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by 小生
溫熱粘稠的水漿順著鼻尖流過嘴唇,羅鳴透過汗水浸濕的劉海看著癱軟的簡逸,這個與自己同命相連的男人因高潮而面色潮紅,正被兩個大漢禁錮住而羞恥地張開大腿,身上一片凌亂不堪,顯得那麼無助、那麼可憐。
這樣弱小的簡逸,竟是也個性虐狂,會在某個隱晦迷亂的夜晚來到這酒池肉林,享受著美貌孱弱的少年的哀求和眼淚。諷刺的是,他自己同樣被王充強子一夥凌辱,而王充一夥死在這個神秘男人手裡,現在自己和簡逸的都被這人掌控,真可謂命運弄人。
原來這世界就是如此,人,總能找到比自己更加弱小的存在,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
其實並非命運弄人,而是弱肉強食,世界法則。
簡逸在惶惶間回過神,聽見男人的話,臉上染上羞愧之色。
羅鳴又看了眼男人,道:「我選他。」
「哦,你倒挺癡情?」
「反正做誰的狗奴都一樣。」而且他對簡逸……
男人細長的眉淡淡揚起:「挺聰明的,其實你若選了我,以你這種貨色,也只配給我舔鞋。」
他又笑道:「我喜歡聰明人,為了你這點小聰明,我倒是願意給你們一個機會離開這裡,只要你夠本事。」
他的話令羅鳴身子一震,見修長如玉的指從眼前劃過,落在簡逸的身上。
「我這四個手下,各方面的素質都是均等的,你和他每人分兩個,姑且比上一比,誰先讓兩個都洩了,我就放誰走。剩下的那個就會成為我軒夜最低賤的狗奴,所有的客人和員工都可以肆意凌辱而不付出任何代價。」
比起玩弄人的身體,男人更喜歡玩弄人心!
羅鳴全身顫抖了起來,震驚、憤怒、激動、矛盾、猶豫、愧疚……七八種感覺纏在一起,令他看也不敢看身旁的簡逸一眼。但他知道簡逸也是同樣的狀態。
「怎麼,不答應?你們應該感到高興,起碼有一個人能出去。如果你們之間是真感情,輸掉的那個就絕不會有怨言。當然,你們可以商量下誰願意自動認輸……給你們半分鐘的時間考慮。」
男人看了看表,開始計時。半分鐘之後,他問呆若木雞的兩人:「怎麼,決定了嗎?」
羅鳴咬牙,正不知如何作答,突然聽見簡逸道:「我比!」
羅鳴震驚地看過去,簡逸避開他受傷的眸子,愧疚地道:「小羅,我……我還有個兒子……」
「我明白。」他也有父母。
羅鳴顫抖這閉上眼,再睜開時,目光裡一片清明和堅定:「好,我比!」
只要能讓他出去他什麼都不在乎,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好!」男人坐到宛如王座般寬大華麗的靠椅上,點起一支煙:「那就開始吧。都拿出點真本事出來,天亮之前要是沒個結果,你們都留下來當賤奴。」
他又指了指四個黑衣大漢,涼涼地發話:「你們今天就配他倆玩玩,記著都給爺長點臉,別被騷貨一勾搭就軟蛋,今個兒誰第一個洩,就自動去刑房領一百鞭。」
他話音落,制著簡逸的兩個大漢也鬆開了手。簡逸左右看看,深知唯有自己努力取悅了這兩人才有一條生路,於是顫顫巍巍地伸手過去解其中一個的褲帶。
羅鳴眼見他這就開始行動了,愣了半晌,簡逸已經掏出了那大漢的肉棒舔起來,邊舔還邊咂嘴,發出吧唧吧唧的水聲。
感覺身邊兩個大漢山一樣圍著自己,羅鳴覺著實在沒有勇氣去主動做這些事。
