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彩蛋 豆腐西施 作者 叫我小肉肉
“蓋老闆,兩碗豆腐花。不要蔥花,多些香菜。”
“稍等,馬上便來。”
正午時分,一家不起眼的小攤上,一個身材健碩,器宇軒昂的男子在廚房裡不時朝著點單的客人應上兩句。
這個鋪子約莫方寸百尺,擺著幾個深色的木桌木椅,桌上擺放著些放置調料的小碗和木筷,不大的地方雖有些簡陋,卻乾淨整潔,滿鋪子飄揚著豆花的香氣,那一碗碗熱氣騰騰的豆花更是如白玉翡翠似的又嫩又滑,撒上翠翠的香蔥,再澆上蓋老闆特質的調料,每每引得路人食欲大動,一碗不夠,吃上好幾碗的都有。
“蓋老闆,快些快些,弟兄們都餓了好一會兒了。”客人們不時地扯著嗓門催促道。
說來也奇怪,這豆花本不是什麼手藝精緻的菜肴,豆腐出鍋後,撒上調料便是一碗可以端上檯面的美味。可今日蓋老闆做豆花的速度卻是出奇的慢,饑腸轆轆的客人忍不住催了好幾聲,蓋聶才不好意思地出來招呼一句:“各位對不住了,今日的豆腐得現磨,磨豆腐的是個新人,手藝生疏,各位若是餓極了,請上別的館子,不嫌棄的話,再回來,今日的豆花我請了。”
這個蓋老闆為人忠厚仗義,一碗豆花做得是一絕不說,那收的銀兩在這物價奇貴的都城那真真是叫做一個良心價。
來吃豆花的都是熟客,這些年受蓋老闆的照顧,聽聞原來這是蓋老闆在帶小徒弟,都大度地擺擺手表示不介意:“蓋老闆你慢慢教,豆腐慢慢磨,我們等你就是了。”
又不好意思地作了幾個揖,蓋聶滿頭大汗地回到了廚房,只見一個面若冠玉,衣著華麗的俊美男子正站在豆漿缸前,白皙的雙手握著一根搗弄酸漿用的棍子,悠哉哉地將手半架在棍子上,對蓋聶風情萬種地一笑:“師傅,快來教小徒兒磨豆腐。”
蓋聶被小師弟這句師傅叫得一陣臉熱,知道他是聽到了他在外邊和客人的推說之詞,故意埋汰自己的呢,走到他的邊上,輕聲地喚了一聲小莊,道:“都是些熟客,總要交代一下,不好讓人餓著肚子。”
“師哥說得對,只怪我這新人手腳笨拙,連個豆腐都做不好,可不是得你這個師傅好好地教教我了麼?”自己的小師弟難得用這般乖巧懂事,沒有為自己丟下他應付別人而生氣,蓋聶心中軟融融的,從後邊擁住他,道:“這有什麼難的,小莊聰慧,從前師傅教你劍法,你一次便能學會,何況這區區磨豆腐的技巧。”
衛莊輕輕地靠在身後男人結結實實的身上,感受著他熱熱的氣息,嘴角抿起一個好看的弧度,聽著他男人的好話心裡舒暢,語氣也越發甜膩:“那今日便勞煩蓋師傅傳道授業,看看我這小徒弟是不是還一如當日那般聰慧。”
這衛莊,身為坐擁天下的韓王,卻不老實呆在宮裡,三五不時地來這根本不是他這身份的人應該呆的小豆腐鋪子裡尋他的師哥,平日裡他一旦到來,蓋聶必然要臨時將鋪子關了,好好地陪著他的小師弟,無論他是要品茶論劍,還是要品“簫”論“劍”,蓋聶這個當師哥的無一不傾力奉陪,把他的小莊伺候得心滿意足的回了宮裡才好。
只是今日,不知小莊如何突發奇想,阻止他將鋪子關門,反倒是對他這磨豆腐的傢伙們產生了興趣,不依不饒地纏著他讓他教他磨豆腐。
只要是自家師弟喜歡,別說磨豆腐了,即便是再貴重的東西蓋聶也會隨意讓他把玩,只是今日店鋪剛剛開張,自己還尚未來得及將豆腐備好,恐怕那些客人要饑腸轆轆地等許久才等得到美味了。
衛莊卻是不管,在蓋聶的指導下握著長長的木棍輕輕地在豆漿裡轉圈一般地搗弄著,滿意地看到身後的男人大手覆蓋上自己的雙手,兩人四手,朝著一個方向使著力,耳邊感受著男人熱熱的鼻息,揚起嘴角,問:“師哥,我這棍子搗得好不好?”
