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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巡邏員的故事》第6章
第六章 by 何白

  軒夜是M市的一個高級會所,所涉及的娛樂項目至多,對於裡面最有名氣、最為隱私的功用大家都心照不宣。明明是做著在常人眼裡極其淫蕩與變態的事業,卻因為它那極有後台手段的幕後BOSS而傲立於M市的豪華商業街。

  是夜,商業街正是人頭攢動,處在商業街一端的軒夜更是光芒四射,華麗卻又不庸俗,讓人根本想像不到裡面的勾當。

  自從在列車上黑衣人發話「把他們帶回軒夜」,簡逸和羅鳴便被他手下的黑衣大漢打昏,自此渾渾噩噩,連怎樣下的火車,怎樣被裝上車,怎樣被帶到軒夜裡都是一概不知。

  直到兩個人被扔進了一個房間的大浴池後,才被冰涼的清水刺激的再度醒了過來。

  「咳咳……簡哥……」羅鳴嗆了幾口水,因是在浴池的邊緣,攀了幾下,這才斜斜的倚在浴池壁上。

  此時羅鳴才發現他們所在的浴池水並不深,只是因為他們昏迷著,這才輪番嗆了好幾口水,羅鳴來不及多想,第一反應便是尋找簡逸。在這段被蹂躪虐待的日子裡,他已經習慣於關心身邊這個與他共患難的男人,甚至對他產生了不正常的綺念……羅鳴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看都沒看便要往浴池中撲去。

  「小羅,我在這兒……」此時他才聽見簡逸虛弱的聲音,回頭一看,簡逸也正癱軟的倚在池壁上,面色暈紅,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或許是因為光陰不再,簡逸比羅鳴表現的更為虛弱,令羅鳴心疼不已。

  羅鳴涉水踉蹌了幾下這才趕到簡逸身邊,兩個人相互扶持著爬出浴缸,這才身體一軟,躺倒在了地上。

  羅鳴看著頭頂冰冷刺眼的白光,覺得全身酸痛無比,一時回憶起這一個星期發生的種種,便有種不寒而慄之感。他是個直男,上大學時就單純的要死,因此時常被宿舍裡的哥們嘲笑,沒想到工作才第二天,就遇到了……

  他趕忙搖搖頭,感到一陣陣噁心,在終於脫離那群恐怖變態的男人後,屬於他原來的那些覺知、那種不敢說的厭惡又充盈了他的腦子。身體上那種粘稠的感覺又回來了,空氣中似乎瀰漫著那種腥臊、作嘔的氣味,他感覺自己那麼髒,沒有一處乾淨的,他的身上佈滿了精液,他連那些人的精水、尿液都喝過,甚至連那個自己從未想過也難以啟齒的地方都被……

  羅鳴一個打挺立起身子,想撲進那片水裡洗淨自己,坐起來後才發現身邊的簡逸正一手壓著額頭,呆呆的望著虛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簡哥……」羅鳴不自覺的喚出口,聲音竟有些甜膩,他的臉上不由的泛紅,憑空生出了愧疚與羞澀的情緒。在這些日子裡,他只有依賴簡逸,每每不能忍受時,只要喚一喚簡逸的名字就感到身體裡生出了一股力量,而如今,他也這麼喚了,卻一時更為歡欣。

  羅鳴知道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了,可他不願意想,咬緊牙關認定自己和簡逸是共患難的生死兄弟的感情,卻沒有發現自己望向簡逸的眼神充滿了貪婪與眷戀。

