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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神之寵》第5章
第五章

樊黎撐著額角,滿臉不耐煩地聽著大臣們的規勸。

「陛下,您真的要好好想想這個問題,您登基已有三百餘年了,卻一個子嗣也沒有…」

「是啊,陛下後宮中的美人也不在少數,總有幾個有資格為您傳宗接代的吧?」

「沒錯了,趁這個機會,將天後也確立了吧,天後可以處理後宮事務,也能幫您分憂啊…」

「如果陛下沒有合適的人選,微臣可以代為推薦…」

「哦哦,微臣也有幾個推薦人選,陛下您要不要聽一下?」一說到推薦天後人選,大臣們都爭先恐後地搶著說。

樊黎惡狠狠的橫了他們一眼。

「都給我閉嘴!」

眾神知道他的脾性,立即噤若寒蟬。

「我的事跟你們無關。」樊黎蠻橫地說,一名老神忍不住道:

「陛下,您這麼說就不對了,陛下的子嗣跟天後,都是關乎天界將來的大事,怎麼會跟我們無關呢?」

其他大臣也「是啊是啊」地附和,樊黎猛然站起來,嚇得他們趕緊住了嘴。

「少拿這種事來煩我!」他咆哮完,化作一陣狂風飛了出去,丟下瞠目結舌的大臣們。

樊黎飛回後宮,抓了一名侍女,劈頭就問:「默然呢?」

「默…默然公子在觀魚小亭那邊…」侍女結巴著回答,樊黎放開她,直奔觀魚小亭。

身穿淡青色紗衣的默然坐在亭邊,侍女彤兒陪在他身邊,兩人正低頭看著池中的錦鯉。

「公子你看,這些小魚跟在魚媽媽身後,好可愛哦。」彤兒大驚小怪地叫著,默然搖著手中的羽扇,沒說什麼。

「啊,這條黑色小魚跟丟了,媽媽跟其他小魚都游到葉子底下去了。」彤兒緊張地轉頭問:「要不要把它撈過去?」

「不用,它會自己跟上去的。」默然不在乎地說。

「可它還這麼小…」彤兒正說著,冷不防看到樊黎向他們走來,她連忙欠身行禮。「參見陛下。」

樊黎沉著臉一揮手,彤兒識趣地快步離開了。默然見他來了也不迎接,只是慵懶地笑道:

「陛下,下朝了?」

「嗯。」樊黎滿臉不高興地走到他身旁,一把將他擁到腿上。他瞧了瞧池塘裡的魚,顰著眉問:「有什麼好看的嗎?」

「哦,最近池裡的錦鯉產卵,很多小魚出生,看著有趣而已。」默然知道他心情不好,說話的口氣也謹慎起來。

「幹嘛最近都在說這些…」樊黎不悅地嘀咕。

「怎麼了?」默然撫摸著他的鬢角,問道。樊黎享受著他的溫情,抓住他的手,臉頰磨蹭著他柔嫩的掌心。

「大臣們要我立天後,還要生子嗣,說是為了天界的將來。」他抱怨地說,難得跟默然討論起政事來。

「他們說得很對。」默然表示贊同,樊黎錯愕了一下。

「你也覺得我應該要子嗣?」

「帝王沒有子嗣,如何傳位?如何延續王朝的命脈?」

「可我一點也不想要孩子,小孩煩死了。」樊黎任性地說,默然咯咯笑道:

「我們都是從孩童變成的,你也是。」

「你不覺得小孩子很討厭嗎?」樊黎努力想爭取他的認同,默然無所謂地聳肩。

「看你如何看待了,有討厭的時候,也有可愛的時候。其實陛下大可不必這麼排斥孩子,生出來之後,他們的母親會照顧他們的了,你只要抽點時間陪他們玩一下,建立起他們的勇氣和威嚴,其實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在默然的心中,照顧孩子就是女人家的事,他到現在依舊將自己定位在一個「男人」的角色裡。

