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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君犯上》第96章
第九十六章 •萬起

打從那一日用總管之死震懾官僚們後,王府內院的風氣都變得大不一樣了,許多人皆端正了態度,提起了辦事效率,擱置多日的公務也被撿了起來。晏蒼陵讓許頌銘填補了總管的空缺,未免立他為長史有官職會引人注意,是以只做總管一職,其中的俸祿則由晏蒼陵本人從自己的俸祿中扣,樂梓由也填補了那一日因不信晏蒼陵,而被賈予殺死的官員空缺,待行其職。

之後,晏蒼陵再借由牙兵的威勢,收攏了府內下設的三府親衛,讓其發誓效忠於己,不然違者便死。為了能起到相互牽制的作用,晏蒼陵將一部分牙兵,夥同一部分的晏王軍沖入府內親衛之中,三方相互監視,若誰發現有一方之人有謀逆之心,便可先斬後奏,而發現的那一方,可得到重賞。在獎懲的制度之下,三方人果真安分守紀,無人膽敢背叛晏蒼陵。

將一切皆佈置後,晏蒼陵高興得抱住自家王妃親多了幾口,道他想出的妙計果真不錯。

季臨川又是紅透了臉,輕輕一揩面上水漬,又將其掛回到了晏蒼陵的臉上,嗔了一兩句說他若不正經些,被我爹發現他便糟了。

但晏蒼陵早已高興上了頭,哪顧得那麼多,樂滋滋地一拍胸脯,說不怕,被他發現又如何,難不成親個臉他還打我麼。

結果不巧的是,他說這話時,季崇德正巧在拐角處,一邁過拐角處,便到了晏蒼陵的背後,他臉上隱隱一沉,冷笑一聲,倏爾從腰間拔出了一個雞毛撣子,擱在手心裡拍了又拍,啪啪的聲音將晏蒼陵的心神拉回,晏蒼陵怔愕地一轉身,便對上了季崇德陰沉的臉。

於是乎,這一日,朝臨閣內有又上演了兩人樂此不疲的爭鬥大戰。當然,季臨川已然視而不見,抱著興奮地伸出爪子,在半空揮來揮去的啊嗚,淡定地坐在一旁,看兩人鬥得不可開交。

晏蒼陵被打得哇哇直叫,一直哭訴著季臨川不幫自己,逮著季崇德攻勢的空隙,就鑽到季臨川的身後,拿其做掩護。

眼看自己的親兒被做擋箭牌,季崇德更是氣極,暴跳如雷,大聲呵斥:“晏蒼陵,有種便別躲在璟涵的身後!”晏蒼陵當然不會應他,還朝他做了一個鬼臉,連季臨川都被他逗笑了。

後來,還是啊嗚精明,跳下季臨川的懷裡,蹭到晏蒼陵的腳下,啊嗚啊嗚地叫,晏蒼陵低頭看了一眼,季臨川連忙似活魚入水般滑到了一邊,以致當晏蒼陵抬起頭時,就對上了季崇德當頭一擊。

於是,這一日後,晏蒼陵又以休養身體為由,在府內養病,不辦公務。

不過,他想找藉口歇息,季臨川也不應許,在他休養第二日,季臨川便將睡成死豬般的他拉起,喚其儘早解決內憂外患。晏蒼陵寥寥地撩了撩眼,便去尋了樂梓由同季崇德,讓他們在自己不再期間,統管王府,而他則帶著許頌銘以及其餘眾人,偷偷地從讓姚亮挖掘而出的地道離去,趕往牙兵勢力之地。在那一日解決了總管後,賈予得晏蒼陵的首肯,夥同眾統領帶著牙兵回他們藏身的軍營,待日後晏蒼陵有事相招再出,而為起監控之效,晏蒼陵讓常得勝將部分兵力歸入牙兵之中,而常得勝本人,未免遭人懷疑,則回了芳城,但在臨走前,受了晏蒼陵一命,回芳城後私下招兵,以填補沖入牙兵的晏王軍精兵空缺。

從地道出了晏王府,晏蒼陵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接過成禦相提前替他安排好的馬車,回以一笑,便拉著季臨川上了馬車,駕馬而去。

一路上,晏蒼陵心情愉悅地哼起了歌——畢竟自己在王府操勞了數日,今日方空得一絲閑餘出外來,心情自然暢快。

季臨川會心一笑,抱著亂動的啊嗚不住地揉它的腦袋,笑得正甜:“啊嗚好調皮。”

“嘖,哪兒有你調皮。”晏蒼陵毫不猶豫就哽了他一聲,繼而又閒適地雙手枕頭,抬頭望天,假作自己什麼話都未說一般,故意忽略季臨川那略黑了黑的臉。

“哼,”季臨川吭出一聲不滿,抱著啊嗚往窗外望去,理也不理會晏蒼陵,“我瞧你的皮愈來愈厚了,連臉皮亦被磨厚了。”

“還不是你爹練出來的,”晏蒼陵笑著將發小脾氣的季臨川攬入了懷中,點了點啊嗚濕漉漉的鼻頭,“你倒還怪我,你爹打我時,不見你替我求饒一聲,這會兒我說你一句,你便生脾氣了。”

季臨川偏過臉去,不理會他,但臉上卻稍稍溢出了一分紅暈,分明是對此事有些歉疚。

緋色悄無聲息地順著季臨川的臉頰,順到了晏蒼陵的臉上,一時熱氣蒸騰,晏蒼陵咳了好幾聲,方掩住自己的欲望,抱著季臨川啄了一口,懲罰性地啃了好幾下:“味道不錯。”

卻換來季臨川一巴掌扇過:“不正經。”

“唉,以前我便是太正經了,細想那時我們太單純了,”晏蒼陵笑眼眯眯,賊兮兮地道,“若是我早日親近於你,我們也不至於如此久方成親了。”

想到那糟糕的成親之夜,季臨川更是氣上了頭,瞪了晏蒼陵一眼,抱著啊嗚背過了身去:“成親又不能行,有何用。”

“……”晏蒼陵沉默一瞬,男人的尊嚴被心上人狠狠地鄙視,氣都隨著腹中一腔熱血翻湧,他倏爾縱身一撲,將季臨川壓倒在軟墊之上,伸手就要扯他的腰帶,“我讓你瞧瞧我能不能行……”

“王爺!”

