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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神之寵》第2章
第二章

鮮紅的血飛濺在床帳上,皮肉被活活扯開,默然翻著白眼,全身劇烈地顫抖,除了痛,他什麼也感覺不到。

樊黎絲毫不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多麼殘酷的事,只是面無表情地將手上的肉塊震碎。默然痛得幾乎要暈死過去,他努力運氣,想讓身體復原。樊黎一手摀住他的傷口,默然感到一股氣蒙住自己的下體,痛楚漸漸消失了。他昂起頭細看,自己胯間的肌膚癒合成一片平坦,但他的性器卻沒了。

他想讓性器再生,但無論他怎麼運氣,都無法讓胯下恢復原狀,看來是樊黎在他那個部位下了束縛咒。

「你幹什麼?!」他憤怒地死瞪著樊黎。

「我討厭你大腿之間那根東西,所以要把它除掉。」樊黎輕描淡寫地說。

也就是說,自己變成一個沒有性器的怪物了?默然激動得想撲過去咬他,樊黎輕易就將他按回去。

「好了,礙眼的東西已經除去了,現在…讓我們正式開始吧…」樊黎的眼睛期待地閃爍著。他猛力將默然翻轉,讓他的臀部撅起來向著自己。默然雙手雙腳都不能動,只能悲憤地任他為所欲為。

樊黎揉著他圓潤的小臀,對那柔韌的觸感非常滿意。他用自己巨大的男根摩擦著那窄小的入口,默然的天性被喚醒,小穴隨即不受控地一張一合著。

「喂,自己把屁股掰開。」樊黎高傲地下令,默然手腕上的光環變得不再沉重了。可是默然握著拳,不肯行動。

「我叫你,掰開!」樊黎沒耐性地低吼,拳著默然手腕的光環一陣發光,默然的手被光環帶動著,無法自控地伸到自己身後,伸出手指,將自己嫩紅的肉穴向兩旁扣開來。

「嗯…」默然流出屈辱的眼淚,淚水沿著他的鼻樑滴落在枕頭上。

樊黎握著男根,緩緩將前端插入。洞口出乎他意料的狹窄,他的玉莖才進去一小半,就被包得嚴嚴實實。

「該死…好緊…」他又舒服又難耐地低喘,他皺著眉繼續推進。默然感覺到那火熱的物體直插進自己肚子裡,那種被進入的感覺讓他舒服得幾乎要飄起來。他的小穴配合著鬆開,讓對方插得更深。

咕啾…巨大的硬棒終於全部刺入。樊黎壓在默然背上喘氣,他噴出來的熱氣拂過默然的耳朵。

「你…該不會是第一次跟男人做吧?」樊黎貼著他的耳畔問,默然被說中了,臉蛋登時漲紅。

「真的是第一次?」樊黎的聲音裡帶著興奮,他扭了扭腰,男根在他體內抽動了一下,默然低喘出聲。

樊黎掐著他結實的小臀,開始淺淺的衝刺,默然不自主地配合著他扭擺起來。樊黎被他弄得越發興奮,他粗吼著,精壯的腰身瘋狂地晃動。碩大的硬物不斷在柔軟的穴口進出,透明粘稠的*水也不停飛濺出來。

「啊…啊嗯…」默然再也忍耐不住地嬌吟起來,每當那火熱的硬棒要抽出的時候,他就使勁縮緊小穴,箍得樊黎幾乎精關失守。

樊黎將他抱坐起來,讓他背對著自己。

「自己動…」他捧著默然的小臀命令,默然神志不清地張開腿,雙手撐在前面,坐在他的性器上前後擺動起來。

樊黎躺了下去,讓默然在自己身上盡情款擺。

「嗯…啊…啊…」默然放蕩地扭著腰,小穴夾緊對方的玉莖一陣狂擺,本來就粗大的物體在他體內又漲大了一圈,樊黎低吼著,他猛力彈起來,又將默然撲倒。他掐著默然的腰,粗魯地狂插起來。