樊黎仔細端詳著他,問:「聽起來,你似乎很有經驗…」

默然狐疑地瞧了瞧他,道:「我有兩個孩子。」

「什麼?」樊黎的表情忽然變得嚴肅起來。「你有孩子了?」

樊黎仔細端詳著他,問:「聽起來,你似乎很有經驗…」

默然狐疑地瞧了瞧他,道:「我有兩個孩子。」

「什麼?」樊黎的表情忽然變得嚴肅起來。「你有孩子了?」

「你忘了?我是狐王,我也需要後代繼承帝位的,雖然那只是過去的事。」默然的聲音裡有點自嘲的意味。

「孩子是你跟別人生的?」樊黎吃味地問,他沒辦法接受默然跟其他人擁有共同的孩子這件事。

默然失笑:「當然是了,我還沒厲害到自己一個人就能生出孩子來。」

樊黎不說話了,他盯著地面,怒容滿面。默然歪著頭看了看他,取笑道:

「怎麼?你嫉妒了?」

樊黎瞪著他,依舊不吭聲。默然從他腿上跳下來,他撐著欄杆,望著低下的魚兒,滿不在乎地說:

「陛下,您就找那些您喜歡的妃子,給您生幾個白胖小子嘛…對你,對天界,對臣子們,都有好處。」

「我找其他妃子…你不會生氣?」樊黎敏感地問。

「我為何要生氣?」默然笑著反問,半開玩笑地說:「反正我又沒辦法給您生孩子,讓您去找那些有這個能力的妃子,不是理所當然的事嗎?」

「是嗎…」樊黎眼裡閃爍著異樣的光彩,似乎在思索著什麼,默然繼續看著魚兒們在水中的姿態。他望了望那幾朵迎風獨立的美麗白蓮,忽然想起那間建在蓮塘中央的神奇房子,順帶也憶起了被樊黎扔進水裡的三瑾石。

「陛下…」他試探地開口。

「嗯?」

「你什麼時候再帶我去那間起在蓮塘中的漂亮房間玩一玩呢?」

「你是說子午宮?」樊黎還沒發現他的用意。

「嗯,我記得那房間非常神奇,裡面的夜明珠好像會隨時改變顏色的,對吧?」默然故意找了個借口,他惦記著的當然不是那些夜明珠。只要有機會進入那個房間,或者找到房間的入口,他就能拿回三瑾石了…

「嗯,那些夜明珠會跟隨我的心情改變顏色。」

「這樣啊,真是有趣,就只有在那個房間裡會這樣嗎?」默然繼續言不由衷地跟他討論著夜明珠。

「你喜歡這樣嗎?」樊黎問。

「嗯,所以我想再看一次…」

「那好吧。」樊黎寵溺地說:「我命人將你房間裡的夜明珠改動一下,讓它們會隨你的心情變色。」

這傢伙是真的不懂還是故意的?默然在心裡咒罵,但他裝出了喜出望外的樣子,開心地回答:「謝謝陛下。」

樊黎笑了笑,愛暱地摸摸他的長髮。

默然以為經過這次的交談,樊黎會想通了,然後去尋找合適的妃子給他生孩子,想不到對方依舊一天到晚纏著他,一下朝就往他房間裡跑,每晚抱著他求歡,完全不把子嗣的事放在心上。

