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針鋒相對～

第一拳過去，疤臉青年軒轅楓就已經噴著血飛上半空！

「混小子，你又知不知道老子是誰？」

第二拳過去，軒轅楓吐出了兩顆門牙。

「老子就是號稱地獄犬訓練基地第一惡人，見人殺人、見鬼殺鬼，見你這個垃圾，更是要殺你一百次的首席體能教官，號稱地獄教官的林小開了！」

可憐的老大軒轅楓還沒弄清發生什麼事情，又吃了重重一腳。

「惹我？你真是不想活不想活真的不想活了啊啊啊啊！！！！老大？老子倒要看看，你這個垃圾到底算是什麼老大！」

隨後，就是可怕的虐待式戰鬥！

實力看起來很是強大的軒轅楓，不知道是否被突襲搞暈了頭，竟然完全不是小開的對手，三下兩下就被小開揍得滿地找牙了。

軒轅楓的兩名矮個手下，看得瘋狂吞嚥唾沫，發軟的腳底更是不住後退，不知不覺中已經退出三五十步。老大的實力強悍，已經不像人了，可是這個和老大對戰的可怕傢伙，根本就不是人！

哪怕是真正的變態變異獸，也不過如此吧，想起剛才還在老大面前拍馬屁，吹牛一個屁就能搞定這傢伙，他們不由同時嚇得一屁股坐到地上。

此時，一個白色的東西飛了過來，恰好落到一個幾乎被嚇傻的矮個手下手中，這傢伙定睛一看，原來那竟是軒轅楓的一顆斷裂門牙……

媽呀一聲慘叫，兩名矮個手下頓時被嚇得旋風一般逃跑，瞬間遁離了這是非之地。

「老大，別怕，我們回去搬救兵！」

「老大，我們回去喊教官來救你！」

風中卻仍然飄來了他們非常有義氣的喊叫聲……

「教官？老子就是教官！」小開打得正開心，當然沒有把這兩個逃跑的小子放在心上。

……直到警車的聲音傳來，數輛空中飛車停在附近。

「沒錯，就是他主動攻擊我們，把我們老大打成這個樣子的。」兩個跑掉的軒轅楓手下跑了回來，躲在人群後面指指點點地說道。

「你看，我們純潔善良，一向熱愛社會公益事業、充滿愛心、熱衷援助失學少女的軒轅老大竟然被這個惡毒的傢伙打成這模樣，真是喪盡天良呀，嗚嗚……」

眾人定睛一看，軒轅楓被打得滿嘴牙齒幾乎飛光，眼皮子腫得像燈泡一樣的慘景，頓時心中駭然。

「又是那個叫林小開的大麻煩惹的禍？這個王八蛋還真是一天都不讓我們安寧啊！派9541去，這件事情，一定要從重從快，嚴肅處理。」無線電波中，上級的指示很快下來了。

熟悉的眼鏡憲兵9541風一般地再度出現在小開面前。

「您好，沒想到我們又見面了。」眼鏡憲兵看了看自己的手錶，吞了口唾沫，發覺時間才過去八分三十秒，情不自禁，直截了當地道：「真的好快。廢話不說，請您解釋一下自己的行為。要是您不能提供一個合理的解釋，那麼將被直接開除。」

打倒是打的過癮了的小開，頓時傻眼。剛才動手的時候，他可完全沒有來得及考慮這個問題。

果然衝動是魔鬼，小開悔恨地看了看死死趴在地上動彈不得，臉上傷痕纍纍的軒轅楓，一時之間，竟然希望此刻挨揍躺在地上的是他自己。

「解釋，到底什麼樣的解釋，才能讓自己毆打軒轅楓的行為，變得正義、合理，至少在情面上能說得過去呢？」

小開道：「他……其實……我有理由……」

眼鏡憲兵皺了皺眉：「什麼理由？他是您打的吧？這麼多人證，難道還要否認？」

「沒錯……並不是我刻意要否認。只是，他確實不是我打的！」小開厚著臉皮說著，又補充道：「至少，我不是在打他。」

望了望軒轅楓青紫色的臉，眾人對小開的臉皮厚度頓時有了個更新的認識，至少，中子彈是絕對打不穿的，核能火炮或許有機會，但是機率也不大……

眼鏡憲兵臉上的肌肉都扭曲了幾分，激動地說道：「少校閣下，還請您要自重身份，不要撒這麼沒有水平的謊話！您好歹也是我們華家有牌有號的正職軍官！」

「這位小兄弟，你先不要那麼激動啊！」小開教官腆著臉解釋道：「難道你沒有發現，我和這位同學正在進行一種有益身心的運動？難道你沒有發現，我正在指導這位同學精研傳說中的古武術？」

