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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神之寵》第4章
第四章

天色漸暗,距離宴會舉行的時間不遠了。默然坐在鏡子前,讓侍女給他梳理頭髮。彤兒拿來一件淡紫色的衣裳,為難地說:

「公子,我找了很久,只有這件衣服像樣點的…」

默然看了看,那衣服輕飄飄的,袖子跟衣擺下繡著幾朵白蓮,看起來淡雅又清麗。那是樊黎讓人給他準備的,由於感覺太女氣,他一次也沒穿過。不過事到如今,也沒別的選擇了。

「那就這件吧。」

「可是,那些赴宴的神女一定會穿得花枝招展的,這衣裳是很美啦,可不夠搶眼…」彤兒有點不甘心地侍候著他穿上衣服。

「這樣不是顯得我更脫俗嗎?」默然笑道。

另外幾名侍女捧來幾盒珠寶首飾,讓默然挑選,默然看了看,拿起一條項鏈,正是樊黎親手送給他的那條。

「這樣就好了。」默然戴上項鏈,他全身的打扮都非常簡單,兩鬢的頭髮用蘭色絲帶束起,腰纏深紫色腰帶,身上沒有一點多餘的裝飾物,甚至連鞋子都沒穿。

「公子啊…」彤兒欲哭無淚,「您這樣子哪像去赴宴啊,恐怕連倒酒的侍女都比你打扮得更華麗…」

「這樣不是顯得我更脫俗嗎?」默然重複道。

「公子,您好歹上點胭脂吧?」彤兒不死心地要求。

「好吧,別搞得太艷俗。」默然坐到鏡子前,彤兒給他抹了一點淡粉紅色的唇脂,讓他的嘴唇更有光澤。

「這樣行了。」默然阻止她要給自己的臉傅粉的動作,彤兒道:

「那我給您在額頭上畫朵蓮花,跟您的衣服也搭配嘛。」

手巧的彤兒唰唰幾下,就在默然雪白的額頭上繪了一朵半開的紫蓮。默然站起來,撥了撥頭髮。窗外吹進一陣微風,他身上的衣袂飛舞著,黑髮也似乎閃爍著柔媚的光彩。

侍女們讚歎地看著他。就連之前對他的打扮諸多不滿的彤兒也不由得感歎:「公子,我收回前話,您好美哦,簡直就像蓮花精一樣…」

一名侍女插嘴道:「陛下最喜歡蓮花了,他看到您一定會迷得半死的。」

默然在心裡苦笑,自己還真的要靠美色去誘惑男人了,真是悲哀,不過他現在全身上下,唯一能利用的本錢也就只有美色了。

「我去了。」默然走出屋外,侍女們在他身後揮手。

「公子,努力啊!」

「看您的了!」

默然念了句咒語,他的腳離開地面,騰空飛起,向遠處燈火輝煌的宴會場地飛去。快到宴會廳大門的時候,默然降落了下來,他站在一座殿宇的屋頂上,察看著大廳外面的情況。

門外守著天將,每一位進入的賓客都要出示請柬。默然知道自己不可能就這麼進去,他悠閒地坐在屋頂上,等待著「機會」。

他坐下還不到半刻鐘,一輛七彩馬車就停在他的上空,策馬的是一名粗壯的銀髮大漢,他旁邊還坐著一名衣著華美的女子。那大漢色迷迷地看著默然,喊道:「美人兒,你在這裡幹什麼?」

有水魚上鉤咯,默然輕笑著看他。

「我想去參加天帝的宴會,可惜無人邀約。」

銀髮男子看了他的笑容,口水都快淌下來了,他巴結地說道:「這樣啊,不然我帶你一塊進去吧…」

他身邊的女人不悅地擰了他一把。

「這男人來路不明的,你帶他進去幹什麼?」女子嫉恨地在他耳邊道,那大漢為難地看了看她,又不捨地看了看默然。默然撐著下巴,等著他的選擇。那大漢最終還是不敢冒險,他抱歉地對默然笑了笑。

