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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江山一鍋煮》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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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出連環計,你老果然是神機妙算。」戰天風再拍一馬屁,道:「但若我不聽話,雪狼王惱起來,要起兵來打呢?現在的雪狼國國勢極盛,真要惱羞成怒捨命來攻,西風國只怕抗不住,另外雖有三十三國,但都是小國,而且沒有西風國這樣的天險可守,雪狼國若來打西風國,即便有我這假天子的詔令,那三十三國只怕也是不敢來援。」

 壺七公顯然沒想那麼遠,呆了一呆,道:「那些事以後再說,走一步看一步好了,真玩不下去,我兩個拍拍屁股走人,讓他們打去。」說著看了戰天風嘿嘿一笑:「小子,黑白雙姬的味道不錯吧,別在這裡廢話了,摟著光屁股女人睡覺去吧。」

 戰天風也嘿嘿一笑,回房來,卻睡不著了,心下凝思:「真惹得雪狼國來打西風國,我兩個卻拍屁股走人,這樣也太不仗義了些,到時見了馬大哥只怕不好說話,馬大哥和一般江湖漢子不同,是個一心為國的人,我即做了假天子,且揣著真傳國玉璽,就該攏聚這三十四國,一挫胡騎的銳氣,望風而逃,馬大哥只怕是要看我不起。」想到這裡,定下決心:「跟著老狐狸玩玩沒事,傳國玉璽也先不要拿出來,但卻要先做點準備,至少把車弩準備好了,到時真打起來,本天子便大發天威,殺他們個落花流水。」

 這時他已想到了胡成可用,雙手齊出,制了黑白雙姬穴道,隨即爬起來,寫了信,信中細細交代讓蘇晨以新軍為基礎,挑一萬精兵交由華拙訓練,再畫了車弩的圖樣,尖耳一聽動靜,壺七公那面竟有斷雲零雨之聲傳來,戰天風暗笑:「老狐狸聽了半夜房,自己來勁了,挺好,你慢慢玩,本大追風剛好去做點事。」

 偷偷溜出去,到先前那店中,翻進胡成房中,胡成睡得正死,給他弄醒,迷迷糊糊見面前一個人,想叫呢,戰天風忙捂了他嘴,低聲道:「胡老闆莫驚,是我,戰天風。」

 胡成定定神,看清真是戰天風,不叫了,忙爬起來,卻疑道:「戰兄弟,你這是。」

 戰天風道:「胡老闆,這次又要請你幫個忙,再去一趟七喜國,把這封信親手交給七喜王妃,不為難吧。」說著把信拿了出來。

 「不為難不為難。」胡成接過信,道:「我這次先去七喜國見了王妃,再去九胡銷貨。」

 「太好了。」戰天風趕忙致謝,客氣一番,仍回壺七公的侍朗府來。

 在壺七公府中和黑白雙姬混了三日,壺七公就便教他許多細節,因為玄信做為皇子,言行起坐,有很多和常人不一樣的地方,那些備選的假天子早已訓練了個把月,戰天風得補上這些,第四日晚間,壺七公掃一眼戰天風道:「可以了,一身脂香,兩眼無光,有點紈褲子弟的模樣了,老夫先送你去訓練假天子的秘窟,再訓練得七八天,也就差不多了。」

 訓練假天子的密窟在城外數十里的一處莊園中,莊園極大,裡面分成數十個單獨的小院,備選假天子的人共有十八個,每一個都只能呆在自己單獨的小院裡,有專門的丫環服侍,也有專門的師傅教導坐言起行諸般功課,而且莊園守衛嚴密,如果是別人,想換人幾乎是不可能的,但壺七公管著這件事,所有人都得聽他的,卻就容易了,找一個和戰天風有些像的換了,跟丫環和教課的老師說一聲,並無人放半個屁。

