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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色犬馬之風情大宋》第145章
第二卷:犬馬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六章 我也露一手

  王有所好,下必效焉。

  所以楚王好細腰時,宮中多餓死,如今國朝崇道,自然道士們巡遊四方,倍收尊敬;李清對道士的印象要比和尚們好的,不僅僅因為是喜歡老子的《道德經》,他覺得至少道士們像個出世的樣子,不會滿街端著個缽盂找人化緣。

  中國神話小說裡的人物通常都帶著幾分塵煙氣,不說豬八戒這號神仙看了妹妹便挪不動腿,就是見了嫦娥仙子也是要上前調戲一二,實乃是我輩之楷模,呂洞賓,張果老愛喝酒,就像和文人一樣,喜歡賣騷,沒事就來個「三過岳陽人不識,朗吟飛過洞庭湖。」

  眼前的這個妙玄也是比較可愛,一副邋遢打扮姑且認為是眼球效應也好,可實際作用的確不小,因為邊上是個美貌的小道姑,若只是美貌還且罷了,偏偏寶象森嚴中還帶著幾分煙視媚行,一眸一笑都牽人腸;與那邋遢妙玄站在一起,想不引人注意都難。

  坐在妙真的對面,總是有意無意的,李清的眼光要和人家對上幾次,那妙真也只是低眉斂目,嘴角微微帶著笑;要不是一開場這兩道人便故弄玄虛了一番,說不準李清還真著了道了。

  端莊賢淑中又透著些萎靡的意味,而且又是出家人的身份;男人嗎,其實都有小孩子心態,總有個好奇心,沒見說偷得著不如偷不著麼。這小道姑地這種身份可的的確確是異類,何況人家眼睛是垂了下去。忽得眼角往上這麼一挑。殺傷指數至少是百萬當量。

  只可惜李清目前不大解風情地,他目前的心思都放在很嚴肅的學術問題上面了;剛才那蠟燭是明明白白滅了的,怎麼會在指甲一彈之下又復燃的?莫非是他手上藏了打火石?要是這樣,人家的手腳可真是麻利了。

  而用雪溫酒,這可不是什麼練得出來的,肯定有什麼原理在裡面,可李清把頭都想破了,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當然,這可不能怪李清腦子笨。主要是這酒不錯,酸酸甜甜的,一口氣喝了不少,連若風都是喝得小臉紅紅的。

  酒葫蘆是很大。不過喝酒地人也多的,沒多會葫蘆就空了,各人都還沒喝盡興呢,那妙玄見大家都是興致頗高。微微一笑道:「若還要酒,這也不難,只是貧道師兄妹也是初到京城,所為之事也不欲人知曉。卻想向各位行個方便,給我二人尋一個宿處可好?」

  這話說得有些奇了,既然是道士,自然便該去道觀中尋住處,如今天子崇道,要說別的沒有,京城裡道觀可是不下幾十處的,只是人家已經說了,要幹點不為人知地事情,自然是不願意住在道觀裡了。

  這個有些麻煩了,李清在京城裡可沒有房產,而其餘各人都還算是寄居人家門下,可不敢隨便為主人攬客,劉叔和楊大對望一眼,都沒出聲,李清想著自己的水雲莊離京城還有二十里地呢,這可算是鄉下了,估計人家不樂意住的。

  一時間沒人說話,氣氛有些冷,那妙玄顯是有些失望;可李清這一行人臉上更是覺得無甚光彩。

  一邊若英輕輕扯扯李清的衣袖,悄悄對李清說道:「大娘在秦時樓邊兒亦買得些店舖,平日發給人家,收些租兒,幫助樓中用度,想是安置這兩個仙長應是無妨地。」

  說話的聲音並不高,李清也是側耳細聽,眼睛卻是望著前方,見到這妙玄神色一動,看來是聽到了若英和李清說的話,又要求麻煩謝大娘,李清原本有些不願意的,可若英已經說出來,看樣子人家也聽到,要是還推脫,似乎就顯得小氣點了。

