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漢末春秋 第三節至第五節

　　決定對付韓馥後，我開始計畫怎麼吸引可以為我所用的人，以及抵消韓馥那裡給我的威脅。韓馥現在對我威脅大的，將領裡面就是現在還沒有偵察到去向的張郃，謀士裡面就是田豐和沮授。最後要面對的還是翼州牧韓馥，傷腦筋啊，以我現在知道的手段，想要破韓馥，甚至是鄴城很容易，但是卻不能簡單的只是肯定抓住袁熙，也不容易抓住甄宓。只是襲擊一下的想法，而沒有後續行動力的做法，是沒有什麼用處的。

　　我在思考如何對付韓馥的時候，突然之間我又想到一件事情。袁紹沒有進城翼州，而那個鞠義和韓馥之間本來應該鬧翻的關係，現在也還沒有鬧翻？鞠義？想到鞠義，我心中暗自的思索，鞠義此人，恐怕才是真正讓人頭疼的傢伙。公孫贊率領夫人，可以說是現在這個時代，目前最好的騎兵都被這人幾次擊敗。是了，看來對我真正的威脅，不是來自張郃，而是可能來自鞠義這裡才對。看來我雖然來這個世界已經有些時間太久，雖然我自己覺得自是有一些變化，而且因為歷史曾經記錄的一些事情的改變，或者事情變得模糊，讓我有一些看不清自己所處的環境，在思考問題的時候，現在我有些時候已經看不清全部的事實，因此想問題的時候，不能顧慮到全部的情況。

　　想到這樣的事情，我讓自己冷靜下來，開始思考如何把這些傭兵，以及這次作戰做一個完美結束。以現在的我來說，每一天都在花銷著我賺取的華夏金元。雖然我是有錢花用的，但是如果不做事情，任由這些金元白白的流失，卻也不是我願意看見的事情。想到這些事情，我決定減少一下我帶的騎兵的人數，等下一次再來翼州的時候，再好好的對付韓馥。但是走之前，我要韓馥好看。因此我開始計畫如何在鄴城好好的做一次，把韓馥那裡好好的攪亂一下。

　　心中計畫好後，我帶領傭兵們，派出其中的一部分，偽裝城大部隊的樣子，帶著希臘火和簡化的回回炮，開始獵取鄴城附近縣城的莊園，以及吸引敵人的注意。在敵人的國土上作戰，最重要的就是掌握情報，瞭解敵人的動向，不然自己不知不覺之間，進入敵人的埋伏都會不知道。

　　第一隻誘餌部隊的行動，很快吸引的敵人的注意，那只部隊雖然人員不多，但是其中有些人很善於偽裝，而且行事狠辣。敵人也許是在捉摸不定的情況下，很快張郃的部隊就出現了，開始尾隨那些人行動。看見張郃的部隊出現後，我派出了第二隻誘餌部隊，要他們平行於第一隻部隊行動。第二隻誘餌部隊，也取得了成功，鞠義也被調動起來，開始率兵四處布網。準備截殺第二隻誘餌部隊。知道鞠義的消息後，我派出了第三只誘餌部隊，開始向鄴城前進。正如我才想的那樣，這只部隊接近鄴城後，就受到敵人的攻擊。這只部隊，充分的利用我最近一次行動中搶來的馬匹，並且在馬匹上托在了和一個人差不多重量的東西，偽裝成真正的大部隊。因此在受到襲擊以前，這只部隊就撤走了。第三只部隊才是這次行動的重點，他們在剛剛到達鄴城的時候，紮好營地期間，其實就已經在準備逃走。因此敵人和他們一接觸，他們沒有做抵抗的就走了，並且引走了翼州最後的機動部隊。

　　第三只誘餌部隊引誘走敵人後，我率領剩下的部隊，帶著回回炮，乘著黑夜來到鄴城附近。開始對鄴城的進攻。這次進攻我沒有使用希臘火，而是讓回回炮直接的投擲巨石，準備砸開鄴城的城牆。以現在這種城牆，很容易的就在三門回回炮的五輪攻擊中，被破開了一個口子。把回回炮做為引路的路標，拆開後，把關鍵零件砍爛，全部放火點燃後，我帶領我率領的傭兵們，沿著火光指引的直線，向鄴城發起衝鋒。

　　首先把準備好的，可以快速架設的浮橋在護城河上架設好後，我第一個沖進了城中。在鄴城街道上賓士的時候。從我開始，後面跟著的幾個人，利用剩下的最後幾個希臘火原料做成包袱。開始沿著道路，點燃路邊的房子，用來照亮我們前進的道路。一路行來敵人的抵抗顯得很微弱，我們很快就沖到韓馥的官邸前面，我把寫好的一封信，用順手從城中士卒那裡搶來的一隻長槍，把信釘在韓馥官邸的大門上後，率領部隊在城裡馳騁了一圈後，從城牆破開處，離開了鄴城。