 過得幾天,田國舅府上的總管田青來了,將備選的十八人挑了一遍,田國舅身邊的親信都收過壺七公的大把金銀,田青也不例外,自然是挑中了壺七公推薦的戰天風。

 當日夜間,壺七公帶人悄悄把戰天風送進田國舅府中,進府之前,戰天風的面甚至都是蒙著的,自然是怕萬一有人看見了戰天風的樣子。

 田國舅五十來歲年紀,中等身材,大腹便便,看著戰天風的樣子,就像馬販子在挑馬,邊上田國舅的幾個親信都在,眼光也和田國舅一樣,看得戰天風全身發毛。

 戰天風心中暗罵,表面上卻照著壺七公的吩咐,牢牢的端著個臭架子,在房中走了幾步,手一背胸一挺,再把先前背好的詩呤了兩句,還真有點王子的味兒,田國舅看不出破綻,加之身邊親信都是得了壺七公好處的,並不想壺七公丟臉,都異口同聲贊同,於是過關。

 而在假天子還沒選定之前,田國舅已開始佈局,並且成功的布好了最關健的一著棋,就是將老太監言振送進了馬齊府中,馬齊以前跟西風王進天安朝拜天子,見過言振,言振也來過一趟西風國,和馬齊可以說是老熟人了,馬齊無論如何都不會懷疑他是假的,然後謊言便從言振口中出來,說他和一夥宮女妃嬪是一起被五犬擄來胡地的,內中就有皇十四子玄信,並說玄信是男扮女裝混在宮女中間才逃過殺戮的,快到胡地時,他和玄信趁著胡兵略有鬆懈,又在幾個有武功的宮女護送下,成功逃了出來,但他後來和玄信失散了,他在各國到處尋找玄信,因為他只到過西風國宣過詔,其它各國國主都不認識他,怕人說他是冒充的,所以也不敢透露身份請求幫助,只是一個人找,找了將近一年,這才到的西風國。

 言振這話裡,不是沒有破綻,但要命的就是,他自己是個真的,所以他的話便有破綻,馬齊也難以生疑,驚喜之下,先帶言振見了逸參,隨即密騎四出,悄悄尋找失散的玄信,當然不能一找就著,而是讓馬齊的人找了半個月都沒找著,而這時戰天風已和雪狼王派來的兩個宮女會合一起,裝成風塵僕僕的樣子,從百里外慢慢走向西風城。

 訓練時的戰天風要練出王子氣象,這會兒卻弄得灰頭土臉,破衣爛衫,面有肌色,到西風城,又假作住店沒錢,鬧將起來,其中一個宮女似乎是逼不得已才說出戰天風其實是玄信這樣的話來,店主先已得了吩咐留意過往行旅的,這時便往上報,然後馬齊帶了言振親到店中,然後言振與戰天風抱頭痛哭,戰天風也是編好的謊,說是因失落了傳國玉璽,不敢露出王子的身份,所以也是流落各國,吃盡了苦才到這裡。

 這齣戲編得雖嚴,若硬要挑破綻,也是挑得出的,但問題是馬齊先認實了言振,言振是個真的,那他的話自然也就假不了,戰天風這個假玄信也就成真的了,雖然戰天風這個假玄信拿不出傳國玉璽。

 這個消息飛快的散佈開去,然後是田國舅先安排在西風國其它地方的宮女,紛紛來認人,其中甚至還有先王的一個妃子,這些人再異口同聲的叫十四皇子,逸參想不信都不可能了。

 隨後自然便有了議立天子的提議,西風國自認是西土強國,東土那些大國弄一個假玄信也敢立為天子,西風王現在找到了真玄信,如何不立天子?合朝上下,幾乎人人贊同,馬齊的人甚至比田國舅的人更熱心。

