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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狐成仙姿》第34章
  五七、別院

  繼這對金童玉女之後,被送上臺進行拍賣的是一顆結嬰丹。

  和之前出場金童玉女相反,這顆結嬰丹剛一出場就被報出了一萬靈石的高價,最後以五萬八千塊上品靈石成交,使得楚雲不由覺得,比起美色來,人修果然還是更愛長生。

  不過,比起臺上正在拍賣和將要拍賣的東西,楚涵陽特意要來的香膏反倒讓楚雲更加在意。雖然楚涵陽拿到藥膏後便將其收了起來,完全沒有想要儘快使用的意思,楚雲還是覺得屁股下面涼颼颼的,上一次感受到的刺痛也不由自主地重歸腦海。

  ——還是趕緊跑掉吧!

  楚雲暗暗想道。

  因為心裡不安,楚雲對接下來拍賣的幾樣東西就沒太關心,直到楚涵陽再次出手競價,這才意識到戚一軒想要的第二件物品出現了。

  初生麒麟血。

  這件東西聽起來遠沒有千年刺鰩那麼霸氣,但麒麟乃是長生種的神獸,生育本就艱難無比,一個初生的麒麟幼崽遠比千年刺鰩更加可遇而不可求,再加上麒麟血的用途遠比刺鰩皮廣泛得多,煉丹、煉器、制符以及法陣都有需要麒麟血的時候,而且無一不是極品珍品。

  於是乎,萬象閣給這份初生麒麟血開出的底價雖然也是一萬上品靈石,但轉眼間就已超出之前最貴的那顆結嬰丹,往八萬靈石的大關逼近。

  戚一軒這一次也參加了競拍,但在價格超過八萬靈石之後就選擇了放棄,倒是那個艾家女修還在和其他修士飆價,似乎是真的對這份初生麒麟血大有興趣。

  最終,楚涵陽以十一萬五千靈石的價格將這份初生麒麟血拿了下來。

  這樣一來,楚涵陽雖然完成了戚一軒的委託,但付出的靈石卻比戚一軒給他的十二萬要多,惹得楚雲一陣腹誹。

  “囉嗦什麼,大不了我把東西扣下就是。”楚涵陽給了楚雲一記響頭,對他的這種小家子氣很是無奈。

  楚雲撇了撇嘴,心裡卻也相信戚一軒不是那種欠債不還、貪小便宜的傢伙。

  “對了,姓戚的買這兩件東西是要煉器還是制符啊?”楚雲揉著腦袋,隨口問道。千年刺鰩皮雖然是一種煉器材料,但處理一下,作為靈符的載體倒也不是沒有可能。

  “應該是煉器。”楚涵陽答道,“他和我說過,他拿到了一張上古仙器的煉製圖紙,想要用這張圖紙作為交換,讓我為他煉製一件靈器——當然,材料是要由他自己來出的。”

  “爹爹,說句話您可別生氣。”楚雲挑眉道,“以您現在的修為,能煉製仙器嗎?”

  “我若是煉不出來,自然就會去找我那能煉製出來的爹爹。”楚涵陽坦然說道,“這樣的話,他戚一軒的目的也就徹底達成了。”

  楚雲愣了一下,隱約明白了一點,試探著問道:“就是說,若是你把這件仙器煉砸了,他其實會更高興?”

  “多少還是會心疼的吧!”楚涵陽淡然說道。

  ——倒是真未必會有多麼心疼。

  楚雲暗暗想道。

  他比楚涵陽更瞭解戚一軒,所以很清楚那傢伙對靈石一向都是本著先花掉才能再賺回來的態度,揮霍起來很是無度,就好像他所得到的一切都是大風刮來的一樣,一點都不會有捨不得和心疼的情緒存在。只不過戚一軒的揮霍無度只能以他自願為前提,其他人若是以為戚一軒出手大方就可以從他身上占得便宜,那就等著被戚一軒生吞活剝,賠了夫人再折兵吧!

