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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隊入豪門 (重生掉金窟1)》第6章
第五章

 二○○三年三月十五日,世界衛生組織WHTO將之前稱為非典型肺炎的疾病正式取名為嚴重急性呼吸道癥候群,簡稱SARS,其感染特點為發生彌漫性肺炎及呼吸衰竭,較過去所知病毒、細菌引起的非典型肺炎嚴重。

 二○○三年春,全球開始陷入令人聞之色變的SARS風暴之中,和舒怡上一世的記憶一模一樣。

 人微言輕的她改變不了世界的命運,唯一能做的只有盡己所能的提醒周遭的人,不厭其煩的告訴大家要注意身體健康,出入公共場所最好要戴口罩。

 沒事盡量不要去醫院,少待在人多的密閉空間,感冒若有發燒癥狀一定要盡快就醫,甚至自我隔離等等。

 被她丟在沙發上的手機響起來的時候,舒怡正在宣丞赫家里的客廳和小黃小灰玩,這兩個小家伙在被豢養了半年後,不僅長大也變胖了不少,和當初在公園里流浪的模樣完全判若兩狗。

 因為正室和宣丞赫交往的關系,她為了養狗而想搬家的事最後還是不了了之,小黃小灰繼續住他家,連她自己偶爾也會住在這兒。

 爸媽對于她三不五時的外宿已經習慣了,雖然偶有微詞,會對她叨念幾句什麼要懂得愛惜自己之類的話,但終究拿已經長大有了自己想法的她沒轍,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任由她了。

 不過听說她的對象不是公司高不可攀的海烏龜總經理,而是腳踏實地的總經理特助,她媽媽倒是放心了許多,只是不時會問她什麼時候要把人帶回家介紹給他們認識就是了。而她則總是回答等宣丞赫有空的時候,因為他雖然只是小助理,但是真的很忙。

 「丞赫,你到了嗎?下飛機、出機場了嗎?」看見來電顯示出他的名字,舒怡立即將電話接起來問道。

 上個星期,宣丞赫突然跟她說要去新加波出差把她嚇得半死,她希望他能請假或推掉這個差事,他卻不同意,覺得她有些小題大作,兩個人還因此鬧得有些不愉快。

 後來他還是出國了,不過在臨走前向她發誓保證他一定會注意身體健康,出入公共場所一定會戴口罩,一定會和感冒咳嗽的人保持距離等等,讓她稍微安心了一點。

 一個星期的時間說長不長,但也讓她等得幾乎要望眼欲穿,如今,他終于平安歸來了,謝天謝地。

 「嗯,剛下。舒怡,有件事我要跟你說。」

 「什麼事?」他的語氣有些不對勁,讓她的心一下子便提到了喉嚨,說話的聲音變得有些堵。

 「剛過檢測站的時候,我的體溫有點過高,所以可能要隔離一周。」

 「你說什麼?!」她不由自主的提高了嗓音,驚聲問道。

 「只是高了一點,沒事。我既沒有感冒也沒有咳嗽,所以你放心。總之,跟你說一聲,我們一個星期後再見,別擔心我。Bye!」

 說完,他就直接把電話掛了,她回撥他的手機時,那頭卻傳來對方沒有開機的回應。

 舒怡快氣瘋了,又著急又生氣,那個家伙竟然這樣對待她,雖然這半年的交往已讓她明白他這麼做完全是為她著想,不想她在他隔離這段時間還跑去接觸他、照顧他,但是他該死的難道不知道這樣她會有多擔心焦急嗎?真是個大壞蛋!

