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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江山一鍋煮》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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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女子簡直豈有此理。」蘇晨氣得全身顫抖。

 看著晃動的窗簾,戰天風腦子卻有些不轉筋了:「不對啊,她上次不是說,雖然我沒強姦她所以放我一馬,但我毀了鬼牙石,她九鬼門仍要追殺我嗎?怎麼今天這話裡的意思,好像又回到最初了?」

 想不明白,忽覺邊上的蘇晨有異,一扭頭,頓時驚呼出聲:「晨姐。」

 蘇晨竟在自己脫衣服,這時上半身已全然赤裸,正在解下衣,身子半彎下去,鼓翹的雙乳晃動著,如兩堆雪浪。

 在戰天風的驚呼聲中,蘇晨已全身赤裸,她抬起頭,上前一步,如雪的雙臂伸過來,搭在戰天風脖子上,玉頰通紅,火熱的眼光裡卻充滿勇氣,看著戰天風道:「死威脅不了我,就是死一千次一萬次,我也一定要做你的女人。」

 「晨姐。」戰天風叫,他這人,神經有點麻木,給人感動的時候不多,但這會兒卻明明的感覺到,在內心深處,也不知什麼地方,重重的震了一下。

 「來吧,我的丈夫。」蘇晨微微閉上眼睛,秀美的長睫毛顫動著:「吃了我,我就是你的紅燒肉,把我全部吃到肚子裡去吧。」

 「晨姐。」戰天風將蘇晨赤裸的身子猛一下抱在懷裡,向她紅唇上吻去。

 到榻上,蘇晨整個人已如火在燃燒,搖曳的燭光下,她的身子發出玉一樣的光澤,如雪的肌膚下又還隱著淡淡的羞紅,便如桃花盛開時的顏色。戰天風已知道女人的滋味,蘇晨的這個樣子,更讓他全身有若火焚,便如乾透了的柴,只想縱身火中,徹底燃燒,但他腦中終還是有兩分清明,與鬼瑤兒打了這麼久的交道,他實在是太知道鬼瑤兒的可怕了,強如佛印宗,她也是說打就打,結果金果身死,佛印宗派滅,區區一個蘇晨,更完全不放在她話下,她說要殺,戰天風相信她絕對是說真的,也確信她一定做得到。

 「鬼婆娘,上次真該強姦了你再把你大卸大塊。」戰天風暗罵,而此時蘇晨的春情已給全部激起,死死的纏著他,戰天風也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萬不得已,只得伸手制了蘇晨的昏睡穴,他靈力是緩緩透入的,而蘇晨本來就已經迷迷糊糊,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感覺到蘇晨緊箍的雙腳鬆開,戰天風忙退身出來,順手便扯過被子掩住了蘇晨裸體,他甚至不敢再看一眼,只怕一眼之下,終會忍不住吃了她。

 下床,在自己大腿上用力掐了一把,痛得嚙牙裂嘴之下,慾火略消,又暗罵一聲,這會卻是罵的鬼狂:「死老鬼,那麼多女人給你幹,你就幹不出個兒子來,偏偏生這麼一個鬼丫頭,你不是純心害人嗎你?」

 罵了一氣,轉頭看蘇晨,一張俏臉紅僕僕地,歡暢更明擺擺的寫在眉眼間,可能在睡夢中,仍是和他在一起吧。

 「其實晨姐挺苦的,一個女孩子,爹死了,一個人遠來關外,做了沒有國王的王妃,又還要面臨九胡的入侵,難怪在七喜的時候,從來也沒見她臉上有過這樣的笑。」戰天風以前從來沒有站在蘇晨的立場上好好想過,這會兒卻突然間就想到了,又是感概又是憐惜又是敬佩,到榻前,細細的看蘇晨的臉,那一瞬間,他覺得蘇晨的美,完全不輸於白雲裳,伸嘴過去輕輕含著她的唇,忍不住又伸出手到被裡,撫著她一隻玉乳揉了一揉,卻只覺腹中一熱,慾火陡升,慌忙鬆手站起,不禁又暗罵一句鬼瑤兒。