“好。”
“那麼,比起師哥的搗棍手藝又如何?”
蓋聶已然不是當時那苦苦暗戀師弟,對性事一無所知的傻師哥了,聽師弟語氣曖昧,立馬反應過來,這個搗棍,哪裡是搗在豆漿裡的那根棍子?於是老實的臉一紅,握著師弟的手也幾不可察地輕輕顫抖了一下,正直著語氣,就事論事回答道:“我的比較好。”
“哦?”衛莊的尾音吊著,滿是質疑和不服,嘴角還掛著笑容,人卻轉了過來,雙臂摟著面前因為嫌熱,而上身赤裸的男人,幾乎是貼著他的唇,輕道:“好你個師傅,教徒弟還藏私,快把你的好棍子交出來充公,不然就別怪師弟不孝,搜師哥的身了。”
說完這話,衛莊也覺得好笑,原本倒只是開一開他的玩笑,再仔細瞧他師哥,發現男人俊臉上的紅是消不下去了,手往下一探,得意一笑:“這般容易就搜到了,這下,容不得師哥不充公了。”
蓋聶喘了口氣,兩眼緊緊地盯著他活色生香的小師弟,嗓子有些沙啞,道:“自然是應該充公的。”
好好的搗豆腐,因為衛莊的兩句葷話,陡然變得曖昧不堪,衛莊的手還覆在蓋聶已然勃發的碩大上,心裡知曉自己最近忙於政務,有好些時日沒來同他好好地親近了,手便靈活地拉開他的褲繩,握住那碩大的東西徐徐套弄,朝他挺括的耳垂上吹了一口熱氣,道:“師哥,我要你用這根東西,好好地磨一磨我的豆腐。”
沒有比這個更誘人的邀約了,蓋聶氣息急切了起來,湊向他的唇,問:“小莊要師哥怎麼磨?”
衛莊一笑,“我什麼都不懂,自然是聽師哥的。”
話音剛落,人便被蓋聶抱起,往邊上蓋聶已經準備好上屜的做豆腐的大木盒子上一放,讓他背靠著牆,心急卻不失溫柔地扯掉了他的褲子,紅著臉道:“那師哥便在豆腐上磨一磨小莊的豆腐。”指了指自己的肩膀:“一會兒要忍著,外頭還有客人,若是忍不了了,便咬這兒的肩膀。”
衛莊心想,這男人在自己的悉心調教之下,倒是真真的褪去了從前的木訥,葷話雖然平日裡不說,但只要自己一引導,便熟練至極。從前的話,外邊有人,他是情願忍著也不要和自己顛鸞倒鳳,現在倒主動得緊,於是心裡更是歡喜,柔柔地張開了雙腿圈住他的腰:“師哥磨得輕一些,我便叫得輕一些。”
蓋聶多久沒見他的小師弟這般乖巧了,氣血簡直上湧到在經脈裡亂竄了,低頭一看,師弟精緻漂亮的肉棒也已然在這番調情之間蓄勢待發了,安慰般地撫摸了幾下,就見衛莊欲求不滿,吐氣如蘭道:“別弄那兒,後邊,那裡才是需要師哥磨一磨的地方,最好能磨出豆漿,還能幫師哥省些豆成本。”
這師弟真是浪得他都快受不住了。蓋聶怕他的紅唇裡再吐出什麼勾人心魂的話語自己會失了溫柔這就要了他,忙低下頭將他的唇吻住,手指從善如流地剝開可愛的褶皺,方才探入一指,便覺得那兒已然濕淋淋的,根本不需要磨,便浪出了許多蜜汁。
