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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你願意娶我嗎》第38章
☆、向天再借五百年

  冷風被冷無痕半摟著出了房間,就看到展雲站在門口焦急的搓著手來回踱步。

  在看的冷風的時候,頓時如同老鼠見了貓一樣條件反射的縮了一下脖子。

  冷風......

  腫麼了?他難道被毀容了?

  “小....小風啊,呵呵”展雲邊說邊呵呵的笑著 “呵呵,呵呵呵呵,你醒了啊...呵呵,呵呵呵”

  怎麼看怎麼古怪,冷風抽著嘴角,在展雲惶恐的目光中,開口道:“展叔叔,我白天吃你的肉了?”

  冷風也就是隨口一說,誰知展雲一張臉瞬間白了,就連臉上的肌肉都繃緊了。

  面部表情就跟見了多麼恐怖的畫面後才有的樣子,展雲一眨不眨的睜大了眼睛,看著冷風。

  冷無痕一擊冰寒噬骨的目光掃向展雲,後者機械的轉動著臉上的表情,沖著冷風擠出了僵硬的笑容。

  難不成他白天真吃人肉了?冷風突然覺得胃裡一陣劇烈的翻滾,越不去想,越覺得血腥味從四面八方往上冒,他不受控制的捂著嘴靠著冷無痕幹嘔了起來。

  “無,無痕,我什麼都沒說。”展雲緊張的看著冷無痕,又擔憂的瞅了一眼冷風,快速的挪開視線。

  “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冷無痕呵斥了一聲,輕柔的拍著冷風的後背,直到冷風氣息順了不少,才稍稍的松了口氣,便摟緊了冷風,就要轉身回房,冷風忙抓住了冷無痕的胳膊,搖頭道:“下去,我有點事找二師兄。”

  “展叔叔,小綠的情況?”

  “哦,那條蛇啊,沒有傷及內腑,調養調養,問題不大..”展雲克制著自己不去想白天親眼見到的宛如地獄魔鬼的那一幕,沖著冷風說道:“那只蠍子在照顧著呢。”

  冷風點了點頭,大蠍在就好,別看是只蠍子,可心地卻是好的沒話說,尤其是對小綠的癡心。

  “那我先回去了。”展雲丟下一句話,匆匆的撒著腳丫子跑了。

  冷風瞅著展雲的背影,就四個大字:落荒而逃!

  冷風眼神黯淡的問道:“老爹,我白天到底....”

  “只是殺了幾個人而已。”冷無痕淡淡的回答。

  冷風垂了垂眸子,逼迫自己去相信老爹的話,而不去想...他是不是真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

  等兩人下樓的時候,入眼的一幕,讓冷風蛋疼了---

  玄垠跟白璃正在交鋒。二人都是冷著臉,一身的肅殺,像是有什麼不共戴天之仇一樣。

  但是

  玄垠用了三成的功力,白璃更了不起,只用了兩成不到。

  媽蛋,小孩子玩家家嗎?

  疑似客棧老闆的土財主蹲在桌子底下,幾個店小二抖如篩子的靠著牆壁。

  上官鳳婕兩條腿架在了桌子上,嘴裡吐著瓜子皮,很嗨皮的觀看著,那朵花被她戴在了耳畔,很有阿鳳的趕腳。

  袁野坐在角落裡,拿著布巾擦著刀子,一張臉被黑暗染了大半,強盜頭子的範兒很到位。

  冷風清咳了一聲,白璃跟玄垠同一時間收招,望向冷風,前者愧疚加歉意,後者關切加懊悔。

  緊接著,袁野和上官鳳婕也朝著冷風這邊看了過來。

  袁野沖著冷無痕點了點頭,便收回兵器,站起身邁著穩重的步伐離開了幾人的視線。

  “幾....幾位....小...小店..”客棧老闆哆哆嗦嗦的伸出了半個腦袋,害怕的說道:“小店...”

  “早點歇息吧。”冷風沖著對方笑道:“你明早起來,一準發現,客棧還是好好的。”

  客棧老闆感受著冷風暖暖的笑容,摸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小心翼翼的從桌子底下爬出來,連滾帶爬的跑開了,幾個店小二緊跟其後。

  “小風,你沒事吧?”上官鳳婕看著冷風的目光一半關心,一半畏懼,

  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晦暗。

  冷風壓下心底強烈的困惑,說道:“沒事了。”

  上官鳳婕聞言,立即拍著胸脯,嘴裡還念叨有詞。

  “小風,我...”白璃有些猶豫著說道:“白天的事...”

