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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異女王-紫媚》第72章
烤肉的活動過後,紫媚等一行人再度分散,準備各玩各的去。

斯拉跟著巧巧和謬爾一同去這山莊裡的各處探險遊歷;風言則選擇自己一個人,待紫媚等人都沒暇注意到他的蹤跡時,再偷偷地又跑去和雪談天說地,過了一個美好的下午;

至於紫媚和傑兩人,則往和巧巧等人不同的路走,大家各玩各的,免得因為有她在而使得巧巧和謬爾玩不開,束手束腳的。

到了近傍晚時分,大家才又不約而同的出現在早先所住的小木屋前,並進去殘破的小木屋裡頭收拾著各自的行李,準備改投宿到班烈克的小木屋裡後再去餐廳用膳。

班烈克的小木屋離他們之前所住的並不會相差很遠,而且格局也和他們早先所住的小木屋差不了多少,都有一個主臥室和大通舖。所以,經過商量後,他們決定不要鳩佔鵲巢,依舊讓班烈克睡在他自己的主臥室,而他們這些新來的房客則一同在大通舖上打地舖,將就個一晚。

而且,可能還是個不平靜的一晚。

果然,不出紫媚先前所料,當黑夜降臨,大家都在熟睡之際,一股莫名的沈重感壓在正在休息的紫媚身上,被擾醒的紫媚睜開眼,就看到一個距她不到十公分的白色影子浮在空中,與她頭對頭,腳對腳的,僅露出一隻被厚重髮絲所遮蓋住,充滿血絲的單眼怒瞪向自己。

「離開他……」白影彷若吐氣般的聲音悠悠地迴盪在空氣中,冷颼颼的撫上了紫媚的臉頰。

果然就是白天的那名女孩,雖然白影的面容有些模糊,但從氣息上來判定,仍可認定是那名女孩沒錯。

紫媚鎮定的望著幾乎要與自己臉貼著臉的白色臉龐,十分好奇對方為何要用頭髮遮住一邊的臉,怕給她瞧見後認出嗎?這樣會不會太晚了點?

看來這位名叫朱美蕙女孩兒,可能發現到自己所施的蟲蠱,完全傷不了紫媚分毫後,便只好自個兒出馬來威脅她,看能不能讓紫媚離班烈克遠一點。

可惜,她紫媚從來就不是個會接受別人威脅的女人,如果是哀求的話,她說不定還會考慮一下,但威嚇?哼!。

不過話說回來 ,一個普通的人類女孩要做到像這種靈體出遊的現象,是要耗掉不少的精神力與體力的。而瞧這女孩既能操蠱又能靈魂出竅,可能是她先天上就具有一些這方面的體質與天份,再加上後天的師習與書籍參考,所以才能夠做得出如此高難度的法術,這就常理來說算是很難得了。

只是朱美蕙這女孩子對於班烈克的執念過於強烈,導致整個人都產生了偏差,為了阻止旁人接近班烈克所施出的蠱術,難搞到連自己都為之感到棘手,且咋舌不已。如果她肯導正自己的觀念,回到正途上的話,想必對人類會有一番建術吧,真是可惜了。

「找我有什麼用呢?妳明知道妳根本得不到完整的他。」念在對方的資質難求,紫媚試圖軟語開導著這名固執的女孩,決定再給她一次機會,免得她再繼續錯下去。

「不!誰都不能得到班烈克!他是我的!只有我才有資格擁有他的全部,妳們這些人全都沒那資格,也不準接近他!我絕不允許!」朱美蕙尖聲嘶叫著,訴盡她所有強烈且自私獨佔的情感。

而她那發狂般的嘶叫像是與周遭的空氣起了共鳴般,引發了強烈的靈動,讓置放在小木屋裡的物品擺設全都跟著劇烈地搖晃了起來,也使得朱美蕙一直覆著半邊臉頰的長髮為此飛揚,暴露出她一直所想要遮掩住的部分。

「真是愚蠢。」看著女孩兒臉上那眼窩裡的空虛,和從她眼窩處往四周延伸而出的猙獰傷痕,紫媚立刻了解到這是蟲蠱反噬所造成的創傷,也知道失去一隻眼睛的女孩決計不肯罷手,因為班烈克已是她最後心所牽繫的希望,她絕不會放手!

