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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我錢!》第6章
  第六章

  五天後。

  星期一,卞泱韋提著公事包下班回來,並未再看到他豐盛的外食晚餐。

  「晚餐呢?」

  「沒錢了。」伍展亮可憐兮兮地說。

  「我星期三不是才給你三千元?」卞泱韋一臉『怎麼會?』的訝異神情。

  「三千元根本不夠吃一個星期,我們兩個人一餐至少就要花到兩百元,更別說買飲料。這樣三餐根本不夠。」伍展亮毫不懷疑,卞泱韋擺明就是在整他。

  「所以你覺得我故意整你?」

  伍展亮一臉『難道不是嗎?』回視債主。

  卞泱韋挪身坐在沙發上,手指著對面要伍展亮坐下。

  「那我問你,一個禮拜三千,兩個大男人一個月將近一萬二的伙食費,那一個月賺兩萬二又要付房租的人怎麼辦?有老婆的、要養孩子的、還要拿錢回家給雙親的、怎麼辦?不就餓死了!」卞泱韋板起臉嚴厲地說。

  「可是……外面一個便當就要八十元,若自己還要夾菜,根本就超過了,連吃麥當勞全餐都要一百多!除非自己煮,要不根本不可能低於三千!」伍展亮據理以爭,只是氣勢很微弱。

  「那你不會動手煮?難不成我家的廚房是擺著讓你來參觀的?」

  「我一個大男人怎麼會煮?」對伍展亮來說,媽媽=飯。未來娶的老婆=飯。

  「男人為什麼不會煮?餐廳的廚師不都是男的?看來你這幾天過太爽,到底是你欠我錢,還是我欠你錢?」

  說到錢,伍展亮立即矮了一截。從中午伙食費就已經花完的伍展亮,一直餓到現在,肚皮都扁了。

  「從你來的第二天,我交給你伙食費,讓你打理好家裡。除了要你幫我洗澡,晚上抱著你睡覺,從你到這裡,整整六個晚上,你自己數數,我總共花了七萬三,將近你之前工作兩個半月薪水,到目前為止有做過什麼嗎?」卞泱韋選擇性地跳過第一夜用串珠棒折磨伍展亮,以及藉洗澡進行騷擾之事,說得好像至今還沒奸了伍展亮是多麼偉大的情操。

  應該說五天來,扣除第一天外,卞泱韋除了洗澡時猥褻他,睡覺的時候將他當人形長條恒溫抱枕,也沒真的對他怎樣。

  伍展亮捫心自問,若是他花了一大筆錢拯救佳人的話,也沒真能高尚到施恩不望報的程度,以身相許只是基本的,最完美的結局是就是獲得佳人的芳心結為連理,從此過著幸福的日子。

  可是——問題在於,他是一個大男人,況且要被奸的是他。

  「五天來,你洗壞我兩件襯衫,睡衣都被你洗成粉紅色,內褲也被你用漂白劑弄得一點一點白白的,就連沒洗壞的衣服也被熨斗燙得焦黃無法再穿。我之前剪壞你一套西裝,說好六十天到賠你一萬二。但扣掉你該賠償我的損失,看在老同學的份上,零頭不算,你還欠我一萬八千元。我有叫你寫本票嗎?」卞泱韋仔細地清算。

  伍展亮越縮越小,立場越來越薄弱,整個人就像只剛被毒打過的小狗,奄奄一息。他知道那一萬八千元不是無的放矢,卞泱韋的襯衫他在百貨公司的精品樓層上有看過,一件比他訂做的一整套西裝還要貴。

  關於衣服,伍展亮只知道領帶和西裝要送洗衣店乾洗,其他都是媽媽在處理的,對洗衣機的瞭解也只限於衣服扔下去,該倒的洗衣劑一倒,按啟動鍵,等嗶嗶兩聲停止運轉,就是洗好了。燙衣服?那更不用說了,他連熨斗都沒拿過。

  咕嚕嚕嚕嚕………

  「……請再借我錢。」可憐的伍展亮肚子餓得咕嚕嚕叫,從一開始的『借我錢』上頭加了個『請』字,大大的虎眼可憐巴巴地望著卞泱韋。他肚子真的好餓啊……

  卞泱韋則在心中扼腕,他應該早點回國的,當初他怎麼捨得下欺負伍展亮的快感到美國讀這麼久的書?十年了,他幾乎都忘了那感覺有多美妙!

