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怕死的師哥不是好劍聖
蓋聶微覺詫異,他的師弟向來喜歡居於上位,連自己往常早晨喚他起來都要被掀翻在床上輕薄一番,今天這反應著實難得。遲疑間,衛莊伸手扳住蓋聶的下巴,故意道,「劍聖大人,不要偷懶。」他高潮後被汗水浸亮的肌膚和驟然縮緊的後穴很快令蓋聶顧不上心中這小小疑竇,低頭吻上他微啟的唇。
衛莊體內情毒作祟,遠不及平日與蓋聶難分高下的持久,先自洩了這一回,已是大費氣力,渾身疲憊,然而此毒余燼未清,由不得他多作歇息。向來龍精虎猛、龍馬精神的真龍天子被干到腿腳酸軟,這種有損君王榮光之事不是不可以讓蓋聶知道,當然,最好別讓他知道。
蓋聶方才尚未盡興,深嵌在師弟後穴中的性器仍舊堅挺。方經高潮的後穴似乎愈發濕熱,一松一緊地吸吮他正當亢奮的陽具,渴求粗壯男根的狠插猛搗,將這淫汁淋漓的肉穴肏上一千下一萬下,以殺盡穴壁深處的癢。
蓋聶應了師弟無聲的邀請,有力的手臂扛起衛莊一條修長的腿環在自己腰際,好讓陽莖進得更深。肉棒在穴中激烈進出,撐開緊窒的腸道,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地攻佔難以企及的地方。下身撞擊的聲音響在空寂無風的林間,格外令人血脈賁張,連結合處粘膩的漬漬水聲聽在耳中,都比尋常多幾分淫靡氣息。
很快衛莊口中呻吟不絕,身體隨著蓋聶猛力的抽送來回顛來晃去,將一地青藤碾壓出沙沙之聲。雙臀被扳開,後穴酥麻得幾乎化了,對方的性器一陣亂無章法的狂猛抽插,十次裡倒有五六次堪堪擦過敏感點,越發抵受不住。
衛莊修長的身軀紅潮不褪,蹙眉喘息道,「師哥,你大為糟糕了。」
「嗯?」蓋聶低頭在師弟唇上親了親,下身又疾又猛地進出他的體內。
衛莊順勢勾住他的脖子深吻一氣,道,「我今日……怕是要把你榨干才罷休了,你怕不怕。」
蓋聶望著眼前與自己廝磨得紅潤一片的嘴唇一開一合地說著露骨之辭,唇瓣上水光隱隱可見,一時心如擂鼓,啞聲道,「你說我怕不怕。」
衛莊低笑,「不知道。」
蓋聶不再給他挑釁自己的機會,脹到發痛的性器恢復了猛力的抽插,師弟教過他的九淺一深還是九深一淺早已忘在雲之巔海之岸,每一下都整根而沒,連粗硬的恥毛都強勢地擠入,將穴口嫩肉折磨得通紅一片。
些微疼痛反讓衛莊更覺暢快,仿佛藤毒在他體內灌注的情欲正一絲絲揮洩出來,腳後跟下意識地蹭著蓋聶的背部,「師哥……」
蓋聶在他左肩吻出一個紅印,「舒服麼。」
「嗯,」衛莊的胸膛劇烈起伏,大口喘著氣,「比方才好多了,你別,別停下。」說著伸手探至胯下,手指自兩人下身結合之處蘸了汁水,撫上自己前方性器。
蓋聶見他的陽具在濕潤的手中彈動,頂端淌下的清液越來越多,不禁道,「又出這麼快,會不會傷身。」
「那,那你……陪我一起啊。」衛莊在喘息的間隙斷斷續續道,「你明知我……中毒大傷元氣,還不……還不快些將元陽度給我補身體。」
他不說還罷,一說之下蓋聶只覺師弟濕淋淋的小穴緊窒欲狂,穴口死死箍住自己的肉莖根部,又被粗硬猙獰的陽物干出淫魅的靡紅色,欲念勃發之際精關將開,再難鎖住,索性抱住他軟得抬不起來的雙腿,提氣一頓猛干。陽具蠻橫地將濕軟熱乎的穴肉頂開,龜頭不住摩擦擠壓腸壁,不留一絲情面地攻城略地,狠插到底。