 「就這麼走了,明早晨姐肯定要哭的,但若不趕緊走,可真不一定控制得住。」戰天風心中思忖,轉頭四下一瞧,有了主意,到桌前拿一張紙,寫了八個字:細火熬粥,一生一世。

 寫完了,他卻又搞笑,把墨汁在嘴上抹了一圈,然後去紙上一吻,留下了一個墨汁印的吻痕,他自己還挺得意,想:「晨姐明早醒來,看了這烏七抹黑的甜甜一吻,一定美死了。」

 把紙壓在桌上,再看一眼蘇晨,取鍋煮一鍋一葉障目湯喝了,仍從窗口掠出。

 他離開不久,鬼瑤兒竟又來了,看一眼沉睡的蘇晨,掀起被子,眼見被子裡的蘇晨一絲不掛,她眼中射出寒光,但略翻轉蘇晨身子,見了臂上處女的守宮砂,眼中寒光略收,哼了一聲,轉頭四下一瞧,看見了桌上的紙條,走過去一看,那八個字讓她又哼了一聲,但當看到那個墨汁吻痕時,忍不住撲哧一下,嬌笑出聲,笑得一下,慌忙摀住嘴巴,轉頭看蘇晨並未醒來,才又轉頭,再看那紙上吻痕,仍忍不住暗笑,想:「想不到這人還挺多情呢,只是太也搞笑了。」

 笑了一會,把紙條仍壓在桌子上,方要出房,卻又回身抓起紙條放進自己懷裡,始才離去。

 戰天風回到王宮,解了魔力,壺七公聽到響動過來了,往他臉上一看,哈哈一笑,道:「混小子,你是跟美人親嘴還是跟硯台親嘴啊,弄得跟個灶王菩薩似的。」

 戰天風抹抹嘴唇,嘻嘻笑道:「你老年紀大了,這中間的玄機自然無法領會。」

 壺七公大怒:「你小子敢說老夫老,要不要比試比試,到看誰更強些?」

 「這個也比啊?」戰天風瞪大眼睛,抱拳:「怕了你了,你強,你強。」

 「算你小子識相。」壺七公哼了一聲,掃一眼戰天風,道:「怎麼樣,上了你的蘇大小姐沒有?不會臨上馬又還在想該不該上吧?」

 「沒有。」戰天風搖頭,眼見壺七公眼珠子一瞪,忙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是因為別的,鬼瑤兒來了。」

 「鬼瑤兒?」壺七公失聲驚呼:「鬼瑤兒找到你了,那你怎麼脫身的?」

 「她並沒有動手,只是威脅我不准碰蘇大小姐。」戰天風眼中露出迷惑之色,道:「我現在都還想不清楚這鬼丫頭到底在玩什麼?上次說沒我沒強姦她,所以放我一馬,但隨即又萬里追殺,說是我毀了鬼牙石,是九鬼門必殺之人,結果今天找到我,卻又變了語氣,好像又回到最初出題考校我的時候了,真是莫名其妙。」

 「你沒有強姦她?」壺七公瞪眼叫:「什麼意思,你有什麼本事強姦她?」

 戰天風雖和壺七公說了分開後這些日子的經歷,但只撿大些的或可以說的說了,有些是沒說的,傳國玉璽,咬白雲裳乳房,曾制住鬼瑤兒這些就都沒說,這時便只好把那次在西風山借假死制住鬼瑤兒的事說了,壺七公聽了嘖舌:「鬼瑤兒竟曾落到你手裡,混小子還真看你不出呢,女孩子把貞節看得比命還重,鬼瑤兒又是在昏迷中,可能以為你是有意放過她,所以饒你一次算還個人情,那也說得通,但即然說了要追殺你,怎麼又放過你呢,這可不像九鬼門的風格啊,想不通了。」

