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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影暗香》第62章
  浮影暗香(父子)六十一章

  「皇兄,我要那個男人。」別館中,苗疆長公主瑤涵那美艷絕倫的臉上,滿是志在必得的神色。

  擎蒼擦拭著自己的佩劍,冷冷道:「葉天寒是何等人物,你也並非不知道,豈是你說要就要的?」

  瑤涵不服,剛想反駁,卻又聽得擎蒼道:「若你真有那能耐能成為葉天寒的妻子,你瑤涵長公主在我苗疆國史上就並非僅僅是一個公主而已了。」

  瑤涵看了皇兄一眼,眸中閃著算計的光芒,思慮片刻,便道:「皇兄,我要你幫我個忙。我必定會將那個男人弄到手。」

  「哦?」看著自小城府頗深甚至不似一個女人的妹妹露出那般神情,擎蒼便知她對葉天寒是何等的感興趣。於是便點頭應了。

  御書房中,瀰漫著緊張可怕的氣氛。

  為苗疆藩王與長公主所設接風宴上,親王葉天寒公然頂撞皇帝,甩手而去,而皇帝竟然被嚇得呆坐在龍椅上動彈不得。此等令人可笑可歎的消息在一日之間傳遍了京城的街頭巷尾。瞬間,便有了許多不知從何而來的流言,而街頭的孩童,更是編了各式各樣的童謠,其大意不過就是皇帝昏庸無能,江山即將易主云云。不出一日,此等言論便傳到了李弦的耳中。

  「皇上,親王殿下此番舉動可謂是大逆不道,罪大惡極。臣以為,必定要嚴懲才能以絕後患。」開口的依然是左相。

  「左相所說有理。皇上,若此等罪大惡極之事都放任不管,皇威何在啊!」另一名官員附和道。

  李弦坐在椅上,臉色陰沉。

  因接風宴一事,擎蒼已經大怒,說中原王朝怠慢堂堂苗疆藩王與長公主,還有意侮辱苗疆人敬愛的苗疆第一美人長公主瑤涵,強烈要求懲處葉天寒。

  可葉天寒並非普通之人。若只是單純一個親王,倒也好辦,依照國法,抗旨不尊,以下犯上,更令朝廷陷入外敵入侵的危機,足以治他個死罪了;然葉天寒並非只是一個親王,他還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浮影閣閣主。據他多年的探查,浮影閣甚至掌握了半個武林。江湖中能人義士頗多,且大多難為朝廷所用,卻能夠為葉天寒所用。若這些人聯合起來,怕是朝廷動盪,民心不穩,到最後,他的龍椅,怕也是坐不穩了。但若不處置葉天寒,他這個皇帝,豈不是會成為天下人的笑柄?且苗疆藩王與那長公主也必定不會善罷甘休。到時苗疆大軍壓境,也免不了焦頭爛額。葉天寒必定要除。十幾年來,他殫精竭慮就是為了除掉這個隱患。且他亦發現了葉天寒與太子李殷之間有著某種默契,這更是他的心頭大患。

  李弦在心中思慮著,眸中甚是陰沉。不如,來個先發制人......

  「左相言之有理。程燼。」李弦道。

  程燼立時出列:「微臣在。」

  李弦沉聲道:「傳朕旨意,親王葉天寒不識大體,以下犯上,違抗聖命,立即收押天牢。」

  「微臣遵旨。」程燼跪下道。低垂的頭,叫人看不清他臉上的那抹嘲諷的笑容。

  親王府

  禁軍領命,立時將整個親王府包圍起來。程燼手持聖旨,來到葉天寒面前。

  葉天寒一身雪白的衣衫,負手而立,冷眼看著禁軍的蠢動。

  程燼宣讀完聖旨,立時有兩名禁軍上前,想要制住這位親王殿下。

  「放肆!」戰銘喝道,拔劍護在葉天寒身前。這些仗勢欺人的禁軍,沒有資格勞煩主子動手。

  「放肆的人是你!」其中一名禁軍怒道,「我們是奉了皇上之命,誰膽敢攔我們,共罪論處!」說著便拔出了腰間的利劍,指向戰銘的門面。他們早就看這親王殿下與他的兩個侍從頗為不順眼了。無權無勢,有何資格與他們這些禁軍叫囂!果然,不出幾日,便被皇上抓住了把柄,要按罪論處。而這對主僕,竟然還如此囂張,真是無藥可救!