　　這次破擊鄴城，我只是想給韓馥和鄴城百姓一些驚喜，並沒有想要真的攻佔鄴城，或者取的什麼好處。以我現在手中的兵力，即使要佔領鄴城，也不是時候。我只是率領傭兵們進城遊蕩了一圈，給韓馥交了一封信，然後殺了一些不知道為什麼會驚慌失色的守城士兵後，就離開了鄴城。

　　這次作戰，是為了給韓馥展示一下，我製造的回回炮的威力，讓他明白，他所謂的鄴城並不可守。還有不管他有什麼方法，防禦希臘火，也沒有辦法防止城會被攻破。

　　我給韓馥的信是這樣寫的：

　　韓牧守，這次我率軍襲擊鄴城，要說不是針對牧守，恐怕我自己都不會相信。但是我和牧守之間並不是沒有可以解開的結。渤海袁紹縱子行兇，到我家掠奪。如果我不奮起反擊，豈不是會被天下人小看。在這裡我鄭重的和牧守說一次：我知道袁紹二子袁熙，為了迎娶甄家女子，現在還留在鄴城。我到鄴城就是為了斬草除根，不讓袁熙為了袁家有東山再起，向我復仇的機會。如果韓牧守明白我說的話，就請交出袁熙，以及袁熙的妻子。

　　我知道鄴城甄家富足，在鄴城也很有勢力，你最好告誡他們，如果捨不得自己的女兒女婿。那麼南皮城也可以做為警示，給鄴城的甄家明示，我張峰最後的手段是什麼。

　　我東萊張峰，雖然薄有令名，但是這些名聲卻不能維護自家妻兒安寧，這種名聲又有何種用處。因此我散盡家財招募士卒，來為自己的妻兒復仇，就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家園平安。我希望韓牧守最好能夠想的清楚明白，不要因為一個已經死了的人，就要隨便把自己辛苦建設的基業毀於一旦。

　　這次進兵翼州，我沒有得到最後目的，並不是因為你兵勢強大，你手下將領和謀士有能力，只是我暫時還不想鄴城百姓也和南皮百姓一樣為你殉葬。這次我離去之後，你最好小心在意，因為我隨時可能回來。只要袁熙一日不死，我一日不會甘休。甄宓一日不到我面前，我就不會放過鄴城和甄家。

　　臨行匆忙，如此數言，請韓牧守最好好好閱讀。下一次我率兵再入翼州，韓牧守如果不按我今天所言，早早交出袁熙，袁熙的妻子，那麼翼州到時變成赤地千里，杳無人煙，皆是韓牧守之功。

　　信的最後，我寫下了自己名字，東萊張峰。

　　離開鄴城後，我率領傭兵們一路賓士，最後我在南皮城附近，才和我派出去的那些傭兵誘餌們相會到了一起。這次做為誘餌出擊的傭兵都很機靈，人員並沒有什麼損失，而且大家看來收穫還不錯的樣子。看了那些派出去的傭兵們收穫這麼豐富後，我在撒出偵騎偵察了一下翼州境內一些地方的情況，因為我決定最後再幹一票才會東萊。很快我們久選定了一座小城，再試驗了一次長途奔襲後，我們很快佔據了這座城市，掠奪一天后，帶上最後的收穫，離開了魏郡。

　　這次作戰結束後，經過總結看來，看來在適合敵人的時刻行軍，深入敵人領地作戰，對於小部隊來說，還是沒有好處的。知道這樣的事情後，下一次再行動，我準備等到秋天的時候再做。那樣等我進入魏郡的時候，應該已經要到冬天了，大雪會封住敵人的行動，而我就可以任意的行軍。我到了魏郡後，瞭解到張郃雪夜襲擊張燕的事情經過，那一次張郃雖然取得了勝利，但是自身損失也很嚴重，實際來說，他只有那一戰的機會。而我和他不同，因為有禦寒設備，以及騾子耐寒的關係，我率領的傭兵也是習慣了寒冷的士兵，因此對於這次作戰，反倒顯得很從容，因此我不用擔心會被張郃對張燕那樣依樣來一次。

　　再回家的路上，一路上因為趕路，沒有接到什麼消息，但是我相信韓馥也不會依照我信上寫的去做。其實我回家的主要原因，是因為作戰這麼久，作戰形式複雜，讓士兵帶著疲勞作戰，反倒不是一件好事。因此我決定帶領這些傭兵回東萊，就讓這些傭兵一邊去建立自己的城市，一邊開始休息。那麼下一次再招募傭兵，就要通過他們再招募了。我回家的時候，沒有走海路，而是一路潛行，出了翼州地界後，直接穿過已經人煙稀少的北海，回到了東萊郡。

