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拓跋家的醜聞,拓跋悅的冤屈
談笑打鬧間,位於洪城南面的拓跋家終於出現在眾人眼前,拓跋悅臉上的笑容瞬間一斂,渾身籠罩在濃濃的恨意當中,見狀,敢死縱隊身體周圍的氣息也慢慢的轉變了,軒轅啟靠在南宮辰的懷裡,抬首,微瞇著眼看向眼前懸掛著拓跋二字的深宅府邸,嘴角一撇,毫無預兆的出手。
「碰~」
巨大的匾額掉在地上,玉邪孩子氣的跳上去,將它踩了個稀巴爛。
「誰?誰敢在拓跋家鬧…」
這麼大的轟動,就是聾子也該聽到了,拓跋家下人打開門,還沒看清楚門外是個什麼狀況就大聲的嚷嚷著,當視線對上還踩在匾額碎片上的玉邪瞪大的雙眼時,下人猛的打了個冷顫,脖子僵硬的動了動,視線慢慢的往他的身後看去,瞬間,雙眼瞪得老大,雙腿不住的打顫,尼瑪好多的風獅獸,還有那些人,身上的氣息好駭人,特別是最前面那個妖媚的女子,她…
不對,下人猛的回過神來,仔細地打量著拓跋悅,畢竟她消失也就五年,變化並不是很大,要認出她來不是太難,在確認了她的身份後,下人同時也確認了軒轅啟等人的身份,嚇得轉身就往大宅裡跑,嘴裡還不斷地嚷嚷。
「不好了,不好了…大小姐回來了…」
敢死縱隊鄙夷的掃一眼連門都忘了關的某人,尼瑪現在知道害怕了?
「拓跋,今天你是主角,上吧,敢死縱隊聽令,全力協助拓跋。」
軒轅啟對拓跋悅說完,驅趕著炎狼獸慢慢地走到隊伍的最後面,期間,不忘給敢死縱隊下達死令。
「是!」
敢死縱隊早就等不及了,慷慨激憤的大聲吼道,拓跋悅驅趕著風獅,駕馭者虛空飛上天際,風吹亂了她的長髮,冷凝的臉孔陰森駭人,不滿嗜血的殺氣。
「洪城與拓跋家的人都聽著,我拓跋悅回來了,今日,我要血洗整個拓跋家,不想死的就給老娘好好地待在自己家裡,拓跋明,藍瀾,五年前你們欠我的,我要一筆筆的收回來,今日過後,我要洪城再沒有拓跋家的存在!」
狂妄嗜血的宣言響起,整個洪城轟動了,拓跋悅的名字曾經響徹整個洪城,消失五年,竟再次如此強勢的出現在眾人的耳際,小家小戶的嚇的關緊門窗,而三大家族中的其他兩個家族,藍家和名家則是雙雙派出長老前來察看狀況。
最直接面對拓跋悅怒火的拓跋家人一怔,想不到這麼快的時間,她就找來了,他們甚至都還沒商量出該怎麼辦呢。
在拓跋明藍瀾的帶領下,拓跋家所有的長老,族人全部都擠到了前院裡,抬頭看著駕馭者虛空,騎在風獅背上,一臉凝然的拓跋悅,幾乎每個人眼底都帶著少許的畏懼,五年不見,她竟能駕駛虛空了,也就是說,她的修為已經突破了魔導師,好恐怖的速度。
「哼,妖女,本主母還沒去找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竟敢獨自一人前來我拓跋家放肆?」
眾人都沒有出門,自然不知道軒轅啟與敢死縱隊的到來,藍瀾不屑的冷哼一聲,魔導師又怎樣?她拓跋家也不是吃素的。
「草,妖女你妹,老子看你才像是老巫婆,媽的,找死說一聲,老子成全你。」
不想,她的話音剛落下,玉邪就猛的竄上了虛空,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們,犀利的罵道,拓跋悅是他的朋友,只有他敢死縱隊才能罵,其他的人,誰敢囂張,他就拍死誰。
敢死縱隊也不甘示弱,全體駕馭者虛空飛上天際,一字排開的騎著風獅位於拓跋悅的身後,軒轅啟跟南宮辰對看一眼,兩人交換個會心的眼神,如此好玩的事,怎能少了他們呢?
「我給她的膽子。」
隨著這聲清冷中帶著霸道的聲音響起,南宮辰與軒轅啟雙雙出現在眾人的視線裡,本就因為敢死縱隊的出現而驚懼瑟縮不已的拓跋家人,再看到一身紫金長袍和一身紅衣,氣勢逼人的南宮辰與軒轅啟,眾人心裡咯登一聲,臉色瞬間刷白,明顯是猜到了兩人的身份,不管拓跋家再強盛,能強得過皇家與僅次於皇家的軒轅家嗎?