不過這些是對方的家務事,他自己都不著急了,默然自然也懶得理會。

這天晚上,樊黎興致大發,命人在花園上鋪上厚厚的長毛地毯,將美酒佳餚擺在地毯上,拉著默然坐上去,邊賞花觀星,邊喝酒談天。

天上佈滿七彩星辰,發光的花朵在霧氣中若隱若現,綠色的螢火蟲圍繞在身旁。在這樣一幅美景面前,就連向來冷血的默然也不禁真正放鬆下來。

他正著迷地看著天幕上一顆閃爍的紫色星星,樊黎驀地勾起他的下巴,將酒倒進他嘴裡。默然嗆了幾下,皺著眉把一杯酒喝完,模糊中,他感覺到自己吞進了一顆梅子似的東西。

「這是什麼?」默然抹去嘴邊的水跡,問道。

「梅子酒。」樊黎一語帶過。

「喝起來不像…」默然總覺得自己吞進去的東西不對勁,他捏著喉嚨咳嗽了幾下。

「怎麼了?」

「那裡面的是梅子嗎?卡在喉嚨裡了…」

樊黎趕緊又給他倒上一杯酒。「喝一口吧,將它衝下去。」

默然接過,猛灌幾口,酒水終於將喉嚨裡的東西衝進肚子裡。

「下去了嗎?」樊黎拍著他的後背問,默然點點頭。

樊黎露出滿意的笑容,他摟住默然,在他唇上猛親一口。默然能明顯感覺到他的喜悅,他困惑地審視著對方。樊黎沒有給他太多求證的機會,他開始沿著默然的脖子往下親,扒開他的衣服,將他壓倒。

「陛下?」默然越發覺得他的舉動不尋常,樊黎從他胸前抬頭,他眼裡的慾火已經燒得非常旺盛。

「我想要。」他含住默然的唇,很快就將他剝得精光…

撲通!撲通!幾條黑色大錦鯉從水中躍起,濺起無數水花,接著又掉回水裡。默然懶洋洋地趴在窗邊,失神地看著窗外的景色。彤兒將一盤晶瑩多汁的梨片放在他旁邊的桌子上,望著外面道:

「哇,才一眨眼時間,那些小鯉魚都長這麼大了。」

默然瞟了瞟那盤梨。「這是什麼?」

「哦,這是從果園新鮮摘下來的水晶梨,陛下特意讓侍從送過來的,說要給公子嘗嘗。」

默然拿起一片咬了一口,嘀咕道:「前天是紅柿子,昨天是無花果,今天是水晶梨…陛下最近怎麼總是給我送水果?」

「可能是最近果園豐收吧。」彤兒不無羨慕地說:「公子,陛下是疼愛您啦。」

「這種詭異的疼愛,恐怕我無福消受。」默然總覺得樊黎近來的舉動太詭異了,他又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這種被蒙在鼓裡的感覺讓他非常不舒服。

「唉,公子,你這話要是被陛下聽見,他一定會很難過的…」彤兒話音剛落,就聽外面的侍從喊道:

「陛下駕到——」

樊黎大步走進房裡,彤兒行禮後趕緊退下,讓他跟默然單獨相處。樊黎親了親默然的額頭,關心地問:

「身體覺得怎樣?」

「謝謝陛下關心,我身體一直很好。」默然含笑回答,這幾天樊黎一回來就問他身體怎樣,他也見慣不怪了。

樊黎習慣性地將他抱到腿上,拿起梨片餵他。

「好吃嗎?」

「嗯…」默然敷衍地應了聲,樊黎將剩下的半片放進自己嘴裡嘗了嘗,滿意地點點頭,他又道:

「你有什麼想吃的,儘管吩咐侍女。」

「謝謝陛下,我會的了。」

「你一定要用這種客套的口氣跟我說話嗎?」樊黎微帶怨懟地說。

「您是君,我是臣,我可不敢以下犯上。」默然故意尖酸地說。

「你現在這口氣就是以下犯上了。」樊黎寵溺地捏了捏他的鼻子,他抱著默然坐了好一會兒,兩人呆呆地看著窗外,一句話也沒說,直到天色漸漸暗下來。樊黎才放開默然,道:

「時間不早了,我先去沐浴。」

「嗯。」默然目送著他離開。

越來越奇怪了…心思慎密的默然又再發現一些不對勁的事。樊黎的慾望非常強烈,以往他一回來就會抱著自己猛親,吻得他喘不過氣來,然後就會把他脫得精光,使勁將他壓倒,非要做個五六個回合才能冷靜下來,每次兩人都是歡愛夠了才會一起去沐浴。

現在呢?樊黎總是小心翼翼地抱他,輕輕地吻他,好像在保護一件易碎陶器似的,大力一點都不敢,而且他居然連續一個月時間沒有要他,也不去找別的妃子。這對於慾望旺盛的樊黎來說,簡直太失常了!