「對不起啊,小美人,我待會再來找你吧…」他不想放棄地說,默然無所謂地聳聳肩,那漢子駕馬離開了。

默然又坐了好一會兒,陸續有馬車在他旁邊停下,可那些赴宴的族長都有女伴,沒有人敢貿然帶他進場。

宴會廳那邊傳來絲竹笙簫之聲,默然知道宴會已經開始了。他無奈地把玩著胸前的鏈墜,心想自己這次怕是要失敗了。他正想著,一輛由四匹白馬拖著的馬車踏著彩雲飛來。

沒有意外地,那馬車也停在他上方了,默然不抱希望地抬頭看了看。車上只坐著一名年輕的綠發男子,他正用驚艷的目光打量著默然。默然眼裡閃過精光,看來這次會成功哦…

「你要去赴宴嗎?」他主動開口。

「嗯…是…是啊。」綠發男子有點緊張地回答。

「你沒伴兒嗎?」默然探頭看了看他旁邊的位子。

「嗯…她臨時有事,不能陪我。」男子洩氣地說。

「真可惜啊,那我陪你好嗎?」默然厚著臉皮問,現在才不管什麼尊嚴了。

「真的嗎…」男子紅著臉,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

「你不嫌棄就好了。」默然飛到他旁邊坐下,這男子張著一張斯文俊秀的臉,看起來比他還要年輕,不過身形比他要壯很多。而且看他的反應,就知道還是個涉世不深的小男孩。

「我叫默然,你呢?」默然逗弄地問。

「我…我叫朱璃。」朱璃被默然盯著看,帥氣的臉蛋越漲越紅。

「喲…你的頭髮是綠色的,真罕見呢。」默然摸了摸他的綠發,不由得想起那名妖狐族的第一美人,也是擁有一頭奇異的綠發。

「嗯…因為,我是風神…風神的頭髮都是綠色的。」朱璃害羞地縮起脖子。

「這樣啊。」默然歪著頭笑了笑,「謝謝你讓我陪你赴宴哦。」

「不客氣…」

默然跟著朱璃,暢通無阻地進入到宴會場地。他們的出現立即引起一陣不小的騷動,先除去默然是男子這點,光是他的外貌就夠突出的了。

默然的推測沒錯,在一群珠光寶氣的美女中,他的素衣淡妝反而顯得更加出眾。赴宴的天神大都不清楚他的身份,以為他是哪位花仙。原本在欣賞舞蹈的樊黎,一看到他進來,臉色立即大變,特別是看到他依偎在一名男子身邊後,樊黎眼裡隨即竄起了憤怒的火苗。

朱璃看不出樊黎的異樣神色,還帶著默然上前拜見。

「陛下萬福,微臣遲到了,還請陛下恕罪。」

樊黎狠狠瞪著默然,想發火又不得不忍耐,憋得嘴角都抽搐了。他越是生氣,默然就越是得意,他柔柔一笑,欠身行禮。

「拜見陛下,能進來參加宴會,真是我的榮幸。」

樊黎身邊的惠蘭見了他也是又驚又怒,默然對她投去一記挑釁的微笑,挽著朱璃翩然離去。樊黎看著他們坐在客座上,朱璃討好地幫默然夾菜,對方回以答謝的笑容…他胸口中的怒火越燒越盛。

這該死的賤人!竟敢當著自己的面跟其他男子親熱!他整副心思都懸在默然身上,舞孃們的表演再精彩也引不起他的注意。

那惠蘭不甘心被他冷落,不停地給他倒酒夾菜。「陛下,臣妾陪您喝一杯吧?」

樊黎置若罔聞,繼續死死盯著默然,對方也正在給朱璃倒酒。默然知道他一直在看自己,他更加賣力地誘惑朱璃。

「喂,你才喝了一杯,怎麼臉就紅成這樣了?」默然撐著額頭半依在桌子上,好笑地打量著他。

「沒…」朱璃拚命揮手扇風,害羞地回答:「我…我酒量不太好…」

這孩子還真是單純得可愛,自己卻利用了他的單純…默然心裡升起一絲罪惡感,不過事到如今,想反悔也來不及了。

「酒量可以鍛煉的嘛,來,我陪你喝。」他替自己和朱璃倒上酒,兩人豪飲了起來。

這時,舞台中的舞蹈告一段落,下一個節目是安排惠蘭演奏。這可是奪回天帝注意的最佳機會,她抱著箏,蓮花碎步走上台。

惠蘭撥了撥箏弦,青蔥的玉指在箏上游動著,奏出一串串清靈的音符。在場賓客都專心聆聽,唯有樊黎依舊目不轉睛地注視著默然的一舉一動。默然邊聽邊打呵欠,顯得很無聊的樣子。他又喝了一杯酒,接著就搖搖晃晃地趴在桌子上。樊黎知道仙界的酒對妖狐有迷魂作用,他立即緊張地繃直身子。

