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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神之寵》第3章
第三章

「嗯…嗯…」默然全身赤裸,像只卑微的狗似的趴跪著,承受著背後的撞擊。樊黎握著他的腰,狂野地抽動,巨大的性器狠狠刺向他體內最深處。

默然的身體是火熱的,可他的眼睛裡沒有一絲激情,他的靈魂彷彿脫離軀體般,雙眼空洞地看著窗外的夜色。一隻手從後探來,扳起他的下巴。樊黎噴著熱氣的雙唇湊上來,吻住他。默然眼睛也不眨一下,木訥地跟他接吻。

樊黎陶醉地舔著他的唇,腰部的撞擊不斷加重。終於,他抽搐了幾下,嘶吼著釋放在默然體內。默然輕哼一聲,後穴緊縮,將他的精華一滴不剩地吸掉。

「呼…」樊黎舒爽地長歎一聲,將濕漉漉的慾望拔出來。他握著已經半軟下去的性器,抵在默然光滑的臀瓣上磨擦,將剩下的液汁都蹭到他身上。

「舒服嗎?」他的嘴唇貼著默然的耳畔問。

默然臉上佈滿情潮後的紅暈,可他的目光依舊冷冰冰的,他形狀姣好的薄唇勾起冷漠的笑,不慢不緊地回答:

「舒服。」

樊黎從旁邊的衣服裡摸出一條鏈子,鏈墜是一顆淡藍色的美玉,最神奇的是,玉石裡面包裹著一朵綻放的美麗白蓮。他將默然的身子翻過來,把項鏈展示給他看。

「漂亮嗎?」他問。

「漂亮。」默然毫無感情起伏地回答。

樊黎把項鏈戴在他脖子上,鏈墜躺在默然白皙的胸膛上,樊黎輕輕吻著它。

「你喜歡嗎?」

「喜歡。」默然像個木偶似的回答他。樊黎再遲鈍也聽出了他口中的敷衍,他仔細端詳著默然的表情,從他臉上,他看不到一點可以稱為「快樂」的情緒。明知道對方不可能接受自己,樊黎心裡還是升起了一股強烈的失落。

「你很討厭我?」他沉聲問。

默然虛假地笑著。「我很喜歡您。」

「我要你說實話!」樊黎感覺他根本就是在耍弄自己,他生氣地掐著默然一邊的臉頰。

「我喜歡您,非常非常喜歡您。」默然睜著眼說瞎話,他還故意用上誇張的口吻,任誰聽了都覺得他瞧不起人。

樊黎眼裡噴出怒焰,他身上最缺乏的就是耐性與寬容,他暴怒地摑了他一巴掌。默然被打得從床上摔落,他摸著脹痛的臉頰,慢悠悠地爬起來,沒有痛哼過半聲。樊黎一改之前的柔情,粗暴地揪著他的頭髮,強迫他面對自己。

「說!你討厭我還是喜歡我?!」

相對於他的氣急敗壞,默然僅是冷然一笑。

「我討厭你。」他終於給出了不一樣的回答。

樊黎眉心顫了一下,他似乎在壓抑著怒氣似的,胸膛劇烈欺負著。他忽然一手將默然丟開,披上一件長袍,大步走出房門。

默然揉著摔痛的肩膀,從地上爬起來,走回床上。

「說喜歡也生氣,討厭也生氣…只有瘋子才會想著取悅你…」他喃喃說著,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躺下去,蓋上被子。

他一點也不睏,但這種時候,除了躺在床上,他也沒別的什麼可干了。默然打量著這間自己住進來差不多一個月的房間,樊黎沒有再讓他進去那個神奇的池中房間,而是安排他住在這間位於後宮的廂房。

後宮的房子也都建在蓮花池上,每間房子之間都有曲折的長廊連接著。這附近應該還住著其他嬪妃,好幾次默然站在長廊上,都能感受到其他後宮美女向他投來嫉恨的眼光。原因很簡單,因為這一個月裡,樊黎每晚都來找自己,想要不夠他似的跟他歡愛。