「……」眼鏡憲兵說不出話來了。

「我真是個好得不能再好的體能教官哪，你看，我才一下飛車，還沒來得及休息，就滿腔熱血地投入到偉大的教育事業當中。」

圍觀眾人頓時集體啞然……

「而且……」小開頓了頓，繼而很有感情地說道：「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沒有一絲的怨言！」

啪的一聲，眾人再度轟然倒地，激起好大一片塵埃。

「怎麼了？怎麼說老子也是地獄犬訓練基地的教官，難道連抽查一下學員格鬥實力的權利都沒有了嗎？」小開怒道：「你們這群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真是大驚小怪！」

吞了口唾沫，唯一保持冷靜的眼鏡憲兵陷入了半癡呆的狀態，良久，才有點遲疑地說道：「這麼說來，您倒是確實有指導學員的權利。這些學員畢竟不是教官，如果您只是在教導他們古武術的話，那麼我們也……無話可說。」

兩名矮個子軒轅楓手下的臉，頓時變得刷白！

其中剛剛指認過小開的那位年輕帥哥，更是嚇得幾乎尿了褲子。

小開大喜：「是這樣麼，那真的是太好了，嘿嘿！」打擊報復心理明顯很強的他，立刻獰笑道：「那兩位同學，不要躲，說的就是你們兩個，不如我們一起來玩玩吧！」

兩名矮個子還來不及逃跑，就被小開的鐵掌抓住，哪還有半點逃跑的希望。

砰砰，肉體和鐵拳的碰撞聲，人類疼痛到極致發出的慘叫聲，再度響徹天空。

不但兩位可憐的學員，連躺在地上，已經半死的軒轅楓都沒有被放過，再度吃了數十記鐵拳。

「願上帝保佑他們能熬過這次教學活動。」眼鏡憲兵吞了口唾沫，臉色發白地劃了個十字。

「這位大哥，麻煩你介紹一下，這個叫林小開的混蛋到底是誰啊？老子死也要死得眼閉！」好不容易從戰團中掙扎出半個身子的軒轅楓，慘叫著向眼鏡憲兵問道。

眼鏡憲兵驚訝地張大了嘴，一副你們連他是誰都不知道，怎麼就招惹了這個傢伙的模樣。

「林小開，慢著，難道這傢伙就是那個小開？」軒轅楓一副突然開竅的模樣。

眼鏡憲兵忙點點頭。

還來不及做出下一個動作，軒轅楓就被小開拖了回去，繼續成為演練傳說中螳螂拳的──靶子……

「哇，神清氣爽！」小開舒服地站起身來，自從被連續降級後，真是很久沒有這麼爽過了。正要拍拍手離開，卻聽見背後傳來一聲結結巴巴的怒吼。

「站……站住！」

小開轉過頭來，發覺是被打得豬頭一般的軒轅楓，正用有些漏風的嘴巴衝著自己喊叫。

「好膽量！軒轅楓同學？莫非你對降龍十八章的精義體會不夠深刻？還希望繼續玩玩用身體實踐的行為藝術？？」小開發覺自己突然有點佩服起這個傢伙的膽量來了。

