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除夕(下)
林之卿醉得稀裏糊塗,面紅耳赤,被殷承煜用嘴渡進去幾口,已經是爛醉了,軟軟地靠在殷承煜肩膀上,酡紅的臉上還有被親出來的油光,顯得很是可口。
大概也是酒意逼人,兩人緊緊貼在一起,身上都是火熱的。林之卿抱著個大火爐,熱得難受,嘴裏嘟囔了幾句好熱,便去扯身上的衣裳。
殷承煜笑彎了眼睛,放下酒杯,由著林之卿扒衣裳,屋裏火爐燒的熱,林之卿穿的也不多,沒幾下就只剩下裏頭的月白小衣,領口也被扯開,露出大片胸膛。
殷承煜微不察覺地動了下喉結,目不轉睛地看著衣服下面陰影中的那片肌膚。
林之卿自己脫夠了,便賴在殷承煜身上,手腳不老實地攀附著,臉頰在他胸膛上亂蹭。
殷承煜輕輕撫摸他的頭髮,低聲哄道:“阿卿,來幫我脫了。”他握住那雙亂動的爪子,引他們伸到自己胸前:“這裏,來……”
林之卿果然十分聽話,懵懵懂懂地伸進他的衣襟裏,揪住裏面的衣料就往外扯。
殷承煜哭笑不得,被拉得肉疼,只能教這個醉鬼:“是這裏。”他把腰帶上的玉扣打開,把一頭塞到他的手裏,然後引著他抽出來。
裏面緊緊裹束的衣裳散開來,林之卿得了空子,十分順利地潛入深處,火熱的掌心摩挲著同樣光潔的肌膚,發出連連贊歎。
“真滑……”他朦朧中把殷承煜的胸膛也當成了好東西,贊歎一番後便從上而下膜拜起來,在上面四處遊走,又癢又熱的觸感讓殷承煜下體一緊,恨不能直接把他壓倒在床。
但是他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醉態可掬的阿卿,他清楚的很,林之卿醉酒後,言行與往常大不一樣,在床上也可愛得很,此時怎能錯過這樣的良機?他強忍住身體的衝動,不動聲色地攬住他的腰,讓林之卿像貓兒一樣趴在他身上又摸又親,把他當成一塊美味的骨頭來啃。
林之卿不負他望地仔細把他從頭到腳扒了個乾淨,殷承煜坐著,褲子不好往下褪,林之卿苦思冥想了一會兒,竟是直接低下頭把腰帶那裏用牙齒扯爛了,兩手一撕成了兩半。
殷承煜本來還在揉弄他的發頂,鼓勵他的行徑,可在他的臉埋到自己胯下,熱乎乎的氣息都撲上已經躍躍欲試的下體時,小兄弟受的刺激過大,差一點兒就此繳械投降。
林之卿卻似發現了好物,兩眼水濛濛地盯著雄赳赳氣昂昂的性器半晌,茫然地擡頭了一眼欲火中燒的殷承煜,笑呵呵地拿指頭彈了彈已經挺立得高高的性器:“唔,好久不見。”
殷承煜又不是聖人,此時可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抱起他,就往裏屋走。
天氣嚴寒,雖然沒有地龍,但屋裏四角都是火盆,暖融融的。
殷承煜把他穩穩放回床上,先把一個火盆搬到床腳,然後才放心地扯開棉被,裹住兩人。
黑暗溫暖的被窩中,林之卿不老實地扭動著,兩人赤裸的身體緊緊相貼,每一下扭動,仿佛都廝磨出靈魂深處的火焰,讓人忍不住戰栗。
酒意讓壓抑許久的情欲一發不可收拾,連對情愛之事有些抗拒的林之卿也渴求起來,他緊緊抱著身邊男人的要,順滑的長髮散在兩人身體間,無時無刻不在騷擾他們。
林之卿與他契合著,臉頰就貼在他的胸口上,只要一動,柔軟火熱的唇就能碰到一粒軟軟的肉。
林之卿好奇地瞪大眼睛,可惜黑乎乎的什麽都看不清,於是他伸出舌尖,舔了舔那個東西。
頭頂深重的呼吸忽然急促起來,殷承煜被他舔了這一下,身上一抖,緊貼在他大腿上的性器居然一抽,就射了出來。
……
殷承煜傻了,懷裏的好奇寶寶也傻了。
你不能指望一個醉的不省人事的人會明白此時的狀況,林之卿只覺得一股涼涼的液體噴到自己腿間,挺舒服的,忍不住去摸。
這一摸,不免就碰到了殷承煜丟臉的物件。
林之卿秉持追根到底的良好傳統,摸黑作案,兩手放棄了抱起來很舒服的腰,轉而探尋那個會射出涼涼的東西的棍子。
這可就苦了殷承煜,他本是顧念好久不曾歡愛,不敢輕舉妄動,怕傷了林之卿,可林之卿哪裏知道他好心,他只顧著玩弄捏在手裏的又硬又熱的棍子,不亦樂乎。
殷承煜被他捏的呲牙咧嘴,那人手上沒輕沒重,竟然把那硬邦邦又頗有彈性的陽具當成了好玩意,放在掌心揉搓一番還不夠,倆手一掰,大有要掰開瞧一瞧虛實的意思。
這下把殷承煜嚇得差點軟了,連忙抓住亂動的爪子,救回自己的命根子,一身冷汗道:“阿卿,那不是這樣玩的!”
