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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字拼圖2-繁華繚亂》第69章
正文 64.果然還是逃吧

 “我要是不同意呢?”

 ——大哥你說點別的好不好?我瞪著對面一臉悠然自在的西索,“啪”的一掌拍在他胸口,“這也不同意,那也不同意,你到底想怎麼樣啊?”

 他根本面不改色,甚至抱著我的手還收緊了一點,笑道:“說好要約會一整天的啊,你怎麼能中途退出?”

 “哪有人第一次約會就直接上酒店的啊?”

 我剛剛明明打得很重啊,爲什麼他一點事都沒有的樣子?這傢夥傷的是不是沒有我想像中重?還是忍耐力很強?但之前我伏在那裏的時候明顯連呼吸都變了,到底哪種反應才是真的?

我皺起眉,除了殺生丸之外,我還真的沒碰到過這麼難對付的傢夥,軟硬不吃,交易無效,我又打不過他,到底要怎麼樣才能脫身啊?

 他捏了一下我的臉,笑道:“只是來酒店,又沒有一定要做什麼,你緊張成這樣幹嘛?是誰自己在電影院裏睡著的啊?我說要帶你去找個更好睡覺的地方,你也沒反對吧?”

 “呃……”我一時語塞,看著他眨了一下眼,又眨了一下。於是這傢夥又笑出聲來:“和你在一起,真是每一分鐘都不會無聊呢~”

 ——敢情我剛剛做那麼多事,在他看來,完全只是娛樂而已。我翻了個白眼,“娛樂節目結束了的話,可不可以放我回家了?”

 “難得碰上這麼有趣的人,我怎麼捨得就這麼讓你走?”

 我擡起眼,正對上他的,他灰色的瞳仁裏,有一抹戲謔。只怕不管我怎麼樣,這傢夥都準備當戲看吧。我歎了口氣:“算了,反正怎麼樣也沒用,就陪你一整天好了。但是先說好,你不要亂來啊。”

 他仍是笑:“什麼算亂來?”

 “就是所有我不想做的事情!”

 他看我一會,居然很爽快地答應了。“好。”

 “那麼,先放開我把衣服穿上如何?”

 “好。”他應了聲,真的就松了手,自己拿了那件睡袍來披上,在腰間打結系好。我反而怔住。老實說,他任性的時候,我完全不知怎麼應付,但是他這麼溫順的時候,我同樣有點不知所措。這個真的是西索嗎?不是一瞬間被什麼附身了吧?

 怔了一會,我向他伸出手:“我的手機呢?”

 “不是說……”

 “但我整晚不回家在外面過夜總要跟家裏人交待一聲吧?我還是高中生呢,西索大人。”

 “家人麼?”他又看了我一會,然後指向浴室,“大概,在我的西裝口袋裏吧。”

 我走過去,摸到自己的手機,一開機就跳出十幾條短信,都是阿驁來的,不外乎在哪里,有沒有事之類的,連忙給他回了個電話,報了平安,跟他說晚上不回去了。阿驁在那邊靜了一會,然後輕輕道:“知道了。”再見也沒說就直接挂了電話。

 我看著手機皺了一下眉,這小子這次怎麼不問我在哪里了?萬一西索那個變態突然又發起神經來,他至少也應該知道到哪里給我收屍嘛。

 收好手機,正要出去的時候,又看到西索那一堆衣服,腳步不由得停了一下。

 西索他剛剛是光著身子出去的吧?既然我的手機丟在這裏,他自己的應該也在吧?要不要拿來看一眼伊爾密的電話號碼?

 結果我走過去才剛剛拎起他的外套想找他的手機,就聽見西索的聲音道:“你在做什麼呢?小歐陽,還沒有找到你的手機嗎?”