聽了這話，軒轅楓頓時極度畏懼地後縮了一下，顯然早已吃足苦頭，可他到底還是鼓足勇氣喊道：「不是，是……是老子我要挑戰你呀……」

小開心中大爽，丫知道老子還沒過足癮頭，真是有種啊！

不過，他最終還是好心地衝著軒轅楓問道：「我接受你的挑戰，不過你要挑戰我什麼？螳螂拳？五禽戲？金鐘罩？鐵布衫？隨便來啊，我給你選擇的權利，只要你能提出！」

「我……我……」我了半天後，軒轅楓終於鼓足勇氣，大聲吼道：「我，不，老子是要挑戰，要跟你挑戰戰鬥……機甲戰鬥呀……」

「機……機甲戰鬥？？？？」小開頓時愣住，進入完全石化的狀態。

「按照訓練基地的規章制度，教官不應拒絕學員的挑戰請求，否則……」眼鏡憲兵幽靈般飄到小開身邊說道。

「呃……」

三分鐘之後……

機甲訓練場上傳來了軒轅楓的狂笑聲：「果然，這個垃圾教官果然和傳言中一樣弱智啊，是個純粹的機甲白癡，看吧，看吧，在機甲訓練場上，這次還不是我當老大？」

雖然只是訓練用機甲的格鬥，但是小開那部訓練用機甲確實被打得慘不忍睹，從一開始就沒正常地站立起來過，戰鬥完全變成了一邊倒的虐待。

小開的機甲已經被打得幾乎到了直接爆炸解體的邊緣，結實的機甲都被打成這樣，駕駛艙中的小開當然好不到哪裡去，早已鼻青臉腫，賣相比剛才淒慘的軒轅楓還要慘上幾分。

我操！瘋狂暴怒中的小開索性直接從駕駛艙中跳了出來，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衝向軒轅楓駕駛的機甲。比起駕駛機甲戰鬥的能力，小開對自身肉體的戰鬥能力更有自信。

只是……現在卻是機甲的時代了……

小開的行動確實快如閃電，常人肉眼都難以看清，但那只是針對於人類的領域而言，對於戰鬥機甲來說，小開這種相當於Ｄ級別變異獸的戰鬥能力，根本不值一提！

只是戰鬥機甲巨大的鋼鐵手指輕輕一彈，小開整個人就慘叫著像蒼蠅一般被噴血打飛。

「哇，真爽！」軒轅楓神清氣爽地從機甲中爬出，不屑地望了眼癱在地上動彈不得的小開，轉身就要帶手下離開。

不料，卻聽見身後傳來一聲因為重傷而中氣不足，卻很有韌勁的喊叫。

「你……你別逃！」

「哼，你這個廢物教官、垃圾學員，還想幹什麼？諒你現在也幹不出什麼了吧！」軒轅楓走近小開，嬉皮笑臉地說道。

「嘿嘿，嘿嘿！」小開給他回答的，卻是很讓人心冷的笑聲：「我要挑戰！」

軒轅楓腦子一時沒轉過來，仍然大笑著說道：「你要挑戰什麼？挑戰什麼型號的機甲都沒有問題啊，從中古型號到超現代機型，從遠攻到近戰，哪怕你要用機甲和我比跳格子我都不怕你！來吧，來吧，Come on，寶貝！」