 接下來每天她都嘗試打電話給他,結果回應都是對方沒有開機。

 七天的時間,她可謂是度日如年。

 終于七天過後,他除了瘦一點之外,安然無事的出現在她面前,她在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壓抑多日的怒火也轟然爆發,沖上去用力的捶打他。

 「你這個大壞蛋!大混蛋!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怎麼可以?可惡的混蛋,我要和你分手听見沒有?分手!」

 他抓住她的手,將手拉到他身後,然後松開再順勢將她緊擁在胸前。

 「對不起。」他向她道歉,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瞬間將她擁得更緊。

 「你這個壞蛋,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多害怕嗎?你怎麼可以不開機、不接我的電話,只是也該讓我听見你的聲音,知道你的近況,你怎麼可以這樣?」她泣不成聲的說道,怒不可遏的想掙開他的懷抱,他卻將她抱得好緊好緊。

 「對不起,我發誓以後不會這樣了。」他對她懺悔道。

 「你的發誓不值錢。」她哽咽的生氣道。他出國前也曾向她發誓他一定會平平安安的回來,結果呢?一進國門就被隔離,把她嚇得半死。

 「別生氣了,我不是答應過你會平平安安的回來了嗎?我平安的回來了,你應該要高興才對呀。來,笑一個給我看,別哭了,嗯?」他柔聲輕哄著她說。

 「你這次真的讓我很生氣。」她對他說。

 「對不起。」他再度道歉。

 「我沒辦法這麼輕易的原諒你,因為我真的太生氣了。」她搖頭,掙扎的告訴他實話。

 「好吧,那要怎樣才肯原諒我?」他低頭凝視著她問道。

 「不知道,你先放開我,我要回家冷靜幾天,這幾天除了在公司討論公事外,你都別理我,也別和我講話,否則我怕我會忍不住對你發火。」她心里那股怒氣,那把怒火需要時間來消滅,還有,也必須讓他嘗嘗擔心害怕和心急如焚的滋味。

 「你可以對我發火。」他對她說。

 「我不想和你吵架。」她搖頭。

 她知道自己的個性,一旦發了火,不管他是順她或逆她,她都不會覺得滿意,只會更加生氣而已,所以她才需要自我排解怒氣的時間,別理她就好。

 「那需要多久的時間?」他問她。

 「不知道。」她淡然的回道。

 「那這段時間,小黃和小灰……」他有些期待的看著她,希望她能改變主意。

 「你自己看著辦。」她不為所動的說,然後推開他的手,對他說︰「我走了。」接著拿起自己的外套和皮包,頭也不回的離去。

 宣丞赫則呆愣在當場許久還回不了神,因為他怎麼也沒想到他會面臨這樣一個場面。

 身為女朋友的她不是應該為他的平安感到高興,然後對他噓寒問暖、溫柔以對嗎?怎麼接過卻是這樣?誰能告訴他為什麼?

 他蹙起眉頭,忽然想起那抹溫柔體貼的倩影……

 連續兩個星期,舒怡除了在公司談公事外,沒有和宣丞赫多說一句話。

 一開始她的確是需要時間冷靜,但慢慢地過了三天、五天、一星期之後,她想和他冰釋,卻見他一副公事公辦,絲毫沒把她與他冷戰了一個星期的事放在心上的冰冷模樣,她就覺得不甘心,不想主動低頭與他示好。

 然後,不知不覺十天過去了,兩個星期過去了,他仍是那副無所謂的樣子,無所謂到令她心寒。

 她覺得好難過,對他而已,她到底算什麼,真的是他的女朋友嗎?如果是的話,他怎麼可以除了工作與公事外,整整半個月都不理她?

 是,沒錯,這件事一開始的確是她自己要求的,但是什麼天大的怒火怒氣可以讓人氣上十天半個月的?有腦子的人應該都知道,事到如今她根本就已經不生氣了,只是咽不下那口要由她來主動示好的氣而已,身為男人的他就不能主動一下嗎?

 好,她承認自己這樣有點嬌氣,有點在耍小姐脾氣,也有點討人厭,但是他就不能稍微哄她一下嗎?交往半年來,她始終聰明懂事、體貼賢慧,從不曾讓他傷過腦筋,一次也沒有。

 只有這一次為了他的生命安全,以及自己幾乎難以承受的焦急擔憂和他抄了架、發了火,結果就這麼一次,他就容忍不了嗎?

