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登入嗎?
(-3-)是不是要下跪求你們?
趕快為了可愛的管理員登入喔。
登入可以得到收藏功能列表
還能夠讓我們知道你們有在支持狂人喔(*´∀`)~♥
《官仙》第3676章
4179-4180

第四千一百七十九章 多事之春

  「請問是陳區長吧?冒昧打擾了,我是恆大一院辦公室,」那邊是個男聲,態度很客氣,「院裡收治了一個疑似非典的病例,希望北崇能派專家來,幫忙會診一下。」

  恆大一院就是恆北醫科大第一附屬醫院,是恆北數一數二的醫院,陳太忠接到這個電話,也有點暈菜,「我們北崇哪兒有什麼專家,恆大一院也太看得起我們了。」

  「陳區長你太客氣了,」那邊笑一笑,「北崇把美國的瘟神送走了,我們這些醫務工作者都很清楚的……現在希望得到北崇的支持,條件都好商量。」

  「我們只是重在預防,執行得比較徹底而已,」陳太忠淡淡地回答,「治療的話,我們並不擅長,抱歉,實在無法配合。」

  「患者……」那邊還在絮絮叨叨,陳區長卻是直接掛了電話,你一個辦公室人員,就敢貿貿然給我打電話——你丫正處了嗎?

  掛了電話之後,王主任和古書記告辭而去,目送他倆離開,戚書記才側頭看一眼陳區長,目光很是復雜,「恆北一院……也有非典了?」

  「疑似病例吧,」陳太忠聳一聳肩膀,轉身離開,要是陽州有疑似病例,李強出面相召的話,他倒不介意跑一趟,但是朝田的病例……跟北崇有一毛錢的關系嗎?

  兩天後,朝田的疑似病例被確診,同一天,海角省政府辦公廳和水利廳,有三人被確診為非典——看來奧觀海的傳染能力,還是相當強的。

  一時間,海角和恆北陰雲密布,搶購風潮隨處可見,人心惶惶,尤其是水銀體溫表的市價,一直居高不下。

  不過詭異的是,兩個省的媒體上,沒有相關的報導。只有一些呼籲。說省裡協調了大量的物資來,搶購囤積是不可取的,希望大家不要盲目跟風,以免造成不必要的損失。

  這個時候,大會已經開完了,然後又傳來消息,說香、港和越南河內的部分醫院,有很多醫護人員感染上了病毒。

  第二天,南方傳來消息,某醫院的護士長因感染非典不治身亡,這個消息影響可是太大了,不僅僅限於普通老百姓,連很多醫務工作者心裡都害怕了。

  到了這個時候。北崇強行檢測體溫的行為,逐漸獲得了大家的認可,大車司機也不鬧事了——都是走南闖北的人,自是知道,現在的形勢,是越來越嚴峻了。

  與此同時,北崇對非典的防護措施,也進入了部分公眾的視野。有褒的,也有貶的。

  有人覺得,北崇這個紅外測溫儀不錯,值得效仿一下,但是更多的人,只是站在旁邊默默地看著——畢竟還沒有到非典大爆發的時候,有能力決策買這個東西的人,就知道目前只是群體性恐慌,具體案例還是很少的,遠遠沒有到了必須重視的地步,而這玩意兒真的很貴。

  這個時候,北崇的訂單,面臨全面的拖欠,廠家們也不傻,是到了存貨的時候了,而他們跟北崇簽合同的時候,為了避免支付可能的違約金,生產周期都是往長裡拖的。

  而眼下陳太忠操心的,卻是捉拿那兩個散布謠言的人,這兩人一在首都,是謠言的制造者,一在烏法,是謠言的傳播者——傳播謠言的人很多,但是這貨傳得最狠,轉發了四五百個帖子,還在某些論壇跟版主打嘴仗,嫌別人刪帖。

北崇用了三天時間,派出兩組警察,前後將兩人捉回了北崇。

首都的那位是個大學生,具備一定的網絡知識,但是面對火力全開的陳區長,他那點可笑的謹慎,真的不值一提。

一開始,此人還試圖抵賴,被抓到北崇之後,他發現抵賴沒用,索性很坦白地表示,沒錯,我是造謠了,但是網上隨便說說,沒必要當真的吧?