林之卿才不吃這一套,他十分不滿玩具被奪,把氣都撒到了殷承煜胸口那一粒軟肉上,張口就咬了上去。
殷承煜顧了下頭顧不上上頭,被咬得淚花都要飆出來。
“阿……阿卿,咱們商量個事兒好不好?”殷承煜強忍著痛呼,一把掀開被子,把裏面還是很委屈的林之卿拎出來,一臉誠懇道。
林之卿醉眼迷離,棱角分明的臉龐也仿佛因為這醉意變得圓潤而稚氣起來,他抽抽鼻子,用撲著酒香的嘴唇迎上去,貼住殷承煜的臉喃喃道:“你這個老不死的妖怪,毛病忒多。”
殷承煜:“……”
“好好,我毛病多。”殷承煜把他伸到自己臉上亂揪的手抓住,壓到枕頭上,一面哄,一面去吻他的唇。
不過親了一下,林之卿就眨了眨眼睛,通紅的舌尖試探性地溜出嘴唇,正好就跟殷承煜的唇撞上。
殷承煜順從地張開嘴,讓他探入自己的舌尖,毫無章法地索求。
他們在一起這麽久,林之卿很少這樣主動親吻他,吻技真是……爛透了,殷承煜放棄了以往的經驗,只張著口,與他四片唇親密地貼著,兩人帶著酒香的吻仿佛是一壇陳年的酒,只聞到香氣便是欲醉了,他們貪婪地吸吮著對方的舌尖,碰撞間仿佛都弄傷了唇,能嘗到微鹹的滋味。
林之卿抱住他的脖子,大口大口地呼氣,就聽到殷承煜笑道:“那……咱不商量了,你肯定是願意!”
林之卿沒有親夠,不等他囉嗦完,又莽撞地親上去。
殷承煜順勢躺倒了,讓他壓在自己身上親個夠,悄悄摸到枕下,把裏面藏著的一瓶油膏摸出來,蘸了一點,往他後庭裏抹。
油膏是早就備好的,雖然兩人早就不是夜夜春宵,可心懷鬼胎的殷承煜賊心不死,把房中各處都放了一些以備不時只需——當然,被林之卿發現了絕對又是一次教訓。
林之卿察覺後庭被碰,朦朧中意識到危機來臨,擡腿就踹了過去。
殷承煜一個沒穩住,就被踹到了床下,疼得趴在地上好半天沒起來。
林之卿似乎知道闖禍了,居然還趴在床邊,問道:“咦……什麽掉下去了?”
殷承煜拼命安慰自己,這只是特殊狀況,林之卿一臉無辜的樣子實在讓他下不去手,他認命地爬上床,從他身後抱住他,輕聲道:“……阿卿,你不願意嗎?”
林之卿扭了扭腰,屁股有意無意地壓著殷承煜重整旗鼓的陽具:“我好熱……”
殷承煜眼睛一亮,再接再厲地誘哄道:“阿卿,願意不?”
林之卿回頭看了他一眼,道:“困了。”
倆字幾乎把殷承煜憋出內傷來,這人只負責點火不負責滅火嗎!
