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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字拼圖2-繁華繚亂》第71章
正文 67.阿驁的能力

 天下霸道之劍的名字果然不是白叫的。我們追著那股邪氣趕到那座城堡裏,不要說城和城裏的人了,連帶整座山都被叢雲牙改變了,陰森恐怖,有如地獄。而且城裏的武士們都已經變成了沒有靈魂只知進攻的僵屍,前赴後繼地向入侵者們——也就是我們——沖過來。

 在戈薇和鈴被那只大鬼抓走的時候,我正第一次使出闇嘯的真正的絕招,注滿靈力的紋樣在右手的刀身上閃耀著眩目的光芒,巨大的火焰從刀刃沖天而起,如翺翔九天的鳳凰,引吭長嘯一聲,俯衝下去,對面的武士僵屍瞬間被吞噬了一大片。

 既美麗又強大,連我自己都驚得呆了一下。

 彌勒和珊瑚騎著雲母跑到我身邊來。“剛剛那是?”

 “我的絕招。”我很得意地回答,然後發現自己不知這個叫什麼,如果叫“鳳翼天翔”的話,會不會被一輝用真的“鳳翼天翔”轟掉?

 “看來很有效呢。”彌勒道,“就這麼一鼓作氣地沖過去吧?”

 “抱歉。”我擡起手,給他看右手上已黯淡下去的紋樣,“好像還要再等一會才能積聚足夠發出那種招式的靈力。”

 “但是戈薇——”

 “犬夜叉!”七寶的聲音叫起來,“看,犬夜叉來了。”

 我擡起頭,果然看到一抹紅色的人影在僵屍武士之間連連幾個跳躍,向城堡那邊去了。而在他前方不遠,則是殺生丸銀髮飛揚的影子。

 “我們也過去吧。”彌勒他們說著,努力殺開一條血路,往城堡那邊靠近。

 我站在那裏沒動,遠遠看著殺生丸的身影起起落落,然後不知沒入了城堡的哪個角落,不見了。

 “你想去就去吧。”阿驁站在我身邊,輕輕道,“我會等著你回來的。”

 我笑了笑,再次出示我的拳刃,“充電中。”

 阿驁也笑了聲:“我們有帶電池,你要不要吃兩顆?”

 “不要在這種地方說冷笑話啊。本來就有夠陰森了。”我翻了個白眼,“反正去也幫不上什麼忙,不如在這裏看熱鬧。”

 “但你不是很喜歡那個叫殺生丸的嗎?”

 “嗯。很喜歡啊。”我一腳將一隻剛剛燒剩的僵屍武士踢飛,伸手將阿驁拉到身邊,“但我這時候去添亂,人家未必領情啊。萬一又反手給我一刀怎麼辦?就算喜歡,也沒有喜歡到想自己去送命的程度啊。”

 阿驁笑了笑沒再答話,過了一會,卻突然道:“如果帶琴來就好了。”

 “嚇?”我回頭瞟他一眼,“你左肩傷成這樣,帶來也不能拉吧?”

 “也是。”他應著聲,然後微微垂下眼,開始輕輕地哼一首曲子。

 憂傷而肅穆。

 我不由愣了一下,然後就發現,以我們爲圓心,僵屍武士們的動作停滯下來,然後緩緩傾倒,歸於塵土。

 阿驁自己也嚇了一跳,停下來,看著我:“怎麼了?”

 “我什麼也沒幹。”我說,想了一下,又問,“你剛剛哼的是什麼?”

 “《安魂曲》。”他皺了一下眉,“我只是想,也許我能幫上忙的,就只有這個,但我沒想到會……姐?”

 我轉過身,盯著他,好像從沒有認識過這個人。

 阿驁皺了眉,向我伸出手:“你怎麼了?”

 “你是誰?”我問。

 阿驁怔了一下,手在空中僵了一下,然後伸過來抓住我的肩,搖了兩下。“姐?你怎麼了?突然之間……發生什麼事了?你連我都不認識了麼?我是歐陽驁,你弟弟。”

 我只是看著他。是阿驁的臉,是阿驁的聲音,不管怎麼看都是我家那個笨蛋弟弟。但阿驁怎麼會有這樣的能力?他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有這樣的能力的?西索說他有潛力的時候?D伯爵對他感興趣的時候?還是在被雷劈到的時候?還是更早?上次來這邊的時候,我用了叢雲牙,但並沒有被邪氣控制,難道也是因爲阿驁在身邊?

 他加大了力氣抓著我的肩,大聲道:“歐陽桀!你到底怎麼了?給我說句話。”

 於是我說:“爲什麼你唱一首歌就可以解決這麼多僵屍武士?你從什麼時候開始有這樣的能力了?”

 他又怔了一下,“我……我不知道,但你確定真的是因爲那支《安魂曲》?”

