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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人之狼王》第43章
43、031 堂堂雪狼王被嫌棄有腿毛? ...

從高塔回來後,兩人跟往常一樣過著自己的日子,都沒再就諾涯所言而多說,那所謂的條件交換猶如一場夢,沒激起一絲漣漪。

狼族的婚娶很簡單,也很原始,只要在族人面前互相宣佈對方是伴侶,若雙方願意也可以在親人朋友的鑑證下舉行周公之禮,宣告所有,便等於婚成,完全沒有什麼宴席之類的繁冗過程。

林葉秋在稀裡糊塗中便成了有夫之夫,只不過他除了多了個狼後的稱銜,生活也沒啥改變,平時都沒啥可做,倒也樂得清閒,可他又是坐不住的主,便天天跑去找巫醫繼續學習些簡單的藥理療傷知識,跟著外出採藥,久而久之,竟也真的喜歡上了這份工作,漸漸也能替人醫些淺顯的皮外傷了,一來一往間已交到了不少朋友,大家又都很樸實,沒那些個勾心鬥角,一時倒過得安逸閒適,可謂有滋有味。

而萊曼斯就有些水深火熱了,他畢竟成了狼王,有很多東西要學習,也有很多事務要處理,理所當然比以往又忙碌了許多。

而且狼族規定,每一位新任狼王必須接受長老們為期三個月的監督和教導,相當於實習階段。

萊曼斯也不例外,幾乎每時每刻都可以看見他身邊跟著一位或兩位長老,或耳提面命地諄諄教導,或肅穆嚴厲地看他做出決斷,尤其考察他如何協調各族長之間的關係,與其他各族之王共事的原則與方式,既要穩住長久締結和平相處的盟約,又要維護狼族自身利益,以及對其他各族一些重要人物的瞭解,整個大局勢的現狀與未來可能的演變,都要一一娓娓道來。如此,從天亮到天黑他竟完全沒有自由時間,連吃飯時都是和長老們一起的,更別提偷懶騰出時間會愛人。

這也罷了,可讓萊曼斯忍無可忍的是他那個上任狼王、如今已晉陞為長老的父親,每每藉著長老督教的名義跟前跟後晃蕩在眼前,吃喝拉撒寸步不離,簡直活脫脫成了連體嬰兒,擺脫不去,更離譜的是甚至連他晚間回殿同愛人溫存的兩人時間都不肯放過,還美名其曰關心子女是做父親責無旁貸的義務,子女更沒權利剝奪父親的這種快樂,每次都惹得萊曼斯忍不住翻臉,二話不說將人趕出殿外決鬥才算完。偏偏萊曼斯又打不過他,最多也就是平手,竟絲毫奈何不了對方。

三四天下來,等實在被折騰夠了,他終於忍不住恨恨威脅對方,要敢再這般,就帶著小秋遠走高飛!

這才算終於讓那人的牛皮糖行徑收斂了,也不知道這個以前明明看起來很精明的人究竟怎麼想的,盡做這些可笑的舉動,前後判若兩人的行為讓人驚異。

林葉秋看著氣怒的萊曼斯,嘆氣無奈之餘,卻又有點明白,那人似乎這是在努力想法子填補父子鴻溝呢!只可惜效果不盡如人意……

他又想起萊曼斯曾說過幼年時父親對他不聞不問,其實怕是忙得無暇顧及吧……

畢竟是自己的骨肉,疼惜愛護的心,總是有的,只是現在好不容易有了時間,想要釋出遲來的父愛,增進彼此的感情,卻已經不被接受了。

林葉秋尋思著要不要撮合一下,可也依稀知道這對父子如今的情況,和當初的狼後之死有很大關係,萊曼斯似乎因此一直不諒解他父親,這結也不是一時半會能解開的,也許還得看時機。

生活繼續平淡無奇地過著,偶爾林葉秋會琢磨著是不是該接受諾涯的條件,但以男子之身生小孩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還是令他十分排斥,一想到就渾身惡寒,而且他也不能確定諾涯這人的可信度有多少,然而就目前看來,能否回到現世,興許希望還真的只在祭司殿那裡。

他後來又向人打聽過一些事情,得知狼族好幾代中才只有極少數一部分人出生時便天生帶著靈力,這幾十個孩子一降生便會被高塔之人領走專門撫養教育,與親人斷了一切羈絆,這些孩子隨著年歲增長,靈力會漸強,同時也愈發冷心冷情,以靈力強弱為標準專司各種相應職務,進行些占卜祈福事宜。終身侍奉神明,不得離開祭司塔。族內雌性們成年時的受禮也是由祭司們舉行,以打開繁衍之門。

