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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青》第34章
  羞恥

  結算完房錢,殷承煜領著林之卿出了客棧門,一個人便笑吟吟地迎上來,俯身拱手道:“主子。”

  只見他淺杏色春衫,眉目如畫,清俊可人,正是許久不見的荊衣。

  林之卿乍一見他,喜形於色。在穀中時荊衣與他走的甚近,雖然他城府頗深,但實在是一個令人感覺十分舒服的人,林之卿對他很有好感。

  荊衣早就聽說林之卿跟在殷承煜身邊,並不驚訝,笑道:“林公子,好久不見。”

  林之卿忙回禮道:“是啊……”他心想此時此景見著他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便不客氣地道:“能見到你,我高興的很。”

  荊衣點點頭,接下殷承煜手裏的包袱。

  殷承煜的臉已經黑如鍋底,輕輕哼一聲道:“你們倒是敘上舊了。”

  荊衣無奈搖頭,柔聲道:“主子,我們也是老相識。”

  殷承煜不置可否,打了個呼哨,一匹老馬拉著一輛半新不舊的青篷車從街角轉過來。

  荊衣把包袱等物放到車上,把殷林二人讓到車上,自己則坐到駕車人的位置上,回頭道:“天兒悶熱,但風沙大了些,就不要掀簾子了。”他自己則戴上一頂烏紗鬥笠,鞭子一揚,驅使老馬慢悠悠地走起來。

  上車後,殷承煜一直陰沈著臉,不知生什麽悶氣,也不看林之卿。

  林之卿反倒更自在些,打量起馬車裏的佈置。

  殷承煜愛享受他的知道的,以至於方才看到那匹瘦不拉幾的馬和樸素無華的車還有些驚訝他改性了,可進來之後才明白,這人怎麽會委屈自己呢?

  先不說腳下身下都是厚厚的狐皮,單是桌上一個掐金漆盒就讓林之卿定睛研究了許久。

  雖說是盛夏,烈日炎炎,西北熾熱的陽光蒸的地面都要燒起來,可這小小車廂中卻清涼如春。

  兼之漆盒中擺著的皮薄瓤紅的西瓜與綠瑩瑩的馬奶子,更是暑氣全消。

  林之卿眼巴巴看著它們,咽了下口水。

  做乞丐時連飯都吃不飽,從不妄想有瓜果吃,後來受傷,吃什麽都被殷承煜嚴格控制著,粥湯藥輪番伺候,嘴裏淡出個鳥兒來,林之卿看什麽都饞,口水都要滴出來。

  殷承煜終于聽到林之卿的呼聲,饒有興致地觀賞了半天饞貓撓耳行樂,才大發慈悲地撿起一牙西瓜,遞給他:“天熱,吃一點消暑吧。”

  林之卿此時早把什麽威武不能屈拋在腦後,接過來就是一頓好啃。

  殷承煜不時為他擦擦嘴上的汁水,笑道:“慢些,都是你的。”

  林之卿一口氣吃完兩塊,才稍解饞蟲,手背抹了抹唇角。

  殷承煜盯著他的唇有些出神,林之卿的五官裏鼻子和嘴巴最好看,尤其是嘴,菱角形,厚薄適中,觸手柔軟豐潤,親起來是一種享受,此時西瓜汁還留在他張合的唇上,殷承煜忽然就有點心癢,喉頭也微微發幹,也想吃一塊西瓜了。

  林之卿沒有發覺他的異狀,又對馬奶子贊歎不已。

  外面荊衣聽到了,朗聲笑道:“這西瓜還不算最好吃,過半個月,找個早晨天不明去就瓜地裏,挑一個又大又好的,挖個小口填進冰糖,等太陽出來了再摘來冰鎮後吃,那才 是甜得起沙。”

  林之卿對他講得憧憬許久,終是沒敢說要去吃瓜的話,而只道:“你是吃過咯?”

  荊衣道:“這是自然,小時候我與主子都愛這樣吃,還被抓住……”

  “荊衣!”一直默不做聲的殷承煜忽然警告道。

  荊衣自知多言,忙噤聲專心趕路,方才的歡笑也一下子沈匿了。

  一路上多了荊衣,最開心的當然是林之卿。

  荊衣慣會伺候人,無處不安排得極其妥當,他性子又柔和,與誰都能溫言相對,令人心生好感。

  林之卿敬他是君子,即便礙著殷承煜的關系不便深交,可心底裏還是仰慕荊衣的人品相貌,對他這樣的人物卻要被殷承煜那樣的淫賊壓在身下十分惋惜。

  只是他曉得荊衣從小跟隨殷承煜,這層情分在裏面,荊衣對他忠心耿耿,想到此處,林之卿便更是扼腕。

  他們一路南下,林之卿不問,殷承煜也不答,只瞧得見路旁枯黃換做蔥綠,他們才稍微緩一緩。

  林之卿下車,大病初愈後被烈日曬得頭一陣發昏,有點站不住,殷承煜忙伸臂把他摟在懷裏,大庭廣衆下把他打橫抱起,抱回客棧。

  這下把林之卿嚇得不輕,他生怕別人恥笑,小聲道:“我自己走。”

  殷承煜最近似乎愛上了看他在衆目睽睽下羞恥的模樣,這樣的機會怎會放過,自是死死抱住他,還使壞地把他的臉露出半個在外面,清清楚楚表明他抱著的是個男人,在樓下轉了一大圈後才心滿意足地上樓。而林之卿早就羞憤欲死,荊衣則如沒有看到,鎮定自若地要了兩間房,上樓後自己鑽進其中一間,把林之卿弄得更加不好意思。可荊衣既然敢這樣做,只能說明他的主子是默許的,林之卿對這樣打不過罵不過只會笑臉對人的殷承煜實在沒轍,只好使出裝死的殺手鐧。

