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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深院》第68章
  68

  熱水氤氳,花飄迷香。

  夏安呆坐在木桶中,任由容離不正經的在他身上上下其手。「我們再來一次吧,天雖然快亮了,可是王妃她們嬌弱女兒家肯定一大早起不會來的。」

  有一種為救朋友大義獻身的無力感。夏安雙手扒住桶邊,徒然往外爬。容離一把將人圈回來,在耳邊吹氣:「屋裡沒生炭盆,會著涼的。病剛好,怎麼就那麼不知道愛惜自己呢?」一邊溫柔的說著,一邊迅速地進去了一根手指。

  「唔。」夏安一頭鑽進水裡,誓死保衛自己紅腫的後穴。

  「你別這樣,咱們都得憋死。」容離深吸一口氣,鑽入水中,撈起試圖把自己淹死在澡盆裡的傻奴才渡氣。

  夏安這次下定決心,在生命和清白之間毅然選擇了後者,打死都不露頭呼吸。身子被扭曲成奇怪的姿勢,後面被填滿,前面時不時被渡氣。

  夏安心道,你為什麼不把我撈出去做,我完全沒有反抗能力的呀。你一會鑽上去吸氣,在跑下來渡氣,兩個人憋得要死要活很好玩?

  讓我死了算了,夏安緊咬住牙關。

  「死在浴桶裡,做鬼也風流。」容離鑽上去,看著待在水中白白嫩嫩的夏安,感覺下面馬上要出來。「馬上了,你這妖精。」

  容離復又低頭鑽進水裡,使勁抽插幾下,噴出一股熱流來。

  將人撈起,看著夏安濕漉漉的趴在桶邊,黑色髮絲柔順的貼著臉,雙眸波光瀲灩,紅唇有如硃砂,身後還翹著圓白白的屁股,這幅美人出浴圖,讓他覺得全身的血又不爭氣的匯合了,再來一次,恐怕夏安一定會小心眼的再不讓他上床了。

  跳出浴桶,容離光著身子拿過一旁準備好的大塊棉布,吃飽喝足總得陪個笑吧:「夏安,夏副主事,彆氣了,快出來吧,水涼了容易生病。」也不等人回答,撈起來便裹了個嚴實。

  「進來。」聲音斂起溫柔。

  微黃捧著一個厚被子走進來,將被子一扔,容離伸出手,快的看不清動作,夏安便被從頭到腳鑽進了被子裡。

  王爺抱著心上人走了,獨留微黃對著一地的水漬發呆,主子到底是怎麼想的,做那事為什麼不回房,洗個澡為什麼弄的滿地都是水?

  夏安一覺呼呼睡到中午,醒來的時候容離坐在床邊看書,床邊小炭盆上熱著白粥,發出「咕噥咕噥」的聲音。香氣鑽進鼻中,夏安堅定決心,翻身面向牆。

  容離哭笑不得:「我發現你每次理虧的時候,都弄得自己特有理的似的。反倒你有理的時候吧,還挺客氣,一副謙謙君子模樣。你偽君子做的不累麼?」

  「哼。」夏安臉皮薄,好大一會躲在被子裡哼哼。最終抵不過心中疑問,勉強露出個腦袋來:「案子審的怎麼樣?」

  「當然不能這麼快結了,放兩天再說。你們院子的人都沒事,放回去了。小金和蘭香雖關在地牢,但我保證他們不會受苦。」容離盛好粥,舀了一勺吹涼了,自己先嘗了口,才往夏安嘴裡送。

  夏安餓的不行,猶豫了會張嘴吃下,算了,跟容離較什麼氣。「那我不回去沒事麼?昨晚又是送飯又是抬浴桶的,會不會被有心人瞧見?」

  「沒事,聽風院現在已經全部換成我的人了。」容離突然得意起來,笑道:「我在你屋裡和我屋裡打通了個地道,以後你想來找我,隨時都可以,可不許再折騰自己了,明知道我要給阿堵院一個下馬威,你還屁顛屁顛地跟過來。」

  「什麼時候弄的?」確實方便許多。

  容離又喂了夏安一口粥:「前晚差不多就該好,一直未來得及跟你說。」

  「我能通過地道去看看小金麼?」夏安緊張地問。

  「你問我做什麼,願意去就去。我不是你的主子,你無需經過我的同意。」容離狠狠舀了一勺,沒有吹。

  夏安忍著燙吞到肚子裡:「那,你可不可以帶我去,或者給我畫個地圖指路。」先不說他有些路痴,走過的路未必認得。況且地道七通八達,修的還一模一樣,他又沒從自己屋裡走到地牢過,只能求助於容離了。

  「我要是不帶你去,你是不是就要到地牢門口去鬧?」絕對的恃寵而驕。

  「我才不會去呢。」夏安氣鼓鼓地咬勺子。

  容離親親他的臉頰,哄道:「你乖乖躺在床上養傷吧,等後面好了,能下床我就帶你出去玩。你不是喜歡看雪景麼,想不想和我出去騎馬踏雪?」

  足足過了兩日,夏安才被「赦免」,由容離親自送回了阿堵院。回到闊別三日的屋子,裡面一塵不染,炭火燒的旺旺的,一室溫暖。本惱著容離不許他回來的怒氣,也消散了許多。

  不管自己怎麼生氣,王爺就是王爺,天生上位者的霸道不可侵犯。與他賭氣能有什麼用,第一不會有結果,第二自己不是也藏著掖著許多,並且不願接受他的幫助麼?

