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關於內人
這一天註定是多事的一天,接近中午的時,詹士凜就被叫出去開會了。楊久年的休假還沒消,本來是打算今天就去銷假的,但是詹士凜任由楊久年怎麼說,都不同意他現在就去上學。硬是要他在家裡多休息兩天。楊久年不願意在這上面跟詹士凜有什麼爭執,便也就沒說什麼。主要的是,學校剛開學不久,基本上同學的心都還沒收回來,課業不會進展的太快,去不去都無所謂。
詹士凜走後,楊久年給了邑寶跟齊臻分別去了電話。不過,在給齊臻去電話時,令楊久年驚訝的是,邑寶沒有去政治系,反而轉到了水利工程上面。電話中,齊臻笑著對楊久年說:“你不用多想,這方面雖然不是他的最愛,但也比較感興趣。他父親也同意了。”
“那你還生他的氣嗎?”
“你說什麼呢!我跟他是兄弟。怎麼可能生他的氣?”
楊久年大窘,你這算是不打自招嗎?我只是想問你們有沒有再冷戰而已!可沒說你們是不是兄弟還是什麼!
楊久年深知這種感情還是讓邑寶自己跟齊臻說比較好,便沒再往下說下去。開始交代聚時間定在五天后,也就是這個星期六。至於吃飯的地方,他剛說出‘大宅門’就立刻被齊臻給沖了一頓。
“我們又不是鬼佬,去什麼大宅門。”
“那主席臺?”
“楊久年,咱們在一起吃飯,你把他成了工作餐了,你是存心想膈應我跟寶寶的吧!得,也不能怪你,你也剛來北京不久。去中國會。”
楊久年盤腿坐在沙發上,聽見這句話直接不客氣地笑駡道:“爺,要小的沒記錯的話,那可是會員制。”楊久年說完這句,就聽那邊傳來一陣歎息,只聽,齊臻說道:“你把你家那口子的名字給亮出來,看他們誰敢攔你。”說到這,齊臻的聲音突然小了起來,“喂,你家那位到底什麼意思?”
楊久年一下就被齊臻這句話給問懵了,“什麼什麼意思。”
“我看你是沒救了。你跟寶寶平時都說我笨,你跟我這麼久了,怎麼就沒跟我學點好的,竟把我那點笨給學上了呢!我是說,詹士凜上將什麼時候帶你出來露個臉。您們婚禮舉行什麼場面,我聽寶寶可說了,那去的可都是頂尖上的人物,怎麼說,這下面的人你也得見見。你可別傻不愣登的跟個男人結婚後就成女人了,現在女人可不見得會在家裡圍著鍋臺轉了。”
“說什麼呢,你管好你自己吧!”
“嘿,你這人怎麼不聽勸呢!我可告訴你了,別到時候自己吃虧,找不到地兒哭。”
楊久年笑著無奈搖頭,“行了,回頭把人帶著你自己跟他說,問問他是虧待我,還是我虧待他。別忘記時間。”說完,楊久年把電話給掛了。
給齊臻去完電話後,楊久年才給邑寶去的電話。
“什麼事?”
楊久年聽著電話接通後,邑寶這簡單明瞭開場白,一陣無奈。
“星期六請你吃飯。”
“沒空。沒別的事我掛了。”
楊久年再次一陣無語,這兩個人真的絕配,一個話嘮,一個冷言寡欲。趕緊說:“齊臻也去,都說好了週六中國會。”
電話那頭停頓了幾秒,“因為什麼事?”
楊久年一笑,“你們不是一直嚷著看我內人嗎?介紹內人給你們看啊!”說完,楊久年就樂了,內人,恩,很不錯的稱呼。
他這邊樂了,那邊喝著濃茶的楊久琛是直接噴了。
“內人?”
楊久年笑著轉過頭,說:“哥,不錯的稱呼吧!”
“不錯。”
楊久琛笑眯眯地附和道。
就這樣,可憐的特級上將先生在不在家的這段時間內,就被冠上了幾百年前的稱謂。
詹士凜這一出去等到晚上十一點多才回到家,楊久年跟詹士凜一直等著他,就連憨憨都摟著二呆窩在沙發腳旁邊。楊久年看著憨憨護崽子似的把小狼放在肚皮旁邊,微微笑了,“憨憨真的很適合當爸爸。”
楊久年說完這句話,沒想到憨憨直接翻了個白眼,抬起頭就說了一句:“我是童養夫。”說完,憨憨用爪子把小小的二呆往脖子下挪了挪,然後,用自己的下巴蹭了蹭一句睡著的二呆。
楊久琛在吃晚餐的時候,就已經知道憨憨為什麼會說話,這會兒看憨憨竟然說出這麼有性格的話,直接笑了起來,“小年呀,你們家不錯,不錯。養成系,異種戀,哎呦,真夠帶勁的。下次哥那點SM道具過來,等它們長大了給它們玩!”
