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咯吱咯吱——雕龍畫鳳的床榻由於激烈的晃動而顫抖。
啪嗒啪嗒——淫穢的肉體撞擊聲響徹整個華美的寢室。
“啊嗯……啊……啊……”鮮紅的嘴唇之間發出聲聲浪叫。
隔著淺藍色的柔和紗帳,兩具糾纏著的赤裸男體正肆無忌憚地搖擺晃動著。被壓在底下的黑髮美青年,他的雙手被布條綁著固定在兩邊的床柱上,而一雙修長的雙腿則饑渴地環夾著對方的腰身,淫蕩的小臀不停往上頂去,迎接著男人粗硬的巨根。
“啊……好舒服……啊……再進去一點……好粗……太棒了……”青年閉上眼享受著被貫穿的快感,嘴巴不斷述說著他的愉快。
黑灼盯著他銷魂的表情,他的下身正與對方火熱地交換著,可眼底卻沒有一點熱情。他毫不憐香惜玉地舉起青年的雙腿往前壓,讓他的腿幾乎貼上自己的臉,整個臀則向上抬起。青年被這樣詭異而艱難的姿勢壓著,竟然還越來越興奮,胯間的玉柱擎天直立,不斷冒出愛液。
黑灼更加粗魯地在他體內衝刺,每一下都頂向最深處。
“啊……要丟了……出來了……”青年痙攣著要瀉出,黑灼卻冷笑著從枕頭底下拿出一根竹簽大小的碧玉枝。青年一看那物體立即恐懼地求饒:
“我的好大王……不要這樣對我啊……”
“親愛的陛下,你上次明明很喜歡啊。”黑灼抓住他的根莖,殘酷地把碧玉枝插入他的馬眼。出口被堵塞住,滿腹的欲望無可宣洩,青年發出痛苦的底喘。
黑灼抵在他耳邊低語:“皇上,不要叫得太大聲,不然引得那些太監侍衛跑進來救駕就麻煩了……”
“你好討厭……”青年半怒半嗔,雙眼閃著水澤。
“你不是最喜歡我對你做討厭的事嗎?”黑灼掐著他的腰,讓自己的男根在高溫濕軟的肉體裏攪動。
“啊……不要停……啊……”青年忙不迭夾緊下體。
“真是淫蕩……”黑灼眼裏儘是瞧不起,他捏著對方的乳珠又摳又扯,動作跟話語都積盡淩辱:“有你這種皇帝,這個國家的氣數也快盡了。”
“嗯……嗯啊……好棒……啊……”青年皇帝越是被殘忍地對待越是興奮,他的欲望又漲大一圈,精露把男根擠得幾步爆裂。
“讓我射……求求你讓我射……啊……”皇帝又痛苦有銷魂地吟叫著。
“再等一下。”黑灼遊刃有餘地在他身體裏摩擦抽動,“我還沒出來呢。”
“啊……啊……”皇帝的臉蛋跟性器都漲得通紅,並且浮現出青色的經脈。
“噓……”黑灼忽然讓他安靜下來。
幾乎是同一時間,一抹靈活的身影募地從半掩的窗戶飛竄進來。
“狐王。”褐發男子單膝跪在紗帳外的地毯上。
“赤華嗎?打探得怎麼樣?”黑灼的下身還在抽刺,聲音卻冷靜得一如平常。
赤華底著頭回答:“白考殿下跟那人類在一起,他們正往西邊的城鎮出發,我已經派人跟蹤了。”
“想辦法把他們抓回來。”
“是,可是……殿下防備甚嚴,屬下不敢輕舉妄動。”
“我知道了,等我去跟你們會合,看看情況再動手。”
“是,屬下告退。”赤華像來時一樣,化作一陣旋風循著窗戶離開。
他走後,黑灼還在思索著對付白考跟霍真的策略,他漫不經心地抽出皇帝體內的碧玉簽,一股濃濁的乳白液體頃刻間噴濺出來。隨著欲望的釋放,皇帝那含住他根部的小穴也收緊起來,黑灼底吼一聲,一瀉如注。
發洩過後,皇帝在床上急促喘息,黑灼抽出冷卻的欲望,隨手解開綁住對方的布條。眼看他要穿衣離開,皇帝留戀地拉住他的手。
“你下次什麼時候再來?”