  就在楚雲猜想戚一軒讓楚涵陽煉製的這件仙器是不是就是他最終得到的那件近乎仙器的極品靈器的時候,那顆被眾多修士期待已久的刺鰩內丹終於被送到臺上,並以十五萬上品靈石的價格被人買走。

  但買走的這顆內丹的卻是大廳裡一個不明身份的黑袍修士,坐在二層雅間裡的修士們則像是和楚涵陽懷著一樣心思似的,對這顆內丹不屑一顧,沒有一個人出手競拍。

  不過,正如主持這場拍賣的男修之前所言,這顆千年刺鰩的內丹只是今日拍賣的壓軸賣品之一,真正的壓軸賣品乃是一株千年何首烏。

  相比血腥味十足的內丹,昆侖的修士們還是更習慣用靈植入藥煉丹,這株何首烏在品相上也明顯要比之前賣出的那顆內丹新鮮,仿佛剛從地裡採摘出來一般,靈力充沛,生機勃勃。

  最終,這株何首烏以二十萬靈石成交,買走它的乃是二層雅間裡的一名修士。

  楚雲立刻不解地向楚涵陽問道:“千年靈植在昆侖也很稀有嗎?”

  “稀有的不是千年靈植,而是何首烏。像我那裡的靈植,雖然年份也都過了千年了,但若是拿出來售賣,一萬靈石都未必會有人要。”楚涵陽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走吧,該回去了。”

  “哦。”楚雲雖然很想再磨蹭磨蹭,但也只能站起身,跟著楚涵陽離開地下的拍賣場。

  楚涵陽並沒有馬上和戚一軒見面,將拍得的兩樣東西轉交給他,離開萬象閣後,便直接帶著楚雲前往城中的那處宅院裡歇息。

  “不去找戚一軒嗎?”楚雲忍不住問道。

  “過幾日,他自會到昆侖那邊找我。”楚涵陽答道,“沒必要讓艾家丫頭知道我代戚一軒競拍,連帶著將我也一起恨上。”

  “他到底是因為什麼招惹了那個女人?”楚雲被楚涵陽的話勾起了好奇,在他的印象裡,戚一軒雖然好色,卻從來不去招惹良家,因為嫌這種出身的男人和女人太過麻煩,沾上了就不好擺脫。

  “我也不清楚。艾家那丫頭並不住在昆侖之內,和戚一軒又差著修為輩分,按理說就不該有什麼交集才對。”楚涵陽搖了搖頭,“對了,艾家那丫頭只是仗著背景出身才能在元嬰修士的位置上坐著,自身的修為不過金丹初期,離元嬰還早著呢。”

  說話的工夫,楚涵陽已將楚雲帶到了一座宅院跟前。

  ——果然就是那座宅院!

  看到眼前熟悉的院牆以及裡面隱約可見的樓閣花木,楚雲不由得生出了幾分恍惚。

  楚涵陽沒有越牆而入,而是抬起手,正正經經地敲響了大門。

  不一會兒,大門便吱呀一聲被人打開,一個金丹修為的中年男修出現在大門之後。

  “少爺?”看到敲門的人竟是楚涵陽,開門的男修明顯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楚涵陽竟會在這個時間來到這裡。

  “我在萬象閣看了一場拍賣,見時候不早了,便順路過來歇息一晚。”楚涵陽一本正經地解釋道。

  “啊,少爺您請進!”男修這才回過神來,趕忙將楚涵陽和楚雲請進院內,然後一邊關上大門,一邊試探著問道,“少爺,這一位是……”

  “我兒子楚雲,你叫他一聲雲少爺便是。”楚涵陽答道,又向楚雲介紹道,“這是別院的管家溫傑,你叫他溫叔吧。”

  “溫叔好!”楚雲這一聲叫的倒是誠心誠意。

  楚雲並不是第一次見到溫傑。當年他混到這裡想給楚涵陽做學徒的時候,溫傑就在這院子裡做管家,不過這院子裡除了他就再無第二個僕從,溫傑便一直以看門人自居,從不跟他們這幾個准學徒擺架子,使臉色。

  但真正讓楚雲對溫傑產生好感的原因卻是溫傑和他一樣,修為到了金丹期卻還是沒有徹底辟穀。某次楚雲躲在別院烤肉偷嘴,被溫傑堵個正著,結果溫傑不僅沒有訓斥他,反而還和他坐在一起大快朵頤。

  “不敢當,不敢當。”聽到楚雲叫自己叔叔,溫傑趕忙擺手,“我只是個看院子的,小少爺直接叫我阿傑就好了。”

  “你就別跟他客氣了,他年紀小得很,修為又低,叫你聲叔叔不吃虧。”楚涵陽說道,然後又問,“東院怎麼樣了,還能住人吧?”