 捋了半天鬍子,瞪著戰天風道:「你小子的混帳事還真多,現在怎麼辦,多了個鬼瑤兒,可就大大的不好玩了。」

 「我也不知道怎麼辦了。」戰天風搔頭。

 第二天早朝,逸參領蘇晨朝見。

 昨夜戰天風沒來得及和蘇晨說起他做了假天子的事,看著蘇晨從宮門口緩步進來,不由笑瞇了眼睛,想:「晨姐呆會見了我,一定要大大的吃一驚,對了,我再跟先前在七喜國做大將軍一樣,跟她玩一手若無其事,裝作不認識她,那她又要想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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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臭小子,笑得賊忐兮兮的,想什麼呢,小心給逸參看見。」壺七公做了新天子的御前大夫,就站在戰天風王座下首,看到他的笑臉,以玄功傳音提醒他。

 戰天風瞟一眼逸參,忙裝出一臉正裝的樣子,不過逸參一直恭恭敬敬的站著,手捧玉圭,眼觀鼻,鼻觀心,目不斜視,根本沒往戰天風臉上看。另一面的馬齊也是一樣。

 逸參今年不過二十多一點,身材單瘦,眼睛卻很大,在盯著人看的時候,大眼睛裡會顯出一種執拗的認真,這正是他的性格,認真嚴謹,略略有點認死理兒,但卻是個好人。至少戰天風一眼就看出來,這是個好欺負的人,以前他在街頭混的時候,這種人是最好的靶子。

 馬齊身子卻很高大,但有些駝背,方長臉,看人的時候,同樣有一種認真的勁兒,在執拗這一點上來說,他和逸參倒真像一個模子裡倒出來的,為人端方嚴謹,清廉自重,有古君子之風,只要認為對的,刀架脖子上也絕不低頭,在西風國亨有極高的民望,田國舅權頃朝野,馬齊卻始終能穩坐丞相之位,與他在朝野的德望有極大的關係,而逸參能在田國舅的虎視下保得性命並最終坐上王位,則又全賴馬齊的頃力死保。

 蘇晨越走越近,她穿了寬大的朝服,頭戴后冠,同樣是手捧玉圭,眼觀鼻鼻觀心,一臉的莊嚴,但戰天風看著她的臉,卻想到了昨夜她春情萌動時的樣子,一時腹中火發,不過隨即警醒,暗暗斥責自己:「人家如此莊嚴,你卻想得如此無聊,簡直豈有此理,得虧你是假天子,你若是真天子時,天朝在你手裡,還不知要變成什麼樣子呢。」不過隨即就想:「不過本大追風居然做了天子,世上還有比這更荒唐的事嗎?」

 蘇晨到殿心,山呼舞蹈,禮畢,到殿前跪下,遞上賀表,戰天風命平身,蘇晨起身抬頭,看向戰天風,秀目剎時就瞪圓了,戰天風本來拿定主意,要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再戲弄蘇晨一把,但一看蘇晨的樣子,卻怎麼也忍不住笑意,只得舉袖子半掩了臉裝咳嗽,但他臉上的笑蘇晨自然是看清了的,也絕不會再把戰天風認錯,心中的驚駭疑惑,當真難以形容,不過好在她生性穩重,總算沒有驚呼出聲,沒有引起逸參馬齊的注意。

 照禮節,蘇晨朝拜完,戰天風出言問一下國情,撫慰兩句,也就完事,這次當然也一樣,蘇晨便有一肚子的話,當著逸參馬齊和西風國群臣也是說不得的,戰天風清清嗓子照老套問了兩句,蘇晨答了,隨後再山呼拜謝,請辭出宮。

 起身退出的剎那,蘇晨仍忍不住偷看了一眼戰天風,那一眼雖快,眼中的意思戰天風卻是清清楚楚,心中暗笑:「我的好晨姐,想不明白了吧,別急,本大皇帝晚間便會去找你,在床上脫光了衣服,自然就一清二楚,明明白白了。」

 到晚間,差不多三更時分,戰天風剛想取煮天鍋煮湯喝了溜去蘇晨行宮,卻突地聽到微微的掠風聲,有人跟他溜出宮一樣,也借輕身之術溜進了宮中,而且摸到了他的寢宮中。

 戰天風一驚之下,腦中閃電般想到一個人:「鬼瑤兒。」急要煮湯,但隨即卻又收手,心中思忖:「鬼丫頭昨夜怪得很,一定要弄清楚,她到底搞什麼鬼?」反手把鍋子插到腰上,略一凝神,回轉身來。