「呀…啊…啊…」默然被他弄得腰肢都快斷了,樊黎這才吼叫著釋放出灼熱的汁液。在達到最高點的一瞬間,默然看到房間被一片刺眼的粉紅色籠罩住。

「呼…呼…呼…」樊黎疲憊地倒在默然身上喘氣,他已經數不清這是他今晚第幾次的歡愛了。

默然也是氣喘如牛,樊黎的精力旺盛得讓他吃驚。每次當他還沒有緩過氣來的時候,對方又會迫不及待地進入下一輪交換。他的下體一片粘稠,不知道沾了多少樊黎的愛液,他只知道對方的精露多得身為壁洞妖狐的他都吸不完。床鋪上濕答答的,滿是樊黎的愛液與默然的血跡。

樊黎休息夠了,他挺了挺腰,眼睛又然燒起火熱的光芒。老天…他還要來?默然恐懼地吞了吞口水。

樊黎親吻著他的唇,掰開他的大腿,挪動著腰正要進入,周圍的布幕驀地擺動起來。默然順勢看去,見房間另一端的一個噴泉中冒出幾個水泡。樊黎對那水泡問:

「什麼事?」

一道男聲從水泡裡傳來:「陛下,妖狐族的大臣們都起來了。」

默然聽到關於自己族人的消息,臉色一變。樊黎看了看他,回答:「知道了,把他們叫到大殿去。」

「遵命。」那聲音說完,水泡隨即破開,消失殆盡。

樊黎從默然身上起來,赤身裸體地下了床。默然爬起來,追問:

「我的大臣們怎麼了?」

「你不用管。」樊黎冷冷地丟下一句,他赤著腳走進一塊布幕後面,就再也沒出來。

默然想追上去,但床上的結界將他牢牢困住。

「該死!」默然咒罵,他握了握拳,雖然他現在沒有了三瑾石,可天帝給了他不少精氣。他依舊擁有強勁的妖力。樊黎仔細觀察著這張床的構造,每一個結界都會有最脆弱的一點,只要找到就能將之擊破。

他的視線落在床頂的那朵蓮花上——這種時候只好冒險一試了,默然將妖氣彙集在掌心裡,形成一個光球。

「喝!」默然將光球扔向床頂,當光球接觸到蓮花的時候,床的四周登時閃起電流。默然張開屏障擋住那些落在自己身上的電,劈裡啪啦!一陣電擊聲過後,整張床跨啦一下倒塌了。默然從冒著煙的殘骸中起來,他抓起自己被扔在地上的衣服披在身上,快步走向樊黎方才進入的那塊布幕。

嗖!默然撥起幕布,卻被眼前的情景嚇呆了——眼前所見,只有一望無際的蓮花池。外面的天色已亮,池塘上飄著晨霧,遠處的景色若隱若現。

「怎麼會這樣?!」默然不信邪地將其他布幕全部撥開,外面只有池塘,什麼都沒了!這斜房間居然是獨立建造在蓮花池中的?!

那天帝是怎麼走的?自己又該如何離開?默然呆呆地看著那望不到邊際的睡蓮,無力地坐在地上。

大殿裡,一身正裝的樊黎,高高地坐在王座上,雙眼蔑視地盯著跪在下面的狐族大臣。太天妃優雅地坐在他身旁,看向大臣們的眼神也帶著濃濃的鄙夷。神將們手持兵器立在一旁,大殿內氣氛凝重。

