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搶地盤,收女人
睜開雙眼,我精神抖擻,從床上坐起來,我看了身邊伊人一眼。美人已雲發散亂。
見到我在看她,蘇尺怯的叫了一聲,拉住被子蓋住了胸部以上。
蘇晨的胸好大好白啊。我感歎著,微笑著問:「怎麼,你都是我老婆了,難道跟我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嗎?」
蘇晨白了我一眼,命我背過身去,她穿衣服。
我依言轉過頭,可還是忍不住回頭偷窺,沒辦法,女人穿胸罩的時候的姿式太誘人了,我忍不住伸過手去,雙臂從她背部環繞過去,雙手按住了她的雙乳。
好大,好軟啊。我美茲茲地享受著這觸摸的感覺。
蘇晨身子一顫,也不知道是她身子太敏感還是因為別的什麼?
「怎麼啦?」我有些沒好氣地說,「你不喜歡我對你這樣?」
「沒,沒。」蘇晨回答的有些心慌意亂。
而蘇晨這態度,也讓我失去了興致,有些興味索然的穿著衣服,本來我是準備再戰一場的。
「夏雨,跟你說件事。」蘇晨穿好衣服,替我整理著衣領。
「說吧。」
「你有沒有發覺最近你的變化好大。」
我心中一震,的確,我的變化不止別人能看出來,我自己也感覺得出來。我也隱隱覺得有什麼不妥,但我不願蘇晨為我擔心,微笑說:「變化嘛,每個人都有的嘛,沒有變化那我和木頭有什麼區別?」
「但是你的變化讓我感到害怕,金伯說,日後你的變化還會更大,可能會變成千夫所指的壞人。老公,你答應我,你以後一定不要成為壞人。」蘇晨惶急地說。
她睜著一雙美目看著我,在等我對她的承諾。
「嗯,好,我答應你,我不會變成壞人。」
蘇晨的雪白的小臉上總算有了絲血色,摟住我在我臉上親了一口說:「老公,我相信你一直會是個好人,老公,我愛你。」
「我也愛你。」我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心中感歎,女人啊,總是相信男人的承諾,其實現在我發覺,所有的承諾都只不過是男人信口而說的,一段時間後,我曾經承諾了什麼我都會忘記的。
不可否認,我也快成為這男人中的一種了。
我無法保證我日後會成為一個百分之百的好人,好人這個定義是很難的,這世界上,有誰敢保證自己是百分之百的好人。
誰敢保證自己一輩子不會做壞事?
我當然更不敢保證了,因為我現在就想做一些事,做一些可能蘇晨認為不太好的事。
我想打架,自我感覺一下,我體內的熱流又增長了不少。它們聚集在我的丹田處,有點沉甸甸的感覺,如果不洩發出來,我渾身都不舒服。
釋放出來最好的方法,就是找人打架,我現在急切地想找人練練手。
「老婆,咱們出去看看吧,也不知道虎哥退休儀式進行的怎麼樣了。」對於昏睡前的事情,我還是記憶猶新的。
「老公,那是別人黑幫中的事,咱們好好坐在這說會話,別管行不行?」蘇晨哀求著說。
這小臥房四處都封閉著,拉上窗簾後,光線陰暗無比。時間待長了,會有一種壓抑感。
如果讓我再這麼待下去,我會受不了的。我笑笑說:「要說話也換處別的地方吧,這裡不好。」
「不,我就要在這裡。」蘇晨撒著嬌。
「要待你自己待這裡,我可走了。」我眉頭一皺,女人怎麼就是這麼麻煩,以前怎麼沒發覺。
「站住!」蘇晨一聲大吼,我一愣,在門邊站住了腳,拉門的手僵在半空。
記憶裡的蘇晨,從沒這麼大聲對我吼過。
「你……你……」蘇晨氣得渾身發抖,用手指著我道:「你真的變多了!」
「我沒有,是你想得太多而已。」我聳聳肩。
「你都不聽我的話了。」
「我本來就不怎麼聽你的話的。」
「夏雨!」蘇晨提高分貝,「你還愛不愛我?」
鬱悶,女人為什麼老是把什麼事情都和愛聯繫在一起。
