫水的潤滑,侵入穴內,把邊緣淺褐的肉也撐得微鼓。

  上次的爆烈似乎嚇壞了那兒,一有異物進入,穴口就不要命地瘋狂咬住它,恨不得要咬斷。

  殷承煜連忙退出半個指節,饒是如此他也覺得食指要被夾掉了,疼得很。

  殷承煜清脆地一掌拍到他的屁股上:“夾得再緊,你也不是雛兒了,鬆一些。”

  這話觸到了林之卿的傷心處,他利索地擡手一揚,竟是也一巴掌賞給了殷承煜。

  殷承煜張這麽大從來都是打別人的份兒,哪有被揍,並且是直接打臉的情況,那張嫩嫩的臉皮立馬浮現出一個清晰的手掌印,腫了一半邊臉。

  林之卿也懵了,這樣輕易地就打了這個禽獸,太過意外,他只覺男人渾身冷得連身下的水都要冷凝,暴怒的前夕是寧靜的,下一刻只怕……

  他不禁哆嗦了一下,腰一軟,掉進水裏,兩腿剛好卡在殷承煜的胳膊之間,半張的後穴與男人蓄勢待發的性器恰恰相抵。

  “你長膽子了?先是咬再是打,下一步是不是要拿刀直接刺我的心窩,嗯?”

  每說一個字,男人火熱的陽具就緩緩移動一分,把渾圓的龜頭塞進小口裏。

  林之卿驚恐極了,被殷承煜拿著的雙腿卻動彈不得,他只能拼命推開向自己步步緊逼的殷承煜,但毫無用處,男人只是一俯身,他的腿就直接折向了肩膀,整個身體折疊起來,被男人架在肩膀上,手臂狠狠圈著自己的後背,下體也順勢完全侵入,以懷抱之姿上了他。

  粗大的性器死死抵住最深處,根部的兩丸也緊貼著穴口,陰毛在敏感的肉上來回摩擦,讓林之卿又疼又癢,抱著殷承煜的腰使勁往上,這卻合了男人的意,每當林之卿努力向上幾下,下面鑲著的硬物就會離體有些,殷承煜便使壞,在他將要逃脫之時按住他的肩膀,林之卿就慘叫一聲坐回原地,而且比上一次進的更深,也帶進去更多溫水。

  這樣才玩了十幾次,林之卿便累得氣喘籲籲,僅有的力氣也耗盡了,無力地伏在男人的肩上。

  “你為什麽總是陰魂不散……”他認命一般,鬆鬆垮垮地歪著頭,臉的左側是他自己的小腿,右側就是殷承煜的脖子。

  殷承煜一面大動,一面還有閑情道:“因為你生來就是讓爺操的,沒操夠怎麽能跑呢?”

  林之卿的後背弓著,肩上薄薄的兩片蝴蝶骨煞是誘人。

  他瘦的厲害,脊背上能看得清一節一節的椎骨,從上而下沒入臀溝,臀溝的陰影下就是他的東西。

  殷承煜十指靈巧如蜻蜓點水,在他脊背上溫柔地戲弄,可下半身卻好似猛獸,一下一下釘得林之卿痛苦地低聲呻吟。

  想也不用想,不久前被粗暴對待的地方又撕裂出血了。

  殷承煜在水中款擺腰肢,順利進出間,林之卿體內的水也不斷進出。

  他們胡鬧了這麽久,水早就溫涼,可他在林之卿火熱的身體中,水是涼的,肉壁卻滾燙,實在愜意,內裏一環一環箍住自己的媚肉,把水也含熱了,仿佛自己也往外冒著熱水,澆在男人龜頭的縫隙上,勾得他恨不得直接把他肚子裏射滿自己的子孫液。

  男人想到做的,果然摟住他的脖子,腰一挺,性器似活了一般在酥軟的穀道中跳了一回,便射出來。

  林之卿埋在他肩窩的頭忽然擡起,看准了殷承煜因極度興奮而凸起的青脈,狠狠地咬了下去。

  這裏是人的要害,殷承煜護體內力一彈,雖是有些許保護,但還是被林之卿得逞了,鮮血似泉湧地噴射出來。

  殷承煜大駭,慌忙放開少年,忙不疊地捂住脖子,點了幾處穴道,止住血流。

  “賤人!”殷承煜站起身,大半個身體都被鮮血浸染,臉上也噴了許多,形容十分可怖,血甚至流到桶中,染紅了水。

  林之卿嘴上沾著血,被幹得不成人樣,可還是揚起唇角,輕聲道:“我就是要捅你心窩!”

