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拓跋家,殺他們是他們的榮幸
五年前,朱雀國洪城墜落魔法師拓跋悅親手殺了兄嫂,幾乎覆滅整個拓跋家的事情是整個洪城都知道的,可突然有一天,拓跋悅消失了,沒人知道她去了哪裡,是死是活,她的生死成了洪城百姓心中一個永遠也解不開的謎題。
在拓跋悅還沒有被人們稱為墜落魔法師之前,她也是整個洪城排的上名次的天才少女之一,雙系魔法師,甚至是稀有的光明系治癒魔法師,但因為拓跋家前任當家主母,也就是她的母親在生她的時候難產而死,後來被扶植上去的主母,也就是她哥哥的母親並不待見她,父親又軟弱,所以並沒有送她去朱雀學院深造,那時候的她儼然是個流氓少女,幾乎整個洪城的地痞流氓都跟她多多少少有點交情,是以她的名聲更不好,家族長老並不是十分善待她,要不是看在她難得的天賦上,可能早已將她逐出家門一夕之間卻變成了洪城家喻戶曉的墜落魔法師,殺兄嫂了,可就是個這樣的叛逆天才少女,殺兄嫂,毀祠堂,滅家族,轟動整個洪城。
「敢死縱隊…一定是她,祖母,一定是拓跋悅那個妖女,你一定要殺了她為我的父母報仇啊。」
此刻洪城拓跋家大廳裡,拓跋家的家主長老們齊聚一堂,關於敢死縱隊和軒轅啟的事情也傳到了他們的耳朵,曾見過敢死縱隊和軒轅啟的拓跋智藍蝶衣雙眼充滿濃烈的恨意,大聲地站在大廳中央咆哮道。
兩年前,他們本來是找齊了人前去白虎國陵城擊殺拓跋悅的,不想,他們連神藏的第二層也進不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拓跋悅再次消失,拓跋智更是恨得牙齒都要咬碎了,他那個時候為了殺拓跋悅,不惜使用家族秘術強行提升實力,導致兩年來,他的修行不進反退,被朱雀學院強制退學不說,還遭到眾人的恥笑與侮辱,要不是祖母護著,怕是在家族裡也會被嫌棄,這一切都是因為拓跋悅,他對拓跋悅的恨只能用不死不休來形容。
「該死的妖女,她到底是怎麼走出天牢,怎麼搭上軒轅貴妃的?」
拓跋家現任當家主母藍瀾也是恨得咬牙切齒的,拓跋悅殺的可是她親生兒子啊,五年前她費了好大的勁才趁她晉級的時候將她打暈送進天牢,現在她不但出來了,還攀上了朱雀國最近幾年風頭最盛的軒轅貴妃,那可是他們洪家得罪不起的人物啊。
「哼,悅兒本就無錯,要不是你的好兒子,悅兒怎麼可能會一怒殺了他們?當初你們趁老夫不在,不知將悅兒送去了哪裡,現在她有此造化,也算是她命中注定,老夫奉勸你們一句,別試圖繼續害她,祈禱著她別殺來洪城吧。」
下首一個藍衣老者輕哼一聲,頗為不屑的道,他是拓跋家的長老,同時也算是拓跋悅的師傅,一直對拓跋悅疼愛有加,五年前要不是他外出辦事,拓跋悅也不會做出那種大逆不道的事情了,甚至不會消失得無影無蹤,無論他如何打探也找不到她的下落,現在驚聞她跟著軒轅啟,他打從內心裡為她高興啊,那個單純的少女,終於熬出頭,成為湛天大陸無人敢隨意撼動的強者了。
「清寒長老,請記住你的身份,這裡還輪不到你說話。」
聞言,藍瀾美目一瞪,傲慢不爽的呵斥道,這個清寒長老,平時毫無建樹就算了,今日竟敢當著這麼多人給她難堪,簡直太無法無天了。
「哼,你以為老夫想說話?」
拓跋清寒冷哼一聲,絲毫不買她的帳,視線轉向另一邊坐著的拓跋家家主拓跋明,語重心長的道:「家主,悅兒也是你的女兒啊,五年前的事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難道你真的忍心看著這些人繼續商量著怎麼加害悅兒?就算你不為悅兒著想,你身為家主,也應該為拓跋家想想啊,軒轅貴妃是什麼人物?那是我朱雀國最尊貴的男人之一,聽說陛下對他甚是疼愛,他的父親是戰神軒轅雲楓,母親是白虎國尊貴的公主,本身也是聞名湛天大陸的天階強者,最年輕的六品低階煉藥師,據說,他嗜血殘忍,超級護短,被一夕間覆滅的皇城司空家和獨孤家就是最好的例子,如果被他知道你們曾那樣對待悅兒,並且現在還在計劃著怎麼擊殺悅兒,你想,他會放過拓跋家嗎?敢死縱隊的殺傷力想必不用我說了吧?家主,當務之急,我們不能再計較面子問題了,因該馬上派人前去皇城,主動與悅兒修好,取的她的原諒才是,悅兒是個單純的孩子,一定會念在她父親的面上放過拓跋家的,家主,做決定吧,再晚就來不及了。」