一名天界神侍上前道:「稟告陛下,這些狐族的臣子色膽包天,以酒醉為藉口,姦污了那些陪伴他們喝酒的神女。」

跪在前方的安循辯駁道:「陛下,我們絕對沒有強迫過那些陪酒的仙女,是她們主動誘惑我們的。」

樊黎沒說話,那太天妃插嘴了:「你還狡辯,本宮昨晚在宴會上親眼看到你們的大臣抱住一名仙女不放,難道還是本宮看錯了?」

「娘娘,我們只是喝醉了酒,無法自控…」

「昨晚宴會上這麼多人喝了酒,怎麼就你們狐族的人如此放肆?」

「娘娘,可能是我們不能適應天界的仙酒,仙酒對你們來說很普通,但對我們…微臣發現似乎有催情跟迷暈作用。」

那神侍道:「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詞,你有何證明證明?」

「微臣…」安循不知道怎麼解釋才好,他只好抱拳跪下,「天帝陛下,微臣知道我們昨晚的行為太放肆,也知道我們冒犯了諸位仙女,陛下要懲罰,我們也不會辯解,可是,能否等狐王回來再說?」

樊黎托著下巴,冷笑著問:「為什麼我要聽你的?」

「陛下英明,我們雖然都算是您的臣子,但我們畢竟也是浮幽界的大臣,浮幽界目前與天界還沒正式建交,要處置我們,還是應該由狐王作主吧?」安循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以天帝的身份,根本沒資格處罰他們。

然而,霸道成性的樊黎不這麼想,他冷聲道:「你們在天界犯了事,我就有權力處置你們。」

一名忍耐已久的狐族大臣終於憋不住喊道:「天帝!你未免太不講理了!」

樊黎旁邊的神侍怒喝:「大膽!」樊黎陰冷地笑著,揮手道:

「讓他說。」

他好整以暇地看著那大臣,問道:「我哪裡不講理了?你倒說說看。」

「你…」那大臣正要說話,被安循用眼神阻止了。安循站起來道:

「天帝,這事必須要等狐王回來再處理,這道理您最清楚不過,您要是堅持要懲罰我們,恐怕只會落人口實,也難以服眾,而且,就連浮幽界的族人也會認為您處理不周。」

「你現在是用浮幽界來威脅我了?」樊黎危險地瞇起眼來。

「微臣不敢。」安循嘴上這麼說,眼神卻毫不屈服。

樊黎嗤笑著站起來,他倨傲地環著胸,俯視眾人。他霸道地說:「我做事從來不怕落人口實,也不需要服眾。」

樊黎話音剛落,神將們隨即拔出武器,向狐族的大臣們逼近。安循他們立即站起來,個個嚴陣以待。

「天帝!你難道要處決我們?」安循高喊。

「是又如何?」樊黎殘酷地笑了。

「你沒資格這樣做!」

樊黎輕彈手指,冷漠地說:「我做事不需要資格,只需要,能力。」

神將們在下一瞬間飛撲上去,狐族的人隨即反擊,大殿中登爆發激戰。太天妃嚇得花容失色,她惶恐地扯著樊黎的袖子。

「皇兒,這樣不好吧,畢竟他們罪不置死啊…」

「我怎麼做不用你管。」樊黎嫌麻煩地將她甩開,太天妃大受打擊地縮在一邊。樊黎單手托著酒盞,冷冷地看著狐族大臣們被砍得支離破碎的軀體。

安循奮力頑抗,他憤怒地瞪著王座上的男子,這種混蛋根本沒資格統領天界!更沒資格只配他們!

「我殺了你!!」他紅著眼殺出重圍,向樊黎狠撲過去。

樊黎眼也不眨一下地舉起酒盞,使勁將盞口扣在他頭頂上,安循整顆腦袋隨即碎裂…

一道身影快速地從蓮花池上掠過,池面的蓮葉和蓮花被風震得向兩邊擺去。

默然向著蓮花池對面的宮殿群飛去,霧氣稍微消散一點的時候,他才看到原來天宮就在遠處。看來這池塘位於天宮以外的某個地方。可天帝是如何從這裡直達天宮的,他依舊沒有頭緒。

然而,飛了將近半個時辰後,默然發現不對勁了。他飛了這麼久,自己與天宮的距離居然沒有一點變化,他回過頭看身後,赫然發現那些池中房間居然還在自己身後不遠處!