軒轅啟與敢死縱隊氣勢如虹,一個個身上帶著不屑與鄙視,不可謂根本沒將洪城三大家族之一的拓跋家放在眼底,加上他們因為拓跋悅的關係,各各眼底都渲染著嗜血的殺意,一副恨不得立馬踏破拓跋家,將他們斬殺殆盡的樣子。
不遠處,兩大家族的長老們也來了,但卻沒有任何人站出來,包括跟拓跋家是姻親的藍家,軒轅啟的身份能力與敢死縱隊的嗜殺都亮堂堂的擺在那裡,誰敢與之爭鋒?
「參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貴妃千歲千歲千千歲!」
傻了很久的拓跋家人這才回過神來,趕緊齊刷刷的跪在地上,不說皇權,兩人的修為就配得上他們一跪,其他圍觀的人也趕緊默默的跪下,那可是他們的皇上啊。
由於南宮辰退位的事情一直都沒有公佈,是以,一般的人並不知道,現在的他已經不是朱雀國的皇帝了。
「呵呵…辰,想不到你的存在感已經這麼低了,都這麼久了他們才注意到你的存在,看來皇帝也不見得就是萬能的啊。」
見南宮辰並沒有搭理他們的意思,軒轅啟妖嬈一笑,風華絕代的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雙眼卻冰冷的斜睨著下面的那些人,看似輕鬆地調侃道,可聽在跪下的那些人耳裡,誰也輕鬆不起來,忽視皇權,蔑視皇權,蔑視陛下的罪名這麼一扣,他們就是有十顆腦袋也不夠砍啊。
「陛下恕罪…」
「陛下恕罪…」
一群人忙不迭的磕頭道,心裡暗罵軒轅啟陰險,竟試圖挑撥皇帝來壓他們。
「呵呵…啟忘了?本王已經不是皇帝了哦,你們都起來吧,不必嚇成這樣。」
南宮辰寵溺的點點軒轅啟的鼻子,輕笑著道,眾人聞言,懸著的心終於落下,剛要起身,可…
「但本王怎麼說也是王爺啊,你們說,蔑視王爺是個什麼樣的罪名呢?」
南宮辰的下一句話直接將他們打入谷底,咚的一聲,再次跪倒在地,尼瑪蔑視王爺跟蔑視皇帝不是一樣的嗎?坑爹啊,這不是耍著他們玩嗎?
「呵呵…算了,辰,咱們今天是來看戲的,還是將主動權交給拓跋吧。」
也許是覺得差不多了,軒轅啟好心的道,瞄一眼跪在拓跋前院裡的拓跋家人,軒轅啟看著拓跋悅的雙眼道:「拓跋,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出了事由我擔著。」
語畢,軒轅啟再次驅趕著炎狼獸步到一邊,跟南宮辰親密的依偎在一起,準備看一場由拓跋悅主演的嗜血大戰。
「是。」
拓跋悅沉聲應道,轉而低頭看看拓跋家的人,清脆冰冷的聲音緩緩響起。
「藍瀾,五年前,你的好兒子試圖毀我清白,你的好媳婦還在一旁幫忙,而你,在事情爆發後,不但不處置你的兒子媳婦,還罰我跪祠堂,真是令人讚歎的母愛啊,拓跋明,你生我出來,卻從未善待與我,甚至在發生那件事後,竟懦弱地聽從藍瀾的話,要將我母親的靈位移出拓跋家的祠堂,將她的名字從族譜中除名,你不配做我拓跋悅的父親,你們的殘忍與寡毒逼得我殺兄嫂,毀祠堂,滅家族,恨只恨當時的我太天真,竟再次相信你們會善待母親的謊言,讓你們有機可趁,在我晉級聖魔法師的時候將我打暈,生生送進暗不見天日的天牢,你們好狠毒的心啊,還記得我昏迷前所立下的毒誓嗎?老天有眼,我拓跋悅終於出來了,這一次,我要整個拓跋家為你們曾經做出的那些齷齪之事陪葬,我要覆滅整個拓跋家!」
拓跋悅決絕的話音落下,拓跋家曾經參與過那件的人耳邊彷彿再次響起那個雨夜,拓跋悅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所立下的毒誓。
【我拓跋悅在此立下毒誓,如果天不絕我,我將用整個拓跋家人的鮮血洗淨你們今日給我的屈辱,我要讓你們後悔,後悔這樣對我,這樣對我的母親…】
圍觀的人半信半疑的瞅著拓跋家人,他們真的對一個天才少女做出如此齷齪之事?饒是一般的大家族也不可能會做到這個地步啊,難怪當初的流氓少女會一夕之間墜落了,每個人看向拓跋明與藍瀾的目光都變了。
軒轅啟也是詫異的挑眉看向冷凝的拓跋悅,原來如此,難怪她每一次說到拓跋家就恨的咬牙切齒的,換了是他,恐怕早就將之摧毀了。
因為拓跋悅的話,敢死縱隊終於瞭解道拓跋悅一個女人,脾氣為何會那麼乖僻了,如炬的雙眼像是一柄柄尖刀一樣,狠狠的瞪著位於下面的拓跋家人,媽的,竟敢這樣對待拓跋,他們一定要殺光他們,為拓跋狠狠地出了這口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