“看我的心情。”黑灼說得冷淡。
“你那麼久才來一次……我等得好難受啊……”皇帝毫無尊嚴地懇求:“你多一點來看我嘛……”
“你不用等,你要是那麼饑渴,就找別的男人來滿足你好了。”
皇帝嚇得嬌顏泛白,顫聲道:
“我怎麼會找別人?我只愛你一個啊……”
“真可惜……”黑灼俯身執起他一縷黑髮,面對他的笑容毫無感情:“我可一點都不愛你,我不喜歡被什麼人牽制住,我們就此永別吧……”
“你……”皇帝還來不及挽留,黑灼的身形猶鬼魅,嗖地一聲消失了。皇帝望著空蕩蕩的床,倒在龍被上傷心欲絕地痛哭:
“為什麼會這樣……”
夕陽西下,倦鳥歸巢,彩霞滿天,微風拂袖。
離塵寺,顧名思義,這是一個遠離塵囂的寺廟。它座落在人跡罕至的山腳下,四周綠樹環繞,溪水淙淙。入夜之前,霍真和白考來到了這個寺廟。
離塵寺的方丈——丹泉大師,幾年前曾拜訪過清明觀,與霍真有一面之緣,而今霍真前來投宿,他自不會拒絕。
霍真與白考在一名小和尚的帶領下,來到佛堂。霍真俯身在白考耳邊低聲叮嚀:
“不要把妖氣顯露出來。”
“我知道了。”白考沒好氣地回答。
丹泉大師正在頌經,他的大弟子和二弟子在他身旁護法。霍真來到丹泉大師跟前,合掌躬身:
“晚輩拜見大師,打擾您了。”
“不必客氣。”丹泉大師才五十出頭。他慈眉善目,滿面紅光,神采奕奕,他吩咐一旁年輕的二弟子:“靜影,帶道長和他的朋友去廂房休息。”
等了片刻,不見靜影有所回應,丹泉大師轉頭一看,就見他的二弟子雙眼發直地望著霍真身後的美貌少年。丹泉大師警告地咳嗽一聲,靜影這才回神,趕緊把癡迷的眼光收回來。這時,大弟子靜光插嘴道:
“師父,不如讓弟子為道長帶路吧。”
“嗯……”丹泉大師頷首。
“兩位請跟貧僧來。”大弟子恭敬地為他們引路,靜影遺憾地望著白考遠離的背影。
靜光把霍真二人帶到一處幽靜整潔的小院落,他把他們安排住在一所簡樸的廂房裏。
“兩位元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貧僧。”靜光客氣地說。
“有勞您了。”霍真回禮。
“那麼,貧僧先去給二位準備齋菜吧。”
“好的,謝謝您。”
靜光恭恭敬敬地離開,臨走之前向白考拋去一個別有深意的曖昧眼神。白考瞧見了,鄙夷地冷笑一聲,別開臉去。靜光討了個沒趣,摸摸鼻子,灰溜溜地走開。
房裏只剩霍真與白考,這裏有兩張床,霍真在靠外的床上坐下,正準備整理隨身的行囊。白考募地撲過去,一屁股坐在他大腿上,雙手如水蛇般靈活地繞上他的肩膀。
“怎麼了?”霍真不得要領,白考不回答,只顧撒嬌地往他懷裏蹭。霍真羞澀地握住他在自己胸前遊走的手,低聲喝止:“白考,別這樣!”
白考嘟著嘴,任性地回答:“我就喜歡這樣。”
“你……”霍真拿他沒辦法,白考在他唇上輕輕一吻,不敢太深入,害怕自己會在不經意間吸吸掉他的精氣。
霍真抗拒地移開臉,無力地勸阻:“白考……別幹這種事……”
白考眼裏閃過被拒絕的受傷神色,不過他隨即振作起來,繼續霸道地摟著霍真。
“下來吧,我還要整理行囊。”霍真推著他的腰部示意,白考哼了一聲,耍賴地緊抱著他。
霍真知道他就是吃軟不吃硬的性子,他無奈地長歎,寵溺地撫摸他柔亮的黑髮。
“下來好嗎?”