「愛,當然愛,你是知道我的,不愛你我怎麼會承認你是我老婆。」我的話語裡好像沒有半點感情。
「愛我你怎麼會不聽我的話?」
我有些哭笑不得:「愛你就要聽你的話嗎?你叫我做什麼就做什麼?那還叫愛嗎?」
「我不管,反正你就是不愛我了。」
有點無理取鬧了,我眉頭一皺,就想拉開門。
可手剛觸著門,身後卻傳來一陣小聲的綴泣聲。我歎了口氣,轉過身,我最見不得女人流眼淚。
「你說,你這麼急著想出去,是不是想見那個女人?」蘇晨邊哭邊說。
我一愣:「哪個女人?」
「就是那個,虎哥的女兒,陳纖纖。」
我一陣愕然,敢情她怕我出去不是怕我做壞事,是因為吃醋啊。我呵呵一笑說:「你想哪去了,我急著見她幹嗎?」
「因為她漂亮啊。」
「漂亮?」我微微一笑,「她長得漂亮我就得去看她嗎?天下間漂亮的女人多得是,我哪顧得過來啊。再說,她有你漂亮嗎?」
蘇晨抬起頭,淚痕掛在臉上,「反正你現在變很多了,哼,你不知道你剛剛在外面的樣子,一看見她眼珠子都不轉一下。」
我汗了一下,蘇晨說得也未嘗不是,見到陳纖纖時,我的確有那種邪惡的想法。可一個男人怎麼能在自己的老婆面前承認想和另外一個女人上床?我堅決地說:「蘇晨,你想得太多了,根本不是那回事,我出去是想看看天虎堂會變得怎麼樣呢,你別忘了咱們此行的目的,咱們是有求於人的,現在天虎堂的龍頭老大想退休,肯定得重新選出一個老大來,我想知道新老大會是誰。」
女人果然是軟體動物,一聽我把話題說得如此大公大義,立刻不哭也不鬧了,擦乾眼淚說:「那好,你去吧,唉,非煙在家也不知道怎麼樣了,她父親也不知道有沒有事?」
「那待會打個電話給她吧。」我走過去,輕輕撫摸蘇晨的頭髮,對於這個愛我的女人,我對她骨子裡還是憐愛的。
「嗯。那你出去時小心點,我是不想看到他們的。」想到剛剛強蛇動不動就殺人的樣子,蘇晨仍心有餘悸。她想了想,還是覺得不放心,又說:「對了,你離陳纖纖遠一點。」
我差點笑出聲來,有時候,該來的總該會來,就算遠離她也沒用。對於陳纖纖,我還是有很多好感的。我相信我現在這個樣子,想博得她的好感也應該不是難事。
不過我還是向蘇晨保證:「放心,我不是那種濫情的人。」我笑笑又說,「怎麼說你也是全國赫赫有名的大明星,怎麼對自己一點信心都沒有啊。」
蘇晨則暗中歎氣,心想:「我知道,換作以前的你,你絕不是那種人,但現在就難說了。」
又安慰了她幾句,她總算破涕為笑了,我不禁感歎,女人啊,適當的哄一哄,她就會變得很乖的。
「好了,你乖乖在這等我回來,等天虎堂的事完了,我再過來。」我輕輕捏了一下蘇晨腰際,曖昧地笑了笑。
蘇晨知道我的意思,紅著臉笑罵了我一句:「色鬼。」忽然她想起了什麼,又問我:「夏雨,問你件事你要老實回答我。」
「嗯。」我的頭又大了,不會又問我愛不愛她這種白癡問題吧。
「你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蘇晨說,「虎哥準備金盆洗手不當老大了,你是不是想做這個老大?」
我心中一驚,女人太聰明,一般都不會漂亮,像蘇晨這種既聰明又美得眩目的女子真是太少了。
「這個,蘇晨,老婆,你可能覺沒睡好,想太多了,我怎麼可能想做老大呢?再說,我一向對黑社會深惡痛決,怎麼會加入黑社會。」我掩飾著。
「但願我猜錯了吧。」蘇場聲說了一句。
「對,不是但願,是你一定猜錯了。」在她面前我覺得自己變成了半透明,落慌而逃。
見我關上門出去,蘇晨苦苦一笑:「看來他真是有那個心思。」
其實蘇晨真是猜錯了,我可從來沒有過想當天虎堂龍頭老大的意思。
不過,不當老大並不意味著就不能控制天虎堂,我還有個更大的野心,就是我想控制天虎堂。
別笑我,天虎堂曾經也是T市中赫赫有名的幫派,江湖排名都在前幾位的,憑我一個小小的書生,能控制得了天虎堂?