 我點點頭。那些僵屍武士是以我們爲圓心擴散倒下的,我沒有做任何事,何況時間又剛剛好在他開始唱歌之後,還能有別的解釋嗎?

 阿驁沈默了很久,才輕輕道:“我不知道。我只是常常在想,如果我能更強一點,也許你就不用什麼事都一個人去做了;如果我能更強一點,也許你就不會臉色慘白的回來,卻什麼也不肯說了;如果我能再強一點,也許你就不會一頭冷汗從惡夢裏醒來了……我只是想,如果我能有無論什麼時候都可以和你站在一起的力量而不拖你的後腿就好了。”

他頓了一下,又道:“也許我的確有什麼不一樣了。我可以幫你了,這不好嗎?”

 那個阿驁,那個只是眼淚汪汪躲在我身後的阿驁,突然間變成了隨便哼首歌就把那些讓我打得筋疲力盡的對手全部給幹掉了的厲害角色,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我站在那裏,一時很難消化這個事實。一直到叢雲牙的城堡轟地坍塌,天空重新呈現出正常的藍色來也沒回過神。

 阿驁拉了拉我,“喂,你喜歡的人要走了。”

 我這才擡起眼,果然看到殺生丸的背影緩緩向西走去,而邪見和鈴跟在後面叫著“殺生丸大人”跟過去。

 我眨了一下眼,發現自己完全沒有要追去的欲望。

 呐,阿驁變強了,可以保護他自己,這不是好事嗎?我也可以更放心地去追帥哥了,不是應該高興嗎?爲什麼我反而覺得失落?

 我的情緒一直很低落,阿驁也就一直很安靜地陪在我身邊。一直到犬夜叉和戈薇過來,一行人開始往回走時,才輕輕道:“我是不是又做了讓你很困擾的事情?”

 我搖了搖頭:“我只是太吃驚。”

 阿驁又靜了一會,道:“你放心,就算我真的變強了,也不會干涉你的事情的。”

 我怔了一下,他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根本不是在擔心這個啊。才想跟他解釋,他已快步走到前面去了。

 於是我張了張嘴,什麼也沒能說出來。

 在楓婆婆家多住了兩天,我們就打包回家了。

 一方面來說,我後來跟犬夜叉打過幾次,雖然他可能並沒有認真,但卻完全認可了我的實力。所以我想回去再找小傑來打打看,如果沒必要躲,自然就不用再躲了。而另一方面來說,從發現了阿驁的能力之後,我和他的關係就有點僵,而在這邊的時候,可以互相回避的空間實在太小了。

 所以阿驁說想回去,我沒怎麼猶豫就同意了。

 到了井的另一邊,手機的時間顯示只過了三天。我正在想不知西索那個變態走了沒有的時候,先一步開門回家的阿驁伴著一聲“你這傢夥跑哪去了”的大吼轉過身來,向我淡淡道:“好像有你的客人。”

 “啊?”我趕緊進去,然後就看到了一顆閃閃發亮的光頭。

 雖然穿著普通的襯衫長褲,但怎麼看正從我家沙發上站起來的那個男人都是斑目一角小光頭,我認識的人裏,再沒有那麼亮的光頭和那麼可愛的紅色小眼影了。問題是,他爲什麼會在我家?

 “我說你這幾天——”一角本來是一邊說話,一邊向門口走過來,但在看到我之後,突然停了一下,看一眼阿驁,再看一眼我,怔在那裏。“兩個歐陽?”

 一向和他焦不離孟的弓親自然也在,緩緩歎了口氣,道:“你看看清楚,是一男一女。”

 我擡起手來打招呼:“喲。”

 “喲你個頭啊。”一角一掌拍下來,我連忙擡手架住,他順手就抓住我大吼:“你到底在搞什麼啊?連續好幾天都聯絡不上。你知不知道——”

 旁邊弓親重重咳了一聲。一角眼角抽了幾下,看了看阿驁,閉嘴把後面的話咽了下去。

 阿驁淡淡道:“我先回房去了。你們慢聊。”然後就拎著包往樓上走去。

 一角看著他走上樓梯,問:“你兄弟?”

 “嗯。我弟弟阿驁。”我拉開他的手,走去倒了杯水喝,“你們怎麼會在我家的?”

 “我們最近住在這裏。”

 我一口水嗆住,咳了好幾聲,“什麼?住在這裏?”

 “對啊。”弓親笑眯眯的,“那天我們來找你,你不在。不過,你媽媽很好心呢,聽說我們沒地方住,就很熱情地留我們住下了。”

 老媽——

 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之前留人吃頓飯就算了,不至於要留人住下吧?不是所有來找我的人都是朋友吧?而且難道人家說什麼都可以信嗎?這是什麼媽媽啊?

