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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重生記(血族、娛樂圈)》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這個姿勢,幾乎是臉貼著臉,只要傅子承再往前一點,他就能吻到許深情的唇。

  他認真地盯著那雙漂亮的眼睛,從迷濛的醉眼中看出了緊張、驚訝、迷茫、不解……唯獨沒有質疑與厭惡。

  傅子承看到面前的青年嘴唇微微蠕動,抬起頭似乎是想說什麼。他從來沒有這麼緊張過,勉強按捺著擂鼓般砰砰不停的心跳,眼神裡多了一絲期待。

  「其實……我……」

  許深情終於開口說話了,然而,他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模糊,在傅子承目光的注視下,他的腦袋往前一點,靠在了傅子承的肩膀上。

  懷裡傳出均勻而細微的呼吸聲。

  許深情,就這麼站著,睡著了。

  傅子承:「……」

  = = = = = =

  隔天,許深情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12點了,叫醒他的人是羅詡。望著幫他拉開窗簾還不忘喋喋不休地數落許深情夜不歸家行為的羅詡,許深情揉著腦袋問:「昨天……傅子承是不是來過?」

  「我還以為你醉得不省人事了呢。」羅詡擺出嘲諷臉,似乎還有那麼點幸災樂禍。

  許深情不禁皺了皺眉:「我昨天……說了什麼不該說的東西嗎?」

  羅詡攤著手道:「我不知道,昨天見到你的時候,你就醉暈在家門口,還是傅影帝把你扛回來的呢!」

  「……這,不太可能吧?」許深情困惑地抓了把亂糟糟的頭髮,以他多年來養成的習慣,在他意識不清的時候,除了許兆,沒人能近身。而在他重生之後,許兆排在他黑名單上的首位,許深情連見都不想見他,更別說讓他近身了。

  許深情一向以自己的警惕性為傲,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有防備了,還當著別人的面睡得不省人事?

  昨晚除了異能消耗過度以外,許深情其實並沒有喝多少酒,所以他怎麼都想不通,怎麼可能就睡著了呢?

  一次是意外,兩次也是意外?

  「今天我幫你跟導演請假了,傅哥說你太累了,好像幾天沒睡好覺一樣,讓你今天好好休息。」羅詡說。

  「他這麼說的?」

  「是啊,不然我怎麼可能去幫你請假,戲還沒拍幾天就請假,這是要耍大牌的節奏啊!」羅詡嚴肅地說。

  「除了這些,他還說什麼了沒?他怎麼會到我家來的?」許深情問。

  「他什麼都沒說。」羅詡遺憾地搖了搖頭,「本來他說等你回來再告訴你的,可是看到你爛醉如泥的樣子,傅子承只是讓我幫你請假。哦,他還幫你換了睡衣,換完才走的。」

  許深情此時的表情已經不能以震驚來形容了:「幫我……換睡衣?」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確實已經不是昨天的那件了。

  羅詡忿忿道:「我想幫你換,可是我一碰到你就被你踹開了!」說著拉起褲管,目光充滿了控訴,「你看,都淤青了!」

  「……我很抱歉。」許深情乾巴巴地說。

  「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為什麼只有傅子承靠近你會沒事?!」羅詡的目光趨向詭異,又帶上了那種不懷好意的神色。

  「這種事情我怎麼知道,當時我已經人事不省了。」許深情無奈地攤開了手,「也許是傅子承長得比你好看?」

  「……」羅詡氣呼呼地摔門而出,如果能用一句話來形容他的感想,應該是:我再也不要跟你做朋友了!

  許深情抱著被子歎了口氣,黝黑的雙瞳浮現沉思的暗光。

  吃完早飯兼午飯,許深情這才猶豫著給傅子承撥了通電話,沒打通,號碼顯示地已經是國外了。

  他又是跟劇組請了假來的?莫名其妙地來,匆匆忙忙地離開,到底是為了什麼?

  許深情百思不得其解,乾脆把問題丟到一邊,抓起台詞本複習。

  = = = = = =

  自從會所的那個晚上後,陳修南的表現規矩老實多了,沒有再對許深情動手動腳,反倒是有時候還會被許深情調戲,看過好幾個名醫都對他「不舉」之症感到束手無策的陳修南,除了惱羞成怒,也只能繼續惱羞成怒。

  表面上陳修南和許深情合作默契愉快,實際上……說多了都是淚。

  這兩人之間發生的事導演謝山完全不知道,他還以為是兩人拍戲的時間長了,自然的就產生了默契,還特意當著兩人的面誇了他們一番,當時陳修南的臉色十分精彩。

  《目擊》的拍攝越來越順利,花的時間比預期的要少,這也意味著劇組能提前收工,謝山不高興才怪呢。

  唯一的意外大概就是這天來的不速之客。

  「深情,有人來探你班了!」

  除了開機的那天傅子承來探班外,《目擊》劇組還陸續有一二線的明星來探班,但專門為某個人而來的,除非是那個明星要好的朋友,要麼就是公司安排的緋聞男女友。

  許深情在光澄娛樂的人緣很不怎麼樣,因此聽到工作人員說有人過來找他時,他愣了一下。

  然後,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走進了他的化妝間,手裡還提著一盒點心。對方微笑著讓工作人員把點心拿去分吃了,自己則走到許深情的身邊:「好久不見了,深情。」