  李清笑道:「鄙人有個莊子,離汴京約莫二十餘里,二位道長既然也是去汴京,莫如先到敝莊安歇,待我在城裡尋好地方,二位再入京如何?只是敝莊狹小了些,還請二位道長莫要嫌棄才是。」

  一聽說是在城外,那妙玄還有些失望地,妙真在一旁趕緊說道:「如此便多謝公子了,方外之人,與物慾無求,如何有嫌棄一說,公子客氣了。」說完,對李清一笑。

  這一笑的確厲害,如同輕風拂面,熏人欲醉,連李清也覺得自己被電了一下,邊上的楊二看得都有些癡了;電是被電了一下,不過李清神志倒還清爽。

  色迷人不假,可要是見慣了美色,抵抗力自然比人家要強些;這妙真的確算得上是一個尤物,可要真論起容貌,與謝大娘,若英,雲三娘比起來,似乎還有些不如;若論媚,施二娘也絲毫不差於妙真;況且李清可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主,不說後世裡看了那麼多的A片,就是當年玩樂隊的時候,後台那些模特兒趕場,隨便找東西一遮就在那換衣服,李清也是看多了的。

  既然是解決了住的問題,那麼酒呢?莫非這妙真的袍下,也藏著大葫蘆?

  那妙真也是一笑,拎起前面的那個葫蘆,巧笑著走到李清身邊,將葫蘆口對著杯子一傾,竟是又倒了一杯酒來。

  這一倒,楊大不竟啊的出了一聲 巡才最後就是他在倒酒,明明是把葫蘆倒了底朝天的,確實剛才沒有酒了,怎麼到了這妙真手上,居然還有酒?

  那妙真也是輕笑著挨個為大家斟上了酒,連小若風也沒拉下,這下眾人更是驚訝了,莫非這二個道士真有仙法麼?這酒也是酸甜可口,莫不是仙酒。

   唯獨李清不動聲色,仙法?扯淡,否則怎麼不讓別人碰這酒壺了?李清敢打賭現在讓楊大來倒酒,怕是一滴也倒不出來的,既然有酒了,那就喝,我倒耍看看你這葫蘆究竟能倒多少酒來。

   李清是沒想明白雪怎麼能溫酒,可這空壺出酒,李請可不甚在意,這玩意說倒底也就是個障眼法而已,後世的魔術師將再厲害,要是能從衣服底下掏出一火豐頭來。李清這才會服氣算是神通了。

   酒是在喝著,可看到自己這邊的這幾人,都是一付癡迷地樣子,看星星一樣的看著這兩斤道士。李清心裡有些不爽,卻也沒表示出來,一面大聲地稱讚這酒不錯,一面頻頻向兩個道士敬酒。

   很快,三,五巡之後,妙真果然不起身倒酒了,李清笑著還要索要,妙真只是一笑,不出聲兒,一旁的妙玄大笑道:「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人之道,則不然,損不足以奉有餘。孰能有餘以奉天下,唯才道者。如月盈則虧,水滿則溢。這萬物有盡時,而人欲無窮,公子何必強求?」

   你就吹吧,明明是葫蘆裡沒酒了的,還扯出這般大道理。你也是還能倒酒出來,我李清就把這葫蘆吃下去,不過李清也不去和他理論。反正至少弄明白了的,這酒原本就在葫蘆裡,最多是有個夾層罷了。

   水滿則溢這句話說地很有道理,李清剛喝了不少魚湯,又灌了一肚子的酒。分明有些滿了,李清也要去溢他一溢。

   在席土告了退。李清信步往船尾走去,經過前面溫酒的木盆,李清看了看,那木盆裡雪早化了,依稀飄著水汽,分明是一盆熱水了。

   出門在外的,可沒那麼多講究,又是晚上,再說李清也不在乎讓月亮瞧見他一星半點地隱私,所以跑到船尾,衝著黃河就是一泡尿下去,水花濺得老高。

   聽著這水聲,河風再怎麼迎面一吹,李清心裡有些明白了;剛才自己老在琢磨雪能把酒溫熱的緣故,什麼是雪?雪不就是水麼?與水化合產生高溫的東西就多了,一些活潑金屬溶於水就能產生高溫,比如鈉啊鈣的,就是濃硫酸稀釋的時候也能散發熱量。

