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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人之狼王》第42章
42、030 祭司殿受福 ...

王禮後,一行人浩浩蕩蕩往北處高塔而去。

歷來規矩,新任狼王必須在接受權杖後去祭司殿受福三天方可主事。

林葉秋因此而總算逃過萬眾矚目下表演活春宮的囧事,也虧得那傢伙懂得適可而止,在局面即將失控時搬出及時受福一事,不然的話,哼哼!

眾人踏上從塔腰放下的巨大吊橋,一一進了開啟的大門,高塔裡的佈置與之前林葉秋看見的並無不同,氣氛也一如既往的寧靜莊嚴,絲毫不受狼王加冕的影響,彷彿和外面就是與世隔絕的兩個世界。

入了塔內,一干隨從在院裡舉步不前,紛紛垂首靜默等候,神情間儘是敬畏肅靜,只有幾個地位不凡的跟著狼王一路前進,邊上有小童將他們引上了第五層一處巍峨殿門外,便躬身退了開。

萊曼斯攜了林葉秋推開四五米高的厚重刻紋門板,入了內,身後一干人都躬身守候門外。從入塔後誰都沒有貿然開口,唯恐擾了這份神聖清靜。

門內靜靜佇立等候的是有過幾面之緣的挲耶,見了兩人便微微彎身,平淡無波道:「師尊早已在內恭候大駕,兩位請隨我來。」神態間一派從容清雅,轉身引路的瞬間,纖長的衣擺劃出一條美麗的弧線,平添幾許飄逸空靈之感。

林葉秋腳步一頓,有些遲疑,畢竟這是針對狼王的受福,他去會不會不合適?不由抬頭無聲詢問身旁一臉正經嚴肅的人。

萊曼斯尚未回答,許是挲耶察覺了身後異動,又道:「請狼後一同隨我前來。」

林葉秋聽這稱呼,不禁有些赧然,終是大著頭皮一起跟著去了,心中有些詫異消息居然傳遞得如此之快!

三人並沒走多少路,穿過大廳推開裡面一扇門,便見光線充足的空闊大殿內,一抹白影正端坐於殿內唯一的桌案後,雙目微閉,五官精緻,面容祥和,漆黑的長髮拖曳在地上,散開一圈,看不出性別和年齡,眉目神情間一派無情無慾的淡泊,雖是美貌非凡,卻令人不敢心生褻瀆之意,就好似九重之上那不食人間煙火的神明。

身側兩列青衣祭司,各自跪坐於蒲團之上,眸子微垂,雙手交疊放在胸腹部,寬大飄逸的袖袍鋪在地面上,遮住了雙膝,個個神情莊嚴清淡,似乎在低聲吟誦什麼。

林葉秋隨著萊曼斯稍微走近些,才看見桌案上擺著的一副類似陰陽卜卦的羅盤,上面似是呈現著某種卦象。

「師尊。」挲耶恭敬伏身,在得到幾不可見的頷首後,便退到了白衣大祭司的身後,雙目微垂。

「諾涯大祭司。」萊曼斯在桌前三大步處立定,恭敬行禮,大方從容。

林葉秋也跟著伏身行禮,微垂下眼眸,不去隨意亂瞟亂看。

諾涯維持著不變的姿勢,連眼眸都沒抬。

林葉秋只聽得耳畔傳來空靈飄渺的嗓音:【狼王狼後,請坐。】柔和悅耳,如沐春風,詭異的是這聲音竟好似就在耳邊響起,幽幽渺渺,卻有遠遠近近,竟不辨方位。

林葉秋一驚,不由微微抬首瞧去,卻見那大祭司依舊端端正正坐在桌案後,動都沒動過一下。

萊曼斯依言上前在諾涯對面坐了,林葉秋也跟著坐下。

【默和,讓外面的人都回去吧。】

「是。」隨侍在殿門口的一名小司祭領命躬身離去。

林葉秋這才發現對面的人分明沒有開口,其他人也都垂首靜默,氣氛很莊嚴神聖,不似出聲,可卻的確有聲音傳了過來。

【狼後似乎很驚訝?】這次聲音確確實實是從對面那人處傳來了,可依舊不見其嘴唇掀動,莫非這人懂腹語?