 他身子轉到一半,柱子後已有人影閃出,他猜得沒錯,正是鬼瑤兒。

 鬼瑤兒看著戰天風,眼裡的神情卻和蘇晨一樣,也是滿眼的疑惑。

 戰天風對上她眼光,嘻嘻一笑:「孤的鬼皇后來了,平身,賜坐。」

 鬼瑤兒一直走到他丈許外才立定,直視著他眼睛,道:「戰天風,你到底在搞什麼鬼,先做了佛印宗的方丈,後做了七喜國的大王,現在乾脆竟做了天子,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這個嘛。」戰天風越發笑得燦爛:「天機不可洩露。」

 鬼瑤兒眼中射出寒光:「你不說,我立即就去城中到處宣揚,說你這天子是假的。」

 「請啊請啊。」戰天風全不怕她,伸手做勢:「隨你怎麼宣揚,現在喊也行,要不我再給你找幾個人來幫你喊,我現在可是天子呢,說話很有幾個人聽。」

 「這個你不怕是吧。」鬼瑤兒冷笑一聲:「我還有辦法,你和蘇大小姐戀姦情熱,我再遲來得一會兒,你應該去會蘇大小姐了是吧,本來你們偷偷幽會我也懶得管,只要蘇大小姐不破身,我也不殺她,但現在你若不老實交待,卻休想我會放你去了,就算你有本事偷偷摸去,一到蘇大小姐行宮中,我也會大聲叫起來,天子偷會七喜王妃,到那會可就有熱鬧看了。」

 這話正點中戰天風死穴,戰天風又氣又急,不笑了,瞪著鬼瑤兒道:「鬼瑤兒,你到底要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他急鬼瑤兒卻輕鬆了,回看著他,道:「無聊,悶,沒事找事。」

 「你放過我好不好?」戰天風抱拳:「我叫你姑奶奶行不行?」他看得出鬼瑤兒並無殺意,但鬼瑤兒即無心殺他,可為什麼又死纏著他呢,想不清啊。

 「不好。」鬼瑤兒搖頭:「而且我也沒那麼老。」

 戰天風沒轍了,斜眼瞟向鬼瑤兒,心中忽地生出主意,嘴角泛起邪笑,道:「你真想知道啊。」

 他神情的變化自然都落在鬼瑤兒眼底,點頭道:「是。」心下卻是一凝:「這傢伙又有鬼主意生出來了。」

 從最初的全不在意,到後來鬼牙石被毀的略感好奇,再到隨後屢遭挫折甚至大受羞辱的勃然大怒,到最後戰天風明明可以強姦她卻放過她的迷惑不解,短短的幾個月時間裡,戰天風帶給了她無數的意外。

 而今天,這個人居然做了天子。這天子當然是假的,可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呢,不可思議,無法想像。

 在沒有碰到戰天風之前,鬼瑤兒目空一切,天下的男人女人,除了她爹,任何人都沒放在她眼裡,更別說戰天風這種小人物,但現在,她再不敢小看這個小人物,這個嬉皮笑臉象只蟑螂,油嘴滑舌象只鸚鵡,鬼頭鬼腦象隻老鼠的傢伙,真的有她所不能及的地方,因此這會兒她一看到戰天風嘴角的邪笑,心下便滴溜溜亂轉,全神提防他的詭計。

 「任何事,都要付出代價的。」戰天風可不在乎鬼瑤兒是不是在全神提防他,事實上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鬼瑤兒眼裡已經有了變化,嘻嘻笑道:「娘子要想知道你家相公我是怎麼做到這一切的,那就給相公我好好的親一個再說,怎麼樣,這價錢公道吧?」