   至於道士用的東西,李清可以肯定,就是生石灰而已,生石灰也是白色的,所以和雪混在一塊基本看不出來,更何況現在是晚上,就那麼幾支蠟燭,光線根本就不夠,加上道士在那神五神六的鬼劃一番,十有八九就是乘機將生石灰混到了雪裡面。

   既然想明白了道理,李清心裡就開心,一開心就有了些童趣,一有童趣自然就想幹點小孩子的悲作劇來;所以李清溢完一肚子的滿後,並沒有馬上回到船頭,而是鑽入了船船。

   等李清回到船頭,迎面卻是看見安小哥來尋他,畢竟去地時間久了,安小哥也怕李清喝多了,別不小心掉水裡了,李清心裡也好笑,到水裡去幹嘛?捉月亮那可是李白幹的,而撈月亮是猴子干的。

   酒都喝完了,可一桌人還圍著在那裡,無他,聽這妙玄扯故事罷了,現在這邋遢道人卻是在懷古了,正說著漢唐風貌,情到酣處,高聲吟峨道:「概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7唯有杜康。」

   回到座前坐著,李清等這道士抒發完感情了,冷不防對這妙玄說道:「仙長形容飄逸,雅望非常,背上所負之劍必不是凡品,可否借我一觀?」

   這話一說出口,那妙玄也是沒想到李清要借他的劍看看,遲疑了一下,看著李清笑笑的也不像是有歹意,便把劍解下來,遞到李清手中。

  別看妙玄把自己打扮的這麼邋遢,一雙手修長白暫,衣裳破爛頭髮散亂的,身上也一點異味沒有,看來是有意把自己弄成這般模樣的;那麼這把劍就是不拔出鞘,李清也肯定這劍肯定不會像劍鞘這麼不堪入眼。

   果然,劍一出鞘,如一泓秋水,燭光下隱隱透著寒光,李清還沒出聲,一邊的楊二脫叫道:「好劍,崖崖如瑣石,煥煥如冰釋,渾渾如水之溢於溏。」

   對了,這楊家兄弟號稱是劍客,自然對劍熟悉的,剛才二句形容這把劍地話,李清都沒怎麼聽懂,不過沒聽懂不要緊,李清本就是有心來找碴的,歪著頭將劍打量了一番,故意的搖了搖頭,還歎了口氣。

   這妙玄對自己的劍很是珍愛的,想來也沒人說過這把劍不好,剛才這位公子的從人脫口對這把劍的稱道,已經讓他心驚,怎麼這幾個人還懂劍?現在見這公子把劍拿在手上。神態似乎有不滿之意。

  本來一直表現的超然物外,活脫脫一個世外高人模樣,如今見李清地這般舉措不由得開聲問道:「莫非公子對此劍有何非議麼?」

   果然是關心則亂!

   李清等得就是妙玄來問。強壓住暗笑,臉上還是一本正經的說道:「劍乃是好劍,可惜淬火之時,剛性過硬,劍華外露,兵者,凶器也,聖人不得已而用之,可盡宣洩於外,恐不得持久,故而歎之。」

   其實李清根本不懂什麼鑄造之術。剛才地話儘是胡扯,本意不過是要提醒一下這個妙玄道人,有些招搖過頭罷了。

   妙玄聽了這話有此不解,正垂頭在那想呢,那個小逍姑妙真似乎聽懂了李清話裡的含意。看了看自己的師兄,然後似笑非笑的看著李清。

   李清這幾句說劍地話本就是生搬硬套的,自然是讓人摸不著頭腦了,一旁的楊二說道:「精華內斂,公子此言甚是。然此劍已鑄成,公子言及淬火之時,剛性過硬。如今可有法子挽回麼?」

