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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青》第71章
  沈家

  林之卿雖然大醉,可是他心裏還存著一絲清醒,推推搡搡地要讓纏著自己的那個混賬滾遠點,可是卓琅卻箍住他的腰,在他唇上恣意輕薄。一開始還只敢在唇上舔吻,後來林之卿覺得不適,微微張嘴出聲,卓琅吞咽了下唾沫,還是按捺不住,把舌頭也伸了進去。

  殷承煜教會了林之卿如何擁抱,卻沒有教他如何親吻,卓琅捉住他縮在角落的舌尖,才吮了幾下,便有些吃驚於他的青澀,繼而則是驚喜。

  他擁住他的後背,舌尖靈巧地在他口中挑逗,林之卿本就醉著,被他這樣挑弄,輕易就糊塗了,舌頭也慢慢學會回應他。

  卓琅竊喜,上頭親吻不停,下面則悄悄以胯部腫起之物去蹭他下體,他雖不欲此時與他合歡,但是與他一同發泄一遭卻是無傷大雅,並且也能暫緩相思之情。可他磨蹭了許久,林之卿的胯下仍是綿軟的,卓琅心中不信,掀開被窩一瞧。

  林之卿下面幹乾淨淨一根毛發也無,那物件十分安靜地臥在恥部,淺淺淡淡的顔色,有一點少年一樣的純淨,更令人起褻瀆之心。

  卓琅伺候過人,自然清楚怎樣才能讓男人性發如狂,便以粗糙的拇指點在頭部小孔上輕輕揉搓。一般人都受不起這樣的刺激,何況他用了些技巧,幾下就能讓男人硬起來。但他撥弄了一會兒,又往下揉搓了筋帶和青筋,林之卿還是沒有動靜,只是好似不舒服地並起了雙腿,讓卓琅倍受打擊,最後咬咬牙,以口相就。

  林之卿受過了殷承煜的嘴上功夫,早就習慣了怎樣在那個溫暖濕潤的空間中舒展,是以挺起腰胯,把孽根往他嘴裏插,卓琅比殷承煜更精於此道,舌頭靈巧地在柱體上舔了幾遍,然後便准確地吮住了頭部,在中間的尿孔上調皮地鑽研。林之卿只覺得無比舒暢,不自主地抱住了身下的頭顱,一面低聲呢喃,一面隨著卓琅的節奏輕擺腰肢。

  卓琅豎耳細聽,林之卿似乎是在念著什麽話,他吐出性器,摟住他的脖子,柔聲問道:“林大哥,你在說什麽?”

  林之卿皺了皺眉,下面的濕熱忽然消失了,令他難耐地往卓琅身上頂,卓琅與他鼻尖相對,唇瓣張合時幾乎相碰,鍥而不捨地問下去,終于把林之卿問得煩了,惱道:“姓殷的,你夠了沒有!”

  卓琅一下子愣了,滿身欲火被一句話弄的盡皆熄滅。

  但林之卿仍不自覺,舔著臉回抱他,下頭翹起老高,低聲呻吟道:“躺下……讓我進去。”

  卓琅怪異地看著林之卿顯然是在求歡的動作,怒上心來,抓住他的性器,狠狠地一捏。痛得林之卿直接蜷了身子,縮成一團動彈不得。

  卓琅見慣風月,已然可以隱約猜出殷承煜與林之卿又有了苟且之事,並且這一回顯然是林之卿處在上位。

  到手的包子被搶走的滋味,實在不太好。

  卓琅憤憤地把林之卿抱在懷裏,想把他丟到床上不管心裏又不捨得,變只好泄憤似的在他乳頭上咬了幾口,直弄的紅腫充血,才心情好一些。

  隨後,卓琅脫光了衣裳,與林之卿赤裸裸地睡在一個被窩裏,愛不釋手地撫摸著林之卿的身體,極盡褻玩,只是不再深入。

  可憐林之卿人事不知,一夜黑甜。

  這番作為,卓琅以為天知地知,無人能知,不想一切被另外一人收入眼底。

  那人冷冷地在屋頂看了一場好春宮,頗為趣味地咂摸了下嘴,等屋裏燈滅了,才輕輕地蓋上瓦片,無聲地離開。

  那人一身青衣,迅捷地穿過街巷,幾不可見其行跡,輕身功夫已臻化境。轉眼工夫,他已經輕飄飄地站在雞鳴狗盜所住的宅院牆上。

  殷承煜盤膝坐在床上正在自行運功療傷。

  下午陳鳴與他說林之卿被留在梁濯那裏時,他心急如焚,但是此時貿然救人,必定會成為別人的砧上魚肉,因此,他一下午都在想辦法盡快恢複內力,可惜少了林之卿的助力,企圖走捷徑的想法根本行不通。

  一旦入定,殷承煜便是進退兩難。

  若冒進,一不留神就會走火入魔,若緩行,則不知何時才能有所小成。無論哪種,過了今夜,林之卿都會成為別人的所有物,這是他絕不能容忍的。

  白年捅開窗紙,滿意地看到殷承煜在裏面用功,心道:“這小子沒有色迷心竅,這樣晚還在練功,有長進。”他心裏贊許了一番,然後便以內力震斷門栓,滑入屋內。提掌蘊內力於掌心,一掌拍在殷承煜的天靈蓋。

