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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神之寵》第7章
第七章

浮幽界的上空,灰沉沉的雲層閃起了紫色的閃電。看來是有人正在穿越通往浮幽界的通道「混沌之壁」,皇宮裡的侍衛密切關注著天空的變化。不久後,一團身影衝破雲霧,往地面直墜而下。在那人影快要撞擊到地面的時候,他忽然又飛了起來,往皇宮的方向直奔過去。

皇宮有結界保護,按理說貿然闖入者都會被結界彈開,可那人卻暢通無阻地越過了結界,侍衛們大驚失色,他們紛紛舉起武器將對方攔截下來。

「你不能進去!」

默然被迫降落,他精力耗費過多,身上傷痕纍纍。他在天界被捲入的那個漩渦原來是能直接到達浮幽界的通道,但裡面的結界和氣旋比一般通道猛烈太多了。默然闖入的時候動了胎氣,雖然不至於傷到腹中胎兒,但也讓他肚子裡一陣翻滾,痛得他額冒冷汗。三瑾石一時間也無法把妖力補充回來,他現在根本沒力氣與他們糾纏。

「讓開!」他低喝,「我才離開才大半年而已,你們不認得我了?」他喘著氣問。

「你是誰?」侍衛們滿臉莫名其妙。

默然錯愕了半晌,他很快意識到問題出在哪裡了。在天界一天就等於浮幽界與人間的一年,自己雖然只是離開了大半年,可浮幽界已經過了快二百年了!所有都改變了,難怪這些侍衛會不認識他!

「我要見『野瑟』大人。」默然說出一個他們可能會認識的名字。

野瑟是默然最信任的親信,一直對默然忠心耿耿,默然離開浮幽界的時候付託他代為處理政務。按理說,自己不在的這二百年時間裡,浮幽界的政事都應該是由他掌控的。

「可是野瑟大人已經…」他們還沒說完,一道低沉中帶著磁性的男生傳來:

「發生什麼事了?」

眾人看去,一名穿著深灰色華服的銀髮男子邁著沉穩的步伐走來。男子身形高大,面容俊朗,似笑非笑的嘴角與默然如出一轍。

「黑灼殿下。」侍衛們喊道,滿臉如獲救星的樣子。

「你是…黑灼?」默然驚訝得語不成調,想不到眨眼之間,那個還不到他下巴高的小子已經變得威風凜凜。

「父王?」黑灼見了自己父親也沒表現得太驚訝,他只是微怔一下,很快就恢復過來。他臉上沒有驚慌,也沒有喜悅,他比出一手,淡淡笑道:

「請跟我來。」

默然沉默地跟著他走進殿裡,他能明顯感覺到黑灼身上的霸氣,那股凌駕在自己之上的王者霸氣…從現在的狀況來看,一切都不在他的掌控中了,他心中升起強烈的不安。

黑灼把默然帶到一個寬敞的房間裡,默然進去之後立即問:「野瑟呢?不是由他掌政嗎?還有,白考在哪裡?」

白考是默然的二兒子,跟默然一樣是黑狐,而且還是壁洞妖狐,默然對白考有一種驚人的執念,一心想讓他繼承帝位。因為他彷彿透過白考,看到了小時候的自己…

「哦,白考啊?我這就派人去叫他。」黑灼走到門外,吩咐僕人去找白考。他走到桌子旁坐下,客氣地對默然說:「父王,請坐啊,白考很快就會來了。」

眼前的黑灼已經不是那個懵懂無知的小男孩,他目光銳利,笑容狡黠,變得深不可測,默然沒辦法對自己的親生兒子放下戒心。他堅持站著,道:「你還沒告訴我,野瑟大人怎麼了?」