林葉秋因對方的話而一赧,忙低垂了頭,一施禮:「失禮了。」隨後又想起這人閉著眼睛是看不見他的舉動的。

「諾涯大祭司是狼族靈力最強的,目不睜能視物,唇不開能說話,更有預言占卜的能力,往後你慢慢會知道的。」萊曼斯扭頭輕言解釋。

林葉秋卻聽得更吃驚了,這究竟是人還是——神?

對面又傳來似隱帶笑意的飄忽聲音:【我是傳遞神旨的人。】

林葉秋差點摔下椅子去,瞪大了眼睛,這人莫非有讀心術?思及此,忙正襟危坐了,再也不敢胡思亂想。

諾涯似乎微微笑了笑,復又沉寂了下去:【你們都下去為明日的祭典做準備吧。】

邊上的青衣祭司們應了聲便魚貫出了門,獨留挲耶依舊垂目靜立身後。

等殿門再度合上,諾涯這才緩緩睜開了眸子,卻立馬精準無比地射向了林葉秋,仿若早就知道他的方位,看來萊曼斯剛說的絲毫不假。

疑似審視的犀利目光,讓林葉秋的表情漸漸僵硬了,巨大的壓力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然而更令他驚異的卻是對方開口的第一句話:「這裡的生活,還習慣麼?」

「什麼意思?」林葉秋顧不上他實體聲音的柔美動聽,只被這句驚得心中一動,這人是不是知道什麼?

諾涯微微搖頭,卻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將視線轉到了萊曼斯身上,復又慢悠悠閉上了眼睛,接下來的談話又都是意念波的傳遞了。

林葉秋一直靜默地坐在一旁,聽著他們兩人交談,心思卻有些漂浮不定了,反覆思量著前一次來這裡時挲耶是詩句和諾涯適才的那聲詢問,如果諾涯真有預言和占卜的能力,也許他該改天好好拜訪下這位祭司大人,總要弄清楚是否還有回去的可能,父母在那邊的境況,實在不能讓人放心。

等他從神遊中回來,只聽到諾涯說明天清早舉行受福祭典。

談話似乎告一段落,兩人欲告辭時,諾涯卻留下了萊曼斯單獨說話,讓挲耶帶著林葉秋去接下來三天他們要住的地方,順便參觀一下高塔裡寧靜怡人的景緻。

兩人閒庭散步時,林葉秋試探地問了那句詩的由來,挲耶卻淡淡道只是師尊提過一次,便閉口不再多談此事。

林葉秋見狀知道問不出什麼來,便也不再多言,只覺得諾涯可能真知道些什麼。

兩人逛了會回到住所時,正見萊曼斯也剛從另一邊拐角處走來,面帶憂慮,似在沉思什麼,待一看見迎面而來的人時,便換上了溫柔的神情,可眼底分明難掩一絲複雜。

那抹複雜,竟是對他而來!

林葉秋心裡一咯噔,隱隱覺得定是諾涯跟他說了什麼和自己有關的事情,才會使得萊曼斯有這樣細微的轉變,然而接下來的相處中,萊曼斯的言行舉止間又並無任何異常,漸漸地那抹似有若無的複雜也慢慢消失了蹤影,到晚飯間,已經與往常全無二致。

林葉秋卻覺得這是因為萊曼斯心中已經做出了某種決定的緣故,之前有幾次他無意中抬眼,都發現這人正眨也不眨地盯著他看,暗中更不知瞧了他多久,他清楚看見了那眼神分明若有所思,深沉難測,可兩人視線相觸的瞬間,這人又立馬換上了另一種表情,以柔情掩飾了過去。

這更讓他一時吃不準諾涯究竟對萊曼斯說了什麼,竟讓他這般在意。

林葉秋沒有開口問,如果對方願意說,早就已經說了。

時下天氣已經轉冷,寒季即將來臨,到了夜間就寢時分,林葉秋便舒舒服服窩在雪狼乾熱的肚皮下,有一搭沒一搭地撫摸著柔軟的皮毛,遲疑良久終是試探地道:「你有什麼心事麼?」

