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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青》第20章
  計劃

  後來幾日,穀中守衛森嚴,荊衣更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倒是殷承煜天天呆在穀裏,可也不在與大夥兒廝混,晚上他房中徹夜燈火通明,第二天出現時,臉色頗為疲倦。

  林之卿心裏詫異,隱隱也有了自己的猜測,只是苦於不識穀中機關出入,難以尋覓破綻,只得按捺下各色情緒,靜候時機。

  其餘人也都察覺出危機,連玩鬧的心思也淡了,相互間只約在房裏下棋看書,難得清閑。

  林之卿於此道不精,若非師尊強令他讀完道家經典,只怕他也是個大字不識一個的武夫。那殷承煜不怎麽招他侍寢後,連伺候的僕從在這上面也寬鬆不少,林之卿便趁此機會重拾武功,把荒廢的心法先修煉起來。

  只是他氣海已破,此時已經與普通人無異,進展十分緩慢,也是無可奈何。林之卿不免有些沮喪,但仍是鍥而不捨地繼續。

  卓琅再來尋他時,神色就有些古怪,兩人閑坐一會兒,他臨走,握著林之卿的手,把一樣東西偷偷塞到他袖中,眨了眨眼,便笑嘻嘻地走了。

  林之卿身邊時時有人,他只得趁晚上睡覺時,把帳子放下,才敢打開來看。

  原來是小小一枚蠟丸,捏碎後裏面是一張紙條。

  林之卿細看,大喜,簡直是要笑出聲來。那紙條上畫了一張小小地圖,把穀中出路的機關陣眼都列的一清二楚,背後則是陣法口訣,只要有它,想出入也只欠東風。

  林之卿欣喜之餘,也有些擔憂。一來,卓琅雖然與自己交好,自己也仿佛對他有熟悉感,可兩人萍水相逢,何來背叛主子讓自己出逃的恩情?二來,他此時已然不是彼時的林之卿,凡事都會多長一個心眼,不免猜測這是不是那個魔頭對自己的又一番試探。

  想到此處,他冷靜下來,把紙條反複看了一遍,上面的內容牢牢記在心中,便一口吞下紙條咽下去,把蠟丸皮也碾碎了扔在牆角,不留一絲痕跡。

  再見卓琅,卓琅又不動聲色地對他遞了一個眼色,林之卿裝作沒有看到,低著頭匆匆而過,急的卓琅一跺腳,端著一盤點心就來房中找他。

  自從被要求灌洗後庭後,林之卿極難吃到點心等物,每天以粥充饑,也免了洗滌的痛苦。卓琅帶來的都是鹹香的肉餅,讓林之卿食指大動,只客套了兩句就迫不及待地狼吞虎嚥起來。

  卓琅看著心裏很不是滋味。

  當初那個滿臉帶笑,蒼勁如鬆的少年,竟是不見了,自己也不是從前的模樣,物是人非,實在感歎。

  林之卿掃空了盤子,有些噎著了,卓琅忙倒上茶,他才才意猶未盡地喝茶,滿足地說:“真好吃,比鎮子上真味居的點心還要美味。”

  卓琅笑道:“林大哥喜歡吃,我下次再帶些過來。”

  林之卿不好意思地看他一眼:“這怎麽……”

  “林大哥不必客氣,我素喜易牙之術,連主子也是贊賞的,這只當是兄弟的一番好心。”

  林之卿舔舔唇:“原來卓兄還有這樣的喜好,十分難得。”

  卓琅笑著掩口:“雕蟲小技,下次我再做些別的給你嘗。說起來……”他似想起來什麽:“我那裏還有一些釀好的圓子在爐上煨著,我差點忘了!”

  他向立在一旁的僕從招手道:“快去我屋裏看一看,若是出了白沫子,就盛在食盒裏帶過來。”

  卓琅在穀中久了,也有點威信,那僕人不疑其他,聽命去了。

  卓琅瞅著他走開了,才一拉林之卿,低聲與他講:“我給你的東西看了?”

  林之卿回道:“看了,只是不知你為何……”

  卓琅神色一沈:“這……我不想說,我並不是想害你,只是不忍看你在此受苦。”

  林之卿心裏更是疑惑。

  卓琅又道:“這幾天你也看到了,穀中惹了麻煩,我聽到些風聲,好像是你的門派找你來了,竟糾結了好大一群人,主人一時間也焦頭額爛,都在忙這個,顧不上看著你。以後我們也耐心看著,一有機會,你就順著這上面的路線跑出去。”

  林之卿反握住他的手掌:“為什麽這樣幫我?”

