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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檢察官嬌妻》第137章
137.一家團圓

  吃過晚飯,老舅要帶著白合去鎮上趕廟會,舅媽表哥表嫂甚至白玉醇白雨辰通通都要跟著去湊熱鬧。薄荷因為頭痛就說不去了,眾人便讓她趕緊去屋躺著。薄荷也沒力氣堅持了,吃了飯就回到上次來便給她準備的獨特屬於她的房間,自己洗漱了一下,換了睡衣剛剛邁出浴室就看到湛一凡已經坐在了房。

  薄荷頓了頓,心知道他不會跟著出去,看到他並不意外。

  湛一凡從沙發站了起來,將水杯和藥拿過來遞給薄荷:「吃了吧。」

  薄荷知道這是醫院開的藥,從今天早上開始他就一直盯著提醒自己飯後吃藥。

  乖乖的吃了中藥,這幾天因為並不在家所以中藥暫時斷了,看來前段時間的大補,算是白補了。

  「我下午去鎮的診所請了一聲,一會兒他就來給你扎針。」

  「你就知道我晚上會在家?」薄荷看了湛一凡一眼,總算是肯和他說話了。

  湛一凡眸內閃過笑意,接過水杯放下,伸手握住薄荷的肩往床推去:「下午逛了那麼久,你晚上如果還真的有精神,我看這藥是根本不用吃了。」潛在的意思,就是她有傷在身,精力有多少,他清楚的很。

  屋子很熱,薄荷心也鬱悶,被推到床上躺著便道:「有些熱,把空調關了吧。」

  「是屋子的暖氣。」白家安裝了暖氣,入冬以來到開春之前會一直提供暖氣,還真不是說能關就自己去關了的。

  不過湛一凡還是去床邊推開了窗戶,薄荷還是有些悶,坐躺在床上便連連歎氣。

  正在這時,扎針的醫生來了,湛一凡便站在床邊看著醫生給薄荷擦藥,看傷口,還有扎針。

  扎針的時候,薄荷捂著眼睛,針頭進入她的皮膚時也忍不住的一顫,待醫生全部收拾好了才緩然的鬆氣,鬆開自己一直緊咬的下唇。

  「看來小姐很怕打針啊?」那醫生有些打趣的道。

  「她是我太太。」湛一凡在一旁冷靜的提醒。

  那醫生立即又改口:「太太好福氣,你先生下午親自去我哪讓我無論如何吃了晚飯也要來一趟。我看著傷口好的挺好的,就是要注意休息,這幾日最好不要再吹風了。」

  薄荷輕輕的勾了勾唇,總算知道他下午沒有追過去幹什麼去了。可是一想到自己這幾日都不能出去走走,心情又不由得煩悶了起來。

  因為湛一凡會拔針會換藥,所以醫生紮了針收拾了便離開了。

  湛一凡在床邊坐下來,給薄荷拉了拉被子隴住她的胸口以免受涼,然後又伸手將她額頭上的碎髮撥到一邊,薄荷看著湛一凡給自己弄弄這又折騰折騰著那,終於還是忍不住的道:「你就不嫌煩嗎?」

  湛一凡手一頓,抬頭看向薄荷:「怎麼會嫌你煩呢?」

  「不是我,是做這些事……能不能聽一下,我頭暈。」其實不是頭暈,而是藉口想要他別再那麼溫柔細緻的做這些。

  「寶寶。」湛一凡頓了一下又突然道,看著薄荷的眼睛無比認真的道,「還在生我的氣?」

  終於還是要聊到這個話題。

  不過,她沒攆他出去,不就是知道要這麼一聊嗎?輕輕的搖了搖頭:「不是,是我自己的問題。」

  湛一凡輕輕的握住薄荷冰涼的手:「我去A市出差的第一天,就遇見了孟珺瑤。」

  薄荷垂了垂眸,說實話,她實在不喜歡在這個時候聽見這個名字。

  可湛一凡還是繼續道:「她向我坦誠了一件事,她來雲海市,就是為了挑撥我們的關係。」

  薄荷詫異抬頭看向湛一凡,她一直覺得孟珺瑤複雜,所以她怎麼可能向湛一凡坦誠這樣的事!?