「嗯?」

「下午的時候,看你心不在焉的。」林葉秋輕描淡寫。

雪狼俯下頭,濕冷的鼻子親暱地蹭了蹭他的鼻子,又伸出濕熱的舌尖舔了舔,然後埋在對方頸項小狗樣拱了拱,呢喃低語:「沒什麼。」

林葉秋淡淡「哦」了聲,沒再開口,少傾,反而萊曼斯試探道:「小秋,你喜歡這裡麼?喜歡狼族麼?」

林葉秋眼珠子轉了轉,心思已轉過許多彎,故意笑著反問:「怎麼?你不歡迎我留下?」

本以為萊曼斯立馬會神情激動地否認,卻不料他沉默了許久,才低沉道:「留在我身邊,我需要你。」

林葉秋一愣,為他語氣裡壓抑的強硬與懇求,印象中,這人似乎對他只會撒嬌耍寶,卻不曾這般正經深沉。他還未回答,聽得對方又道:「我知道這很自私,但還是請你留下來,不管如何都留下來。」

林葉秋靜默片刻,淡然道:「如果有一天,我非走不可呢?我有自己的家鄉……」

話音未落,林葉秋忽然覺得雪狼的擁抱緊了許多,竟壓得他有些窒息,不由低聲提醒:「萊曼斯……」

雪狼因他這聲不適的低呼才意識到自己的舉動,忙微微鬆開了些許,沉靜了會,突然去親吻林葉秋,即將碰觸的瞬間,他抬起一隻前爪遮住了對方的雙眼,白光閃過,眨眼間便恢復了人形,雙腿與他緊緊交纏,低頭啃咬著身下之人的唇瓣,時而溫柔時而狂野,彷彿在宣洩什麼般。

林葉秋推拒了幾下無果,就放鬆了自己任其作為了,喘息漸漸粗重起來,交疊的肢體在摩擦中漸趨升溫。

「我會讓你捨不得離開……」耳邊傳來這句旖旎低語時,萊曼斯的手指已經探入了他後方,摩挲著要擠入。

「你……」林葉秋移動腰部下意識抗拒了幾下,想要躲避在臀縫處蠢蠢欲動的手指。

萊曼斯仿若早有預料般,另一隻手游移著摸到了他前面半軟半硬的那根,一把握了上去,包裹在掌心裡,靈活地動起指頭,用心揉搓撫弄,使得林葉秋終究被軟化在這片刻意挑起的激情中。

「小秋,不要拒絕我……」

肢體交纏中,兩人的呼吸再不分彼此,激情律動中,萊曼斯始終沒說出口的是他會不惜一切讓這人留下,永遠留下!誰都阻止不了,即便是大祭司也不行。

除非他死!

林葉秋即將迷失在慾海中時,腦海裡一道白光劃過,看來諾涯果然對他說了什麼……

當他被折騰地連續發洩了三次,從一開始的激烈歡愉,到後來說不清是痛苦還是舒爽,無論怎麼告饒怒罵都避免不了自己被生吞活剝蠶食殆盡,不由心中又驚又怒,卻也無奈地只能就此沉淪。

林葉秋最後終因體力不繼而陷入昏睡前,恍恍惚惚的意識裡是對方今日截然不同於往日的強勢行為,隱隱的擔憂之餘又憤怒難言。

混蛋,就只會用這種方式轉移話題!

萊曼斯似乎也察覺到他的怒氣,可畢竟吃飽饜足的人是他,也不吝嗇事後的示弱賠罪,柔聲誘哄著對方,極其慇勤地替他清理按摩。

當林葉秋疲憊地沉沉睡去後,萊曼斯卻久久地看著他安睡的容顏,神情變化不定。

良久後,他低頭愛憐地親吻了下對方的額頭,復又蜻蜓點水般吻了下那微張的嘴角,以眼神細細描繪著寧靜的睡顏,心中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糾結沉鬱。

諾涯說,小秋不屬於這裡,終究會離開……

命運如此。

然而……

萊曼斯不自覺蹙起了眉宇。

「小秋……」他似有若無地嘆息一聲,化為狼形,將那人圈在了自己溫暖乾燥的皮毛下。

被上好毛皮包裹住的人,睡夢中舒服地喑嚀了聲,更往雪狼挨近了些,嘴角無意識勾起一抹細小的弧度,似乎好夢正酣。

夜漸漸深了,萬籟俱寂中,萬物紛紛陷入了沉睡,林葉秋的夢境雜亂無序,似乎在時間和空間中飛梭,白駒過隙般的白光過後,人已置身在一片霧濛濛中,遠方又響起了疑似馬蹄的踢踏聲,任他往回奔走都擺脫不了,似遠似近,不辨方位。