  簡逸看著羅鳴的眼神久久不語,將近四十的老男人了,經歷了那麼多的事,又或許心中藏著其他秘密,他甚至比那一個星期之中還要沈默。

  良久,簡逸撐起身體,看著衣衫不整的羅鳴,似乎知曉他的心情,沈聲道:「來,簡哥陪你下去洗洗。」

  兩個人紛紛下到水裡,簡逸伸手替羅鳴解開衣服、褲子,看著才二十多歲的年輕小夥子那白皙、充滿力量的身軀上佈滿青紫瘢痕和骯髒的精液,簡逸的心中不由的心痛。

  那種原本的色慾也重新回來了,他不自覺的把手放在羅鳴被玩弄到紅腫的乳頭上,用手搓揉著,直到羅鳴發出一聲悅耳的又痛又爽的呻吟才猛地撤回手去。

  「簡哥?」羅鳴深深為自己的反應而羞愧,被人逼迫時不算,在這種四下無人的地方自己卻如此放浪淫蕩,真是讓他自己都感覺羞恥無比,羅鳴緊張的看著簡逸,生怕簡逸嫌他噁心。

  簡逸笑了笑,掬了一汪水潑到羅明身上,道:「你別動,簡哥幫你洗洗身子。」羅鳴不疑有他,乖順的點點頭,像個乖孩子一樣一動不動了。

  簡逸把已經濕了的制服脫去,古銅色的結識皮膚全然暴露在空氣之中,前面的大屌也軟軟的垂著,儘管沒有勃起,但仍是那麼大大的一團。便見羅鳴盯著那一處,直直的看愣了神。

  簡逸咳了一聲,看見羅鳴慌慌張張的收回眼神,臉頰羞澀的泛紅,這個年輕單純的小夥子,就算經歷了一個星期的淫靡折磨,也如處子一般純潔且無辜,不得不說惹人垂憐。

  「簡哥,你那個地方真大……」羅鳴實誠的讚揚,在這一個星期中雖然見到簡逸的這兄弟無數次,卻沒有任何一次像今天這麼刻骨銘心,甚至勾起了他潛藏心中的慾望,羅鳴伸出手,撫摸著簡逸古銅色的皮膚,道,「簡哥,我也幫你洗洗。」

  兩個人站在水中,互相衝著對方潑著水,又去搓洗對方身上已經干了的精液,雙手不斷地碰著對方的皮膚,並觸及了對方的敏感帶,不一會兒兩個人竟都燃起了情慾,在浴室裡肆意的親吻撫摸,在水中幾乎滾做了一個人。

  「嗯啊……」羅鳴低低的呻吟出聲,簡逸的雙手正搓揉著他的兩瓣屁股,大手在上面揉捏著,卻沒有那群人帶給他的猥瑣與恐怖感,原本他的屁股就被王充那些人拍打的紅腫,此時簡逸一揉,又痛又爽,他身體一軟,竟倚倒在簡逸身上,有些勃起陰莖就這麼直直的衝著簡逸的腹部頂去。

  簡逸低頭,不由大笑:「你小兄弟還挺精神的嘛!」說罷又晃了晃自己那半硬的性器,扯了羅鳴的手握住那火燙的兩根,又把自己的大掌覆蓋在羅鳴的手背上,「來,替自己和哥爽一爽吧!」

  羅鳴甫一握住自己那話便有些隱忍不住,那段時間自己能射的次數不多,每次也都是帶著恐懼與羞恥,此時被簡逸一誘惑,手掌一動,便立時沈入了快感當中。

  「啊……啊……」羅鳴何時做過這種事?兩個肉棒在他掌心衝撞著,互相摩擦著,都是那樣滾燙,脹的一隻手都握不住。前列腺液不斷從前端的小孔中分泌出來,沾了他一手,那股熟悉的精液味道又瀰漫了上來,這次卻沒有那麼噁心,羅鳴簡直忽略了一切,只管用手把兩根雞巴放在一塊搓,享受陰莖被撫摸的快感。

  簡逸的手早就從羅鳴的手背上拿開了,此時正撫摸著羅鳴的皮膚,健壯的年輕人的皮膚,是那麼的滑潤而吸人,不忍將手從上面拿開,不一會兒,簡逸的手便深入到了臀縫之中,猥褻的撫摸著菊門,羅鳴像是絲毫未覺,習慣的把臀翹起,順從的讓指尖鑽了進去。