要不說這個網絡,真的是照妖鏡,很多人發現,這裡可以不負責任地胡說八道,就算隨口罵人,也不用擔心對方通過網絡走過來拳打腳踢,所以大家可以盡情宣洩人性中丑陋的一面。

這個大學生就是這麼認為的,「網絡上,沒人知道對面是不是一條狗,我編一些謊話也就編了,罵人也就罵了……認真的都是傻逼。」

覺得造謠成本低,是吧?陳太忠也懶得多說,直接吩咐一句,「通知他們學校,勞教一年……以為自己躲在火力范圍之外了,就有膽子隨便噴糞?」

「但我的初衷是好的,想讓非典疫情的報道透明化,」大學生壯著膽子反駁。

終究是年輕人,愛出個風頭,往日裡在網絡上發洩一下,又發現沒人管,膽子是越來越大,這次他的初衷或者是好的,但是太口無遮攔,終於撞正了大板。

「你的初衷,關我鳥事?」陳太忠很不屑地表示,「你詆毀我北崇了,就是我的仇人,你要是有膽子來北崇,站在我面前詆毀我,我還敬你一分……躲在網絡後面,扮演一只會打字的狗,欺負我夠不著,你說你這算什麼玩意兒?」

這個大學生還好一點,烏法那位更奇葩,是省會秦陽市紀檢委的一個主任科員,做為一個紀檢監察幹部,居然毫不猶豫地轉發這種不負責任的帖子,並且他個人還判斷,這是很有可能發生的,因為,「我的一個同學」身邊,就發生了一百多起非典案例。

這貨發帖子的第二天,就被烏法省國安局請了去,不過了解到此人的父親是原省財政廳副廳長,大家簡單地做個筆錄,批評教育兩句就放人了。

事實上,省國安追究謠言,是上面的意思,主要是想了解發帖者的身份和動機——是否是境外勢力指使的。

待知道了此人是國家幹部,又是轉帖的,還有一個退休的副廳長老爹,省國安也不想多事。

這位從國安出來之後,也是洋洋得意,發個帖子罵一罵政府,多大點事兒?老子是市紀檢委的,誰敢跟我胡來?

虧得是有這麼一出,北崇了解這個人的時候,烏法省國安局的人就很不耐煩地回答,「那個是秦陽紀檢委辦公室的主任科員高強,我們了解過了,他隨便轉發的。」

這個回答,就讓北崇的抓捕組認真了,仔細研究之後,經過詳密的部署,終於在此人家門口,將人抓獲,然後就是驅車狂奔。

高強的家人聽說之後,立刻就報警了,不過警方的反應是慢慢吞吞的,紀檢委的主任科員被人綁架而已,又不是日本人丟了自行車,著急什麼?

後來還是高科長的單位出面,秦陽市紀檢委的領導說了,這可能是針對紀檢監察人員的報復,你警方必須重視起來。

這個時候重視,就太晚了,北崇警方在陳區長上任的一年多時間裡,屢屢跨市跨省抓捕,早已經總結出了一套行之有效的辦法,而且幹警們也經過了充足的鍛煉。

高科長被抓之後,一開始還有點懵懂,他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誰,「幾位兄弟……」

不等他說完,旁邊夾著他的兩個壯漢就是一頓耳光,「操的,讓你說話了嗎?」

車輛駛到郊區,換乘一輛本田沙漠王,其間他又被人按住了頭,膠帶封住了嘴巴,再抬頭的時候,已經上了高速。

這高速一走就是十來個小時,他示意自己尿急,那倆壯漢冷冷地回答一句,「尿褲子裡。」

  十個小時之後,他終於眼睜睜地看著自己進入了恆北地界,這時候壯漢才撕下他嘴上的膠帶,「下車撒尿。」

  他一邊撒尿,一邊問一起撒尿的壯漢,「兄弟,你們這是抓錯人了吧?」

  「大名鼎鼎的高強,我們怎麼會抓錯人呢?」壯漢獰笑一聲。

  「可是我……沒有恆北的仇家啊,」高科長表示自己不能理解,「哥幾個是求財?」

  「自己做的缺德事兒,自己知道,」壯漢懶得理他。

  車行兩個小時,下了高速,就在交費的時候,高強心一橫,趁人不備站起身來大喊,「我是烏法省黨委的,被綁架了,快點報警!」

  收費員的臉登時就是一變,此刻天已經大亮,她臉上驚駭的表情,實在是太明顯了。

  咱國家終究是有法律的,高科長心裡冷笑,他已經做好挨一頓毒打的准備了,但是你們這個車牌號,是要被高速收費站記錄下來的,除非你把高速收費站也端了。

  他想得很美,那收費員也嚇得不敢刷卡了,但是他就沒想到,壯漢們為啥要把他封口的膠帶去了。

  開車的司機在駕駛台上一摸,又遞一個本本過去,「看一下這個,執行公務……別聽他胡說八道。」

  收費員接過本本一看,卻是一個警官證——陽州市北崇分局經偵大隊魏曉生。

  「哦,」收費員點點頭,卻是站起身請示領導去了——既然對方敢說是公家人,她這樣也算是公事公辦。

  證件交到一個男人手裡,而好死不死的是,收費口旁邊,就有一輛高速公路的巡警車,男人拿著證件就過去了。

第四千一百八十章 奇葩

巡警車駕駛室一側的門大開著,一個警察正端著水杯,疑惑地看向這裡,顯然他也發現,似乎出了什麼狀況。

  見到收費站的男人過來,他接過證件看一眼,又抬頭看一眼沙漠王,皺一皺眉,慢吞吞站起身來。

  不成想,警察走了兩步之後,又拿起證件看一看,搖搖頭,將證件遞給男人,嘴裡嘟囔一句,轉身走回警車,繼續坐著去了。

  你們能不能不要這麼屍位素餐!高強看到那警察回轉,自己的希望也溜走,氣得心裡大罵:我在論壇上,還是罵你們這些人太少!