  「她答應和邁克爾一起聯手,挑撥我們的關係。但是她並不想和邁克爾真的做這樣的事,所以一面在做給邁克爾看,一方面配合著我演戲。」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她當了我的反間諜。」

  薄荷迷惑,她怎麼可能相信那孟珺瑤會做這樣的事?不過,她的確是不瞭解孟珺瑤,不如湛一凡來的透徹。

  「邁克爾以為瑤瑤恨我,所以就主動找她聯手,想要給我的婚姻造成矛盾,而無法抽身管英國那邊的事。」

  「瑤瑤難道不恨你?」

  「這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瑤瑤沒有說謊。瑤瑤恨邁克爾,比恨我要多得多。」

  薄荷捂著頭:「我聽迷糊了,瑤瑤到底恨誰?她如果和那邁克爾聯手要治你,可為什麼又突然倒戈?就因為更恨邁克爾?但如果她恨邁克爾有怎麼會在最初答應和邁克爾聯手呢?還有,為什麼要讓你無法抽身去管英國的事?」

  湛一凡握住薄荷的手,輕輕的拉下來放在被子上由自己溫暖的大手握著,聲音冷冷的才道:「瑤瑤會答應和邁克爾聯手,是因為她一開始真正想對付的人就是邁克爾,她恨邁克爾是她的私事,她沒有細說可我想我大約是明白的。這是她和邁克爾的私事,我顧不得,讓我在乎的是邁克爾的心思,他為什麼這麼做我也還需要證據去證明,但是我必須和瑤瑤配合讓他相信,他真的成功了。我和你的婚姻出了問題,我現在無法抽身回英國,那他接下來要做什麼,就是屬於我給他的陷阱了。」

  薄荷還是有些迷糊,湛一凡卻已經傾過身來一把將她抱進懷,腦袋在她的頸窩蹭了又蹭:「寶寶,我知道我那麼做,讓你心有了疙瘩。當時的情況不由得我多想,這關係到湛氏的家族利益和矛盾,瑤瑤並未作出任何的過分舉動,我想她在雲海市的那幾次是真的看明白了想明白了,知道我的心眼都只有你。所以,她的態度誠懇,正巧有人將你和邁克爾的照片發給了我,我也就沒有理由不相信她了。我以為我那一次回來給你說了我的心,你會明白我接下來的舉動,可我還是太高估我自己,讓你受了委屈,你打我吧!」說著湛一凡就拉著薄荷沒有扎針的那隻手向自己的臉打去。

  薄荷立即收了手掌,就變成了拳頭,一拳一拳的落在湛一凡的臉上。

  「你瘋了!?」薄荷氣惱,掙出自己的手,氣鼓鼓的瞪著湛一凡。

  湛一凡放軟了態度,又說明白了前因後果。薄荷之前的確是置氣,而且她也需要冷靜。經過昨天和今天,她也想明白了一些事,現在被湛一凡這麼一解釋,心也就漸漸的軟了。

  薄荷餘光瞥到有螢火蟲從窗外飛了進來,再看湛一凡,眸如星光的看著她道:「我們是夫妻,有了矛盾……如果不解開這心結,日後還怎麼一起走下去?所以不管你怎麼做,怎麼懲罰我,我都願意。」

  這個季節怎麼會有螢火蟲?暫且不去想這個問題,因為她的腦海反覆迴響的只有湛一凡最後說的那句話。

  薄荷忘了曾經在哪看到過的這句話,最先道歉的人也許並不是真的錯了,只是他更加珍惜這段關係。

  他邁出了那一步,也許……已經邁了好幾步,而她卻還在原地徘徊。捫心自問,其實不是不動搖,只是不知道怎麼面對這件事。

  理由有了,他也的確是身不由己,不與她講的原因到底是因為信任她,以為他們之間有足夠的默契。可誰知道她因為母親的事因為薄家的事擾了心智,瞧見那樣的新聞,又那樣的態度,她的心還不確定他就突然逆轉了態度,本就沒有安全感的自己,就更加的不安了。再得知了他竟然是故意做戲時,她得到的並不完全是釋然和開心,也有失望和難過,但到底說來……這面也有自己的錯,是她不夠信任湛一凡。