 真的好難過,好想找個地方放聲大哭。

 上一世她也談過戀愛,也曾失戀過,還為那個冒牌貨虛度過五年的青春,最後卻人財兩失一無所有,悲催的讓她想替自己掬一把眼淚。

 但是,那些都比不上她此刻的郁悶、委屈、心寒和心痛,因為就在她為他的無所謂感到難過不已時,她竟看見他和別的女人有說有笑共進晚餐的畫面?!

 若不是親眼所見,她絕不相信這個事實。

 看著玻璃窗內,正對著同桌共進晚餐的長發女人笑容滿面、侃侃而談的男人,舒怡呆若木雞,渾身發冷,腦袋一片空白,完全不知該做何反應。這就是他所謂的原因嗎,因為有了……新歡?

 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只知道自己的腦袋一片空白,呈完全罷工狀態。

 她艱難的轉頭,將視線從他臉上移到坐在他對面的那個長發女人身上,從她的身材穿著看到發型,再看向她的長相她的臉,然後突然有種晴天霹靂,倏然一震的感覺。

 她難以置信的睜大雙眼,想看清楚那個女人和她上一世記憶中的那個女人是否為同一人,那個後來嫁給宣丞赫,成為讓所有女人——不管是已婚或未婚都羨慕不已的宣太太的女人——江靜絹。

 沒錯,就是這個名字,上一世他老婆的名字,她記得很清楚。

 這個女人終於還是出現了嗎?

 宣丞赫腳步輕盈的走進電梯,鑰匙在右手食指上轉動個不停,好心情顯而易見。

 今晚和江靜絹護士一起吃晚餐的感覺比他想象的還好,時間也過得比他想象中的還快,簡直可以說是一眨眼就過,他已經有好久沒感覺到如此輕松愉快了。

 如果可以,他還真想明晚再約她一起吃飯,只可惜這樣做只會唐突佳人,畢竟一,沒有理由;二,他是一個有女朋友的男人。

 想到女朋友,宣丞赫不由自主的嘆了口氣,好心情頓時不翼而飛。

 走到家門前,他用鑰匙開門,推門而進,然後猛然一頓。

 客廳的燈是亮的,這代表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與他冷戰了半個月的女朋友來了!他將撲上來歡迎他回家的小黃小灰推開,立刻揚聲叫喚。

 「舒怡?」她不在客廳里,會是在哪兒呢?房間里或是浴室里?

 听見他叫喚的聲音,舒怡從房間里走了出來。「你回來了。」她說。

 「你怎麼來了?」他有些驚喜的看著她問道。

 「不歡迎嗎?」她反問。

 「別開玩笑了。」他迅速回答,然後走到她面前,伸手將她擁進懷里,低頭凝望著她柔聲問道︰「不生氣了?」

 她沉默了一下,不答反問道︰「你在乎嗎?」

 「當然!」他毫不猶豫的回答。

 「但我怎麼覺得這兩個星期你好像如魚得水,一點也不在乎的樣子。」她微笑,像是開玩笑般的對他說,笑意卻達不到她的雙眼。

 「誰說的?」他瞪眼道。

 「我的感覺是這麼告訴我的。」她說。

 「你的感覺錯了。」他皺了皺眉頭,終于發現她的笑不像笑,有些牽強,有些苦澀。

 「怎麼了?」他問她。

 「剛剛,我接到一通朋友打來告密的電話。」她沉默了一下才慢慢的回答。

 「什麼朋友?告什麼密?」他目不轉楮的看著她問,眉頭皺得更緊些。

 「什麼朋友不能說,她怕你會找她算賬。」她搖頭道,然後望著他,緩慢地接著說︰「至于告什麼密,她說「猜猜我剛才看到什麼?我看到某人的男朋友和一個長發美女在餐廳燭光晚餐。」」