  (伍展亮,你怎麼可以這麼可愛呢!)

  「我發現我之前太縱容你了。」為了欣賞伍展亮更多表情,卞泱韋用手機上網,找出麥當勞的外送電話,「喂?我要一份勁辣雞腿堡餐,再一杯大的玉米濃湯,飲料要中杯可樂,另外加兩塊雞塊,薯條的番茄醬請多給一包。外送要加七十元?沒關係。我這邊的住址是……手機……到的時候請打電話,我會讓人下去拿。」這個人當然就是伍展亮了。

  麥當勞首創業界不限最低外送金額,連一包薯條也能外送,卞泱韋決定叫一份豪華外食來讓伍展亮聞香當晚餐。

  餓得兩眼昏花的伍展亮腦中只回蕩著:『一份……』卞泱韋你不是人!居然只買自己的晚餐。

  「那……我晚上吃什麼?」

  「你問我我問誰?」卞泱韋悠悠哉哉地打開電視,流覽了下各台的新聞。

  約莫二十五分鐘後,麥當勞外送人員打電話來了。

  「我去幫你拿!」伍展亮勤奮地起身。

  「不用了,還是我自己去拿好了。」卞泱韋推推眼鏡,掩飾大笑的衝動,可是嘴唇已經忍不住扭曲起來。怎麼會有人這麼可愛,連想偷吃的企圖都能明明白白地寫在臉上。

  伍展亮偷吃計畫宣告失敗,整個人如遭重擊,直到卞泱韋將外送的餐點拿上來時,還保持呆愣的狀態。

  咕嚕……

  炸雞塊的香氣霸道地散逸在空氣中,卞泱韋咬下酥脆的外皮,裡頭可見鮮嫩多汁的雞肉……伍展亮喉頭劇烈地上下移動,咽了下口水。

  咕嚕嚕嚕……

  卞泱韋拿起可樂吸了一大口,佐以薯條,再吃雞腿堡,沒有讓掃興的饑餓腹嗚聲影響食欲。

  若伍展亮曾有一絲期待卞泱韋會吃不完,也在最後一根薯條,擠上番茄醬消失在卞泱韋的口中時,完全破滅了。

  咕嚕……咕嚕嚕嚕……

  卞泱韋用紙餐巾擦擦手,總算欣賞完伍展亮臉由漲紅至青轉灰白的過程,賞心悅目極了。

  「吃飽了,來洗澡吧。」

  憤怒的洗澡工以無言的抗議扭開蓮蓬頭,用強力水柱噴灑狠心債權人,卞泱韋一點也不介意。

  臭著臉,伍展亮洗個三兩下就算敷衍地洗完,全然不知死期將至,很習慣地讓卞泱韋接過手中的蓮蓬頭,反正五天來,他幫變態洗完,就換變態幫他洗。

  「看我餓肚子你就這麼高興?」看變態開心到眼睛都眯成一條線,平常嘴角都挑剔抿起來的時候居多,這下兩邊彎彎勾起,顯示出過人的好心情。

  卞泱韋笑而不答,呵呵地將泡沫均勻地抹在伍展亮身上,讓雙手拂過每寸肌肉的弧度,「轉身。」

  伍展亮沒好氣地聽話照做,卞泱韋洗完背部,探試地來到縫間隱蔽的穴蕾,當指腹掠過清洗時,頑固的穴蕾已沒有防備,甚至在指腹來回清洗下,不時微微收縮。

  「沖好了。」卞泱韋滿意地將今晚真正的大餐洗淨,「去擦乾,到我房間。」以往幾天也是洗完澡,卞泱韋就放風任他到就寢時間回來當抱枕,伍展亮理所當然地以為今天也應該是。

  只是這次也太早了,現在還不到九點耶。

  卞泱韋回房後,先是關了主燈,留下暈黃但仍清晰的光線,就算是要睡覺,這燈也太亮了,伍展亮心想,完全沒有意識到接下來的危機。