 “呃?”我動作僵了一下,轉過身來,看到西索斜倚在門口挑著眉看著我。於是我勉強笑了一下,“我只是想順便幫你整理一下衣服。”

 “哦,那還真是謝謝你了。不過,晚餐送來了,我們先吃飯吧。”

 “好。”我連忙放了衣服,乖乖走過去。

 晚餐很豐盛。西索對食物似乎並不挑剔,而且出乎我意料的吃得很認真。我不由得有點發愣。想起不知多久以前看過一本小說裏說,懂得尊重食物的人,都是挨過餓的人。不知西索怎麼算?

好像富堅大人都沒有提過他的來歷,是否也是因爲有非常變態的經歷,所以才變得這麼變態的?哇,真狗血。這樣想著,我不由得很唾棄地撇了撇唇。

 “想什麼呢?一個人偷著樂?”

 西索的聲音突然近在耳畔地響起來,我嚇了一跳,幾乎連手邊的酒杯也打翻。幸好西索手快,將那杯酒端了起來,一邊偏起頭來,微微眯起眼看向我:“都沒吃什麼嘛,食物不合胃口?還是——”他湊得更近,薄薄的唇輕輕張合,聲音一字一頓,“想‘吃’我?”

 我覺得自己又跳了一下閘。

 這算什麼?

 勾引麼?

 若換成其他帥哥這樣,我想我說不定真的會一口咬上去,但是——是西索,我就不敢。好不突然才讓他答應不亂來,我自己再去撩他,豈不是死路一條?到時能脫得了身才怪。

 努力地想讓自己的心跳平緩一點,我向旁邊移了移,一面道:“別扯了,我又不是妖怪,怎麼可能吃人?”

 “也不喝酒嗎?”他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紅色的液體折射出灩瀲的光斑。

 “我酒量不好……”話才說出口我已經後悔,果然還沒等我有反口的機會,那個變態就伸手擡起我的下巴,親下——不,是含了一口酒喂過來。

 我一怔,酒已順著他的唇舌滑進口腔。上好紅酒的醇香和西索的味道混在一起,就這樣貿貿然侵襲而來。距離太近,我反而看不清西索的表情,只感覺他的舌頭在自己的口腔裏靈活地舔觸遊走,像一把火。最慘的是,被他碰到的地方,都像著了火,但仍有一股寒意自背脊升起,提醒我這人是誰。

 但是……

 但是……

 好吧好吧,死就死了。

 我放鬆了身體,閉上眼,輕輕回應他。

 而他居然就在這一刻放開了我,坐回旁邊的椅子上,伸出舌頭輕輕舔了唇邊的酒漬,一邊晃動著手裏的酒杯,挑了眉看著我,帶著點戲謔的笑容:“怎麼樣?這酒還不錯吧?還想喝麼?還是說,你已經醉了?”

 我尷尬地怔在那裏,覺得自己頭上有青筋冒出來。這傢夥完全是故意的!

 “你答應過我不會亂來。”

 “這不算吧?我可沒看出來你有哪里不願意。”他居然露了個很無辜的表情,“何況,你又沒有告訴我哪些事情不能做。”

 “如果我說的話,你會搶在我說完之前做那些事情吧!”我咬牙切齒。

 西索只是聳了聳肩,咧嘴笑了一下,沒有否認。

 但是,我想,這傢夥即使口頭否認,也一定會那麼做的。

 我這邊火都快從鼻子裏噴出來了,那傢夥居然還悠然自得地坐在那裏,輕輕搖晃著手裏的酒杯,挑著眉,眼睛半垂著,斜斜看向我,一副“我就是做了,你又能把我怎麼樣”的欠扁模樣。

 ……向來只有我調戲別人,什麼時候輪到別人調戲我?