  卓琅盯著他的眼:“林大哥,我反正不會害你,你也不要問太多。”

  他的臉與林之卿湊得很近,林之卿看得到他眼中有一絲悲痛,一張年輕的臉龐上竟然有滄桑之色,也不好再多問,雖然心中仍有萬般疑問,也只好壓在心底。

  “林大哥,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一定要小心,切記切記。”

  林之卿默默點點頭,卓琅才輕舒一口氣,聽到外面僕從腳步傳來,便起身收拾了吃過的碗筷,接過熱氣騰騰的酒釀圓子。

  “冬天吃這個最合適……也是我家鄉的吃食,嘗嘗看。”

  他拿一隻白瓷碗,舀出砂鍋中還有氣泡沸騰的圓子,奶白色的湯水中幾個渾圓晶瑩的丸子飄在其中,酒香四溢。

  林之卿咬破一個,清甜柔滑,入口即化,他吃得舌頭都要吞下去,即便被燙到了,也是愛不釋口。

  卓琅看他的樣子,心頭一酸,忍不住扭過臉去擦淚。

  林之卿雖然不算盡信了他,可總比毫無希望要好得多。

  與卓琅認識這些時日,也算看得出他心地不壞,也許他只想做好事積替他主子陰德?

  林之卿不無惡意地想到殷承煜,已經盤算著日後要把他如何如何處置了。

  林之卿不是個藏得住心事的人,即便是再如何隱藏心事,那一絲雀躍還是被殷承煜一眼看穿,他剛洗了發,披散在腦後往下滴水。

  “有什麽開心的,說出來讓我也樂一下,嗯?”

  林之卿一驚,忙收起嘴角的笑意道:“也沒什麽……只是看到窗外白梅開了,挺喜歡的。”

  “阿卿還有賞花的閑情,我倒是沒注意。”殷承煜瞥了一眼窗外,一支梅花伸到窗前,別有風致。

  “喜歡,就折來插到梅瓶裏。”殷承煜摟住林之卿的肩膀,把頭靠在他肩頭,一頭濕發不一會兒就沾濕了林之卿的半邊身體,又濕又冷。

  林之卿不自在地往裏挪了一下,殷承煜擡頭瞧他,鼻尖就抵到這人的喉結,於是在那兒蹭了幾下,讓林之卿更不自在。

  他興致來了,開始撫摸他的胸膛後背,隔著衣服刻意挑撥胸口一對乳頭,那兒經不起挑逗,不一會兒就硬挺起來。

  林之卿微紅了臉,按住他的手。

  殷承煜任由他按住,另一手捏起耳邊一縷長髮,伸進林之卿耳眼裏一逗弄,林之卿一激靈,耳朵裏又濕又冷的觸感讓他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可殷承煜就這樣親昵地壓著他,他不敢反抗,只好側過頭,躲開。

  殷承煜怎能放過如此有趣的反應,索性把他壓倒在床上,把頭髮在耳洞耳垂附近的敏感之地來回挑弄,讓林之卿癢得不能自已,搖頭晃腦地亂動,頭髮所過之處,不僅留下一線水痕,還有麻酥酥的觸覺。

  殷承煜哈哈大笑,更加來勁,用一束頭髮掃遍了林之卿的全身敏感之地,最後更是把一大把頭髮堆在他胸口,用發梢撩撥乳頭上的小孔。

  林之卿怕癢,先是咯咯笑著扭動,後來笑的上氣不接下氣,這癢也成了一種折磨,便難捱地求饒起來。

  殷承煜一見他求饒,也不再多為難他,含住他的嘴唇親吻,把裏裏外外都親遍了,才慢慢解開褲腰帶,擡起他雙腿,把龜頭在他後庭邊上廝磨。

  那兒本就微微濕潤,含著玉球,殷承煜一頂,那玉球就進去一些,退出,則滑出一些,來來去去幾次,穀道中有水流出。

  殷承煜沾了一些,把指頭上的水痕送到林之卿眼前要他看。

  林之卿羞得臉要滴下血來,別開眼睛不肯看。

  殷承煜把那水抹在他唇上,自己也不嫌髒,俯身一吻,身下也順著穴口一肏,兩人便緊緊連在一處。

  林之卿好幾日沒有與他合歡,後穴有些緊,那巨物一進入,久違的脹痛便傳過來。他仰起頭,頭一次仔仔細細地看著佔有自己的男人。

  殷承煜緊緊閉著眼,臉上滿是情欲之色,雖然一雙不正經的眸子閉著,可天生一股浪蕩之氣是怎樣也遮掩不住。

  林之卿忽然想起,自己還不知他到底有多大年紀,看起來他並不過而立之年,可已經有人跟他七八年,難道他竟是習了什麽駐顔之術?