  “少爺放心,這院子的每一處我都經常收拾,乾淨著呢!”溫傑答道。

  “既然這樣,那我就自己過去,你也不必陪著我了。”楚涵陽向溫傑擺了擺手。

  “是。”溫傑很是實在地應了一聲,果真就這麼退了下去。

  楚涵陽似乎也習慣了他的直率,帶著楚雲逕自向東邊走去,很快就進了一處院子,佈局和楚涵陽在西楚山莊裡的那個院子很是類似,看上去像是他的專用居所。

  楚涵陽輕車熟路地進了院子,將楚雲安排在其中的一間臥房,然後便自行去了其他房間,讓楚雲大大地松了口氣。

  ——呼呼,可以安心睡個好覺了。

  楚雲把小狐狸放在床上,自己也躺在它的身邊,不一會兒就放鬆心神地睡了過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楚雲只覺得身上好像正被一塊燒熟的烙鐵燙來燙去,很是不適,下意識地睜開眼,卻發現本應在另一間屋子裡的楚涵陽竟然躺在他的身側,一手摟著他的身體,一手在他的腰臀處摩挲。

  楚雲不由愣了一下,但緊接著便將目光轉向小狐狸應在的位置,脫口問道:“我……我的狐狸呢?!”

  “在你的屋子裡睡著呢。”楚涵陽答道。

  楚雲這才發現自己已經不在之前的那間屋子,顯是楚涵陽趁他熟睡的時候,使手段將他抱了過來。

  “幹嘛把我弄到這裡來啊?”楚雲直覺地猜到了楚涵陽的心思,不安地問了起來。

  楚涵陽沒有馬上作答,只將手上的力氣加重了一些,手的位置又向下移動了一些,好一會兒才輕聲說道:“雲兒,我想試試那香膏。”

  一聽這話,楚雲立刻縮了下自己的那朵稚菊,本能地向後躲去。

  但他正被楚涵陽摟著,又和楚涵陽一起擠在床上,躲又能躲到哪去,只是動了一下就被楚涵陽給捉回到懷裡。

  “試一試,好不好?”楚涵陽用近乎纏磨的語氣說道,“若是還疼的話,我就住手,不勉強你,好不好?”

  楚雲從沒想到楚涵陽竟會用這種語氣和他說話,一時間竟有些發懵。

  楚涵陽卻沒有耐心等他回答,直接伸手去解他的衣褲,轉眼就把楚雲的褲子給扒了下來。

  感覺身下一涼,楚雲立刻回過神來,趕忙伸手去抓褲子,“不行,我才不要用那玩意!”

  “雲兒,乖,讓爹試一次。”楚涵陽哪會再讓他把褲子穿上,翻身壓在他的身上,繼續去解他上面的衣服。

  “我不要!”鑒於上一次使用法術反抗卻反遭神識禁錮的悲慘下場,再加上自己的傷勢尚未徹底痊癒,楚雲終是沒敢動用靈力,只一邊掙扎叫嚷,一邊提醒楚涵陽自己還有傷在身。

  “我自有分寸,不會再傷到你的。”楚涵陽嘴上如此說著,手底下卻是不耐煩地用上了力氣,唰地一下將楚雲的上衣撕開,進而又用靈力將其徹底震碎。

  ——這就是你的分寸啊!

  楚雲又氣又惱,卻又更加無可奈何,乾脆破罐子破摔地把牙一咬,“試就試,誰怕誰啊!”