也許對於以前的我來說,這事是難了點,或許以前的我連控制天虎堂最底層的一個幫會成員都有難度,更別說控制天虎堂了。但如今的我已非當初吳下阿蒙,我對自己非常有信心。
龍少爺神龍不見首尾,他一年難得來天虎堂幾次,都能將天虎堂上下控制死死的,讓天虎堂生天虎堂就生,讓天虎堂衰天虎堂就衰,為什麼我不可以?
這幾天從別人的口氣聽來,好像把龍少爺已尊為了一座神,但在我眼裡,他也只不過是個普通人而已。
他只不過是個很有錢很有勢的普通人而已。
這世界有兩種人會混得如魚得水,一種是有錢有勢的人,一種是有能力的人。龍少爺屬於前者,現在的我,則屬於後者。我相信自己的能力。
既然我有能力,為什麼我不充分發揮證明自己的能力呢?
要證明自己的能力,是要從最困難的事做起的。我決定了,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從龍少爺手中搶地盤。
第八十六章:有女遭淫徒
天虎堂堂口大廳內的退休儀式早就開始了,大廳兩旁站滿了天虎堂成員,神情肅然。廳正中擺了一隻香爐,插了很多香,廳內煙霧瀰漫。
見到我走來,金伯小聲問:「你醒了?感覺如何?」
「我感覺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勁力,想要和人大幹一場的感覺。」男人與男人之間,除了女人這個話題,還有個永恆的話題就是戰急,顯然,和金伯是不適合談女人而只是適合談戰爭的。
「嗯,那就好。」金伯一向話都不多的。
「怎麼樣了?他們?」我問的是天虎堂。
「退休儀式早已經開始了,現在已經是最後一道程序,等虎哥用金盆洗過了手,他就與江湖絕緣了。」
我點點頭,發覺大廳內幾乎沒人說話,儘管我們將聲音壓得很低,還是能被不少人聽到。
刀哥站在列隊的最前頭,見我又生龍活虎,面露喜色,不過隨既神情肅然,這個時候,是不能表現任何喜怒哀樂的。
香壇的一旁擺了那隻金色的盆,此刻虎哥正站在桌邊,微笑不語,也許想到從今以後就將與黑社會脫離了干係,會舒一口氣吧。他旁邊站著陳纖纖。
陳纖纖就沒旁人那麼嚴肅了,她可能覺得有點好玩,一對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左顧四盼,看到我這邊時,我故意對她眨眨眼睛,沒想到她紅了紅臉,趕緊低下頭,眼睛再也不敢亂看了。
嘿,有點意思了,這小妞。從她的反應來看,基本上我泡定了。
現在我對做任何事情都充滿了信心。
虎哥微笑著向四周看了一眼,捲了捲衣袖,雙手抖了抖,便要向金盆內的水伸過去。
只要他的手濕過了水,再用乾毛巾擦乾,他從此以後將就黑道沒任何瓜葛了。
忽然我覺得有點好笑,這社會喜歡搞形勢,連黑社會都不能倖免。其實黑社會的形成,就是因為他們的成員喜歡自由,不喜歡被壓迫。喜歡我行我素,喜歡想砍誰就砍誰。黑社會,就相當於古代的農民起義。起義的目標是好的,可等起義軍有了一定的規模後,還是避免不了走形勢法。
走了形勢化,黑社會還能叫黑社會嗎?