林葉秋經過多番探問和思考,才確定這裡的靈力一說並不是現世那種坑蒙拐騙的行為,更不是盲目的迷信,而是確有其事。

其他部族似乎也是如此。

而在狼族,目前靈力最強的是諾涯大祭司,然後便是據說很可能會繼承大祭司衣缽的挲耶,傳說中這兩人有通天入地的本事,其他人相比他們就大大遜色了,只不過他們縱然能力非凡,卻是恪守天命,所有能力只用以卜卦預測,儘量避去族民的災難,指點迷津,卻也不做逆天之舉,更不能參與爭戰,一旦破戒便會遭受天譴。

倘若真要離開,怕是只有諾涯和挲耶有這能力,而照林葉秋的觀察,那個挲耶也不是好糊弄的主,口風嚴得很。

另外一方面,雖然他很記掛現世的親人,可如果真要離開這裡,似乎又有點猶豫……

回歸之途中不確定的因素又太多……

就在這些矛盾的情緒中,事情便這麼耽擱下來了,由於有心事,連帶跟萊曼斯的有限相處中,便也有些心不在焉了。他還記得當初試探著問出離開的話時,這人的神情,一瞬間彷彿又回到了初遇時那般冷漠,卻又似乎有些不同,那時這人的反應,總讓他有些顧忌。

這天,林葉秋照例又去城裡醫所幫忙,不知怎麼一路上總覺得空氣裡有什麼絨絨的東西在飛舞,擦著臉孔飄過,揮也揮不走,一波又一波地,偏偏又看不清楚,有些惱人。

突然想起前兩天似乎也有這情況,但因為就那麼稀稀疏疏的一點點,不注意的話幾乎察覺不到,也就沒在意,今天卻多起來了,惹得他鼻尖直髮癢,噴嚏連連,不由在陽光下立定了慢慢變化著角度細細一看,赫然驚見四周空氣裡竟然飛舞著不少類似於貓毛和狗毛的東西!

林葉秋心中一突,一思量一詢問,原來竟是氣候變化,寒季即將來臨,動物們要換毛了!本質為狼的獸人自然也不例外,於是一時間城裡處處狼毛飛揚,還是各種顏色的,一路走過,便沾了滿身滿頭,隨便抖抖,又是一陣細毛群舞,噴嚏不斷。

對此,他只有無語。

這樣的情況日趨嚴重,這裡的人早就習慣了,根本不在意,可林葉秋不同,他的鼻子實在太較貴了,一天下來早已紅通通一片,兩眼淚汪汪,水潤得厲害,滿臉狼狽,接連不斷的噴嚏打得頭都有些發暈。

被折騰得氣息奄奄中,他就納悶了,同樣是兩個鼻孔,為什麼他就會被狼毛搔得噴嚏連連,別人卻全然不受影響?

不解歸不解,到最後還是不得不時時都帶著他自己用薄紗趕製而成的簡易口罩,才總算不至於噴嚏打得眼淚鼻水直流。也幸好他只是對狼毛的瘙癢沒轍,並不對動物毛過敏。

同樣,萊曼斯作為狼,他的情況也沒什麼不同,更由於晚上變成狼形睡,導致每天早上起來床褥上總一大撮一大撮的白毛,林葉秋只得每天都換被單和褥子,可他睡覺又不能也帶著口罩,很多時候睡夢中翻個身都會因為鼻尖奇癢而打著噴嚏醒轉過來,一連兩三天下來,精神便不濟了,終究不得不扼令萊曼斯以人形睡覺,兩人各自鑽各自的被窩,放棄了這個免費大暖爐,而情願多抱一條被子,甚至都不願意靠近對方。

起初萊曼斯當然不同意,狼族對自己的伴侶有著超乎尋常的親暱欲,他更是個中翹首,怎能忍受這種看得到卻碰不得的煎熬,何況他們現在的關係都已確定了下來,趁其不備就鑽進了對方的被窩裡,蹭上蹭下地示好,可謂低聲下氣。

林葉秋也不多說,冷笑著讓他選,是同床兩被還是兩屋兩被。

萊曼斯次次熱臉貼人冷屁股,他對愛人掏心掏肺事事百依百順,可最近對方卻總冷冷淡淡,還有些若即若離的樣子,甚至還想過要離開。他知道對方在打探祭司殿的事,想必定是跟諾涯說的有關,再想起這幾天的被冷落,就覺得有些受傷,便是再喜歡這個人,心中也難免不渝,神色就不自覺有些冷了,心道自己是威風颯爽的狼王,憑什麼每次都被壓得實實的,每次都是自己先示弱,偏偏示弱了還不成!又回想起有人說過對雌性再疼惜也絕不可一味忍讓,該強硬的時候就要強硬起來,否則往後有的罪受。