怎麼回事?自己難道一直都沒有飛出這個範圍嗎?默然停了下來。他冷靜地思索著,這個地方非常不對勁,好像沒有盡頭似的。

他想起房間裡那個噴泉冒起的水泡,想起樊黎走到布幕後就消失了…默然靈光一閃,難道說,他身處的地方是一個與外界隔絕的空間?

目前看來,只有這個可能了。默然抬頭看了看天空,既然前後左右都無法離開,只好試一下上面了。

他改變方向,往天空直飛上去。不出所料,他飛起一百丈左右,就衝進一團烏雲中。烏雲裡電光縱橫,雷聲隆隆,跟他們浮幽界的通道「混沌之壁」如出一轍。而且那電擊比混沌之壁還要密集,還要強烈。默然一時不慎被擊中幾下,險些又掉了回去。他忍著痛繼續往上衝,烏雲彼端終於出現一團亮光,默然狠命衝過去。那團亮光裡逐漸出現景物——是水池?

默然來不及停止,撲通一聲衝進那池塘裡。他掙扎著冒出來,隨即看向四周。四周都是宮殿和水榭,幾名穿宮裝的小侍女縮在池邊的扶手上,驚慌地看著他。默然認出來了,這裡就是天宮!他終於離開那個鬼地方了!

他從水裡飛起來,濕答答地落在那幾個侍女前,急切地問:

「請問大殿在什麼地方?」

一名侍女戰戰兢兢地指著一個方向:「那邊…屋頂上有寶珠的房子就是了…」

「多謝。」默然隨即向她指的地方飛去。

大殿中央的地毯上,屍骸成堆,血液將地毯染成恐怖的暗紅色。一名被砍掉半邊身子的妖狐艱難地爬起來,他奄奄一息地向王座上的冷酷帝王伸出手。

「天…天帝…饒命…」

樊黎眉毛也不動一下,從手中拋出一個光球。光球向妖狐飛去,登時將他震得血肉橫飛。太天妃捂著眼睛,不敢再看下去。

樊黎語氣冰冷地下令:「打掃一下。」

「是。」神將們正要行動,大殿外忽然傳來騷動,伴隨著幾陣爆炸聲與神將們的慘叫聲,一抹白色的身影從敞開的大門衝進來。看到來者,樊黎的眼裡閃過意外。默然沒理會大殿上的其他人,他只看到那堆破碎的屍體。他呆滯地站在那裡,死死望著自己臣子們的屍體。

「你不能進去…」一些神將從後趕來,正要捉住默然,樊黎沉聲道:「下去。」

神將們這才順從地走了。樊黎看著默然,語帶激賞地道:「想不到你逃出來了,有點本事嘛…」

默然什麼也聽不見,他眼前只有那些死去的臣子。大臣們都死了,這些長久陪伴著他的大臣都死了!自己身為他們的王,什麼也做不到,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的屍骸!

屈辱與憤怒在這一瞬間爆發,他厲聲高喊:「為什麼要殺他們?!」

「因為他們礙眼。」樊黎殘酷地說。「礙眼的東西,就要除去。」

這話他昨天也說過,就在他扯掉自己的男性象徵的時候!自己所有引以為傲都被這男人「除去」了!默然眉心一跳,一股狂怒席捲了他全身,他再也無法冷靜了!默然嘶喊著向樊黎飛撲過去。

樊黎一掌將他揮開,默然被打得飛撞在王座後面的柱子上,懸掛在柱子上的一把劍因為撞擊而搖晃了幾下。默然捂著胸口站起來,他抬頭看了看那把散發出奇異光芒的黃金寶劍,沒有細想就跳起,將劍扯下來。