也所以,對這女孩兒仁慈是沒用的,因為她已經窮途末路了,而被逼到底的人是不會回頭的,就連動物都一樣。紫媚口中的那句愚蠢,則是對這名女孩偏執的心性與舉動下了最終的結論。原本想放過對方的紫媚很冷酷地決定這名女孩沒救了,至少她不想救了。

於是紫媚放聲朝四周大喝道:「全部給我起來!別再睡了!」

喔,太好了,他們可是等很久了呀!

早在那生靈一進入屋內時,那濃重且惡質的欲念就已經刺得他們不得不清醒過來了,只是礙於紫媚的咐吩,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而已。所以一等到紫媚肯開尊口喚人,躺在舖著棉被的地板上裝睡的風言和斯拉,率先就直起身子跳了起來,清明而銳利的眼直望著橫著身子、浮在空中的朱美蕙。

而紫媚則趁著朱美蕙錯愕之際,抬起蓄滿靈力的左手掌隨意一揮,輕輕鬆鬆地就用掌風將浮在她身上,壓制著她的生靈給揮開,讓朱美蕙為此嚇了一大跳,不敢相信自己的咒術竟然這麼簡單的就給破除了。

怎麼可能?她用過很多次這種方法來嚇跑圍繞在班烈克身邊的女人,可這是第一次有人能這樣對她不屑一顧,甚至還將她給揮開的!她之前所遇過的女孩子不是被嚇暈,就是怕的疊聲說好,根本就沒有人能夠像紫媚這樣的反抗她。

朱美蕙愕然的想起,說不定,她所下的蟲蠱之所以反噬,並不是因為她作法哪裡有誤而導致失敗,而是被這深藏不露的女人給破解的。可她自己還一直在猜想著自己到底是在哪個環節上犯了錯,才導致最後的失敗與毀容。

千猜測萬猜測,卻萬萬沒猜想到,原來事實的真相竟是這個外表美麗的女人隱藏在其面貌下的真本事硬是要高了她一大節,這才導致自己落入今天的這種下場。

要是事實果真是如自己所猜想的話,那她現在故意用靈體來嚇唬這女人的舉動就是個真正的錯誤,因為對方比她還強,可以很輕易地就讓自己出體的魂魄灰飛湮滅呀!

想到這裡,朱美蕙的臉整個刷白,只是礙於她現在是以白影的模樣出現,根本就讓人看不出來她臉色的慘淡。

「別把這種小把戲耍弄在我身上,這對我沒用的。」紫媚哼的一聲站起身來,從那穿著性感、輕薄的精美刺繡緞料睡衣胸前,掏出了把紫色的符咒,冷冷的笑道:

「我是個有仇必報的人,妳今天惹到我,算是妳的不幸,我不會太讓妳好過的。只是由於妳不是已逝的鬼魂,那我也不能用一般拿來驅鬼的方法來淨化妳,所以只好……」

紫媚將手中的一張紫色符咒射往朱美蕙出竅的生靈身上,瞬間,一股彷若強大電流般的衝擊傳到了朱美蕙的身上,讓她痛的像是要當場被撕裂成煙霧,並用力地往後頭的牆上撞去。

「我決定採取別的方法。」也是最狠的方法!

紫媚最討厭別人沒事來找她麻煩,況且,為了避免朱美蕙再用這種方法去迫害那些無辜的人們,紫媚決定採取最激烈的手段,好給對方一個教訓。

當然,這裡頭也包含了她的一點私心就是啦,誰叫這女的害她不得不破壞之前所住的小木屋,這才淪落到暫住別人家的命運。

「不,不要!」被猛力撞到牆邊,而後又被牆上預先貼著的符咒反彈倒地的朱美蕙,呼息淺薄地趴臥在地上,白色的身形就像被吹散的煙塵一般,漸趨透明。

朱美蕙驚恐的望著也同樣從身上掏出早就預備好的紫色符咒朝她走來的眾人,極力思索著不知該往哪兒逃,才能逃出這預先所設下的陷阱。

忽地,走上前的紫媚那雪白又勻稱的大腿出現在朱美蕙驚慌四移的視線內,華美高貴的內睡衣內,裹著的是凹凸有致的完美身段,幾近曝光的下襬刺繡下是美到會讓人為之膜拜的修長美腿、美艷而精緻的五官,如緞似披散而下的黑髮包裹住她巴掌的小臉和水嫩的肌膚,活脫脫就是個會引人妒嫉的美人兒。

