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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隊入豪門 (重生掉金窟1)》第5章
第四章

 十二月初,天氣愈來愈冷,已經入冬了。

 二00二年底,將在二00三年震驚全世界的SARS風暴已開始無聲的蔓延著,卻無人重視。

 舒怡每天上網關注新聞,也曾在網路論壇上嘗試留言,含蓄提醒,希望能借此產生蝴蝶效應,為這場浩劫盡點心力,無奈反倒被人冠上危言聳听、唯恐天下不亂的帽子,還有人罵她是瘋子,讓她是有著急又生氣又無奈。

 對于這種會影響全世界的大事,她終究是人微言輕,改變不了世界的命運,只能坐看花開花落。

 雨從天空落下,驀然滴落在她鼻尖上。

 下雨了?她疑惑的抬頭看天,以為是錯覺,結果雨就這麼落了下來,一滴接著一滴,而且愈下愈大。

 「小黃、小灰,回來,回家了。」她揚聲叫喚,松開牽繩讓它們自由奔跑的兩只狗,不一會兒便在听見她的叫喊後,一前一後的朝她跑了過來,她立刻將牽繩扣回它們的項圈上,牽著它們便往宣丞赫家的方向跑去。

 雨來得又快又急又大,即使她已用最快速度沖回家,一個人兩只狗還是全被淋成了落湯雞,讓她欲哭無淚的是,小黃、小灰一進家門後,第一個動作就是甩毛,瞬間把沾在它們毛皮身上的雨水濺得到處都是,把地板、大門和周遭的所有物品全濺濕了,而她只來得及尖叫一聲。

 「啊————壞蛋,壞狗狗,全弄濕了啦,怎麼辦?」

 能怎麼辦?只能找抹布來擦了。

 認命的找來兩條疑似抹布的干毛巾,她先幫小黃和小灰擦了一下,免得它們又作亂,這才認命的跪在地板上,將濺濕的地板和周遭所有被濺到的東西都擦了一遍,確定沒有遺漏後才松了一口氣。

 這麼一忙下去不知不覺就過了快半個小時。

 「哈啾!」

 忙的時候不知道冷,一停下來寒意立刻襲來,舒怡忍不住的打了個噴嚏,這才想起自己的頭發和一副剛也被雨淋濕了。

 「哈啾!哈啾!」

 天啊,她不會這麼衰,才一下子就感冒了吧?

 她吸著鼻子,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摸了半天也感覺不出自己有沒有發燒。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如果她就這樣回家,明天百分之百一定會感冒,而她一點也不想感冒,因為現在感冒可不是個好時機。

 不管了,身體要緊,今天就在他家住一晚吧,反正宣丞赫今晚又不會回來,事後再跟他說一聲就行了,她相信他應該不會介意才對。

 想罷,她忍不住因寒冷而打了個寒顫,然後縮著脖子,揉著發愣的雙臂,迅速往浴室的方向移動,心想著只要盡快沖個熱水澡讓身體暖和起來,應該就不會感冒了,完全忘了這里沒有衣服可以換。

 沒衣服可換絕對是個大問題,但還好這屋里從今晚到天明只有她一人在,所以即使裹在他浴袍底下的身體是光溜溜的,舒怡也不在意。

 至于被她一不做二不休,脫下來洗淨的衣服,她相信經過一夜暖氣的烘烤,明早肯定能干,能穿。

 打通電話回家,找個借口告訴媽媽晚上要住朋友家,被念一頓是難免的,但終究是過了關。

 不知不覺間,客廳牆上的時鐘已指向十一點,她打了個哈欠,跟小黃小灰道了聲晚安後,走進他的臥房,爬上這間屋子里唯一的一張床,倒頭睡覺。

 明天還要上班呢。

 凌晨一點,宣丞赫帶著渾身的疲憊踏進家門,窩在客廳里睡覺的小黃與小灰早已記住主人的腳步聲,沒有出聲吠叫,只是在他開燈進門時,抬頭看了他一眼,便再度蜷縮起身體繼續睡覺。