  “我能理解。”冷風與白璃對視了一會,開口說出了四個字,讓白璃無比淚奔的四個字,

  理解,是 ,他對垠的心思,小風從頭到尾都知曉,白璃感激又羞愧的看了一眼冷風,

  隨即默默的低著頭,看著地面,一股子寂寞空寂濃罩在臉上。

  冷風在心裡歎息,大師兄,想要的東西既然很明確,那麼,就沒有退縮的理由了。

  “二師兄,我們談談。”冷風扭頭沖著冷無痕輕聲道:“老爹,就一會。”

  冷無痕凝視著冷風,許久許久,才緩緩的點頭。

  東方泛起了魚肚似的淡白色,接著,漸漸光亮起來,

  那一抹白色像潮水一般漫向天空,不一會,整個天空就變得透明晶亮。

  很快的,就有小攤販挑著擔子出現在了街道上,各種叫賣聲漸漸的多了起來。

  街邊一個茶鋪底下,少年雙手托腮看看茶碗裡面綠油油的茶葉在清水裡面漸漸的舒展開葉子,

  嘴角溢出了璀璨的笑容,鐵觀音,有點兒像。

  少年自顧自的欣賞著茶葉,卻不知身旁的男人在出神的望著他。

  茶鋪的小夥子,提著茶壺,好幾次都想要上前問問需不需要加水,可又害怕那個男人身上肅冷的氣息,而且,滿臉刀疤,一看就是道上混的---

  小夥子囧了---他還沒討媳婦呢---命很重要。

  冷風拿起茶碗,淺淺的抿了一口,沒有去看玄垠,似是隨意的開口道“那時,你有危險,是我讓大師兄去找你的。”

  玄垠眼露寒光:“他應該保護你。”

  “我有老爹。”

  “可你受傷了!”玄垠固執的說著,聲音冷冷的。

  “就算大師兄在我身邊,我還是會受傷的。”

  冷風抬起了頭,直視著玄垠:“你應該清楚這一點,不是嗎。”

  清楚哪一點,這是個玄機,冷風很想知道的答案,白天他到底做了些什麼,可他不能直接去問,所以他拋出了引子,接下來就是不留一絲痕跡的緊盯著玄垠。

  可接下來他失望了,玄垠的臉上並未出現多少波動,只有剛開始那極短的僵硬和....忌憚?

  “二師兄,白天你一早就知道有埋伏吧。”冷風換了一個方向,打著太極,繼續問著:“所以才避開我們,是吧。”

  玄垠握著茶碗的手動了動,沉默片刻後,壓著聲音道:“東城家的人常年接觸藥物,身上會有不同于常人的氣味。”

  冷風抬了一下眼皮子,看到了對方臉上的恨意和殺意,不動聲色的收回視線。

  “那些拿鐵錘子的....”

  “是上官家的人。”玄垠這次的聲音沒有一絲猶豫。

  冷風忽然拔高了些許聲音,卻帶著一絲緊張:“那個紫發男子?”

  玄垠微微眯眼,看了一眼少年濃眉下方,顫動的如同精靈的翅膀一樣的雙翦,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不知道?冷風偷偷的壓制著心裡的紛亂,錯綜複雜到他想要直接一根根的拔掉那個男人的頭髮,為毛是紫色的,為毛一模一樣的顏色。

  他有一件事隱瞞了老爹,隱瞞了所有人,他甚至想隱瞞自己,不去想,那一定是假的,

  夢,只是夢,可為什麼那麼真實,心竟然痛了,他想,如果他能看見,心一定在留著血淚....

  “你認識上官鳳婕”冷風深吸一口氣,放緩語氣道:“沒錯吧。”

  “定過親事,後來.....”玄垠的聲音突然有些尖銳:“都是些該死的人。”

  冷風猛的抬頭,望著臉色陰沉,雙眸浮出血色,就像是被人卸了雙爪的野獸,咆哮著的瘋狂,淒厲絕望。

  “呵呵,沒想到,毀了這張臉,還是被他們認出來了。”

  “二師兄,你....”冷風的心一緊,就連聲音都變了:“既然這樣,你為何還要陪我走這一遭?”