  相比他對自己的信任,自己對他的信任則是太少太少了。

  思及至此,薄荷哪還有生氣?心的那個疙瘩也慢慢的消散。

  她和湛一凡是夫妻,如果沒有足夠的信任,就要有足夠的理解,沒有足夠的理解就要有足夠的包容。她早就明白她一直忙於自己的事物而忽略了他,現在想來又是愧疚又是慚愧,現在還因為信任而發生了這樣的間隙,自己還矯情了這兩日,現在相比他的誠懇和態度,薄荷也就消軟了。

  房間來的燈光很暗黃,薄荷看著又有螢火蟲飛進來,一群,又一群,隨著飛進來的還有蝴蝶,一隻兩隻三隻,最後也變成了一群,薄荷詫異的看向湛一凡:「它們……?」

  「想不想下來看看?」湛一凡看到薄荷臉上的驚喜,輕聲問。

  「可是我……」薄荷示意她的手,上面還紮著針,能行動自如嗎?

  「我幫你拿著。來,下來吧。」湛一凡主動的取下掛在床頭上的藥瓶,薄荷掀開被子接過湛一凡遞過來的外套披上,下床穿上鞋隨著湛一凡走到窗邊的位置。

  螢火蟲和蝴蝶在房間飛來飛去,繞著她,停在肩上,停在手背上,薄荷驚喜的看著這一切,再抬頭看向那蝴蝶停留最多的地方,茶几上的花瓶插著的那成簇的鮮花,此刻香味正濃。

  「啪!」一聲,暗黃的燈突然就熄滅了。

  薄荷伸手想要抓住身邊的湛一凡,誰知伸手,身邊竟然是空的?

  「一凡?」薄荷輕喚了一聲,他不在身邊嗎?但是藥瓶子是誰拿著?適應

  「別怕,來。」聲音從左邊傳來,薄荷立即伸手摸去,抓住了湛一凡的胳膊,輕緩的鬆了口氣,她取了眼鏡說實話在黑暗只看得見黑乎乎一片其餘就什麼也看不見,所以心底很不安。

  「不怕,自己拿著。」湛一凡將要瓶子塞給薄荷,薄荷抓緊他:「那你呢?」

  「我?」湛一凡反問,黑暗中的他詭異的勾起唇角,卻還是輕輕的拿開薄荷握住自己胳膊的手:「別怕,螢火蟲會伴著你。」

  薄荷聽出他的話中話,在黑暗中看著眼前的黑影驚問:「你要離開這?」

  「不,我會一直在。」湛一凡說著聲音就突然遠了,好像已經離開了薄荷的周圍。薄荷搖了搖頭又揉了揉眼睛,不戴眼鏡的她實在太難看清這一切。

  「你到底在哪兒?別玩了,出來。」薄荷左右四下的看,可是除了黑暗還是黑暗,偶爾的幾隻螢火蟲從眼前飛過去她都看的不清晰。

  黑暗中又傳來湛一凡飄渺的聲音:「噓……知道窗戶的位置嗎?把螢火蟲和蝴蝶都放出去吧。」

  放出去?他到底搞什麼鬼?窗戶在什麼地方?薄荷仔細的看了看,最後分辨出有隱隱有亮光的地方,便猜測那一定就是了。自己拿著藥瓶,心暗罵湛一凡這騙子又把自己騙下床,可他卻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又不知道她要做什麼,心越加的忐忑不安。