 宣丞赫也累得沒力氣理它們,放下手上的公文包後,便一頭鑽進浴室洗澡,想盡快潔淨身體,上床躺下。

 南下高雄出差,原本預計要做上三天的工作讓他連續加班兩天做完,有點拼命,但個性使然他也沒辦法。還好他提早完工剩下的時間總會用來休息,並不會不知疲憊的接著又到公司去上班,否則媽媽早就和爸爸翻臉了。

 媽媽總說都是自家公司,兒子為什麼要這麼辛苦工作,他不工作也不會餓死。

 這完全是溺愛,也有一點無理取鬧的感覺,不過爸爸總是不厭其煩的安撫媽媽,向媽媽解釋這麼做的理由。

 當初誤會解開,兩人和好後,感情便一直如膠似漆。

 每回他看到這畫面都覺得好笑,也很羨慕父母的感情,希望自己也能找到一個讓自己永遠發怒不起來,永遠有耐心溫柔以對的女人。

 洗好澡拉開淋浴間的門,宣丞赫這才發現一向被他掛在門後的浴袍竟然不在位置上。他皺起眉頭想了一下,難道是拿去洗自己卻忘了?

 渾身疲憊,腦袋沉重的感覺讓他懶得在這種小事上花腦筋,他將身體擦干,頭發吹干後,luo著身體走出浴室,快步走進房間里。

 房內的溫度很高,和客廳的寒冷有著兩極化的差別,他皺起眉頭直接反應的抬頭看向牆上的冷暖氣機,只見它藍光閃爍著,正呈現運轉中的燈號。難道他前天出門時,忘了關暖氣?

 這個想法在他腦中一閃而過,不過身心疲憊的他真的懶得去計較這些芝麻蒜皮的小事,連房里的燈都沒開,就一**坐上床,掀開被子鑽進被窩里。

 「什麼人?」

 就像火燒到**一樣,宣丞赫一鑽進被窩踫觸到被窩里那具溫暖的身體,立刻有如被火燙到般的跳下床來。他心跳一百,整個人震驚不已。三更半夜,他的床上怎麼會有人呢?

 他用最快的速度跑到衣櫃錢拿了一套衣服穿上,然後把房里的燈打開。

 突如其來的光亮讓躺在床上的人頓時一陣蠕動,掀起被子將整張臉都埋進棉被里,然而即使如此,宣丞赫還是看到了她的臉。

 舒怡?怎麼會是她?

 不對,應該說,他早應該想到會是她才對,畢竟擁有這間房子鑰匙的人只有他與她兩個人而已。只是她為什麼會住宿在他家里?

 宣丞赫真的累得沒有精力去追究這個問題,他現在只想閉上眼楮躺下來睡覺。

 但是他家只有這張床和這床棉被,十二月寒冬又遇寒流來襲的夜晚,叫他拿著夏天的涼被去睡客廳,他極可能會被冷死。

 要不,現在換套衣服,就近找間旅館投宿好了?

 可是他真的好累,一點也不想再出門。況且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舒適,他之所以連夜搭夜車回家,就是想好好的躺在自己的床上舒舒服服的睡一覺,現在再叫他去投宿不知幾百幾千人睡過的旅館床鋪,他一整個就是不願與反感。

 不管了,屋子是他的,床是他的,棉被也是他的,沒道理不許他這個主人上床睡覺。還是先把她叫醒,讓她知道他回來了,至于她醒後要走要留都隨她,反正他是沒力氣再出門了,他的床他是睡定了。

 想罷,他立刻上前輕搖床上的睡美人。

 「舒怡,舒怡,醒一醒。」

 睡美人在他的搖晃與輕喊下,終于緩慢地睜開睡意濃重的雙眼,帶著今夕不知何夕的迷茫神情看著他。

 「宣……丞赫?」

 「是我。你怎麼會住在我家、睡在我床上?」

 「……你家?」

 「對,這里是我家,你看一下四周環境,想起來了嗎?」

 舒怡轉頭看向四周,然後眨了眨眼,倏然一躍而起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她想起來了!