可見簡逸干的這麼熱火朝天,他也漸漸紅了眼睛,咬咬牙,終是在大漢面前跪下身軀,纖細修長的手摸上對方胯間,好不容易是將拉鏈給打開了。
那大漢的凶器咕嚕冗贅,活像一串黑紫的葡萄,熟的快要爛了,羅鳴從未見過如此的大貨,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連牙齒根都打顫。
簡逸那邊已經將那根肉棒舔的水亮,幾乎是將整張臉都埋在對方的毛髮裡,兩手捧著那圓碩的肉袋又揉又捏,他對付的男人卻跟冰棍似的沒有一點反應。
羅鳴暗道這些人果然不同一般,臉色又白了白,再想到重見天日的機會就把握在自己手裡,便撒開了最後一點羞恥。
身子蛇似的纏在大漢身上,好不容易將人給拉到地上。羅逸赤身裸體地在對方身上一頓亂蹭,嘴裡哼哼唧唧地竟是浪叫。
「大哥……好哥哥……你的肉棒好粗好壯啊……」
經過這些日子羅鳴也多少琢磨出點門道了,叫的又嗲又軟,聲音因為之前的哭喊還帶著點沙啞,聽起來倒是媚的緊。
被他纏在身下的大漢不由抖了抖,羅鳴心裡一喜,彷彿看見光明的大路向自己敞開,便叫的越發起勁,兩手將對方的衣服給揉開,屁股跨在對方腰上,用股溝磨蹭著對方肉棒,一邊還抬起頭看著另一個大漢,眼中含淚秋波蕩漾。
說起來這事還是羅鳴有優勢,莫說更臉蛋年輕俊俏,那肌膚光滑,身體柔韌,還有一身渾然天成的淫根媚骨,都是簡逸比不上的。但要說劣勢,便是羅鳴不比簡逸那麼閱人無數、身經百戰。
拉過大漢的手放在自己傷痕纍纍的胸膛上,用其掌心搓動那嫣紅的乳頭。那粉紅的蓓蕾微微翹起,腫的極大,把玩它們的時候,羅鳴還要考慮怎麼讓它們再大一些,摸起來更舒服。
大漢的手上帶著厚厚的繭子,尤其虎口因為拿槍而一場粗糙,羅鳴又生怕對方感覺不到自己身子的滑嫩,刻意加大了力度,漸漸那乳頭被磨破了皮,滲出一點血絲,紅的似乎要滴下血來。
一陣陣摩擦的疼痛中卻夾著酥麻快感,連著菊穴裡也有些麻癢,羅鳴不由扭動起身子,搖著臀,騎在大漢的身上可憐兮兮地呻吟。
「哥哥……來抓我啊……嗯……好舒服……哥哥手好舒服……快摸我啊……」
在他極為主動地要求下,大漢終於主動伸手摸起他的身子,兩指大掌在瘦弱的身體上毫不憐惜地又掐又捏,又是刻意在傷口上使壞。羅鳴知道對方的興致被挑起來了,饒是全身的骨頭都快被捏碎了,卻還強忍著伸出雙手攏上對方的胯間那物什。
這一摸之下又暗自發喜,只因大漢的那物已經抬頭,羅鳴趁熱打鐵,馬上不輕不重地套弄起來。
得空間他又看了眼簡逸那邊的「戰況」,只見正被簡逸伺候的大漢已經完全勃起了,黑紫的肉棒足有男子的手腕粗,被唾液染得光澤水亮,隨著簡逸不停吞吐的動作時不時打在他的臉上。但再瞧那大漢的臉,雖有些紅暈但尚算冷靜,完全沒有要洩的意思,羅鳴這才吊起來的心才稍稍落下,轉而專心致志地對付著自己的「恩客」。
感覺手下那話兒越來越燙,但還沒有要起來的意思,羅鳴急的滿頭大汗,頓驚覺光是用手是不夠的,於是身子向下一腿,將頭埋在大漢的腿間,用舌尖在半起不起的肉棒頂端的小孔上飛快地捲過。
這一下正確無比,那大漢猛地個哆嗦,肉棒就一下子彈了起來,「啪」地一下打在羅鳴的鼻尖上。
其實羅鳴對於調情全無經驗,但彷彿是與生俱來的知識一般,不用人教授便知曉如何激起男人的慾望,或用舌尖舔弄頂端,或用將肉棒深入喉中吞吐,或揉捏兩遍圓碩的肉袋,或將那濃密黑硬的毛髮撥的沙沙作響,不就之後,手裡的肉棒也如簡逸手下的那根黝黑粗大,凸浮著條條青筋,燙的幾乎要爆炸一般。