 一時怒火攻心,也顧不得考慮後果,起身過去,搶過他手裏的酒杯,把酒全倒在嘴裏,伸手捏著他的下巴就親上他的嘴。

 他好像被嚇了一跳,一時間沒什麼反應,任我把剛剛他對我做的事情完全再現了一次都沒動。親完我還覺得不解氣,又在他嘴唇上狠狠咬了一口。然後將酒杯重重往桌上一放,轉身就走。

 走到離門口還有兩步的時候,突然完全走不動了,手腳都被一股力量向後拖住。

 “哎呀,你要去哪里?”那個變態在後面“呵呵”輕笑,聲音喑啞低沈。

 該死,忘記他的彈力膠了。我站在那裏,握了握拳,聲音從牙縫裏擠出來:“只是去洗澡。”

 “哦?那我等你喲~”

 “你去死好了。”說完我轉身走向浴室,這次倒是一點阻力都沒有,我重重將門甩上還聽到那傢夥變態的笑聲。

 我靠在門,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平靜了一點。不行,要冷靜下來好好想一想,有沒有什麼能夠跟這變態和平共處過完這一晚上的辦法。

 結果等我真的洗完了澡,也還是沒想出什麼辦法來,我甚至在想,不如我出去就直接跑到床上拿被子裹緊自己裝做睡死了,西索想必也不會對一個人事不省的人怎麼樣吧?又或者我直接在浴室裏呆到明天早上好了,雖然浴缸睡著不會很舒服,但總比和一個變態在一起要好吧。

 於是洗完了澡,我又在浴室裏多呆了半個小時,西索居然也沒出聲催,也沒動手拉,反而是我自己覺得不對勁,悄悄開了門探出半個頭去看。

 西索端了杯酒,站在落地窗前,看向外面,沒動,沒說話。偶爾有外面霓虹燈的光芒從他身上掃過,清冷如石雕。

 我不自覺地已從浴室裏走出來,坐到沙發上,靜靜地看著他的側臉。

 沒有星星,也沒有淚,但依然像有張假面。嘴角上揚,眼睛卻微微垂下,冷冷看著外面的星空與燈光,不帶絲毫情感。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才輕輕道:“說話。”

 “呃?”

 “隨便說點什麼。”

 ……突然之間,我怎麼知道要說什麼啊,但又不知違抗他會有什麼後果,只好翻了個白眼道:“從前有座山。”

 “嗯?”他依然沒動,只是完全沒有任何意義的搭腔而已。

 “山上有座廟。”

 “呵~”

 “廟裏有個老和尚。”

 “哦。”

 “老和尚給小和尚講故事。”

 “什麼故事?”

 “老和尚說:‘從前有座山。’”

 他這時才轉過臉來掃了我一眼,挑了挑眉。我咳了一聲,繼續道:“山上有座廟,廟裏有個老和尚……”

 “在給小和尚講故事?”

 我點點頭:“老和尚說,從前有座山……”

 西索噴笑出來,走到我身邊來,放了酒,伸手攬過我。動作很快,我甚至沒來得及閃就被他抱了個滿懷。

 “喂——”我一面想掙出來,一面叫了聲。

 “別動。”他抱緊我,頭擱在我肩上,“讓我抱一會。就一會。”

 我怔住,這個人,是西索嗎?不是吧?這樣……這樣……我任他抱著,感覺到他均勻的呼吸拂過我的頸,努力地想要找一個合適的詞來形容,最終只是覺得,這個男人……如此疲倦。

 我是不知他在追尋什麼,但總覺得,他從未停歇。他厭倦了平凡的生活,所以追尋毀滅瞬間的絢麗;他厭倦了普通的戰鬥,所以追尋最強的高手;他厭倦了尋常的對手,所以尋找甚至培育他的“小果實”……是否有一天,他會連自己的生命也一併厭倦?

 這樣想著,我忍不住歎了口氣,伸手輕輕摟住他的腰。

 那一刻氣氛很好。

 就在我覺得,如果這樣下去,一晚上也不算難捱的時候,西索突然在我耳邊道:“如果我現在殺了你,算不算亂來?”