也許我表達不清楚我心中的想法,我想說的是,虎哥就算今天金盆洗手了,從此以後他真的就與黑社會脫離了關係了嗎?
打打殺殺,這是黑社會的象徵,以後虎哥就不會打打殺殺了嗎?
就算他不會,萬一哪天他和他女兒吃飯,又遇到要殺他的人怎麼辦?他是該任由人處置,還是跳起來反抗。
金伯忽然用手碰了碰我,小聲問:「小夏,你覺得怎樣?」
他問的是虎哥金盆洗手的事嗎?
「我覺得有點難。」我直言不諱。
「對,」金伯點點頭,「我也覺得難,並且很難。」
但我和金伯口中的「難」字,不是一個性質的。我說得難,是指虎哥金盆洗手後,並不一定真的就能退出黑社會。而金伯口中的難,則是指虎哥今天若想順順當當的金盆洗手,很難。
為什麼?自然是因為他發覺有不對頭的地方。
「小夏,你有什麼打算?」金伯盯著我,雙目如炬。
我汗了一下,難道我就這麼不知道隱藏,不止蘇晨看出我的打算,連金伯也看出來了?
「呵呵,金伯,我窮書生一個,這次來純粹是搬救兵的,我會有什麼打算,你說我應該有什麼打算?」我打起了太極,將話說得很圓滑。
金伯的臉上竟難得般的露出笑容:「小子,你跟我還玩起了陰的,別忘了那套御女心經大法是誰傳授給你的。你現在在打什麼注意,當我不知道嗎?」
「呵呵。」我尷尬的一笑,「金伯,那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做?」
「怎麼做?你怎麼想得就怎麼做,現在的你,不需要我來教你的吧。」
控制天虎堂。這個意思五個字就可以表達出來,可要實現這五個字,也非一般容易的事啊。由於是我臨時起意的,沒什麼準備,現在我倒真不知道從哪裡下手才好。
難不成我先去寫個意向計劃書?
「很為難是嗎?」金伯看出我心中的困惑,說:「今天是你的一個機會。」
「機會?」我瞪大眼睛,看著一廳天虎堂的人,「我看不出什麼是機會啊?」
金伯咳嗽一聲,向我靠得更近一點說:「你有沒有發覺,在虎哥身邊的那幾個人,有點不對勁啊。」
我轉頭一看,虎哥身邊有三個金毛大漢,混黑社會的,染個發倒不是怪事,可年紀像他們那麼大的還染髮,就有點不合適了。
金伯說:「我以前在龍少爺身邊當打手的時候,也染了一頭金色頭髮,這是龍少爺規定的。」
我恍然大悟:「你是說,他們是龍少爺身邊的打手,他們是龍少爺派來的?」
「不錯。」
「那虎哥知不知道。」
「虎哥當然知道,他想金盆洗手,肯定事先要通知龍少爺,而龍少爺自然會派人前來恭賀。」
「既然是派來恭賀的,也沒什麼不對的呀。」我大惑不解。
「小夏,你的經驗還是不足,其實我看得出來,他們來恭賀只是個由頭,來鬧事倒是真。」
「你怎麼看出他們是來鬧事的。」
「我看到他們在互相使眼色,並且你沒發覺嗎?他們剛開始的站位離虎哥很遠,可現在越來越近,已經靠近虎哥了,我沒猜錯的話,待會虎哥洗手時,他們就會有的行動了。」金伯說。
「虎哥不曾經也是龍少爺的打手嗎?難道龍少爺會對虎哥下毒手?」
「這個很難說,龍少爺你不瞭解……現在我也不太清楚,只能看情況而下結論,不過有一點我敢肯定,這些金毛漢來意非善,你等會注意就是了。」
「我注意什麼?又不是來對付我的。」我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
「小子,這可是你的一個機會,天虎堂上上下下都對虎哥很擁戴的。」