  「呼……呼……」羅鳴大口喘著氣,快感也越來越強烈,強烈到想射,他把眼睛睜開,看向對面那閉著眼睛享受這一切的成熟老男人,滿身青紫像是歡迎男人來蹂躪一般,羅鳴盯著簡逸那紅腫到破皮的腫脹乳頭,情不自禁的湊過去,吻它、舔它、把他放在嘴裡去吸,他驕傲的看著他的簡哥、這個表面正經的男人在他嘴裡放蕩的淫叫、晃動身體,突然用牙齒一蹭──

  「啊啊啊──」簡逸竟然就這麼射了,羅鳴和他一道,也射出了精液,被積壓的白濁頓時噴了出來,沾了滿腹、射了滿手,又從手上漏出,落在水裡。

  簡逸看著滿手精液有些失神的羅鳴,微微喘息,道:「小羅做的還真不錯,很久沒有這麼爽過了吧!」

  他又把羅鳴翻了過來,把他壓在池邊上,插入羅鳴後穴的手指勾了勾,讓羅鳴不由又疼又爽的哼叫,簡逸看了看羅鳴腫大的後面,流露出貪婪的神色,笑著哄他:「小羅別動,哥幫你把後面那些髒東西給摳出來。」

  羅鳴這才發現自己的後面不知何時竟被簡逸插入了兩個手指,不禁羞怒,卻被簡逸三兩句話打發了,一邊紅著臉,一邊期望自己不要在簡逸手下露出太多淫態。

  可是在簡逸隨意抽插幾下後,羅鳴就後悔了,那被開發了的小穴無恥的吸著簡逸的手指,在疼痛過後更多的是電流般的爽快,他不自覺的呻吟著,腰也扭了起來,整個人在簡逸眼裡顯得淫蕩無比。

  自己這是怎麼了?難道就是因為被那幾個男人玩了,就變成這副變態模樣了嗎?羅鳴一邊痛苦的自責,一邊不由自主的陷入了快感的漩渦。

  小穴直到被擴張到塞入了三根手指,手指在屁眼裡摳挖著,電流一般的快感讓羅鳴的腰部都酥麻了。

  他甚至沒有覺察到前面的男根又因此立了起來。

  「簡哥……簡哥……」羅鳴帶著哭音求簡逸停止這一切,他實在受不了了,一方面追求著快感,一方面又辱罵著淫蕩的自己,手掌又握住自己那不老實的雞巴,快速的擼著,恨不得再能來一發。

  「小羅,再等等,哥馬上就把你後面洗乾淨了。」後穴之中的白色精液早就順著水流漂了出去,可是簡逸仍不肯放手,甚至在羅鳴的後穴裡玩弄了起來,不得不說,這小子的後面又軟又濕,真的讓人很想插啊!

  簡逸的眼中通紅一片,充滿了慾望,在羅鳴看不見的角度他也在用手搓著他的屌,脹的幾乎發疼。

  他承認,一開始接近羅鳴時,就懷著不可告人的慾望,之後遇到的種種,雖然與這個小夥子承受了同樣的凌虐與羞辱,卻暗地裡增強了他的這種渴望,特別是羅鳴被男人們操的時候的臉,微微發紅,眼睛裡帶著淚,一臉的楚楚可憐,卻又在這種單純之中透出了一種有誘人的淫蕩……

  而現在,在擺脫了那些男人之後,那種不軌的慾望又迸發了出來,並且更加強烈,簡逸撤出手指,扶著大屌,真準備一鼓作氣闖入這誘人的屁眼,卻不想浴室之中突然闖入了四個黑衣大漢,陰氣重重的,看著就格外恐怖。