難怪,難怪班烈克會迷戀上這個女人!朱美蕙妒怨的想著,自顧自地把班烈克和紫媚間尋常無比的關係往上升格為迷戀,也不管這到底是不是事實還是她個人的假想。

不!她不甘心!她也要這副完美的身子!她要霸佔住這副班烈克所喜歡的身體!

對於朱美蕙這股突生的強猛慾念,紫媚毫不知情,還逕自走上前去,對著她做最後人道的勸諫,「放棄吧,這樣我或許還可以饒妳一命,讓妳平安的離開這裡。」

才說完,趴在地上的朱美蕙突然毫無預警的撲向紫媚,紫媚反射性的側身一閃,再加上傑機警的拉過她,讓紫媚剛好避過了這一擊。

但正巧走到她身後的風言,則因為剛巧被紫媚擋住了視線,沒留意到突發的狀況,使得那白影硬生生的闖入,進入了風言的體中。

白影的執念和壓抑在風言體內那原本就存在的怨念相結合,同屬人類醜惡執念的怨氣立刻引發起一連串的連鎖反應,造成風言身上才被紫媚的師父治好的舊傷又再度復發,使得他體內不平衡的妖力與靈力開始暴動,大量的鮮血再次從風言的毛細孔裡頭滲透出來,很快的漫延到地板上,聚成一個暗紅色的血窪。

嗚……好痛!身體像是快要被撕裂了!

比上次更為劇烈的疼痛讓風言耐不住地在地板上打滾著,連人類的形體都維持不住,轉瞬間便恢復成原先巨大的紅狐狸模樣。他清亮的金眼裡漸漸湧上血霧,血紅的長舌也無力的在嘴巴外頭喘息著,原本漂亮光滑的毛皮也在眨眼間枯萎成像稻草一般,慘不忍睹。

「真是糟糕,怎會弄成這副模樣。」

紫媚皺著眉頭,看著風言倒臥在地上痛苦掙扎著,正打算走過去幫忙,驅走侵入他體內的生靈,好鎮住他體內的翻湧的血氣與怨念時,一陣微風伴著片片雪白飛舞的花瓣,穿過開了條縫的窗子,撫過紫媚的身邊,像旋渦般地圍繞在風言的身旁打轉著。

「風言?」花瓣聚化成人形,擔憂的看著蜷曲在地板上咬牙死忍的風言,「風言!」

「雪、雪……嗚!」才說了兩個字,風言的雙瞳就已經痛到失去了焦點,他的腦子裡和耳朵裡,盡是無數的冤靈與那朱美蕙那女人的咆哮與尖嚎聲,使得他半張的嘴裡只能發出無意義的呢喃,根本說不出什麼完整的句子,只差沒失去意識了。

「風言?你是怎麼了?」怎麼會變成這樣子呢?要不是尚未陷入夜晚沈睡中的自己突然察覺風言身上的氣息有異,並好奇的跑來,不然,她根本就不會發現到這駭人心弦的一幕!

雪低頭看著淹沒她腳板的污血,一股椎心刺痛也跟著從腳底板上傳來,但她知道,從體裡湧出污血的風言一定比她更痛上千百倍!

「雪,離、離開我!不要靠近,嗚哇!」體內相衝突的靈力與怨念,讓風言覺得自己的身體彷彿都要被撕碎成一片片的了,他蜷縮成球,憑著意志力與體內的怨靈抗衡掙扎,卻仍忍不住痛苦地顫抖抽搐著。

