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採花大俠 下
蓋聶覺得這一切簡直豈有此理,普天下有哪一朵待采的花兒膽敢如此欲拒還迎,赤裸裸地挑戰採花大盜的理智底限。然而渾身情欲勃發的燥熱已使他無法繼續思考,腦中殘存的惟一念頭便是將眼前這個梨花帶雨的“小師弟”一口一口吃個乾淨,讓他在自己身下哭出更好聽的聲音。
他再度重重吻上那張被自己親得通紅的嘴唇,伸手一把拽下師弟的腰帶,衛莊驚恐地用力推他,“你做什麼?”
“脫你的褲子。”蓋聶的右手伸進他的褲襠裡,手指揉弄性器和會陰一帶,聲音低啞道,“然後玩你這裡。”
衛莊猛地倒抽一口氣,隔著褲子按住蓋聶的手,神情顯得很是害怕,小聲道,“怎麼玩。”
“你說怎麼玩,”蓋聶的手指摩挲師弟性器根部,道,“先把你這裡玩出精,再插你後面的小洞。”他還是頭一回主動說出如此淫穢露骨的話,臉上雖然依舊看不出什麼情緒,心裡卻直打鼓。
衛莊像是受了極大侮辱一般,氣得渾身發抖,“沒想到……沒想到……你,你真是禽獸!”手卻仍搭在蓋聶的手背上,暗暗使力,示意他繼續褻玩自己的下體。
蓋聶手指已覺察到師弟的性器頂端漸漸有了濕意,便加快了手上的動作,生硬地說道,“你乖乖聽話。”
衛莊入了戲,被強迫的隱秘快感自性器一直傳遍全身,他雙手撐住桌子,頭微微後仰,呻吟之餘仍不忘他堅貞不屈的臺詞。
“師哥,你快、快放開……”
明明性器已經快活地直滴水,口中卻仍說著抗拒之辭,蓋聶望著師弟面色潮紅,臉上淚痕斑駁,胯下之物早已硬挺,偌大一條粗長棍棒拘在褲中,脹得發痛。他捉了衛莊一隻手,令其掌心貼上自己隆起的襠部,輕輕擠壓。
衛莊假意掙扎,帶著哭腔罵道,“下流,居然讓我,讓我摸你那裡。”
“摸大了,等會好插你。”
衛莊難得聽他正派的師哥說這樣的話,難以言喻的快感在體內湧動,陡然一個激靈,被蓋聶撫慰的性器竟至泄了出來,熱液沾了蓋聶一手,褻褲裡一片狼藉。
不待他平復呼吸,蓋聶便幾下扯去他的褲子,兩條修長的腿裸露出來,腿間粘膩的白液緩緩下淌,連上衣的衣擺都沾得星星點點。
衛莊閉上眼,像是羞憤得不願多看自己此時衣不蔽體,穢亂不堪的模樣,雙腿卻有意分得更開,露出臀縫間那處尚未被採擷的密穴。他喘息道,“我不會……不會讓你得逞的。”
蓋聶伸出沾滿白液的手指,在師弟後穴口抹了些他自己的精水,指腹畫圈般揉弄,“你要如何不讓我得手。”
衛莊道,“我會夾緊後面,不讓、不讓你插進來。”穴口卻分明饑渴地開合著,意欲含入對方的手指,誘唆更長更粗之物的挺入侵犯。
蓋聶再也按捺不住,倘若採花大盜都如他眼下一般克制忍耐,這江湖豈不亂了套。他急匆匆地半褪下自己的褲子,露出好似鐵杵一樣的巨偉陽物,青筋畢露,飽脹的龜頭猙獰地指向那處正一開一合的小穴,連擴張都顧不及,草草在穴口磨了幾下,便兇狠地直挺而入。
火熱的腸壁紛紛縮緊,將暌違多時的陽莖緊緊裹住,穴中濕熱得宜,顯然是衛莊在臨行前已做了功夫。
蓋聶緩緩將性器抵入深處,“如果已經插進來了呢?”