 「你……宣丞赫,你怎麼回來了?你不是要出差三天,明天才會回來嗎?」她愕然問道,這下真的完完全全清醒過來了。

 「工作提早完成了,我睡不慣外頭旅館的床就搭夜車回來,心想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睡起來舒服,沒想到你會在我家里。」

 舒怡聞言頓時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她也沒想到他會突然跑回來啊,這算什麼?雖說不是什麼人贓俱獲或捉奸在床的,但一整個就是尷尬啊。

 「昨晚我帶小黃和小灰去公園散步的時候突然下起大雨,我閃避不及被淋成落湯雞,天氣冷加上沒衣服可以換又不想感冒,心想反正你晚上不會回來暫住一晚應該沒有關系,沒想到……」她既尷尬又不好意思的看著他說,一切盡在不言中。

 兩人默默相對無言。

 宣丞赫心想現在該怎麼辦?她是衣服被淋濕了沒衣服換才留下來過夜,而他則是將近兩天兩夜沒闔眼,累得都快癱了,好不容易回到自己舒適的巢穴,一點也不想被鳩佔鵲巢啊。

 不管了,他真的快要累死了。

 「舒怡,我的床是Kingsize,很大,你不介意讓出一半的位置給我睡吧?我已經超過四十個小時沒睡了,快累死了。」他對她說,然後打了個哈欠,也不管她有什麼反應,便先下手為強的鑽進被子里倒頭就睡。

 舒怡張口結舌的看著背對著她而睡的他,整個傻眼到說不出話來。

 這家伙怎麼這樣,她是女生耶,即使這是他家,身為男人的他難道不該發揮一下他的紳士風度,將房間和床讓給她睡一晚嗎?

 床很大,讓一半位置給他睡。這……這算什麼啊?他怎麼會這麼無賴,這麼沒紳士風度啊浮浮?

 我已經超過四十個小時沒睡了,快累死了。

 他剛剛說過的話突然在她心里響起,讓她不爽的火苗噗的一聲就被澆熄了。

 算了,是她鳩佔鵲巢理虧在先,又怎能怪他沒紳士風度呢?況且,她在睡前也翻過了,他家里好像真的沒有第二床棉被,否則她就不會跑到他房里睡,而會睡在客廳了。

 只是孤男寡女同床共枕好像不太好吧?雖然她本來就是想釣他,但是自己送上床這種事她還真做不出來,可是————她伸手摸了摸在床邊的內衣褲,依然明顯濕潤,令她一整個就是欲哭無淚加無言以對的感覺。

 算了,她不管了!不是她厚顏無恥想和他同床共枕,而是無計可施下迫于無奈的唯一選擇,如果不小心兩人當真在今晚發生了什麼事的話,那只能說是命中注定,連老天都想幫她得到這個金龜婿老公了。

 在她苦苦掙扎時,身旁已傳來他平穩深沉的呼吸。

 他竟然睡著了?!

 他是真的有那麼累,還是對他而言她真的連一點吸引力都沒有否則一個大美女躺在身旁,只要是個男人都不可能這麼容易入睡吧?真是個不解風情的大笨蛋!

 瞪了瞪眼又嘟了嘟嘴,舒怡終于悶悶的下床起身把燈熄了,然後又爬上床躺下來睡覺。

 反正這也不是他第一次對她不解風情了,她早就已經習慣了,哼!

 習慣一個人睡的人比較容易被外在的動靜驚醒,而習慣身邊有個溫暖體溫的人,在冬夜里總會不由自主的貼向溫暖,甚至緊巴著溫暖不放。

 于是,深沉的熟睡了四個多小時,差不多已恢復大半體力而進入淺層睡眠區的宣丞赫,一下子就被突然橫壓在他胸前的那只縴縴玉手給驚醒過來,睜眼,轉頭,看向那個不知何時已縮到他身邊側睡,緊緊的依偎著他的女人。

 窗外曙光已露,天已亮。微暗的晨光照在她臉上,產生的陰影遮去了她平日的艷麗與精明,只留下讓人想憐香惜玉的細致柔弱。

 一股暗香突然鑽入他鼻間,是他洗發精的味道,但又有些不同,讓他不由自主的深呼吸,想更深入拼聞其中誘人的馨香。

 他不知道的是自己早已低下頭,將鼻子埋進她秀發中深深地呼吸著,愈靠愈近。

 他情不自禁的舉動終于驚擾到她,她動了下身體,他則渾身僵硬,默然驚醒過來。

 心跳得有點快,身體某個部位有些硬挺,讓他好慶幸她還在睡沒有醒過來,不然他就有得尷尬了。

 小心翼翼的深呼吸,他伸手想將她放在他胸口的手拿開,讓自己下床冷靜,同時等她醒來離開後再睡回籠覺,不料他才輕輕抬起她的手,她立刻動了起來,瞬間換了個睡姿,這回壓在他身上的不只她的手,還有她的腳,而且該死的後者還直接壓在他的某個部位上。