  倒是那男人回來之後,將證件直接遞還司機,歉意地笑一笑,也沒說什麼,收費員刷了卡,本田車交費駛出,又走一段路,上了另一個高速引橋。

  這次過收費站的時候,高強又喊一次,車裡的三個男人也不攔著他,就是像看小丑一樣看著他。

  可以想像得出,這次收費口也沒攔人,上了高速之後,一個壯漢陰陰地笑一聲,「傻了吧?我們抓你,整個恆北沒人敢攔著。」

  現在的北崇警方,就有這份自信,他們帶了證件,證件齊全,一般人就懶得追究了,真的反應到市局省廳,別人也要掂量一下:犯得著犯不著干涉?

  北崇目前在警察系統,是出名的不好惹,抓了個外省人,又沒抓恆北某個地市的當地人,誰會吃撐著了冒頭?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高強冷冷地問一句。

  「北崇分局的警察,」開車的魏曉生哼一聲,「沒抓錯你吧?」

  「我幹什麼了我?」高科長一聽大怒,「我要給秦陽市委打電話,你們這麼搞,不符合程序,我還是國家幹部,你們怎麼能隨便亂抓人?」

  「詆毀我們北崇的時候,就沒想到是國家幹部?」一個壯漢冷笑一聲。「主任科員。也好意思說自己是國家幹部……我艹,你丫臉真大。」

  「我沒有主觀惡意,」高強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麼被抓了,他心裡真覺得有點委屈,「就是覺得非典報道不透明,烏法國安也調查過我了。」

  「國安調查你,那是調查動機,我們北崇是苦主,」魏曉生輕描淡寫地回答一句,「別說那麼多了,你的麻煩,我們找定了。」

  不多時,車到北崇,然後北崇警方電話通知高強的家人和領導,這個人被我們北崇抓了,通知你們一聲。

  這個電話不要緊,秦陽那邊登時惱了,高強的家人首先就不幹了,說不管是什麼事兒,你們這是秘密抓捕。而紀檢委那邊。則是直接致電陽州紀檢委——我們在職的國家幹部,被你們北崇警察直接抓走。咱們都是搞紀檢監察的,我想問一句,這是一個什麼樣的程序?

  怎麼又是北崇?古伯凱一聽,腦袋馬上脹得老大,陳太忠不想聽到「紀檢委」三個字,古書記也不想聽到北崇這兩個字——陳鐵人的事情還沒完呢。

  略作了解之後,他給秦陽紀檢委去個電話,「你們這個同志,在網絡上惡意詆毀北崇,給北崇造成了嚴重的負面影響……所以就抓人了。」

  「我就想問一句,這是什麼樣的程序,」秦陽市紀檢委就是抓住程序說事。

  「涉及誹謗罪的程序,」古伯凱聽著也有點火了,你秦陽是省會不假,可不是恆北的省會,跟我呲牙咧嘴什麼,「他只是個主任科員,又不是人大代表,為什麼不能抓?」

  「我們省國安已經調查過他了,只是無心之失,」秦陽那邊見陽州很強硬,說不得放軟一些,「都是黨內的同志,批評教育一下就可以了吧?」

  「你跟北崇說去吧,」古書記很不客氣地壓了電話。

  「批評教育就可以了?看把你美得,」與此同時,陳太忠來到了北崇分局,這個高強一定要見北崇的領導,他就過來走一趟。

  其實這個時候,他已經把高強的情況摸清楚了,此人有個副廳長的老爹不假,但是在紀檢委的人緣並不好,業務能力不行,怪話也特別多,時髦一點說,屬於非主流。

  不過他的老爹有點人脈,他的大姨又嫁給了一個軍分區的司令,大家等閒也不招惹他。

  此次秦陽紀檢委出面關說,只不過是為了維護單位的形象——隨隨便便被人抓走,總是不好的,沒有跡象表明,有誰要鐵下心思保他。

  尤其讓陳區長哭笑不得的是,這基本上算是典型的官二代了——而且他自己也是幹部,可就是這麼個貨,對黨和政府,那不是一般的痛恨。

  原本他想的是,把轉帖的人抓來之後,略略教育一下,讓這家伙在門戶網站和區政府網站上發帖道歉,視情況關個十來天,再罰點錢就放人——轉帖和原創不是一回事,哪怕這貨是瘋狂轉帖。

  但是聽說其人其事之後,陳太忠覺得這麼處理這家伙,實在太便宜他了,組織把你這種白眼狼培養成幹部,佔著寶貴的編制資源,你就是這麼回報組織的?