也許,他真不能太寵他……

可一對上愛人冷笑中明顯睡眠不足的疲憊樣兒,心中那絲絲縷縷才升起的青煙兒便徹底消散了透,身子一轉,乖乖鑽回了自己被窩,擠在床邊兒上睡了。

這掉毛的情形好是好了些,可依然存在,這次掉的是體毛,萊曼斯便儘量不翻身,用杯子將自己蓋得嚴嚴實實,不讓掉下的毛亂飛。林葉秋總算是睡上了安穩覺。

好在這換毛期並不是太長,總共也不過十三四天就結束了,城裡終於又恢復了一片清爽乾淨,林葉秋舒服地長嘆一口氣,終於不用再呼吸狼毛亂舞的空氣,可他一口氣還沒嘆到底,新的問題又出來了。

這裡氣溫降幅十分厲害,此時天氣已經十分酷寒,不過幾天,溫度就已經低得讓人受不了,拿一碗水到外面不出五分鐘就結了厚厚一層冰,一眼望出去看不見一絲綠意,風颳在臉上像冰刀子,又刺又痛。

殿裡縱然燃了爐子,蓋了兩床厚被子,可這裡實在氣溫太低,連被子都感覺是冰的,林葉秋蜷縮成一團還是冷得直發抖。

萊曼斯見狀笑得一臉小人得志,活像偷了腥的貓,化了狼形四肢分立站直了輕輕一抖,新換的毛隨之波浪般湧過,色澤光亮細柔,十分漂亮,再看他氣宇軒昂的形態,端得威武不凡,高貴異常,已不見換毛期間時參差不齊雜亂無章的窘態。

他自我審視一番,甩了甩尾巴,十分滿意,眼角瞄見躲在被子裡的人兩眼放光的神情,得意地昂起了脖子,還刻意原地轉了圈顯擺顯擺,不等招呼便理所當然躍上了床,爬進了對方的被子裡,自動自發靠過去緊密貼住身下的人兒,美其名曰替他暖床。

林葉秋當然也不會拒絕,反而使勁往熱源貼,他是很純潔的單純想取暖而已,完全沒有任何挑逗的意思在內。

萊曼斯卻不規矩了,換毛期間,林葉秋根本不讓他近身,這都憋了十幾天了,這下溫香軟玉就在身下,還一個勁貼上來,能不心動麼?一心動,自然就付諸行動了,便開始不安分了。

林葉秋貼著貼著就察覺不對勁了,一把抓住探往自己腰部似乎還有意一路往下造訪的狼爪子,瞪著眼睛:「你幹嘛?」

「不幹嘛,就替你取暖而已……」某人一臉無辜,「要是你不喜歡,我下去就是了……」

說著就作勢要離開,被林葉秋一把按住了狼頭,淡淡道:「取暖不用毛手毛腳的。」

雪狼順勢伏趴了回去,低頭拱了拱他的脖子,呢喃軟語著誘哄:「這寒氣濃重的,不做點什麼來暖和緩和麼?」

「不用,你的皮毛就已經很暖和了。」雪狼換毛後手感也更好了,細柔緊實,暖融滑軟,不管是順摸還是逆摸都不扎手,十分舒服,根本不是現世那些貓啊狗可以比擬的,林葉秋享受地眯了眯眼,任狼毛掃過指間,帶起絲絲酥癢,喟嘆著反手抱住了他的狼背,無意識摩挲著那條脊椎,再往下滑入側腹部,不時抓抓揉揉,感受這份絕妙的觸感。

萊曼斯本就有那份心思,這下被如此愛撫,身體立馬誠實地起了變化,貼緊了摩挲了幾下,飢渴地低喚:「小秋……我想要……」

林葉秋感受到下面的異狀,臉幾不可見地一紅:「會冷,我不想要。」

「不會,動起來就熱了,我會比以往更努力——」

「動的時候被子會有空隙,風會灌進來,我不做。」

「那你安心躺在我肚子下面,這樣風就吹不到你身上了,我以這形貌罩著你也可以做——」

「你敢!」林葉秋頓時怒目橫眉了,開玩笑!他可不來人獸!

「那我動作小些,採取平常些的姿勢,不把被子撐開也可以——」萊曼斯話音未落,眨眼就變回了人形,探出胳膊掖了掖被子,便縮回被子裡開始動手動腳,不等身下之人反抗,低頭就吻住了那張要說什麼的嘴。

兩人已經有過多次,萊曼斯對愛人全身上下的敏感處一清二楚,沒費多少力氣就成功讓人癱軟了下來,任他予取予求。畢竟林葉秋也是身體健康精力旺盛的年輕男人,尤其識得情滋味後,這近半個月的清心寡慾也不是真那麼好過的。

不消片刻,兩人就蒙在被子裡,天雷勾動了地火,呻吟著墜身雲裡霧裡去了。

萊曼斯沿著他的脖子一路往下親吻過去,林葉秋被弄濕的皮膚泛起陣陣涼意,體內卻熱浪翻滾,一時間冰火兩重天的折磨讓他不自覺狂野起來,萊曼斯感受到他的熱情也愈發興奮。

烏漆抹黑中,萊曼斯以狼的夜視能力將對方漸趨狂亂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心中激動難耐,伸手摸索著位置,腰部一挺,便將自己往那炙熱緊窒處埋入。