楊久年受不了了,他都不知道這次見到他哥,他哥到底發什麼神經了,感覺越來越不像以前的他了。
“哥你到底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楊久琛坐在沙發上笑著看楊久年。
“你現在……怎麼說,跟以前很不一樣。”
看著楊久年一臉困惑,楊久琛往沙發上一趟,良久,只聽他道:“我只是想換一種生活。自由,跟隨自己的欲望,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受拘束。”
楊久年不明白了,“你以前受拘束了。”
躺在沙發上的楊久琛閉上了眼睛,沒說話。
他心裡一直有一隻困獸,不能釋放,現在不過是釋放了而已。
詹士凜回來後,楊久琛擺擺手就回自己的房間了。
詹士凜和楊久年回自己的臥室後,看著一臉困色的楊久年,不免交代著:“最近我都會早出晚歸,下次別等我了。”
楊久年笑了笑,掀開被子坐了進去,仰著頭看著正脫衣服的人,“有人等是一種幸福,等人也同樣是一種幸福。我們是家人,是伴侶,給你在漆黑的夜裡留下一盞燈,等著你回家,不對嗎?”
詹士凜無奈地笑了,低下頭,捧著楊久年的臉蛋對著嘴就親了一口,抬起頭,“不,親愛的,你是正確的。”
“那就不要拘泥這些。”
詹士凜已經有大半年沒有去抱楊久年了,這會兒看著一臉溫柔的愛人坐在他們的床上,大紅被子襯托著愛人,令詹士凜感覺一下就上來了。
“久年……”低沉的男音帶著一股撒嬌的韻味。
楊久年抬起眼皮,輕輕地應了一聲:“恩?”忽然想起,“哦,對了,明天我要去醫院複檢。”
瞬間,詹士凜哪裡還顧得上那啥啥,直接坐到床上,看著楊久年,“複檢?”
楊久年乖乖報備,“恩,今天中午已經約好了,明天去解放軍醫院看看。”
說完,見詹士凜一臉難色,楊久年就輕輕地問道:“明天很忙嗎?”
詹士凜一臉歉意,“抱歉,明天有個很重要的會議。”
“沒關係。明天哥哥陪著我一起去。”
“幾點去?”
“跟醫生約好的是十點半。”
“那複檢完了一起午飯。”
楊久年笑著點了點頭,邊道:“別這樣。我沒事的。再說有哥哥陪著我的。”
“可是這樣不符合我形象呀!”
楊久年好奇,“什麼形象?”
詹士凜笑著整個人貼到楊久年身上,輕柔地摟著他,“二十四孝,十全十美老公的形象啊!”
“德行。”楊久年笑駡。
“久年……”抱著愛人的特級上將軟綿綿地叫著。
“嗯?”楊久年挑眉。
“我們好久沒有那個了。”
抱著愛人的特級上將不斷在床上亂蹭著。
楊久年被他這樣子逗樂了,但是還是有些害羞地低下頭,說著“那怎麼辦,我……我,我傷還沒好……”
在外面英姿颯爽,有勇有謀的男人撒著嬌,“是哦,那怎麼辦……”
“那那那……”楊久年連紅成了潮紅,緊張的不行,“你輕點……”
“遵命,首長。”
說完,詹士凜就開始急吼吼地脫自己的衣服,脫完自己的衣服就開始急吼吼地去扒楊久年的褲子。
楊久年整個臉埋進枕頭裡,羞得不行。
只是在詹士凜弄疼時,嘟囔一句:“輕點……”
詹士凜愛人半跪著趴在床上,整個臉蛋壓在枕頭上,突然,停了下來,“算了,你來吧!”他後背受傷,這樣趴著一定很不舒服。
“我,我……我來?”
楊久年轉過身,闞澤一臉認真並躺倒在床單詹士凜,緊張的手腳都不知道放哪裡了。
“真,真的讓我來?”
詹士凜重重地點了一下頭,一臉堅定,“恩,你來。”
楊久年現在上身套著厚厚的家居服,下身卻是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這會兒坐在床上,看著赤果果地躺在床上的詹士凜,臉紅的可以煎蛋了,慢慢地翻身拍到詹士凜的身上坐下來。
詹士凜一看他坐下,就整個傻了,再見他一臉窘態,滿臉燒紅,緊張的放在他腹部的手都哆嗦起來,立刻明白這人把自己的話給理解錯了。
不過,他非常喜歡這個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