   看來愛劍的人就是不一樣,這把劍明明是別人的,可楊二覺得這把劍真得不錯,心裡也是關心起來,既然聽見李清說有缺點。自然希望能有辦法彌補上。

   李清笑道:「劍乃因火鍛造而成,欲藏火之精華於內。故而需淬火,然此劍淬火之後,火性猶重,故而神光外瀉,這劍之上神光瀉盡,便如凡品一般,不足稱道了。」

   那妙玄忍不住插口問道:「公子何以言之不能持久?劍有神光如人之有精魄,人處於世,怎可少了神魂?劍也亦然。。。。。。」

   李清哈哈一笑,歪著頭看著妙玄,「想來道長未曾細讀經卷,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而銳之,不可長保。金玉滿堂,莫之能守;富貴而驕,自遺其咎。功遂身退,天之道也。」

   這幾句話乃是老子《道德經》中所述,說的就是人要謙沖自守,這道士怎麼不會不知道,一聽之下,也是沉思起來。

   只是揚二還是捨不得這把劍,聽得李清說這把劍以後要便成凡品,忍不住對李清說道:「公子既言淬火之時,火性過重,如今卻可奈何?」

   李清笑道:「當日淬火之時,應取雪水而為之,今日之計,莫如用雪淬之,自可光華內斂,抱神守一了。」

   這妙玄聽了兩人對答,不解的問道:「鍛造之時,因有火於其上,則取水淬之,公子言及當用雪水,為今只有雪無有火如何可淬?」

   總算是等到這句話了,李清朗聲叫道:「取雪來。」

   這回去岸邊弄雪的可是楊二了,不多時便取來一大盆,李清提劍走到木盆邊,雪取得多了些,想是楊二也匆忙,有些雪也帶了些污泥來,李清小心的挑選些乾淨的白雪,然後細心地將雪裹在劍上。

   眾人都是圍在邊上看著,想弄明白李清怎麼個用雪淬火的。

   李清的臉上還是保持著莫測高深的微笑,其實心裡坎坷不安,第一次玩這戲法,之前也沒練習下,一會可千萬別塌了場子。

   不多時,雪薄薄的在劍上裹了一層,李清小心地提到桌旁,可惜,李清不知逍什麼咒語啊禱詞,要是這會來上這麼一段可就拉風的很了。

   不過李清心裡卻在祈禱,叫的可不是老子佛祖,他心裡暗念到:大衛科伯菲爾,你可千萬保佑老子這次別丟人現眼啊,否則老子就把你以後怎麼變走金字塔的秘密寫出來,讓你沒得混去!

   李清將劍往燭火一揮,這劍一近燭火,整個劍身上騰起一道紫色的光焰,耀眼奪目,一時間整個船都照得通亮。

   火光閃過之後,迎向李清地,是一道道驚異的目光,李請心中暗暗得意,得,大衛,咱就饒了你!

   然後笑著把劍遞回妙玄,妙玄接過來一看,此時的劍上,又哪有雪地影子?

   李清也笑道:「時辰已是不早,既然酒酣飯飽,二位一路勞頓,自是應該早些休息的好,安小哥,且帶二位仙長入艙,明日一早,便舟發洛陽。」

   等到安小哥將兩個道人一帶入艙,也不管邊上人詫異的看著自己,李清跑到木盆,把自己的右手一把就插進了雪裡。

   娘希匹的,因為擔心有雪混在裡面燃燒不起來,所以這硝石粉加得多了點,這下好了,燒是燒起來了,不過還燒了李清自己的手!

   說來也簡單,那妙玄不是把生石灰加到雪裡麼?這障眼法李清也會!那硝石不也是白色的?李清剛才回到艙裡,就是刮了好些硝石粉末下來,然後裝著挑揀浩淨地雪,其實是藉機把硝石粉末混在裡頭,那硝石遇火,劇烈燃燒,就那麼一點的雪,自然是瞬間蒸發得個乾淨,果然燒了一把好火!

   切,牛鼻子,看你還在我面前賣弄!

   只是整個手都火辣辣的疼,若英也別這麼看著你夫君了,一會好好安慰下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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