　　東萊郡現在的前線，已經推進到以前北海國境內，那些被佔據的地方，已經開始在修建新的烽火臺，以及一些堅固的據點，準備做為陸地上的防衛力量，拱衛東萊。

　　這次從北海和琅邪郡遷居進入東萊的百姓，都得到妥當的安置，那些混入遷移百姓中的讀書人，和那些中下級官吏，在甄別出這些人後，就我被挑選出來，裝上了奴隸船，送給了拓拔惠的哥哥。這些人還是去教授那些鮮卑人讀書，傳遞中原腐朽人心的文化給這些人吧，看看他們是不是能夠教的好。至於拓拔雷要他們做什麼，就不在我考慮的範圍內。

　　回到東萊郡，和這些傭兵們算完帳後，解散那些傭兵後，我在家中好好的休息了三天。除了瞭解了一下這次出征最後的收支情況外，我沒有做別的事情?

　　在家裡呆了三天，我就有些煩了，春天正好讓人遊興正濃的季節，但是因為剛回來也不好跑遠了，因此就決定在近處看一看就是了。和家中的人商量後，決定由拓拔惠，以及她的侍女一起，陪我一起出去遊玩一天，就到最近的望海城看一看。

　　陪著我和拓拔惠一起的，是莊園週邊的守衛首領邱路，帶著一些人陪著我們的。來到望海城附近的時候，我看見眼前的景象有些吃驚，不知道什麼時候，望海城附近居然出現了一個很大的集市，而且從那些房屋的外表看來，這些專門修建的房屋，都是為了這個集市新修建起來的。我仔細的看了看面前熱鬧的情景後，招手示意邱路到我面前。等邱路到我面前後，我向他問道：“這裡怎麼會事？怎麼會出現這樣的集市？以望海城買賣方式來說，怎麼會出現這樣的地方？”

　　邱路看了看我後，又看了集市一眼後才回到道：“稟報先生，這是因為先生帶領的那些傭兵，開始設置的這個市場的，他們把獲得的一些東西，還有那些女子和童子，以及一些富家子弟搶來這裡販賣。”

　　我聽了邱路的話後，皺了一下眉頭後問道：“怎麼有讀書士子在這裡販賣？這些買來做什麼？”

　　邱路聽了我的話後微微笑笑後說道：“這些富家子弟細皮嫩肉，有些好男……不好和先生說。這些富家子弟一般都被騸了的。”

　　我聽了這話後，微微的笑笑後說道：“這些人又不是馬？呵呵，不過能夠形成這樣一個集市，想來那些人收穫也還不錯吧？”

　　邱路聽了我這話，語氣中有些羡慕的點頭說道：“是啊，是啊。不知道先生下次願不願意帶我一起去。”

　　聽了這話後我皺眉說道：“怎麼，護衛中有很多人想去嗎？”

　　邱路連忙點頭說道：“是啊，是啊。這次那些跟著先生陸續回來幾次後，每人都帶著不少的財寶，以及金子，而且最好的還是都帶回一些女子。讓我們很是羡慕，因此希望先生下次出行的時候，能夠帶上我們。”

　　我搖搖頭說道：“傭兵吃的就是刀頭取下的血食，是十分危險的，這次出征，我在路上還換過一次人，而且也是被人逼著回來的，下次是不是還這樣幸運，恐怕就由不得我了。因此想做傭兵的事情，還是要小心一些。”說道這裡時候，我想起一件事情，我看了看在一邊拓拔惠後問道：“惠兒，你大哥對於借你們鮮卑戰士的事情怎麼看？”

　　拓拔惠出遊的時候，都會帶著面紗，因此我也不知道她這時是什麼表情，不過看她眼中好像也有一些高興的意味。她聽了詢問，看我一眼後說道：“夫君，大哥對於借兵的事情沒有意義，不過那些夫餘人知道這次我們鮮卑戰士在夫君率領下征戰事情後，他們也想派出士兵加入。他們要求不需要什麼金銀，只需要給派出的戰士糧食，和掠獲的女子做為報償就行了。”

　　女子啊？聽了拓拔惠的話後，我心中想道，這次包括泰山、琅邪和渤海的行動中，我率兵傭兵在鄉間掠奪的時候，有些時候會用金銀和糧食向貧民家裡換取年齡適合的女子，即使殺光富家那些男丁後，也會留下適齡女子掠奪而去。因此要取得女子也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我不會說什麼婦女解放，或者給婦女什麼什麼的話。現在這個時代，不管是怎樣的女子，最後都可能是一件貨物。而做為貨物，發揮起最好的作用，是我一貫的信條。至於想在這個時代做那些尊重婦女的事情，還是等她們知道什麼自重的時候才行吧。至於以前，說和做要是是一樣的話，就不是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