 他呼吸暫停,渾身僵直,有點想罵三字經。

 冷靜,冷靜。他告訴自己,但是他完全冷靜不了,因為她又挪動了起來,像是想找到一個最舒服的睡姿,她的腿就這麼上上下下的磨蹭,找著她覺得最舒服的姿勢。

 等她終于停止不動時,他都快欲火焚身了。

 宣丞赫慢慢地、慢慢地深呼吸,這回他沒再理會她壓在他胸口上的那只手,因為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她緊貼在他雙腿間的腿上。

 他得將她的腿移開才行,否則再讓她磨蹭幾下,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失控做出什麼事。

 他將手往下伸向她的腿,然後踫觸到她溫熱、如凝脂的肌膚。為找到一個好的使力點,他輕輕地在她腿上撫摸著,卻被她柔嫩的肌膚所惑,不由自主的心猿意馬了起來,撫摸的面積愈來愈大,愈來愈往上蔓延。

 他完全情不自禁的被欲-望驅使著,留戀她柔嫩的肌膚觸感,迷戀她迷人的香味,愈陷愈深,不可自拔。

 他親密的踫觸她,輕揉撫弄她,直到她呻-吟出聲,慢慢地在他懷中扭動的清醒過來。

 舒怡以為自己在作春夢,上一世她有過*經驗,自然對這種歡愉的感覺不陌生,甚至還有些歡迎,畢竟和喜歡的人**是件很舒服很享受的事情。

 她真的以為自己在做夢,直到……,她才猛然清醒過來,發現這並不是夢。

 「宣丞赫?」她有些驚慌,有些不確定的出聲。

 「別怕。」他傾身親吻她,沙啞的安撫著。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她問他。

 他倏然全身僵直的靜止不動,然後慢慢地抬起頭來,用著深邃專注的目光靜靜地看著她。

 「你不願意嗎?」他問。

 不願意嗎?不,她願意,只是她想弄清楚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確定不會後悔嗎?做了之後他們的關系將從單純的同事朋友變成情人,他準備好要接受這樣的新關系了嗎?

 「你準備好了嗎?」她問他。

 「準備什麼?」

 「和我交往。」

 「當然。」他咬牙迸聲,瞬間將她貫穿。

 「啊!」她痛呼一聲,指甲狠狠掐進他手臂的肌肉里,因疼痛而弓身扭曲低泣。

 「噓,對不起,一會兒就不痛了。對不起,親愛的。」他喃喃地安撫她,吻去她眼角的淚水,又不斷地親吻輕哄著她。

 他的輕憐蜜意安慰了她,讓她的不適感淡了許多。

 她知道接下來會有什麼感覺,對于即將來到的那種歡愉充滿期待。

 他倒抽了一口氣,再也遏制不住自己。

 房里很安靜,除了兩人的喘息聲之外,沒有其他聲音。

 舒怡無力的癱躺在床上,累得連一根手指頭都移動不了。真正的高chao,她有多久————不是,應該說上一世的她有多久都沒達到過了?

 感覺真的好好,好像躺在白雲上漂浮著,真的好舒服。

 「舒怡。」他沙啞低沉的聲音突然在她耳邊響起。

 「嗯?」她閉眼輕應一聲,感覺連睜開眼楮的力氣都沒了。

 「你願意嫁給我嗎?」她被驚得立刻睜開雙眼轉頭看他。

 晨光中,他的神情正經而嚴肅,眼底有著一抹藏不住的緊張,和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迷惑與不確定,讓原本驚愕中又帶點驚喜的她一瞬間從雲端跌落現實,腳踏實地。

 「你不需要為了負責而說出這種話。」她輕搖了下頭,緩聲開口道。

 「我……不是這樣的。」宣丞赫有些氣弱的說。

 他不可否認自己會說出這種話的確是為了負責,但他對她本來就有好感,只是還不到要和她結婚的程度而已。

 可是剛才發生的事卻改變了他的幸福,剛剛那是她的第一次,听說第一次對每個女人都有著特殊的意義,而她卻半推半就的這樣給了他,這叫他怎能不負責呢?