須臾一道低啞空茫的聲音打破了單調的馬蹄聲,自虛空悠悠傳來:「孩子,你準備好了麼?」

「誰?」林葉秋戒備地四處掃視,努力睜大眼睛,可觸目所及依舊一片霧氣皚皚。

「我們需要你……」那聲音始終似遠似近,飄忽不定,「現在,我的力量還太微弱……」

「你要我做什麼?」

「孩子,到時你就會知道了……」

林葉秋微微冷笑:「憑什麼我就一定會答應?」

「因為我會許你一個願望。」那聲音並不狂妄,也沒有誘哄的意味,相反卻十分的慈祥與正經。

林葉秋還欲再問,一陣狂風颳過,霧氣吹散的同時,他又被扯進了類似白駒過隙的空間裡,身體不由自主被某股引力吸得急速飛奔向不知名的前方,竟無法停步,對未知的恐懼讓他瞬間掙紮起來,竟生生往底下的無底深淵墜落,雙手揮舞著想抓住什麼,週遭卻一片空蕩蕩,下意識驚喊出聲,雙眸猛然睜開,卻見一室光明,頭微微一側,便見一縷金色灑在地上,原來天光早已大亮,又往身側看了看,身旁已經無人,伸手摸了摸床單,已冷透了。

萊曼斯早已起了不知多久。

林葉秋起身打理好自己,記得昨日諾涯說過今早會舉行祭典,想必現在已經在進行了。

狼王的受福祭典除卻狼王和主祭輔祭幾人,其餘人一概不得入內,就連祭司們也只有足夠品階的上層祭司方可參與。

林葉秋雖然並不清楚具體過程,卻也聽說過祭典十分複雜,極其神聖莊嚴,而且耗費精力,一時半會想來也不會結束。

他推開門出去,才發覺已近晌午,屋外有早就候著的小司祭學徒上前,恭敬地引領他去食肆。

林葉秋問了問祭典,果然已經開始許久,要到傍晚才會結束,他隨便填飽了獨自,就一個人看著周圍的景緻,只要不入祭司殿,其他地方倒也絲毫不受阻。

尋了處草地躺了,懶洋洋地曬著太陽,他想起了那個夢,當時的戒備和驚懼還存留在感官裡,可具體的夢境卻模糊了,只依稀記得好像被要求做什麼事。

他有些在意。

胡思亂想著,漸漸又有些昏昏欲睡,意識朦朧間好像又回到了那個霧氣瀰漫的地方,正驚疑不定地尋找出口時,忽而感覺有誰在耳邊說話,他努力去分辨聲音來源,忽而身體一震,周圍繚繞的霧氣倏然散去,意識歸位,才覺得有些涼了,竟是不知何時又睡了過去,此時日頭已經快西下了,樹影灑在他身上,擋住了陽光,難怪覺得冷了。