  淺淺一笑,竟是好似地獄歸來的羅刹,讓殷承煜也雙眸一縮。

  殷承煜隨意擦洗了下身上血漬,把林之卿晾在水裏,邁出桶外,仔細包裹了頸部傷痕,披上外衣。

  “你屬狗的?”

  林之卿冷笑道:“你不是連狗都不如嗎?”

  殷承煜無事人一樣把浸在水裏的少年抱起,也不顧水漬沾滿長衫,把他溫柔地放到床上,用大毛巾仔細擦幹了,再拿出膏藥替他塗。

  “這是生肌祛疤的良藥,包你不出一個月身上光滑如初。”

  林之卿沒了力氣,任他折騰。

  殷承煜規規矩矩地塗過藥,叫人把雞湯熱過了,用湯匙一勺一勺地餵他,好似被咬的那一口根本不存在,對待林之卿像是最親密的愛人。

  林之卿早就見識過他反複無常的性子,隱隱預感他一定會把受的委屈加倍報複回來,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金黃的雞湯就送到唇邊,林之卿緊緊抿著唇,但那人還是執著地遞在那兒,濃濃的香氣撲進他的鼻子。

  林之卿許久沒有正經吃過東西,早就被食物俘虜了心神,果然沒堅持住多久,就乖乖張開嘴,吃下殷承煜餵過來的東西。

  殷承煜笑眯眯地一勺接一勺,還不忘細心地把湯吹一吹,把林之卿沾著油的嘴角擦乾淨。

  好不容易吃完一碗,林之卿累得骨頭都硬了,殷承煜才自行盛了飯自己吃。

  林之卿鬆口氣,眼前似乎是不會被修理,他自忖船到橋頭自然直,此時擔心也無用,吃飽喝足又經曆過一場歡愛,有些昏沈。

  殷承煜把林之卿抱在懷裏,兩人緊緊摟著相擁而眠,令半夢半醒中的林之卿恍惚回到師尊的懷抱,被珍而重之地抱著的滋味實在太好,讓他不由地要忽視那人曾經施加給他的痛苦,只餘溫暖入骨的疼愛。

  如殷承煜所說,兩人停留在蘭州城大半個月,身上傷養好七七八八,也沒有白衣教來打擾,殷承煜對他殷殷如君子,連擦洗等接觸也都規規矩矩不越雷池一步。

  如此一來林之卿也省了提心吊膽,安然若素地享受著殷承煜的殷勤,傷好得更快。

  等到血痂都開始掉,林之卿閑的要長毛,無聊地揪著掉下來的皮。

  殷承煜才進門,看到林之卿的舉動,臉色一變,喝到:“你做什麽?”

  林之卿懶洋洋地把一塊接下來,擺在桌上:“幫他們掉下來。”

  “這樣會留疤!”殷承煜擰著眉頭,抓住他的手,看身上已經被揭開的皮肉呈現出泛白的肉粉色,痛惜道:“你知道我費了多少力氣才讓你不留疤,你這樣會毀了我的心血!”

  林之卿滿不在乎道:“男人沒有疤,算什麽男人?”他自嘲一笑:“哦,對,你從來不把我當男人。”

  殷承煜握著的手緊了緊,把盛藥膏的小瓶子丟到他身上:“自己擦,我們明早就走。”

  “去哪裏?”林之卿坐起身。

  殷承煜把兩人的隨身衣物打個包裹:“治病。”

  林之卿道:“我死了不是更合你意?”

  殷承煜似乎有些無奈道:“閉嘴!”

  林之卿意猶未盡地閉住嘴巴,百無聊賴地歪著看殷承煜手腳麻利地收拾,不知為何心裏有些怪怪的。

  這人挺有做主婦的潛質。

  在冒出這個念頭時,林之卿連忙打住不敢繼續想下去,嘴角卻是悄悄彎起一個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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