 擇吉日,立天子,逸參將自己的王宮讓給戰天風住,自己避居夏宮,所有這一切,逸參為主,馬齊力推,田國舅反只是在邊上敲邊鼓,卻一切朝著田國舅設定的方向前進,至於戰天風,哈,根本沒他什麼事,車輪滾滾,他只跟著車子向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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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子立定,下詔令天下諸侯朝拜,關內天子多著呢,自然不會來拜,但關外這三十四國裡,以西風國國勢最強,西風國即立了天子,不管是真是假,其它三十三國都是要來拜的。

 成功冊立假天子,田國舅雪狼王的陰謀也隨即啟動,雪狼王先上了賀表,自己同時動身來朝拜,卻隨身帶了三十萬大軍,並放出風聲,請天子正式冊立他為雪狼王后,他便要替天子出力,與關外三十四國一道,擁天子回天安。他這話,名正而言順,逸參等三十四國諸侯雖驚怕,卻還不能反對,以前天朝強盛時,胡人本就是年年來拜,同時接受天子賜封的,雪狼王繼承古禮,有什麼不對?逸參比較天真,甚至認為雪狼王是受了天子感化,是真心替天子出力呢。

 知道內情的,只有壺七公和戰天風,雪狼王賀表一到,壺七公立即便把田國舅與雪狼王往來的書信偷了出來,他卻又改了主意,不把書信交給馬齊了,因為他擔心萬一馬齊一得到書信立刻動手,田國舅跑不掉,反把立假天子的事扯出來,偷了書信後,只暗示書信落到了馬齊手裡,田國舅果然驚慌失措,連夜帶了親信在玄功好手的背負下逃離西風國,去了雪狼國。

 目送田國舅一行人逃走,到第二天上朝,壺七公才把一部份書信交給逸參,涉及的都是謀反的那一部份,冊立假天子那些則一封沒交,逸參驚怒之下,急令鎖拿田國舅,哪裡還找得到人,壺七公卻因舉報有功,反升一級,右侍郎升為左侍郎,戰天風假作說很喜歡壺七公這樣忠直的臣子,要了到身邊服侍,逸參自然答應,壺七公轉眼又名正言順的到了戰天風身邊,做了御前大夫,戰天風的事都交給他去辦,差不多也就是一總管了。

 「一切都在老夫算中。」這夜壺七公與戰天風密議,壺七公忍不住得意狂笑。

 「費盡老力,結果卻是為人作嫁,這會兒田國舅一定氣死了。」戰天風也是哈哈大笑。

 笑了一通,戰天風道:「七公,你老打算怎麼對付雪狼王。」

 在七喜國勞心費力,得了九詭書後又助血烈等大戰雪狼軍,千思百慮,戰天風的腦子靈活了很多,不過他瞭解壺七公,如果他主意太多,壺七公怕是要罵了,所以先問壺七公的主意。

 「雪狼王這會兒也一定氣死了。」壺七公又打個哈哈,捋著鬍子道:「怎麼對付雪狼王嘛,還是那句話,真打起來,打不過我們就溜,不過暫時雪狼王該不會動刀兵,他以為你還是他的人呢,必還會來朝拜,同時派密使見你,指令你替他出力,凝聚三十四國兵力,同他一起殺進關內。」

 「是。」戰天風點頭:「他硬要來朝天子,逸參不敢明裡阻止,但我看逸參雖是個老實人,卻還不至於傻得過份,即知他和田國舅的密約,是絕不會允許雪狼兵進西口城的,雪狼王實在要來,只能是他和一部份隨從來,卻不知他敢不敢來。」

 「不敢來更好啊。」壺七公笑:「他若不敢來而只是派密使來見你,那咱們就來一個殺一個,來十個殺五雙,跟他慢慢的玩。」

 「就是這話。」戰天風點頭,心下卻另有主意:「雪狼王拖得越久,華拙那邊造出的車弩也就越多,真個打起來也就越有把握。」

 逸參領著百官,每日先朝了天子,然後自己才上朝議事。戰天風在七喜當了一陣大將軍,也天天上朝,再加在密窟裡訓練了一些日子,端起架子來,到也得體,只是暗覺好笑,而且真個每天板起面孔來答禮,也不合他的性子,先兩天還有點子新奇,多幾天可就煩透了,心下嘀咕:「虧得是個假的,要真做了天子,那還不把人煩死。」

