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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君犯上》第104章
第一零四章 •對峙

  那一日,晴波推開了房門,便見四個高大的男子抱胸睥睨著她,他們目中的精光一閃而逝,犀利得讓她一眼便分辨出來人的不簡單。

  她掃視了一圈,在眼底攝入一把明亮的劍時,身子微微一頓,那把劍是普通的劍,完全讓人分辨不出劍的來歷,但此劍卻帶著肅殺的殺意,正毫不留情地架在她的貼身侍女小悅脖上。

  “小悅。”聲音平穩,未有半點的抖動,晴波早在同晏蒼陵初見後便將自己磨得從容不迫,不再為他事而變臉作色。

  來人顯然未想到晴波臉上竟無波瀾,一時這架在小悅脖上威脅的手都稍稍有些遲疑了。

  “不知各位是何人,來此尋奴作甚?”晴波素手擱在唇瓣,抿出一抹魅惑的笑容,羽睫一扇,勾向來人,“這夜已晚,諸位要尋姑娘,明日請早罷。”

  “我們不尋姑娘,我們尋你。”為首之人邁前一步,威壓之勢從身而出,淩厲的殺氣猶如巨網籠向晴波。

  晴波稍稍將步子退後,避開那壓力撲面的巨網,笑容不變,一答一問間,已將房內可利用之物都收入眼底,嘴上仍在同來人交纏:“你們道,你們是來尋奴的?那將劍架在奴的侍女脖上作甚,莫非諸位眼神不好使,認錯了人?”

  為首之人抿緊了唇,臉色瞬間沉了下來,這晴波竟在言辭間諷刺他們,也忒膽大了。

  晴波淡然一笑,媚眼一橫,掃向那架劍在小悅脖上的人,暗送了一記秋波,又將眼神收回,給了慘白著臉打抖的小悅一個安定的眼色。

  小悅跟著晴波多年,多少都沾上了她一些沉穩之氣,從唇中稍稍開出了一條縫,不著痕跡地做出了幾個難以看出的唇形,告知晴波事情始末。

  原來小悅方才在屋內打掃時,這四人忽而從窗而入,開口便問晴波何在,小悅受驚,便道晴波在外接客,接著其中一人便將劍橫架在了她的脖上,冷冷地在房內等待晴波歸來。

  晴波看罷後微微扯笑,再給小悅丟了一記安撫的眼神,又投注於同這些人的勾心鬥角之中。

  “季拂心何在?”

  晴波心頭一震,既是心驚,又是欣慰。心驚的是他們尋上了季拂心,欣慰的是,他們並不知此季拂心非彼季拂心。

  她含笑扭了扭腰肢,淡然自若地行至桌邊撐身坐下,斟了滿滿五杯茶,將其一杯拿起,送至為首之人的面前:“長夜漫漫,這些話也並非一夜能道盡的,何不放下手中武器,坐下來慢慢傾談。來,先喝杯茶,解解渴罷。”

  “滾!”

  哐啷!

  茶杯瞬間飛出,砸在牆上,摔個了粉碎。晴波的目光順著碎裂的茶杯轉了回來,竟然一巴掌扇到了那為首之人的臉上,沉著臉道:“你娘莫非未教你禮數麼,竟如此無禮!”

  “好大的膽子!”為首之人立馬被點燃怒火,手掌一揚,就要打向晴波,但晴波挺直了腰板,直視著他,“你這一掌若是下來,你便別想知季拂心在何處了。”

  “你!”為首之人手心頓住,眼瞪大如鈴,赫然手心一攥成拳,揮袖收手,一劍沖出,架在晴波的脖上,寒氣順著冰劍滾落晴波的脖頸,“快說,季拂心在何處!”

  “嗤,”波低眼一看這脖上的劍,竟是出乎他人意料地將劍點了點,移開自己的脖子,走回桌面,捧茶便飲,“真不知憐香惜玉,不知女人是要靠哄,而非逼的麼,女人被逼急了,可是會將事情給鬧大的。這品芳閣可是消息四散之地,奴想,諸位也不想將事情鬧大,露了身份罷。”

  眾男子聽罷,皆是呼吸一滯,目光一沉,湧上了更多的殺意。

  晴波身子一寒,笑容也快掛不住了,這些人從她進裡屋開始,便散著殺意,今日哪怕她真將季臨川的下落告知,也難免一死。再者,她還不打算告知呢。

  “你若是不說,那我們便要了你侍女的命!”