他這一舉動嚇壞了在場的天神們,除了樊黎以外,大家都不由得驚呼:「啊!」

這把劍一定另有玄機!默然很快就從他們的反應推斷出來。他「噌!」地拔出劍,天神們驚恐地隨即後退一步。默然冷冷一笑,舉劍對準樊黎。樊黎沒有表現出一丁點的恐懼,他語帶嘲弄地說:「你來啊。」

默然知道自己打不過他,他不能與他正面交鋒。他瞄到躲在樊黎不遠處的太天妃,眼裡立即閃過冷酷的光芒。

「喝!」默然一個閃身飛到太天妃身後,把劍架在她脖子上。太天妃嚇得放聲尖叫。

「啊——!!皇兒!」

默然箍著她發顫的身子,把劍鋒抵在她的脖子上,威脅地說:「天帝,這把劍不是尋常東西吧?連你們這些天神都這麼害怕…如果我用劍割斷你母親的咽喉,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有趣的結果呢…」

自己的母親被挾持住了,天帝卻依舊一副不在乎的樣子,他嗤笑道:「好啊,你可以試試看。」

「你別以為我不敢!」默然又把劍頂入一點,太天妃已經嚇得快要暈厥了。「我的臣子都被你殺了,我就用你母親的性命來補償!」

「那你殺吧。」樊黎完全置母親的生命於不顧,「我也想看看,被『僻飍劍』殺掉的天神是不是真如傳言所說,永遠也不能復活。」

「你…」默然簡直找不到言語去罵這個冷血到不可思議的男人,居然會有這種兒子!不過他心思一轉,自己不是也害死了自己的父親嗎?說不定這天帝也痛恨他母親已久,自己殺了她,對他一點影響都沒有。

「動手啊,怎麼還不殺她?」樊黎故意說道,太天妃淒慘地哭叫著:

「樊黎!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默然氣得牙關打顫,他豈能被這混蛋看扁!但他更不能讓對方如願以償!他氣憤地將太天妃丟開,舉劍衝向樊黎。樊黎單手擋住劍鋒,他握著劍身,一使勁,整把劍劇烈地顫動了一下。那力量大得將默然的雙手都震開,默然的虎口噴出血來,指骨在同一時間被震裂。樊黎在他沒有恢復之前,一腳將他踹開。

默然再次撞到柱子上,這裡的衝力比上次要嚴重得多,他吐出一口血,感到內臟被震得幾乎移位。

默然掉落在地上,他痛苦地爬著,運氣讓自己的傷勢復原。樊黎一步步走向他,他揪著默然的頭髮,把他抽起來。

「很辛苦吧?」他嘴邊擒著殘忍的笑。

「嗚…」默然氣憤地瞪視著他。

樊黎將手放在他頭頂上,掌心把默然體內的妖氣往上吸,默然的妖力全部往腦袋上衝,整個身體像被抽乾一般。

「啊啊——!」默然難受地大叫著,雙腳不停晃動,他幾乎要哭出來似的哀嚎:「不要!求求你不要!」

噗!一團光球從默然頭頂冒出來,這些都是他的妖力,默然的精氣被吸乾,他像個斷線的木偶一樣軟下去。樊黎拿起那個光球,將其震碎。

「從現在開始,你就是一個沒有一點攻擊力的廢物。」樊黎冷酷地在他耳邊低語,默然睜著死灰的眼,慘白的嘴唇蠕動著。

「當然了,復員能力,你還是有的…」樊黎撫摸著他全身,讓他體內的傷痊癒。默然的身體不再痛了,但他還是滿臉呆滯,全身乏力。樊黎放開他,他彭地倒在地上。

樊黎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嘴裡說出殘酷的話語:

「在我膩煩了你之前,好好當我的玩物吧,侍候得我高興的話,我或許會考慮饒你一命。」

他說完後便走開了,再也不看默然一眼。默然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像死去一般,正確來說,他的心確實已經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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