  直到卞泱韋將浴袍脫下,用昂揚的巨根舉向他,他終於感覺不妙了。

  「你不會是……想……」伍展亮因為過度驚嚇,而變得結巴。

  「就跟你想的一樣。」

  「我……餓成這樣!你居然還有心情做那檔事!」伍展亮簡直不敢相信,這還有人性嗎?

  「是你餓又不是我餓,而且憑你一身肌肉少吃個幾餐不會死的,家裡有電解水可以喝,後天星期三早上我就會給你伙食費了。你想,有人這麼好嗎?借你錢,讓你住,又供你吃?」卞泱韋邊說邊往床的方向前進,伍展亮拼命地想往後退,直到床板抵住他的背,才發現已無後路可退。

  出來混總有一天要還的。

  「是男人就撐著點,還債的時間到了。」卞泱韋眼睛閃著欲望的光芒。「只要躺著,其他由我來就好了。」

  伍展亮暗自咬牙,認了!

  ※※※※※※

  咕嚕……

  咕嚕咕嚕嚕………

  抱著服刑的心態,伍展亮僵硬地躺在床上。

  卞泱韋絲毫不介意煞風景的饑餓腹嗚聲,雙手親昵地撫著十年來即將到口的人兒,不顧伍展亮全身毛得發顫,將吻落到那對他而言帥中帶著傻氣的五官。

  伍展亮努力保持躺著的姿勢,變態自己說的,他躺著就好了。從傳統男女的體位中,他身為男人,當然都是一開始保持在上方的那一個,對躺著是什麼感覺,他倒真沒體驗過。從以前到現在,他交往的女生多沒半年就分手了,且女友在床上也都保持矜持的姿態,就算有大膽之舉,也以他引導居多。

  吻一個個如棉絮般輕柔地落在他臉上各處,好吧,感覺是很不習慣,但老實說,還挺舒服的,而且不用花腦筋去觀察,擔心無法取悅對方。

  「喂、喂喂——等等,我們有需要接吻嗎?」伍展亮躺著提出疑問。

  話說回來,對男人有必要做這些前戲嗎?伍展亮的認知仍處於卞泱韋只是想報高中時期的仇,純粹要給他難看,類似年輕人們會玩阿魯巴的遊戲,或彼此抓鳥,譏笑誰毛長得太濃或太稀。

  高中時的兩人經常捋起袖子打架,只是每次被處罰的都是伍展亮,也因此兩人的梁子無形中越結越深。

  難得的氣氛被打斷,卞泱韋眉一皺,威嚇地握起拳頭,馬上將多餘的噪音消除,剩下不可抗拒的咕嚕嚕聲。

  伍展亮閉上眼,索性來個眼不見為淨,感覺唇上落下一股溫熱的壓力,只是這觸感似乎有點熟悉,記憶中仿佛曾經發生過?搜尋腦海的片段,想找出這份奇怪的感覺從何而來,但下一刻注意力就被卞泱韋伸入的舌頭嚇了一跳。

  不容伍展亮有偷懶分心的機會,卞泱韋舌一進入,以強勢的姿態卷起伍展亮怠惰的舌頭,吮緊轉繞地愛撫著。

  被動的債務人維持躺著的最高境界,擺明『隨你愛怎樣,老子等你辦完事』。

  咕嚕咕嚕嚕………伍展亮肚子的腹嗚聲有如宣戰般再次響起。

  看來期望初次結合能有什麼旖旎激情是不可能了,卞泱韋陰陰地笑,斯文的臉露出獰意,大家走著瞧。

  「你——變態!我是男人耶!」搞什麼!伍展亮失喊,全身震彈了下,怎麼也沒想到卞泱韋吻著吻著竟一下子舔到他的性器上,也跳太快了吧!連以前交往的女友都要他幾次軟言蜜語央求才會幫他口交。