蓋聶溫柔地含著他的唇,舌頭同師弟的軟舌相互勾纏著,底下活動的手指伸入到第三根,覺得自家師弟的浪穴真是無比貪吃,一根吃得下,三根也不嫌多,這時候即便換上他的大棒子興許都沒問題。蓋大俠深知兵貴神速,眼下師弟被自己親得糊糊塗塗的,若是現在將他的身子破了,他的浪叫自己或許能堵得住,便快速地抽出手指,上邊的吻更深更激烈了一些,而下邊那根巨物也暢通無阻地捅進了他朝思暮想的地方。
情人間最親密的接觸是這世間最美妙的滋味,那根火熱的東西就這般直挺挺地進入了身體內部,柔軟的腸壁被勢如破竹地破了開來,滾圓堅挺的龜頭摩蹭著腸壁,騷刮出甜膩的汁液,直到進入最深的地方,讓龜頭頂住只被他一個人進入過的深處,讓兩顆飽脹的囊袋重重抵住像豆腐一般滑嫩的玉臀上,才心滿意足地止住前進的步伐。
“唔……”被插得又深又舒服,卻不能肆意地叫出來對衛莊而言無疑是一種折磨,這樣的姿勢,還能微微挪動自己的臀,用壓抑的聲音對身上的男人道:“師哥,動吧,我會忍著的,啊——”
蓋聶如何會不聽他的命令,原本木楔一般的肉棒塞在軟和緊致的小穴裡已經夠難耐了,現在雄腰挺動起來,兩手捧著小師弟潔白修長的大腿,那根師弟最愛用的棍子便在師弟可愛的菊穴裡深進淺出,每一下進出甚至都能聽得見師弟發浪後,腸壁分泌出的汁水。
“師哥,唔——裡面好濕……”噗嗤噗嗤的聲響一聲聲都夠不堪入耳的,衛莊想到自己是在師哥的小廚房裡,在外面還有一堆客人等著豆花時,被自己的男人插得汁液橫流,非但不覺得羞恥,反而有些另類的刺激。
“磨豆腐是會出水的。”這種不倫不類的解釋從劍聖的嘴裡說出來,不知道的人興許會以為他真的在教自己的師弟磨豆腐呢,衛莊的身子已經被撞得泛起了誘人的粉紅,蓋聶眼裡全是自己這可愛到不行的師弟,那根東西進進出出,不斷地在被撞得開開,裡面卻緊緊纏繞追逐自己的小水穴裡抽插著。他體力本就上佳,正常男人做這檔子事弄上一兩炷香的時間已經算是持久,但他往往能把小師弟伺候得去上好幾回。只是這個姿勢怕師弟大腿使力太多,累著師弟,便反手托住他的嫩臀,道:“乖小莊,把腿直起來架在我的肩上。”
“磨個豆腐,還有那麼多花樣。唔,師哥好會磨,又磨到我最騷的地方了——”一邊克制地浪叫著,邊從善如流地架起了腿,蓋聶的雙手一旦得空,便探進了師弟華麗的衣裳裡邊,精准地揪住那兩顆今日一直忙得沒時間安慰的小紅豆,道:“這兒也能磨出汁來,小莊要不要試試?”