樂麒的聲音不鹹不淡地插入,生生讓晏蒼陵的手止住:“季大人道,這一路上您若是欺負主子,回去後便要你好看,尚有,季大人要我告知你一聲,若想行房事,記得讓主子在上。”

“……”

這會兒,連樂麒都成了季崇德的爪牙了……

.

前往南林山的路上,晏蒼陵可是苦了臉了,每每同季臨川鬧成一團,想進一步親近時,樂麒都會冷冰冰地丟出一句,讓晏蒼陵安分一些,最後把晏蒼陵氣極,跳下車,同樂麒打了一架,將人教訓得老實了,方氣哼哼地上車來,啃了季臨川一臉唾沫。當然,這教訓了樂麒的後果,便是一到晚間兩人睡覺時,樂麒雙手環胸,一屁股坐在兩人之間,美其名曰監視,實則是在報仇。

晏蒼陵老想教訓人,但季臨川卻總是幫外不幫親,笑著誇讚樂麒做得好,繼而便靠在了邊邊角上,遠離晏蒼陵睡了。

於是乎,晏蒼陵在憋了數日後,到達南林山附近的小城鎮時,笑眼眯眯地把季臨川壓到了床裡,上下式地坐了一夜。

當翌日醒來時,季臨川已沒了睜眼的氣,還是晏蒼陵抱著他起身給他穿衣的。寥寥地掀動眼皮,眨了眨眼,一瞬的功夫,他又給闔上了,問了一聲:“今日過去麼?”

晏蒼陵笑著頷首:“走罷,稍後我們興許便能見著牙兵的大本營了。”

“嗯。”季臨川打了一個呵欠,跟著晏蒼陵出外吃早膳,接著啟程了。

當到了南林山,方知姚亮所說的白霧彌漫,不是虛妄,此處遠遠見之,便是被白霧所裹,天不見天,水不見水,一脈連綿起伏的巍峨山巒,連人站在它的面前都要怯步。

季臨川打個呵欠,強迫恢復了精神,雙腳重重朝地一跺,聲音清脆,並未回蕩,又喚樂麒大喊一聲,聲音回波並不算大,遂抿了抿唇,篤定道:“此山果真有不少的人,回音都甚是微弱,可見並不空曠,卻不知從何處走。”

“這邊來。”姚亮一揮手,指向一處易被人忽略的小道。季臨川回首,對上晏蒼陵的目光,收到他點頭的示意:“確實是那兒,賈予曾說,通往他們軍營的,乃是一不大明顯的小道。”

季臨川頷首,跟著晏蒼陵朝那處走去。

直待臨近那兒,方知所謂小道不過是表面看的罷了,將小道外重重遮掩的綠植扒開後,方發現這小道並不算小,大得可容十匹馬走過,只是綠植遮掩,加之有白霧包裹,不仔細尋,還真不能發現。

晏蒼陵拉著季臨川的手,往內走去,一入道內,只是短暫的黑暗後,便有燭火撲面,點亮了前行的路,雙雙吃驚,跟著往深處而走,發現此處竟是迂回曲折,更有不少岔路,若非先前便從賈予口中得知,真正的路在何處,只怕他們都會誤入他途。

黑暗即將逝去,當光明沖入眼球時,眼前景致瞬間變換了模樣。只見此處綠樹蔥蘢,草類繁盛,高沒於膝,打眼一望,不遠處竟有駿馬在草間賓士,好不快意。看到晏蒼陵的到來,早已接到消息的賈予策馬而至,翻身下馬,拱手相迎,帶著眾人入了裡去,瞬間開了眾人的眼界。

穿透綠樹蔥蘢之地,轉瞬便到了一片結實的土地之上,原來這兒竟隱藏著一個貿易往來的小城市,而軍營便駐紮其中。

“這是何處?”季臨川止住出口的疑惑,抬手比劃,啊啊呀呀地詢問。

賈予帶著他們入了這處並無城門的城,言道此處乃是桓朝同萬起國相接的城鎮,乃是近年來方發展起來,原先只是有些商人來此貿易,兜售一些私人製作的武器,後來慢慢發展至了今日這模樣,有些商人看中了此地的商機,便添磚加瓦,建了房長期住在此處往來貿易,久而久之發展成了這一小城市,桓朝的軍營在東,萬起國的軍營在西,兩軍簽訂協定,互不爭鬥,平日相處也甚是和諧。

“倒真是難得的景象。”季臨川訝異一呼,做著唇形道。

晏蒼陵也被此情此景奪去了心神,帶笑道:“若是如此,這些商人如何補給貨源。”

“是以這兒的馬匹甚是精良,”賈予難得地在臉上暈開一抹得意的笑容,言辭間透出驕傲之勢,“這兒的馬匹野生野長,帶著野生的狂氣,總喜同別個馬匹相比,是以撒開腿而跑時,比誰家的馬都快,雖避之不及北方草場養出的駿馬,卻是也不差的。因而商人們,都用這兒的馬來托物,不過一兩日往來,便可補給。”

“好,甚是好。”晏蒼陵聽罷後,高興得朗聲拊掌。

這時,卻有一聲傳入耳中,疑惑相問:“什麼好?讓你如此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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