  楚涵陽立刻笑眯眯地親了楚雲額頭一下,將那盒香膏拿了出來。

  楚雲卻是話一出口就後悔了,只可惜這世上是沒有後悔藥的,楚涵陽也明顯不會給他反悔的機會。

  “若是還疼,你可真的要停手,不能強來。”楚雲只能聊勝於無地跟楚涵陽強調。

  “好!”楚涵陽這會兒只想把事辦成,自然是楚雲說什麼應什麼,伸手將楚雲的身子翻轉過去,讓他面朝下俯臥,然後用手指從盒子裡挖出一坨香膏,塗抹在那個讓人難以啟齒的部位上。

  香膏剛被塗上去的時候涼涼的,只有一少部分直接進入了那處小徑,更多的還是留在了入口之外。

  楚雲下意識地抓緊了床單,繃緊了身子,接著便感覺到楚涵陽的某根手指已經探入到了他的體內,將那些冰涼的膏體也帶入到菊徑之內。

  或許這種香膏的潤滑效果真的很好,楚涵陽的手指很順利地全部探了進去,而且果真並未引發任何痛楚,只是生出了些許奇怪的脹意,讓楚雲覺得自己的整個身體都跟著奇怪起來。

  隨著手指在那一處的進出研磨,那種奇怪的感覺也越發顯著,原本有些微涼的通道竟然變得火熱起來,很快就讓楚雲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大對勁。

  對了,這種感覺,還有那香膏的味道……

  楚雲猛然驚醒,趕忙轉頭向楚涵陽說道:“快住手,那該死的香膏里加了藥!”

  “當然是要加藥的,否則怎會如此順滑?”楚涵陽一邊說著,一邊將進出其中的手指增加到了兩根。

  “是那種……那種……助興的……”楚雲的話語隨著楚涵陽的動作而變得破碎起來。

  聽到楚雲吐出的最後三個字,楚涵陽皺了一下眉頭,將手指的動作停了下來,“你是說這裡面有春藥?”

  “快出去……”楚雲只覺得整個身體都開始發熱,被楚涵陽的手指侵入的那個地方更是多了一股子癢意,一時間既想讓楚涵陽快點住手,把那該死的香膏弄出去,又想讓那兩根手指再深入一些,再肆虐一些,將自己快要癢到心坎裡的那種異感好好緩解一下。

  “雲兒,你怎麼了?”見楚雲面色泛紅,聲音發顫,楚涵陽有心就此停手,可手指卻被楚雲的那處地方緊緊吸著,就像是無聲的挽留一般,將他的魂兒都一起吸進去了。

  楚涵陽不由得眸色一暗,借著一抽一送的工夫,將手指增加到了三根。

  五八、滋味

  楚雲身子一顫,不由自主地哼出聲來,原本高昂的頭也低了下來,深埋在手臂之間,腰臀卻不自覺地抬高,似在迎合著楚涵陽的侵入。

  看到楚雲的微妙反應,楚涵陽的呼吸越發粗重,手指也無師自通地在通道裡開拓起來。

  本不應用來容納異物的地方被強行撐開的感覺並不好受,但香膏所產生的刺激又讓那處通道裡的肉璧渴望著更多更激烈的撫慰,楚雲只覺得自己的身體正在舒爽和不適兩種感覺之間來回翻滾,但最讓他難受的是無論哪一種感覺都達不到真正的極致。

  “拿出去啦!”楚雲用殘存的理智向楚涵陽地說道,但話一出口便詫異地發現自己的聲音裡竟然帶了哭腔。

  “我若是拿出去,你會更加難受的。”楚涵陽這樣說著,手指卻如楚雲要求的那樣從已經泥濘的菊徑中抽離。

  楚雲頓覺身後一空,感覺果然如楚涵陽說的那樣,一點都沒有變好,那個本應輕鬆下來的地方在失去了填充之後,反而越發地騷癢難過。

  “快點去找解藥!”楚雲氣惱地說道。

  “雲兒,我就是解藥。”楚涵陽俯身在楚雲脖頸處親了親,接著便又直起身,窸窸窣窣地解起了自己的衣服。

  聽到這個聲音,楚雲立刻冒出了自己再不逃就要在劫難逃的念頭,掙扎著想要從床榻上離開,可腰卻是軟的,身體也使不出力氣,像蠶蛹一樣挪動了兩下,反倒將前面的那個部位也磨得熾熱了起來,好不容易抬起一條腿,卻又被楚涵陽捉在手裡,順勢拉扯成了跪伏的姿態。