白考被他這麼溫柔地哄著,心軟了一下,可就是捨不得離開他的懷抱,於是繼續頑固地摟抱著他,甚至把臉也埋進他頸窩裏,以此逃避。
霍真還想著該如何讓他自動下來,房門外冷不防傳來腳步聲。
“白考!有人來了!”他緊張地低呼。
霍真還想著該如何讓他自動下來,房門外冷不防傳來腳步聲。
“白考!有人來了!”他緊張地低呼。
“我才不管他。”白考依舊我行我素。外面的人敲了敲門,說道:
“道長,貧僧給你們送飯菜來了。”眼看房門就要被推開,霍真神色慌張地使勁把白考推開。
“唉……”白考一時不慎,被他推得撲倒在床上。
進來的卻是丹泉大師的二弟子——那個望著白考發呆的靜影,他看到白考撲在床上,擔心地問:“這位施主怎麼了?”
“呃……他沒事……”霍真站起來,心虛地回答。白考滿臉怨懟地爬起來,故意嚷著:
“我好痛!”
靜影連忙把飯菜放下,走到他身旁體貼地問:“施主,您哪里不舒服?”
白考不理他,逕自對著霍真的背影喊:“我被推得好痛!”
霍真無可奈何地轉身,牽著他的手把他從床上拉起來,白考立即得寸進尺地依偎進他懷抱中。霍真顧不上靜影驚訝的眼神,硬著頭皮把他拉到飯桌旁。白考這才滿意地坐下,霍真回頭看見靜影還呆滯地望著他們,於是禮貌地答謝:
“靜影大師,謝謝您特意給我們送齋菜過來。”
“不……不客氣。”靜影發應過來。
“大師,您用膳了沒?要不一起吃吧?”霍真熱情邀約。
“啊,不,貧僧吃過了。”靜影又道:“對了,霍道長,師父請您用膳過後,到禪房去。”
“我知道了,有勞大師轉達。”
“那……我告退了。”
“好的。”
靜影離開之前,依舊不死心地偷瞄著白考,奈何對方眼裏只有霍真,正眼也不看他一下。靜影走後,白考隨即不客氣地問道:
“那老傢伙找你去禪房幹嘛?”
“不知道,大概是有事商量吧。”霍真不甚在意地回答,捧起米飯吃了起來。
白考不忿地咬著筷子頭,嘀咕道:“我也要跟你去。”
“丹泉大師沒有約你吧?”霍真不解地問。
“哼!讓你跟那老傢伙單獨相處,誰曉得他會對你做出什麼事來。”白考佔有欲驚人,一個年過五旬的老頭都能引起他的嫉意。
“別胡說,丹泉大師一定是有正事要找我。”霍真不高興地顰眉。白考知道他生氣了,乖乖低頭吃飯。
他不再鬧了,霍真的態度這才溫和下去。他見白考只顧吃米飯,便貼心地幫他夾菜。白考抬頭瞧瞧他,對他甜蜜一笑,開心地把他夾給自己的菜吃下。他趁霍真碗裏的青菜吃完了,也主動地為他添菜,一頓飯就在這種溫馨的氣氛下結束。
晚飯過後,霍真前去赴約,他離開之前不忘叮囑白考:“不要惹事。”
“知道。”白考嫌麻煩地擺手,反過來叮囑他:“快點回來。”
“嗯。”霍真離開了房間。
白考坐在床上,無所事事地晃著腳。窗外冷風驟起,彎彎的新月在雲層後面移動,給沉寂的寺廟帶來忽明忽暗的光亮。不知不覺過了大半夜,霍真依舊沒有回來。白考在床上又躺又坐,越等越不耐煩了,他乾脆也離開房間。
白考才剛踏出庭院的拱門,就遇上了那個有色心沒色膽的靜影,對方正在一旁的井口挑水。
“呃……施主?您……您怎麼來了?”靜影一看到貌若天仙的白考就開始結巴。
“禪房在哪里?”白考開口就問。
“這……施主為何要去禪房?”
“幹你什麼事?”白考不善地眯著眼。“叫你說就說。”
“可是……”靜影面有難色,此時,靜光從他後面走來。
“靜影?你怎麼弄這麼久……”他走近了才看到白考,靜光立即擺出親熱的笑容,積極地問:“公子,您有什麼吩咐嗎?”