  所以他正告對方,「我北崇在網上,公眾形象嚴重受損……我在這裡表個態,短期之內你是不要考慮回去了。」

  「那你以什麼名義扣留我呢?」高科長並不是很害怕對方的威脅,他是有背景的人,接觸過的權貴不少,對程序也熟悉。

  「我看你不順眼,」陳太忠看他一眼之後,站起身吩咐旁邊的警察,「先上幾天手段吧……然後給他找個能判十來八年的罪名,比如說襲警搶槍之類的。」

  「陳區長,你這是栽贓,」高強一聽這話急了,他也知道,下面有些小地方,做事很是無法無天的,「身為國家幹部,你講點素質好嗎?」

  「只許你給北崇栽贓,我不能給你栽贓?」陳太忠打開門走了出去,門外隱隱傳來一句,「敢跟我比賽不講理?」

  「我那只是轉載啊,」高強一見就慌了,忙不迭大聲喊了起來,「而且我只轉了北崇,沒有針對個人的意思……你沒必要這樣吧?」

  「你誹謗北崇,就是針對陳區長,」一個年紀大點的警察笑著回答,走到門口將門重重一關,扭過頭來笑眯眯地看著他,「現在,你站起來,把褲子脫了。」

  「幹什麼?」高科長下意識地抓緊皮帶,腦中頓時出現了一些不堪想像的畫面,他身為紀檢監察人員,對警察局和看守所裡的一些事情,還是很清楚的。

  話音還未落,旁邊的小警察一記耳光就重重地甩了過來,「操的,這兒是北崇分局,不是秦陽紀檢委,還輪不到你個小逼問我們!」

  吃了這麼一記耳光,高科長也不惱,他已經認清了形勢,就賠著笑臉發話——仿佛那紅腫的臉龐不是他自己的一樣,「你們想問什麼,盡管問,我保證配合……暫時沒必要上措施。」

  「我們北崇警察叫上手段,」年紀大一點的警察似笑非笑地回答,「我也相信你會配合,但是不好意思,還是得給你上手段。」

  「為什麼?」高強話音未落,啪地一聲脆響,小警察又抽他一記耳光。

  「因為這是陳區長的意思,你就算願意配合,也得先給你上一遍手段,我們也是執行組織意圖,理解萬歲了,」老警察笑眯眯地回答,「上點手段以後,也能幫你打消僥幸心理,這不是挺好的嗎?」

  「我好歹也是國家公務員,留點面子吧?」高強哀嚎一聲,他是真一點都不想吃眼前虧,「我姨夫是軍區司令……」

  「真是沒有見過這麼奇葩的公務員,」這是陳太忠對高科長的評價,他對此人是如此地耿耿於懷,晚上在跟林桓喝酒的時候,也不忘記提起,「心理不是一般的扭曲。」

  經了解得知,高科長以前在網上,就經常散步各種不實言論,辱罵攻擊黨和政府,甚至還有人為此查過他,但是他身後的背景,又保護了他。

  反正丫已經上進無望,又沒人因為這個去雙開他,他就越發地肆無忌憚。

  「這種人什麼時候都有,現在多了一點而已,」林主席不以為然地笑一笑,「端起碗來吃飯,放下筷子罵娘……說的可不就是這種人?」

  「他只是恨自己不能貪而已,」陳太忠冷笑一聲,這種人的心態他能理解,家裡有點背景,又當不了領導,看到別人貪腐就特別不平衡。

  不平衡也就算了,他居然成天到晚抹黑黨和政府,只能說這個人是真的有點變態,「這種不知道感恩的人,他要當了官,吃相絕對特別難看。」

  「現在的年輕幹部,這種人越來越多,整個大風氣不對了,」林桓嘆口氣搖搖頭,抬手灌一口啤酒,「前一陣我去市政協,聽他們說,現在罵政府力度最狠的,除了那些異見人士,就是數咱國家幹部了……沒資格貪,他心裡就恨。」

  「風氣確實不好了,不過我不能容忍北崇變成這樣,」陳太忠也灌一口啤酒,想一想,哈地笑一聲,「在京城聽說個笑話,地球人口暴漲,土地過度開發,野生動物都少了很多,所以……很多畜牲轉成人了。」

  「哈,」林桓聽得干笑一聲,就待抬手灌啤酒,不成想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響了,他看一眼來電,直接按了靜音,「又是首都打過來的說情電話,真是麻煩……」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