太過分了吧!!
殷承煜鼻子一酸,想到今晚受的罪,眼淚差點掉下來。
那個醉鬼發完瘋,居然還真老老實實地蜷在自己懷裏,睡的呼嚕都出來了。
殷承煜的小兄弟被誘人的身體近距離勾引著,英姿勃發,可是身體的主人跟周公一簾幽夢,棄他們於不顧。
殷承煜只得委屈自己的右手安撫了一下小兄弟,可惜這位胃口被慣壞了,撫弄了許久都不行,殷承煜一怒之下,就讓他這樣挺拔著,委委屈屈抱著心愛之人卻不能吃,睡也睡不著,自謂這是平生過的最難過的一個除夕夜。
好容易有了點兒睡意,殷承煜忽然覺得懷中人動來動去,很是不安,以為他又噩夢了,便迷迷糊糊地拍了拍他的後背,那人果然安靜了一些,但沒過一會兒,他便又蠕動了。
殷承煜如法炮製輕拍他的後背,自己也漸漸進入夢鄉,可沒過多久,他就覺得有點不對頭。
胸口濕乎乎熱乎乎軟乎乎的東西……是什麽?
他不自在地抓了抓胸口,卻被人擋在旁邊,殷承煜只好側了身體,胸口奇怪的感覺沒有了,但是……
下體被容納進濕熱緊致的腔體中,只一吸,就仿佛要吸幹他的腦髓一樣。
殷承煜一下子驚醒,才發現一個腦袋居然伏在他的胯間,把自己的性器吞進嘴裏,上上下下吞吐著。
“阿卿!”
殷承煜始料不及,連忙抓住他的肩膀,阻止他繼續下去:“等下,阿卿,你……”
“你不想要嗎?”林之卿一扁嘴,之前為他品簫時唇角流出的涎液便順著下巴淌到胸口上。
“想……”殷承煜結結巴巴道:“只是你,你不是醉了嗎?”
林之卿一笑:“我睡醒了,我們繼續。”
他握住紅腫的硬物,紅豔的唇又要張開,殷承煜又扶住他:“等等!”
林之卿困惑地看他:“都這樣了,你敢說不要?”
殷承煜擦了擦他的嘴角,道:“你不必做這個……”
林之卿卻是無所謂地笑道:“你不喜歡?”
“喜歡……”
“那不就得了。”林之卿換了個姿勢,背向殷承煜,坐在他胸口上,又含住了他的性器。
兩瓣白淨圓潤的臀,夾著中間緊緊縮成一點的後穴,就這樣坦誠地露在殷承煜的眼前。
明明暗暗的燈火,給他的肌膚也鍍上一層溫潤的光,殷承煜輕輕捧住他的臀,手掌心仿佛被那柔軟光滑的肌膚給吸住了,怎樣也挪不開手。
林之卿前面深深地俯下去,讓他的性器直入喉頭,窒息一樣的快感讓殷承煜不由地挺起下身,也要往裏插入。
在自己掌中捧著的臀,偏偏還不知好歹地輕微扭動起來,白淨的肉如一陣波浪,把殷承煜的心都給攪亂了。
他在兩片肉上細吻一陣,便用舌尖去舔弄他的後庭,把那個地方舔得濕淋淋的,乖乖地張開了一道小口,誘惑著他更深地進入。
“阿卿,阿卿……”殷承煜口中不住喚著他的名字,胡亂地親吻他的身體,下體在他唇舌的挑弄下,已經瀕臨爆發,可在爆發的前一刻,林之卿忽然停下來,改用手指逗弄上面的小孔,讓不上不下的殷承煜簡直要發瘋,抱住他的腰就要翻身壓在身下。
林之卿按住他,依舊是坐在他的身上,只是兩腿懶洋洋地跪起來,只把腰一送,屁股便高高地翹起來,他從兩腿間對著殷承煜一笑,手一揚那瓶潤滑用的油膏出現在他手上。
殷承煜瞳孔一縮,眼睜睜看著他把長長的中指插入瓶口,帶出一些白花花的藥膏,然後……
他的手臂從身前伸到身後,中指從尾椎點下,一路下滑,帶出一線的水光,殷承煜的目光便被聚焦在那一線上,只見水光逐漸往下,最後沒入股縫中消失不見,只餘一根指頭在那處不斷抽插。
林之卿嗚咽一聲,那指頭也插到了根部,腰一軟竟是倒在床上。
殷承煜忙去扶他,林之卿狠狠拍了他一巴掌,微紅著臉瞪他,自己爬起來,用插入一根手指,兩指撐起紅潤的穴口,裏面的肉清晰地出現在殷承煜眼前。