「不行!我要幫你!」看著沾滿著手掌與衣裳上,那洗也洗不去的黑紅色污血,一股不知從何而出的意志令雪斷然做下了個決定。

雪蹲曲著雙膝,半跪在地板上,將小小的掌心貼附在不斷抽搐顫抖的風言身上,使力運出自己全身上下唯一僅有的力量,拚命將污血吸進她單薄的身軀內。

污血從雪全身上下的毛細孔中大量湧進,浸滿了她的全身,讓她雪白的衣裳瞬間染紅,美麗的綠髮也如同吸飽了鮮血般,似火的紅艷。

「住、住手!」痛苦稍微褪去的風言疑惑地睜開仍帶血霧的雙眼,卻看到一向純淨的雪身上沾滿了那曾屬於他的污穢,嬌小細瘦的身子正強耐不住椎心之痛地劇烈抖顫著。

「不!」雪微喘著氣,張開她那染上血色的金綠色雙瞳,柔情的望著風言,甚至還彎出抹純淨可愛的笑。

「你是我在那華離去之後的這十數年中,第一個認識且交談甚歡的朋友,上回我幫不了她,所以這次我一定要幫助你!」

那華是她所認識的第一個朋友,可是卻為了自己,被人類給封了起來,所以這次,她絕不會再重蹈覆轍,讓自己的朋友受苦卻無能為力,只能在一旁旁觀。

雪的手腳和長髮就像大樹的根部一樣,大量的吸入從風言體內漫出的污血,她優美的頸項痛苦的往上仰著,口中發出不成調的悲鳴。

雖然像被千百萬隻針在她身上戳刺般的痛苦讓雪不住的粗喘著大氣,但雪的內心裡卻充塞著滿足的喜悅,讓她還能露出最美的笑容來望著風言那悲愴的眼瞳。

「反,反正,」雪繼續喘息的說道,「早在我們第一次相識之際,我就已經染上了你那洗也洗不去的血污,就這麼放著不管的話,我遲早也會漸漸的被染化成醜陋的妖物,所、所以,就讓我幫助你,讓我……呃!吸去你的痛苦。」

「不!拜託,別這麼做!」風言悲慟的大喊著,力量已經稍微恢復的他,用力回抱著與他同樣染滿血污的雪,眼睜睜地望著她的身子逐漸變得透明,而後,在他的懷裡化成輕煙與染著血的花瓣。

「不!啊!哇啊啊!」

風言發自內心的嘶吼悲鳴引發了他體內強大的靈力暴動,出乎他意志之外的白色風旋從風言體內刮出,捲起了地上那帶血的花瓣,將風言的身子全給包圍住,讓人看不清被風旋與花瓣給遮蓋住的他。

看看最美麗的我……

雪的低喃飄忽在從風言周遭莫名捲起的風捲裡,隨著颶風猛地一陣暴裂,風言體內的怨靈和勢才侵入他體內的朱美蕙,全被某種神聖的力量給驅趕而出,拋向遠方的天際去。

而染著血的花瓣則呈幅射狀般,靜靜紛落在空中、四散在地板上,靜止的旋風的中心裡,就只剩下個蛻成全身雪白,但九條尾巴的尖端與額際卻仍留有一撮紅毛的巨大狐狸立在其中。

「風、風言!?」巧巧訝然的看著外表全然改變的狐狸,從他身子裡所隱隱散發出的那股神聖氣息,是之前的風言所沒有的。

但風言連話也沒回,只是如疾風般地急速躍出窗檯,朝他和雪所認識的山丘奔去。

砰的一聲,房間的大門被人打開,班烈克默然地出現在門外,訝異的臉像是早在外頭窺得了所有。

「剛剛的情況是?」早在朱美蕙的生靈進來之際,班烈克就已經察覺到了,悄聲跟在朱美蕙的後頭以備萬一的自己,在門外看到了事情發生的全程經過。

可是,現在這隻狐狸的情況卻又讓人感到匪夷所思,光瞧那隻狐狸身體裡原本就存在的污血與怨念,和一切污穢都排盡後的神聖氣息,就足夠讓班烈克感到訝異了,現在又再加上一個叫雪的妖精,更是讓他感到好奇不已。

「你是故意讓我們來幫你解決朱美蕙那女人的對不對,真是的,竟然給我扯出這麼多事,這一切都得怪你。」紫媚不悅的瞪了毫無悔恨之意的班烈克一眼,決定待事情過後再和他算總帳。

「不過我們先別說那麼多,一同跟去再說吧。」

說罷,紫媚拉著一群不知所以的人們和準備看好戲的班烈克,一同緊隨著風言的腳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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