到底這傢伙在打什麼鬼注意?默然陷入一團迷霧中。

又過了一個月,這段時間裡,樊黎依舊每天派人給他送水果,他依舊每晚陪著默然,依舊不碰他,而默然,對樊黎的詭異行徑依舊毫無頭緒。

一天,兩人正坐在桌旁品嚐著廚子炮製的新菜色,默然忽然感到喉嚨一陣反酸,他扔下筷子,臉色發青地捂著嘴衝到外面。

「默然!」樊黎焦急的追過去。

默然趴在欄杆旁嘔吐起來,樊黎看到他辛苦地嘔吐,眼裡卻閃著狂喜的光芒。幾名侍女奔到默然身邊,關心地圍繞著他。

「公子?公子您沒事吧?」

「難道是飯菜出問題了?」

「不會吧…公子?你要不要緊?」

樊黎揮退她們,他走到好不容易才停止嘔吐的默然旁邊,掏出手帕給他擦嘴。

「默然…你感覺怎樣?」

默然拭去眼角的淚花,揉著翻騰的肚子道:「沒什麼…最近就老是這樣,無緣無故就想吐…」

「你最近就這樣了?怎麼不跟我說?」樊黎大為緊張。

「我以為過一會兒就會好了…」

「別說了,來,快回去休息。」樊黎扶著他回到房間裡,並吩咐侍從去請御醫。御醫很快趕到,他替默然把脈。他聽著默然脈象的跳動,臉色漸漸變得蒼白起來。

「這…這個…這不可能啊…」御醫不敢相信地鬆開手,他瞧了瞧樊黎的表情,對方一點也不慌張,反倒一副喜不勝收的樣子。御醫很快就明白過來了,他站起來,向樊黎和默然個作了一揖。

「恭喜陛下,恭喜默然公子。」

樊黎理所當然地接受了他的恭喜,唯有默然一頭霧水。

「大夫,你恭喜我什麼?怎麼回事?」

御醫向樊黎投去不安的眼神,謹慎地問:「陛下…要由老臣說嗎?」

「你說吧。」樊黎授權。

御醫清了清喉嚨,為難地開口:「那個…默然公子,您…您有喜了…」

默然先是頭腦一片空白,他呆了呆,才茫然地指著自己。

「有喜?我?」

御醫在樊黎眼神的鼓勵下,繼續道:「是的…您…已經懷有兩個月身孕了…」

默然乾笑起來,他揮揮手道:「大夫,您這玩笑也太離譜了點,我是男人啊,怎麼會有身孕…」

他邊說邊看著樊黎與御醫的表情,漸漸意識到,這件事是真的!之前的謎團全部解開了!原來這就是樊黎異常的源頭!

默然垮下臉來,斜瞪著樊黎,彷彿用眼睛逼問著對方「你快給我一個解釋!」。樊黎揮退御醫和侍女們,他拉了一把椅子,坐到默然床前。

「說,怎麼回事?」默然的口氣冷得幾乎結冰,就算他再怎麼會偽裝,到了這種時候也不可能平復得下來。樊黎不把他的怒氣放在眼裡,淡淡地說:

「還記得那晚,我給你喝的梅子酒嗎?」

那晚的記憶從默然腦海裡飛快閃過,他沉聲問:「是那個東西讓我懷孕的?」

「沒錯,你吞下的不是什麼梅子,而是『育神之果』。」

「育神之果…?」默然琢磨著這陌生的名字。

樊黎述說著關於育神之果的傳說:「第一任天帝的母親是生育之神——該亞,她誕下天帝后,將胎盤埋在泥土裡。於是,一棵吸收了胎盤精華的樹木從那上面長了出來,每隔五十年,樹上就會長出一顆果實,果實吸收精華,一百年後才會完全成熟。無論男女,只要將成熟的果實摘下來,整個吞掉,再與男子結合,就能懷上孩子…」