“我要去禪房。”白考大咧咧地說。
“哦,這個嘛……”靜光狡黠的眼骨碌一轉,話只說出一半。白考沒耐性地問:
“這個什麼?是不是不能去?”
“不是不是,貧僧這就帶您去。”靜光討好地回答,一旁的靜影詫異地開口:
“師兄你……”
“閉嘴。”靜光瞪他一眼,靜影趕緊噤口。“公子請跟我來。”
靜光客客氣氣地為白考帶路,他在越過靜影的時候,向他投去一個詭異的眼色,靜影收到提示,旋即恍然大悟,他點點頭,悄悄從旁邊的小路離開了。
白考跟在靜光身後走,兩人拐了幾個彎,來到一個僻靜的佛堂外。白考見這裏地處偏僻,佛堂看起來也破舊,他敏銳地問:“這裏就是禪房?”
“是的,師父就在裏面。”靜光指著一扇小門道。白考看了看那扇門,房間裏確實有人的氣息。也不知道這靜光葫蘆裏買什麼藥,不過白考可不怕他。他瞟他一眼,表面上若無其事地推門進去。
他走進黑漆漆的房間裏,一道黑影猛然閃到他背後,白考正要轉身,對方從後抱著他,並用一條手帕將他的鼻子捂住。
白考聞到一股濃郁的藥味,他猛然往後一踢,對方被踹開幾大步,撞到柱子上。白考的眼睛就算在黑暗中也能視物,他旋身一看,被他踢開的正是靜影。
“你……”他正要開口問,靜光又從門外撲了進來,他一下子就鉗住了白考的雙手,白考隨時都可以掙脫,不過他想弄清楚這倆個傢伙在搞什麼,於是先且按兵不動,裝作受制地被他抓著。
“師兄,你怎麼不快一點進來……”靜影艱難地站起來,揉著被踢中的肚子抱怨道。
“你們要幹什麼?”白考的問話裏不見一絲恐懼。
靜光滿以為自己已經壓制住他,他單手鉗著白考纖細的手腕,一手色迷迷地撫摸他光滑的臉蛋。
“當然是要跟你好好快活一下了,這廟裏偶爾會有不少美貌公子前來投宿,可就是沒有你這般的絕色美人……今晚我一定要好好跟你弄上幾回……”靜光淫笑著,光是想像自己把白考壓在身下的情景,就已叫他興奮不已,胯下的硬物也期待地抬起頭來。他吩咐靜影,“還不趕快把點蠟燭?”
“是……”靜影聽從的把屋內的燭臺點亮。
“快過來,把他捆住。”靜光又道。白考冷笑著,既然這兩個不知死活的傢伙想跟他“快活”,他就成全他們好了。他一動不動,任由他們用細麻繩把自己的雙手捆綁起來。
“好了……”靜光滿意地看著雙手失去自由的白考,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這種勾當他駕輕就熟,他跟師弟常常把前來進香的年輕公子誘騙到此處,使上一點春藥就能叫對方在他身下欲仙欲死,相信這次面對白考也能這般順利——儘管對方此刻冷靜得不可思議,他當作這是白考不知世故的表現。
“小美人,讓我們兄定倆好好招待你吧……”靜光動手扒開他的衣裳,白考細緻白嫩的胸膛叫他看得口水直流。
白考嫣紅的薄唇勾出誘人的弧度,蔑視地冷笑起來。靜光為他的笑而失魂,他猴急地把對方剝得光。白考的身體一寸寸地曝露出來,那修長的腿,挺翹的臀,粉嫩的菊穴,都足以叫兩名登徒子發狂。靜光氣喘如雷地解開自己的褲腰帶,下體挺著粗硬的男根,對準那又小又窄的入口,一挺腰就刺了進去。白考配合地放鬆後庭,讓他順利一插到底。
“噢……”他銷魂低吟,性器被高熱的肉體緊緊裹住,那種美妙無法言語。他扭著臀,粗大的硬物在灼熱的菊穴裏猛鑽。
“嗯……再用力一點啊……”白考的腿環繞著他的腰際,放浪地呻吟起來。靜光當這是春藥的作用,愈加得意地狠力擺臀。
兩人在地上弄得熱火朝天,靜影在一旁看得欲焰焚身,不過他向來都得排在靜光後面,要等對方盡興了他才能補上。可胯間的硬物腫脹得發疼,靜影只得脫下褲子,先用雙手安慰自己。
白考一邊與靜光激烈地交媾,眼睛卻勾引地瞟著靜影。他誘惑地開口:
“喂……你也來啊。”
“呃?”靜影面紅耳赤地望著他,手上還握著自己的陽具。靜光也停了下來,不可思議地問:
“你……你說什麼?”