簡逸已經坐在大漢的腰上,用後穴咬著對方的肉棒扭屁股,嘴裡也是「好哥哥」「干死我」之類的淫詞浪語。被他服侍的大漢胸口起伏的漸漸劇烈,可見正進入狀態,時不時扶住簡逸的腰向上挺一挺,惹得後者尖聲高叫。
簡逸一邊浪叫,猶覺不太過癮,伸手拉著另外一個來摸自己。
羅鳴本欲效仿,但轉念一想,自己本就不如簡逸來的老練,此刻又落後了一步,若要在這「比試」裡贏到最後,只怕還要另闢蹊徑。
他心跳如雷,渾身冒汗,一邊撐起身子慢慢地爬起來跨坐在大漢的腰上。當濕漉漉的肉穴剛抵上那火熱堅挺的肉棒,當即就感到了頭部出奇地巨大,羅鳴怕的臉色發白,突然毫無預兆地坐了下去。
只聽「噗嗤」一聲,不知那傷口是否再次撕裂了,他只感覺一陣劇痛傳來,不由倒吸了口涼氣,肉穴也隨之劇烈痙攣,將大漢絞的死緊。
大漢自制力原本極強,無奈這快感來的太過突然和強烈,腰身不由自主都向上彈了一下,精關險些失守。許是被絞疼了,大漢揚起巴掌往羅鳴那挺翹彈性的屁股上「啪」「啪」打了兩下,立時留下兩個鮮紅的指印,羅鳴也不管,死咬牙關一下下地收縮後穴,一邊還開始上下移動。
大漢的那話兒如小臂般的粗長,每一下都頂到最裡面,疼痛中帶來強烈的歡愉,讓羅鳴險些忘乎所以,屁股夾得更緊,咬著對方的大屌飛快地起落。
感覺菊穴裡的肉棒明顯抽搐了一下,羅鳴趕緊趁熱打鐵,雙手摸上大漢的兩顆乳頭揉搓。
失望的是,大漢除了最初那一下失控,之後便冰塊似的動也不動,反而是羅鳴被那浪潮般的快感越推越高,暗中咬住舌尖才能勉強維持住理智。
羅鳴自知這一線清明維繫不了多久,急的目光亂飛,不經意瞥見身旁早已掉落的白玉乳夾,心頭忽而一動。
「好哥哥……你好大、好猛……干的我好快活……好哥哥,求你動一動吧……」
他一邊媚叫,一邊俯身在對方胸前一陣狂啃,偷偷的空了一隻手摸起那枚白玉乳夾,趁其不備猛地夾在大漢的乳頭上擰了一下。
大漢原以為羅鳴已經意亂情迷,下身也明明感到其花穴鬆動了些,誰知突然乳尖一陣酸痛,又尖又細,電流般飛快地傳到下身,那邊羅鳴又狠縮菊穴,上下兩重的刺激令其不能自控,馬眼一開噴湧而出。
羅鳴感到體內一股熱流,心中大喜,夾著屁股一陣亂搖,汩汩白濁隨著頂入的動作而從肉穴裡不斷地擠壓出來,待離開時,大漢的肉棒還一跳一跳地吐著白漿。
方解決掉一個,羅鳴頓覺頭暈眼花,這一也先後跟簡逸、那男人、還有這大漢做過,接連的高潮令他體力不支,此刻已是兩腿發軟頭腦發昏,彷彿連喘氣的力氣也沒有了,只想倒在地上死睡過去。可是想到那個男人的承諾,擺在面前的一線生機,他又不得不撐起身子,又見簡逸那邊還在「苦戰」,頓生了幾分自信。
羅鳴欲翻身而下,然而這被羅鳴給夾洩了的大漢似乎覺得失了面子,一把拽住他高高挺起的玉莖,動作毫不輕柔,不僅用粗糙的指腹重重的摩挲馬眼,還撰住那整根肉棒左右來回擰動,大有要將這兄弟擰掉的意思,疼得羅鳴滿眼淚花,高聲尖叫。
「不要……疼……饒了我……我錯了……疼啊啊──!」
羅鳴猛力掙扎,卻被對方禁錮住腰身,只能搖著屁股無用地扭動,可憐兮兮地呻吟著。
因著老闆發話,那大漢平白領了一百遍,如何能這麼放過羅鳴,任他越是叫的淒慘便抓的越緊,打手保住對方的屁股向下壓,將那肉穴再次抵在自己的肉棒上。
羅鳴一陣陣絕望,心想假若這人不放過自己,自己還如何去對付另一個?