 他聞言,不由自主的渾身一僵,臉上表情也變得有些不自然,不過很快又恢復正常。

 「她是我之前被隔離時,負責看護我的護士,我請她吃飯只是為了感謝她那一星期對我的照顧而已,沒別的意思。」他解釋的對她說。

 「你在緊張什麼?」她平靜地看著他,緩慢地問道。深邃的目光似乎能看透他隱藏在內心深處的那一抹心虛。

 「我哪有緊張,只是說出事實而已。我說的全是實話,你別胡思亂想。」他的語氣不自覺變得有些強硬,自己卻沒發現。

 她沉默了一會兒,又以不疾不徐的語氣開口問他,「你認為我該胡思亂想嗎?」

 「你來找我不是為了想和我和好,而是特地來找我麻煩,和我吵架的嗎?」他皺緊眉頭反問她,不想再繼續和她討論這個話題。

 「你這麼認為嗎?」她還是那個語氣,陰陽怪氣。

 「不是我這麼認為,而是你給我的感覺就是這樣。」他強勢道。「舒怡,我不喜歡你這個樣子,別無理取鬧了。」

 「原來你覺得我這樣就是在無理取鬧啊,原來如此。」她怔怔地看著他說。

 原來他所能容忍她的程度就只有這樣,不必吵,不必鬧,不需要潑婦罵街,也不需要一哭二鬧三上吊,只要多追問他幾個問題,那就是無理取鬧。

 原來如此。

 「宣丞赫,你有真正的喜歡過我嗎?」忍不住的,她開口問他。

 他的臉色倏然一變,以前所未有的嚴峻神情看著她說︰「你真的是來找我吵架的是不是?」

 「不是。我來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有沒有喜歡過我,真正的喜歡。」她面不改色的回答道。

 「把這話收回去,不然我真的要生氣了。」他沉著臉說。

 「為什麼要生氣,為什麼不能回答我這個問題?」她繼續的追問,不懂這個問題對他而言有那麼難回答嗎?除非答案是否定的。

 也是,他從來不曾對她說過一句我喜歡你,從來不曾,更別提是愛,答案不是否定的又會是什麼呢?是她強人所難了。

 他漠然的看了她一眼,接著便一聲不吭的越過她走進房里,然後拿了衣服走進浴室,砰一聲關上浴室的門,全當她不存在似的。

 她一動也不動的呆立在原地半晌,直到雙腳站到發僵了才回過神來,這才無聲的慘笑了一下,然後緩慢地舉步往大門的方向移動,安安靜靜的離開他家。

 天命不可違,即使讓她重生一回,不屬于她的他仍舊無法屬于她嗎?

 她真是笨,明明早有預感會是這樣的結果,她有何苦還要跑來逼迫他承認他不愛她呢?真是天底下最笨的大笨蛋!

 只是她不服啊,如果命運早已注定,那麼老天為什麼還要讓她重生一回,為什麼要讓她在充滿希望又付出一切,甚至深深地愛上他之後,才告訴她這是改變不了的命運?她真的不想認命。

 淚水從眼眶滑落,在冷風的吹拂下冰冷了她的臉頰,卻冷不過她的心。

 真要放棄他嗎?她能甘心嗎?不覺得委屈嗎?不想搏一搏那該死的命定嗎?即使他不愛她,不喜歡她,但他說過他會負責,會和她結婚的,只要逼他履行當初的諾言,她便能改變命運成為宣太太。

 只是上一世的宣太太之所以會讓人羨慕嫉妒,那是因為她擁有宣丞赫全部的疼愛與呵護,幸福滿溢得讓人無法不羨慕嫉妒。但是若宣太太換成她呢?