  他們幾天沒有好生梳洗,身上髒的很,殷承煜有點兒奇異的潔癖,洗澡時沒有動他,兩人都洗乾淨了,鑽進被窩後才抱著他毛手毛腳上下亂摸。

  他們隔壁就是荊衣,薄薄一層木板根本擋不住任何聲音,林之卿被他摸得身上做癢,偏偏不想在荊衣面前失了臉面,便低下身段求道:“你……你且放了我吧,我身上還不爽利。”

  殷承煜幹脆俯在他身上,在鎖骨處亂咬,一手伸進他的衣下,撫摸細軟的腰,另一手則捏住他脈門,不忘號脈。

  “只是被爺親得氣兒短了些,血氣旺盛了些,哪裏有毛病?”他似恍然大悟一般去摸他褲襠,發覺那兒已經微微動情,擡著頭,不免調笑道:“這兒的毛病都被爺治好了,你還有哪裏不爽,嗯?”

  林之卿被他握住要害,又急又羞道:“混蛋,想摸老二摸你自己的,都是男人你摸個屁!”

  殷承煜努努嘴,笑道:“你要是女的,爺還不樂意摸呢。爺就樂意摸你的屁……”他的手指順著陰莖勃起的弧線一路下滑,從會陰直到菊門,在那兒細細挑逗。

  “瞧,你的屁眼也給我摸著,可是順你的意了?”

  殷承煜拿下流話戲他,果然把林之卿激怒了,他一拳就往殷承煜臉上招呼過來。

  殷承煜吃一塹長一智,靈敏地把他一壓,兩臂按在身後,道:“還打?爺還沒給你教訓呢,你又來招惹我。”

  林之卿翻個白眼,開口罵道:“無恥下流的淫賊,怎麽不叫你那根驢屌也爛在褲襠裏,呸!”

  殷承煜聽他罵的難聽,皺起眉頭:“誰教你這些村話,這樣難聽?”

  林之卿道:“罵的就是你!”

  殷承煜道:“爺能教你罵人不帶髒字的,學不學?”

  林之卿道:“我偏要用髒字兒罵你,心裏才高興。”

  殷承煜氣極反笑:“好好,那就讓我好好給你洗洗嘴巴,免得這樣臭熏到別人。”

  低頭就親上兩片肖想已久的唇,仔仔細細從裏到外清洗一番,唇瓣都被親的腫起來,才離開他一點兒:“小東西,你還嫩著呢,也就是爺吃你這一套,不然早就把你扔了。”

  林之卿一句“求之不得”還未說完,那人又親上來,輾轉反側,把自己的涎液也餵了他一嘴,逼他都咽下去,才不急不緩地挑弄身上的敏感點,四處點火。

  林之卿一旦沾他身骨頭就酥了,即便心裏十萬個不願意,可還是被他弄得氣喘籲籲,身體不由地迎合他。

  口是心非的樣子不經意地取悅了殷承煜,加把勁煽風點火,林之卿死死閉著口不肯哼聲,於是他便誘哄道:“叫幾聲聽聽。”

  林之卿臉頰紅潤,眼角也有些發紅,迷蒙著眼輕聲道:“再罵你?”

  殷承煜搖搖頭:“就喊讓爺幹你。”

  “操,你去死吧!”林之卿又出口成髒,殷承煜眼瞧著是聽不到想要的,道:“那就幹到你喊。”他把陽具捋了一把,抵到林之卿下體,忽然笑道:“你的荊衣哥哥可是在隔壁呢,待會兒你可是要罵的大聲些,他才能聽得清楚。”說完一下挺入,竟是沒有一點兒擴張與濕潤。

  林之卿疼得一咬牙,硬生生把衝上喉嚨的痛呼給咽了下去,手指被壓在身下緊緊抓著床單,恨不得把床單也要抓破,兩腿被殷承煜擡起,大大張開,肆無忌憚地進出,絲毫不顧及林之卿是不是疼,倒像是故意要弄疼他把他逼得叫出來。

  林之卿死活不肯再發一聲,房間裏除了兩人粗重的喘息與木床的仄仄搖晃聲,倒是安靜得很。

  殷承煜進去起初也被幹澀的穀道夾得疼,抽送幾下後,被調教慣了的後穴也滲出些許粘液,再多進出幾下,就已經十分順暢了。

  殷承煜在兩人相接處摸了一把,只有些白濁的粘液,卻是沒有血跡。

  “喲喲,被幹出經驗了,連血都沒有,爺還想再重溫下怎麽給你開苞的呢。”

  林之卿倔脾氣上來,惡狠狠地向他丟眼刀,唇抿得緊緊地,都能瞧見雪白的牙齒咬出的深深痕跡。

  殷承煜往前挪了一下,進去更深,挑著林之卿後穴要命的一點瘋狂地頂撞,只一下,林之卿的腰就徹底軟了,再幾下,林之卿就敗下陣來,眼角也被撞出了眼淚。

  殷承煜甚是得意,還把林之卿硬邦邦杵在自己小腹上的陽具也握在掌心把玩,在鈴口裏輕輕摳挖,沒幾次,林之卿就再也忍不住,嗚咽一聲,交代在殷承煜的掌心,精液噴了他滿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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