 除此之外,他還發現自己已迷戀上她的味道,迷戀上她柔軟的身體,和在床上時的性感與熱情,能娶這樣一個出得來廳堂,進得了廚房又上得了床的女人當老婆,身為一個男人的他還有什麼不好猶豫或不滿足的呢?這才是他會開口向她求婚的原因。

 「不管是不是,我們先交往一段時間再說好嗎?」她看著他柔聲說道,不希望他沖動做決定,讓此事變成他心里的一個疙瘩。

 他沉默地看了她一會兒,確定她是真心的,這才點頭道︰「好,那我們先交往一段時間後再來討論結婚的事。」該負的責任他從來不會逃避。

 她不置可否的閉上眼楮,累得想再睡一覺,卻突然想到————

 「幾點了?」她倏然睜眼,開口問道。

 宣丞赫伸手從床頭櫃抓來鬧鐘,看了一下上頭的時間。

 「八點五十三分。」

 「完蛋,遲到了。」她頓時哀聲叫道,卻一點起床的力氣都沒有。

 「我幫你請假,今天別上班了。」他柔聲道,傾身在她額上親吻了一下。

 「別,請假的電話我自己打。」她趕緊阻止他道。

 他目不轉楮的看著她,眼神讓她很發虛啊。

 「正常情況你現在人應該還在高雄加班才對,突然打電話到公司幫我請假,怎麼想都怪怪的,我們還是低調一點,你覺得怎麼樣?」她小心翼翼地問他。

 「和我交往被公司的同事知道讓你覺得很丟臉嗎?」他問。

 「你他媽的是什麼意思?」

 她整個被氣到脫口而出的質問他,而他則被她的三字經嚇到,從沒想過向來高傲優雅的她竟然也會罵髒話,而且順口得讓他很想笑。

 「沒想到你也會說髒話。」他終究還是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她哼了一聲,轉頭不理他。

 對于他剛剛質問她的問題,她真的有被傷到的感覺。近來都已經和他相處了這麼長一段時間,剛剛還將女人最寶貴的第一次給了他,結果她在他眼中還是這麼勢利、愛面子、虛有其表、一無可取嗎?她真的覺得很受傷。

 「對不起,是我錯了。」他向她道歉,伸手擁了擁她,又親了親她。

 「如果我在乎別人的眼光和看法,這兩個月來我為什麼還經常和你一起下班,經常出入你家?我早就避之惟恐不及的離你遠遠的了。」她告訴他。

 「對不起,是我錯了。」他又再說了一次。

 她搖了搖頭,認真的看著他問道︰「宣丞赫,你是不是不太喜歡我?」

 「胡說什麼?如果我不喜歡你,還會經常和你一起下班,一起晚餐,讓你經常出入我家,還把家里大門的鑰匙交給你嗎?」他拿她剛才說的話回答她。

 「那是因為有小黃小灰在的關系,如果沒有它們,也不會有你說的這一切不是嗎?」她說。

 「不管有沒有它們,我是絕對不會和一個我不喜歡的女人同進同出,共進晚餐,讓她來我家,甚至是躺到我床上,和我發生男女之間最親密的事。」他神情嚴肅,一本正經且斬釘截鐵的對她說。

 「所以,」他的聲音又放柔了下來。「你別胡思亂想,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女朋友,等我們交往一陣子你覺得時機到了,我們就結婚。」

 說完,他又傾身吻了吻她。

 「嗯。」舒怡輕應一聲,沒執著在他依然沒回答她,他喜不喜歡她這個問題。

 她想,只要他有心對她負責,不會離棄她,那麼以她的條件和能耐,終有一天能讓他喜歡上她、愛上她吧?

 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她相信活了兩世的自己絕對不會有問題的。

 嗯,絕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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