他大概已經成為人們口中的「寵妃」了吧,會引人嫉妒一點也不奇怪,或許已經有妃子在算計著如何將他除掉了。後宮的明爭暗鬥,默然最熟悉不過。事實上,默然根本不願意成為樊黎的「寵妃」, 他現在沒有了權力,沒有了妖力,更加沒有那個精力去跟樊黎他其他妃子爭風吃醋。就像樊黎說的,現在的他,只是一件廢物。

最好今晚過後,樊黎不再來找他。或許,讓他孤獨地死在這裡,才是最好的…

樊黎火爆地奔出默然的房間後,他的兩名貼身侍從趕緊跟了上來。樊黎快步走著,火氣十足地問:

「宮裡哪個妃子是我沒臨幸過的?」

「這…」一名侍從趕忙翻著手上的名冊,答道:「火神族上次進貢了兩位姐妹,陛下還沒臨幸過…」

「讓她們現在到『子午宮』去。」樊黎快速下令。

「兩個一起嗎?」侍從愕然地問。

「我說的不夠清楚嗎?」樊黎投去危險的眼神,侍從嚇得跪下。

「小神該死,小神知罪,小神都知道了…」

「去!」樊黎低喝。

「是…是!」侍從連滾帶爬地跑去了。

樊黎說的「子午宮」就是他第一次佔有默然去的那個池中房,睡蓮又名「子午蓮」,宮殿於是由此得名。那裡是他用神力創造出來的異空間,那裡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每當他首次臨幸妃子的時候,都會帶她們去那裡。

樊黎回到子午宮,倒上一杯酒大口喝著。半刻鐘之後,房間裡的一塊布幕打開,兩名艷麗的紅髮美女由侍從帶了進來。

「拜見陛下。」兩位美女在樊黎面前跪下。

樊黎大步走過去,一手扳起其中一名女子的下巴,對方含羞帶怯地望著他,眼裡充滿崇拜與期待。樊黎很久沒看過這種眼神了,他的妃子們都願意使出渾身解數來取悅他,唯獨那個不識抬舉的默然…自己從來沒送過禮物給任何一個妃子,想不到第一次送就遭到這種冷遇,樊黎越想越氣。

這些千嬌百媚的美女比那個不知好歹的默然好上萬倍,他要默然知道,被他冷落的滋味!

樊黎捉起她們的手,把她們扔到床上,隨即壓上去,兩名美女嬌笑著,正想擁抱住他。

一件件衣物被扔下床,嬌喘聲、呻吟聲在房間裡飄蕩,柱子上的夜明珠泛起柔媚的紫色光芒…

接下來的兩個月時間裡,樊黎沒有再出現過在默然面前。默然算是被打入冷宮了,那些之前嫉妒過他的妃子都在背後議論紛紛,譏笑著他的失敗。默然對此卻樂在其中,巴不得樊黎永遠也別來找他。

而這兩個月時間內,得寵的又是誰呢?不肖說,自是那對托了默然的福才受到臨幸的火神族美女姐妹。這段時間裡,樊黎每晚都讓她們侍寢,姐妹倆頓時成為炙手可熱的寵妃。

然而,麻煩事很快就來了。不久後,這原本感情深厚的姐妹倆就為了爭寵而鬧翻,兩人開始在樊黎面前互說彼此的壞話。她們的關係日益惡化,終於有一天,嫉妒發狂的妹妹衝進姐姐的房間裡,親手把自己的姐姐殺死。事後,妹妹也被樊黎處死了。一對曾經風光無限的姐妹,最後得到了這種下場。

這事在後宮裡掀起軒然大波,就連向來對妃嬪的事漠不關心的默然也知道了。他的侍女「彤兒」繪聲繪色地把這件事告訴他,末尾還道:

「公子,您說這當妹妹的也夠蠢的了,跟姐姐一起好好侍候天帝,說不定日後還有機會被封為貴妃或者天後呢,現在搞得命都沒了,您說可惜不可惜?」

「中了愛情詛咒的人,還會聰明到哪裡去。」默然似笑非笑地說。

「愛情詛咒?」

「嗯。」默然想起了遙遠的記憶,他看著外面潔白的蓮花,道:「你可以愛權力,但絕對不要愛上權力者;權力者可以愛美色,但絕對不要愛上美色者。」

侍女皺了皺鼻子。「公子,您說得太深奧了,奴婢不太懂…」

「不懂就算了。」默然淡淡一笑。

天空彷彿被一塊七彩的紗布蒙蓋著,輕飄的雲霧隨風擺動,一群通體雪白的飛鳥在天幕下展翅翱翔,偶然也會有夾著飛馬的神將或踏著彩雲的仙女飛過。

默然交叉著手疊在後腦下,躺在屋頂上,望著千變萬化的雲朵,昏昏欲睡。

一陣撲翅聲落在他身旁,默然側頭一看,是一隻翠鳥。它正歪著脖子,用一雙烏溜溜的眼睛看著默然。默然懶洋洋地向它伸出手,小鳥似乎感覺到他的善意似的,一蹦一跳地走上他的掌心。默然坐起來,用手指輕輕摸著它的羽毛,小鳥也不害怕。

「你的翅膀真美麗,你一定能飛得很遠吧…」默然對著翠鳥道。他不僅想起自己現在的處境,他現在就像一隻被折斷翅膀的小鳥。他還能飛,但飛不高飛不遠了;樊黎沒有囚禁他,但他一樣逃脫不開。默然心裡升起惡意,他捏住小鳥,擰住它一邊的翅膀,看著它在自己手裡掙扎。

「不如我也把你的翅膀折斷吧…」他陰冷地笑著,「讓你永遠陪著我…」

小翠鳥拚命撲打著翅膀,發出「吱吱吱吱」的淒慘叫聲。

自己居然墮落到要去欺負一隻小鳥了…默然自嘲地想著,他輕歎一聲,最終還是鬆開了手,翠鳥立即惶恐地從他手裡溜開。默然撐著下巴,向它飛走的方向,緩緩說道:

「飛遠點吧…以後再也不要隨便跳上別人的掌心了…」

默然躺下去,繼續望著遠處的景色發呆。

好睏…他打了個哈欠,算一算時間,樊黎已經幾個月沒有寵幸過他了,壁洞妖狐不歡愛就會無精打采,不過他向來就不喜歡透過歡愛來獲取精氣。自己的身體也習慣了,所以樊黎碰不碰他,對他而言都沒什麼差別。

他正想著,頭頂上忽然憑空出現一團黑影,接著是一陣風聲。默然迅速反應過來,往旁邊閃去——磅!!

一台紅木骨石箏狠狠砸在他剛才坐的地方,屋頂登時飛沙走石,被撞出一個大窟窿來。要是默然閃慢一步,恐怕此刻已經身首異處。

底下的侍女聽見這聲可怕的巨響,紛紛飛到屋頂上來。「默然公子?發生什麼事了?」

一道嬌媚的女聲從上方傳來:「哎喲喲,真是十分抱歉…」

默然抬頭看去,是五六個仙女以及一名神侍模樣的男子,為首的女子艷若桃李,衣著華麗,她正是說「抱歉」的人。

她站在彩雲上,捂著嘴,用一種幸災樂禍的語氣道:

「默然公子,對不起哦,我沒拿過這麼重的箏,一不小心就掉下去了,怎樣呢?沒有砸到你吧?」

「沒有。」默然知道她絕對是故意的,他不動聲色地反擊道:「姑娘的纖纖玉手,自然拿不起重東西,怎麼不請身旁的漢子代勞呢?」

那女子語帶炫耀地說:「這箏是天帝陛下賜予我的,陛下專門請工匠為我貼身打造,讓我在明晚的宴會中為他表演…這麼貴重的東西,我當然要親自拿著啊。」

默然冷笑著退開一步,道:「這麼貴重的東西,摔壞就不好了,還請姑娘趕緊拿回去。」

「嗯…」女子撒嬌地嘟嘟嘴,對身旁的男人道:「侍連,我拿不動了,你去吧。」

「是的。」那侍連眼裡閃過會意的光芒,他落在石箏旁,雙手將之拔起。在他的手指碰到箏弦的時候,他故意使勁彈指,弦「嘣」地一聲斷裂,猛力地向默然彈過去。

默然及時伸手抵擋,卻還是被刮破了臉頰。

「公子!」他的侍女失聲驚叫。

默然的小手臂跟臉頰出現一道血痕,他面無表情地把血抹去。侍連假惺惺地說:

「小神愚笨,傷了公子,請公子原諒。」

默然露出虛偽的笑容。「你不必放在心上,倒是箏弦斷了,對天帝不好交代呢。」

侍連將石箏捧到那女子身邊,後者道:「謝謝默然公子關心,我去請天帝再賜我一台就行了,天帝不會拒絕我的。」

她咯咯地笑起來,領著侍從們揚長而去。默然由侍女扶著下了屋頂,他的貼身婢女「彤兒」忿忿不平地說著:

「公子,那女人一定是故意來向您示威的!」

其他侍女附和:「沒錯,那女的叫惠蘭,她仗著自己是天帝的新寵就到處作威作福,跑去欺負那些失寵的妃子,真是可惡極了!」

默然失笑,自己現在已經是「失寵的妃子」了。想來也可笑,自己而今不但只能抓著一隻小鳥欺負,居然還要淪落到被一個后妃欺辱了。他堂堂的狐王,就只能失威至此嗎?

「公子,那女人竟敢弄傷了您,要不要奴婢去跟天帝說說?」彤兒主動請纓。

「我現在是個失寵的妃子,你覺得天帝會幫我出頭嗎?」默然自嘲地說。

「可那女的太囂張了。」彤兒憤恨地咬牙,侍女們也七嘴八舌地說著:

「公子,就算您不計較,我們都嚥不下這口惡氣啊!」

「就是說,那女人不但自己橫行,就連她的侍女也霸道極了,我們都受過她們的氣。」

默然不語,目光陰沉地看著遠處。自己的確自甘墮落太久了,雖然他很不屑去跟一群女人爭寵,可是,連這些小小后妃都鬥不過,他還當什麼狐王?

雖然自己現在變成了不男不女的怪物,妖力也沒了,身邊更沒有幾個有能力的部屬,可他從來沒有放棄過身為「狐王」的驕傲!

自己策劃過這麼多陰謀,打過這麼多勝仗,難道還贏不了區區一個寵妃?

「她說的明天的宴會是怎麼回事?」他終於開口,彤兒爭著回答:

「陛下明天要招待各個神族的首領,屆時大家都會攜伴赴宴,往年天帝都會帶最受寵的妃子去參加,今年應該就是那個惠蘭姑娘了。天帝的伴兒都能艷壓群芳,大出風頭,難怪她這麼得意了。」

默然撫摸著自己臉頰上已經止住血的傷口,冰冷地笑道:

「那麼,就看看我們的惠蘭姑娘能否大出風頭了…」

粉黃色的紗帳隨風擺動,房間裡飄蕩著濃郁的芝蘭香味,一團絞纏在一起的身影在紗幔後淫褻地蠕動著。

「啊…啊嗯…好棒…啊…陛下…我不行了…啊…」一名美貌的仙女赤裸地躺在長桌子上,嘴裡發出銷魂的呻吟。她大張著腿夾住男人的腰,配合著對方的進入而扭臀擺腰。

他們正越演越烈,正準備一起衝向情慾的高峰,一抹白色身影冷不防揮開紗帳,闖了進來。

樊黎抬頭看了來者一眼,接著就當他不存在似的,繼續著腰下的衝撞。

「陛下,我想請求您一件事。」默然也不管對方在幹什麼,只顧說自己的話。

「滾!」樊黎丟出最精簡的回應。

「我想參加今晚舉行的宴會。」默然當聽不見他的話似的,繼續說。樊黎的動作停頓了一下,他目光陰冷地看著默然。

「你說什麼?」

「我想請陛下允許我,參加今晚您舉行的招待宴會。」

「你這種下賤的東西有什麼資格參加?」樊黎故意貶低地說,默然沒有被他激怒,他微微笑著,用詭異的語氣道:

「所以,我這下賤的東西,來求高貴的您允許我參加啊…」

樊黎不高興地瞪著他,他冷哼一聲。

「有本事,你就憑自己的力量進去。」

「有您這句話就夠了,謝謝天帝成全。」默然鞠了鞠躬,笑盈盈地退場。

樊黎狐疑地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直到懷中的美女嬌吟著呼喚他,他才繼續投入到情潮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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