 我整個人僵住。是呢,沒有人見過這樣的西索吧?沒有人知道他曾經會有這樣的時候吧?那麼,他要殺人滅口也是完全有可能的啊啊啊啊~

 然後就聽到這個變態一邊笑,一邊咬著我的耳朵道:“嚇你的。”

 ……喂,別人就算了,你可不可以不要拿這個來嚇人啊?我甚至在那一瞬間被嚇出一身冷汗來。

 “看來你需要再去洗個澡呢~”他輕笑道,“要不要跟我一起洗?”

 ——死都不要!

 他不知還想說什麼的時候,突然有警報聲響起來。西索皺了一下眉,抱著我的手松了松,我趁機掙出來,看著門邊那個不停閃動的警報器:“怎麼了?火災嗎?”

 “別管它。”

 “你白癡啊,如果是火災的話,不管它我們就要燒死在這裏啦。”

 “也很好呀~”

 “我才不要和你這變態死在一起。”我翻了個白眼,走向門口,想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才打開門,就有只利爪從上抓下。

 我第一次覺得,被西索粘上彈力膠還真不錯,他一拉,我就直接飛回去跌在沙發上,跟著就看到幾張撲克“唰唰”釘在那只大爪子上。鮮血四濺,但下一秒,那幾張撲克就緩緩向外移出,掉落在地上,那只爪子已復原了,而且怪物的整個身體也進入了這個房間。是翼手。

 果然還有其他的翼手啊,這個城市裏。

 “哦?怪獸嗎?好強的恢復能力。”西索的眼睛好像是亮了一下,嘴角的笑意也更濃了。

 不用這麼興奮吧?雖然我完全相信你能打贏這種東西,但是能不能殺死,可就不一定了。

 我從沙發上下來,活動了一下手腕。

 西索看了我一眼,道:“你走吧。”

 “咦?”

 “反正我不說,你也會趁亂走掉吧?”

 老實說,他要不提醒我,我還真沒這個打算!但既然他自己這麼說了,我還是走吧。於是我一點也不客氣地轉身就趁著翼手向他撲過去的時候沖向門口,到門口的時候,覺得有點過意不去,又回頭叫了句:“別讓它咬到,會被吸乾的。”

 西索笑了笑:“知道了。一路小心,過幾天我再去找你。”

 ——你還是被吸乾算了吧。

 雖然很多地方都有血跡和破壞的痕跡,但看來入侵到酒店的翼手只有一隻,我一路回家也沒見到別的。

 我開門進去,阿驁和青龍都在客廳裏,看到我都好像吃了一驚的樣子。阿驁站了起來,看向我:“怎麼回來了?約會不如意?”

 “約你個大頭鬼。我死都不想再見到那個變態。”

 他緊張起來,走到我身邊,皺了眉上下打量我:“他……對你做了什麼?”

 “那倒沒有。”我說。和西索在一起,要擔心的不是他做了什麼,而是他想做什麼!就算他並沒有真的對我做過什麼,和他在一起我也遲早會心臟病發作死掉的。想想那個變態說過幾天還要來找我,我就打了個冷顫。“不行,還是逃走吧。”

 阿驁繼續皺著眉:“什麼?”

 我抓著他的手道:“我們逃走吧?不能再讓西索那個變態找到了。”

 他看著我的手,重復:“我們?”

 “當然。他這次就是通過你找到我的啊,要逃當然一起逃,何況丟下你一個人我也不放心。”

 阿驁好像松了口氣的樣子,道:“我們去哪里?”

 “要到西索找不到的地方,當然是……”我向外看了一眼,阿驁皺了一下眉,“又跳井?”

 “你有更好的方案嗎?”

 阿驁沈默。

 “那就交給那口抽筋的井好了。”

 我就不信,抽到我自己都不知是哪的地方,西索那變態還能找來!

——假設結局分隔線——

 結果食骨井沒抽筋,也沒有到別的世界,只是變得很深,姐弟倆跳下去就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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