 三十三國諸侯王先後來朝,戰天風也沒什麼感覺,讓他猛然興奮起來的是,這一天,蘇晨來了。

 朝拜天子,禮節是很降重的,諸侯王不是到了就可以立即朝拜,到了後,還要淨身淋浴,再靜心一晚,去除雜慮,第二天方可朝見,因此第一天戰天風只是得到稟報,知道蘇晨到了,第二會來朝拜,並沒有看到人,但戰天風卻是急不可待了,他已經嘗過了女人味道,所以一想到蘇晨,心中就怦怦直跳:「真正的紅燒肉來了,就算不吃,舔一下也是好的啊。」

 西風國為關外大國,新王登基或大壽什麼的,各諸侯王往往會親身來賀,以拉攏關係,西風國為招待這些諸侯王,特修有數十座行宮,專給諸侯王起居之用,蘇晨住的行宮,在王宮東門外,逸參稟報時當然不會說蘇晨住在哪裡,是戰天風讓壺七公打聽出來的,壺七公一聽戰天風問蘇晨所住的行宮就知道他想做什麼,要笑不笑的看了他道:「小子,現在不問該不該上了?這才是爺們的風格,不過這會兒老夫還真要提醒你了,你這天子也不知玩得多久,一旦玩得久,那一面又把蘇大小姐的肚子弄大了,你又不能現身去做七喜王,那時候蘇大小姐可就難過了。」

 戰天風以前一直顧忌著自己是假王太子,怕壞了蘇晨身子馬橫刀有想法,後來給壺七公取笑了一通,想著反正也這樣了,所以這次是下定了決心要吃了蘇晨,但聽了壺七公這話,可就有些呆了,想:「也是,我這天子若是做得久,自然不能去七喜國,到時晨姐肚子大了可怎麼辦呢?難道說天子與七喜王妃偷情?那可說不過去。」不過這個擔心並不能阻止戰天風晚間去見蘇晨的決心。

 好不容易挨到三更時分,戰天風把煮天鍋取出來,煮一鍋一葉障目湯喝了,西風國不像七喜國那樣的小國,好手眾多,王宮不但守衛極嚴,侍衛隊長焦散更是功力已到二流境界的玄功好手,想以遁術進出王宮,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但戰天風不借遁術,就以普通身法翻越宮牆,卻沒有任何人能發現他,當然,一葉障目湯在這中間也起了很大的效果,因為玄功高手不但對靈力的波動反應特別敏銳,耳目也比一般人靈敏得多,四面崗哨中都有好手,有人偷溜進宮或出宮,即便不運玄功,也是很難逃過崗哨的耳目的,但戰天風喝了一葉障目湯,崗哨看不見他,即便聽到了微微的掠風聲,因為什麼也沒看見,便只當是輕風過耳了。

 出宮才借凌虛佛影身法飛掠,到東門外蘇晨所住行宮前,雖知七喜國沒高手,西風國用來護衛各諸侯王的衛兵中也不可能有太了得的高手,但戰天風還是收了遁術,翻牆進去。

 行宮不是很大,不過數十間房而已,戰天風很快便到了內院,找到蘇晨寢室。

 這時是夏天,窗子是敝開的,只打著簾子,戰天風從後窗掀簾看進去,只見蘇晨盤膝坐在榻上,身著晚裝,頭髮就那麼鬆鬆的披散著,顯然是剛出浴不久,正在靜坐。房裡點了一根龍涎香,青煙裊裊,四下無聲,安詳,靜謐,便如此刻蘇晨臉上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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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戰天風看蘇晨,自卑中帶著敬畏,不敢細看,後來在刀扎汗的大營中,關係雖然拉近了,激動中也沒有細看,這會兒才第一次細細的看蘇晨的眉眼,秀美中是那般的寧靜,沒有半點浮燥的氣息,便如山間的溪流,雖然經過了重重的阻隔,卻仍然保持著清純明淨的本質。