  “雲兒,忍忍,爹爹這就讓你舒服。”楚涵陽一邊說著,一邊抓住了楚雲的雙臀,將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快要炸開的肉杵抵在了菊徑入口。

  楚雲已說不清自己這會兒到底是想拒絕還是想要接受,而楚涵陽也根本就沒給他選擇的機會,身子向前一挺,一鼓作氣地沖了進去。

  遺憾的是,即使有了加了料的香膏浸潤,那處從未經過人事的通道也還是免不了艱澀難行,楚涵陽只將自己送進去一半便不得不停了下來,楚雲更是被痛出了一頭冷汗,前端那個原本已經硬起來的物件也因此萎靡了下去。

  “不要……出去……”楚雲抓著身下的褥子,只覺得身後那個地方像是被撐得裂開了一般,痛得他恨不得轉頭咬上楚涵陽一口。

  “不要出去?”楚涵陽一邊趴在楚雲背上喘息,一邊壞心眼地開口問道。雖然過度的緊致讓他的那個物件也感覺到了疼痛,但被細膩包裹的滋味卻更加妙不可言,哪裡還會願意半途而廢。

  “滾……”楚雲想要破口大駡,但剛剛因疼痛而有所減輕的欲念卻如再次潮水般席捲而來,使得他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冷氣,將剩下的話咽回了肚子。

  楚涵陽卻是趁勝追擊,猛地將身子向前用力一頂,終是將肉杵全部沒入到菊徑當中。

  楚雲痛得悶哼了一聲,心裡亦悲切地知道,繼續反抗或是叫囂都已沒了意義。

  但楚涵陽並沒有馬上開始下一步的動作,只喘息著伏在楚雲身上,一邊細細感受著這種從未有過的美妙滋味,一邊將手伸到楚雲身前,握住他那個無精打采的小東西,給小東西鼓勁打氣。

  或許是感受到了楚涵陽的誠意,或許是香膏的催情效果作祟,楚雲的小東西很快就在楚涵陽的掌握下再一次茁壯成長起來,甩掉了打頭的那個“小”字。身後的那處通道似乎也沒有那麼痛了,反而因為侵入者的懈怠而有些不夠滿足,挑釁般地開始了收縮。

  收到催促的楚涵陽立刻回敬般地向前頂了兩下,接著便放開手裡的那個物件,直起身,重新扣住楚雲的腰臀,開始了嘗試性的挺進。

  楚雲這會兒已陷入到徹底的自暴自棄之中,老老實實地趴伏在床上,任由楚涵陽在他的身體裡肆意衝撞。

  不過,隨著皮與肉的不斷磨蹭,最初的疼痛已經悄然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用語言描述的酥麻,先是從菊徑湧至尾骨,進而又沿著背脊直沖腦門,使得楚雲的腦子亦開始暈眩,就像是溺水的人在體會窒息,只是並不難過,反而讓人生出了一種莫名其妙的心滿意足,甚至想要需索更多,感受更多。

  楚雲不知不覺就哼了出來,身體也本能地開始搖擺、扭動,迎合著楚涵陽的動作,讓自己獲得更充分的舒爽。

  “雲兒,舒服嗎?”楚涵陽加大了每次挺進的力度,同時不無得意地開口問道。

  “嗯……”楚雲誠實地應了一聲。

  “爹爹會讓你更舒服的。”楚涵陽伸手將楚雲的身子抱了起來,使他背靠著自己貼在自己懷裡,然後一手摟住他的胸口,一手握住他的那個物件,對他展開了前後夾擊。

  楚雲只覺得身子裡的那個東西好像碰到了什麼要命的地方,情不自禁地啊了一聲,身子也跟著顫動起來,下意識地抓住了楚涵陽的手臂,想要讓他趕緊停止,但緊接著便又覺得那感覺雖然突兀卻並不糟糕。

  “怎麼了?”楚涵陽低頭親了楚雲的臉頰一口,身下的動作卻半點沒有休止。

  “我不知……道……啊……”就在楚雲回答的時候,隨著楚涵陽的又一次挺進,那種激烈的感覺再次來襲,猶如上漲中的潮水,一波強似一波地拍打著他的身體和心神,使得楚雲不由一陣失神。