  刺激來得太強太快,當卞泱韋舌頭靈活地將他軟垂的肉塊卷起送入口中含吮時,意志薄弱的性器感受到口腔黏膜的濕熱,微微地揚起。

  但更讓伍展亮欲火瞬間迸燃的是,看見自己的一部分被納入卞泱韋口中,頭隨著吸吮上下地移動,時而將舌尖置於頂端的小洞滑繞,再一次將他的性器整個含入底消失不見……太變態了!

  「唔嗯嗯……」伍展亮數日來養精蓄銳的性器陡地爆發,筆直地往卞泱韋喉間頂進。

  卞泱韋一點都不嫌髒,利用喉間的吞咽絞縮深入的龜頭,未曾受過這等高階伺候的伍展亮,魂兒跟隨快感一起飄蕩,粉嫩的性器抖脹著,全身的血液竄流至唯一的出口。

  「啊——啊啊——!」伍展亮腦中一片空白,身體做好了一切即將射出的準備,可是在這節骨眼上,卞泱韋卻停下動作,拉開床頭的小抽屜,取出潤滑液,擠出一條長長透明的膏狀。

  (剛剛就快要出來了啊!只差那麼一點點!你怎麼可以停下來!)伍展亮張大眼睛悲憤地抗議。

  「沒關係,你繼續躺著就好,我不會介意的。」卞泱韋一點也不善解人意地說,扣緊伍展亮性器的手則全然不是這樣。

  「讓我出來——!唔嗚……」任憑伍展亮一再拱起腰,掙扎甩動,可是甩不脫卞泱韋的手。

  伍展亮自己沒有發現,因欲望無法得到解脫的穴蕾,正無聲劇烈地蠕動著,控訴著不人道的待遇。

  卞泱韋將透明的潤滑液用手指喂入,對連日來培育的穴蕾進行忠誠度測試,雖因潤滑液的冰涼而稍微畏縮,可是瞬間隨即軟化,認主般地包裹住入侵的手指。

  對體內忽然插入異物,伍展亮本能地抗拒,可是難以啟齒的穴口卻和主人意志不同步,不僅諂媚地緊絞住入侵的手指,徑道內還在手指抽插下收縮著,連跟著自己二十八年的好兄弟前端也吐出熱迎的透明欲滴。

  很好。卞泱韋滿意極了。

  欲望在雙重的刺激下點燃了,卞泱韋再度用口含住伍展亮的前端,深入的手指毫不求情地抽刺已然柔軟的腸道。

  「啊啊喔——」伍展亮嘶吼出聲,肌肉全身繃緊,雙手緊抓住床單,那日被串珠棒開發的欲點,在進入手指猛烈擦掠中,快感猝不及防地從內部爆燃,仍被扣押住的賁張性器,明明無法射精,可是體內卻傳出陌生的高潮,顫得他頻頻喘息不已。

  心軟向來不是卞泱韋的強項,事實上是伍展亮目眶微微含淚,忘情呻吟的模樣太誘人。

  「呼呼……好難過……」

  卞泱韋用雙頰將伍展亮的性器含入底吮緊,手不忘扣住根部,再插入第二根手指,伍展亮難受地用手推拒雙腿間的頭,感覺性器在吸吮下脹得發痛。

  「嗯喔喔……呼呼……」伍展亮整個理智被爆發的欲望焚燒殆盡,腰不自覺地乞求晃動,連羞恥的時間也沒有,感官整個被欲望俘虜,完全忘了肚子餓這件事。

  卞泱韋將快感懸於一瞬間,緊扣住唯一泄閘的出口,惡質地更加快腸道裡的手指抽插的頻率,講沾滿潤滑液的穴蕾插得啾啾作響。

  伍展亮對男人會產生這種快感束手無策,只能無助地拼命甩著腰,想擺脫抽插的手指,可是同時也變相助長了抽插的頻率。

  好可怕,他的身體到底是怎麼了?