殷承煜著魔一樣,忍不住也加入其中,他們在那個神秘而濕熱的地方手指相勾,感受著肉壁緊緊包裹的滋味。
林之卿自覺差不多,就跪行了幾步,脊背上的蝴蝶骨高高凸起,一手扶住殷承煜的性器,對准自己的後穴,往下一坐。
瞬間到達頂峰的欲望,讓殷承煜用力直起身,抱住身前的人,只是插入,就仿佛已經是極致。
剛剛容納過兩人的穀道中,此時被自己完全佔有著,許久不曾進入過的後庭,無比熱情地吸吮著他的性器,這樣的姿勢,簡直要頂穿他的全部。
林之卿歇了一會兒,以他的大腿為支撐,不斷上下起伏腰身,把那東西吞到深處,又完全拔出,盡情地操弄。
殷承煜從未試過這樣被人主導的歡愛,胸膛緊貼著他的後背,狂亂地吻他的皮膚。
後背如今光潔的皮膚上,曾經有一個讓他十分悔恨的刺青,雖然現在已經不複存在,但他依舊記得親手刺上去時,林之卿對他痛恨的眼神。
殷承煜在極樂中,憐愛地在那塊肌膚上反複親吻,喃喃道:“阿卿,我愛你……”兩手圈住他的腰,也去挑逗他硬起的性器。
林之卿被前後夾擊,早就是強弩之末,最後一次坐下時,身後男人放肆地抱住了他,死命抵住他後穴中要命的那處,含住他的耳垂一吮,他便被逼的不得不攀上峰頂,顫抖著身體射出來,後穴中瘋狂的痙攣,也好似要榨幹了殷承煜,直到射到最深處,還不知足地夾著,讓他們擁抱在一處後,還久久停留在天之彼岸,身心徹底融合在一起,永遠不願分開。
雖然是久旱逢甘霖,但殷承煜沒有忘記巫傷命的囑咐,漸漸平複下來後,抱在一起吻了許久,在重燃欲火之前及時勒馬,兩人互相交握著對方的那物件,撫慰了一番後,便睡了。
歲月到底不饒人,他們已經比不上年輕時可以盡情放縱,惜福養身才是最重要的。
第二天一大早,林之卿還在被窩裏睡的香甜,殷承煜悄悄下床,打開窗戶看了一眼。
大雪茫茫,落了一夜,竟是放了晴。
殷承煜把火盆裏添了幾塊炭,才鑽回被窩,才進去,林之卿就睜開眼。
“吵醒你了?”殷承煜撫了一下他的額頭,確認沒有發燒才放下心。
“雪大嗎?”林之卿臉上還有些倦意,可精神挺好。
“很大。”殷承煜輕笑:“已經停了,只是,等下要苦惱怎麽推開門。”
林之卿懶懶地拱了拱枕頭:“那就不……出門了唄。”
“不出門做什麽?嗯?”殷承煜笑出聲。
林之卿道:“唔……就賴在床上,還暖和。”
殷承煜半真半假地說:“那總得做點什麽吧?”
林之卿紅了臉:“你還沒夠?”
被子下,殷承煜早就毛手毛腳地往他腿間摸索,被林之卿扭住狠狠一掐。
殷承煜抱著爪子不敢輕舉妄動,卻看到林之卿詭異地笑了笑,翻身一壓,把自己壓在身下。
“換了我吧?”林之卿捏捏他的下巴:“美人,從了我吧。”
殷承煜可憐兮兮道:“我……我……”
“從不從?!”林之卿劍眉一豎。
“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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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責任小劇場
“你到底喝醉了沒?”
“你猜。”
“沒……”
“挺聰明的,來,爺再獎勵你一次!”
“…………救命!!!!!”
“姓巫的!你不是說不能縱欲嗎!”
“你不行……他可以,我是說那種,你懂的。”
“……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