  為何?冷風震驚的瞪大了眼,這張臉是二師兄自己毀的,他從來都不知道,他不否認,是他沒有過多關心過這個男人。

  冷風在心裡有些慶倖,還好有大師兄愛著二師兄,這樣,二師兄的心會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的暖起來,填滿的。

  玄垠看向冷風,眼裡的感情一覽無遺,有受傷,有無悔,最後沉澱的是了然。

  我以為你知道的,我一直以為你知道我的心,不是嗎?風,所以你才逃避的,是吧。

  冷風躲閃著,不敢去看玄垠太過倘然,太過悲傷的眼神。

  給不起,所以他也接受不了。

  “你知道藍音碧月嗎?”冷風再次轉移了話題,想要化解沉悶的氣氛。

  “那個是上官家的內室子孫才能學到的功法,而且不是誰都能學的”玄垠顯然對於冷風跳脫的思維有些微愣,不過也是一瞬,他思索著又道:“除了天賦,還有體質的問題。”

  有些模糊的說法,體質的問題,什麼問題,什麼體質,玄垠沒有直說,冷風也沒有問。

  玄垠似是想到了什麼,啟唇道:“上官鳳婕白天所用的就是那套功法。”

  冷風心裡的迷霧隨著玄垠的這句話漸漸的明朗了,他終於找到了與上官鳳婕頭一次見面,覺得親近的原因了,恐怕是他體內的那股純陰的內力所引起的躁動,因為上官鳳婕的體質是純陰之體,是這樣的吧,可不知怎地,冷風又覺得哪裡好像被他忽略了。

  想不通,冷風就本能的丟回了腦後,片刻後,冷風想起了在房間裡與冷無痕之間的壓與被壓的問題,臉色有些微紅,不自然的問道:“是不是必須要求是童子之身?”

  “不是。”玄垠古怪的看了一眼冷風,也沒有多想,在腦子裡找尋著很久以前掌握的記憶:“但是失去童子之身的時候,藍音碧月就再也不是藍音碧月了。”

  那會是什麼?誰來告訴他?他那個不知在地獄表層遊蕩,

  還是在十八層地獄享受著焚燒的娘親嗎?

  雖然不確定,但是冷風知曉一定是個他不能承認的結果,因為,貌似,他小時候,

  聽那個照顧他的女人念叨過,什麼小姐命好苦啊,什麼小姐很可憐啊,為了薄情的男人,

  付出了什麼什麼,諸如此類的,冷風現在回想起來,恨不得抽自己兩耳瓜子,

  那會都怪自己,沒有好好聽,只知道吹著口水泡泡,要不就是摳著腳丫子。

  冷風心裡豎起了中指,藍音碧月,名字倒是很雅致,沒想到這麼腹黑,

  童子之身他是肯定保不住的,開玩笑,想壓老爹都快要想瘋了,

  那麼怎麼辦?體內的那個炸彈怎麼整?

  “如果一個人所掌握的是純陽之力,可是他體內封存著不屬於他的深厚的純陰之力....”

  “兩個辦法。”玄垠有些審視的把目光鎖向冷風,聲音硬朗:“其一,花時間去吸收。但是很難,首先就要找對適合的功法,其次,要花多少時間,是個未知數,其二,通過雙修,用一段時間,慢慢的渡入符合體質的女子體內,但是最後,那個承受方,會死。”

  冷風搖了搖頭,出現幻覺了吧?他怎麼覺得二師兄在跟他開玩笑。

  二師兄,別玩了,其一其二,後面不是有其三的嗎?魂淡,怎麼就這麼停了?

  冷風垂頭喪氣,悲憤的舔著心底的血口子,裝作不在意的說道:“我只是隨便問問。”

  “二師兄,你一早就知道我的身份吧?”冷風眼巴巴的瞅著玄垠,無辜純真的就像是個漂亮的小仙:“你能不能跟我說說,關於靈族的事情。”

  玄垠面上微怔,似是不敢去多看面前的少年,怕是褻瀆,歪頭低低的聲音徐徐的道:“我知道的不多......”

  冷風小眼瞬間亮了,二師兄,我就知道,你知道的。

  怎麼好像舌頭打結了---

  玄垠緩緩的說著,自始至終,冷風都專心的聽著,臉上的表情也很好的維持著冷靜從容,可誰也不知道他的心裡是何慘不忍睹的情況。

  冷風的腦子裡所出現的畫面隨著玄垠張合的嘴巴逐漸的清晰起來,活脫脫的就是一個渾身是血的少年躺在血泊中垂死掙紮,嘴裡還在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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