林葉秋雖然什麼都看不到,感官卻成倍敏感,面對異物的入侵,下意識就收縮了下後面,惹來對方一聲悶哼,接著便是更急切的對待。

萊曼斯急不可耐地直往前推進,令林葉秋不由粗聲喘息,不知不覺中閉上了眼睛。

情動中,他雙腿不自覺微微挪移,似是想攀附住對方,讓兩人契合得更緊密,結果這一動就逆著對方長硬的腿毛擦過,渾身一激靈,意亂情迷的魔障霎時被打破,林葉秋瞬時驚得睜開了眼睛,手臂已經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偏偏萊曼斯慾望勃發中竟絲毫沒察覺他瞬間僵硬的身體,忘情中雙腿糾纏著又移動了下,好死不死地還是逆腿毛的方向,林葉秋又是一抖,雞皮疙瘩立馬從手臂往下爬了滿身,在萊曼斯又要第三次逆行摩擦過時,他想也沒想就一腳踹了過去。

只聽得骨碌碌一聲,一團物體從被子裡跌滾了出去。

在這情慾勃發的關鍵時刻!

「萊曼斯——」林葉秋踹了才發現不好,立馬坐起身,又被冷空氣激得渾身汗毛根根倒立,忙撈了被子裹了,只堪堪露出兩個眼睛,又愧疚又憂慮地看著床下的人,十分無措。

萊曼斯毫無防備下跌了個四腳朝天,都有些懵了,維持著跌下的姿勢沒動,腿間那根還顫巍巍地豎立著,有多狼狽就多狼狽。

「我——」林葉秋張了張嘴,卻又不曉得該說什麼,萊曼斯的表情,讓他有些後怕。

任何一個男人,在這種時候被這般對待,想必都忍不下去的吧……

可他真不是故意的……

事實上萊曼斯也的確怒了,更是傷心了,無緣無故被這樣重重地踹下了床,是個人都不會無動於衷地笑著說沒事,尤其這都說不清第幾次被拒絕了,明明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萊曼斯心中有些百味雜陳,自從在高塔小秋說出那句如果離開的話後,好像一切都有些變了。現在更是——

短短幾分鐘內,萊曼斯已經千回百轉地想了許多,莫非他真的打算離開?

這個想法一跳出來,萊曼斯心裡頓時又驚又怒又怕,可一見那人小媳婦樣地睜著濕漉漉的眼睛的無措樣,就沒出息地又散了火氣,眼珠一轉,趴在地上也不起來,無辜又委屈地:「小秋……」

「你有腿毛。」林葉秋低聲怪叫。

「啥?」

「你把毛剃了再上來!」

「……」萊曼斯黑線了,轉而又可憐兮兮地,「小秋……」

「沒得商量!」林葉秋一骨碌往下倒去,翻身對著牆,不再搭理他,片刻才低聲道,「我會起雞皮疙瘩,沒法控制。」

萊曼斯低頭看了看自己,換毛後人形時體毛就濃密了,尤其是雙腿,上面的汗毛又長又濃又硬,可以往他從來沒覺得這有什麼不對的,每年寒季都這樣的,其他獸人也是,從沒聽說過誰抱怨說自己的伴侶嫌棄腿毛的……

萊曼斯被打擊了。

「你不冷?」正情緒低迷中,聽得被子裡傳來林葉秋有些沉悶的聲音,「還不上來?」

萊曼斯聞言無聲笑了,立馬手腳並用屁顛著爬了上去,看了看自己依然精神抖索的傢伙,遲疑地問:「現在的狀況,你好受?」

林葉秋動了動嘴唇,自己被子下的光景,不用看自然也清楚,只是這話不好回答,索性閉緊了嘴巴。

萊曼斯看他沒話說,便又蹭了上去,從背後摟住了他,撫摸著掌下的胸膛,耳鬢廝磨著。林葉秋在這份溫情中,雞皮疙瘩慢慢退了下去,本就未退卻的熱情不刻重又燃起。

萊曼斯感覺到他的軟化和情動,暗暗彎了唇角,輕輕將人掰過來仰躺著,他身子靈活一翻就壓了過去,再次大膽糾纏了上去。

只可惜,即將上壘時,兩人一個不察,又出現了同樣的錯誤,雙腿摩擦的瞬間,林葉秋才消去沒多久的雞皮又大喇喇冒了上來一通耀武揚威。

林葉秋抽搐了嘴角,忍了又忍,寒毛直豎中終於還是忍不住再一次將人給踹下了床。

屋外颳起了寒風,屋內也寒風瑟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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