 我重重歎了口氣,在沙發上坐下來,“你們來做什麼?”

 一角瞪我一眼:“這態度算什麼啊?完全不歡迎我們來嗎?”

 我笑了一個給他看:“呀,斑目三席你還真是目光敏銳呢。”

 “你這女人還真是——”一角瞪著我,牙磨得格格響。

 “從我一進門你就一直在大呼小叫,火氣不要那麼大嘛,大熱天的。”我笑,“我給你倒杯水?”

 弓親道;“誰讓一角昨天晚上才爲你打過一架?”

 “喂,弓親!”

 我眨了一下眼,“什麼?爲我?”

 “喂,弓親!說過不准——”

 一角的威脅顯然並沒什麼用,弓親微笑著,打斷他:“昨天晚上有個紅頭髮打扮得像小丑一樣的男人來找你,和一角互相看不順眼,就打了一架。”

 “啊?”我又眨了一下眼,轉過頭來看著一角,“你和西索打了一架?結果怎麼樣?”

 弓親笑出聲來,“結果,就是我聯繫十二番隊送了一具新的義骸來。”

 “喂,弓親,你再多嘴小心我翻臉啊!”

 送了一具新的義骸來?意思就是之前那個完全不能用了嗎?我盯著一角:“你被西索打得破破爛爛了?”

 “閉嘴,什麼叫破破爛爛啊?我在義骸裏根本不能發揮自己實力的十分之一好不好?但是那個紅頭髮的小丑居然看不到死神!算他跑得快,下次再讓我看到的話……”

 也就是說,一角在義骸裏發揮不出自己的實力,被那個變態打得破破爛爛,然後就死神化了。但西索看不到死神,以爲他死了,於是就那麼走了?

 腦海裏突然出現一身黑色死霸裝對著西索的背影暴跳如雷的一角的樣子,不由得就笑出聲來。

 一角盯著我咬牙切齒,“你還笑!”

 我好不容易止住笑,問:“你們在哪打的?不是我家吧?”

 “當然,如果把這房子打壞了,我們接下來的時間住哪里?”

 “接下來?”我問,“你們還要住很久嗎?到底來現世做什麼啊?”

 “自然是出任務。”

 弓親道:“你知道破面嗎?”

 我點點頭,“知道一點。”

 “因爲上面很介意最近破面在現世的行動,所以派了個先遣隊來。除了我們之外,同行的還有戀次,露琪亞,亂菊和帶隊的日番谷隊長。”

 “事實上,我們到的第一天晚上,就和破面打了一架。”一角說著,皺了一下眉,“是些不能小看的傢夥啊。”

 “哦。”我順口應了聲。

 一角的聲音又大起來:“你不要好像事不關己一樣!”

 我側過臉去看他:“那我應該怎麼樣?要跳起來義憤填膺地表示要和破面決一死戰嗎?”

 一角反而怔了一下,看了我一會,神色緩和下來,道:“你如果碰上了,千萬不要硬拼。你不是他們的對手。”

 我點點頭,“嗯,我會逃走的。”

 他頭上有一個青筋冒出來,叫道:“你想丟十一番隊的臉嗎?”

 “也不能拼,也不能逃,你想我站在那裏挨打嗎?”

 “聯絡我啊。”他叫,“我會在第一時間趕去的。”

 “好。”我點點頭,站起來,準備上樓。

 “你去哪里?”一角問。

 “不是說我只要發現破面的時候聯繫你就好了嘛。那麼現在也沒我什麼事,當然回房睡覺了。”我轉過身來,“話說回來,雖然我家老媽收留你們住在這裏,但還是要跟你們說哦,我媽我弟弟都是普通人,請不要過多干涉我們的生活。”

 “那當然。這個我們自然知道。”

 “那麼沒事了。”

 “喂。”一角站起來,好像還有什麼話要說的樣子,但我轉過身去看著他,他只是摸了摸頭,一個字也沒說。

 “對了。”我問,“你們睡哪里?”

 弓親指了指一樓的客房。“這間。”

 “兩人一起?”

 “嗯。”

 “睡一張床?”

 “嗯。”

 我笑了笑,一角頭上爆出個青筋來。“你這女人到底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啊!”

 “呀,分明是一角你自己在想亂七八糟的事情吧?我只是隨口問問而已。你想到哪里去了?”

 一角的臉紅了紅,重重哼了聲,重重坐回沙發上。

 於是我向弓親揮揮手,上樓去了。

 嗯,也許,這種時候,有他們在也不錯。

 看了一眼阿驁緊閉的房門,我這樣想。

 洗完澡出來,看到一角仍然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弓親不知去了哪里。

 “喂。”一角叫了聲。

 我左右看了一下,指指自己的鼻子,“叫我?”