 鬼瑤兒盯著他眼睛,心中轉念:「他真的是想借這個機會親我一下?不可能。」冷冷的道:「你真的敢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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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麼不敢?」戰天風瞪大眼晴:「你是冰,你家相公我就是火,融了你再把你燒開,不怕你不熱乎,更不怕你不叫。」

 「那你就試試啊,看你有沒有本事融化我。」鬼瑤兒冷哼,手一背,冷眼看著戰天風,心下低叫:「我就不信你真敢來親我。」

 戰天風本來確是只想提個鬼瑤兒不可能答應的條件把她逼退,不想鬼瑤兒竟真個答應了,一時倒是躊躇起來,想:「這冰美人可不好親,這要親上去,輕也是個重感冒,重些說不定更會是個斷脖子病。」但轉念又想:「這鬼丫頭不知搞什麼鬼,好像不想殺我了,卻又死纏著我,要不弄清楚,休想睡得著覺,對了,老子就當那天落在她手裡她沒放我,要死早死了,不等今天。」當真一步步走過去,一直走到鬼瑤兒面前,直到鬼瑤兒高聳的胸乳幾乎要撞到他胸膛始才停住,看著鬼瑤兒近在咫尺的臉,嘻嘻笑道:「我真親了啊。」

 「只要你敢。」鬼瑤兒臉色不變。

 「有什麼是本大追風不敢的。」戰天風霍地伸手,猛一下就抱住了鬼瑤兒身子,伸嘴便向她唇上吻去。

 鬼瑤兒沒想到戰天風真的敢伸手,猝不及防,一驚之下,身子已給戰天風抱在懷裡,腦中剎時間掠過好幾個念頭,但不等她拿定主意,嘴唇已給戰天風吻住,腦子裡剎時轟的一聲,什麼都不知道了。

 戰天風雖說想得通透,其實還是留了心眼,鬼瑤兒雙手是背在身後的,所以他這一抱用了力,將鬼瑤兒雙手連身子一齊抱住,而親這一口,也是存心佔便宜,伸嘴就狠狠的逮一口,不像吻美女,倒像小狗逮著了一塊大肥肉怕大狗來搶,啃得一口算一口。

 叫他想不到的是,一口啃過,抬頭看時,懷中的鬼瑤兒竟是身子稀軟,滿臉通紅,眼睛緊緊閉著,他嘴唇離開也全不知道,竟是陷入了半昏迷中,和昨夜蘇晨情動時的情景一模一樣。

 「這是怎麼回事?」戰天風一下子完全迷糊了:「是她轉性了,還是我看錯了,要不就是天要下雨了螞蟻搬家了所有的東西都回潮了。」腦中亂七八糟的想著,卻就是理不出個頭緒。

 而在他發愣的當口,鬼瑤兒也回過神來,眼一睜,一眼看到戰天風的臉,身子急忙一掙,脫出戰天風懷抱,閃出丈外,卻又停住,背身對著戰天風,心中怦怦跳,腦中亂作一團:「想不到他真敢親我,想不到我真給他親了,看他那傻樣,他自己也迷糊著呢,還不知現在怎麼想,他說不定以為我竟然喜歡上了他,不行,絕不能讓他有這種幻想。」想到這裡,腦子一轉,已有主意,轉過身來,看著戰天風道:「第二關考的是膽氣,若你連親我的膽氣也沒有,那這會兒你已死在我爪下,不過這一關你雖僥倖通過了,後面還有七關,任何一關過不了,你仍是死路一條。」

 「原來這是第二關的試題?」戰天風信了真,可就大叫起來:「你早不說,你早說我就多親一會兒啊,這不公平,不行,剛才沒親出味兒,還要再親一個。」說著衝過去作勢欲抱。

 「錯過機會了。」鬼瑤兒束身飛退:「想親,過了後面七關成了我丈夫,盡你怎麼親。」說著閃身出殿,一轉過身,強板著的臉上卻不由自主的露出笑意,心下暗叫:「他真信了,還好,否則可就要羞死了,真是莫名其妙,那一會兒怎麼就迷糊了,真給他親了呢。」心慌意亂中,只管閃身飛跑,卻忘了問戰天風的事了。