 「晨姐真的是天下少有的好女人。」戰天風輕輕的歎息一聲,穿窗進去,掀動竹簾時沒太注意,發出了輕微的響聲,卻驚動了蘇晨,睜開眼睛,扭頭看過來,不過當然什麼也沒看到。

 看到她眼光看過來,戰天風突地起了個頑皮的心,低叫道:「紅燒肉在家嗎?故人撞天婚問候。」

 他這話很輕,可聽在蘇晨耳裡卻不嫡一個炸雷,蘇晨的眼睛本來又要閉上了,卻猛一下大睜開來,口中也呀的一下驚叫出聲,腦袋急扭過來,身子竟也坐不穩了,一手撐著繡榻。

 戰天風早取鍋在手,這時便喝口水解了魔力。

 蘇晨一眼看到他,眼睛更大了些,臉上顯出激動無比的神色,驚叫道:「大王,風弟。」叫聲中竟帶了顫音,而身子竟也是在微微顫抖。

 「晨姐。」看到她如此激動,戰天風也不自禁的激動起來,走攏去,低叫道:「晨姐。」

 「風弟。」蘇晨想站起來,但也不知是激動還是坐久了腿腳有些麻木,身子竟往前一栽,戰天風急伸手,一下便抱住了,蘇晨抬起頭,一張玉臉通紅如火,戰天風再忍不住,伸嘴便向蘇晨嘴上吻去,蘇晨轉唇相就,這一吻便如火山爆發,戰天風將蘇晨壓在榻上,他已初過肉味,知道女人有哪些好處,蘇晨的晚裝又十分的寬鬆,一面吻著,手便毫不猶豫的伸進衣裡,無所不到的捏摸揉搓,蘇晨如遭火焚,劇烈的喘息著,卻沒有半點推托抗拒,反將身子盡量打開,有意無意的給戰天風方便。

 壺七公的提醒起了作用,戰天風來之先,確實想到只親一親抱一抱就好,不要真個壞了蘇晨身子,但這會兒激動之極,再難忍耐,猛地睜開嘴唇,看著蘇晨道:「晨姐,我還有好多話沒跟你說,而且現在也確實不方便,但所有這些我都不管了,今夜無論如何我都要吃了你。」

 蘇晨星眸如醉,臉上的羞紅一直延伸到半敝開的酥胸上,聽得戰天風如此正兒八經的宣示,她更是羞得全身顫抖,卻是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嬌聲道:「嗯,風弟,姐姐等你很久了。」

 「今夜你再不必等待。」戰天風低叫一聲,俯下身在蘇晨嘴唇上再親一下,抬起頭,伸手便去解蘇晨的衣服,便在這時,忽聽得一聲嬌叱:「賊子納命。」同時劍風聲起,一劍急刺過來。