我眼睛陡得一亮,金伯真是一語點醒夢中人啊,我興奮地說:「天虎堂的成員一向對虎哥馬首是瞻,如果待會虎哥遇上什麼危險,而我救了他,天虎堂的成員會感激我一輩子,而虎哥又不想當天虎堂的老大了,那我佔盡了天時地利人和的優勢,是天虎堂龍頭老大的最好人選。」
孺子可教也。
金伯讚許地看著我,忽然內心萌發出一種想法:這小子一點就透,又那麼有文化,又練了那門邪門大法,他若混黑道,經驗一足,前途真是不可限量啊。
見到我雙眼露出既是興奮而又有點狠毒的目光,金伯不禁微微出汗:這小子究竟能不能控制住自己內心的邪惡呢?唉,繼龍少爺之後,他肯定會成為下一個令人心驚膽跳的人物。
現在有了目標,我也不再像個沒頭的蒼蠅,緊緊盯著那幾個金毛怪的一舉一動。
年紀這麼大還染頭髮,不是金毛怪是什麼?他們還真以為自己是劉德華啊?
金伯叮囑我道:「待會若真動上手小心點,這幾個金毛漢絕非泛泛之輩,能在龍少爺手底下當打手的,也不比我差哪去。」
「知道了,我會小心的。」我漫不經心地回答著,同時暗暗內視,體內的那股暖流早就越越欲試了。
體內的那股暖流似乎天生就是為了打架而生的,感覺要打架了,立刻興奮不已,波濤洶湧,不發不快。
好,我就是喜歡這感覺,這讓我感覺我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虎哥突然收斂了笑容,面容嚴峻地將手伸向了金盆內。
廳內幾乎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這時候,虎哥身後左右的三名金毛漢互相使了個眼色,有兩人立刻上前一人挾住了虎哥的一隻胳臂,在虎哥的手浸水之前,動作迅速。
由於金伯之前交待過,所以發生這變故時,我一點也不感到意外,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我當然也不會現在就出手,怎麼說也得在形勢最急的時候出手,那才能證明我出手的重要性。不是誰說過,武林高手總會是在最關鍵的時候才被迫出手的嘛。
而虎哥顯然是沒有心理準備了,龍少爺派人來恭賀他,他心中一高興,對這幾人根本沒有防備之心的。
「你……你們幹什麼?」
「放開我爸爸!」陳纖纖急了,正想衝過去,不料被另一名閒著的金毛漢抓住了手,反背了手。
靠,是不是男人啊,不懂得惜香憐玉嗎?我看得怒火中燒,奶奶的,待會教訓你,現在先記著。
誰也沒有注意到,這時候的我目光中閃現一種邪氣的光,那種猶如野獸般凶狠的眼神。大廳盡頭站著一位女子,她一直在注視著我,見到我眼中的凶光,她歎了口氣:「哎,老公,你怎麼變得現在個樣子呢,是我害了你嗎?」
那個女人自然是蘇晨了,不過我現在可沒功夫搭理她,我只想著待會怎麼修理這三個金毛傢伙。
抓住虎哥左手那個金毛漢陰陰的一笑:「虎哥,想金盆洗手?可沒那麼容易,你怎麼也得對少爺交待一下吧。」
他口中的少爺,自然是龍少爺了。
虎哥不愧為老江湖,一驚之後,隨即恢復自然:「老么,我金盆洗手已經提前告知過少爺,少爺也答應了,還派你們前來恭賀,難道這就是你們送給我的恭賀大禮嗎?」
叫老么的道:「我們今天來,一是來恭賀,二是來帶你回去見少爺的。」
虎哥不動聲色,說:「見少爺嗎?我本來也有這個意思,幾位能不能等我行完了金盆洗手大禮之後再去見少爺。」
「不行!」老么一口回絕,「少爺有交待,在你金盆洗手之前,一定要將天虎堂的帳目交上才可以,現在麻煩你和我們走一趟。」
虎哥心中一驚,一股涼意湧上來。被發現了嗎?