朱璃見默然趴下了,關心地搖了搖他,問:「默然,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默然側過臉,對著他露出呵呵的傻笑,顯得嬌俏又迷人。朱璃看得心跳加速,他小心翼翼地扶著他坐起來,小聲道:「要不,我帶你去休息一下吧?」

默然輕哼一聲,順勢倒在他懷裡。就在這一瞬間,首席那邊傳來一聲巨響——砰!大伙吃驚地看去,就見他們的天帝火爆地踹翻了桌子,像頭狂獅似的直奔下來。

朱璃迷茫地看著他向自己直衝而來,猛然被對方一拳揮開。樊黎抓起默然,二話不說就扛到肩上。在場眾人都看傻了,惠蘭也停止了演奏,她瞪著默然,嫉恨交加。

「陛下,您這是…」朱璃倒在一旁,滿臉無措。樊黎橫了他一眼,一聲不吭地扛著默然飛出宴會廳,他飛過時捲起的狂風將賓客們的桌子都掀翻了。

場內搞得一片狼藉,賓客們哀聲連連,樊黎就這麼任性地把一堆爛攤子扔給屬下去處理。

潺潺流水從九曲橋下流瀉而過,垂落的柳條輕輕拂動,隱藏在花叢中的小湧泉泛起淡淡藍光,仔細一看,原來是泉眼上方懸浮著的夜明珠發出的光輝。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花園裡的寧靜,男子毫不憐惜地踩上滿地盛開的粉紫蘭花。他走得太慌亂了,以至一腳拌上突出的樹根。他抱著肩上的人踉蹌了幾下,險些摔倒。

「哈哈哈…」黑髮麗人在他背上的發出悅耳的笑聲。

「你笑什麼!」樊黎懊惱地將他摔到花叢上。

默然衣襟大開,頭髮散亂,以誘惑的姿勢躺著,他挑逗地笑著。

「笑你啊,大笨蛋。」

「你敢說我笨?!」樊黎撲過去拉扯他的衣服,默然藉著酒勁,又叫又笑地捶打著他的胸口。

樊黎被他的笑聲感染了,心頭的怒火漸漸熄滅,他抓住他的拳頭,掰開他的手指輕吻。默然眼神迷茫地看著他,嘴角泛起似笑非笑的弧度。

「你真是個小妖精…」樊黎被他誘惑的姿態迷得七葷八素。

「我本來就是妖狐。」默然噗哧一笑,樊黎撫摸著他的嘴角。

「你似乎心情很好嘛…」

「是很好…」默然還沒說完,就被他堵住雙唇。樊黎瘋狂地吸吮著他的唇,舌頭伸進溫熱的口腔裡攪弄,默然一時沒有防備,被他親得緩不過氣來。

直到兩人都氣喘吁吁,樊黎才鬆開他。樊黎舔著唇,喘息著問:「你為什麼跟那男的這麼親熱?」

他聲音裡的濃郁酸味讓默然不僅失笑,他故作無辜地回答:「我不跟他親熱點,陛下又怎麼會重新注意我呢?」

「你是故意的?」樊黎忽然有一種自己被作弄的感覺。

「我就是啊,您還看不出來?」默然對他眨眨眼。

「你…」樊黎正要發作,默然冷不防撲上去抱住他,主動含住他的唇,學他剛才那樣做。

樊黎被他吻兩下就暈頭轉向,他邊跟對方吮吻,邊猴急地退下褲子,掏出自己脹得疼痛的慾望。默然不等他動作,自動自覺掀起自己的衣服下擺。樊黎握著陽具在他白嫩的大腿內側磨蹭了幾下,默然隨即合緊雙腿,夾著他的男根摩擦。

壁洞妖狐天生就熟知勾引男人的伎倆,根本無須學習。只要他想,沒有男人能逃得過他的魅力。樊黎被他蹭得幾乎宣洩出來,他低吼著掰開默然的腿,握起碩大的凶器,對準粉紅色的玉穴,使勁一頂,噗滋一聲就捅了進去。

「哦…啊…嗯啊…」默然發出銷魂的喘息,小穴緊緊套住入侵的硬物。樊黎架起他的腿,在他又熱又緊的體內奮力抽送。默然賣力地呻吟,小臀配合著他的進出,一鬆一緊,一磨一研。樊黎被他弄得快發狂了,他抱著他坐起來,面對面繼續抽動。