衛莊喘息著伸腿勾住他的腰,好讓彼此結合得更深,“那我,我就再夾緊些,把你困在裡面,一動也動不了。”
蓋聶上身穿得齊整,下身褲子褪至腳踝,與師弟同樣赤裸的下身緊緊交纏在一起,更有悖德偷情的感覺,香豔畫面直教人熱血逆流。他猛地將性器抽出,尚未暢快的後穴又陷入空虛難耐的田地,衛莊不滿地呻吟出聲,大腿內側在對方腰際來回磨蹭,粗長陽物繼而又整根沒入,在他敏感點上狠狠撞了一記,“看來夾得還不夠緊。”
衛莊喘道,“你得了便宜,還,還——”不待他說完,粗大的陽具便如狂風驟雨般侵佔他濕透的後穴,搗開他縮緊的腸壁,研磨他敏感的穴心,不停發顫的雙腿被強行掰開,陽具一下比一下進得深,一下比一下幹得狠,胯部一次次撞上柔嫩的穴口,粗硬的恥毛紮得衛莊下身愈發瘙癢,後穴中又酸又脹,偏又舒服到了骨子裡,被撐大到極致的穴口死死咬住體內那根巨物,想讓它插得更狠,把每一寸柱身都擠入穴中,生出更多銷魂滋味。
衛莊的腰軟得徹底沒了力,神情迷亂地叫個不停,肢體交纏間動作太過激烈,以至於他梳攏的髮髻都松脫了,簪子應聲墜到地上,長髮如瀑布般傾瀉而下,有幾絲濕黏在額前臉龐上,更添幾分香豔媚態。
蓋聶看得起了性,早忘了什麼採花不採花,伸手習慣性地撩開他的髮絲,著迷地吻他的唇,另一隻手更是探至下身,手指硬是擠入二人結合處,揉按敏感到極致的媚肉,問道,“這樣舒不舒服。”
衛莊已然被幹得眼角滲淚,氣喘吁吁,卻仍分出心神來提醒對方,“師哥,你的臺詞……錯了。”
蓋聶實在不知拿這麼“敬業”的師弟怎麼辦才好,又愛又恨地在他唇瓣上輕咬一口,“已經采了你了。”
衛莊嘴角忍不住也露出微笑,喘道,“是麼,那該輪到我采陽補陽了。”他伸手勾住蓋聶的脖子,獻上了一個讓對方整個人都熾熱起來的親吻,後穴裡的腸肉鬆緊有致地箍著陽具,像一個更淫靡不堪的吻。
他聽見對方陡然加粗的呼吸,心中得意,舌尖輕掃過蓋聶的耳垂,低聲道,“這會還嫌我不夠緊麼。”
蓋聶深埋在衛莊體內的性器來回幾下兇猛的狠插,不再縱容師弟的興風作浪,伸手抓上他的臀肉揉捏,在後穴中肆意搗弄的陽具釋放出衛莊所有難耐的呻吟,手指攀上蓋聶的肩膀,一疊聲地叫著師哥,後穴深處激烈地痙攣抽搐,眼角再度因難以承受的快感而溢出淚水。
光天化日之下,在將軍府後院的石桌上,與他的師哥形同苟合一般偷情,淩亂的衣衫上沾著彼此的體液,衛莊覺得自己這輩子還從未曾這樣盡興過,後穴已被幹到發麻,腦中一片混沌,全然淪陷在痛苦歡愉交織的情欲中。
蓋聶抱住他,“準備好采陽了麼?”
衛莊的腳跟抵住蓋聶後腰,後穴隨即縮緊,引誘對方更粗暴地抽插小穴,喘道,“看我把你吸得一滴不剩。”剩字甫一出口,穴中便覺一股滾燙熱流灌入,被射精的強烈感覺令他原本敏感的身體不可抑制地一同到達了高潮。
他渾身酸麻地靠在蓋聶身上,連勾住對方脖子的力氣都沒有剩下,神情卻是一臉饗足,“得蓋大俠陽氣,可增十年功力。”
蓋聶在他額前吻了吻,道,“既已犯下採花惡行,今後再不能叫我大俠了。”
衛莊低笑著回吻他,園中蜂逐蝶舞,葉影花香,掩去有情人的綿綿情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