  薄荷不知道的是,她往前走,一路上所有的障礙都暗中的被湛一凡撤走清除,看著她一步步的走到床邊。

  薄荷伸手,窗戶不是開著的嗎?什麼時候關著了?蹙著眉,薄荷又推開了窗戶,就在推開的這一瞬間她看到了花園樹枝上高掛的燈籠,看清了花園空蕩蕩的沒有半個人影。

  剛剛抬頭,『噌~』的一聲重響,什麼東西似乎飛向了天空,再抬頭望去,綻開的煙火瞬間照臉了她潔白的臉龐,薄荷訝然的長大嘴,煙花?一爆又一爆的煙花就像盛開極艷的牡丹花在空中滿滿的綻開。白牡丹,粉牡丹,藍牡丹,紫牡丹……薄荷扶著窗帷仰著臉看著就在空中盛開的煙火,還聽得見煙火掉下來那『劈啪啦』的聲音,所以這煙花根本就是在白家放的?或者,根本就是湛一凡?

  過了牡丹,又變成了一團一團的愛心,薄荷一笑,甚至還有一箭穿心,兩心相依,還有……i love you!?

  薄荷驚喜的掩著自己的唇,右手突然一輕,手的瓶子已經被人拿走,薄荷回頭望去,湛一凡已經站在身後,此刻竟看得見他臉上溫和的淺笑,還有眸底的溫柔流水。

  「開心嗎?」大手輕輕的攬上她的腰將她攏入懷中,這一次她再也不會抵抗,不會躲開。

  輕輕勾唇一笑,點了點頭:「嗯,很好看……是你準備的?」她怎麼就給忘了,這個人本就喜歡玩這一招,浪漫起來,會讓她渾身都掉雞皮疙瘩。

  湛一凡挑了挑眉,輕聲的歎息:「嗯。原本以為,你還不會原諒我,所以打算用這一招求你原諒來著。」

  原來還留了後招?

  輕哼一聲,薄荷眼珠輕轉,突然壞壞道:「誰說我原諒你了?」

  「啊?」任憑湛一凡在這一刻也變了臉色。

  薄荷笑出了聲,湛一凡無奈的一笑,就知道這個女人已經變壞了,竟然還調侃他?低頭,有些顫抖的親了親薄荷的耳朵,雙臂自然卻更加有力的收緊,深深地一口歎息:「我以為……我不能再這樣抱著你了,那樣的恐慌,從看到你暈倒在車的那一刻開始,到現在也沒有停止。」

  薄荷頓了頓,她車禍那一刻,他也恐懼了嗎?

  耳朵卻又突然一熱一重,薄荷低呼嚶嚀了一聲,伸手摸去,原來湛一凡吮了她的耳垂。

  「你個壞女人,壞貓貓,壞老婆,壞寶寶!竟然還調侃我?知不知道,你每一次躲開,我的心情都是怎樣的?」猶如跌入谷底,猶如墜入冰窖,總算是體會到了何為陰鬱。

  薄荷卻笑:「那我的心情平衡了。」那幾日,也氣他惱他,現在見他氣見他惱,她心的生氣才終於算是完全的消失了。

  湛一凡又氣又無奈,抱著薄荷的手便又緊了幾分,窗下躲著的醇兒和白雨辰這才悄悄的撤走。而李泊亞也指揮點放煙火的眾保鏢撤人,到了光明處白雨辰滿臉笑容的看向白玉醇道:「我在英國只知道湛家是出名的華人家族,在我眼心他們都是遠不可及的人物,可今日見到姑父的浪漫才知道何為愛情。」

  「你得了吧。」白玉醇毫不客氣的給弟弟拋了個白眼兒,「我看你早就明白了。喂,今天下午我看見趙雅美的妹妹了……和她當年長得可真像,你們在那兒說什麼呢?是怎麼回事兒啊?」白玉醇本來問的態度就很隨意,本以為白雨辰是已經不在意了,誰知道白雨辰一聽神色當即就黯然了。

  一聲不吭,竟然轉身就走了。

  「喂!雨辰!雨辰?」白玉醇在後面大喊,白雨辰邁出白家只背對著醇兒道了一句:「我去找爺爺他們。」原來他們三個人留下來是湛一凡的安排的任務,現在事情圓滿完成了,自然就可以閃人了。白雨辰鬱悶的離開,醇兒的心有了想法,難道發生了什麼事?看白雨辰這樣子,醇兒的心感覺有些不妙,不要是那趙雅美又出了什麼事情,兩個人舊情復燃了?