 他不愛她。

 這句話驀然浮現在她腦中,讓她頓時只覺得心痛難抑,就地蹲在街道上嗚哂的哭了起來。

 他不愛她。

 不愛她。

 宣丞赫在浴室里待了很長的一段時間,一方面是不想太快出去面對舒怡,另一方面則是沉思檢討自己的對錯。

 他無法否認自己對江靜絹有著很大的好感,因為她完全就是他心目中理想的對象,長得嬌小秀氣、說話輕聲細語、個性溫柔體貼又充滿愛心,偶爾還會流露出讓人莞爾一笑的小迷糊模樣,讓他充滿了心動的感覺。

 說實話,如果他沒有女朋友的話,他一定會追求她。

 只可惜沒有如果。

 他是一個有女朋友的男人,他始終沒有忘記這一點,所以雖然心動卻沒有行動。至于今晚的晚餐約會真的單純只是一場感謝宴,沒別的意思。也不知道舒怡的朋友到底對她說了些什麼,讓她這樣打翻醋壇子誤會他,真的是很莫名其妙!

 況且就算這不是一場感謝宴好了,他難道就不能和朋友一起吃頓飯嗎?只是吃飯而已,又沒有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她根本犯不著這樣跟他鬧脾氣,對吧?愈想愈覺得自己沒有錯,是她太小題大作,太愛胡思亂想了。

 堅定自己的想法後,他這才專心沐浴,然後緩慢地走出浴室。

 走出浴室之後,他首先注意到舒怡不在客廳里,所以他轉身走進臥室,以為她會在房間里頭,結果房里和客廳一樣空無一人。他緊皺眉頭,立刻拿起手機撥了她的手機號碼。

 手機響了許久直到轉進語音信箱都嗎沒人接听,他看了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快十點了,沒聯系上她,不確定她是否已經回到家,他實在不放心,于是他又重撥了一次電話。

 這回電話依然響了許久都沒人接,直到他以為這回電話可能又要轉進語音信箱時,電話才突然沒了聲音,被接通了。

 「你在哪里?」確定電話處于通話中後,他二話不說直接冷聲問道。

 他也知道自己的聲音好像冷了點,無情了點,但剛吵完架,要他好聲好氣的和她說話,他實在是有些辦不到。

 手機那頭沉靜了好半晌才傳來她沙啞的聲音。

 「公園。」她說。

 他呼吸微窒了一下,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還以為她回家了,沒想到卻跑到公園去了。

 他現在感動最慶幸的就是幸好他有打這通電話,否則這麼晚她一個人在公園里若是出了什麼事,他絕對會後悔莫及。

 「我現在過去。」他對電話那頭的她說道,然後不等她有所回應,直接掛斷電話,以最快的速度換套外出服,抓起大門鑰匙便出門往公園的方向跑去。

 看見坐在公園椅子上她孤獨又單薄的身影,大大松了一口氣後的宣丞赫心情有些復雜,分不清自己現在到底是生氣、歉疚、心疼、無奈或是什麼的,總之,五味雜陳。

 「這麼晚了,你到公園來做什麼?」他走到她面前問道,然後伸手握住她的手,將她從椅子上直接拉起來道︰「走,回家了。」

 說著,他的手指鑽進她的指縫間,瞬間與她十指交握,掌心緊貼著掌心。

 舒怡好不容易才止住的淚水瞬間又溢滿她眼眶,模糊了她的視線。淚水阻塞了她的呼吸,讓她忍不住的吸著鼻子抽噎了起來。

 宣丞赫聞聲有些內疚的心疼起來,說到底她從未對不起過他,交往至今和他產生過幾次屈指可數的口角,出發點全是為了他好,像她這麼一個長得漂亮、賢慧又有能力,而且一心一意對男朋友好的女朋友,他不將她捧在手心呵護就算了,還讓她傷心落淚,哭得泣不成聲,他真的很不應該。

 想到此,他忍不住低聲開口道︰「對不起。」

 聽見他的道歉,舒怡瞬間淚如雨下,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他向她道歉了,所以他也覺得自己不該,認為自己做錯了才向她道歉嗎?呢麼,他們是不是還有希望?他對她是不是還有感情,即使那不是愛,至少也是一種無法說斷就斷,說分手就分手的感情,對嗎?

 她哭得不能自己,即使隨他回到家,被他連聲道歉的擁進懷裡,她依然止不住淚水,一直哭到在他懷裡睡著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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