「大祭司請您過去。」

林葉秋側首看看小司祭,點了點頭,起身拍拍草屑,跟著走了。

入得屋內,便看見裡面只靜坐了諾涯一人。

「大祭司。」

【請坐。】

「大祭司是有什麼要事想說麼?」林葉秋坐下,開門見山道。

【你,不屬於這裡。】諾涯也不拐彎抹角。

「如此說來,你知道我的來歷?」

【是,也不是。】

林葉秋微微皺眉:「什麼意思?」

【我只知道你不屬於這個世界,卻並不知道你究竟來自哪裡。】

「這是占卜測算出來的?」

【不是。】

「那你——」

【我們需要你。】

林葉秋忽然蹙眉,這句話,怎覺得熟悉?是那個夢!他看向諾涯的眼神中不由多了絲狐疑和戒備:「請問,你的力量究竟有多大?」

諾涯似乎微微笑了:【你覺得我有多大便有多大。】

「那,你是否有能力把我送回原來的世界?」

【如果是以前,有。】

「就是說現在沒有了?」

諾涯沉默了幾秒鐘,點了點頭。

「為什麼?」

【因為逆天的懲罰和代價。】諾涯的音調仍舊平緩柔和。

林葉秋沉默片刻,快速消化這些訊息,得出了一個想法,有絲古怪地:「難道是你把我弄來的?」

諾涯沒有回答,卻另闢了話題:【我雖然已經沒有能力送你回去,但別人有。】

林葉秋聞言並不欣喜,只淡淡道:「只是有條件,對吧?」

諾涯靜默一會,仍舊是這句:【我們,需要你。】

林葉秋默不作聲看了他許久,諾涯也不急躁,輕合的眼皮動也不動,至始至終平淡無波,靜靜等著。

「有什麼是我可以做的?」林葉秋終是問。

【我們需要你作為紐帶,讓希望之光順利降臨。】

林葉秋不禁再度皺眉:「那是什麼意思?」

【我們需要你來孕育雪狼後繼一脈。】

林葉秋呆住了,傻傻問:「跟誰?」

【狼王。】

「……你覺得我是雌性?」

【雖然你的體態樣貌等都很像,但你確實不是。】

林葉秋頓時覺得有些好笑:「那你還認為我可以像雌性一樣——自己生育?」

【只要你願意,這點你不必擔心。】

林葉秋氣極了反而冷笑連連。

靠!這人的意思就是利用他作為容器,生個孩子出來!

想他一個男人,竟要——

林葉秋差點跳起來,下意識就想大聲罵回去你怎麼自己不生,可終究還是忍住了,只一徑抿緊了嘴巴瞪著他。

【你還可以考慮,但我必須提醒你,時間有限。】

林葉秋緘口不語。

【我也必須告訴你,這有一定的危險性,而且過程有一定的痛苦。】

「這裡雖然雌性偏少,但保有雪狼一脈,想必還是不成問題的吧?」

【不,只能由你來,因為只有你才有可能改變既定的軌道……】

「我毫無靈力可言,更沒什麼特別的,為什麼非要我?」

諾涯微微搖首,沒有回答。

「那軌道又是什麼?」

諾涯只一徑沉默了,似是不打算再開口。

林葉秋緊盯了他許久,知道無果,才豁然起身:「大祭司若無事,我想回去了。」

【狼後請。】

林葉秋頭也不回地出了屋子,一時有些茫然,腦中思緒翻飛,莫非他的這個烏龍穿越,就是為了讓他以男子之身來這個匪夷所思的世界生個孩子?

他下意識低頭瞧了瞧自己平坦的小腹,不由一個惡寒,渾身一抖,邁著步伐信步遊走。

「小秋,怎麼了?」

頭頂傳來熟悉的關切聲音,林葉秋一抬頭,正見萊曼斯一臉擔憂地看著他。

竟是不知不覺走回了住處。

「大祭司找你了?」萊曼斯察言觀色著,問得有些小心翼翼。

林葉秋抬眼靜靜瞧著他,問:「你希望有子嗣?」

萊曼斯神情微變,沉默不語。

林葉秋看著他的神態,不禁有些恍惚,自言自語著:「是啊!你應該希望的……」說著便要繞過他往屋裡走,卻在擦身而過時,被拉住了手臂,緊接著跌入了一個寬闊溫暖的懷抱裡。

「小秋,不用去管別人說什麼,你只需做你喜歡的。」萊曼斯的聲音既平靜又誠摯,「只要你留在我身邊。」

林葉秋一時有些征愣,然後微微一笑,反手抱住了他。

直到第三天,諾涯都沒有再找林葉秋說話,只在臨行前給了他一塊紅線串著的透明玉石,玉石看上去很普通,只有小半個拳頭大,很像琥珀,裡面還蜷縮著一團小動物,有點像馬。

林葉秋看著掌心裡的小石頭,那蜷著的小東西倒不像是化石這樣的死物,小馬反而栩栩如生,活靈活現,彷彿只是沉睡了一般。

他正盯著看,忽然看到玉石裡那精緻小巧的左馬耳朵似乎微微一動,不由一驚,差點讓石頭脫手,再定睛細看,卻哪裡有動靜?分明是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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