  醇兒後腳正要跟著攆出去,背後卻突然一隻大手將她給拽了回來,嘴巴也被摀住,還沒看清是誰人就被拖到了暗處去。

  「唔……唔?」醇兒瞪大雙眼,在紅彤彤的燈籠微光下看見竟是李泊亞,心緊張的跳了起來,這還是家,他想做什麼?

  醇兒掙扎,推開李泊亞的大手,大喘了一口氣,驚詫的看著突然出現的李泊亞道:「你幹什麼?高叔他們還在家,別亂來。」

  李泊亞大手撐在醇兒的腦後,另一隻手則悠閒的插在褲兜,低頭透過鏡片看著縮在牆上的醇兒。

  「可我想要你,怎麼辦?」

  我去……醇兒險些罵出了口,不過還是鎮定自若的答道:「我不想要你。你會尊重我的,對吧?」在這眼皮子底下她可不敢做出什麼事來,不然一定會被自己給嚇死,她可不敢冒險。

  「當然會尊重你。」李泊亞聳了聳肩,大手卻突然鑽進醇兒的衣服,速的繼續了白天已經完成的事,彈開醇兒的Bra扣子,大手隨著壓過來的身子往前一罩握住了胖兔。

  醇兒低喘了一口氣,他們就在大門口不遠的假山旁,要是有人從這過,她可就死定了。

  「喂……你幹什麼……放、放開我……」

  「噓……」李泊亞低頭,親了親醇兒的唇瓣,勾唇一笑,「就摸摸。」這一個多月來,他們很愉的保持著這段關係,他承認,他開始迷戀她的身體,這幾日沒要,竟是想念的緊,這一天從見到她開始都緊繃著不得紓解的難受。

  「嗯哼……不許在我脖子上留印子……還有,不許脫我牛仔褲!」

  「乖醇兒,聽話……跟叔叔去房間……」

  「不……嗯……」

  「真的不想要嗎?」重重一個的吻在脖子落下,醇兒頓時氣惱,都說了不許留印子了!伸出爪子正要打李泊亞,手腕卻被緊緊拽著,迅速的往下。

  觸碰到不該觸碰的,醇兒的臉『唰』的變紅了。

  「知道叔叔哪難受了嗎?聽話的話,就該幫幫我。丫頭……如果你不想讓我在你耳朵上也留個印子的話……」

  醇兒喘息著低呼:「你說過,你不會要我的!」可現在是在做什麼?他脫了褲子,往她手送?

  鏡片下的雙眸再次閃過濃濃的笑意:「我只說過,我會尊重你。所以,才要得到你的點頭。」不然,她還以為她的牛仔褲扣子和拉鏈都完好如初?

  「不行……這太危險了……要被人發現……我就死定了……」她會扒了皮的!

  「不會,他們都出去了,你小姑和姑父捨不得這時候出來……」可以說,這個家,現在就他們兩個人。這麼大個莊園,他們要做什麼,都不會有人發現。

  「嗯哼……」醇兒低喘了一聲,已經軟軟的倒在了李泊亞的懷,為什麼他動也沒動她的褲子,她卻已經氣喘連連了?卻已經春心大動了?難道她真的是個淫蕩的女孩嗎?

  「我知道,你答應了。」李泊亞一聲低喃,抬著醇兒的下巴重重的堵住她的嘴,醇兒沒有抵抗,而是順從了這場讓她無力抵抗的歡愛……隨即,男人很就將她橫抱了起來,轉身大步的消失在了夜幕。

  那天晚上,醇兒被折磨的很慘。

  薄荷則安安靜靜的掛著點滴躺在湛一凡的懷一直睡到天明……

  第二天早上,薄荷見到醇兒竟然是黑眼圈,不經意的問了句:「昨晚偷牛去了?黑眼圈那麼重。」

  醇兒捂了捂眼睛,頓口說不出話來,心卻在顫抖的流淚,偷牛沒有,偷人倒是有。

  醇兒沉默的吃著自己的早飯,李泊亞一如往常。白雨辰眼下也是一片烏青,聽高叔說昨晚是醉醺醺的回來的,早上起來就被薄荷老舅訓了一頓,說年紀輕輕就會喝爛酒,以後出入社會了還怎麼得了?