 戰天風吃了一驚,急抬頭,卻見是玲兒,怒目橫眉,正挺劍飛刺。

 蘇晨會武,做為貼身丫頭的玲兒,自然也會一點,這時候誤以為是歹人欺負蘇晨,這飛劍一刺,倒也風聲虎虎。

 戰天風一眼看清是玲兒,立刻明白玲兒是誤會了,玲兒這一劍當然不會放在他眼裡,兩指一伸,啪的一下夾住了劍尖,同時叫一聲:「玲兒,是我。」

 劍給戰天風手指俠住,玲兒還在死命往後扯呢,聽到戰天風叫她名字,可就有些愣了,往戰天風臉上細細一看,猛地就叫了起來:「風將軍,不,大王。」

 而激情中的蘇晨也驚醒了,睜眼看到玲兒,再看到她手中明晃晃的寶劍,也驚叫道:「玲兒,你做什麼?」

 「婢子該死,認錯人了,請大王處罰。」玲兒慌忙跪下。

 「行了,你出去吧,我和你家小姐正親熱到一半,還得繼續,可沒時間來罰你。」戰天風笑。

 他這話可把兩女都羞著了,蘇晨忙垂下眼光,心中暗叫:「他說話就是和別人不同,這麼羞人,偏生又這麼逗人。」玲兒則羞笑著行禮退出去了。

 「還真是好事多磨呢。」戰天風回轉頭笑看著蘇晨,道:「不過這事就像熬小米粥,越是細火慢慢熬出來的,越是香甜。」

 「他說得真好。」蘇晨心中低叫,不敢回應,眼看著戰天風的手伸向自己衣服,她在心裡甜蜜的歎息了一聲,再次閉上了眼睛,靜待著那銷魂一刻的來臨。

 但戰天風的手並沒有伸下來。

 手到中途,戰天風忽地感應到一股冰涼的寒意,便如一股涼風從脖領子裡直灌下來一般。

 這種感覺戰天風已嘗過多次,實在已熟得不能再熟:「鬼瑤兒。」

 腦中閃電般掠過這三個字,戰天風一躍而起,還好剛才喝水解一葉障目湯魔力時,煮天鍋沒回放玄女袋裡,就插在腰上,這時取用到方便,執鍋在手,身子落地,只聽窗簾微動,鬼瑤兒已站在房中,冰雪玉容,幽睛寒泉,冷冷的注視著他。

 戰天風本來是跨坐在蘇晨身上的,他一離開,蘇晨自然感覺得到,急睜開眼睛坐起來,一眼看到鬼瑤兒,驚呼一聲,慌忙掩上半敝的衣襟,卻厲視著鬼瑤兒道:「你是什麼人?」

 鬼瑤兒轉眼看向她,冷然一笑:「不愧是做了幾天王妃的人,果然有點威勢。」

 「她竟然連晨姐在七喜國做王妃也知道了。」戰天風心下暗驚,喝道:「鬼瑤兒,你我之間的事,不要扯上別人。」

 因為鬼瑤兒站在窗下,離燭光有點遠,蘇晨先前並沒有看清她,聽戰天風一叫,頓時又驚又怒,一躍身站到了戰天風邊上,怒視著鬼瑤兒道:「你就是那個想要搶別人相公的鬼瑤兒,強搶人家丈夫,你也不知道害羞嗎?」

 「原來晨姐也會罵人。」戰天風暗叫。

 「不知羞的是你吧。」鬼瑤兒冷哼:「你是撞天婚撞中的他,但在你撞天婚之先,他已撞上了我的鬼婚,代表鬼婚的信物鬼牙石已先掛在了他脖子上。」說到這裡她轉眼看向戰天風,道:「戰天風,你自己說一句,我先還是她先?」

 她冷眼如劍,戰天風在街頭混的,本來賴皮是本行,但他怕鬼瑤兒遷怒於蘇晨,不敢硬頂,回視著鬼瑤兒道:「這事和她無關,鬼瑤兒,要打我們出去打。」

 蘇晨一聽急了,一步跨到戰天風前面,怒視著鬼瑤兒道:「我們夫妻一體,生死同命,你要殺,就先殺了我。」

 「還真是恩愛啊。」鬼瑤兒冷笑:「夫妻一體,哼。」說到這裡,鬼瑤兒冷哼一聲,眼光轉向戰天風,忽地寒光大盛,道:「戰天風,我上次就說過了,在你通過我九鬼門的考驗成為我的丈夫之前,你絕不能娶妻,否則有一個我殺一個,有十個我殺五雙,我說話是算數的,如果明天早上她不是處女了,那明晚你抱上床的,一定是具死屍。」說完身子一晃,窗簾動處,她身子已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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