 “當然。”他皺起眉,“不然還有誰?”

 “叫名字啊,又不是不知道。”我翻了個白眼,走過去,“做什麼?”

 他倒是遲疑了一下才問:“昨天晚上,那個紅頭髮的小丑,是你什麼人?”

 “仇人!”我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

 一角微微偏起頭來看著我:“真的?”

 我在他身邊坐下來,嗤笑一聲,“你不信我還問什麼?”

 “倒不是不信你,只是……只是……”他皺著眉“只是”了好一會,才說,“他說你是他的人。”

 “哈?”我怔了一下,然後跳起來叫,“鬼才是他的人啊!”

 我什麼時候變成他的人了?我知道那個變態一向喜歡自說自話,但是要不要造這種謠啊?

 一角沈著臉瞪著我:“你爲什麼會和這種人混在一起?”

 “誰跟他混在一起啊?根本就不關我事——等一下,”我頓了一下,看著他,“怎麼覺得你問這種話的口氣好像是我的家長一樣?”

 他怔住,然後眼角抽了兩下,然後頭上一個青筋爆出來,吼:“我是你上司!”

 我的眼角也抽了兩下:“護廷十三隊的席官還管下屬的交友範圍?”

 一角瞪著我,半晌才重重哼了聲,“是你說要負責的!”

 於是換我怔住,張著嘴半天,才道:“我說笑的。”

 一角把頭扭向一邊,又哼了聲。“我知道。”

 結果我又半天不知怎麼回應,最後歎了口氣,輕輕道:“抱歉。我不知道你會真的——”

 “囉嗦!”一角一臉煩躁到死的表情打斷我,“做就做了,說就說了,有什麼好道歉和解釋的?”

 “但是……我……”

 “我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就算自己看不明白,弓親和一護也說得夠清楚了。”一角看著我,居然歎了口氣。“我也沒想要你現在怎麼樣。總之,一切等你正式到十一番隊報到以後再說好了。當然,也要等到我有命活到那時候。”

他頓了一下,又道,“前幾天碰到的那只破面讓我打得很過癮,甚至用上了卍解。但那傢夥連十刃也不是。真不知藍染現在手上的力量到底有多大,也不知他想做什麼。”

 我閉上嘴。我看漫畫的時候,似乎還只看到藍染把織姬抓去了,別的都不知情,自然也就沒什麼好說的。

 “所以啊。”一角繼續道,“說不定光是應付破面就會忙不過來,你就不要再給我去惹些亂七八糟的人來了。”

 天地良心,我根本沒去惹那個變態好吧。至少一開始不是我惹他的。

 “我能保護自己。”我說。

 “你這女人——”他頂著一頭青筋,伸手就揪住了我的衣領。

 青龍突然在旁邊出現,伸手抓住了他的手,“放手。”

 一角怔了一下,擡眼看向青龍。“你是——”

 “青龍。”我拍拍他的手,“放開他。沒關係,我不會有事的。”

 青龍乖乖松了手,退了一步。

 於是一角也松了手,微微眯起眼來看著青龍,眼睛裏似乎有戰意被點起來。

 “青龍是我的式神。”我說,“如果你想跟他切磋一下,我倒也不介意,但你們最好找個時間去外面打。今天太晚了,我先去睡了。晚安。”說完向一角笑了笑,就上樓去了。

 才回房關上門,青龍就在我身邊現了身。“主人。”

 我皺了一下眉,“別這麼叫我啊,聽來怪怪的。”

 “但——”

 “叫我名字吧。”我打斷他,“或者就像你之前那樣叫‘喂’‘女人’都行。”

 他皺了一下眉,“我曾經,對您用過這麼無禮的稱呼嗎?”

 不知爲什麼,一想到面前這個拘謹守禮的男子是青龍,心裏某個地方就有點抽痛。於是我歎了口氣,道:“叫我名字吧,就當是命令好了。”

 他靜了一會,輕輕道:“……桀。”然後頓了一下,又叫了聲,“桀。”

 “嗯。”我應聲。

 “桀。”

 我白了他一眼,“你還叫上癮了是吧?”

 “抱歉。”青龍低下頭,過一會才低低道,“我不知道怎麼了,就好像很久以前,就有一個名字,想要這樣叫……但我想不起來——”

 “想不起來就別想了。”我打斷他,“我不在這幾天,老媽辛苦你了。多謝。”

 “完成主人交待的事情,是我的使命。”

 “嗯,我要睡了,你也去休息吧。”

 他站著沒動,我拍拍他的肩,笑了笑:“放心,有事我會叫你。”

 他這才微微點了下頭,應了聲。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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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是因爲出版的原因,不能在網上更新~

 現在實體書全部上市,我跟編輯商量,爭取到可以來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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