黑灼拿起桌子上的葡萄扔進嘴裡,漫不經心地說:「野瑟大人在五十年前的一次政變中死了。」

「死了?」默然雙手撐在桌面上,逼視著他。「你說的政變是怎麼回事?」

「也沒什麼。」黑灼雲淡風輕地笑著,「只是一群大臣建議冊封我為太子,野瑟大人不同意,所以就…我也很為他可惜,要怪就怪他太不識時務了。」

默然氣憤的站直身子,低吼:「簡直胡鬧!我在詔書上寫得很清楚,等白考滿二百歲就冊封他為太子!就算我不在,他也理應是王位繼任人!」

黑灼站了起來,以他高大的身形壓迫著默然,默然也不僅退了半步。

「父王,您離開浮幽界快二百年了,所有一切都不一樣了。」黑灼的聲音裡帶著冷酷的笑意。

「是嗎?」默然跨前一步,冷冷地說:「現在我回來了,你們休想再胡作非為。」

他剛說完,門外的僕人道:「白考殿下到——」

默然立即轉頭看去,大門打開,一名白衣美少年走了進來。他邊走邊不耐煩地說:

「黑灼,你叫我來幹嘛?我正準備去玩呢…」

他看到默然,隨即困惑地停下來。默然見了自己寄予最多期望的兒子,不僅驚喜交加。他快步走過去,仔細端詳著這名比自己還要矮上一點的少年。自己走的時候白考才剛學會走路,站都站不太穩,如今見了他,真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白考…」默然激動地伸出雙手,輕撫他精緻的臉蛋,除了年齡差距,白考長得與默然一個模子印出來似的。

「你是誰?」白考避開他的手,他覺得對方身上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卻又猜不出他的身份。默然身後的黑灼答道:

「他就是我們的父王,白考,快拜見父王啊。」

「父王?」白考吃驚地看著默然,他對著黑灼低叫:「你不是說父王死了嗎?」

居然說自己死了?默然氣憤的瞪了黑灼一眼,他轉而對白考道:

「白考,父王沒有死,父王只是被困在天界,一時無法離開而已。」

「是這樣嗎?」白考問黑灼,對方點頭。

「沒錯。」

就算他現在承認了,默然也無法原諒他,他怒道:「為何說我死了?」

「因為…這樣的話,那些大臣就不會繼續囉唆啊。」黑灼別有深意地笑了起來。

「你什麼意思?」

「父王死了,我才能順理成章地繼承帝位啊。」

「你還敢說這種話。」默然轉身對白考道:「白考,父王已經決定了,只有你能繼承我,你放心,父王不會讓你的王位被搶走的。」

白考卻沒有露出他語氣中的愉悅表情,他撇了撇嘴,道:「我一點也不想繼承什麼王位,那種東西就讓黑灼去當不就好了。」

「你…」默然氣得說不出話來。

黑灼拍了拍掌,笑道:「果然不愧是我的好弟弟,父王,你都聽到了?我可沒有逼白考讓位哦。」

「白考!」默然恨鐵不成鋼地怒吼:「你知不知道自己放棄的是什麼?你知不知道千萬年來,多少族人為了爭奪帝位而失去生命?」

白考走到黑灼身旁,一副與他同一陣線的模樣。

「可我就是對王位沒興趣啊,我只要每天逍遙快樂地過日子就好了,反正黑灼愛當,讓他當又有什麼關係?」

「你說什麼?!」默然氣得頭頂冒煙,肚子裡的胎兒又是一陣顫動,他痛吟一聲,捂著肚子蹲下。

「父王?你怎麼了?」黑灼看出點端倪來,正想走過去,默然大吼:

「不要過來!」

他強忍著痛楚站起來,對白考伸出手,道:

「白考,你年紀還小,所以不明白…父王不會怪你的,你過來,過來我這邊,聽我好好說…」

黑灼插嘴:「父王,不用費力氣了,白考一直以來就是這幅德性,他並不適合當帝王…」

「你閉嘴!」默然氣憤地打斷,「我辛苦打回來的江山不能交給一名銀狐!」

黑灼的眼睛銳利地瞇起來,他冷笑道:「原來這就是父王不肯認同我的原因。」

默然不語,黑灼用嘲諷的口氣道:「只因我是銀狐,無論我付出多少努力,無論我是否有繼位的能力,你都不會認可我吧?」

默然心中一窘,黑灼這段話不正是自己過去的寫照嗎?自己過去也因為壁洞妖狐的身份而被父親瞧不起,想不到自己兜了一個大圈,最後卻將同樣的痛苦施加在自己的兒子身上…

「黑灼,你恨我嗎?」默然的語調裡帶著一絲苦澀。

「不,我不會恨父王…」黑灼一開始的聲音很輕柔,他的目光忽然一邊,猛撲過去抓住默然,默然一時鬆懈,被他捉住雙手壓倒在桌子上。

「父王,你有一些很重要的東西沒有交出來吧?」黑灼擠壓著他的身體,用妖氣束著他的手腕,默然負了傷,加上胎兒的異動,竟無法擺脫他的鉗制。

「黑灼!你…」默然死命掙扎。

黑灼對白考大吼:「白考!把他體內的東西吸出來!」

「什麼東西?」白考茫然地走過去。

「快點!吸了你就知道!」黑灼快壓不住默然了,白考見情況混亂,只得依言抱住默然的臉,俯身用嘴巴封住他的唇,用力吸——

「嗚…」

默然體內的三瑾石往上鑽,被白考全數吸了出來。白考含著三顆發光的玉石退開,他吐到手上細看。

「這什麼?」

默然沒有了三瑾石,頓時力氣盡失地軟了下去。黑灼放開他,他走到白考身邊,把三瑾石拿走。

「果然是好東西…」光是把它們拿在手上,就能感受到強勁地力量。

默然喘息著向他伸出手。

「不…那是…給白考的…」

「給我的?」白考一聽,馬上就要去搶,黑灼立即把三瑾石吞下。白考大叫:「你幹嘛!父王說是給我的!」

「你要去也沒用。」黑灼霸道地說,「這是歷代狐王的象徵之物,只有得到它們才能成為真正的帝王。」

默然緩過氣了,他怒吼著衝過去。「快還我!」

黑灼一掌將他揮開,默然倒在地上。

「父王,很感謝您專程把三瑾石送回來,元老院那些老頭就是因為我沒有三瑾石,所以一直不肯讓我正式登基呢,父王的大恩大德,黑灼一定不會忘記的。」黑灼滿臉假惺惺地笑道。

「可惡…」默然重新爬起來。

「父王,我不想做得太過分,以您現在的能力,根本打不過我…必輸的仗,您是不會打的吧?」

默然還在調整氣息,黑灼說得沒錯,此刻的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父王,我原本很想讓好好孝順您,讓您頤養天年的,但恐怕不行了…」黑灼頓了頓,話鋒一轉,「天界裡的事,我也略知一二…」

默然一驚,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黑灼繼續道:「聽說天帝非常喜歡您,您這次回來…是逃跑的吧?」

「你要怎樣?」默然幾乎預料到他接下來要說什麼了。

「要是天帝知道我們窩藏您,一定會非常憤怒的,到時候,怕是整個浮幽界都會遭殃…父王,您也不想浮幽界的族人因為您而遭受無妄之災吧?」

「難道你是要把自己父親交出去?」默然憤恨地撰緊拳頭。

「父王,要當一名成功的帝王就要六親不認,這個道理您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教過我了…」黑灼緩緩道。

想不到,自己居然也有被兒子逼得走投無路的一天…默然想起自己當初也是這麼冷酷地對待自己的父親的,如今遭到報應了,他捂著眼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默然肚子裡的胎兒再次翻滾起來,他臉色發青地按著腹部。黑灼跨前一步,問道:

「父王,我剛才壓著您的時候就發現了,你的肚子怎麼會凸了起來?難道是…」

「住口!」默然阻止他把真相說出來,怒道:「我怎樣都與你無關!」

肚子越來越痛了,快受不了了…默然彎下身去,黑灼見他如此痛苦,正想喚人送他去休息:「來人…」

默然以為他要叫人來捉住自己,他立即忍著痛跳起來,念出飛行咒。

「父王!」黑灼來不及阻止,默然撞破窗戶飛了出去。

黑灼和白考奔到窗前,他們看著默然往天空飛去,迅速衝進了混沌之壁。

「就這樣讓他走嗎?」白考不解地問。

「他走了也好…」黑灼道,讓他親手將父親交給天庭,他也有點不忍心,默然離開了,對誰都有好處。

「你說他的肚子凸起了,到底是怎麼回事?」白考惦記著這件事。

「我也不知道。」黑灼思索著,喃喃道:「或許大祭司會知道,等他來主持登基儀式的時候再問他吧。」

白考望著默然消失的方向,不禁問道:「他會不會再回來啊?」

「不知道,大概,再也不會了…」黑灼不再留戀地離開窗邊。

小販高聲叫賣,孩童騎在父親肩膀上嘻笑,婦人們聚在小飾品攤檔前,挑選著桌子上的商品。市集裡人頭洶湧,熱鬧非凡。街道上人聲鼎沸,茶館裡也是熙熙攘攘,坐滿了客人。

「小二,結帳。」一名穿著普通布衣的青年放下茶杯道。

「好的,來了。」正在給另一桌客人到茶的店小二趕忙走過去。

那青年將一顆碎銀子交給他,轉身就走。

「咦?客官,不用這麼多啊…」

青年不理會小二的呼喊,快步離開茶館。他前腳剛走,兩名坐在角落裡的和尚立即站了起來,他們之間還坐著一名老和尚,老和尚的臉又乾又瘦,兩隻耳垂又長又厚,看來是一名得道高僧。他緊閉雙眼,表情很平靜。

「師父,他走了。」其中一名粗壯的和尚對老和尚道。

「我們跟上吧。」老和尚一直閉著眼睛,原來他是一個瞎子。他拿起法杖道,吩咐道:「空淨,你先去結帳。」

「是。」那空淨跑開了,老和尚與另一名較為年輕的小和尚走出門外。街道上人太多,各種各樣的氣息混雜在一起,他們一時之間找不到那青年的蹤影。

「師父,怎麼辦?看不到他…」小和尚慌了起來。。

「莫急…」老和尚靜心感覺,將人們的氣息一一分辨,一股異於常人的氣流凸現了出來,他向一個方向走去。「那邊。」

小和尚跟著他跑了幾步,果真發現那青年的身影。那青年混在人流中,看起來與常人沒什麼差別。青年不斷往熱鬧的地方走去,不時駐足觀看路邊賣藝者的表演。

「師父,我們跟了他三天了,他完全沒有休息過…您說他是不是發現我們了?」小和尚不安地問。

「應該是發現了,這妖物非常狡詐,故意把我們引到人多的地方來,讓我們無法出手。」老和尚道,「不過不用擔心,他打不過我們的,只要找到時機,就能將他一網成擒。」

他們又跟了好一會兒,那位空淨和尚趕上來了,他關心地問:

「師父,現在怎麼做?」

「先跟著吧。」

那小和尚插嘴:「可是師父,我感覺我們好像一直都在這附近轉圈,他是不是故意這樣走的啊?」

「原來是這樣,這狡猾的東西…」老和尚停下腳步,對兩名徒弟道,「那就動手吧,擺陣!」

「是!」兩名和尚立即護在他兩旁,開始誦經,老和尚身上冒出熱氣,他拿著法杖使勁敲在地上。

「喝!」隨著他一聲大喝,一個橙紅色的圓形結界以法杖為中心擴展開來。結界裡的時間嘎然停止,四周聽不見一絲聲音,人們像中了定身術似的一動不動,唯有那青年,他慢悠悠地轉過身來。

「妖孽!哪裡跑!」老和尚向他直衝過去,無數發光的符咒從他寬鬆的衣袍裡射出。

青年騰空躍起,避開那些符咒。兩名小和尚也跟著跳起,他們拉出一串佛珠向他甩去,佛珠在他們手上變成一顆顆發熱的火球。青年左右受夾攻,閃躲得有點狼狽。老和尚猛然跳到他背後,掄起法杖向他劈下去。青年立即轉身,以手臂抵擋。