  白合帶著一羽吃早餐,精神看似不錯。

  而最高興的人自然是湛一凡,整個人都神采飛揚,坐在薄荷身邊那是一個溫柔細膩,就差點兒親自用勺子給薄荷餵粥了。

  吃過早餐,薄荷因為想早些養好身體就在家沒出去。醇兒倒是出去了,不一會兒李泊亞也出去了,白雨辰窩在家看書,白合教一羽寫毛筆字,很是上心。

  上一次,自從舅舅說讓薄荷也練毛筆字時薄荷就練了起來,今天見到媽媽教一羽也就站在旁邊看,這不看不知道,一看薄荷都要為自己感到羞愧。因為一羽的字,寫的竟然比她還好。

  「媽媽,你教他多久了?」薄荷終究是忍不住的問了一羽的學齡。

  「兩年啊。那沒有幼兒園,我就教一羽識字讀書,他雖然讀不出來,可是會聽,會寫。」

  「媽媽,一羽……真的一個字也不願意說嗎?」

  「他會叫媽媽。其實,不是他不會,我倒是覺得他是不願意。他把自己封閉在他自己的世界,沒走出來。」說著白合又深深的歎了口氣,看著薄荷問:「你舅舅給我說,你也在練毛筆字了?」

  薄荷立即罷手:「羞愧,還不及一羽呢。」看著拿著毛筆竟然寫的好字的一羽,薄荷心生感慨,彎腰不由自主的摸了摸一羽的頭:「我們一羽真聰明,比姐姐厲害多了。」如果是個正常孩子,不知道會是個怎樣的天才。兩年前拿毛筆聯繫寫字,就能寫的如此之好,試問世界上有哪個才五歲的孩子能寫的如此一手的好毛筆字!?

  白合意外的看著薄荷和一羽道:「荷兒,你看一羽沒躲開你。他已經習慣你,甚至開始依賴你了。在那兩年,除了我,他是任何人也不讓人碰的。」

  薄荷看了看自己的手,很意外的看著一羽:「是啊,一羽沒有躲開我!媽媽,一羽……他是習慣我了?」這一意外的驚喜引來在下棋的湛一凡喝老舅,似乎都很意外而且好奇。

  「還有,他似乎也很喜歡一凡。」白合說著蹲下來,扶著一羽的肩輕聲的問:「一羽,告訴媽媽,喜歡姐姐嗎?」

  一羽竟然冷冷的看了薄荷一眼,薄荷心一個咯,完了,這孩子這麼冷的看自己。誰知道一羽竟然緩緩的點了點頭,雖然一個字都沒說,可是那一個點頭讓薄荷頓時欣喜萬分啊,激動的也蹲了下來,忍不住的又摸了摸一羽的腦袋。

  「那,一凡哥哥呢?」白合又問,這一次是指著湛一凡的方向。

  一羽的眼神閃過一絲畏懼,不過在湛一凡望過來的同時也輕輕的點了點頭。

  湛一凡勾起一抹欣慰的笑意,一羽立即低了頭,往媽媽身邊擠,白合笑道:「害羞了。那舅舅呢?就是那邊那個老舅舅,一羽你喜歡嗎?」

  一羽愣住了,看著舅舅,竟然足足看了十秒,最後在舅舅萬分期待的目光中緩緩的搖了搖頭,轉身就趴會自己的小桌子繼續練字去了。

  老舅尷尬的頓住,這麼個小屁孩,竟然對自己猶豫了十秒?然後還完全不搭理的轉身就忙他自己的去了?這算是……忽視?

  薄荷忍著笑,白合只能轉身摸摸一羽的頭,湛一凡繼續下棋,舅舅一個人摸摸鼻子當做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哎!是誰問的這沒良心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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