  兩個人均一愣,瞬間恢復了昏厥之前的記憶,那段被刻意遺忘卻不得不面對的困境。

  黑衣大漢動作格外迅速,兩兩分工,把羅鳴和簡逸扯開,分別壓倒在地上,將他們的雙手捆綁在身後,脖子上戴上了只有動物才會用的項圈。

  羅鳴不由的想到了列車上的那個英俊的黑衣人,那種處於地獄的絕望感再度湧上,他發著抖,為了轉移注意力而開口問被壓在一旁的簡逸:「簡哥……什麼是軒夜?」

  簡逸露出了一絲苦笑:「軒夜是一家SM俱樂部,專門給施虐狂和受虐狂提供服務的高級會所。」

  兩人不由對視,臉上均浮現了重入地獄的無奈與恐慌。

  男人站在房間的中央,一身黑衣鬆垮的披在身上,眉目俊秀,孤單影只的,卻獨有一番囂張的霸氣。

  這麼美的人,也會做那麼無恥下流的事情嗎?被押來時,羅鳴如此想。

  他現在的情狀與簡逸一般狼狽,手在後被縛著,被兩個黑衣人一左一右的扭送過來,最令他羞恥的是脖頸上的項圈,前面連接著一條垂著的牽帶,隨著腳步晃來晃去,倒像是失落的寵物正在尋找主人,這種認知讓羅鳴感到深深的羞恥,看到男人時不自覺的停了腳步。

  可是儘管如此,他仍舊被兩個黑衣大漢架到了男人面前。

  「主子,人已經帶到了。」黑衣大漢恭敬的說道,手輕輕使力,便將羅鳴按的跪倒在地上,簡逸同樣如此,只不過被帶到了牆邊。

  看來男人只對羅鳴一個感興趣,簡逸對於他只是一個旁觀的觀眾。

  男人低頭瞥了瞥俯身跪地的羅鳴,突然抬腳踩了他的後腦勺,羅鳴的腦子一嗡,突如其來的恥辱讓他連疼痛都感受不到了。

  「你……」他憤怒的想站起來暴打這個無恥的男人,可是男人只是腳下使了使力,又把他踩回到了地上。

  看來就算是這種看上去乖順的寵物,也是不馴的啊!男人對這種認知很滿意,笑了笑,又凝起眉,不滿:「誰讓你們給他捆上麻繩的?這種寵物非是要紅繩才能盡顯魅惑的。」

  他抬抬手,便有一黑衣人從房間的櫃子裡取出一捆紅繩,另一大漢將羅鳴拽起,逼迫他面朝著男人。

  羅鳴只是抬眼看了男人一眼便垂下眼去。

  真是越美的東西,越恐怖。他心裡琢磨,這男人,真是可怕極了,那群變態都沒有讓他這麼怕過。

  男人的那雙鋒利的眼,只是與羅鳴對了一秒鐘,便把羅鳴嚇到了。不能惹……真的不能惹……連涉世未深的他都能感受到這種壓迫力,這個男人要有多可怕啊!

  男人只是勾了勾手,束縛在羅鳴手腕上的麻繩便應聲脫落,羅鳴一愣,還沒有反應過來,脖子上已經不知何時繞了一圈紅繩上去,緊接著,就如同做夢一般,亦如同那紅繩活了似的,羅鳴眼睜睜的看著它曲折的勾來勾去,眼花繚亂的讓他眩暈,待到最後反應過來時,他的上半身已經被紅繩捆的結結實實,兩胸有技巧的被分成了數塊,中央被有意識的略了過去,乳頭在其中被迫緊繃著,早已翹起充血。

  黑衣人只是一看那乳頭便皺起了眉,覺得之前那群男人真是一群莽漢,面對如此的名器,竟然這麼不憐香惜玉,真是一點美感都沒有……

  他揚揚手:「取一副白玉乳夾來。」

  羅鳴眼睜睜的看著男人如裝飾藝術品般為他帶上了乳夾,他甚至不敢躲,不知是因為之前的教訓太深還是這男人的積威甚重,他只是害怕的閉上眼睛,渾身無意識的顫抖。

  被戴上第一隻的時候他疼的大叫,整個身體都彎了下去,卻被一旁的黑衣大漢拘束著,只是微微的躬了躬身,緊接著男人給了他一巴掌,用另一隻乳夾狠狠的夾上他的乳頭,並狠命旋轉著,冷冷道:「放肆的東西,誰讓你這麼亂叫的?」

  羅鳴害怕的淚盈了滿眼,卻硬生生的不敢哭,生怕再發出什麼聲音讓男人發怒,可是他仍忍不住顫抖,不僅是因為疼痛。

  這一顫抖帶著那對白玉乳夾一塊兒亂顫,本就受傷的乳頭被乳夾牽拉的甚痛,可是過後又有電流一般的快感從乳頭那裡飛馳開去,刺激的他居然又挺了起來。

  男人顯然看到了羅鳴的這副情狀,這麼禁慾單純的臉上分明顯出了淫蕩羞恥的紅暈。

  真是尤物,看來那群男人雖然粗魯,但也還是有功勞的,否則自己哪裡能找到如此名器?