快感如此直接強烈,衛莊仿佛身在千百層巨浪之上,頃刻間便要被這情潮吞噬殆盡。他的小穴本能地縮緊,好讓穴中含食的肉棒更凶狠地肏弄自己,腰部卻又不由自主地扭擺著,似乎想要逃離這恐怖的極致快感。
蓋聶正值興起,哪裡容他躲閃,雙手如鐵鉗般強硬地扳住衛莊的腰,在雄性本能的驅使下越發剛猛粗暴地深入小穴,對著敏感點殘忍地撞擊研磨,似乎當真要將心愛的師弟生生干死在自己胯下,做個風流豔鬼。
衛莊被干得神志不清,恍惚中見蓋聶如一頭出柙巨虎,渾身散發出強勢氣場,無人能夠違逆,連他也不例外。如此萬鈞之勢,過去只有同他比斗劍法時才能得見,而交頸合歡比之斗劍更讓人歡愉心悅,欲罷不能。他在蓋聶身下的呻吟漸趨高昂,一聲蓋過一聲,水蒙蒙的雙眼半開半閉,後穴不停抽搐,連腿肚子都在打戰,整個人完全淪陷在他強悍的征服之下,再無還招之力。
蓋聶的喘息加粗,落在師弟頸間的滾燙呼吸,比吻更曖昧。衛莊不禁仰起頭,喉結微動,引得蓋聶低頭啃咬輕吮,下身進犯愈發激烈,後穴明明濕濘一片,卻又被陽莖搗得快要燃起火來。穴口被撞得發麻,早已含不住凶相畢露、青筋暴突的猙獰肉棒,只能在每一回龜頭將退未退時挺臀迎合,好讓粗壯陽莖快些重新捅入,填滿這個空虛難耐的小穴。
二人性器銜合處戰火綿延,一刻不曾停歇,融混在一起的呻吟粗喘,遠勝過金戈交擊殺伐萬千,體內汩汩熱血為之沸騰,繼而化作更為激烈的交纏,宣洩這滿腔熾情之火。
衛莊已然叫得嗓音沙啞,眼角濕紅,下身發顫,手指徒勞地攀住身下的藤莖,後穴痙攣地絞緊粗硬的性器,前方勃起的分身又一次洩出白液。
心上人在自己的操干之下連續射精,高潮不斷,如此淫靡的畫面令蓋聶再也克制不住,他胡亂親吻師弟的臉龐,手掌貼上衛莊小腹,用方才所射的精水在他胸前涂抹得到處都是。一陣疾猛抽插後,又粗又硬的性器對著敏感處深深一記挺進,滾燙精水盡數澆射在嫩弱的腸壁上。
痛快洩了兩回,後穴中又灌滿滾燙的元精,衛莊身上情毒漸退,俊逸好看的眉眼舒展開來,手指在自己胸腹上蘸了一點,送入口中,道,「師哥,沒想到你這麼會欺負人。」
蓋聶望著衛莊胸前紅印白液一片狼藉,大為慚愧,心道,我助小莊解毒,到後來竟忘乎所以,不怪他說我趁機欺負他。便伸手去夠二人的衣物,想為師弟擦拭,卻被修長的大腿攔住,「別動,會流出來。」
蓋聶回轉過頭,被衛莊勾住脖子,彼此又親吻愛撫了一陣,享受旖旎的余韻。蓋聶問道,「好些了麼。」
「好多了,」衛莊點點頭,道,「真想睡上一覺。」
「出了這裡,你一路睡到泰山都行。」
衛莊渾身酸軟,一根手指都不想動,隨口道,「那你去拿了衣服,背我走。」
蓋聶微微一怔。他十多年前倒是背過師弟的。有一回兩人大暑天到山裡采藥,衛莊不慎被尖石劃傷了小腿,於是下山路上,他背著衛莊,衛莊背著竹簍。至於采的那些草藥,全敷衛莊腿上了。
衛莊見他臉上沈思的表情,隨即也憶起那時的情形,忍不住失笑,道,「從小到大那麼多把柄,都握在你手上。」
蓋聶在他臉上親了親,道,「我也一樣。」
「比如英明神武的劍聖小時候點爆竹燒著了褲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