“好,師哥磨出來的,都賞師哥吃了,啊啊,師哥的又變大了……”可憐的穴口已經被勃發的肉棒撐得大大的,沒有一絲褶皺地吞吃著男人的東西,如同一個貪吃的小嘴狼吞虎嚥地品嘗著屬於他一人獨享的美味,那裡面已經被磨得又濕又熱了,偏偏男人連他的乳尖也不放過,那兒隨著指腹的磨弄生出些許蘇蘇麻麻的癢意,後穴的小穴心也被碩大的龜頭不時點到,衛莊覺得自己當真成了自家師哥案板上的豆腐,被吃得乾乾淨淨的,他卻是心甘情願,願意把自己的一切都給這男人,更願意用自己的身子把他迷戀得死死的,讓他永遠這般愛著自己。
“小莊是不是快出豆漿了?吸得好緊。”平日裡算得寡言少語的男人在床上標標準准地被師弟帶壞了,葷話是順手拈來,他一眨不眨地望著小莊緋紅的臉頰,看他的額頭上有著因為受不了自己的肏幹而沁出的薄汗,再看他挺秀的鼻翼翕張著,漂亮的紅唇被自己親腫了,微微地張著,露出紅嫩的舌尖,呼吸一重,朝著那最讓師弟受不住的地方狠狠騷刮了一下。
“快到了,快被師哥操出豆漿來了,啊——”忘乎所以的呻吟被做師哥的眼疾嘴快地含進嘴裡,緊接著便感受到衛莊洶湧的高潮,裡面又熱又緊,死死纏著自己的肉棒不放,兩條大腿哆嗦著,前端無所顧忌地射出乳白汁液,後穴在痙攣了幾下後便鬆弛了下來。
得到了情欲上的滿足,衛莊放下了腿,懶洋洋地也不催男人從身體裡出去,靠在牆上粗粗喘氣,聲音裡透著饜足的慵懶:“師哥壞,磨出了我的豆漿,自己的卻不給我。”
天知道蓋聶已經在發射的邊緣,聽他這麼可愛地同自己討著陽精,難得心裡有一些不可言說的壞主意,趁著衛莊沒反應過來之際,將快要射精的肉棒從師弟熱騰騰的後穴中拔了出來,撩起他的衣裳,便在兩顆被折磨得紅彤彤的可憐乳尖上射了精。
“師哥倒是真沒騙我,這裡也出豆漿了呢。”被男人如此淫玩,衛莊竟沒覺得受了羞辱,只見他幽幽地倚在牆上,大腿顧不上合攏,半眯著漂亮的星眸,用手指刮了一點男人的精液放在嘴邊,伸出舌尖舔上一舔,評頭論足道:“就是這豆漿的味道有些濃,師哥的豆花已經虧本了,再給出那麼濃郁的豆漿,我和師哥都得和西北風去了。”
“如何會讓小莊喝西北風,師哥的豆漿只給小莊一個人吃。”再次吻上他心愛的師弟,兩人在廚房裡稍稍解決了一回,此刻有些心情好好親昵親昵了。
“蓋老闆,豆腐還沒磨好嗎?這回是真餓了,撐不住了。”正親著呢,屋外又傳來討人厭的催促聲,蓋聶放開衛莊,臉色有些尷尬,剛要起身,被衛莊阻止,一努嘴,示意他將自己的褲子穿上,又整好了衣衫,沒事人一般氣勢十足地打開廚房的門朝外走去,對著等待豆腐花的客人們傲然一笑:“都怪我這當徒弟的笨手笨腳,到現在還沒學會磨豆腐,委屈各位上京城的城外樓,報上蓋小莊的名字,所有的費用,當是我向各位賠罪了。”
被這天降的餡兒餅砸中腦袋的客人們還來不及為自己的好運竊喜,都被這玉樹臨風氣勢十足的男人震懾住了,原來以為蓋老闆已然英雄蓋世,原來蓋老闆收的徒弟更是人中龍鳳。只是不知這一對師徒為何屈居在一個不起眼的豆腐花小鋪子裡,這個疑問一度成了京城十大不解之謎之一。
除此以外,蓋小莊的名字流傳于街頭巷尾,成了京城最新的豆腐西施——自然,沒人知道他們口中的豆腐西施乃是堂堂韓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