  一想到這兒,他不免胡思亂想殷承煜是采人精血的老妖物,被殷承煜從身下狠狠一頂。

  他疼得抓住殷承煜的背,十指都要陷入他肉裏。

  “在我床上還想這想那,要不要活了?”

  林之卿與他鼻息可聞,殷承煜長長的睫毛幾乎都要掃到他臉上,他有點別扭地意識到,這個人長得挺好看,武功也好,如果是個正人君子,肯定是個江湖聞名的少俠人物,可惜……

  這心思只是一瞬,就被殷承煜海潮一般的欲望徹底打消。

  殷承煜狠狠地進入他,每一下都極深,讓林之卿覺得那玉球也要被頂到胃中。

  殷承煜一面含著他的乳頭吸吮,一面揉弄軟軟的性具。

  那東西不能硬起後,殷承煜並沒有失去興致,變本加厲地玩弄那處,把軟綿綿的東西當成一項極好的玩具。

  那兒雖然不能硬,可到底也是人身上的敏感部位,林之卿被他弄得很疼,每次做完都要紅腫幾日,殷承煜更是要把他弄得尿出來才罷休。

  林之卿的臉皮也越來越厚,只有在實在憋不住的時候才一瀉而出。

  近來調教中前面已經不再多灌,殷承煜似乎更喜歡他自然而然的發泄,於是改為飲食中多了湯湯水水,更是要聽命喝足水,可是並不讓他小解,有了尿意也得憋著,憋到不能再忍才許排出。

  是以,歡愛中失禁,竟是他自己的行為,不靠外力。

  林之卿對此十分恥辱,可衆目睽睽下根本找不到半分小解的機會,很是辛苦,只樂了殷承煜。

  殷承煜帶了玉搔頭過來,玩弄夠了,就把龜頭扶起,細細的玉簪一點點伸進尿道。

  玉搔頭也是特製,不是光滑的,而是細密地刻滿花紋。

  滑膩的玉質上遍佈紋理,在尿道那種柔弱的地方出入,不僅脹痛,還有一番詭異的快感。

  林之卿被那東西一進一出,魂兒都要掉了。肚腹裏的水分叫囂著要湧出來。

  殷承煜還使壞,往連同前面的腺體碰撞,每碰一下,肚子裏就鬧騰一次,最後他實在忍耐不得,只好含著淚,在殷承煜耳邊低低告饒。

  殷承煜邪笑:“阿卿,叫聲主子聽。”

  林之卿壓下怒氣,低不可聞地在他耳邊喊了一聲。

  殷承煜聽得有點不滿,可念在是這個人第一次服軟,也不計較許多,把他側著抱起,下體大張對著床外,玉簪在前面配合後面進出,猛地一伸,前面也猛然拔出,林之卿腰肢一震,尿口大開,清澈的尿水就噴湧而出。

  殷承煜死死抱住他的腰,陰莖在他體內脹大,卻沒能射出,只運氣引導氣血歸經,只待快意過了,才抽出來。

  殷承煜把身下半昏死的人親了又親,才起身穿了衣服。

  頭髮已經幹了,他粗粗挽起來,有點不舍地又看了一眼床上的人,翩然離去。

  林之卿在床上躺到半夜,才慢慢爬起來。

  他被幹得腰肢酸軟,嘴唇和胸口都火辣辣地疼,更別提下體。

  一面呲牙咧嘴地收拾好,一面趴在床上,雖然不困,可也累得厲害。正在半昏半睡之時,忽聽得外面一陣騷亂。

  林之卿驚醒,慌忙跑的窗邊細看,只恨外面連月色都沒有,什麽也看不清。

  他感覺似乎有什麽事情發生了,連忙把衣服都穿好,鑽到床下,在床腳處摸到一塊薄鐵片。

  這是他在外面透氣時撿到的,拿回來晚上偷偷磨得鋒利,就藏在床底,必要時也算一把武器。

  林之卿把鐵片塞進懷裏,悄悄地開了門,並未驚動隔壁睡著的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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