  「快…讓我出來……!」伍展亮喘得上氣不接下氣,氣惱地拍著卞泱韋握住他根部的手。

  卞泱韋嘴巴含著伍展亮的性器,無暇回話,用手指測試穴蕾軟化的程度,打算用快感懲罰一下家務表現欠佳的債務人。

  只是伍展亮掙扎得越劇烈,體力消耗得越快,更別說從早餐後,接連下來的午晚餐都沒吃,而現在已經晚上九點多了。

  「忍著點,你就可以不用還我那一萬八,洗壞掉的衣服也不用賠。」卞泱韋輕輕地拋出利誘。

  忍住不射就能賺下一萬八,伍展亮怎麼想都划算!他沒想到的是,和當時串珠棒的情況相比,『連射』和『忍不住射』,後者可能難度更高更痛苦。

  花一萬八就可以欣賞伍展亮在快感中掙扎的呻吟表情,卞泱韋花得是百分之百甘願。「好……!」伍展亮拼命地告訴自己,不可以射!兩手十指死命抓出床單,薄薄的汗覆在微紅的皮膚上,在健身房鍛煉出來的肌肉更是呈現出雄性的力與美。

  電池都還有沒電的時候,但人可不一樣,用手指就能讓你欲仙欲死,哭爹喊娘。

  因難耐的快感拱起的腰,在張開的雙腿更可清楚地看見柔軟的囊袋下的粉紅穴蕾,需索地吸吮著手指……

  卞泱韋喉結劇烈地上下移動,肉棒豎得更挺更硬,脫口說:「我真不敢相信我居然忍得了這麼久!」簡直是絕景!

  「我們……從同學會見面也不過一星期,能有多久?」模模糊糊中,伍展亮喘著氣抗議道,現在忍的人是他好不好!

  「說十年你信不信?」卞泱韋很認真地回答,相信某位笨蛋根本不記得有次在打架中無意中奪走了他的初吻。

  從小出身在管教嚴格的家庭,卞泱韋對女生向來相守以禮,應該是說沒有強烈的衝動去擁抱她們,只覺得女生算是中列入名為可愛的生物,和超商集的公仔差不多。

  若不是那瞬間的擦槍走火,卞泱韋也不會覺察自己隱藏的性向。

  但一切真正的解放都是在去美國留學後,脫離華人圈,沒有人認識自己,在那裡他才獲得了短暫的自由。

  可是他從未能忘記伍展亮。

  記憶裡高中時期的伍展亮,不但沒有隨著時間逐漸淡去,反而在歷經許多人事後更加鮮明,一股強烈想見到伍展亮的衝動油然而生。

  將手指退出,卞泱韋置身在伍展亮雙腿間,將肉棒抵在穴口,穴蕾在收縮中彷如含吻著他的前端,他慢慢推進、退出,壓迫著穴口,使之綻放。

  終於,他的一部分消失在綻開的穴蕾裡,被完全地納入。

  伍展亮不是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可是腦中接觸收集的訊息還來不及意會的?那,身體內部一寸寸被撐開,下腹就被硬燙的肉棒頂入,多日來莫名的空虛感終於落實地被填滿。

  結合處似長了顆小心臟般悸動地怦跳,兩人喘息著。卞泱韋迷戀地振腰移動體驗由自己開拓出的徑道。

  「不——!別…這樣動……!」伍展亮低叫著,好不容易忍到現在,千萬別功虧一簣,他的一萬八千元啊!