  “隨便,”晴波聳了聳肩頭,抽出絲絹在空中揮了一揮,佯作不在意地道,“您隨意,不過是個侍女罷了,能成什麼事。當然,也甭想著拿奴的命威脅,奴不過是個青樓女子,死了便死了,沒甚可留戀的。”

  眾人皆怒,哪曾想到晴波竟然不受威脅。

  “是麼?”為首之人冷哼一聲,倏爾拔劍一劃,冷光涔涔,“我聽聞你有一個親妹,你說若是我們將她抓來……”

  “成了!”晴波一聽聞夢容之事,臉上的從容都潰得七七八八,“你們想知曉什麼,問便是,不必多話。”

  “季拂心何在,你甭想裝傻,我知曉你知我們問的是誰。”

  “賣了,”晴波臉上的笑容也收斂了起來,將手中絲絹又揮了幾揮,卷在手裡攪成一團,稍稍探起身子,想點起香爐,卻在為首之人唰地一劍刺穿香爐,扔至牆邊砸個乾淨時,止住了手。

  “嘖,奴上好的香爐,你們當如何賠我。”

  “賣到了何處?”那人卻不同她多加廢話。

  “我們這行可是有規矩的,買主是不能透露的。”

  “是麼,可我聽聞,這人已被晏蒼陵買去了。”

  “您既然已經知曉,又何苦問我,這不是沒事找事麼?”

  “廢話!”唰地一劍,直指晴波的脖子,“而今季拂心具體何在!晏王府內查探不出,但我想憑品芳閣的本事,你定知曉!”

  晴波身子一震,面上波瀾不驚:“這話便問得過了,這他人私事奴怎知曉呢。”

  “來啊,去將夢容尋來!”

  “季拂心死了!”晴波的軟肋被人捏著,一句話急忙丟出。

  為首之人折回視線,冷冷盯著晴波的眼:“季拂心死了?如何死的,證據何在?”

  “你們一直在用武力逼迫奴,奴說了有何好處?”晴波將素手一攤,毫不避諱地示意要錢。

  為首之人面色一沉,從懷中丟出了一張銀票,扔到晴波的臉上。

  晴波扯下銀票,放手心裡反復看了看,眼底光芒逝過,將其放入了懷中,拍了一拍:“此事何需證據,想必你們也有所聽聞,晏王娶了個妒妃之事,這季拂心在府內,還不被這妒妃害死,難不成還留在府中,引妒妃自己生氣麼。”

  “是麼,那敢問晏王當初是如何買下季拂心的。”

  晴波心頭一跳,笑著道:“自然是他人買了送他的,難不成他還自個兒入青樓買不成?”

  “不,他便是親自入青樓買的。”一張銀票推至了晴波的面前,為首之人嘴角揚起,笑得意味深長——這是要晴波收錢,作“偽”證了。

  晴波雙眸微微斂下,內心裡掀起了滔天巨浪。桓朝有律,無論是為官者或是王族,皆不可擅入青樓,否則以罪論處。但男子欲望過甚,豈會真將律法視為神明而不去,是以官員上青樓之事,百姓皆知,只是都睜隻眼閉隻眼,視若未見,除非這上青樓的官員運氣不好,被政敵逮著,參了一本,那便糟糕了。而今這為首之人,如此讓晴波作證,很明顯,是想來對付晏蒼陵的,至於季拂心不過是用來對付晏蒼陵的利器。

  “當日芙蓉花會如此多人,若大夥兒皆說不是晏王親自買回的,那奴說的也不能作數不是。”晴波心裡算盤打得老想,芙蓉花會時如此多人,這幾個人難不成還能逮著當日在場中人作證麼。

  “是麼,既然如此……”為首之人臉色一沉,眼中寒光如若冰刃,“若是這季拂心又成了晏王妃呢?”

  晴波倏然雙眼一眯,臉上卻揚起了笑:“不知諸位何意?”

  “何意晴波姑娘如此聰慧,當是明瞭的。”為首之人又抽出一張銀票,放在晴波的面前,“季拂心什麼身份,晏王將其娶了為妃,這後果可不堪設想。晴波姑娘,你說是麼?”

  “自然,”晴波面帶微笑,雙手擱在桌上,也不取過銀票,“不過,光奴一人說,也是無用。眾人皆知,這晏王妃樣貌平凡,又豈能同季拂心相提並論,你們說是也不是,嗯?”說著,將這銀票稍稍地往後推去。

  為首之人面色一整,眉宇間籠上了不悅之色,看晴波不為所動,已是不耐。沉了幾口粗氣,嘴角稍稍一勾,同時刻,火速將銀票一收,拍桌站起,把怒火泄在他人身上:“將那侍女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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