  他愉悅的動手拉了拉一端的乳夾,疼的羅鳴一激靈,可是下面的男根卻翹了幾翹,男人鄙夷出聲:「真是好淫蕩的身體!」

  羅鳴一愣,瞬間覺得萬分羞辱,自己本來不是這樣的,都怪那群人!都怪眼前這個人!

  他一瞬間憤怒出聲,連害怕都忘了:「你才淫蕩!我……我一點也不──唔!」

  他的男根突然被男人握住,左右擺弄著,死死的捏著:「你不淫蕩?那你晃這個廢物有什麼用?不如我把他切去好了!」

  羅鳴瞬間嚇得不敢動彈,他對這男人雖不瞭解,可是這男人給予他的威壓,卻是從來沒有遇到過的恐怖,他絕對認為這男人真的敢作敢為!

  可是,就算懷有如此認知,他的男根卻在男人手裡不住膨大了,甚至有前列腺液分泌出來,流到了男人的手上。

  男人鬆開手,看著一手的淫液,忽的一笑,下一秒卻扇了羅鳴一巴掌,生生把這一手淫液抹到了羅鳴臉上。

  「好有趣的小淫物,看來調教的還不是很徹底嘛!」男人冷笑,「反正歸整不在於一時,先讓我驗驗貨才好。」

  那黑衣大漢就如同男人的附屬物一般,甚至不用命令,便將羅鳴生生的翻了個身,讓他背朝著男人跪下,露出了那被清洗過的嫣紅的小穴。

  男人猶如鑒賞商品一般仔細的觀察著小穴,不時戳弄兩下,引得羅鳴不住輕顫,他終於忍不住羞恥的淚水,任由眼淚一滴一滴的掉落在地面上,先是被男人們輪姦,現在又是被按在地上不當人般對待,如此種種,就如同噩夢一般,卻是想醒卻醒不來。

  羅鳴感到自己就如同江上的一葉孤舟,隨時都會被大浪掀翻……他突然抬眼去尋找簡逸,那個總能帶給他溫暖的大叔,此時是不是也能給他支持的勇氣?

  四目相對,羅鳴慘然而笑,就在這時,男人的三根手指突然插入,羅鳴一哼,快感頓時湧了上來,男人的手法竟然如此高超,竟直接捅到了他的前列腺上去,一時快樂備至,不僅那淫根忽的立起,連全身都銷魂的打起了顫。

  羅鳴把眼垂下,不敢再看簡逸,他無法再面對簡逸,被一群男人輪姦是一碼事,可是他卻被一個男人這般玩弄,還如此快樂,真是淫蕩極了,他怎麼能面對簡逸?

  男人抽出手來,看著手指上的晶瑩水光,不由哼笑:「真是淫蕩的東西,不過就是被男人上了一個星期,後面便會淫蕩的分泌黏液了!」

  他把手指放在羅鳴眼前晃了晃,又抹在羅鳴另一側的臉上,羅鳴已然絕望,悲哀的不住重複:「我不是……我不淫蕩……」

  「是嗎?」男人不住冷笑,像是譏諷他的不誠實,屈膝半跪在他的身後,伸手分開他的臀瓣,露出不住收縮的粉穴,「要是不淫蕩的話,這屁眼怎麼會如此飢渴?都飢渴的出了水呢!」

  羅鳴只顧一連串的否認,頭蹭在地上瘋狂的搖著,他不淫蕩,一點都不!

  可是,為什麼卻對男人的話頻生快感?連性器都興奮的快要爆炸一般?