  「……你怎麼會來?」許深情的心情猶如吞了一隻蒼蠅般,眉頭不自覺地皺了起來,該不會是「打野食」的事情被對方知曉了? 「我想,上次我們已經說得很明白了。」

  「我知道,你不會再輕易相信我了。」許兆拉了把椅子在許深情的對面從容地坐下,臉上的表情一直是溫柔可親的,目光十分柔和,「我聽說你在拍戲的時候生了病,還跟劇組請假了,這次過來,就只是來關心你,看看你過得好不好。」

  「你想多了,我沒有生病,有血獵的體質,一年想生一次病都很難。」許深情冷笑道。

  許兆的目光憂鬱中又難掩失落:「你……你就一定要這樣跟我說話嗎?」

  「不然呢?」

  「深情,你知道當年為什麼我會選中你嗎?」許兆沉默了一會兒,突然抬頭問。

  「不知道。」許深情表情冷漠,「因為我的異能很少見吧。」

  許兆:「確實,我一開始選擇你,是因為你的異能很特殊,我知道你的將來前途不可限量。最開始的時候,我對你的確抱有利用的心思,我很怕死,沒有凝血劑,即使擁有再多的財富也是白搭……」

  「哦?」許深情挑了挑眉,許兆對自己主動坦誠的次數屈指可數,尤其是這種可能影響他形象的事。

  這個男人很注重他刻意經營的形象,臉上永遠戴著溫文爾雅的面具,即使是在他的親信面前,也從不發火,就是為了保持那好好先生的形象。

  今天吹的是什麼風,怎麼把許兆吹得轉性了?

  許深情警惕地盯著許兆,對方彷彿沒有注意到他的目光,而是陷入了回憶中:「可是,即使一開始存著利用的心思,和一個天真單純的少年形影不離地生活了十多年,就算是仇人也會有感情,何況我將那個少年捧在手心裡,十幾年來一直看著他……深情,你聽得懂我說的話嗎?」

  「我在聽。」許深情面無表情地說。

  聽是一回事,聽完就當他放屁。

  「不,你還是不明白……」許兆慘然一笑,臉色頹然,「原本我以為自己這輩子愛的人只會是桑恆,但自從那天你跟我說了那番話後,我才發現,其實自己早在不知不覺中,就變了心。」

  「你的心還真容易變。」許深情諷刺地笑了笑,在許兆正要開口解釋時抬手打斷了他,「如果這些話就是你這次來找我的目的,那接下來的話你就不用說了。聽了這麼多,我只能跟你說,我對你很失望。」

  「深情……」

  「演戲就該演到底,我不管你對桑恆到底是真愛還是假愛,但前幾天你還信誓旦旦地跟我說了,那你就該按著這個劇本好好地演下去,中場串戲了是怎麼回事?」許深情嘲笑地看了許兆一眼,「這番話如果被桑叔聽到了,他會是個什麼反應?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這麼好哄?你當這是狗血腦殘言情劇?」

  「我……」

  「如果你想說你現在才發現自己愛上了我,希望我再給你一個機會什麼的,那就省點力氣吧!這麼說不單是侮辱我的智商,也是在侮辱你自己的智商,這話說出來連你自己都不相信吧?」許深情好笑地搖了搖頭,站起身拉開化妝間的門,問外面的人:「Kene去哪裡了?」

  許兆癱在椅子上,目光凝視著許深情的背影,唇邊艱難維持的微笑多了幾分苦澀。

  那個眼裡除了血晶就只有自己的單純少年,當真消失不見了……

  「深情。」兩分鐘後,許兆走到許深情的身側,臉色恢復如常,「我知道現在你對我誤會極深,我也不奢求能讓你一天之內就理解我、信任我,但我希望你能照顧好自己,安娜是安妮的妹妹,讓她當你的助理吧,她不會像你的經紀人那樣,在你需要的時候不見人影。」

  許深情回過頭,就看見了站在門外的安靜少女,他嗤笑了下:「你這是要派個人來監視我?」

  許兆歎了口氣:「安娜不會干涉你的生活,她只會在劇組中照顧你,別的時候她都不會出現,你帶著她拍戲,就當做是讓我放心吧,這樣你滿意了?」

  「如果我說不需要呢?」

  「那麼在你需要的時候,你的經紀人找來的人也一定會是安娜。」許兆抬眼和面前的青年對視,眼神中有種難以言喻的陰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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