他年輕時花錢不知道節制,戶頭裡一直沒什麼錢,等老了才發覺,戶頭的那點錢根本就不夠自己養老的,何況自己還有個未出嫁的女兒。
他決定退出江湖後,做點小生意,做生意沒本怎麼行,他考慮再三,還是決定吞併了天虎堂的一筆款子。
天虎堂的帳目一向由他負責,他每年都會向龍少爺上交,這麼多年來,他一直廉潔清明,但臨退休時,他還是決定做一筆假帳,私吞到口袋的那筆錢,足夠他和他女兒活下輩子了。
他也知道,自己這麼做是冒了極大的風險的。因為龍少爺對屬下的管理是非常嚴格的,換句話說,龍少爺是希望自己有個極為忠誠的屬下,他可以寬容屬下誤殺了他唯一的親弟弟,但他絕不允許他的手下對他不忠誠。
對他不忠誠的,只有一條路:死。
虎哥額頭冷汗直冒,自己晚年一個錯誤的小決定,會送了他的一條命。
所謂帶他去見龍少爺交出帳目云云只是個借口,他知道自己這一去,是永遠不會再回來的。
死了還怎麼回來?
他不是怕死。大不了脖子一挺,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但是,他轉頭看了亭亭玉立的女兒一眼……自己含辛茹苦將女兒養這麼大,難道要她陪著自己一起死?
想到這裡,虎哥對老么說道:「好,我可以陪你去見少爺,現在就去,不過這根本不關我女兒的事,請你們放了我女兒。」
老么睜一瞪:「虎哥,你曾經跟了少爺這麼多年,難道不知道少爺的脾氣嗎?」眼睛一瞄陳纖纖,眼一亮,淫笑說:「說不定少爺見你女兒漂亮,收了做小,可能會免你一死的。」
話說到這份上,虎哥死心了,自己難逃一死的。
不過,怎麼也不能讓女兒陪著自己受死,他心一橫,胸一挺:「老么,少爺讓我死可以,但絕對不能碰我的女兒,如果不答應,我陳虎也不會那麼容易就犯的!」
「陳虎,你反了!」老么掏出一把刀出來,看樣子準備將虎哥就地正法了。
「爸爸!你們不可以傷害我爸爸!」看來真是虎父出虎女,這種情形下,外表柔弱的陳纖纖竟然敢極力反抗。
她張口就一口咬住了抓住自己的那名長毛漢的手。金毛漢哎喲一聲,鬆了手,陳纖纖快步向虎哥跑過去。
可惜還沒跑兩步又被人抓住了,她使力一掙扎,「嘶」的一聲,衣袖被打成兩截,露出潔白粉嫩的玉膚來。
「喲,小美人皮膚保養的真好!」幾名金毛漢互相看了一眼,露出淫笑,「反正陳虎和這小丫頭都是死,不如在這小丫頭死之前讓我們爽快爽快,否則真的可惜了。」
天虎堂的成員憤怒不已,自發地將三名金毛漢圍成一個圈。金毛漢是以老么為首的,他也不慌張,從口袋裡掏出一塊手牌來,高舉著叫道:「這是龍少爺的手令,我看大家有誰敢動!」
龍少爺可謂是名動京華的人物,並且大家也都知道自己的真正老大,還是龍少爺。
淫威之下,大家還是選擇了妥協,雖然仍是圍住了三人,卻是動也不敢動。
老么得意地笑著,一隻罪惡的手伸向了陳纖纖發育得很好的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