  夏安摸摸桌上的茶壺,果然是熱的。沏了杯茶給容離,後者接過,放在鼻子底下一聞,皺眉道:「青衣最是細緻了,怎麼今天泡了這種茶?」

  「怎麼了?」夏安吃上一口,是上等的雨前。

  「沒事。」容離搖頭,吃完茶。

  夏安低頭想了想,思索再思索,終於抬起頭,先奉上微笑,然後睜大眼巴巴的瞧著容離,拉拉容離的衣袖,聲音刻意放柔:「容離,告訴我吧。你只說半截話,我以後怎麼敢再喫茶?」說完,他自己身子抖了一抖。

  容離重重給了他一爆栗,笑罵:「別學這招,沒用,男子漢大丈夫還撒嬌,哦,對,你本來就達不到男子漢的標準,哪裡有男人像你這般愛哭的。」

  「容離。」夏安猛地挑起,後面被扯起一陣疼痛,他蹙眉辯駁:「你既知道我是男子漢,為什麼整天不許我這個,不許我那個。你把我當男人看了麼?」

  「在我把你當男人之前,我更把你當我的愛人啊。」容離輕擁夏安,情話他雖稱不上擅長,但比夏安強多了。「你氣也沒有法子,我還沒活夠,可不想死。若是你出了事,我定是會隨你去奈何橋,潑了那孟婆湯。」

  王爺的寢室雖豪華寬敞,可到底不如自己的屋子來的舒適,並且不用受到容離的騷擾。夏安打開衣箱,翻出幾件平常料子的衣服,選了一件素白暗紋的棉袍,束好被容離弄亂的頭髮,朝前面去。

  二院有許多一等二等的小廝在忙,見到夏安皆是吃一驚,然後匆匆見禮。何誠來不及放下筆就往外跑,因著大夥都在場,他不敢稱呼夏安名諱:「夏副主事,您今天就回來了?」

  「……是啊。」不知王爺又找了個什麼藉口。

  「您用過午膳了麼?」何誠有意在眾人面前和夏安顯得親切些,過完年,管事就該提拔小廝了。

  夏安點頭:「吃過了,我到一院去給管事請個安,你們忙吧。」

  來到一院,向來忙碌的院子倒比二院清淨許多。夏安匆匆走到正廳,看見何管事與胡主事圍著一張小圓桌似乎在商量什麼,不由吁了口氣。方才他有些疑心是否何管事他們出事了,是他多想了,容離答應他的事,有哪件沒做到?

  「見過管事,胡主事。」夏安躬身道。

  胡主事也是面帶驚訝,何管事猜到必是王爺留人,倒不如何吃驚,叫夏安站近些,說道:「你和慶圖關係不錯,既然回來了,就先去看看他吧。」

  夏安眼皮一跳:「慶圖怎麼了?」

  「沒完成自己的活計,按規矩上了刑罰。」何管事將一份請帖遞給夏安瞧。

  正是王妃的解花宴。夏安驀地記起,慶圖說過他自己忙不完,要自己幫忙的。結果他為了小金的事去找了王爺,之後竟完全忘記此事。

  「慶圖受了什麼罰?」

  「按規矩上的,你說是什麼?」胡主事忿忿接話。過年可是個關鍵時刻,重要的活計都攢在這個時候,能好好表現一把,做幾件像樣的事情出來,院裡空著的位置還能跑得了。

  打板子,罰月銀。夏安鬆口氣麼,還好不是拶指,慶圖的手可承受不起。「那奴才先去看過慶圖吧。」

  「嗯,去吧,過兩個時辰回來,跟我去趟明軒院,後日的賞梅宴要選些質地好的紙筆出來。」

  夏安問道:「這事也是咱們院子負責麼?」

  「原本不需要咱們去做,只是兩次宴會時日如此接近,明軒院忙不過來,王妃娘娘派了咱們院子從旁協助。」

  「知道了,奴才告退。」夏安退出門外。

  王妃是想藉機會收了阿堵院麼?容離怎麼還不放蘭香公子和小金出來,難道要眼睜睜看著王妃吞下外院最重要的幾個院子,還是容離想了什麼計策要對付王妃,所以以退為進。容離

  夏安一路埋頭思索,冷不防有人拍上他的肩膀。回頭一看,卻是多日不見的韓管事。

  「打老遠就瞧見你走路都不看路的,想什麼呢?」韓復晁拉夏安往一旁的小道上走,夏安心咯噔一下,隱約猜想韓復晁要跟他說方夏同的事。每次被韓復晁往僻靜地一拉,就是這事。

  夏安忙掙扎出來,強笑道:「韓管事,我現在有點急事,等過幾日,再去找您吧。我走了。」說完,閃身跑出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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