  “我知道,雲兒是太舒服了。”楚涵陽將楚雲摟得更緊,身下的動作也加快了速度,“爹爹也很舒服,跟雲兒一樣舒服……”

  隨著楚涵陽對那要命部位的反復頂撞,楚雲情不自禁地失聲尖叫,只是這一次並非因為痛楚,而是因為那種難以描述的舒爽和快慰,那種元神出竅般的飄飄欲仙。

  不一會兒的工夫,不斷疊加的浪潮便達到了巔峰。楚雲只覺得腦子裡瞬間一空,像是炸開了似的湧入一股快意,身下的那個物件也跟著顫動起來,緊接著,一股暖流便從那個物件裡噴湧而出,將他徹徹底底地送上雲端。

  隨著楚雲的沖頂,楚涵陽也因為突然縮緊的通道而抵達了緊要關頭,立刻放開了楚雲還在顫動的前端,轉而抱緊他的身體,快速而兇狠進出了數十個來回,終是猛地一抖,跟著釋出了陽精。

  結束後,楚涵陽並沒有將自己的肉杵從楚雲的身體裡撤離,只抱著他倒在床上,短暫地歇息了一下,接著便笑出聲來。

  楚雲這會兒也回過神來,繼而想起了自己之前的種種表現,不由得面上一熱,轉回頭,瞪眼道:“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啊?!”

  “爹爹開心,當然要笑了。”楚涵陽抬手拂開楚雲額上髮絲,笑眯眯地說道,“難道雲兒不開心,不快活?”

  “有什麼開心快活的,痛都痛死了!”楚雲嘴硬道。

  “是嗎?雲兒的另一張嘴可不是這樣說的呢!”楚涵陽將自己尚且埋在楚雲身體裡的物件向前頂了兩下,戲謔地說道。

  “唔——”楚涵陽的動作只是笑鬧打趣,卻引得楚雲眉頭一皺,身子一僵。

  “弄疼你了?”楚涵陽趕忙從楚雲體內撤了出來。

  “……不是。”楚雲鬱悶地瞪了楚涵陽一眼,有心就這麼糊弄過去,可身體裡重新湧起的那股子騷動卻總要想法子解決,於是只能轉過身,憤憤地說道,“是……是那破香膏的藥勁……還沒消!”

  楚涵陽微微一怔,隨即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物件,它也同樣沾染了那些香膏,此刻也正精神奕奕地挺立著,像是在印證楚雲的話語。

  “喂,要怎麼辦啊?”楚雲無奈地追問道,“這東西應該有解藥吧?”

  聽到楚雲這樣問,楚涵陽立刻笑了起來,將楚雲摟回懷裡,貼在他耳邊輕聲說道:“我說過了,這東西的解藥……就是爹爹我啊!”

  “哎?”楚雲一愣。

  還沒等他有所反應,楚涵陽已翻身壓在他的身上,抓起他的雙腿,架在自己肩頭,“好雲兒,爹爹這就把解藥給你。”

  說著,楚涵陽身子向前一挺,將自己的那根肉杵再一次送進了楚雲的身體。

  一整夜的巫山雲雨之後,香膏的藥力終於徹底消退,楚雲也精疲力盡地昏睡過去,再睜眼,發現自己正光溜溜地躺在楚涵陽的懷裡,和他一起泡著溫泉。

  “回昆侖了嗎?”楚雲迷迷糊糊地問道。

  “不,還在天城別院。”楚涵陽答道,“我那爹爹最喜溫泉,但凡我楚家的地界,肯定都有一處溫泉池子。”

  ——還真是懶人的喜好。

  楚雲暗暗想道。

  “餓不餓?別院裡有吃的,還有你最喜歡的肉。”楚涵陽問道。

  “沒胃口。”楚雲隨口應了一聲,接著便想起昨晚的事情,立刻轉回頭,瞪眼道,“你不是說不強迫我的嗎?昨晚那算什麼啊!”