  戰銘冷冷一笑,看著面前泛著寒光的劍尖,以二指輕輕夾住:「就憑你,也想對我家主子動手?」

  那禁軍想要抽回劍先給這個膽大包天的侍衛一點點教訓,豈料,無論如何也拔不回他的劍!那兩指看似輕易,實則緊緊夾住了劍尖,令那禁軍動彈不得。末了,那人飛起一腳,想要出奇制勝擺脫戰銘的控制,未料戰銘早就察覺他的動作,只微微一避,兩指一用力,劍尖應聲而斷。伴隨著金屬落地的敲擊聲,那禁軍被內力震飛,重重落在地上,當即昏死過去。

  「反了,反了!來人!」另一名禁軍見狀,高聲喝道。瞬間,數十名身著銀色鎧甲的禁衛軍將葉天寒與戰銘團團圍住。

  「住手!」正當雙方僵持之時,一個妖魅的女聲打破了僵局。

  眾人回頭一看,卻見是一名身著綠色衣衫,美艷非常的女子。跟隨在她身後的則是苗疆打扮的數十名武士與婢女。

  程燼見狀,上前行禮:「見過長公主。」

  瑤涵看了他一眼,冷冷道:「本公主奉了你們皇帝的聖旨而來,親王殿下將會是我苗疆的駙馬。還不快退下!?」

  眾人均不知如何是好,程燼亦是愣了愣:「公主,您說什麼?」這是怎麼回事?前一刻還說苗疆藩王與長公主非常生氣,要將主子按罪論處,怎麼後一刻就成了苗疆未來的駙馬了?

  瑤涵一伸手,身後的婢女立刻取了一卷明黃色的聖旨,遞給程燼:「看完了便滾吧。」

  程燼接過聖旨草草看了,的確是如瑤涵所說,要賜婚於瑤涵葉天寒二人,不計較葉天寒的無禮云云。抬眸不著痕跡地望向葉天寒,見主子示意他離開,便跪下道:「親王殿下,微臣得罪了。」語畢便起身對著禁軍道,「還不向親王殿下請罪?!」

  眾禁衛軍面面相覷,終是齊齊下跪請罪,便都散了。

  院中唯剩葉天寒與戰銘,以及瑤涵與她身後的苗疆武士和婢女。

  「親王殿下受驚了。」瑤涵一步一搖地來到葉天寒身前,微微欠身道。臉上是完全不同於方才冷酷的妖嬈。細看她的眸子,並非是中原人的黑褐色,而是純淨的墨綠,帶著誘人的異域風情。

  深邃的紫眸毫無感情地看著面前搔首弄姿的女人,一語不發。他怎麼會不知道眼前這位'長公主'心中打著什麼樣的主意呢。看來這苗疆長公主亦不過如此,與那些平常女人除了身份地位,沒有什麼不同。

  「銘,送客。」葉天寒看了瑤涵一眼,便吩咐道,隨即轉身離開。

  瑤涵的笑容瞬間僵在臉上,而她身後的武士婢女已現出些氣憤的神色。

  「瑤涵有什麼地方得罪了親王殿下嗎?為何殿下要這般對待瑤涵?」妖嬈的聲音聽起來已然帶著些哽咽。

  葉天寒停下腳步,並未回頭,只是冷冷道:「本座說過,本座之事,豈容他人置喙。皇帝與你的一廂情願,本座更是不必理會。」語畢便逕自朝主院的方向走去。

  瑤涵在她身後扭曲了原本美艷的臉龐,氣的渾身發抖。她貴為一國公主,如此低聲下氣來求一個男人娶她,而這個男人,竟然只給她一個寒冰般的眼神與一個冷硬的背影?!她苗疆第一美人何時受過這般侮辱!?更何況貴為公主,誰膽敢對她如此無禮?!