  殷承煜渾身一震,一口鮮血噴湧而出,身體軟軟地倒在了床上。

  白年俯下身,把他扶起來,靠在自己身上,中指急點他身上三十六處大穴,潛運真氣於指尖,使內力入他體後緩緩沿經脈流淌。

  他與殷承煜同出一源,雖然不是雙修之法,但同源內力別辟蹊徑,有異曲同工之妙,白年以內力引殷承煜內力入氣海,意在打通淤塞,與雙修之法的採擷精血相比正大光明不少。

  待真氣在他體內循環再無滯澀,白年才把殷承煜放平,抹了抹額上汗珠。

  他這兩年于武學上愈發進益,試想兩年時間唯有拼命練功打敗某人才能重獲自由,任誰都會被逼成瘋子。

  白年湊巧遇到了這樣一個瘋子,而那個瘋子不僅瘋,還是癡,居然窮追不舍,讓他備受煎熬。

  拜他所賜,白年如今幾乎可以獨步武林,從前未想通的一些關節也想得清楚透徹,他垂眸細細瞧著自家師弟,頗是憐惜地撫摸著他的頭頂,擦拭去他唇角的血跡。

  “以後,我不會把白衣教的擔子再給你挑了。我回來了,小煜。”

  殷承煜被他一掌拍暈,隨後又被他以真氣洗脈,醒來時大有脫胎換骨之感。

  只是當他一睜眼看到的是白年時,他第一反應還是逃。

  白年忙按住他,苦笑道:“師弟,兩年不見,你也不喊一聲師兄,就想跑嗎?”

  殷承煜嫌惡地撇開他的手,道:“你還沒死啊?”

  白年習慣了他的惡言惡語,好脾氣地沒有多計較,只笑了笑道:“這兩年,苦了你了。白衣教外憂內患,你能做的都做了,很不錯。”

  殷承煜道:“行了,這些架子話別跟我說。聽你的意思,發生了什麽你也清楚。以後我跟白衣教一點關系也沒有,你最好死得遠一點,別給我惹一身騷。”

  白年道:“好,以後不會了。”

  殷承煜倒是被他的態度唬住了。以前他時常對白年出口不遜,可是白年也會生氣,雖然未曾真正打他,但是擡手嚇唬他的時候也不少。這一回白年這樣好脾氣,反倒讓他不好再耍賴撒潑,悻悻道:“我只聽說過幾次你的行蹤,後來就沒了音訊,你到底去哪裏了?”

  白年沈吟一下,道:“說來話長,你就當我閉關靜修去了。長江一役,白衣教損失慘重,死了不少弟兄,連京城那邊的暗樁都被拔掉不少。我還真是小瞧了你那個男寵。”

  殷承煜不自在道:“那個卓琅真的像變了一個人,怎麽說我也算救了他一命,後來也不曾多麽虧待他,跟著我,上我的床都是他自願的,如今反過來咬我一口,真是可惡。”

  白年道:“我想,沒有這麽簡單。我認得一個人,他曾受武林盟之托從我手上劫走劇時飛,我後來盤問過他。你猜那時候武林盟中是誰重金請他救人的?”

  “是誰?”殷承煜思索一番,道:“當時的武林盟盟主是杜尚仁,除了他,還會有誰?”

  白年搖搖手指,道:“那人姓沈,京城沈家的沈大少。”

  “沈家……”殷承煜念了一遍,奇道:“沈家,我記得,在京城時,就已經聽說沈家是京城第一大富商,號沈半城,雖富可敵國,但十分低調,從不跟官場江湖來往。我也曾命人遞上拜帖,但是沈家人並無意大事,我便不再強求,只命人留心罷了。”

  白年笑了笑,道:“這也難怪,其中牽扯到一樁舊事,你少時離教,不知也不足為奇。說那沈家老爺子號半城,祖上以絲綢起家,兼顧鏢局。本是無錫人士,後來才遷入京城。你也曉得,凡是路經甘肅的生意人,跟白衣教多多少少有些瓜葛,沈半城也不例外,他與父親算是同輩相交,也因此,與那劇虎有了私交。”

  殷承煜點頭道:“這我知道一些,小時候教中常用的一些綢緞,便是出自沈家的吧。”

  白年道:“正是。父親一直想重返中原,因此與沈半城相交其實也有利用其財力的意思,沈半城也正想通過白衣教獨攬絲綢貨運權,於是私底下,白衣教與沈家便有個協議,沈家永不資助正派,而與白衣教貿易,白衣教則許他在西域的安寧。”

  “這個約定我也不知曉,直到父親去世,才透露給我。當時沈半城已死去十年,遺言落葉歸根,他的大兒子沈明奇扶靈回無錫,順便給他唯一的妹妹訂了婚,夫家就是無錫卓家。”

  殷承煜神色一動,緩緩道:“沈小姐的兒子,就是卓琅?”

  “不錯,沈小姐服喪過後便嫁了過去,可惜不知為何,她並不受寵,生了個兒子還不如庶出的。其中緣由,我不清楚,但是沈卓兩家因親結仇,是實情。這卓琅,存的什麽心思,也不難猜了。”

  殷承煜道:“我居然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白年道:“不怪你,我也是偶遇知情人,才想到此節。沈家此次全然在暗處,不知打的什麽主意,我們還是要小心。”

  殷承煜忽然驚呼道:“不好!阿卿還在卓琅手裏!”他一躍而起,就要衝出去。

  白年拉住他,恨鐵不成鋼道:“你,你死性不改,怎麽還惦記著他?”

  殷承煜怒道:“滾開!他若是被卓琅扣住了,我跟你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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