默然聽著聽著,臉色越來越難看,他火冒三丈地跳起來。

「該死的!我讓你去找你的妃子生孩子,你卻把歪主義動到我頭上來了?!還把什麼育神之果都弄出來了!你簡直放屁!」他激動得亂罵一通。

「我就是不想讓其他妃子給我生孩子,我只要你給我生!」樊黎蠻橫地駁回去。

「我是男的!」默然一拳擂向床柱子。

「那又怎樣?」樊黎不可一世地揚起下巴。

「我是狐王——!!」默然高聲怒吼,最讓他在意的就是這個了,他身為一界之王,居然要給一另一個男人生孩子?!他的尊嚴不能允許這種荒唐的事!

「你不是!」樊黎冷酷地提醒他,「你是我的妃子!」

「你後宮裡的妃子千千萬萬!不缺我這一個!」

「我只要你!我就只要你!」樊黎要過去抱他,被默然厭惡地躲開。

「我不想要你!你為什麼就不能去找那些順從你的女人?!」默然指著門外吼叫著:「外面一大堆女人等著你的臨幸!她們爭破頭想給你生孩子!你怎麼就不去看看她們!」

「我只要你生不可以嗎?!」樊黎眼眶發紅,他撲過去抱住默然。「我只要你一個!」

默然在他懷裡使勁掙扎,狠力捶打他的胸口。樊黎怕他會激動過頭傷到自己,不得不鬆開手。

「我不會給你生孩子的!我不會任你擺佈的!」默然激憤地咆哮,樊黎被他抗拒的態度惹得怒火上揚,他也吼回去:

「你就這麼討厭我們的孩子?!」

默然趁他分神,閃身奔到一個花瓶前。他抓起瓶頸使勁望桌子邊沿一敲,嘩啦一陣碎裂聲,花瓶只剩一個殘破的瓶頸。

「我們沒有孩子!他不會存在了!」默然說完,拿起尖銳的碎片,使勁往自己的肚子刺進去!

「默然!」

碎片距離肚皮還差半寸的時候,默然的肚子猛然泛起一圈金光,那些光像屏障一半把他手上的凶器震碎了。默然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又看看自己的肚子。樊黎似乎早就預料到會發生這種事似的,他方才看到默然要自殘只是驚叫,並沒有緊張地撲上去。

「你殺不了他的。」樊黎寒著臉道:「他是我的孩子,從存在的哪一刻開始,他身上就有聖光保護,誰也傷不了他!」

默然氣憤地瞪視著他,不死心地往自己腹部擂去一拳,嘣!那圈金光隨即將他的拳頭彈開。他狠命向自己地肚子揮拳,手被撞得傷痕纍纍也不在乎。樊黎看不下去了,他大步走過去,握住他的拳。

「你死心吧!」他低吼,「你注定是我孩子的母親!他會一直待在你肚子裡,直到他出生!」

「我不會把他生下來的!」默然憤怒地吼叫。

「你沒別的選擇,你非生不可!」

默然一咬牙,狠狠地說:「他生下來之後我就立即將他掐死!」

樊黎臉色一變,他顧不上默然有孕在身,暴怒地將他推開。默然撞在桌子上,桌子登時崩裂,可知樊黎的力氣有多巨大。

「嗚…」默然撐著腰爬起來,嘴唇也被自己情急中咬破了,滲出血絲來。

「你…」樊黎這才驚覺自己出手過重,他愧疚地走出一步,可一接觸到默然怨毒的眼神,他又退了回去。

默然艱難地站起來,蹣跚地走到床邊坐下。樊黎看著他的動作,心痛得要死,想過去表示關心,又拉不下臉來。他瞪了默然一眼,甩袖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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