他一邊收縮菊穴抵抗抵抗對方進入,同時回頭看著另外一個動也不動的大漢,媚眼如絲,秋波瀲灩: 「大哥,一起來啊……」
纖細腰身柔韌細緻,小腹平坦,玉腿大開,其間那被狠狠操過得肉穴尚未合上,其間淋漓的鮮血混著白漿小溪一樣淌出來,被巨陽捅弄過的肉穴已經閉攏,窄窄的花瓣似乎大了一些,更加紅嫩可人。
「大哥……一起來嘛……快點啊……」
那大漢始終不為所動,羅鳴伸手去抓,還真的抓住了,順勢一帶將人拽到身邊,探進對方的褲子就套弄起來。
身下大漢的肉棒已捅進去一半,羅鳴自知逃無可逃,乾脆放鬆後庭,引另一個來玩弄。過了片刻,後來的大漢堅挺起來,主動來到羅鳴身後,扶著毫不遜色的粗黑肉棒抵在他的菊門上。
菊口幾乎被撕爛,巨大的疼痛連快感都遮蓋了過去,羅鳴臉色慘白,從臉頰滑落豆大汗珠,卻仍發著淫蕩的浪叫,生怕對方嫌自己不夠魅惑撩人。
那邊簡逸卻陷入僵局,兩個大漢一前一後在他身上已然佔據主導,簡逸到底不如羅鳴年輕,也欠韌勁和創造力,被操的哭爹喊娘,這一會兒的功夫就洩了兩次。
兩個小時之前還流溢曖昧情愫、耳鬢廝磨的兩人,此刻已將那些愛戀都拋出了九霄雲外,六人兩組肢體交纏,淫浪之聲此起彼伏。
最後隨著一記深撞,羅鳴疼的渾身抽出,從喉嚨裡溢出痛苦的嘶吼,兩個大漢同時在他體內爆發。
撕裂的肉穴冒著汩汩鮮血,幾乎浸透了厚重的地毯,空氣裡瀰漫著濃重的血腥味,羅鳴面色慘白,目光呆滯,如了一樣。
坐在旁一直高高在上觀看的男人掐滅手中的煙,撩了眼地上了無生氣的羅鳴,厭惡地皺起眉:「給你是五分鐘起來滾出去,否則就別走了。」
羅鳴聞言手腳並用地從地上爬起來,兩條腿在劇烈地打顫,大漢交給他一套衣服,草草地套上就要往外走。
「羅……鳴……」
簡逸嘶啞破碎的聲音讓羅鳴頓下腳步,回眸見他對自己伸出手,目光裡全是祈求。「別……丟下我……」
簡逸臉上、身上全是帶著血污的精液,嘴角被撐破,後穴也血淋淋一片,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一寸完好的肌膚,淒慘到了極致。
羅鳴紅了眼眶,喚道:「簡哥……」
「怎麼,捨不得?」男人冰冷的嘲諷在身後響起。
羅鳴一個激靈,意識到這不是多愁善感的時候。他最後看了眼簡逸,狠了狠,道:「簡哥,對不起……」
然後任由簡逸怎樣嘶喊祈求,羅鳴頭也不會地離開了軒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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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夠露骨,我果然最討厭寫H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