小開仰起看來傷得很是淒慘的面龐，異常猙獰地說道：「我要挑戰，啊，不，是立刻要和你們進行一次日常的體能訓練！」

「啊？啊？？？」軒轅楓的臉，馬上就黑了。

眼鏡憲兵幽靈般飄過來，在軒轅楓旁邊耳語道：「根據訓練基地規章制度，你不能拒絕一位教官的訓練指示。」

軒轅楓的兩個手下，腦門上立刻冒出了無數黑線。

「啊！……」軒轅楓一聲慘叫，他才不管什麼規章制度呢，立刻閃電般朝著自己的戰鬥機甲跑去，可是卻遲了一步。

一對鐵鉗般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抓住了他的腳踝……

「機甲格鬥訓練！」

「體能測試訓練！」

「終極機甲格鬥挑戰訓練！」

「地獄式超體能瘋狂訓練！」

互爆，局勢頓時變成絕對的互爆場面。

終於，兩個體能強悍均堪比變異獸的年輕人，都經受不住，幾乎同時進入口吐白沫的境界。

「老……兩位老大，你們要不要休息一下，不如我們去喊救護車來？」軒轅楓的兩名矮個手下實在看不下去了，怯生生地說道。

「不，老子還差一次機甲訓練呢！」軒轅楓一臉猙獰，卻又有氣無力地喊道。

「老子怕你啊，機甲訓練後，馬上來瘋狂體能訓練！」外強中乾的小開同樣看起來毫不示弱地還擊。

「體能訓練後，再來十次機甲訓練！」

「機甲訓練後，再來一百次體能訓練！」

哪怕身體已經完全不能動彈，兩個傢伙嘴皮子上的對抗，卻仍然完全不甘示弱。

小開來到初級訓練基地的第一天，就在這樣的對話中，轉眼過去了。

自從這次精彩的會面之後，小開與軒轅楓就徹底變成了死對頭一般。

兩個人只要一見面就會死死對視，而對視只要超過十秒鐘以上，一場體能訓練或是機甲格鬥就會立刻展開，隨後就是永無休止的戰鬥。也幸好這兩個傢伙的體格都是變態級別的，這樣殘酷的鬥爭，普通人早就死掉幾百次了，而他們居然搞得興致勃勃，彷彿有越來越上癮的感覺。

「不打了，不打了！」這天的「體能訓練」後，戰鬥得衣衫襤褸的軒轅楓卻是突然醒悟一般，惱怒地發現自己在體能戰鬥上彷彿是絕對沒有可能打贏小開的了：「太不公平，我們的力量相差不遠，速度相差不遠，耐力也相差不遠，可是為什麼你這個傢伙，打在我身上的攻擊，總有五成以上能夠擊中我任何動作裡最大的弱點？變態，你真的是個世界上最大的變態啊，這樣的情況下，我怎麼可能打得贏你？」

旁邊打扮得同樣有如叫花子一般的小開，當然是毫不示弱地反駁：「你好意思說我？你打在我身上的攻擊，還不是同樣有百分之三十以上的機率，擊中我身上的任何弱點麼？搞得我跟你戰鬥要越來越小心了，而且你也是會越戰越強，這樣的異能，我從前還以為只是在我身上才有呢，何況你操縱機甲戰鬥時候的老練程度，和你格鬥時的變態水平，竟然相差不多啊，我說，你這個變態中的變態，今年真的是十八歲而已嗎？看你那滄桑的外表，應該早就三五十歲了吧？還在初級班混，好不好意思啊？」

軒轅楓平生最恨的，就是有人拿外貌和他說事了，雖然他看起來年紀是稍微大了點，卻絕對沒有小開說的那麼不堪，畢竟他也是前些日子才剛剛過了十七歲的生日而已，為了充老成，這才在手下面前報出十八歲的年齡，從三年前開始，他已經是年年都十八歲了。純外貌而論，軒轅楓這小子，還是長得很有成熟男人魅力的，和小開也算是相近的類型，就是不知由於什麼原因，女人緣方面比較悲慘。

所以此時被小開揭了傷疤，他立刻惱羞成怒地咆哮起來：「你也好意思說我？你這個身兼教官的傢伙，還不是如同垃圾一樣的廢材！哪裡是我開機甲的本事強了？雖然我開機甲的本事確實不爛，但是你的水平，也實在低的太嚇人了吧，我絕對可以一邊看三級漫畫，一邊打飛機，一邊吃冰淇淋順便和五百個美女狂歡，然後再用一個小指頭打贏你啊！」

「因為你這個垃圾，根本不用別人攻擊，自己就會摔倒的！誇張，實在太誇張了，以你的資質、以你的天賦、以你的神經反應能力，怎麼可能會把好好的一台戰鬥機甲開成這個樣子？你簡直侮辱了戰鬥機師這一崇高偉大的行業啊！什麼垃圾教官，以前聽說你的事情，還以為是傳聞，沒料到竟然真的有這樣的一個極品，哪怕三歲小孩，機甲也不可能開得比你更爛了！」