拓跋清寒這番話可謂是說在了眾位長老的心坎上,的確,如果拓跋家覆滅了,他們就什麼都沒有了,現在的他們,別說軒轅啟,就是敢死縱隊也不敢隨意招惹啊。
拓跋明畏懼的轉頭看看坐在自己身旁的藍瀾,他也覺得清寒長老說得對,可…怕了老婆一輩子,現在要讓他硬起來,有點難啊。
「藍瀾,你看…」
「看什麼看?本主母不同意,什麼敢死縱隊,我拓跋家畢竟是洪城三大家族之一,軒轅貴妃雖然貴為皇貴妃,可也得講道理啊,難道他會為了個小小的屬下置朱雀國的大家族而不顧?」
拓跋明懦弱的話還來不及說完就被藍瀾站起來打斷,厲眸一橫,拓跋明嚇得縮了縮肩膀,再也不敢出聲,其他的長老們見狀,皆是無奈的搖搖頭,有個這樣的家主,拓跋家談什麼興趣啊?如果軒轅啟真的顧忌他皇貴妃的身份,怎可能做出那麼多轟轟烈烈的事情來?連這一點都看不透,拓跋家完了啊。
「婦人之見,老夫該說的已經說了,要怎麼辦隨便你們,今日老夫就在此當著所有人的面宣佈,從今日起,我不再是拓跋家的長老,主動脫離拓跋家,以後拓跋家的榮辱興衰跟我沒有半點關係。」
拓跋清寒痛心的閉上眼,半響後再次睜開,眼底不見半點波瀾,平靜冰冷的宣佈他的決定,拓跋家當家家主都這樣了,主母又是非不分,已經沒有任何未來可言了,他還想留著條老命見見他那個寶貝徒弟,不想再攙和拓跋家這些破事了。
「你…清寒長老,你以為這樣逼迫…」
沒等藍瀾自以為是的猜測說完,拓跋清寒冷冷的掃他一眼,轉身,毫不猶豫的離開大廳,亦離開這個他生活了一輩子拓跋家。與此同時,拓跋悅與軒轅啟等人已經威武的騎著風獅來到洪城了,在進入洪城之前,敢死縱隊本來是想著將魔獸收起來,步行或者駕駛虛空進去的,不想被軒轅啟抬手阻止了,理由是:報仇就要有報仇的樣子啊,氣勢一定得足,就騎著風獅進去。
是以,洪城門口,還沒等這一群騎著四階風獅的隊伍走近,別說普通的老百姓,連守城的士兵也連滾帶爬的跑走了,敢死縱隊腦門兒不由得滑落一滴巨汗,雙眼不約而同的看著與拓跋悅並騎在最前面的軒轅啟,不愧是他們的主子,作風忒獨特。
而唯一能夠管管他的南宮辰,唉…別提了,他不摻合就算不錯了。
「軒轅,你…不問問我擁有如此天賦,為何會被拓跋家陷害,為何會被送進天牢,為何會對自己的家族恨到如此地步嗎?」
眼看著就要到達拓跋家,拓跋悅試了很多次,最後還是問出了口。
「不需要,只要你想,就算不用理由,我也會助你到底,我軒轅啟的人,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殺人怎麼了?能被我們殺,那是他的榮幸。」
聞言,軒轅啟與抱著他的南宮辰相視一笑,視線轉向拓跋悅的時候,眼底渲染上絕對的輕狂與認真,讓拓跋悅知道,他絕對不是隨便說說的,拓跋悅心裡一暖,眼淚湧上眼眶,她曾經奢望的親人將她逼入絕境,甚至想要害死她,而這個少年,無理由的信任,寵溺與放縱,不是親人尤甚親人。
「嗯,多謝主子。」
含著淚,拓跋悅妖媚的臉上盪開個燦爛的笑容,有這樣的主子,她三生有幸。
「呵呵…」
軒轅啟輕笑著偎進南宮辰懷來,他們身後的敢死縱隊一個個臉上也是帶著燦爛的笑容,對他們來說,拓跋悅就是他們的親人。
「喂,拓跋,你不會真的哭出來吧?難看死了…」
緊緊跟在他們身後的玉邪看到拓跋悅眼底的淚水,撇撇嘴,誇張的大叫道,一臉的嫌棄,這死女人,要哭不哭的樣子難看死了。
「尼瑪去死…你哭了老娘也不會哭。」
瞬間,拓跋悅從無法言語的感動中掙脫出來,一雙妖媚的雙眼狠狠的瞪著一臉嫌棄的玉邪。
「是嗎?本神獸咋就在你的眼底看到了某種名為眼淚的東東呢?」
「魂淡,老娘滅了你…」
「哈哈…」
一行人有說有笑,打打鬧鬧的前往拓跋家,一路上不見任何一個人影,連街道兩旁的商店有些都關門了,一群的風獅,威力果然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