樊黎越喘越急,滿頭大汗,默然摟住他,將舌頭探進他嘴裡,樊黎含著他吸吮,兩人繼續著下身的擺動。

默然感覺到樊黎的玉莖又漲大了一點,他知道對方快洩了,於是暗中使勁,縮緊小穴。

「噢…」樊黎吼叫著,捧起他的臀一陣狂烈的搖擺,終於宣洩了出來…

雪白嫩滑的胸膛上佈滿汗水,艷紅的嘴唇微微喘著氣,迷人的雙眸彷彿蒙著一層霧氣,幾片泛著淡淡紫光的花瓣落在他漆黑的發上。樊黎從默然身上起來,一眼就看到他這幅誘人的姿態,他才釋放不久的慾望再度抬頭。

默然感覺到那頂在自己腿上的灼熱,咯咯一笑。

「陛下,您真是勇猛…」

樊黎眼裡噴出火苗,撲過去一口含住他胸前的殷紅果實…銷魂蝕骨的吟叫聲繼續傳來…

默然站在花團錦簇的庭院裡,滿臉平靜地面對眼前的綠發男子,把對方的侷促不安都看在眼裡。良久之後,他開口了:

「對不起,我沒有把我的身份告訴你。」

朱璃垂著臉,低聲道:「不要緊的…」

「我是為了進去宴會場地,才主動勾引你的,十分抱歉。」

「我明白…」

朱璃表現得越是寬容,默然就越是內疚。

「很感謝你的諒解,那麼,再見吧…」他正要道別,朱璃驀地抬起頭來,他彷彿費了很大的力氣,才說出一句:「你…你跟我走好嗎?」

默然一怔,朱璃又自卑地低下頭。

「我…我知道我比不上天帝…可是,如果你願意的話…那個…」他越說越小聲,後面的話幾不可聞。

「謝謝。」默然答了一句。

「那…」朱璃期待地看著他。

默然苦笑了一下,別有意味地說:「跟一個男人糾纏不清已經很倒霉了,我不想再增加一個。」

「…」朱璃臉上流露出失望。

「你是個很不錯的孩子,去找一個跟你匹配的姑娘吧,我跟你,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默然用教育小孩的口吻說道。

「默然…」朱璃滿臉受傷的神色。

「再見。」默然拒絕的意思已經再明確不過,朱璃耷拉著肩膀,沮喪地飛離。默然看著他一路飛走,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天空的盡頭,他才轉過身。

「你在吧?」他對著一團花樹道,一直躲在那裡的樊黎走了出來。

「為什麼不跟他走?」樊黎磨著指甲,冷笑著問。

「我跟他走的話,你就會撲出來殺掉他了,對吧?」

樊黎垮下臉來,不滿地問:「你是因為這樣才拒絕他的?」

「我一開始就沒想過要跟他走。」默然越過他走開,樊黎趕緊追了上去。

「算你聰明,知道選擇誰才是正確的。」他自誇地說著。

「我當然聰明了,只有你是笨蛋而已。」默然取笑地說。

「誰是笨蛋了!」樊黎立即被惹怒。

默然已經掌握對付他的方法了,他踮起腳戳了戳樊黎挺立的鼻尖,微笑著說:「你,你就是個大笨蛋。」

樊黎張著嘴準備一陣怒罵,猛然被默然摟住脖子,迎頭就是一陣熱吻,親得他措手不及。親夠了,默然放開滿臉呆滯的他,滿足地舔了舔唇,愉快地走開。

樊黎捂著唇,居然滿臉通紅,他見默然已經走遠了,才趕緊快步跟上。

「陛下饒命啊!陛下!我是被迫的!」原本風光得意的女子披頭散髮、淚涕縱橫地在地上爬著,她赤裸的身軀只包裹著一張毯子,看上去狼狽不堪。

一群神將圍在她身後,他們全都板著一張臉,嘴角下彎,面目看上去可怕極了。其中兩名神將押著一個衣衫不整的男子,他傷痕纍纍,全身哆嗦,似乎已經預料到自己接下來的下場。

「陛下,臣妾只是太寂寞了,想著個人陪我說說話…嗚…是侍連他逼我的,他趁房間裡只剩我們兩個,就強行把我壓倒,我有反抗過啊!只是…只是不成功,求求陛下相信我…」

惠蘭拚命為自己辯解,樊黎交疊著雙腿,坐在鋪著白虎皮的太師椅上,冷漠地看著她爬到自己腳下。樊黎身旁的默然托著腮,欣賞著她的醜態,嘴邊浮現冰冷的笑。

「陛下,陛下您原諒我吧…求求您…」惠蘭抱著樊黎的腿痛哭。

樊黎眉毛也不動一下,一腳將她踢開。惠蘭撞飛到牆邊,被踢得口吐鮮血。兩名神將走過去,毫不憐香惜玉地將她抽起來,樊黎對一名神侍道:

「叫那丫頭進來。」

「是。」神侍拉長聲音喊:「傳——侍女小翠——」

惠蘭一聽「小翠」這名字,隨即臉色大變。一名小侍女怯生生地走進來,她行了禮後,樊黎道:

「說吧。」

「是…」小宮女瞧了瞧死瞪著她的惠蘭,膽怯地說:「惠蘭娘娘一直以來都跟侍連有姦情,他們自小就認識了,他進宮來就是為了陪伴惠蘭娘娘的,他們每次幽會都會將侍女們支開,讓我們幫他們看風…」

「你這臭丫頭!!你冤枉我!我殺了你!」惠蘭發狂地向她撲去,被神將及時阻止了。

樊黎輕道:「事情水落石出了,殺了吧。」

「陛下——!陛下!她撒謊!我沒有和侍連幽會過啊!這次真的是他逼我的——」惠蘭淒厲地叫著,她還沒喊完,押著她的神將迅速揮刀將她劈成兩半,接著丟出光球,把她的身體震碎,那侍連的下場也一樣。

得寵一時的惠蘭就這麼被冷酷的天帝處死。

樊黎從椅子上起來,默然也跟著起身,兩人一同走回房間。走在默然前面的樊黎驀地說道:「這樣你高興了嗎?」

默然登時心頭一震,吃驚地抬頭。樊黎沒再說話,筆直地走開。這天帝,不笨嘛…默然有點害怕,又有點敬佩地想著。

隔天,那名叫小翠的侍女來到默然面前。

「公子,我都按照您的吩咐做了。」她討好地說。

「嗯,對於你的配合,我非常滿意。」默然拿出一個盒子,交給她,小翠打開,裡面裝滿奇珍異寶,還有一顆能幫助修煉的仙丹。

「謝謝公子。」小翠高興地抱著那盒子。

「離開天宮之後,好好修煉吧。」

「那個,公子…」小翠好像還有話要說。

「什麼事?」

「我想留在您身邊侍候您,不知道可不可以?」

「哦?為什麼?」默然笑問,目光卻銳利起來。

「我想好好服侍您,幫您做事啊…」

「不必,我身邊的丫頭夠多了。」默然斷然拒絕,起身準備離開。

「公子!」小翠不死心地喊:「為什麼不要我?我是真心想服侍您的啊…」

默然依舊微笑著,用他那帶點輕佻的嗓音道:「小翠,你以為,我會讓一個為了利益而在自己主人的茶水裡下迷藥、撒謊出賣自己主人的丫頭留在身邊嗎?」

小翠臉色一青,默然轉身走去。在他快要跨出大門的時候,小翠又喊了:

「你…你把我趕走的話,我就把你收買我陷害惠蘭娘娘的事告訴天帝!」

默然回過頭,目光冷冽地掃視著她,看得她全身一陣發寒。

「你去說吧,看看他會怎麼做。」他說完,頭也不回地走開。小翠還在他背後叫嚷:

「你以為我不敢說?!你一定會後悔的!」

這次之後,小翠再也沒出現過。樊黎什麼也沒跟默然說,但默然知道,他一定已經把小翠暗中處決了。

歡愉過後,樊黎抱著默然睡去的時候,默然忍不住打量著他,陷入沉思。

樊黎知道惠蘭是無辜的,但他還是把對方殺死了;樊黎知道自己收買了小翠,但他卻幫著自己殺了小翠滅口…

還有那天晚上,他說的那句:「這樣你高興了嗎?」

他做的這一切,難道都是為了讓自己高興?他對自己,到底是怎樣的感情?默然似乎有點頭緒了,他撫摸著樊黎光潔的額頭,低語:

「你該不是愛上我了吧…如果那樣的話,你就是真正的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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