  男人解開了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脫了下來。

  羅鳴看不到,男人那粗大而黝黑的男根在空氣中挺立著,囂張的要死,可是他能感覺到,男人用自己的那根大屌,用力的抽打著他的臀部,一下一下,就如同抽打他的臉一般,只讓他羞澀欲死。

  「你看,你下面的水都淫蕩的冒出來了呢!賤貨!」男人是如此辱罵著羅鳴,可是羅鳴無法反駁,他的身體如男人所說的一般反應著,甚至後面,都開始瘙癢起來。

  男人用手指擴開的羅鳴的後穴,笑:「既然你不承認,那麼我便做到你承認吧!」說罷猛的一挺身,狠狠的捅入羅鳴的身體之中。

  「啊啊啊啊……」羅鳴慘叫著,一瞬間的疼痛像是要把他劈為兩半,可是隨後,男人快速而有技巧的律動,卻瞬間把他帶入了天堂之中,他從未體會過如此的快感!他從不知道,被男人操竟是如此快樂的事情!

  羅鳴簡直想要瘋了,他是一個男人!卻雌伏與另一個男人的身下,被口口聲聲罵著賤貨母狗,卻淫蕩的勃起了,快樂的想要隨著男人的節奏一塊兒搖擺身體。

  他的屁股被男人拍的啪啪作響:「怎麼樣?寵物,主人操的你爽不爽?你是不是個賤貨?你說!快說!」

  羅鳴掙動著,卻逃離不了男人的掌心,身體被向後拽起,直直倚在男人懷裡,因此整個身體猶如坐在男人身上一般,被男人盡情操著、蹂躪著。

  男人在下面捅著他,又拉扯著他的乳夾,令他疼痛之餘卻在他的耳邊留下溫柔的親吻,羅鳴覺得自己就要化在男人懷裡,賤貨!果然是賤貨!

  ──可是他為什麼還要看著簡逸?就如同簡逸是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簡逸什麼都不能做,他只能跪在那裡看著自己被這個男人凌辱,被肆意的侮辱。

  他張著口,流著淚無聲的喊著「簡哥、簡哥」,他親眼看著簡逸的肉棒因為這個場面而硬的立在小腹上,原來自己這麼騷,騷的連他的簡哥都不能控制的勃起了。

  可是他還是想多看看簡逸,只是上天連最後這點尋求力量的機會也不給他,快樂的淚水湧了上來,終於使得羅鳴在一片水光之中消失了簡逸的影子。

  男人如同打樁機一般有力的盯著他,給他快樂,又讓他痛苦,只為讓他承認一件事:「說!你是賤貨!你是母狗!你是見到男人都飢渴的騷貨!」

  羅鳴哭出聲來:「我是賤貨!我是騷貨!你……你操死我吧!操死我吧!」

  自此陷入渾噩之中,肆意被男人褻玩,直到滾燙的精液射入腸道裡,燙的羅鳴不住尖叫。

  男人抽出身,已經軟下來的分身竟然依舊如此巨大,他拖著滿臉淚痕已經無神的羅鳴走到簡逸面前,把他的頭摁在簡逸的陽物上:「看,你的簡哥看的你都硬了呢!作為回報,你是不是該把你簡哥的精液都吸出來?」

  他看著羅鳴失神的順從著他的命令,張口含住簡逸的陽物;看著簡逸既羞愧又滿足的面孔;看著簡逸因為一時沒收住而射到羅鳴臉上的精液,終於大笑出聲,一把抓住羅鳴的頭髮,把他拉起,幾個耳光將他打得清醒過來。

  「你看清楚了,你面前的正人君子簡哥,其實是一個偶爾來軒夜尋歡,喜歡馴養狗奴的施虐狂;而我,是軒夜的幕後BOSS。你跟了他,他遲早會把你變成他的狗奴;跟了我,我會讓你享受到這世間的極樂。」

  男人大笑,臉上一片傲然:「你怎麼選?」

作家的話:

何白大人主營各種肉文、愛死愛慕文!

完結作品多多,包括《觸手系-愛與囚之宮》《雙向狩獵》《誘色禁室》《甘身鎖囚》《雨醉春意館》哦。

一定要去看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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