青年的手臂接觸到法杖後,頓時發出一陣刺眼的光芒,砰的一聲巨響,青年被打飛出去,掉進遠處一片樹林中。

「快追!」老和尚率先奔去,兩個小和尚也趕緊跟上。他們離開後,街道上又恢復了正常,人們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繼續走動。

幾棵樹被撞斷,斷裂的樹幹上冒起陣陣熱煙。一邊手臂被打傷的男子從地上爬起來,他的小腹忽然一陣顫動。

「嗚…」他吐出血來,捂著肚子蹲了下去。

三陣狂風刮過,那幾名和尚落在他面前。老和尚豎起一掌道:「阿彌陀佛,你乖乖束手就擒,我們就不再傷你。」

「哈哈哈…」青年艱難地站起來,他抹去嘴邊的血,自嘲地笑道:「所謂虎落平陽被犬欺,就是這麼回事吧?我若不是元氣受損,今天啟會被你們幾個小禿頭欺負。」

衝動的空淨立即拿著佛珠撲過去。「我看你嘴硬到什麼時候!」

那青年紮穩馬步,陡然變成一隻老虎大小的黑狐狸,他大張開嘴,發出尖銳的叫聲,空淨登時七孔流血,被聲波彈開,撞到樹上。小和尚立即走過去救他,那老和尚飛快地向黑狐衝過去,舉起法杖與之激戰。

「既然你冥頑不靈,就莫怪貧僧無情了!」

黑狐負傷過多,動作逐漸遲緩起來,他的肚子忽然又是一陣猛烈的顫動。老和尚隨即一揮大袖子,一條符咒繩像大蟒蛇一般從袖口躥出,牢牢捆住黑狐的脖子。他趁機高舉法杖,狠狠刺進黑狐的眉心,黑狐發出痛苦的慘叫,身上射出白光。

他眉心噴出血來,撲通一聲摔在地上。他狐狸的形態漸漸褪去,變成一名美貌的黑髮男子。他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再也無法戰鬥。

「師父,這是…」兩個小和尚吃驚地看著他。「跟剛才的樣子完全不一樣,是一個…非常俊美的男人…」

「這才是他的正面目。」老和尚閉著眼回答。「妖狐就是靠美貌去迷惑世人的。」

「可是…他的肚子怎麼這麼大…」那名小和尚不解地問。

「什麼肚子?」老和尚看不見他的形體。

「他的肚子隆起來了,就像…就像女人懷孕的時候一樣…」

「什麼?」

他們還在困惑著,原本晴朗的天空忽然烏雲密佈,並伴隨著陣陣電閃雷鳴,地上捲起狂風,大地彷彿感應到不祥似的顫動起來,樹林裡的動物爭相躲避,市集裡的人也亂成一團,紛紛望向不尋常的天空。

「師父…好像,好像有點不妥…」小和尚顫聲道。

「別管了,把這妖物消滅再說!」老和尚決斷地說,他揮起法杖,就要往黑髮男子的臉蛋刺進去,天空中猛然傳來一聲咆哮,一道強烈的雷電劈落在他們身上。

「哇——!」兩個小和尚被電光震飛出去,老和尚被那道光芒擊中,他慘叫著,身體連同手上的法杖,頃刻間化為烏有。

「師父!」兩個和尚眼睜睜看著他消失在電光中,老和尚站的地方升起幾股白煙,小和尚定睛一看,原本躺在地上的妖狐不見了!

他們慌忙爬起來,四處尋找妖狐的蹤跡。

在他們前方一棵大樹上,站著一個魁梧的身影,電光在男人身後閃爍。美麗的妖狐被男人橫抱著手上,一頭黑色的長髮在風中飄揚。兩個和尚緩緩抬起頭,當他們的眼睛接觸到男人的臉的時候,眼珠登時爆裂開來——

「啊啊啊!!」兩個和尚滿臉是血,在地上痛苦地打滾。

樹上的男人化作一道金光衝向天際,他飛起的一瞬間,腳下的樹木和所有生物都被震得支離破碎。

周邊市集上的人都被這道光芒刺得睜不開眼,當那道光芒消失了之後,天上的烏雲逐漸消散,地面的狂風也停止了,一切都恢復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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