  “昨晚我強迫你了嗎?”楚涵陽不以為然地反問。

  “至少脫衣服那段是你強迫的!”楚雲爭辯道。

  “哦,我只承諾過不強行與你歡好,可沒承諾過不強行脫你的衣服。”楚涵陽一本正經地答道。

  “我不管,總之你賠我的元陽!”楚雲也用蠻不講理予以回敬。

  “元陽是沒辦法了,不如我賠你一個元嬰吧。”楚涵陽笑著掐了楚雲臉頰一把,“放心,就算你天賦尋常,我也有辦法讓你進階元嬰,更別說你乃是靈體之身,修練起來本就事半功倍,難遇瓶頸。”

  “還有衣服!”楚雲趕忙補充,“你總不能讓我光著身子回去吧?”

  “你沒帶替換的衣服?”楚涵陽微微一愣。

  “你就拿普通的衣服糊弄我?”楚雲瞪眼。

  楚涵陽立刻失笑,低頭在楚雲唇上親了親,“不糊弄,不糊弄,爹爹這就親自給你煉製靈衫,待靈衫煉好後再帶你回昆侖。”

  “若是昨晚我穿著靈衫……”楚雲本想說,若他昨晚穿的是特製的靈衫,楚涵陽就不可能輕易將其撕裂震碎,但轉念一想,便又覺得楚涵陽如果打定主意要強要了他,那他就算穿著玄天隕鐵煉製的盔甲也不頂用。

  果然,楚涵陽馬上接言,“昨晚你就算穿著仙家的天羅羽衣,我也是要將它剝下來的。”

  ——就知道!

  楚雲憤憤地磨牙,抬手將楚涵陽推開,想要起身離開溫泉。

  但剛一起身,楚雲便覺得腰間痙攣地抽了一下,雙腿跟著一軟,險些摔倒在地。

  “當心。”楚涵陽趕忙伸手把他扶住,重新抱回懷中。

  楚雲越發地憤憤不平。雖然昨天晚上一直是楚涵陽在“出力”,但他只是單純地出力氣,楚雲卻是純粹地被折騰,不是劈腿就是折腰,一整晚折騰下來,讓楚雲不禁覺得自己的骨頭簡直是又碎了一次,後面那朵已經徹底綻放過的稚菊更是像摸了辣椒水一樣,火辣辣地疼。

  “對了,我……我的狐狸呢?”楚雲忽地想起了整晚未見的另一個自己。

  “放心,丟不了。”楚涵陽說道,“我昨晚封了它的神識五感,這會兒應該還在屋子裡睡著呢。”

  “你——”楚雲不由翻了個白眼,卻又拿楚涵陽無可奈何。

  “不過就是只雜種狐狸,你倒是對它上心。”楚涵陽皺了皺眉,似乎對楚雲過度在意小狐狸而有些不快。

  “雜種又怎麼了,我就是喜歡,關你什麼事啊?”楚雲本就心情不好,一聽這話頓時火了,瞪起眼睛和楚涵陽嚷了起來。

  楚涵陽自然不明白楚雲的火氣因何而來,但他現在正千方百計地想要討好楚雲,趕忙放低姿態哄勸道:“別惱了,你身上還有傷呢,不能動怒生心火。”

  “你還記得我身上有傷啊?”楚雲更加地氣不打一處來。

  “好了,好了,都是爹爹不對,爹爹向你賠禮道歉還不成嗎?”楚涵陽也不管楚雲到底在惱些什麼,只將人摟得更緊,伏低做小。

  楚雲也不可能真把楚涵陽怎麼樣,哼了一聲便也不再言語。

  因楚雲腰酸腿軟,不宜出行,楚涵陽便又帶著他在別院裡住了一日,順便為他煉製了一件天羅紗的靈衫,能夠在一定程度上抵禦五行法術,注入靈力之後還可隱匿身形。

  靈衫的品階還算不錯,只是楚雲一想到這是用自己的“犧牲”換來的,心裡就怎麼都高興不起來。

  唯一值得慶倖的是,小狐狸那晚被楚涵陽封了神識五感,也因此並未察覺到楚雲和楚涵陽的一番顛鸞倒鳳,免去了楚雲解釋的煩惱。只是楚涵陽顯然不會只和他歡好一次就心滿意足,夜路走多了難免會遇到鬼,那種事做多了也一樣容易被撞破。

  ——還是找機會跑掉吧!

  楚雲鬱悶地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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