  當然,卞泱韋這壞心眼的天性,不會因為思念伍展亮而導正,反倒對著有特殊意義的人變本加厲,如同男同學故意偷翻女生的裙子想博取更多的注意。

  「不行,要忍住,在我還沒有出來前,你不可以先射。」置身在緊窒的天堂,卞泱韋將伍展亮的兩腿放在自己肩膀上,奮力振腰將肉棒頂進。

  混帳!這樣動他怎麼可能不出來!一連串快速地衝刺,讓伍展亮根本無法回防。身體內部泛起強烈的酥麻感,同時在抽插下帶往全身,下半身似融化般,連腦部都停止了運轉……

  「啊啊啊——」

  身體被他人主導感官,高潮的釋出只能等待被給予,既是索求也是無助,對著陌生的欲望模式,伍展亮只能下意識地緊抱住救命的浮木,雙腿緊緊環纏住卞泱韋的腰。

  卞泱韋被伍展亮這一拉,上身往下彎,為求平衡,伸手在伍展亮肩膀的兩側,同時將身下的身體疊成對折,使得兩人無一絲空隙,相緊處更是緊緊貼合,無意中形成另一個體位。

  不行,伍展亮覺得自己再也忍不下去了……

  「真的忍不下去,就先出來沒關係。」偷空吻了下某笨蛋的額頭,卞泱韋也不忍看伍展亮如此難受,反正當1號的人是他,伍展亮射幾次出來都沒關係。

  「呼…呼……不要…你一定是故意這麼講,想讓我出來,省得花一萬八對不對……你多久才會出來……?」忍人所不能,都忍到這裡了啦,還能不忍嗎?伍展亮兩眼昏花,腦裡一團漿糊,但怎麼都捨不得一萬八就這樣泡湯。

  男人平均一次射精的量約3cc,等於1cc要六千塊,彌足珍貴呀!

  「平常大約四十分吧。」卞泱韋兩側太陽穴凸地爆起青筋,他難得好心,卻被當成黃鼠狼給雞拜年。

  伍展亮一般是接近半小時,但是交往過的女友已經大喊吃不消了,現在卞泱韋持久力又還要多他十分鐘……要命!

  現在過了多久?伍展亮無法估測時間,五分鐘?十分鐘?亦或更久?

  只覺得身體內部一再被貫穿,裡頭悍入了硬燙的肉棒,推擠著腹腔周圍的臟器,一股類似失禁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腸道裡無預警地痙攣,急遽不由自主地收縮……

  「喔啊啊啊啊!」伍展亮忍到無法再忍,嘶吼著將擠壓的白液噴濺而出。

  「……太棒了!」卞泱韋不禁閉目喘息,按兵不動,讓肉棒享受著那收縮的絕頂波濤,餘波陣陣,感覺腸道內因高潮而變得柔軟無比。

  「咕嚕嚕……」肚子悲愴地嗚泣,象徵主人此時的心情。他的一萬八千元……

  「我好餓……」伍展亮無力地躺在卞泱韋身下,在經過氣血加速、肉搏、呻吟、射精只有使得肚子更餓。

  「我知道,我不是拼命在喂你了嗎?」卞泱韋輕輕振腰擺動,他說的是事實,那忠誠的穴蕾,正竭力地回報著,沒有因為剛剛的高潮而怠惰。

  「你…去死啦……」腹部的肌肉抽緊,卞泱韋不動還好,越動他越餓。

  卞泱韋將肉棒全部退出,欣賞著穴蕾來不及完全合上的美景,中間吐著一點紅嫩的蕊芯,在收縮下,淫靡地若隱若現。再推入時,穴蕾在壓力下綻放,秘部柔軟的小嘴劇烈地吞噬著賁張柱體,仿佛永遠吃不飽似的。

  深深將肉棒推入、退出,卞泱韋頂住內部的前列腺處,扭轉地揉動,若說剛剛是直接的衝刺戰,現在則是技巧的拷問用刑了,很多事不需要莽撞地費力流汗就能達到目的。

  伍展亮已經分不清是食欲或性欲的饑餓,腦袋昏沉沉地,隨著一再喂進的大香腸,扁塌的胃袋在搖晃撞擊下更是不斷嗚叫。

  「啊啊——!」咕嚕咕嚕……

  「啊啊啊啊——!」咕嚕咕嚕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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