  「站住!」瑤涵嬌聲怒喝,「葉天寒,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枉本公主如此看重你,你竟是如此態度?!你給我聽著,本公主既能叫你們的皇帝收回成命不送你去天牢,也就有本事讓他重新下旨嚴懲你!說,你到底要不要做本公主的駙馬?!」

  葉天寒尚未回答,便聽得一個柔和的嗓音道:「他不會做你的駙馬。」

  少年依舊是一襲白衣,一頭的墨發只以一根流雲舞月簪挽起,精緻絕色的臉是無人能比的傾國傾城。

  「你是何人?膽敢對本公主如此無禮?!」瑤涵望著少年與葉天寒七分相像的臉,心中便有了猜測。臉上更是黑了幾分。這少年,太美麗,漂亮的讓人想要毀掉他!

  少年來到葉天寒身邊,清澈的紫眸望著瑤涵,眸中帶著笑意。

  葉天寒冷眼看著身邊的少年,不知這並不完整的靈魂究竟想要做什麼。

  然而下一刻,出乎任何人意料的事,少年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勾住葉天寒的頸項,湊上自己的唇......

  「啊!......」

  「天哪~」

  「......」

  驚叫不斷,都是自瑤涵的婢女們口中發出來的。而瑤涵,只是瞪大了墨綠色的眸子,不可置信地看著面前這一對父子的擁吻,頭一次覺得手腳冰涼。

  一吻畢,少年離開葉天寒的唇,笑著看向瑤涵:「明白了麼?我是他的兒子,亦是......他的愛人。」清澈的紫眸中滿是惡意。

  「你......你們......」瑤涵搖著頭,不敢相信自己生平頭一回所看重的男人,竟然......竟然是斷袖之癖,而且,還與他的親生之子有那般不可見人的關係!

  「葉天寒......你......本公主定要將你碎屍萬段!還有你,你這個勾引自己父親的賤人!」瑤涵幾乎要咬碎一口銀牙,恨恨地吐出惡毒的話語,便帶著一眾義憤填膺的屬下離開了親王府。

  「主子......」戰銘擔憂地望著葉天寒與'葉思吟',不知該如何開口。

  「為何?」葉天寒冷冷問道。

  '葉思吟'亦冷冷一笑,原本暖暖的眸子惹上怨恨:「因為我不僅要你死,還要你身敗名裂。包括那個人......」心中驀然一疼,'葉思吟'一頓,知道是另一個靈識的異動,臉上的笑更為殘忍,「他聽到了,感覺到了,正在心痛呢。」

  深邃的紫眸驟然瞇起來,望著少年,其中滿是冰寒。

  「你無法殺我,亦不忍傷害我,因為他在這具身體裡。」'葉思吟'忍著心痛,繼續道,「嘗嘗母親和我嘗過的痛苦吧。葉天寒,我就是要你後悔,我恨不得親手殺了你。」

  「不......」心中的吶喊愈來愈強烈,胸口的痛楚亦愈來愈明顯,'葉思吟'已經堅持不住快要倒在地上。

  「呵呵,我愈痛苦,就是他愈痛苦。」痛的半跪在地上,'葉思吟'勉強撐著笑容,紫眸中滿是報復後那略顯瘋狂的快意。

  「......」葉天寒緊蹙著眉不語。

  少年終是昏厥,在重重倒在地上之前被葉天寒擁入懷中。那眼角淡淡的濕意,到底是屬於'葉思吟'的,抑或是屬於他的吟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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