白考魅惑地笑了起來,“我叫你們一起來,我好把你們一起收拾了。”
靜光微微一愣,旋即認定他是在挑釁。
“好啊,今天我們兄弟倆就操死你這騷貨……”他向靜影招手。“你也來。”
靜影得到應允後,健步如飛地奔了上去。白考挽著靜光的脖子坐了起來,兩人面對面坐著,繼續擺腰大弄。靜影不知該如何加入進去,無措地提著堅硬的男根。
白考撅起小臀,雙手把還插著靜光的分身的小穴掰開,微微側頭道:“你來啊……”
靜影舔了舔唇,湊到他身後,握起堅挺的肉莖恨戳進去,兩根粗長的硬物同時擠進白考火熱的小穴裏,三人為這絕妙快感同時驚歎。靜光靜影兩個師兄弟沉溺在白考的肉體中,在他體內恣意馳騁。
白考見時機成熟,懶得跟他們耗下去,他縮緊肉穴,小臀一陣狂擺,那二人被他逗弄之下,終於禁不住泄了出來。白考嫺熟地扭動細腰,將他們的陽精盡數吸收,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和尚的面容終於開始扭曲起來。
“啊——啊——”靜光的臉皮急速枯皺下去,他痛苦地大叫。緊接著,白考背後的靜影也慘叫起來。
“哈哈哈……”白考得逞地大笑著,他要讓他們死得更痛苦!他沒有立即把他們吸幹,等他們乾枯得快剩一層皮的時候,他揮出鋒利的爪子,殘忍地扣住他們的頭蓋骨。
白考豔麗的臉蛋變得猙獰,靜光的眼珠快要從幹皺的眼眶內掉出來,他痛苦地哀求著:“饒……饒了我……”
白考冷酷一笑。
“去死吧……”
泛著暗紫色妖氣的雙爪狠力掐下去,噗啦幾聲,兩個大活人的頭顱頓時碎裂!
嗡嗡……妖氣的異動傳到了霍真耳中,他刹住腳步,警戒地回過頭。
“什麼事?”坐在他對面的丹泉大師似乎也感覺到了。
“我去看看。”霍真從蒲團上站起來,快步向妖氣傳來的方位走去。那陣妖氣就在寺廟裏面,那陣妖氣無比熟悉……隨著目的地的出現,他的腳步越來越慌亂。
霍真沖進燈火昏暗的小佛堂裏,看到了那駭人的情景——
全身赤裸的白考坐在兩具乾癟的屍體上,鮮血混合著腦漿從兩具屍體的頭頂緩緩滴下。最讓霍真噁心不已的是,那兩具屍體的陽物還插在白考體內!
“你幹了什麼……”霍真顫聲問著,不敢相信眼前所見。
“他們自找的。”白考滿臉不在乎,幾乎沒有一點內疚。
“你……”霍真又氣又恨地瞪他,厲聲質問:“為什麼要幹這種事?!”
“是他們把我騙來這裏的!他們活該!”白考絲毫不覺自己理虧地反駁。
“你……你……”霍真氣得眼圈發紅,他瞪著白考雪白的身軀以及他沾滿鮮血的雙手——
為什麼要隨便殺人?為什麼他可以毫不在乎地跟別人幹這種事?交歡本應是愛人之間的親密行為,他卻用作殺人!好生氣!好生氣!霍真不知道自己氣的到底是什麼,他只知道自己快被胸口堆積的怒氣逼瘋了!
“你到底在想什麼!!”他失控地大吼,眼裏的怒火化作淚水。白考被他的眼淚嚇懵了,惶惶不安地低喊:
“霍真……?”
“為什麼你可以隨隨便便地跟別人幹這種事!為什麼隨隨便便地殺人!”
白考終於感到一絲愧疚,他抓著衣服跳起來,想沖過去抱住他。霍真見他奔來,猛然轉身跑開。
“霍真——!”白考緊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