 「別說,鬼丫頭的豆腐也還挺嫩的呢。」看著鬼瑤兒背影消失,戰天風不由自主舔舔嘴唇,隨即想到蘇晨:「不過還是晨姐的豆腐味道更好些。」反手取鍋煮湯喝了,飛身出宮,掠向蘇晨行宮。

 到蘇晨行宮中,仍從窗口看進去,只見蘇晨在房中走來走去,不時望望窗子,眉眼間淨是急切之色。

 「晨姐等急了。」戰天風心中暗想,掀簾進去,蘇晨剛好回過身,聽得簾響,急過身來,叫道:「風弟。」

 戰天風張嘴想應,卻忽地想:「且跟晨姐開個玩笑看。」便故意不應聲,蘇晨看不見他,見他不應聲,眼中立時露出失望之色,輕聲自語:「原來是風兒。」

 「不是風兒,是風弟呢。」戰天風低笑,悄悄走到蘇晨背後,猛一下伸手抱住了她,蘇晨驚嚇之下,啊的一聲尖叫,不過隨即反應過來,知道是戰天風來了,回轉身來,雙臂箍住戰天風脖子,嘴唇則早已給戰天風吻住。

 外間玲兒聽到了蘇晨的尖叫聲,不知怎麼回事,進來看,卻見蘇晨雙臂虛懸空中,眼睛閉著,但奇怪的是眼睛以下的部位卻似乎給什麼東西攔住了,看不見,可蘇晨身前明明沒有東西了,一時失驚大叫:「小姐。」

 原來蘇晨一直替戰天風保守著隱身的秘密,甚至連貼身丫頭玲兒都沒有說,聽得她一叫,熱吻中的蘇晨驚醒過來,鬆開嘴,羞紅了臉道:「玲兒,怎麼了,你快出去。」

 「小姐,你。」玲兒沒弄明白,還在擔著心呢。

 蘇晨這才想到戰天風隱身的事玲兒不知道,急道:「沒事,是大王。」

 戰天風皮厚,可不知道什麼叫怕羞,呵呵笑著喝口水解了一葉障目湯的魔力,玲兒突見他現身出來,忍不住又驚叫一聲,但隨即面紅過耳,急行一禮,跑了出去。

 「這丫頭,昨天來搗亂,今天又來搗亂,真是的。」戰天風故意怪玲兒。

 蘇晨忙解釋:「不是的,她不知道你能隱身的事,只是擔心我。」

 「擔心你什麼?」戰天風笑:「擔心你被我吃了嗎,那我就不客氣了。」一把抱起蘇晨,一面吻著一面放到榻上,嘴巴大吃豆腐,手則探入衣中,無所不至,眼看著蘇晨春情瀰漫,嬌喘吁吁,自己也是小腹發脹,戰天風腦中卻突地想到了鬼瑤兒警告,剎時便如一盆冰水從頂上直灌下來,慾火大消,收手鬆開蘇晨。

 蘇晨一下子抱不到他,睜開眼睛,與戰天風眼光一對,立即便明白了,抱住他叫道:「風弟。」

 「那個鬼婆娘真下得了手的,所以。」戰天風咬牙。

 「是,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蘇晨一臉感激的看著他,去他唇上深情一吻,道:「但只是苦了你了。」說到這裡眼睛突地一亮,道:「對了風弟,我可以叫玲兒服侍你的,那你就不要強忍著了。」

 戰天風再想不到蘇晨對他如此深情,眼見她張嘴欲叫,猛地伸嘴過去,吻住了她的唇,深深一吻,移開嘴,道:「晨姐,不要了,我只想吃你,在吃你之前,對任何東西我都沒有興趣。」

 「風弟。」蘇晨大是激動,眼中甚至含了淚光,戰天風倒不想她哭,笑道:「好了好了,沒事的,我不是說過了,細火熬粥,越久越香嘛,慢慢來,總之我一定會吃了你的,一定。」

 「嗯。」蘇晨含淚點頭:「我永遠是你的,永遠等著你。」伏身戰天風懷中,緊緊的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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