這次聽了軒轅楓這頂心頂肺的話語，小開卻是少有地沒有反駁，只是冷著臉想了很久，這才一瘸一拐地離開，走前丟下一句冷冰冰的話語。

「明天，體能訓練先一百次！」

聽見小開的話語，軒轅楓臉色一紫，幾乎憋得閉過氣去，可是還沒等他吼出回答，小開又是冷冰冰地說道：「然後，我們來機甲訓練。」

軒轅楓臉上的表情，頓時凝固了。這還是他和小開大小戰鬥數百次以來，小開第一次主動提出要跟他進行機甲訓練。

「放心，到時我一定會給你些驚喜的。」丟下這句話語，小開的身影，慢慢消失在夜幕中，留下一臉驚訝表情的軒轅楓。

這個傢伙是瘋了嗎？要主動被我虐待？還是另有陰謀？軒轅楓吞了口唾沫，一臉的若有所思。

並不是小開已經變成了受虐待狂，變態到了要主動受虐的地步，而是他真的發覺，自己的機甲戰鬥水平，已到了不提高不行的地步。

軒轅楓這小子說得對，在這個機甲的時代，若是不會駕駛機甲真的與殘廢無異。

可是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小開無論怎樣努力，就是開不好戰鬥機甲。

哪怕他再怎樣勤奮地練習，進步都是小得可憐。這樣的水平，是不用指望能夠升級，回到雨晴小姐身邊去的了。幸好他這人天生就不容易氣沮，否則早已徹底灰心喪氣。

考慮了很久，小開仍然沒有任何的辦法能提高自身機甲駕駛水平，直到昨天，他才偶然間得到一個可能對自己有用的方法。

如果，自己的機甲駕駛水平真的永遠永遠無法提高的話，那麼為什麼不在戰鬥機甲上面花一點功夫呢？

雖然概念還不是很清晰，但是自己，似乎真的懂得一點點改造戰鬥機甲的技巧啊！那種如同本能一樣的奇妙感覺。

「嘿嘿，你真的要用機甲和我格鬥麼？你真的想清楚了？可不要後悔才好。」平時機甲訓練前信心滿滿的軒轅楓，今天卻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覺得心裡有點沒底：「要是你想清楚了，大爺我可以考慮給你一個反悔的機會，不計較你剛才體能訓練虐待小爺我的深仇大恨了。」他甚至少有地體現出了大度的情懷。

無奈，小開卻不領情。

「開始吧，不要廢話多多！」小開不耐煩地喊道。

「總覺得今天有什麼不對。」軒轅楓嘟噥道，他又再度認真看了看小開駕駛的那部戰鬥機甲，Ｂ級別下位訓練用機甲，非常普通的一型，和自己駕駛的沒有任何不同。

可是，為什麼心裡會感覺到那麼地不安呢？軒轅楓的心中，滿是納悶。

一旦戰鬥開始，他卻是知道這納悶心情的來源了。

小開駕駛的那部Ｂ型訓練用機甲，竟然用閃電般的速度，炮彈般朝著軒轅楓衝了過來。這傢伙原來還不會走，現在居然學會了跑！

而且看那跑動的速度……

「我靠！作弊啊！」軒轅楓怒吼道，哪怕瞎子也能看出，這哪裡是Ｂ級戰鬥機甲可能擁有的速度？開玩笑，Ａ級戰鬥機甲還差不多！！！！

怎麼可能？小開這個平時連幾步路都跑不動的蹩腳機師，今天駕駛起這部性能恐怖的訓練機甲起來，竟然如同一個真正的老手一般，操縱的無比順暢，每一個動作都流暢自然。就連每一步的步伐控制都完全一樣，精細無比。

啊的一聲慘叫，軒轅楓的訓練機甲被小開的機甲活活撞得飛了出去，全身上下一陣電火花亂冒，顯然受到了一定的傷害。

身處駕駛艙中的軒轅楓自然也是摔得七葷八素，沒得好果子吃。

我靠，難道這個傢伙昨晚吃藥了？還是突然開竅啊，不，這傢伙以前肯定是在扮豬吃老虎，明知道不是小爺我的對手，所以從前故意裝出那無比垃圾的樣子，就是為了今天引老子上鉤！

好狠毒的用心！從前還以為最毒女人心，現在才知道，最毒原來是小開心啊！！！

不料，小開的下一個動作，更是嚇得軒轅楓七魂八魄都幾乎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